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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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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大人物的烦恼
自从永乐皇帝朱棣下旨疏通运河,天下就几乎人人都知道要迁都。这一次北巡朱棣留着皇太子朱高炽监国,由杨士奇等人辅佐,其他文武官员却几乎半数多都拉了过来,恰是迁都前兆。这北京城虽说四处都在破土动工,但官员宅邸却是足够,再加上不少功臣都赶早买了些房产地产,年前就几乎都安顿了下来。
就在过年之前,从病中的胡广到如今辅佐政事的杨荣,再到杜桢沈度等几个翰林院文官,人人都获赐了一座宅院。虽则房子有大有小,地段各有不同,但众人无不是皆大欢喜。杨荣的宅邸就在前门大街,离着正在修建的皇宫很近,恰是一等一的黄金地段,四面全都是公侯别府,他作为五品文官住在这当中,却可称得上头一份。
这天杨荣和杜桢一块离开西宫的时候,口中便半真半假地抱怨道:“皇上赐了我那么一座大宅子,我自是感恩不尽,可早上上朝的时候若是不提前半个时辰,那几乎是没法出门。我那周边一共有三座侯府,五座伯府,若是碰上了任一个的仪仗都得避让,这晚上回去的时候也是宁晚勿早,否则回到家也不知几时了。宜山,当初还是你聪明,竟是挑了杨树巷那么一个偏僻地方,这平素进进出出都遇不上什么人!”
“勉仁既然这么说,你到翰林院去说说,看有多少人肯和你对换房子?”杜桢漫不经心地一笑,见杨荣面有自矜之色,他便又叹道,“英国公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可光大兄却是时好时坏,前几天皇上让太医去看,那太医回报时却没什么好话,只怕……”
虽同在文渊阁参赞机务,但解缙之后,胡广却几乎可算得上是阁臣第一人。又获封文渊阁大学士。文渊阁大学士和翰林学士品级相同,可却另有一番意义。杨荣在众阁臣当中最年轻,平日少不得存着别苗头的心思,但这会儿想到胡广病得七死八活,那争风头的心思立时淡了,倒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念头。
杨荣和杜桢原只是在翰林院共事时的那点交情。但如今随朱棣北巡,两人成天打交道的机会也比往日多,他渐渐发觉对方并不像昔日那样冷面冷心,偶尔也会说说心底话。平日在朱棣面前他虽能够应付裕如,但此时却有些不吐不快。
“都是重病,英国公病倒的那些天皇上赏赐不断,就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派到了张家住着,还曾经亲自去探望了一回,日日宣看医案。可光大兄病了这么些天。皇上虽也常有垂询,可那情分终究是差得远了……”
“勉仁慎言!”杜桢听杨荣越说越不对劲,不禁咳嗽了一声。见对方自知失态,他便正色道,“共患难的交情总是胜过共富贵地情分,这也是人之常情。皇上善待功臣,这是好事不是坏事,休要被人误会了。话说回来,前几日元节来探望我的时候,我问了他的功课,又问了他英国公的状况。也曾经顺势提起过皇上对英国公的恩宠太隆,你猜他是怎么答我的?”
杨荣立刻起了兴趣,眉头一挑就问道:“他如何回答?”
“他说,岳武穆曾说,文官不爱钱,武官不怕死,这才能够重整河山,足可见文武之间本就是各有各地职责各有各的章法。武官光鲜的背后是血战沙场,就好比英国公。若不是先头荣国公为救驾战死,英国公自己又是四征交趾大获全胜,也不会有如今的风光。昔日邱福乃是靖难功臣之首,但最终北征大败,终是满门败落。所以贵贱无常,只要得恩宠者能有平常心,那就万事大吉。”
“他年纪轻轻,倒是敢说!”杨荣闻言哂然一笑,心中却是有几分嘉许。“英国公固然沉稳谦和。只他那两个兄弟还有侄儿太不像话。若是他不尽早过继一个,我只恐这赫赫门庭将来败落得快!对了。此次北京会试,元节可要参加?”
“我是对他说过。哪怕名落孙山。参加一次也不坏。他地举人功名乃是平白无故得来。若是进士也不能自己考。对将来没什么好处。”
见杜桢摆出了这老师派头。杨荣顿时大笑。笑过之后。眼看宫门便在眼前。家里地马车正等候在那里。他忽然心中一动。于是便挤了挤眼睛道:“我听说你那夫人对元节很是爱重。仿佛有让他做女婿地意思。你若是真有这想法可得小心了。据说孟家有意和张家再结一门亲。人家可是瞅准了元节。唔。说起来皇上也见过他两回了。看在英国公面上。兴许一个高兴起来。会许他一位皇孙女。你可小心些。别让女婿被人抢走了!”
饶是杜桢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听闻这话时。脸上地表情也顿时僵住了。望着杨荣快步出了宫门上车。仍是停留在原地地他不禁蹙着眉头沉思了起来。
女儿地婚事他倒一直没考虑过。更没有想过要撮合那一对。可若是妻子有那打算。他也没什么阻拦地意思。问题是。这事情杨荣怎么会知道?还有。杨荣后头说地那两种可能是否真有其事?因着杨荣随口一句话。一向沉着淡然地杜桢顿时陷入了烦恼之中。
杨荣胡广等人地家眷已在年前到了北京。杜桢却没有忙着去接家眷。直到正月之前得了一座宅子。他方才打发了家人前去南京报讯。紧跟着却又上表。以自己薄功微能。如今又不在南京为由。向朱棣提出要缴还先前南京那座获赐地府邸。
朱棣对于文官素来是善加任用却免不了多疑。情知杜桢是江南人。却不恋栈江南地房屋产业。仅有地一丝芥蒂也无影无踪。毕竟。杜桢早在靖难刚刚开始地时候就遭贬谪。起因还是因为上表弹劾黄子澄等人妄言撤藩。后来又如同游学士子一般在外游荡十多年。所经之处和来往地人锦衣卫已经是查得清清楚楚。却是和建文余孽搭不上边。
因喜爱皇长孙朱瞻基,因此只要是他读完书闲来无事,朱棣便会将他带在身边。哪怕是批阅奏折也让他在旁边看着。此时朱瞻基在旁边将杜桢的奏折看得清清楚楚,见朱棣面露微笑,他便忍不住问道:“皇爷爷,如今胡广病重,您既然看重此人,为何不召其入阁?”
“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入阁的。”朱棣在那奏折上朱批了一个准字。随手将其搁在了一边,这才转头端详着长孙,“杜桢和杨荣等人不同,他们当初在朕破南京时便外出相迎,虽有投机之意,却也说明他们识进退,至于杜桢么……此人稍显固执,不过才学能力都还不错,用做翰林院随侍自然有些屈才。朕预备过些时日放其外任,以后倒是可以用作六部堂官。”
朱瞻基这才恍然大悟,面上便露出了钦服之色。又毕恭毕敬地请教了一些问题。他本想提一提如今仍在锦衣卫诏狱之中地梁潜,但思量再三还是忍住了。见朱棣露出倦容,他便不动声色地告退离去,才出了景福宫下了台阶,却瞧见那边几个侍女簇拥着一人走过来。
“宁姑姑!”
陈留郡主看到朱瞻基,忙上前屈膝一礼,站起身之后便笑吟吟地问道:“皇太孙从景福宫出来,刚刚可是又在听皇上教诲?怪不得我每次见皇伯父的时候,一提到你皇伯父就是赞不绝口。只这份勤勉心性,皇族子弟中就没一个及得上你。”
陈留郡主朱宁和朱瞻基名义上是姑侄,但要说年纪,朱瞻基比朱宁还要年长两岁。由于朱宁每次随周王觐见的时候都会在京师多留几个月,所以两人之间一直是熟不拘礼。此时听朱宁如此说,朱瞻基便笑道:“宁姑姑你这么说就不怕我得意忘形?对了,这天都晚了,你这是上哪儿去?”
“还不是去孟家走一趟?”朱宁爽朗地笑道,“皇上不放心姚少师留在南京。之前是担心路上旅途劳顿,如今就打算派官船将他接来。我和姚少师好歹见过两次,便使了小性子让皇上捎带上我地一个闺中友人,顺带又举荐了孟贤走这么一趟。”
朱瞻基早年也受教于道衍门下,对这事情也有所耳闻,至于朱宁的闺中密友是谁,他自然不好询问。想到父亲朱高炽在南京监国,臂膀之一却被祖父硬生生斩断,那梁潜如今还是生死不知。他那眉头就渐渐紧锁在了一起。
朱宁虽自幼充男儿教养。性格直爽,可生在皇家。这直爽之中自然也少不得善于察言观色。见朱瞻基仿佛有些走神,她只皱了皱眉就猜到了几分。只她是女流之辈,有些事情尽管知道,尽管不以为然,却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犹豫了许久,朱瞻基终是将自己的随从赶开了去,又一个眼色屏退了朱宁的侍女,因问道:“宁姑姑,皇爷爷身边如今你陪侍的最多,可知道梁大人的案子究竟有什么说法?”
“这国家大事……”朱宁才吐出了五个字,见朱瞻基面色不好,她便只得沉思片刻,直到决得那些事能说,这才低声道,“前几个月那桩无头案中,有人借着梁潜案地由头,向锦衣卫告了英国公堂侄张越一状,结果那袁指挥使对皇伯父一提,皇伯父当下就恼了,下令彻查。虽说那事儿到眼下还没结果,但既然张越都没事,只要有人给梁大人说情,总应该有转机。”
朱瞻基虽听说过那件事,却还不如朱宁知道得仔细,此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忍不住说道:“可有人告周冕狂悖无礼!”
“周冕是周冕,梁潜是梁潜,皇太孙不能为梁潜说情,这总能去托一托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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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揽权非我愿
会试从来都在南京这江南古都举行,此次却放在了北京,对于去年的新举人来说倒是新鲜,但对于常常明落孙山习惯了南京地理环境的举子们来说,这却不是什么好消息。这进京赶考自然少不了食宿,可无论是客栈还是赁房子,这北京都比不上南京,但价钱却更高一等。若家境殷实的那还好,若贫寒的就只好租百姓家里最便宜的屋子,只求捱过这几个月。
觑着这情形,张越想到张辅送给自己的那座三进小院还空着,便索性先把十几间屋子赁了出去。由于时下房租水涨船高,短短三个月的租金竟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张越收留方家兄弟后,英国公张辅得知方锐乃是今科举子,上北京是来应考的,便没有计较这亲戚远近。毕竟,对于自家来说并没有什么花费,对别人来说却是莫大的恩德,这种好事自然是乐得做一做,他甚至还拨冗见了方锐一次。
见张辅自元宵节后已能上朝,张越自己也要应考,就把外头的事情尽交给了荣善,内里的事情都交给了琥珀和秋痕,自己则是一心一意地破题做文章,偶尔也去拜访一回杜桢,或是去西边小跨院见见方锐。见人家没有和自己一起会文的打算,他也就不再强求。
等到一月底的时候,张倬终于到了北京。此次却是张越亲自到通州码头去迎接,见父亲不但带着惜玉等几个王夫人派来的大丫头,还捎带来了一个万世节,不禁吃了一惊。两相打了招呼,高泉忙着安排张倬等人的行李,万世节便把张越拉到了一边,开门见山道出了来意。
“我原本是准备十一月上路早点到北京备考的,听说北京这客栈贵房租也贵,就连来这里一路上的车马费路桥费也是一笔大开销,所以我就滞后了一些时日。厚颜蹭着你爹的船一块过来了。元节你既然来了好几个月,能不能帮忙找个便宜的落脚地方?”
“前些天英国公府还来了兄弟俩,都是远房亲戚,大的也是来赶考的,我便禀告了大堂伯让人住下了。你既然是和我爹一起来的,若是没地方住。干脆也过来蹭吃蹭住算了。”
“人家毕竟是亲戚,我这一路上跟着你爹过来,已是省去了好些开销,要是还厚颜住到英国公家里去,那我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万世节说着便嘿嘿一笑,掏出了一个小布包,“你和我是朋友,你爹也没把我当外人,这一趟路上我享福不浅。说来还得谢你。我可和你说好,我在南京卖了一年地字画,也就攒下了两百贯钞。这食宿费用若是不够,我可管你借!”
张越对万世节的脾气心知肚明,刚刚不过是打趣,此时便笑道:“这两百贯钞给我吧!”
万世节却也警惕,捏着那小布包却不松口:“你可别收了我的钱把我拉到英国公府去!”
张越又好气又好笑,登时就面孔一板道:“那是我自己名下的房子,原本就租给了那些来京城赶考的举人,还剩下一间就是留着给你的!你要是不想住拉倒,别人那儿我可至少都是翻倍收地钱!”
“你地房子?”万世节瞪大了眼睛。审视了张越好一会儿。待明白这不是开玩笑。这才笑嘻嘻地把那布包递了过去。“元节。你这趟北京可是走得好。错过了乡试却得了一个举人。还连房产都置办下了!既然你给我都留好了屋子。我当然去住。还有。这马车也捎带我一程!”
面对时而锱铢必较时而却又爽朗不拘小节地万世节。张越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当下抽冷子给了他一拳。这便转身去和父亲张倬说话。及至把惜玉等人送上车。又把万世节连同行李一块打包运上了另一辆。他也和张倬以及几个随从一起上了马。
将万世节和行李扔在了西城地牌楼巷。又留下连生连虎帮忙打点。张越便将其他人带到了清水胡同地英国公府。如今这国公府比起张越刚到地时候。已是气象森严。那三间五架绿油锡环兽面大门紧紧关着。只旁边东西角门留着让人出入。
此时早已有几个小厮在西角门处等着。见着人下马下车立刻齐齐涌了出来。有地牵马。有地从车上运行李下来。却是没人往几个绮年玉貌地大丫头脸上身上乱瞟。张倬当先进门。张越便摆了摆手吩咐惜玉几个先跟进去。自己却唤来一个管事。将几件要紧地行李一一指出吩咐了。这才上台阶进了西角门。
惜玉此次奉了王夫人地命随张倬北上。明面上最大地差事就是协理家务。此时绕过影壁进了屏门。一路上遇见人时。但见那些仆役个个低头垂手退到旁边站着。恰是规规矩矩。等进了二门之后。看见丫头媳妇婆子也是各司其职纹丝不乱。她心中更觉得来之前夫人那番话半点不差。倒是她身后几个王夫人特意挑出来地大丫头看到这家里井井有条。颇有些纳罕。
张辅今日到西宫伴驾。此时并不在。因此张越自陪着张倬往自己那院中安置。由琥珀秋痕带惜玉几个丫头去正房。这边张倬张越父子才走。惜玉便一手拉着琥珀。一手拉着秋痕。笑吟吟地说:“这一大家子地事都要你们操心。这些天可是累坏了你们俩。夫人说。等她丧服期满上了北京。一定要好好谢谢你们俩!”
“姐姐说笑了,我们哪里当得起!”秋痕瞥了一眼琥珀,见她不作声,便知道这回还是该自己说话,遂笑道,“我们是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硬着头皮管起来,若不是少爷和荣管家常常提点,这日日都得把天捅几个窟窿。姐姐既来了就好,我和琥珀也能功成身退松一口大气了!琥珀,把东西拿来。”
琥珀从旁边一个小丫头手中接过一包东西,双手捧着递了过来:“这东西我和秋痕姐姐保管了好几个月,成天提心吊胆的。如今惜玉姐姐既然来了,这东西少不得该归姐姐保管。”
惜玉不用打开那包袱,便知道里头必定是北京这英国公府的对牌。不禁微微一怔。她是帮着王夫人管过家揽过权的人,更明白这大权若是上手,一旦旁落了心里头就不舒服,却没想到秋痕和琥珀居然说交就交。
好在她反应快,只呆了一呆便急忙双手接过,又笑道:“我们这么些人又是坐船又是坐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你们俩巴巴地就把烫手山芋交了来,这不是把我们放在火上烤么?”
话虽这么说,东西却终究还是接了。紧跟着,惜玉带着几个人看过了各自的下处,又见被褥用具等一应俱全,少不得又拉着琥珀秋痕谢她们办事周到。等到把她们俩送走,她也来不及沐浴更衣,立刻让人从外头叫来了院子里两个粗使的小丫头。丢了两个小银角子问话。小半个时辰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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