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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所思-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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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娘说着吉庆的话儿,太监们依旧架着他的手臂,绕过甄珠的臂弯。
  甄珠有些恍惚。
  她原本全然没将这当回事儿,可是这一步步做下来,哪怕省略了许多步骤,哪怕没有宾客,没有高堂,但不可否认地是,这确确实实是在成亲,在结婚。
  婚姻?
  自成年后,这个词就再也不存在甄珠对于自己的未来规划中,她所想的未来的所有模样,都不包含这个词,自然也不包含这个词所伴生的“另一半”。
  然而,在现在这有些荒唐的情形下,她居然在与一个刚刚相识的人办着婚礼。
  这是她从未想过的场景。
  她不准备踏入婚姻,但却并非不尊重婚姻,婚姻是一种契约,而契约,就意味着一旦签订,就要履行其规定的义务,这是甄珠的原则。
  甄珠不想履行婚姻的义务,也不觉得婚姻能带给她什么好处,所以她拒绝签订契约。
  然而,现在,在这个有些荒唐场景里,她要糊里糊涂地签订这个契约了么?
  签订的话,她需要履行义务么?
  “姑娘,快喝呀!”
  喜娘的催促声在耳边响起,陡然将甄珠震醒。
  她看向狗儿。
  少年潋滟的眉眼恰恰也看过来,撞上她的视线。
  不过一瞬间,那眉眼便倏地移开,然而也只一瞬间,甄珠便看到那眼里豁然不见了方才的迷茫无措,却恍惚瞥见一抹幽深的暗芒,只是那暗芒闪过地太快太快,来不及捕捉便稍纵即逝。
  喜娘和太监们显然便没看见他的眼神。
  暗芒消失的一刹那,太监笑嘻嘻地架起他的手臂,那杯酒豁然倾倒入他的口中,因为太监动作粗鲁,酒液倾洒出不少,顺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颔流下,流到白皙的脖颈,流到精致的锁骨,最后,隐没于那大红的衣衫之内。
  这交杯酒,喝地急促又狼狈。
  或许是因为喝的人并不甘愿。
  甄珠唇角忽然露出一抹笑,心中释然,方才的纠结一扫而空。
  不过是一场戏啊。
  既然契约双方都不过是演戏,那么这契约自然也就不作数。
  一股大力从手腕间拉扯着甄珠,将她的手臂举起,手中的就被凑到了唇边。
  甄珠没有抵抗,趁势张开了口。
  “姑娘,快喝啊!”喜娘再次催促了一声,话声方落,辛辣微苦的就便已经灌入甄珠的喉咙。
  “礼成!”


第81章 迷醉
  酒有些辣喉,一杯下肚,甄珠的脸上便有些发热,好在“礼成”了,喜娘又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带着宫侍们鱼贯而出,临走时,看着甄珠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咣”的一声,门被带上,旋即,不等甄珠反应过来,便又听到了落锁声。
  她“腾”地站起来,鲜红的嫁衣层层叠叠散开,如一朵绽放的花。
  她走到门前,晃了晃门。
  ——门从外头被锁上了。
  甄珠不由“扑哧”一下笑了,然而转过头,看着那同样穿着鲜红婚服的少年,那笑容便隐没了,变成了头疼。
  房间里的床很大,平躺三个人也绰绰有余,床也很小,一双男女躺在上面,相隔的距离再远也是暧昧。
  少年坐在大红的被褥之上,神情呆愣,肩背微垮,似乎也是因为刚喝过酒,脸颊泛着红,像是一缕霞光从白玉里透出来,艳色可人。
  不可否认,面对这样的美色,甄珠微微心动了一瞬。
  但也只是一瞬。
  眼看少年垮下的肩背越来越低,仿佛下一刻就要滑到床底,甄珠走上前,伸出手,“狗儿,睡觉吧。”她神色十分正常地说着,伸出的手停在少年的面前。
  少年没有动。
  甄珠叹了一口气,不得不主动拉起少年,将他拉到床上。
  好在这一次少年没有抵抗,所以甄珠拉地很顺利,甚至当甄珠脱他的婚服时,他也只微微瞪大了眼,没有发狂吼叫。
  甄珠只将他最外层的婚服脱掉便不再继续了。
  她将被子抖开,给他盖上了一半。
  然后爬上床,同样只脱去最外层的嫁衣,里衣依旧穿得整整齐齐。
  看着少年安静地躺在床铺最外侧,甄珠便挪到了最里侧,与少年隔出了尽可能远的距离。
  如此一来,被褥便有些不够盖,甄珠将被褥拉开后,便发现自己只能盖住一半身子。
  她瞟了眼房间,也没见到哪里像是放了被褥的样子。
  好在天气不冷。
  甄珠拉了被子盖住一半身子,另一半便用嫁衣盖上。
  “好了,睡吧。”
  她轻声说道,然后便闭上了眼。
  少年没有回应,柔和的烛光里,那双点漆似的眼被绸缎似的发遮住,只落下一片阴影,看不清眸光里的情绪。
  ——
  房间里燃着香,不知道是什么香料,似乎是混合了许多种暖香,燃起的烟细细的,在空中缭绕盘旋,又渐渐地飘散,潜入房间各个角落,香暖袭人。
  火红花烛也静静燃着,因为喜娘一再强调花烛要燃一夜,甄珠便也没吹灭它,想着有些亮光或许还好些,万一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抓瞎。
  一天里接受了太多信息冲击,甄珠原以为自己很快就能睡着,然而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睡在少年身边,即便对方安静地一动不动,她的心也不自觉地提了起来。
  她的性格并不算多疑,但身边睡了一个刚刚“结识”一天的人,还是个很可能有秘密的人,她再心大也不可能完全放心。
  于是她身体和脑子都有些紧绷,不敢随便放任自己陷入沉眠。
  然而,很快她便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多虑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杯交杯酒作祟,甄珠阖眼躺了一会儿,睡意并未如约袭来,反而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一股燥意从胸口涌出,然后便一直挥之不去。
  起初还以为只是心燥,但很快她便意识到不对劲。
  身体四处传来的感觉,十分熟悉,以致甄珠一意识到便倏地睁开眼,暗叹一声“狗血”。
  她转身,看向身边躺着的少年。
  毫不意外,少年的情况与她如出一辙,甚至——更糟糕。
  他背对着她,身体蜷缩着,微微抽动,鼻间发出细细的喘息声,因为太过细微,所以不仔细听便听不到。虽然细微,却一道比一道急促,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而就在甄珠转身看他后片刻,像是感觉到什么,他倏地也转过了身,变成正面面对着她的姿势。
  于是甄珠便看到了他布满红晕的脸颊,和急促地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手。
  玉白的面颊仿佛涂了胭脂,额头上也沁出细密的汗珠,那双漆黑的眼瞳紧紧地盯着甄珠,目光在她的脸上逡巡,又滑到她的脖颈、胸口、腰腹……
  那目光带着渴望和好奇,仿佛一只懵懂的小兽面对散发着诱人香气却又从未见过的陌生食物,想要上前又害怕,竭力压抑又忍不住接近。
  而看到甄珠看过来的目光,小兽便受惊了一般,瞬间退缩了身体,目光也移开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片刻后,那目光又悄悄地打量过来,从下往上,最后又悄悄落在甄珠的脸上。
  “唔……”
  终于克制不住,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似的低吟。
  “汪……”
  一声弱弱的叫声从他口中发出,旋即,那双漆黑的眸子闪了一下,甄珠便发现自己的上杉下摆被扯住了。
  野兽发情时是怎样的呢?
  没有人类的自制,没有道德的束缚,当野兽生出交配的欲望是,它们不会抑制,哪怕是第一次交配的野兽,没有任何经验,也会本能地向着身边的异性同类发出求偶的信息。
  正如少年此时一般。
  其实甄珠并不觉得身体特别难熬。
  虽然她可以肯定,或者饭菜里,或者交杯酒里,又或者此时房间的燃香里,不论哪里,定然有什么东西被做了手脚,被放了催情助兴的成分。
  然而那也只是助兴而已,药物只能勾起人本身的欲望,加重人的欲望,却并不会像小说和狗血剧里那般夸张,不发泄便痛苦不堪乃至欲火焚身。
  现实里真正的催情药物,仅仅是稍微放大人类的欲望而已,只要稍微有些自制力便能克制住,所谓药后乱性,定然是人本身便有了乱的心思,只不过虚伪的人类不敢直面自己的欲望和不自制,所以便把帽子扣到药物的头上。
  甄珠的欲望的确被勾起来了,但还没有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然而,药物勾起的欲望可以控制,心底生出的欲望却无法控制。
  眼前的少年看着她,清艳的脸上红晕遍布,或许是真傻,或许是假傻,不论如何,他的反应都十分符合动物的反应,那便是直白地表现出自己的欲望,毫不克制地展现自己的欲望。
  而他展露出欲望,求偶般看向人的样子,实在太过动人。
  他伸出手,那双漂亮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她,清俊的脸庞染了薄红,仿佛天上仙子坠入了凡尘,伸出手问她可愿与她一起在这红尘里翻滚。
  甄珠能够抵抗药物的侵袭,却有些迷醉在少年动情时动人的模样里。
  所以,在少年将手扯住她的衣角,并且将身子试探似地靠过来时,她没有推开。
  暖香细细,红烛高照,绯色的帘幕上映出一双人影,在烛光里起伏不定。盘旋着龙凤图案的花烛愈燃愈短,却仍旧很长,足够燃到旭日东升,长夜过尽。
  花烛燃了一夜。
  ——
  夜色下的太师府仍旧灯火明亮。
  一串串的灯笼串成了链,桔红的光芒落在酒盏中,给清亮的酒液染上醉人的绯红,仿佛佳人颊上飞红,本就醉人的酒便更添几分蛊惑。
  宴席上的宾客们推杯换盏,饮着美酒,拥着美人,人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只除了坐在最高位的人。
  “……还要多谢太师。”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举起酒杯,朝那坐在最高位的男人敬道。
  他年约五十,身形臃肿,身上穿着华丽的宗室华服。
  “托太师的福,我那可怜的侄儿,子嗣有望了啊!”男人一口喝掉杯中的美酒,痴肥的脸上露出呆滞的笑容。
  他声音很大,瞬间便盖过席间许多人的声音,引来众人的目光。
  听了他的话,顿时便有人好奇地问道:“咦,寿安郡王此言何意?你侄儿,莫非是指——那位?可哪又与太师何干?”
  这人一问,旁边的人目光便更加向男人身上聚集。
  被人这么注视着,那寿安郡王顿时有些得意。
  他陡然眯起了眼,一拍大腿。
  “就是我永安宫的那侄儿啊!可怜见的,我高氏皇族血脉稀薄,我与先帝同祖,当年同辈兄弟虽不多,却也有十来个,谁知到了下一辈子嗣如此不丰,先帝更是——统共也就留下陛下和永安宫两支血脉,叫我等如何不忧心哪!”
  寿安郡王摇头晃脑,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周围人便纷纷安慰起他来,只是多少有些敷衍的意思。
  当今皇族血脉虽寥落,却不代表宗室便高贵了。
  相反,恰恰正因为人丁稀少,所以宗室力薄,没几个让人看得起的人才,更没有什么掌了实权的,所以在朝中并没什么话语权。
  便如这寿安郡王,身为先帝的堂兄弟,然而一事无成,生性最是贪图享乐,整日醉生梦死,到了三十多岁才勉强封了个郡王,没有半分实权,因此并不怎么叫人瞧得起。
  像太师府的宴席,请来的人位置或许没他高,却几乎个个比他有实权,因此他在宾客里毫不起眼,若非他向太师敬酒,席上的目光也不会转到他身上。


第82章 遇刺
  座上的计都停止饮酒,也将目光看向寿安郡王。
  寿安郡王不由挺起胸膛,看向计都的目光带了点讨好:“还是得多谢太师大人,此番为陛下费心费力选妃,又为我那永安宫的侄儿择了贤良淑女,实在是用心哪!”
  计都面上淡淡的:“郡王说笑了,听命行事,怎敢居功。”
  寿安郡王抹了抹流汗的脸,却仍旧不放弃恭维。
  “虽说是听命行事,但起码那位甄美人是太师亲自为我那侄儿挑选的,我可是听说了,那位美人长得是——”他嘿嘿笑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什么美妙的事,浑身便如一座肉山般颤颤巍巍。
  却忽听座上传来一道饱含冷意的声音:
  “你说什么?”
  计都目光阴鸷地看着他,又问道:“什么甄美人?”
  甄,并不算一个很常见的姓氏。
  寿安郡王有些瑟缩,有些茫然:“就、就是太师为我那侄儿挑的美人儿啊,听说还画的一手好丹青,是个才德兼备的淑女。”虽然不知计都何故突然变脸,他还是咧开嘴,讨好地笑了一笑。
  “咔擦!”
  清脆的酒杯碎裂声突兀地响起,喧闹的席间静了一瞬,众人面露惊愕地看向座上。
  座上,计都松开手,四分五裂的碎瓷片从手中滑落,落在木几上,发出微微有些沉闷的碰撞声。
  无人敢说话,面上露出惊惧之色。
  只有他身旁坐着的一位五官妩媚神情清冷的美人神色不改,只瞥了计都一眼,便另拿了一只酒杯,缓缓将其斟满。
  少顷,计都才忽然一动,端起美人倒的那杯酒,向座下诸宾客笑道:“诸位大人怎么突然安静了?可是我计都招待不周了?来,喝酒,继续喝酒!”
  他哈哈笑着,脸上半点不见方才的阴沉,说罢,便将手中那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仿佛寒冰解冻般,倏忽之间,席下陡然便又热闹起来。推杯换盏,言笑晏晏,仿佛方才瞬间僵滞的气氛不过是错觉。
  然而,今日的宴席却散地比寻常早许多。
  宾客渐次离去,太师府依旧灯火通明,只是依旧坐在座上的计都脸上却已没了笑,只面色沉沉地坐在那里良久不言。
  “大人……”金珠轻轻唤了一声。
  计都却恍若未闻,直到“咔擦”一声,手中酒杯再度碎裂。
  “好、好!”
  他连道了两声“好”,随即猛地起身,目光狠厉地瞪视着皇宫的方向,仿佛那里有一只巨兽,正伸出锋利的爪牙和巨大的身躯,将他重重压下。
  他握紧了拳,因为过于愤怒,以致甚至有些面目狰狞,然许久,那狰狞的面色中忽又露出一抹悲凉之色。
  “计都啊计都,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般无能……”
  他低声喃喃着,那声音太过低微,便只有他身边的金珠,以及紧紧站在身后的计玄听到。
  然而,低喃过后,他忽地又笑起来。
  那笑声从低到高,渐渐升起,仿佛古朴悠远的洪钟,自远而近地撞进人耳蜗,最后变成响亮到刺耳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明是张狂至极的大笑,却莫名能从中听出一股悲凉,且这次不再只是近边的金珠和计玄,远一些的护卫和奴仆们也尽数听到了,此时皆揣揣地偷望向他。
  金珠与计玄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计都的笑声不停,忽然起身,大步离去,却是走向了马厩,牵了匹宝马,一跃而上后马鞭一甩,嘶嘶马鸣中,夜空里如流星般疾驰出府。
  计玄赶紧唤了十来个身着玄衣的贴身护卫骑马跟上。
  出了太师府,计都纵马朝城外狂奔。狂风吹地他衣衫猎猎,髯发狂乱,如一颗黑星,迅疾地奔驰而过,不多时便将护卫甩开一大截。
  只有两个人勉强能缀在他身后百步的距离。
  计玄伏地身体,一边紧跟着前方的计都,一边有些惊讶地看了眼跟在身旁的人。
  同样玄衣云纹的贴身护卫打扮,只是身量却比其他护卫修长劲瘦许多,还是少年的模样,仿佛一杆刚刚成长起来的青竹。他伏在疾驰的马背上,一手牢牢握紧缰绳,仿佛半点不受马背的颠簸影响,马鞭一声又一声落下,鞭笞着他胯下的马儿奋蹄狂奔。
  阿朗。
  计玄微一愣神,脑中冒出这个名字。
  而这一愣神间,旁边少年便比他领先了数个身位,更加靠近了计都一些。
  计玄收敛心思,听着后头护卫们几乎已经听不到的马蹄声,微微皱眉,旋即狠狠一抽马臀。
  “驾!”
  然而,伴随着他的声音的,是前方猛然传来的兵刃交接声,以及计都的厉喝:“什么人!”
  计玄猛然一抽马鞭。
  今夜有星无月,熹微的星光落下来,只能将人照出浅浅的影子,而百步之外,计都猛然勒马拔刀,数十条灰衣人影一声不发地围上,一刻不停地攻击。
  夜色里,刀兵相撞和摩擦的声音刺耳至极。
  阿朗首先赶到,距离战场十米远处,未拉缰绳,在疾驰的马身上,双手一撑,双足一点,修长身影鹞子般直接杀向前方,掌中雪亮刀刃映出点点星光,倏忽之间,便挟着风声没入计都身前一灰衣人颈间。
  鲜血喷薄而出。
  “义父!”
  计玄也拍马赶到,迅速加入战场。
  阒然无声的夜色里,一场人数悬殊的战斗展开厮杀。
  计都一方只有三人,而对方却显然有备而来,足有二十多人,个个皆是好手,虽然计都悍勇至极,一个照面便解决了对方两人,又在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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