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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谋文里的加戏女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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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讷的性别是她心头大患,若事情暴露,等待她的就是万劫不复,所以她一方面要依靠周讷巩固地位,另一方面却对她由衷的厌恶。因为她总觉得,若不是因为周讷是女儿身,那她就不用铤而走险,将自己陷入这种两难境地。
所以在后宫中又有一个公子诞生时,她迅速出手,将这个孩子放在身边养,多一重保障。先帝病入膏肓之时,是她坐上皇后之位后最轻松的时候。
先帝走了,要么是她的女儿以男装身份登上帝位,她是名副其实的皇太后;要么是她的养子,年仅六岁的周央登上帝位,这么小的孩子没有能力处理政务,那她甚至可以做一个手握周国权柄的皇太后,垂帘听政。
这两种选择,她更倾向于后一种,因此周讷就显得可有可无起来,甚至,消失掉更好。只是,她没有料到,先帝对她的种种隐瞒都看在眼里,临终之时才留下遗旨,竟让她殉葬皇陵,竟是宁愿让六岁小儿即位,由太傅辅佐,也不愿她和她的女儿沾染帝位。
时间只过去了短短几息,但赵太后却想了很多,从初入宫时到先帝临终,她陪了那个男人二十年,为他生下一个女儿,为他养大一个儿子,到头来,却什么也没剩下。
“周讷,你还认哀家这个母亲吗?”她避开卫湛的眼神,紧盯着他身后的徐讷讷,那本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印象中这个女儿阴沉木讷、不堪大用,还不好掌控,自然被她放弃。如今再看,却发现她似乎从没看清过这个女儿。
徐讷讷抬起头来,眼底一片淡然,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囚禁而对赵太后产生负面情绪。
“我可以给您养老送终。”她道,“这应是我的责任。”
这话说出来不啻于诅咒,赵太后勃然大怒,忍不住指着她骂:“你看看你,将哀家的叮嘱都忘在脑后,早知如此,当日还不如让你跟着先帝而去!女之耽兮,不可脱也!你以为他会始终如一吗?男人,鬼话连篇!”
卫湛充耳不闻,似乎骂的不是他一样,他安抚地拍了拍徐讷讷的手,让她别放在心上。不过他觉得自己是多虑了,他的夫人似乎对什么事都很看得开,当初身份暴露命悬一线时还敢在他面前睡觉,都不怕他趁她病要她命。
就这么不痛不痒被骂几句,他相信,徐讷讷耳朵都不会动一下,说不定心里还在附和。
他漫无边际地想着,手掌下是徐讷讷的纤细的手指,软软嫩嫩,触感柔滑,和他的手很不一样。姑娘家似乎比想像中的还要软,戳一下就留了印子。
他没忍住将徐讷讷的手翻过来,指腹按在她柔软的掌心,轻轻地压下,还没压实,徐讷讷的手突然一抽,让他压了个空。
“您没必要在我们面前挑拨离间,我一直牢记着您的忠告。”徐讷讷冷声道,“只是人与人还是不一样的,您是我的母亲,而卫湛曾经与我毫无关系,但是我的母亲要置我于死地,卫湛却给了我一条明路。”
赵太后瞪大眼睛,指着她不住哆嗦:“你、你可真是,哀家何时要置你于死地?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鬼话,你从小假作男儿长大,难道还不知道男人的劣根?你看看你父皇,他口口声声说要栽培你,最后呢?他遗旨上写的还是让阿央即位!只给你封了个王,王爵在这乱世有什么用?”
“母后,您只是因为遗旨上让您殉葬才会这么生气吧?”徐讷讷仰头直视着她,“您根本没有考虑到我的处境,我是女儿身,就算登上帝位,迟早也要被发现。父皇知道这件事,所以他一直尽可能保护我,最后决定给我封王,为的就是保我一命。”
赵太后恨极,但她如今失去了幼子,也失去了一半倚仗,眼下不宜和卫国撕破脸。
“甚至于,母后,若不是阿央身染疫病,您一时半会也不会考虑将我接回,我猜想过,您会在我诞下卫湛的孩子之后,将孩子抱回周国,这个孩子身上流淌的是周国王室的血脉,也是您的血脉,会比阿央更得您的喜欢。”
徐讷讷冷静地叙述自己的猜想,声音沉沉,脸上却不见丝毫怒气,只是觉得悲哀。她的身份越来越融于这个世界,归属感越重,越能体会到以前周讷的感情。
赵太后作为母亲来说,实在太过冷血,让她觉得齿寒。
“母后,作为女儿,我最后再说一次,我相信卫湛,我对他的心意比对您的要重得多。我信他不会将我陷入绝境,我信他对我始终如一,因为我思慕他,我相信他也一样。”
赵太后一甩袖子,最后冷冷地瞪了卫湛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先帝身边的宠妃一样,眼睛里是明晃晃的三个大字——狐狸精!
卫湛看懂了那个眼神,忍不住摸了下鼻子,他的嘴角高高翘起,但又顾忌着徐讷讷的心情,又尽力压平。只是喜欢这种情绪,就和咳嗽一样,怎么也藏不住,嘴角压平了,也会从眼睛里漫出来。
赵太后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石室内重新燃起了烛火,夜明珠也挂在墙上,屋内不算亮堂,但能让人看清楚。
徐讷讷转头看向卫湛,明知故问:“你怎么这么开心?连眼睛都弯起来了。”她伸出手指,点向卫湛的眼角,卫湛不闪不避,任由她的指甲轻触到自己眼角的疤痕。
一般来说,眼睛是人很敏感的地方,只要看见有东西靠近,脑子里还来不及思考,人就会下意识闭上眼睛或者移开身体。但卫湛动都没动,也没眨眼睛,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徐讷讷,眼底满是她的倒影。
“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他咳了一声,耳尖悄悄晕上红意,压低声音时,更显温柔缱绻。
徐讷讷作势回想:“我刚刚说了好多话,是哪一句?”
“我思慕你那一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想再听一遍,刚刚赵太后在面前,他都不好意思表现得太高兴,省得刺了赵太后的眼睛。
徐讷讷故意拖长声音:“哦——好巧,我也是呢。”
卫湛被她气得牙疼,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脸:“快点说,刚刚不还说相信我吗?乖,你看我对你这么好,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徐讷讷跪坐起来,张开双臂,倾身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爱你啊。”
这句话像是一股裹着蜜糖的暖流,以一种不可阻挡之势灌入卫湛的耳朵,顺着身体里的血管,流淌进他的心里。那颗自从得知徐讷讷被人绑走后就缺了一块的心,慢慢地长出了圆满。
他刚补好的心在跳动,对徐讷讷的话给予回应,我也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琛矜韫、赤兔麦城送忠魂、北兮几位小天使灌溉的营养液=v=
第七十七章
石室内不分昼夜; 但卫湛是在晚膳之后; 昼与夜交替之时偷偷进来的; 算算时间; 外面应该已经入夜。冬日里天黑得早,这个时间,大多数人已经窝在温暖的室内; 烤着火唠唠嗑,然后就可以睡了。
徐讷讷以前这时候就准备上床了,冬日天还是被窝最舒服,她被困在这里,也只有躺着才能缓解她焦虑的心情。只是躺着并不一定能睡着,她每夜都闭着眼睛假寐; 直到烛火即将燃尽; 代表外边天色将明,她才会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为了让自己能睡觉,她睡前都要求宫女送一桶热水过来; 泡泡脚舒缓经络; 睡觉时脚才不会冷。只是今日到这时候了,送热水的宫女还没送来。
她皱了皱眉,就算不泡脚; 她也是要梳洗的,难道就这么睡吗?就算不出汗,心理上也不舒服。
卫湛却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是身份尊贵的王世子; 但本质上是个糙汉子,近段时间还一直在军营中,和许多士兵同吃同住。军营里条件不好,他不可能每日都能用水沐浴,早习惯这种生活方式。
见徐讷讷还坐在床上,抱着被子,整个人小小一只,叫人看着就忍不住起怜爱之心。
太小了,不过,要是更小一点就更好了。
卫湛咳了一声,摸摸她的头道:“我们先睡觉好不好?不是说之前睡不着吗,我在这里,你安心睡,明天睡醒了,我们就能出去了。”
徐讷讷摸了一把脸,她的皮肤并不出油,但之前憋出了点眼泪,眼角周围还留存着擦过眼泪的黏腻之感。她低下头看自己的手指,吞吞吐吐道:“我想洗脸。”
卫湛扬眉,失笑:“想就说啊,怎么吞吞吐吐的?还怕我不让你洗脸?”
徐讷讷抬眼瞥他,眼睛里满满都是不信,她其实感觉自己挺麻烦人的,尤其是自己的强迫症。明明在其他人面前不值一提的小事,她心理上就是过不去,鞋面上有一小块污渍,她就感觉自己脚断了,没洗漱,她就睡不着。
她垂头丧气,抱着被子的样子显得更可怜了:“你会不会嫌我麻烦?原先这时候会有宫女送水过来的。”
卫湛手掌盖在她脑袋上,才发现她的脑袋比自己的手还要小一点,可可爱爱的。他道:“那也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惹怒了赵太后,她应该还会让人送水过来。”
徐讷讷往后一仰,整个人倒在柔软的被褥上,满头秀发散乱,有几缕挂在她脸侧,弄得她痒痒的,忍不住滚了个身,借着翻滚的姿势,将脸上的头发蹭掉,全程手都抱着被子没动。
“别动。”卫湛看不过眼,伸手给她打理头发,“头发这么乱,等下睡着了压到又说痛。啧,你记不记得,我们睡一处时,你半夜翻身不小心压到头发,伸手就拍我,说是我压的,每次都这样。”
他的声音里是故意装出来的幽怨,又带着一点点细微的笑意,徐讷讷知道他没生气,但她对他说的却没什么印象,只能推测是在自己半梦半醒时候做的事。
“你活该,那你就不要和我一起睡,我一个人睡还舒服一点。”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闷闷道,“但是我睡不着,我想洗脸。”
一看她那生无可恋的模样,卫湛越发想笑,伸手在她屁股的位置轻轻拍了一下。隔了一层厚被子,只能感受到轻微隆起,并没有具体的触感。
“我去让人送桶热水过来,洗过再睡。”他坐在床边,披散的头发垂在肩背之上,顺滑如绸缎,将他身上那股暗黑气质掩去了一些,显得温柔和雅。
当然,卫湛并不是一个温柔和雅的人,只有面对徐讷讷时,他才会下意识表现出来温柔特质,这种特质深藏在他心中,只有面对在意的人时才会悄咪咪冒出头来。
他自己压根控制不住,因为他不知道,每回看见徐讷讷时,他的面部线条便会下意识柔化,连丑陋的疤痕都会像是加了一层柔光滤镜。
徐讷讷转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你这样特别像一个流氓,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的流氓。”
卫湛愣了一下,哑然失笑:“多谢夸奖。”他从没听过这种评价,以往其他人都在背地里说他冷酷无情、不入风月,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说他是流氓的,说的人还是徐讷讷。
他默默回味了一下,莫名觉得这个称呼还不赖。
他没忍住又拍了一下,低声引着她道:“再叫一声。”
徐讷讷愣住,回过神来白他一眼:“不光是流氓,还是变态。”
卫湛占够便宜,还是去了门外吩咐要水,幸好还有暗卫守在门外,不多时,暗卫就提了两桶热水过来。徐讷讷洗漱过后,终于安分地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昏昏欲睡。
卫湛坐在床外侧,徐讷讷睡觉时不喜欢垂下床幔,他便用自己的手掌挡在她眼皮上,替她遮光。
而此时赵太后宫中却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碎瓷片,碎瓷片断裂处闪着幽幽寒光。已经步入中年的女人脸上悄悄爬上了皱纹,她脸色狰狞,在摇摇曳曳的烛火照耀下,显得极为可怖。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她徒劳地嘶吼,又砸了一个古董瓷瓶,碎裂的瓷片溅开来,有几片划到了她的手,几条细细的血痕出现在她保养得宜的手上。
旁边的嬷嬷连忙上前拦住,心疼道:“主子,主子,您快停下,让老奴给您上药,都出血了。”
赵太后这才停下砸东西的手,只是还喘着粗气,满面都是怒气,看着一点都没有身为太后的尊贵气质。她扶着桌子慢慢坐下,任由嬷嬷替她的手擦药,脸上神色不断变换,眼底晦暗不明。
没多久,一个宫女敲了敲门,小心翼翼道:“回禀太后,方才那边来了人,说是要送热水过去。”
赵太后眉头紧拧着,正要说“不许送”,嬷嬷轻柔地按住了她的手,她动了动唇,最后只是道:“送过去,听那边安排。”
等宫女领命退下,她才冷笑开口:“哀家倒是生了个好女儿,能把卫国那个看起来挺聪明的世子迷得三迷五道的,这两个人也不知道谁是狐狸精了。”
嬷嬷温和笑道:“那也是因为小主子遗传了您的相貌,不然的话,如何能迷住卫国世子呢?主子您当初的计划并没有错,您保住了小主子也保住了自己,只是小主子失去了您的庇佑,性子总要变的。”
盛怒的赵太后轻易被她安抚,舒展了眉头,只是表情依旧不好。等嬷嬷擦好药,她收回手,仔仔细细地看自己的手,她平日里花了许多时间来保养自己这一副身体,划出血痕出来是她难以忍受的。
“主子的手还是和以前一样。”嬷嬷虔诚无比地赞美,“您永远都是对的。”
赵太后表情也舒缓下来,眼中闪过得意,不过想到另一边很有可能正处于“事后”的两个人,她心里莫名嫉妒,她曾经也拥有年轻的身体,却得不到宠爱,在这深宫里,虽有尊贵的身份地位,内心却十分寂寞。
她冷冷笑了一下:“当真不知廉耻,才见面就迫不及待了。”
一直温和笑着的嬷嬷却皱起眉头,似是担忧:“主子,您是说他们竟不顾身体做那事儿?”
赵太后嗤笑一声,说不出的鄙夷:“不然还能做什么,长夜漫漫孤男寡女的,我看那卫国世子就是一个急色的登徒子。至于哀家那女儿,以前倒是不知道她倒有做祸水的潜质。”
说着说着她又激动起来,拍着桌子吼道:“你看看她,耽于情爱,将家国大恨抛在脑后,哀家当初就应该狠下心肠杀了她,省得她如今还引贼入室!那卫家小子,一看就是来者不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她这时候已经完全忘了,是她自己决策不善,为了抵抗霍家权势,错误地给诸国下了诏令,想再收回时,诸国却已经不听她的了,闻到肉味的豺狼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走。
如今幼帝夭亡,她仍旧是太后,但朝上已经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她只能固守宫中不得而出,幸而赵家还有几分势力,才能让她如今还掌控宫中局势。
但幼帝夭亡的消息已经发散出去,如今她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听朝臣上谏,尽快确立一位新帝,只是继任新帝再不能由她掌控,她的下场说不定是被幽禁;二是将已经生了异心的女儿拉拢回来,劝说她继续女扮男装,恢复周国大公子的身份,顺理成章地即位,只是这个女儿已经手肘往外拐,后患无穷。
赵太后陷入沉思,她该如何保持至高无上的尊荣?她如今才三十八岁,至少还有二十年好活,她才不想死去或者被幽禁。
旁边嬷嬷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沉思:“主子,不瞒您说,老奴跟着您去了石室几次,感觉小主子不太对劲。”
“什么?”
嬷嬷道:“小主子明明吃不下那些饭,但每回都尽力吃完了,前几日老奴却瞧见她吃完饭后有一个捂嘴的动作,老奴觉得……”
她欲言又止,赵太后顿住,颇为疑虑:“你是说……她怀了?”
嬷嬷点头:“很有可能,听闻卫国世子成亲也有三个多月了。”
赵太后若有所思,她原先就一直盼着这个孩子,最好是一个男孩,那她就可以宣称这是个遗腹子,这孩子是她的血脉,就算滴血认亲也不会有错。
但是,真的怀上了吗?
石室内,徐讷讷洗漱完又泡了泡脚,期间卫湛还给她捏了捏肩,动作堪称规矩有礼。徐讷讷躺在床上没睡着,卫湛出去了一会儿,她就躺着思考,等他回来后,她睁开眼睛有些奇怪地看向他。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卫湛坐在床边,头发已经用玉冠重新束起,半边脸被烛火和珠光照着,显得温润如玉。
徐讷讷皱着脸,不知道该不该说:“总觉得你今日有点……克制?”
卫湛意外地看她,随即淡淡一笑,低头才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怕吓着你。”他是拿刀劈开木门进来的,那个画面一定极具冲击力,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克制,散发自己的温柔,抚平徐讷讷柔软的内心。
其实自看见她后,他心内一直有一种力量似乎要冲破禁锢、喷薄而出,他几乎控制不住想将她压在床上,像以前的日日夜夜一样,任由自己沉沦。但是不行,这时候的他没有自制力,他不敢挑战自己。
徐讷讷眨了眨眼睛,软软一笑:“我不怕被吓。”
卫湛:“……”不行,他要克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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