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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谋文里的加戏女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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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美人谱又是怎么回事?听说都传遍了,说你是卫世子的爱妾,这成何体统?”赵太后单刀直入,一出言就是一通训斥。
  徐讷讷装成和周讷以前一样的呆板木讷,只道:“这我也不知。”
  赵太后见她几年如一日的不知变通,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若这是个儿子,再木讷也可以登上帝位;就算是个女儿,机灵善变通些,上位也未为不可。
  可偏偏她这女儿性格太木,性子又阴沉沉的,整日拉着个脸,这样如何能保住大周江山!
  赵太后深吸一口气,直接下命令道:“你把身份藏严实点,跟着那卫湛回卫国,如今他宠着你,想必不会让你喝避子汤,你尽快怀上孩子,到时候哀家就让人接你回来。”
  徐讷讷震惊万分,没想到先前赵太后说的合适时机就是等她怀上孩子,她细细一想,又觉有迹可循,心中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那样我如何能回来?且不说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到时我若真怀了孩子,卫国又如何会放人?”徐讷讷深吸一口气,据理力争,“母后,您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赵太后面现怒容,狠狠拍了下近前的扶手,斥道:“到外边就不知规矩了,你怎么和哀家说话的?你就只管怀上孩子,旁的一应物事不用你管,到时养好胎,前路自然坦途。”
  徐讷讷木着脸,死鱼眼瞪向虚空,闷声道:“前几日母后还说我身份尊贵,不能给人做妾室,如今竟要我去与人无媒苟合,这就是母后所说的规矩吗?”
  赵太后平生最是注重规矩,一个“孝”字就将自己女儿压得喘不过气来,眼下居然被不孝女当场顶撞,她的怒意可想而知。
  “荒唐!哀家看你是在外头心野了!”赵太后怒目而视,“你莫不是瞧中了那卫湛,还想着做他世子夫人?你死了那心思吧,人家一国王世子,缘何要娶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他如今被你皮相所迷,也只是把你当个玩意儿,你竟妄想嫁给他吗?”
  徐讷讷心内无半点波动,只听脑子里周讷声声气恨:“这是我的母亲吗?竟要我去做那种事!”
  徐讷讷心道,是你的母亲,可现在是要让我去做那种事。
  她在脑子里问周讷:“依你母亲的行事,指使那个人下毒的人应当不是她,你心里有头绪没有?”
  奈何周讷气怒攻心,压根没办法好好思考,也不能回答她这个问题。
  徐讷讷叹了一声,心中已将背后图谋串了出来——赵太后当初把自己女儿送出去,倒不一定就是让她死在外头,而是想让她在卫湛身边,近水楼台好爬床,最终目的只为了她肚子里揣上个包子。
  至于揣上包子之后,她大胆猜测,赵太后将她接回来,等孩子降生,那就是她的亲外孙,就算是新帝那个养子也是不及的。
  见她久久没有说话,低眉顺眼的模样看着还有些可怜,赵太后神色缓和了些,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年纪到了,动些心思也是正常,母后不怪你,可你万万不该沉迷于此。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咱们女子万不能将所有倾注在男人身上,你想想,若你有了孩子,以后便有了依靠,这比什么不好?”
  徐讷讷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脑子里的周讷已经消失不见,她闭了闭眼睛,问道:“母后,您告诉我,当初父皇的遗旨是真的吗?”
  据赵太后所说,先帝临终前下了一道遗旨,那道遗旨却是发现了周讷的身份,斥她大不孝,丢尽了皇室的脸,让她殉葬皇陵。赵太后无可奈何之下才疏通层层关系,将周讷远送至卫国,初衷只为保她一命,顺带着让她做细作,窃取卫国的消息。
  这些话漏洞百出,可先前周讷深信不疑,直到那夜一杯毒酒才隐隐动摇,此刻终于起了对峙的心思。
  徐讷讷善于观察,余光紧紧盯着赵太后,就见她面上微微一僵,神色错愕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握在扶手上的手十分用力,手背青筋爆起,显然心情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她冷笑一声:“难道还有假的不成?你父皇就算去了,哀家也得说一声,当真是烂了心肺了!”
  她避而不答,徐讷讷皱了皱眉,到底没有继续问,只是心头存了疑,这里面必有隐情。
  周讷记忆里的父亲虽与她不太亲近,但毕竟是长子,也有过父子亲情时刻,就算知道了身份,将她贬为庶人也好,怎会让她殉葬?
  “原来如此。”她淡淡应了一句,神色越发冷漠,眼神都显得阴沉沉的。
  这与赵太后记忆中最不喜欢的模样重合,她皱了眉头,越发觉得不喜,只有那一张生得与自己颇为相像的脸让她看着舒服些。
  “哀家乏了,你先回去。今日之事,你好好掂量掂量。哀家在那卫王宫中安排了人,到时通过他与你联系。”赵太后微沉着脸道,“别想着侥幸,男人最是靠不住,那卫湛更是个绣花枕头,虚有其表,败絮其中!”
  徐讷讷默默地听着,心想卫湛的名声真是被他自己败坏了,他确实虚有其表,内里却不是败絮,而是一肚子的黑水。
  被宫人引出大殿后,徐讷讷心头压着的沉闷一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大殿装饰富丽堂皇,可在她看来就像个华贵的牢笼,将赵太后的一辈子就锁在这深宫之中。
  从内宫到外廷有一截长长的宫道,宫道一边是砖墙,另一边栽了些草木,正逢春日开花,细细的花粉在空中飞来飞去。
  她便微侧着身子走路,领路的宫人比较妥帖,见她如此,便猜测她许是会犯桃花癣,还专门走在了外侧,温声提醒:“宫里多花,姑娘可去太医院领些蔷薇硝。”
  徐讷讷微勾了唇,正要道谢,却看宫人突然停住,然后回身小声道:“是赵家姑娘。”
  她抬眼望去,宫道尽头有一位紫衣丽人走近,身旁也跟了两位宫人。
  徐讷讷认出来了,是周讷的表妹,赵湄。原先霍玲珑说过她们二人生的挺像,如今面对着面,确实挺像。
  两方人越来越近,两边宫人在一定距离时就已经停下,领着徐讷讷的宫人屈膝行了礼,唤了一声“见过赵姑娘”。赵湄应了一声,视线落在她身后,目露好奇:“这位是?”
  赵太后是她亲姑母,她来往宫中也有底气,宫里人也差不多都认识,如今看见一个生面孔,出言相问也不稀奇。
  徐讷讷却觉得她目光里满是疑虑,她有点奇怪,抬头温婉地笑了下:“妾身是卫王世子的姬妾,得太后娘娘召见,如今正要回去。”
  然后看见对面的赵湄慢慢睁大眼睛,神色随着她的话越来越惊诧,嘴唇微微阖动,似是有什么话想说。
  但周边还有四五个宫人,这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场所,赵湄定了定神,深深地看了徐讷讷一眼,抿唇轻笑:“原来美人谱上那位新晋赵氏美人就是你,百闻不如一见,倒让我这前一个自惭形秽了。”
  徐讷讷恍悟,原来那日朱先生说的前一个赵氏美人就是赵湄,赵湄眉眼清丽,清纯可人,确实担得起美人的声名。
  人家谦虚,自己也不能理所当然,她也自谦道:“愧不敢当。”
  略说了几句话,两人就别过,徐讷讷在路上越琢磨越觉得不对,那赵湄的态度太过自然,甚至有一丝亲昵,难道认出她来了?
  在周讷的记忆里,她们毕竟是表兄妹,关系并不相近,难道这也能认出来?
  她正思索着,脑子里周讷突然出声:“我忘了告诉你,赵湄知道我的身份,原本我们约好,待我及冠,就娶她。”
  这是周讷心里最深处的秘密,被她遮掩得严严实实,就算徐讷讷占了她的身体,继承了她的记忆,也没有窥见一丝一毫。
  徐讷讷不可思议地抽了口凉气:“她知道?”
  周讷解释道:“幼年时我有一次为了救她,掉下了湖,就被她发现了。她发誓替我保守秘密,我们就约定着一起过一辈子。如今正好,不必耽误了她。”
  徐讷讷懂了,难得有个温软小表妹能做朋友,这两人必然私底下有紧密的联系,只是这些都不曾在记忆里体现出来。
  “我知道了,只愿她还像以前一样为你保守秘密。”
  周讷没有继续说话,人心隔肚皮,又过了这么多年,她自然也不能打包票。
  宫里走的这一遭收获巨大,不仅套出了赵太后的真实目的,还知道赵太后在卫王宫还有安插人手,那人手说不定就是那强迫周讷喝毒酒的人。
  徐讷讷回到秋水殿里,本以为应该空无一人,却见卫湛正坐在书桌前,低头看着书卷。
  他本就生得俊秀,一身月白衣裳衬得他面如冠玉,发间簪的是一支白玉簪,修长的手指握着一卷书,右手执笔,间或落下一笔,乍一看就是个苦读勤学的文弱书生。
  徐讷讷以前觉得自己不喜欢这一款,现在看来,觉得还是自己狭隘了,文弱书生又怎么了?脸生得好看比什么都强。
  “回来了?赵太后叫你去做什么?”卫湛抬起头来,顺势放下了笔,目光清泠似月,一身禁欲的气质,撩得人面红心跳。
  徐讷讷慢悠悠走近,隔着书桌低头去看他在看什么书,看了几眼却发现不是正经的史书典籍,而是一本话本。
  “赵太后知道我上了美人谱,特地把我叫去申斥了一遍。”徐讷讷只说了半截,剩下半截琢磨了下,决定先不说。
  卫湛不满:“闲的她?你过来,好些日子没叫你练字了,你自己也没个上进心,过来把这本书好好看一看,明日上交一篇感言。”
  徐讷讷大惊失色:“干嘛呀?在周王宫还要写东西?”
  卫湛就像是看着学生烂泥扶不上墙的夫子,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勾勾手指头,趁着徐讷讷不明所以的时候,拿着笔就往她额头上戳了一下。
  徐讷讷:“……”梦回最开始被他欺压的时候,书房里的日子简直暗无天日,除了火炉挺暖。这么一想,小半年就这么过去了。
  “我脸上还敷了粉的!”她气恼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要去找镜子照一照。
  刚走了一步,就被卫湛抓住了手腕,强拉至椅子上坐下,然后他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边上摸出一个小铜镜来,放她面前,得意道:“你瞧瞧,好不好看?”
  徐讷讷这才发现他笔上沾的是朱砂,正正戳在他额间,像是点了一颗朱砂痣,添了几丝魅惑。
  “好看。”
  这是卫湛刚从话本里学来的,闻言微挑眉梢,觉得有必要再学几招。
  徐讷讷揽镜自照,忽生感叹道:“我今日去见赵太后,她住的宫殿富丽堂皇,殿中摆设都精贵得很。可我却觉得那是一座牢笼,密不透风,让人难受得紧。”
  卫湛手下微僵:“你不喜欢这座宫殿吗?”
  徐讷讷摇头:“自然是不喜欢的,谁喜欢牢笼一样的屋子。”
  牢笼?对不起,就算是牢笼,也劳你担待,与我同住。
  因为,我不会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立flag的第一天,完成了一半=v=看看我能不能完成另一半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出自《诗经·氓》


第四十六章 
  秋水殿的宫人都被拦在了殿外; 殿中不必人伺候; 安静得很。徐讷讷端正着身子看书; 间或扫一眼旁边的卫湛。
  卫湛坐在书桌前开始看刚传来的消息; 因他久不在卫都,浔阳郡王及郡王世子又蠢蠢欲动起来,然后被卫王寻着由头禁足了。王宫中剩下的七个幕僚初时还安安分分的; 日子长了,各种马脚就露了出来,沈楼寻着错处禀报卫王之后,又揪出了陈国埋下的暗桩两处。
  在这一本权谋文里,大家都在兢兢业业地谋划权位,徐讷讷在一旁听着; 觉得自己非常多余; 但她的身份又非常重要,按理说是牵动全局的关键人物,现在诸国之中暗地里寻她的人不下十批; 可偏偏没一个人找到她; 也不知道是剧情的漏洞,还是她身上装了屏蔽仪。
  她松口气之余,也难免觉得气短——要么干干脆脆来个痛快; 让她一次性全暴露算了,也免得她如今还在掂量琢磨卫湛的真心。真心难得,若长久琢磨,必要比初时少了斤两; 可若不掂量,又怕那是假的,到时候她会万劫不复。
  正思量间,忽听卫湛道:“有周讷的消息了。”
  徐讷讷:“啊……啊?”
  卫湛将信上的话念出来:“听说有人在卫都见过他,倒没想到他离我这般近,藏匿的功夫倒是好。”
  徐讷讷小心打听:“什么时候的事儿?”
  “在我们上路之后,应是二月中旬之时。”卫湛微微一笑,“却不知他去我卫都作何?”
  徐讷讷脱口而出:“不可能!”二月中旬她跟着卫湛在路上,怎么可能在卫都?
  卫湛侧头看她,眼底清凌凌的:“你怎知不可能?还是说你们主仆二人私底下还有往来,亦或是心意相通,你隔着几百里还知晓他一定不在卫都?”
  说话间的酸气都要凝成实质,徐讷讷连忙摇头:“我就是随口一说。话说回来,我今日打听到一个消息,先帝驾崩之前留下一道遗旨,有传言称那道遗旨是要让周讷殉葬,因此周讷才隐姓埋名,避走他乡。你觉得这个可信吗?”
  卫湛肃容:“这个你从哪里听来的?”
  徐讷讷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我偷听到赵太后说的!”
  卫湛看她一眼,见她目露惊惶,赶紧敛了气势,但还板着脸道:“你还有胆子偷听了?要出什么事,你就得被赵太后杀人抛尸,我到时再去哪里寻你去?”
  徐讷讷乖巧地垂头听他训,其实这个借口很容易拆穿,但卫湛没这个意识,只忧心她的安全。她心里一暖,就算他浑身冒着冻死人的冰碴,还是忍不住歪身抱住了他。
  “这世间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了。”
  卫湛教训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喉咙里,半晌才轻轻叹了一声,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压得紧紧的,低声道:“以后再不能做这般危险的事,我当初带你来这里,只是为了缓解你的思乡之情。早知如此,还不如将你放在驿馆之中。”
  徐讷讷埋在他怀里笑:“你还早知如此,先前我想留在驿馆,你还死活不让呢。放心吧,赵太后不会动我的。”
  卫湛顿了一下,微不可闻道:“我知道。”他其实都知道,徐讷讷还有事瞒着他,她夜里睡觉时常不安稳,有几次还默默流着眼泪,每回都是他悄悄地给擦干,然后哄着她深睡。
  她心里必然还压着事,每每不能安枕,他有心刺探,只是想了几次都作罢了。自己喜欢的姑娘夜不能寐,究其缘故,还是他给的安全感不够。
  徐讷讷像是不经意般露出一点痕迹,心里松了一口气,继续追问:“你说那遗旨内容是真是假?”
  卫湛也不能确定:“不知,但先帝驾崩前确实留下一道密旨,只有极亲近的人才知晓。我的人暗暗打听了许久,只隐约听见一点风声,听说赵太后见到密旨之后大怒,当场杖杀了十余人,包括随侍在先帝身边的大太监。”
  徐讷讷本能地觉得不对劲,赵太后和周讷实在没有母女情谊可言,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一道遗旨而大怒?
  她道:“其实周讷与赵太后感情不好,比起周讷,赵太后更喜欢现在的周帝。”
  卫湛低下头,淡淡看她一眼,道:“你怎么就叫他周讷了?原先不都是叫大公子的么?”
  徐讷讷一愣,她原先是为了符合自己影卫的身份,这些日子过后,她与周讷交流了几次,两人是平等的,甚至于她还要压周讷一头,早忘了尊卑有序那套,说话间就忘了。
  “就一个称呼……”她两只手在卫湛腰间蹭了蹭,脑袋在他怀里一耸一耸的,直把卫湛磨得没了脾气,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顶才消停下来。
  “老实点,今日就可以慢慢将东西收拾起来了。”他想了想,“我已提前辞行,再过个三四日就可启程回卫都。”
  徐讷讷犹豫着打商量:“那我要收拾东西,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写感言了?”
  “不可以,今日将书看完,明日写文。至于行李物件,自有人去收拾,你到时候人跟上就行。”
  徐讷讷泄了气,从他怀里出来,趴在桌上不想起,下巴枕着卫湛叫她看的那本书,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生机,蔫哒哒的。
  “我现在又不是幕僚。”她有气无力道,还在垂死挣扎。
  卫湛默了一瞬:“可你回卫都之后只能是我的幕僚,除非——”他故意停下,手上一下一下地摸着徐讷讷的头发,眼底思绪不明,只注意着徐讷讷脸上的神色。
  徐讷讷果真被他勾起兴趣,歪头问:“除非什么?”
  他眼底似有星辰闪耀,又像是有烈火灼烧,星光与火光亮在一处,叫人不敢直视。在徐讷讷的视线里,他唇角扬起:“除非嫁给我。”
  这突如其来的求婚像是千钟巨石敲在心头,徐讷讷心头巨震,瞪大了眼睛久久无话。回过神来心跳还是剧烈跳动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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