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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谋文里的加戏女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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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动,卫湛却坐不住,直接从桌子另一边绕过来,专门凑到她旁边,伸手戳她脸颊,不厌其烦地问:“气消了没?消了没?”
  徐讷讷被他戳得脸疼,赶紧一边捂住脸不让他继续戳,一边忙不迭回答:“消了消了!”
  但卫湛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勾开了她的手,转而捏住她脸颊,视线从她额头滑至她朱唇,仔仔细细逡巡而过,手上倒是不曾用力,只松松地捏出一小片皮肤。
  这般看了一会儿,他才漫不经心地松开手,好整以暇地问:“今日和那霍家姑娘说了什么?”
  不防他话题变的这么快,徐讷讷下意识就答道:“没说什么,说是与我一见如故,特地上门来打扰。”
  “一见如故?”卫湛嗤笑,“我瞧着她上回都要被你气死了,这回来还仿着你的模样打扮,当人眼是瞎的不成?脸上那层粉糊的跟鬼一样。”
  徐讷讷的心情诡异地好了几分,虽然这个直男对她也是无差别攻击,但难得能看清女子之前的争奇斗艳。
  她不自觉弯了唇,又听卫湛道:“你今日比她好看多了,不对,你什么时候都比她好看。”
  徐讷讷嘴角翘起的弧度已经遮掩不住,因为卫湛的直男属性,他真情实感的夸赞更让人觉得心情好,这证明他确实是这般想的。
  “好了,不哄你玩了,我还有事要与孙、张两位大人商议,午膳你自己用。”卫湛嘱咐了一句便站起身来,他初来周国,虽提前做了许多准备,但到底不如张大人来的经验丰富,还是又必要去安一安张大人的心。
  他刚走了两步,又想起点事来,便转身要继续叮嘱:“对了,若下回那霍玲珑还……”
  话音未落,怀里突然一重,一个发顶乌黑的小脑袋撞了进来,他没设防,生生被撞退了一步。还没反应过来,怀中那人伸出双臂在他腰上虚虚揽了一下,低声道:“我真的没生气。”然后立马就收回手,他怀里顿时一空。
  被推搡着出了房门,眼睁睁看着房门在自己面前阖上,卫湛愣愣地眨了下眼睛,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这是那小摊贩说的“投怀送抱”的现场版。
  不是,就这么一点身体接触叫投怀送抱?打发谁呢?
  他回过神来就要推开那门,但里头已经被徐讷讷插上了横木,他倒是能一脚踹开,但那姿态毕竟不好看,若力气太大,吓着里面的人也不好。
  “你开门!”
  “干什么?”徐讷讷话音淡定,实际心里慌得一批,卫湛总不至于因为抱了那一下就愤然打人吧?对女人厌恶到这地步?
  卫湛拍门:“你什么意思?快给我开门,刚刚那是打发谁呢?姓徐的,再不开门要你好看。”
  他这么说,徐讷讷哪里还敢开门,直接拖了两张椅子挡住房门,战战兢兢地说:“我头有点痛,要歇息一会。”
  卫湛拍门的手一顿,闷闷地“哦”了一声,一听就知道是借口,这小蠢货就知道骗他。
  “歇息就歇息,不许不吃午饭。”沉默了片刻,他对着门缝说了一句,愤愤然地转身离去。明明那小摊贩都说了,投怀送抱当然要抱,刚刚抱了吗?
  走了几步之后,他脚步倏地顿住,面色逐渐从愤愤然转向迷茫,随之是一种类似于了然的难堪。
  他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他还想继续思考一下,刚刚那想法的冲击力不亚于年少看见母亲发疯的时候,像是长久被自己内心禁锢的思想猛然冲出了牢笼,让他整个人的三观都被重塑。
  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若要卫湛说一说该是怎么样的,他又说不上来。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疾驰而去,他只能站在原地徒劳地看着前方被激起的浮尘。心情没有想象中的气急败坏或是惊慌失措,感觉似乎还不赖。
  就像此刻,他的心在活蹦乱跳,他的唇角微微上扬,连他的眼睛里都闪着愉悦的光。
  这样就很好,或许还可以更好。
  徐讷讷在屋子里忐忑不安地等了许久,等来了卫丙,卫丙提着个食盒,一脸公事公办:“这是世子让属下送过来的,世子让您一定要吃完。”
  徐讷讷松了口气,既然还给她送吃的,那卫湛应该没生多大气。
  她接过食盒,打开一看竟然都是她爱吃的。她原先就是南方人,不爱吃辣,饮食偏清淡。卫国的饮食习惯就很适合她,可周国饮食偏咸辣重口,油盐都放得多一些,她不怎么喜欢。
  但这食盒里的菜色显然都是卫国的地道美食,她眼睛一亮,难道卫国使臣车队里还特意带了个厨子来?
  徐讷讷胃口小,只吃了一半左右,喝了点茶清清肠胃之后,她就将剩菜放回食盒,出门准备放膳房里去。结果刚一出门,手中的食盒便被人劈手夺走了。
  卫丙抢过食盒就打开检查,徐讷讷脸一热,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浪费的,我正准备去膳房,让厨子晚上给我热一热接着吃……”
  “徐、徐……”卫丙梗了一下,还是坚持说了下去,“徐姑娘,世子的吩咐是让你全部吃完,一口都不能剩。”
  徐讷讷:“……”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吗?想撑死她?
  她脸色一变,哭丧着脸:“我真吃不下了。”
  卫丙十分不近人情,提着食盒进屋,然后将菜色又端了出来,眼神灼灼地盯着徐讷讷道:“徐姑娘莫要让属下为难,今日您若是吃不完这些,世子就要请您吃臭豆腐了。”
  其实卫湛原话是这么说的:“把这些菜送去给她,让她全部吃完,不许剩饭剩菜。她那么瘦,得多吃点。吃完了你再问问她,要不要吃臭豆腐?我今日在街上闻见了。”
  卫丙心想,世子当真英明,就知道徐姑娘不会好好吃饭。而且世子说的对,徐姑娘也太瘦了,风一吹就能刮河里去,姑娘家还是胖点有福气。
  他这么想着,手上动作也格外坚决,丝毫不让徐讷讷寻到推诿的机会。
  最终,徐讷讷一边铁青着脸,一边在心里将卫湛和卫丙都大骂了一顿,才终于将剩下那些菜全部吃完。吃完后不出意料地撑了,胃里胀得难受。
  午膳后惯例的歇晌自然是不能有的,她只能一手扶着腰,慢慢地在屋里转圈消化。再怎么好吃的东西,吃多了嘴里也腻味。
  不过她没走几圈,卫湛就回来了,还没进屋就飘进了酒气。徐讷讷回头一看,就看见他面色通红,连眼眶都红了,竟莫名让她觉得有点好欺负。
  “世子?”她问,“要不要我去给您弄碗醒酒汤来?”
  卫湛摆了摆手,白玉似的的肌肤上染了红潮,显得格外好看。他又摇了下头,转身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再转身回来时,眼底的清明又散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懵懂。
  徐讷讷与他的视线对上,两个人一时无言。片刻后,卫湛脸色大变,瞪着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道:“你、你怀孕了?!”
  徐讷讷:???
  她低头一看,中午吃的有点多,她衣裳也穿的多,小腹便微微鼓出来一点。而她胃胀得难受,便一手扶着腰,这个姿势确实容易让人误会。她满头黑线,忍不住道:“世子,您醉了。”
  卫湛肉眼可见地变得不知所措,眼底满是慌乱,动作间又带了点小心翼翼,慢慢走近,小心地离她一步远,伸出手要去摸她肚子,嘴里还道:“是我的?也对,应该是我的。”
  徐讷讷深吸一口气,暗暗对自己说,不能和醉鬼讲道理。
  她犹记得上回卫湛醉酒后的各种胡言乱语,简直颠覆她对他的印象。难怪书里极少写宴饮场景,就卫湛这个酒量,不管和谁喝酒,都只有醉酒丢人的份。
  “啊……你说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卫湛问完,不等徐讷讷回答,又自己答道:“不过不管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你随便生!”
  徐讷讷故意说:“您上回醉酒还说我是小太监呢,太监怎么能生孩子?”
  卫湛迷茫了一瞬,皱着眉头死命回想,奈何被酒精腐蚀的大脑暂时没有这个功能,只会顺着本能说话:“可是你不是来月事了吗?我记得的,红红的一片。”
  徐讷讷倒抽一口凉气,这个丢脸的事她自己就忘得差不多了,结果这个人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她涨红了脸:“你胡说!”
  卫湛惊讶地瞪大眼睛,似是在谴责她做了事情不认。徐讷讷被他看得脸色越发通红,再次重申:“你胡说,我没有!”
  闻言,卫湛便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慢慢走到床边坐下,然后垂着头说:“有的,你当时流了好多血,将床都染红了一片,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他的语速很慢,像是在组织语序,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
  徐讷讷心神俱震,她记得当时醒来后,卫湛确实一脸愤怒地说他以为她要死了。她当时还以为是他的反讽,原来他竟是真的这么想的?
  “我没事。”她也垂头,两个人像是对着承认错误一样,“我就是月事来了,姑娘家都是这样的。”
  卫湛抬头看她一眼,慢吞吞道:“你骗人,你上回还说姑娘家都是吃不胖的,但是你现在胖了。”说着他脸上露出一丝自得:“都是我养得好,太瘦了就该多吃饭。”
  姑娘家最忌被人说胖,徐讷讷恼恨十足,这个人醉酒之后怎么这么难缠?张大人那般注重规矩的人,怎么能让他无间就喝这么多酒?
  她转身正要开门去让人送碗醒酒汤来,坐床上的卫湛猛地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就撞在了桌腿上,但还要过来拦她:“你别乱走,你要去哪里?”
  “我让人送碗醒酒汤过来。”徐讷讷转头就看他一脸紧张,有些莫名其妙。
  卫湛便皱了眉头训斥她:“你都怀孕了,不能乱走,你快去床上躺着,你听话一点。”
  徐讷讷觉得十分心累,再次重申:“我没有怀孕,就是吃多了。”
  卫湛却不理她,还伸出手去虚虚地摸她肚子,面色温柔道:“我都想好了,要是女孩儿一定要叫豆豆,只有豆腐才能生出来豆豆。”
  徐讷讷:“……”这是哪里来的活体智障?
  跟醉酒的人没法讲道理,她就算说上十遍自己没怀孕,以卫湛那个脑子都不会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过来,你过来。”卫湛小心翼翼扯着她袖子,将人拉到床边,强迫徐讷讷坐到床上,这才长舒一口气,道,“你快躺下,别动了胎气。”
  徐讷讷放弃把他弄清醒的打算,泄气地上了床,准备闭上眼睛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她故意放缓呼吸,片刻之后,她感觉到床边的人手脚动作都轻了许多。她唇角翘起一点点,忽的一热,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鼻尖,卫湛小心翼翼地在她唇角落下了一个轻吻。
  然后,她听见他说:“你今天真好看,好看到我一直都想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月棱镜小天使灌溉的营养液=3=
  霜降啦,要吃柿子了:)
  我今天吃了五个,大家还是要少吃点。


第三十八章 
  屋里温暖如春; 淡淡的甜香和酒气相混杂; 熏得人昏昏欲睡。
  僵着身子的徐讷讷能感觉到身边那人摸摸索索地上了床; 他像是怕碰到她一样; 在外边折腾了许久才小心翼翼躺了下来,不久,轻缓的呼吸声传了出来; 就在她耳朵旁。
  她慢慢睁开眼睛,先往里面挪了一点,再偏头看过去。卫湛那张脸就离着她一个拳头的距离,此时正无知无觉地睡着。
  她坐起身来,看他整个人特别委屈的蜷缩在床外侧,甚至有一小半身体都悬在空中; 但就算这样; 他也没有离徐讷讷太近,给她留了大半张床。
  徐讷讷眼神复杂,良久之后吐了口气; 认命地给他盖上被子; 屋子里再暖和,不盖被子睡觉也是会着凉的。
  她还没消食,暂时是睡不着的; 给卫湛盖了被子之后就下了床,继续绕着屋子走路。
  走了一圈之后,她没忍住停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那个搅乱一池春水之后就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的人; 她心里越发觉得不平衡。
  气死个人了,醉酒讲不通道理就算了,竟然还肆意轻薄于她!
  不行,她得轻薄回来。
  她在床边坐下,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卫湛的鼻子,然后她就看见卫湛微微张开了嘴,以嘴代替鼻子呼吸。
  她犹不满足,想起先前卫湛数度掐自己脸颊的事,顿时恶向胆边生,伸出手狠狠在他脸上掐了一下。
  卫湛睡得太熟,而且皮糙肉厚的,被掐了这么一下也没醒,只是不满地皱了下眉头。徐讷讷大着胆子又戳了好几下,不痛不痒的,卫湛依旧没有醒。
  睡着时的卫湛比平日里安静,眉眼看着也比平时沉寂,就连眼尾的疤也透着几分温柔。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指尖,轻轻碰了下那块疤。
  以前看得不仔细,现在凑近细看她才发现,这块疤的位置十分凶险,大概是卫王后意识不清之下拿着金簪乱刺,那时候卫湛年纪太小,没有力气躲避。因而这块疤几乎就顺着眼角往太阳穴划去,差一点点就刺中了眼睛。
  徐讷讷轻轻地摸了一下那块疤,有一点凸起的异物感。她心里一软,卫湛那么讨厌女人,却唯独对她不一样,不得不说,真的很有成就感,心就像是棉花糖浸了糖水一样,又甜又软。
  思及此,她低头在那块疤的位置轻轻亲了一下,想了想,礼尚往来地夸道:“你今日也很好看。”
  谁知方才睡得跟猪一样的人,在她说话时却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神清醒得丝毫不像一个酒醉的人。
  徐讷讷被吓了一大跳,慌乱间想要站起来,却不小心踩到了裙摆,脚下一个踉跄,直接往地上摔去,熟悉的疼痛瞬间从脚踝处传至大脑,提醒她又崴了脚。
  听说脚崴了一次之后,以后就会很容易再次崴脚。徐讷讷以惨痛的亲身经历证明,这话是真的。
  她半坐在地板上,嘴里倒抽一口长长的凉气,咬着牙才能让自己别痛呼出声。
  床上的卫湛已经坐起了身,一见这情形登时脸色大变,猛地一掀被子跳下了床,抱起徐讷讷就往床上放,神色难得有几分惶恐不安。
  徐讷讷还以为是自己摔倒而把他吓清醒了,有些不好意思:“没事,我就是脚崴了,看看大夫就行。”幸好缓过那一阵疼痛就好多了,应该只是抽了筋,应该没有上回那般严重。
  她坐在床上,就听卫湛声音艰涩问道:“孩子……是不是掉了?”
  徐讷讷:“……”
  屋子里陷入安静,两个人对视着,徐讷讷差点按捺不住自己想要一掌拍过去的手,这个活体智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酒醒?
  她干脆自暴自弃道:“对,孩子没了!”早知道就不该去掐他,把人掐醒了又要闹。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正要抬起头跟这醉鬼好好掰扯掰扯,突然发现卫湛眼眶红了,她惊得忘了说话。他的酒气散了好些,面上酡红也消退了不少,只余淡淡的粉晕。
  因此这一下红了眼眶便格外明显,眼底的沉痛之色更是让徐讷讷心尖一痛,比之先前脑袋里针扎的感觉还要让她难受。
  她想,卫湛应该有一段不能提起的过往。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看见他颓丧地垂下头,声音低沉嘶哑,像是哽在喉头,十分艰难才能冒出来道歉,“对不起。”
  徐讷讷不知道该说什么,卫湛在为失去一个孩子心痛。甚至于,她能感觉到,他此刻面对着她,但记忆却似乎通过她,回到了过去。在许久以前,他很有可能经历了女人流产的场景。
  这个猜测让她如鲠在喉,心里似有火烧,不知名的妒火熊熊燃起,混杂着伤心难堪心痛等情绪的暗河却又汹涌而上,两方争斗,将她脑中思绪绞成一团,然后火慢慢扑灭,暗河的潮水也缓缓退却,露出了站在一片荒芜中的她。
  良久,徐讷讷听见自己故作坚强的声音:“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
  这完全是她自己的错,她在不知不觉中对一个以冷酷无情而闻名的人动了心。有个词说的好,活该。
  她垂下眼皮,视线落在自己握成拳头的手上,白皙的肌肤下,青筋清晰可见。她嫌弃地哼了一声,她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卫湛心中有颗朱砂痣,她也不会上赶着讨嫌。
  她舒展开手指,下一瞬,她的手背上就覆上了另一只手。那只手掌比她的大得多,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卫湛委屈道:“你骗人,你在骗我,明明就生气了。你打我吧,都是我的错。”
  徐讷讷脑子都差点炸了,搞不清楚卫湛这颗柿子突然这么甜是因为她还是因为想像中的另外一个女人。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心想既然是你让我打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的手被卫湛抓着往他脸上送,本来还顾忌着这个傻子,下定决心以后她就不为难了,主动往他脸上甩,结结实实在他脸上盖了个巴掌印。
  打完以后的徐讷讷觉得神清气爽,甚至还想再来一个。
  但是就在这时候,卫湛清醒了。也对,被打了这么一个巴掌,再不清醒就要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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