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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爷太残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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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那些被本王处置之人,他们但凡有本事与本王对抗,亦是栖国的勇士,而你,身为堂堂凤国校尉,却不战而败?本王留你何用?”凤傲天肃然而立,冷视着李肃,“既然李校尉愿大开城门,放栖国士兵长驱直入,本王便应允你如何?”
    李肃猛然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瞪视着凤傲天,自知适才所言,怎配成为军中统帅,连忙叩首,“末将该死。”
    “你等还愣着作甚,还不随李校尉一同恭迎栖国士兵入城?”凤傲天阴沉着脸,厉声喝道。
    “末将等誓死保卫边关!”玑柏心下更是一惊,若是城楼当真大开,他们便是凤国的罪臣,如何面对凤国百姓。
    “本王可不信。”凤傲天冷哼一声,转身,行至书案,翻起营中的卷宗名册,一页一页翻阅,四周寂静无声,议事厅内压抑的气息,使得众人不敢喘气。
    李肃更是面如死灰,顿时对自己适才口无遮拦之言后悔万分,猛然起身,抽出腰间佩刀,自刎谢罪。
    “哐当!”手腕一痛,佩刀落地,透着冷寒光芒。
    “李校尉,你不怕用你的怯懦之血玷污了此刀?”凤傲天嗤笑道,并未抬眸,修长如玉的手指翻阅着手中的卷册。
    李肃颓然跪与地上,想他李肃上阵杀敌无数,英勇无比,如今,却连用自己佩刀自杀都不配?他活着还有何用?
    “慕寒遥现在何处?”凤傲天将卷册看罢,随手合起,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手中的暖玉,冷声问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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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以玑柏为首的众将领眸光一顿,以为摄政王问错人,如今的重点难道不是如何处置李肃吗?为何又扯出慕将军来?
    “嗯?”凤傲天见玑柏疑惑地神情,加重了语调,“本王从来不问第二次。”
    玑柏连忙反应过来,垂首回道,“回摄政王,慕将……慕寒遥现在西城采石场劳役。”
    “离军营距离多远?”凤傲天想着西城采石场,她之所以会提及慕寒遥,完全是因,她适才翻阅卷册时看到他的名字,随即脑海中便浮现出关于他的信息。
    慕寒遥,先祖父乃是凤国开国元帅,世代忠心耿耿,皆是国之重臣,当年,他更是兴盛一时,自幼随父征战,屡获战功,最惊险的战役当数,六年前,年仅十四岁的他孤身前往黑峡谷,将围困与谷内,几乎全军覆没的慕家军救了出来,更是冲破栖国设下的死亡陷阱,大破黑峡谷,使得栖国元气大伤,随即退兵,边关战事因此平静了两年之久。
    而他更是一战成名,先皇龙心大悦,特封慕寒遥为平西将军,钦赐尚方宝剑,以此彰显慕家军之忠心。
    慕家家丁单薄,传至慕寒遥这一代,府内便只剩家母与年幼他两岁的胞弟慕寒瑾,先皇驾崩,凤傲天便迫不及待地强行将慕寒瑾召入后宫,只因这慕寒瑾并非像慕寒遥那般文韬武略,少年将才,他长相俊美,最喜吟诗作赋,附庸风雅,善吹箫,偶然与一次皇宴中,他被凤傲天一眼看中,强行要了他。
    慕寒遥远在边关镇守,听闻此事,痛心疾首,愤意难平,擅自率兵前往京城,却在城门脚下,便被凤傲天以慕寒瑾性命相要挟,他逼于无奈,便带兵返离。
    随即,摄政王下旨,以谋逆罪撤去他将军一职,慕家军自然不服,但,因着如今慕寒瑾在凤傲天手中,而慕寒遥的确无任何召见,便带兵入京,虽持有尚方宝剑,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特发配西城采石场劳役。
    凤傲天想及此,便觉可惜,此人胆识过人,的确是将相之才,若能为她所用,这边关便无任何后顾之忧,若,此人不能为她所用,那便是后患无穷,必定是要除之后快。
    玑柏算计着时日,这两年来,他们一直戍守边关,不敢前去探望,生怕被摄政王知晓,便安插莫须有罪名,将慕寒遥置于死地。
    “快马加鞭,一日便到。”玑柏如实回禀,不知这摄政王为何突然问起慕将军?他将目光落在适才被凤傲天翻阅的卷册上,心中暗叫不妙,莫不是摄政王要对慕将军不利?
    凤傲天自然知晓他们如今惧怕的心思,但凡是她看上的人,除左死,别无其他可能,她心中冷笑,微抬起手,手指发出清脆响声,“今夜子时之前务必将慕寒遥带来,若是他要反抗,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玑柏垂首跪与地上,如今,已经记不得跪了多久,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心中的寒意愈加生冷,摄政王到底要做什么?
    李肃此刻已经无半分的傲气与生气,若是摄政王当真大开城门,那么,他李肃便是千古罪人,难辞其咎,低头,注视着那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佩刀,适才摄政王的话语萦绕于心,当真是懦夫才会选择自杀,他当真不配这跟随他多年的佩刀。
    时间稍纵即逝,此刻,跪与营帐外一整日的青衣,依旧低垂着头,双目无神,不再有任何的期盼与奢望,以往白皙娇嫩的肌肤如今被烈日晒伤,四周偶尔传来巡逻士兵的脚步声,他如同一缕失却灵魂的木偶,并无任何的反应,任由着风吹日晒。
    夜幕降临,营帐内堆起篝火,营帐外阴雾弥漫,议事厅内阴霾重重,他们已经跪了整整一日,却觉得是过了一生之久,每每皆是煎熬。
    凤傲天端坐于主位,闭目养神,这一日,她可并不自在清闲,脑中回荡着适才看过的地形图,如今,与其花费时间让这些士兵忠心与她,倒不如退而求其次,让他们心中威望最高之人对她心悦诚服,不过,想要征服一匹倔强的烈马,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足够强大的气场与手腕才行。
    四喜有好几次提醒摄政王用膳,但,却被他冷冽的凤眸所遏止,如今,眼看便到子时,摄政王除左早上用过些许早膳,便再无进食,他着实有些担心。
    一阵冷风吹过,凤傲天沉声道,“将人带入帐内。”
    玑柏等人已经跪了一日,如今,浑身僵硬麻木,已无任何知觉,营帐内自早先摄政王命令之声之后,便再无任何话语,这一日过得极度难熬,怕是他们毕生都不会忘记如此刻骨铭心的疼痛。
    凤傲天话音落下,便并未见任何响动,她眸光一暗,魂魄二人是气息她皆感应得到,如今人在外,为何不入内?
    “死了?”凤傲天语气变得更加阴沉,冷寒入骨。
    “活的。”魂魄二人中的魂发出一声低哑,如一把尘封与土内多年般沉闷之声,此声令人压抑。
    “怎么?”凤傲天不禁疑惑,魂魄一向做事干净利索,更是知晓她的心思,为何,今日却显出犹豫,难道慕寒遥在带来途中发生意外?
    “是。”魂低头,看了一眼被点了穴道,冷峻刚毅的脸上迸发出冷寒摄魄之气的慕寒遥,他绝对是遵照主子一贯的喜好带人前来,不过,这营帐中不止主子一人,主子一向不喜旁人觊觎他的猎物,为何今日非要当众欣赏?
    魄递给魂一个眼神,主子的命令,他们定当毫不犹豫遵从,既然主子如今换了口味,要寻人欣赏,那他们只遵命便是。
    魂冰冷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哀叹,顺手便将慕寒遥丢进了营帐,二人转瞬隐与暗处。
    凤傲天正欲呵斥,想着这魂魄二人今夜未免过于奇怪,猝然间,便见一道白光闪入帐内,她定睛看去,支与椅子上的手臂一滑,这……
    玑柏等人亦是感觉突然,连忙抬眸,看着一抹不明物体滚了进来,正欲开口,顿时瞠目结舌,吓得大惊失色。

  ☆、007 慕将军竟有如此嗜好

营帐内特意摆放着摄政王自京城带来的青玉神牛提梁灯,尽显肃穆庄严,华贵威严,灯光璀璨,清晰地映照在那白光身上,异常耀眼明亮。
    凤傲天嘴角微抿,凤眸微低,这才记起往日传召男子入内时的规矩,魂魄当然不敢违背,适才的迟疑不过是想提醒与她,而她一时忘却这等小事。
    玑柏等人定睛一看,连忙低垂着头,不忍直视,忍着浑身抽搐的剧痛,无不对他们所看到的如此画面深感悲愤,慕寒遥可是他们心中的不败之神,他们宁可被受辱的是自己,也不愿慕将军以如此模样示人。日后,他们有何颜面再见慕将军。
    凤傲天心中的异样转瞬即逝,并无多想,如今,既然已成事实,她倒要看看这慕寒遥的心气到底有多高,是否正如传言那般威风八面,英明神武。
    早先,在她的印象中对于慕寒遥的印象并不深刻,除左那年他大破栖国,功成名就时,班师回朝,凤傲天随着先皇前去城门亲自迎接,那时的慕寒遥只不过是一个稚嫩的少年,却摆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着人令她看了不悦,如此,也对慕寒遥多了几分厌恶,在她的眼中,除左先皇那般俊美如斯,温润如玉的男子,任何人都入不得她的眼。
    如今,少年已然长成,他此刻身无寸缕地跪在地上,因着被点住穴道,无法动弹,古铜色的肌肤因隐含的怒气,透着冽厉的寒光。
    一眼望去,一双漆黑深邃的双眸,眼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身躯凛凛,相貌堂堂,骨健筋强,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连那象征着男性权威的支柱,也透着难掩的霸气。
    比她还冷峻的面庞,棱角分明,刚毅中透着威武不屈,即便是如今一丝不挂的立于众人面前,他亦是拥有着犹如神邸般屹立不倒的摄人气魄。
    凤傲天能想象得到,若是他身着战袍,手握长枪,骑着高头大马,那是何等的威风,至此一人,便犹如身后站立着千军万马,让敌人望而生畏,心生惧怕。即便一言不发,亦是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威武气概,他注定是伫立于这苍茫大地,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神。
    她心中已然做了决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用之,她之幸,不从之,必欲除之,否则,必是祸害。
    慕寒遥亦是一顺不顺地直视着端坐于高位之上的凤傲天,怒气滔天,莫不是如今无法动弹,他必定会克制不住,一刀将她毙命。
    凤傲天当然知晓慕寒遥的怒气,却不以为然,毫无遮拦地打量着他身无寸缕的身形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摄政王素日惯有的玩味笑意,“看来慕将军这几年来甚是注重保养,身材不错,不过不知这手脚的功夫如何。”
    如此*裸的调戏,让跪与一旁垂首不语的众将领心中将摄政王唾弃了一遍,看来摄政王当真是玩腻了娇弱的美男,营中的士兵也满足不了他的需求,如今,喜欢上了刚硬的男子,只不过,慕将军是他能肖想的了得?除非,摄政王当真不想活着回京,他们即便是拼个粉身碎骨,也绝对会护着慕将军,不允许他对慕将军有半分的亵渎与欺辱。
    慕寒遥心下一沉,狠戾地盯着凤傲天,那双眸中的寒意,比千年的寒冰还冷,这等目光,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起的。
    凤傲天见慕寒遥如此神情,云袖自胸前拂过,右手撑着下颚,故作闲适的打量着慕寒遥,也就在那飘浮间,慕寒遥已被解开了穴道。
    他腾地自地上站了起来,抽出跪在他身旁最近玑柏腰间的佩刀,深邃的眸光碎出一抹慑人心魂的冷冽寒光,脚步加快,大刀在他手中像是凝注了千金力道,步步生风,直直向凤傲天刺去。
    四喜见状,正欲动手,凤傲天却微微摆手,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向她刺来的肃杀之气凝重的刀光。
    玑柏等人见此,连忙抬眸,心中皆是一致叫嚣着,期盼慕寒遥当真能一刀将摄政王给了结了,否则,他们日后的日子更加地难过。
    凤傲天薄唇微抿,冷漠肃然地注视着向她袭来的慕寒遥,身手敏捷,刀法极快,力道亦是极狠,若是寻常人,必定避无可避,挨他这一刀,绝无生还的希望。
    但,慕寒遥如今虽然沉稳,却还是未抹掉他与生俱来的傲气,戾气虽有,不过,遇到气愤至极之事,即便再有耐心之人亦会有如此正常的举动,何况,他还是威风赫赫的将军。
    刀锋贯穿营帐内蕴藏已久的冰魄寒气,直冲她的心脉,凤傲天却在那刀锋只差一毫刺入她心口锦帛之处时,身形快速一闪,划过刀锋,掌心击中慕寒遥心口处,并未用内力相撞,而是手指轻捻胸口一点,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已然立于慕寒遥身后,垂眸,注视着自己适才碰触过他身体的右手,玉如的手指轻轻一握,嘴角斜勾,一双冷眸划过一抹恰似回味无穷的冷笑,凉如水的声音穿透过冰封的刀锋,“慕将军的胸肌弹性极好,只是……本王不知,慕将军竟然有如此嗜好,喜欢裸身示人。”
    慕寒遥早先便知凤傲天武功高强,但,他自幼苦练,自问武功深厚,如今,看着他如此轻松自如地接下他气势如虹,杀气十足的一刀,顺带着轻薄与他,他垂眸,撇过被他碰触的胸口,似乎还有一丝冰雪般的凉意划过,若是他当真动手,如今,他已命丧黄泉。
    他抬眸,不解地注视着凤傲天,想着适才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他原本在采石场劳作,却被两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强行架走,而他被点了穴道,无法冲破,那二人身形极快,武功亦在他之上,故而,他便静观其变,思谋着这二人要将他带入何处?
    谁知这二人带他行至一处湖边,将他身上衣帛撕碎,直接丢入湖水中,险些被溺死,却在他即将失去知觉时,被他二人捞起,他们二人却并未打算为他穿衣,光着身子,任由着寒风划过他身无片缕的身体,强行被他们带至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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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8 你甚合本王口味

“这难道不是摄政王的嗜好吗?”慕寒遥眸光碎出一抹寒光,完全不顾及如今他所处的位置,光着身子又如何?被旁人堂而皇之地欣赏又如何?他经历过的事还少?
    曾经,他乃是一军主帅,带领着手下将领兄弟出生入死,每每打胜仗之后,便一起在一处湖水中沐浴打闹,赤身相见,有何奇怪。
    不过,眼前的这位喜好着实特别的摄政王,却与其他男子不同,看到他的身体,反倒是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别有深意,想起如今还被他强行扣押与摄政王府的弟弟,慕寒遥心中对凤傲天的冷意更多了几分。
    凤傲天眉眼淡淡,眸子里幽深似谷,璨然一笑令日月容光失色,薄唇轻启,修长如玉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扯下慕寒遥束发的发带,“这就当作是你适才冒犯本王的赔罪之礼吧。”
    语调冷漠,手指勾着如棉布质感的发带,淡漠如常,负手而立,身姿笔挺,比慕寒遥这般常年操兵训练的将军还更有将帅之风,透着冷厉气势,再配上那与生俱来的俾睨天下的王者霸气,任谁见到都不敢直视,心生恐惧。
    相反,此时被突然偷袭的慕寒遥,忿然转身,与她对视,如墨的长发披散与胸前,垂落与胸前的青丝,随着他精壮的身躯,此起彼伏的胸口,随风吹拂。
    腰腹间印刻着代表着他无上荣光的刀疤伤痕,一手紧握佩刀,另一只手背与身后,端得是气势磅礴,并无丝毫的惧怕与尴尬之色,反倒是那一双深邃的眸光中,溢满了一望无际的寒冷。
    “慕寒遥,如今长夜漫漫,难道你想如此与本王共度一夜?”凤傲天径自从他身旁越过,端坐于主帅之位,居高临下,话语间竟是轻佻之意,但,跪与一处的将领却听出了嗜血凶残的杀意。
    慕寒遥冷然转眸,冷眸锐利地直视着凤傲天,“若摄政王当真有如此雅兴,草民自然不敢抗命。”
    玑柏心下大骇,慕将军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要委身于摄政王吗?不,万万不可,若当真如此的话,那么,与他出生入死的这些将领还有何希望与指望?
    李肃听闻,抬眸,看了一眼慕寒遥,大惊道,“将军,万万不能啊。”
    慕寒遥刚毅的容颜,漆黑的瞳眸,凝聚着寒光,并未看李肃一眼,不过是看到他身旁的佩刀,还有这一众跪在地上的将领,他亦是能猜出十之*。
    凤傲天并不是一时兴起,亦或是对他真的有兴趣,才将他自采石场掳回来,若是,便不会当着忠于他的下属的面对他如此的羞辱。
    回想起刚才他被解开穴道的瞬间,并无他想,拔刀向凤傲天刺去,而他依旧是那般的气定神闲,仿佛一早便洞悉出他会有如此的举动。
    如今,他必须冷静下来,切不可再过与冲动,他忍了这么多年,差点因怒意冲昏头脑,险些酿成大错,但,心中却对这传闻中残暴不仁的摄政王有了不同的认识。
    或许他并不像谣传中那般的喜怒无常,昏庸无道。
    “草民在摄政王眼中不过是一名囚犯,况且,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慕寒遥不卑不亢,铿锵有力地应道,眸底溢满的坚定气魄,此刻的他犹如一块巨石,屹立不倒。
    凤傲天眸光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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