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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_莫风流-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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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鲁大夫高兴不已,喜滋滋的带着随从下了楼径直去了裘府:“师父,师父!”
  “何时能稳重一些,你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裘太医不耐的看了他一眼,鲁大夫这会儿才想不到稳重,就道,“孙道同的尸体被抬了出去,我看静安县主恐怕也不行了。”他将方朝阳的事情和裘太医说了一遍,得意的道,“这一回真的是一石二鸟。”
  “说什么混话!”裘太医啪嗒一声放了茶盅,不悦道,“口无遮拦,担心祸从口出!”
  鲁大夫哈哈笑着,点着头:“知道了,知道了。”
  “那些人都解决了?”裘太医看着他,鲁大夫就回道,“都解决了,您就放心吧。”
  他觉得他这辈子就没有现在这么痛快过……一想到顾若离前些日子治好邵氏得意的样子,想到她在医局吹的天花乱坠的样子,他就恨的牙根痒痒!
  现在好了,世界清静了。
  她等于死在了自己手中。
  “去她医馆看手的那个人呢,你前两天不是说没有找到人吗。”裘太医很不放心鲁大夫,鲁大夫就回道,“我派人盯着他家呢,只要他敢露面,就一定不能让他活着出去。”
  裘太医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正说着话,就听到外头有异响传来,好像是府里的人受到了惊吓惶恐惊叫的声音,裘太医脸色一变,开门对外问道:“出了什么事。”他话落,就看到小径上由赵勋领头,走过来十几个人人,步伐齐整,威风赫赫。
  而在这些人身后,地上已经倒了七八具尸体。
  是他府中的家丁。
  他心头一跳,强压住心神望着走过来的赵勋,又对门口守着失魂落魄的常随道:“去宫中报信!”
  常随应是,贴着墙根往外逃,刚走了几步,一把刀如同长了眼睛一样飞射而来,噗嗤一声插在常随的心窝里,人当场就没了气!
  裘太医脸色发白。
  “啊!”鲁大夫吓的腿一软,扶着门框有些瑟瑟发抖,“师……师父!”
  裘太医强忍住心神,拍了拍鲁大夫的肩膀,理了理衣服回房坐下,又喊鲁大夫:“回来,坐下!”
  “哦,哦!”鲁大夫看了一眼凶神恶煞不断走进的赵勋,哆哆嗦嗦的跟着裘太医回到书房,屁股挨着椅子坐下来,裘太医递了杯茶给他,“压压惊。”
  鲁大夫一口喝了抱着茶杯,目光忍不住飘向外面。
  “怕什么,他没有证据,不能如何。”裘太医说完,冷笑了一声望着门口,赵勋大步进来,他身后的人就站在了门口,四周连只虫蝇都不敢靠近。
  裘太医冷笑着望着赵勋,道:“赵将军这是作何,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裘某不知何处得罪了赵将军。”
  “说吧,想要怎么死。”赵勋不和他废话,剑摆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裘太医看了一眼鲁大夫,又看着赵勋含笑问道:“裘某不懂赵将军的意思。不管怎么死,都要有个说法吗。”
  赵勋提了剑冷笑一声,剑花一挽直指裘太医脖颈,就在这时就听到外头有人喊道:“赵将军,剑下留人。”
  剑擦着裘太医的面门一顿,赵勋回头去看,就看到苏召匆匆而来:“赵将军,圣上召您和和裘太医以及鲁大夫进宫。”
  赵勋望着苏召挑了眉头。
  “奴婢也不知道圣上是如何知道您来这里的。”苏召压着社声音和赵勋解释,“但圣上很看重裘太医,您要杀也要和圣上打个招呼,免得伤了情分!”
  赵勋皱眉。
  “您就听奴婢一句劝,您要想要他的命随时都可以,手段也多的很。”苏召低声道,“但是圣上那边一定要有个说法才是。”
  赵勋回头看着裘太医,裘太医神色淡淡的,但是身上的里衣已经湿透了。
  “走!”赵勋走在前面,大步出了门,就如那丫头说的一样,他没有必要将事情摆在明面上,有的时候杀人不用刀的方法有的是,“那就去见圣上,说叨说叨。”
  裘太医坐了一会儿,扶着桌子站起来,强忍着心慌抚了抚衣袍,鲁大夫直接起不来,颤颤巍巍的起身,一步三颠的跟在裘太医身后。
  一行人,绕过一地七八个家丁的尸体,出了门。
  御书房中,圣上一见到赵勋就问道:“到底怎么会事,娇娇如何了,你怎么突然又要杀裘太医?”
  “有人和您说。”赵勋说着,就见周铮带着一个人站在了御书房的门口,圣上点头,周铮就将那人提溜了进来,那人往地上一趴,吓的直抖,竹筒倒豆子似的就倒了出来,“草民参见各位贵人。草民拿了鲁大夫的银子,他让草民假装受伤,想办法在静安县主毫无所察之下,伤了她的手指。草民就用刀扎穿了手,趁着静安县主取的时候将她的手割伤了。”
  圣上的脸色就沉了下去,鲁大夫已经吓的跪在了地上。
  “他……他还给了我大哥一百两,让我大哥守在孙大人家门口等他出来的时候砍他两刀,也不要致命,等砍伤了人就将一瓶子血倒在他的伤口上,然后我们就能拿着钱逃出京城。”
  “可是鲁大夫说话不算话,我大哥当天晚上就他被杀了,尸体丢进了通惠河,我吓的不敢回家躲在醉春楼里好几日。今天就……就被赵将军的人找到。”
  根本不用问,事情似乎就很清楚了。
  圣上就看着鲁大夫,问道:“你为何要害孙大人?又为何倒血在他伤口里?”
  “卑职没有,卑职没有!”鲁大夫摇着头,又求救的去看裘太医,裘太医转头过来冷冷的瞪着他,道,“你这个孽障,你为何这么做,快说!”
  鲁大夫心头一寒,脸顿时白的毫无血色。
  他明白了,他最敬爱的师父将他推出来做了替罪羊。
  “说!”圣上大怒,此人实在是太猖狂了,一个小小的大夫,就敢对太医院院正下手,还敢让人去伤静安县主,“你为何这么做。”
  鲁大夫支支吾吾的根本说不清楚话。
  “圣上。”裘太医抱拳道,“他倒的那瓶血只怕是破伤风病人的血,因为破伤风是可以互相接触伤口传染。”又道,“至于伤害县主,应该是算计县主势必要给孙大人做缝合手术,如此一来也会碰到孙大人的血,也就必然会感染破伤风!”
  “好阴毒的手段。”圣上气的指着鲁大夫,“来人,将这个狗贼诛杀了,不,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他死就死了,居然还杀他的家人,鲁大夫立刻就磕头道:“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卑职有话要说。”
  “说!”圣上怒喝,鲁大夫就道,“此事并非卑职一人所为……”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忽然嘴角就流出血来,人直挺挺的往旁边一倒!
  鲁大夫紧紧盯着裘大夫!
  他终于明白,就在刚才他还佩服师父从容,遇事不惊,还给他倒茶喝了压惊,没有想到……
  那杯茶根本不是压惊茶,而是要命的茶。
  鲁大夫指着裘太医,喷出一口血来,头一歪便彻底没了气。
  周铮忙蹲下探了他的气息,随即朝众人摇了摇头。
  赵勋望着裘太医,眯了眯眼睛。

  ☆、140 明路

  “看来他在来前就已经服毒了。”周铮略检查了一遍,回道,“是什么毒还要再检查才知道。”
  圣上摆了摆手:“不必了!”目光冷冷的望着望着鲁大夫尸体,“拖出去!”
  金福顺唤人将鲁大夫的尸体以及方才作证的男子一起拖了出去。
  御书房里安静下来,圣上见赵勋负手立着面无表情,很显然是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他出声道:“远山,此事可还有证据?”
  赵勋看向圣上,回道:“没有!”
  所有的事情都是鲁大夫做的,只要杀了鲁大夫,所有的线索也就断了,根本不用去查。
  赵勋话落,扫了裘太医一眼。
  他的视线并非审视,而是杀意,明晃晃毫无掩饰的杀意。
  在他的眼皮底下给鲁大夫投毒,还真是从容不迫。
  裘太医心头一寒,目光动了动随即人无力的踉跄了几步,跪倒在地喷出一口血来,圣上看的一惊道:“裘太医!”
  “都是微臣教徒无方,才酿此祸事,微臣愿以死谢罪!”裘太医露出悲痛欲绝,羞愤欲绝的样子,“求圣上赐微臣一死,不然微臣无脸面对孙大人,愧对静安县主!”
  赵勋颔首,冷冷的道:“你是该死,当着圣上的面杀人灭口,好大的胆子!”
  “微臣没有。”裘太医摇头道,看着圣上,“微臣此刻说什么都是枉然,百口莫辩。求圣上赐微臣一死。”
  他不接赵勋的话,只求圣上将他赐死。
  “远山。”圣上不忍,看着赵勋道,“你既然没有查出此事和他有关,又何必追着他不放。若要说错,他错在收了一个孽徒,又没有严加管教,看在他平日兢兢业业的份上,就将功补过算了吧。”
  裘太医垂着头满面悲切,但眼中却一直很淡然,只因为他很确信,圣上需要他,舍不得杀他。
  无论顾若离开的温胆汤对症不对症,对于圣上来说,这世上没有一种药有他开的安神丸好用。
  他已经离不开了。
  至于安神丸的妙处,唯有孙道同和顾若离曾经怀疑过,孙道同查了他的药方,甚至查了他煎药的药罐,而顾若离……这姑娘对医术上的事太过敏感纤细还很较真,她质疑安神丸治不好圣上的失眠,而怀疑他的用药,实在太正常。
  不过,眼下两人一个死一个病,于他而言便是毫无威胁。
  裘太医面上悲切,心中却是一派从容。
  “将功补过怕是不行。”赵勋扫了裘太医,望着圣上,“就算此事没有直接的证据,可另有一事却是由他一手操办!”
  圣上一愣,问道:“何事!”
  “此事,还是由静安县主来说吧。”赵勋话落,对金福顺道,“她就在宫外候着,你去请她进来。”
  金福顺一听顾若离就在宫门外,立刻高兴起来点头应了个是,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她……她没事?”圣上也惊讶不已,不是说同安堂关了门不让人进去,不是说她和孙道同一起得了破伤风,而且,鲁大夫也说了,他让人在孙道同的伤口上泼了破伤风病人的血,顾若离手指被划伤只要接触就一定会感染。
  怎么转眼功夫又没事了。
  圣上高兴,可又疑惑。
  裘太医猛然抬起头来,又迅速的垂了下去,脸上渐失了血色。
  顾若离不是得了破伤风吗。
  怎么会突然来这里,难道……她根本没有得病,而是放出消息来迷惑他们。
  那么孙道同呢,是不是也没事。
  一时间裘太医手脚冰凉,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
  他以为设计让别人一脚踏进陷阱,原来,是他一直在陷阱里。
  怎么会这样!裘太医心头飞快的转着,想着对策。
  “不是没事。”赵勋望着裘太医,淡淡的道,“而是她机敏,避开了他们的诡计。”
  裘太医微窒。
  圣上没有明白,不由迫切的朝门口看去,就看到顾若离神色淡淡道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神色清明,步伐沉稳,精神看上去也是极好,丝毫没有半点大病初愈的样子。
  “你真的没事。”圣上打量着她,顾若离上前行了礼,回道,“静安叩见圣上。托您的鸿福,静安死里逃生,没有事。”
  赵勋望着她,目光柔和。
  裘太医余光看着,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可面上依旧平静一片,甚至还露出替顾若离高兴的样子。
  圣上松了口气,对于顾若离他和樊氏是真的喜欢,当年若非她治好了他的病,他也没有命再回到这里站着。那三年他尝尽了世间冷暖,饱受了疾苦嘲讽,所以,赵勋和顾若离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开在头顶的一扇窗,不但让他看到了希望,还将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这世上没有人为别人是应该的,只有愿意或是不愿意,纵使他是君王也不例外!
  “好,好!”圣上很高兴,“你没事,太后和朕还有皇后也就放心了。”
  顾若离笑着应是起身望着他。
  “那孙大人呢。”金福顺在一边问道,顾若离回道,“孙大人的病情有些严重,要多养一段时间,破伤风也没有痊愈!”
  果真没有死,裘太医彻底明白了,这几天他掉以轻心,关心着同安堂的进展……
  他们在背后不知做了多少事。
  大家一惊,圣上道:“果真得了破伤风?那你……”说着,看向她的手指。
  “我没有。”顾若离索性伸出手来,给圣上看,“手上是有伤,且那天晚上也确实是我做的缝合术。只是我留了心,不曾让伤口碰到血而已。”
  她右手的中指指背上确实有道红红的结了痂的疤。
  圣上看的心惊,又感慨顾若离的谨慎小心:“得亏你避开了,要不然岂不是也要得破伤风。”她要是也病倒了,那她和孙道同只怕就真的和外面传的那样没有救了。
  “这是常识,就算孙大人没有感染,我也不会让我的伤口接触他的伤口。”顾若离含笑说着,看向跪在一边一直沉默着低着头的裘太医,“这也是他们精心算计下的唯一漏洞吧。”
  她知道的常识,他们不知道。以为割伤了她的手,又将唯一能代替她做缝合的岑大夫下药迷晕后,她就一定会接触而发生感染。
  “还是娇娇聪明。”圣上笑了起来,又见她看着裘太医,道,“此事不能怪裘太医,他也不知道鲁大夫存了此心。不过,说起来你如何和鲁大夫结了怨?”
  “因为永城伯府的齐六太太。”顾若离将邵氏的病和圣上说了一遍,“……邵氏会感染破伤风是因为他没有做伤口处理,才导致感染的,大概是因此事嫉恨在心。如今便想用破伤风要了我的命。我死在我自己夸口研制出药方的病症上,就是莫大的讽刺!”
  “此人心胸太过狭隘!”圣上摇头,金福顺就问道,“既是如此,那他为什么要害孙大人?孙大人可和他无冤无仇啊。”
  顾若离就赞赏的看眼金福顺。
  圣上也觉得奇怪,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方才他死的太快,朕都不曾问他,为何要对孙心意下此毒手。”
  裘太医目光闪了闪,心里飞快的转着。
  “他和孙大人之间无仇无怨。”顾若离回道,“因为和孙大人有仇怨的不是他,而是裘太医!”
  因为裘太医?她的话一落,圣上一惊下意识的看向裘太医随即就道:“你的意思是,鲁大夫是为了师父出气?”
  “这个孽障。”裘太医立刻接了话,气怒,愧疚的看着圣上,“圣上,微臣实在不知他竟是这样的人,我和孙大人不过因公事拌嘴过几次嘴而已,没想到……”
  圣上安慰道:“你别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他也不是三五岁的孩子,他做此事定然还有别的原因。”
  “是!”裘太医回道,“只是微臣的责任实在是推脱不掉,微臣愿以死谢罪!”
  “管教无方,经此而已?”顾若离就已经开口道:“裘太医,您杀了鲁大夫灭口,这件事您也摘不干净。”她的话一落,大家俱是一怔,圣上道,“此话何意?”
  “圣上。静安虽不曾在场,但却知道鲁大夫这样的人就算是被人逼的无路可走,也绝没有胆子自杀,他的死只可能是被人害的。”顾若离说完看着裘太医,“是您的徒弟,您应该很了解吧。”
  裘太医看着顾若离,眯了眯眼睛,道:“县主要觉得老臣有罪,便定了老臣的罪,但莫须有的罪名,老臣不会认。”
  “好!”顾若离点头,“你不认这个罪也无妨,那我们来说说别的罪吧。”
  裘太医一怔,圣上凝眉道:“还有什么事?”
  “圣上,您还记得几日前我来给您看诊吧?”顾若离说完,圣上就点了点头,她接着又道,“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您的不寐之证明明源自胆上,别的大夫不知道情有可原,没道理裘太医也看不出来。可是,他还是给您开了安神丸,此药对您的病症是毫无用处,且也不宜长期服用!”
  圣上皱眉,回道:“可是朕确实有效,每每睡不着只要吃了安神丸,就会踏踏实实的睡一觉。”
  您那根本不是安神,而是幻觉兴奋后的疲惫休憩。
  “那您除了踏实睡觉,您还有没有别的感觉。比如,一日不吃安神丸便觉得心口发慌?比如你吃了安神丸后不但心安,且还觉得身如云端飘飘然莫名愉悦?”
  圣上点头:“确实如此!”这也是他喜欢安神丸的原因,让他忘却了过往的屈辱,忘却了醒时的烦恼,只有此时此刻的高兴。
  “普通安神丸可没有这样的功效。”顾若离冷笑着看着裘太医,圣上摆手,道,“此丸由裘太医重新配置过,和普通的安神丸不同。”
  是不同,顾若离冷声道:“因为他在安神丸中加了罂粟!”
  罂粟在此时并非禁品,而是一味普通的药,在许多地方药场都有种植,一点都不稀奇。但实际药方使用中用的人并不算多,因为有别的药可替代,且效果也比它好。
  所以,圣上听到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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