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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丞相男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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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卿宸瞥了眼旁边站着的祁王,略沉吟道:“听祁王殿下的语气,是要为臣打抱不平了?”
☆、我想开口,舌战群儒
祁王怎么会想为楼卿宸打抱不平呢,他想挑事情呢,最好挑的楼卿宸气的直跳脚,最好挑的楼卿宸出来动手。
诚然,这是祁王的一厢情愿,他小看了楼卿宸的隐忍能力,楼卿宸一直都知道,沉默是金,我不说话,你就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也不会被轻易套话,也不会被牵着鼻子走,唯有不说话,对方才会说更多话引自己说话,说得越多,风险就越大。
祁王言昭轩分明有些不太痛快,轻哼一声道:“本王怎么会为楼相打抱不平呢,楼相多心了。”
楼卿宸挑了挑眉,不卑不亢道:“既是如此,祁王殿下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免得教众位言官们以为祁王殿下有偏私那一方的想法,到时候也被白白弹劾一番那就不太划算了。”
祁王白了她一眼没说话,现在他有些明白了,楼卿宸不过是在等他说话,再从他的话里接话,楼卿宸这个人狡猾的很,总能巧言令色地从一句话里面断章取义,说出点让人误会的事情来。
言明桓按在太阳穴上的手一直没放下来,甚是苦恼的样子,他其实很清楚,楼卿宸这张嘴是说不烂的,要是有机会,她是肯定能来一场精彩的舌战群儒的,只是很不巧被他猜中了,今天是真的来了一场舌战群儒。
“敢问楼相,楼相在相位这一个多月来,除去云南事务,可有别的成就?下官可听说楼相有当年楼安的风范。”
楼卿宸侧身望过去,是自她父亲之后的新御史张旷林,名单上除去孙蒙,就是他位居榜首,当年方仲仪下台,张旷林三日后就做了御史,这就是跟着济王祁王助纣为虐得来的位子,至今十年都屹立不倒,也算他忠心旧主才得以保住自己的地位,可见其手段,楼卿宸平静道:“本相有自己祖父的风范,这有何问题么,祖孙二人一脉相承而已,张御史问题问的极好,别的成就,张御史希望本相有何成就?丞相乃是百官之首,助理万机,何为助理,如果什么事都是本相一人做了,那张大人是不是还要说本相愈矩了?”
张旷林脑子回路跟不上楼卿宸说话的速度,只能对着她干瞪眼,还未开口,参知政事胡维德就顶了上来,义正言辞道:“如若楼相的作为都是有功于我朝,那么谁会说楼相愈矩?”
楼卿宸知道胡维德是出了名的犟脾气,比砖头还死板,看他那挺直的腰板,是铁了心要跟她杠上了,于是不紧不慢道:“胡大人此言差矣,如果朝堂上的万机都由本相一个人日理了,那么要胡大人来做什么呢?”话毕,眼睛往其他爱卿身上扫了一圈,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要众位大人来做什么呢?来拿着俸禄看本相做事么?”
胡维德一时语塞,大吐了两口气,把白胡子吹得老高。
“众位大人无非依旧是担心我年轻,挑不起重担,可又有谁规定了丞相一定要年迈者为之?”
中书侍郎李洪川挺身而出,自信满满道:“下官以为,年长者自是有年长者的优势,阅历足,经验厚,处理事情自然要得心应手一些,楼相年仅二十岁就位高权重,且楼相出仕之前下官从未听说过楼相在外面露脸,更别提有什么作为了,老祖宗的规矩,在朝为官不是靠家世,是要靠本事,楼相连科举都没有参加,就身在相位,能让人心服口服那才是奇怪的。”
楼卿宸颇为嫌弃地瞥了一眼李洪川,道:“李侍郎觉得只有年长者才能为官?那是否有能力者,也只能等到过了而立才能出仕呢?这不是屈才呢,那照李侍郎的说法,我朝倒并非以本事来定官位高低,反而是凭借年纪的大小了,可年轻者有年轻者的优势,年长者有年长者的优势,若是因为年纪太小而不能委以重任,这岂非大冤屈?”
言明桓微蹙着眉头看着下面这骂人不带脏字的众位爱卿,又一次吃力地将手揉上了额角,但也没说话,等着他们接着吵。言昭华躲在人堆里饶有兴致地听着这群人唇枪舌战,心里暗叹了声楼卿宸好口才,他远目了一下楼卿宸,该女子嘴角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自信的很,要说她巧舌如簧的确是贬义了,伶牙俐齿形容她好像又比较小家子气了,不过这样在大殿上和众爱卿“打成一片”的丞相,楼卿宸是第一个。
“众爱卿善言辞,但是朕要的是会办事的,楼相有没有办事,朕心里一清二楚,朕都没发话,众爱卿是如何知道楼相是否做好了自己的事情?”言明桓淡然道。
“陛下,臣弟以为众位大臣都是明眼人,只是没想到,众位大臣好像眼前被雾蒙了似得,臣弟方才听众大臣的言辞,好像都觉得楼相身在其位不司其职,但是臣弟倒要问问各位大人了,自楼相上位以来,众位大人除了到处挑楼相的错,还干嘛了?”言昭平语气不算激烈,但是满满地带着讽刺的意味。
楼卿宸其实觉得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言昭平会这么快就倒向她这一边。
祁王转身对言昭平道:“如此说来,七弟你好像很支持楼相,处处为他说话,却也不知七弟是为何就这么相信楼相?”
言昭平对自己的大哥一向没什么好感,说话也是一向的不客气,轻蔑道:“倒还真是臣弟亲眼见着了才这么说的,云南事务无一不是楼相亲力亲为,回朝之后,虽然楼相没有办什么大事,但各种小事楼相还是处理的井井有条的,要说能不能找得出纰漏,那就看众位大臣喜不喜欢鸡蛋里挑骨头了。”
但凡四位正常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喜欢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的,于是这剩下的人都面面相觑缩在下面不敢说话,祁王略不满地瞅了一眼言昭平,也回身站正不说话了。
今日这早朝上的一点都不愉快,楼卿宸下朝的时候觉得嘴巴有点干,想快些回去喝茶,刚刚同她对战过的大人们都有意无意地瞥她一眼匆匆离去,楼卿宸心里暗叹着气,待没多久,这些人就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他们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是因为自己做事不够好遭罪,还是因为自己十年前害了人而遭到报应。
“哈哈哈,楼相今日委实好口才。”
楼卿宸站住了脚,回身拱手道:“见过怀王。”抬眼一看,言昭华正摇着扇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觉不好,又再拱手道:“臣告退。”
楼卿宸刚转身要走,言昭平就闪身到她面前拦了拦她,急道:“告什么退啊,我话都没说完呢。”
“殿下还有何吩咐?”楼卿宸其实还是沉得住气的,反正言昭华现在也没说话,只要不跟他说话,不说话就能避免有交集,自楼卿宸知道言昭华的身份以后,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起伏,她不能否认这些年来从未想过他,也不能否认自己曾经一颗心里装满着他,只是他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有些不能接受,也不能接受,她不再是原来的她,她身上背负的使命太沉重,太危险,她每天都在拿自己的性命当赌注,她不能自私地拉他下水,她希望他永远都不知道,她希望他有自己的生活,不要再同自己牵扯在一起。
言昭平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被她这么呛着,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干瞪眼道:“你看你这一说话,我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楼卿宸冷冷道:“那请殿下想起来之后再同臣说吧。”
虽然她现在的样子何其无礼,但她就是要无礼,最好无礼地这两个人都看她不顺眼,觉得她这人不好那就最好了,千万别对她有好感,她擅自转身离去的行为不过是在言昭平心口上微微冒起的火中平添几滴不痛不痒的菜花油,于是捉摸不透眼前只留下一个背影的楼卿宸的怀王殿下往瑾王殿下身边凑了凑,朝楼卿宸的方向努了努嘴,道:“五哥,你有没有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
言昭华当然觉出来了,他昨天晚上就觉出来了,要不是知道她是个女人,他看到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是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的。
这是,他始终没有明白她到底为什么突然就翻脸了。
“大约是刚刚话说多了,口渴了。”
言昭平愤愤道:“亏我刚刚还掏心掏肺地替他说话,他倒好,一句谢谢没有,还这种态度。”
言昭华睨着眼道:“好像没人求你替她说话吧,况且刚刚的情势看来,她一个人也能应付。”
“那我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啊!”言昭平放高了分贝,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刚刚饱含真心一腔热血的话居然完全没有打动楼卿宸,到底是自己的热情不够还是她太冷血?他心里隐隐觉得有几丝忧伤又有几丝哀痛,这样悲伤的事情怎么就轮到他了呢。
言昭华脚下步子迈了起来,嘴上说道:“是你自作多情了,要是这点事情就需要人帮忙,她就不是楼卿宸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若安好,便是晴天
乾元朝言家常出断袖的说法也是经过了一番考证才出现的,据说太祖皇帝的胞弟就是个短袖,曾经因为疯狂的追求太祖皇帝,于是破坏了自己母妃的夺位计划,直接将自己的母妃气的中风,并且在朝堂上义正言辞地表明自己对太祖皇帝至死不渝忠贞不二的爱慕之心。
后来,太祖皇帝为了掩盖丑闻,将自己的胞弟圈禁起来,终身j□j,囚室中,这位王爷刻了一墙壁的情诗,成为一段传奇。
言昭平把这段事说给正曲着一条腿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言昭华的时候,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不免有点气愤,不满道:“五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软榻上的人语气懒懒,简单的一个“嗯”字带着一点鼻音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五哥,你就承认吧,你真断袖了。”
软榻上的人睁眼了,眼睛往言昭平身上瞟过去,又瞟回来,一挑眉道:“嗯,是的吧,我断袖了。”
言昭平一个踉跄差点跌到地上,手扶着桌子坐了坐稳当,痛心疾首:“五哥,你你你……你说你学谁不好,非要学断袖,断袖也就罢了,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当朝的丞相,要是传出去给陛下知道,你以为会和你太过优秀给他带来的威胁差的了多少。”
言昭华赞许地点了点头:“你最近进步很大,思考很深刻,但是……”
“但是什么?”言昭平显得有些惶恐。
“但是你这么悲愤做什么?”
“我自然要悲愤,五哥你如此优秀,自然要娶优秀的王妃,可你现在断了袖,这是要伤了乾元多少排着队等着你青睐的女人啊。”言昭平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就是那悲愤伤心的女子,一个劲儿地用手猛捶自己的心头。
可结果却是,言昭平被言昭华说服,三日后去楼府拜访楼安。
这三天之内,楼卿宸忙的不可开交,一边要处理朝中大小事务来堵那些言官的嘴,一边要准备清理朝堂,每天下了朝以后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除去吃饭,几乎一言不发,秋生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伺候着,有的时候见她熬夜晚了想上去提醒两声都不敢,只好求助于正好踱步过来无所事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阴延庭阴少主:“少主,这……你劝劝吧。”
阴延庭从门缝里窥探了一眼,摊手道:“劝什么,有什么好劝的,她累了自己会去休息的。”
秋生哭丧着脸央求道:“少主你就行行好吧,少爷都两天没睡好了,她才病好了没多久,这么熬夜姑娘家要怎么撑得住。”
阴延庭思考了一番,爽快道:“好吧,我去试试。”
秋生眼睛雪亮,跟见着救世主一样,感激道:“多谢少主了!”
阴延庭若有所思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却也没敢把步子声音放得太大,往桌前一站,就这么看着正拧眉看书陷入沉思的楼卿宸。
楼卿宸完全不知道是阴延庭来了,她已经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只当是秋生来了,便随口道:“秋生,帮我倒杯醒神茶来。”
良久,她瞥见身前的人好像没什么动静,就紧蹙着眉头抬头不悦道:“秋生,你……”话都未开口,阴延庭一张笑的不怀好意的脸就进入了她的眼睛里,她眉头拧得更深,道:“是你来了,那正好,你去帮我倒茶吧。”
阴延庭依旧站着不动,笑的更欢了,嘿然道:“我只要说一句话,保证比醒神茶都有效。”
楼卿宸大约是伏案久了,整个人有些僵硬,正好阴延庭进来引她伸展了一下身体,她便长舒了一口气,但又因为这个人不小心打断了她的思路,她就有些不痛快,颇嫌弃道:“你要说什么?”
“如若我说了,你觉得的确比醒神茶有用,那你就去睡觉。”
“可我都醒了,还要去睡觉做什么?”
阴延庭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心里悔恨交加,说了多少次了不能喝楼卿宸拌嘴,会死的很惨,结果还是不长记性,只有吃瘪的命,悲哉。
他垂眼看着楼卿宸虽然带着血丝满含疲倦的眼睛,面色忽变得认真,的确,他要说的这件事情挺严肃,不能嘻嘻哈哈地说出来,他拢着袖子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眨眨眼,才肃穆道:“卿宇,我是说楼卿宇……”再对上楼卿宸微变的神情,他鼓起勇气继续说道:“他没死……”
阴延庭亲眼见着楼卿宸将手中的紫毫笔硬生生折断在手中,手紧紧握拳隐隐发抖,眼神忽而变得明亮,声音都在颤抖:“你……你说什么?”
他知道此刻她很激动,难以自控,也不急着去缓和她的心情,继续道:“你以为,啊不,当时所有人都以为那孩子死了,但是玉崖子师父救了他,现在好好的在玉崖山呢。”
诚然,这是个让人很难接受的事实,但是对于楼卿宸来说,这不失为一个好消息,应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她绷紧了下巴,抿紧了嘴唇,双手紧紧地握拳,哑着嗓子吐出一句话:“那么他自己呢,知道真相么?”
提到这个,阴延庭就有些忧郁了,两个都还是十岁的孩子,该怎么告诉他们真相呢?他沉思道:“没有,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玉崖子师父告诉他,他叫方倾宇,别的,只字未提……”
楼卿宸身体向后倾倒,身上全部的力量都靠在了椅子上,缓缓闭上眼睛,心中似有千斤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良久,才静静道:“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她心中黯然燃起八个字,他若安好,便是晴天。
她本以为自己造了这么多孽,却发现其实上天还是眷顾她的,好歹也给原本无后的楼家留了条性命,弥补了她对楼家永远的亏欠,纵使结果不够乐观,两个孩子的身份还是换了换,但是她想了想,说不定这样也好,将来若是自己有什么差池,自己的弟弟可以代替楼家的孙子出现,而原本的楼卿宇可以得到庇护,这是她方家姐弟的使命,也是对楼家姐弟的偿还。
阴延庭看不明白她的神情,不知道此刻看上去平静的她到底是悲是喜,踌躇了半天才问出一句愚蠢至极的话,他问道:“卿宸,你清醒了么?”
从前阴延庭只知道专注于事业的男人最可怕,但现在看到楼卿宸,他只觉得,专注于事业的女人更可怕,他原以为这个惊人的消息可以哄楼卿宸去休息,没想到却让她更为亢奋,换了支紫毫笔继续奋笔疾书去了,并且表示今夜一定要完成这些任务。
所以当阴延庭碰了一鼻子灰准备出去的时候,楼卿宸又随口叫住了他:“延庭。”
阴延庭一个灵巧的转身笑呵呵地对着楼卿宸,以为她是改变主意要去休息了,没想到她带着逼迫性的眼神紧紧地看着他,问道:“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卿宇的事情的?”
他愣了愣,其实他刚刚从玉崖山上回来,也是才知道不久,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如实相告了。
楼卿宸停下笔,起身离开位子,往阴延庭身前站了站,虽然垫了鞋垫依旧矮他一个头,但是她的气势却反压他一个头,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何其的沉重:“延庭,你说过会帮我是不是?”
“是。”
“那么……替我照顾好这两个孩子……如果万一我……”
阴延庭轻轻拍开她的手,轻哼一声道:“楼卿宸,你真好笑,让我一个大男人看孩子,他们两个人岁数加起来给你的岁数一样,有什么可担心的,有什么万一?你就对自己这么不自信,是谁当初说一定会成功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磨唧唧了,要我说,你就好好坚持着,给那两个小子做个榜样,一个女人都能做得这么好,他们两个有什么资格比你差。”
楼卿宸听完阴延庭这一番长篇大论,有些微讶的神情一扫而过,待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先是刻意压制着自己的笑,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开始放声大笑。
阴延庭被她笑的莫名其妙,才想开口反驳,秋生就来敲门了:“少爷,少主,老丞相刚刚突然想起来前两天瑾王殿下派人来传话,说明日下了朝要同怀王殿下一道来。”
阴延庭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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