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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客-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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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潇晓晓在‘味道’里,察视整个店内运作情况。
都知道能在光城开这么一家豪华饭庄的人,不可能背后没有势力支撑,因为这些人都是真正的非富即贵的人们,几乎没有什么捣乱的。
潇晓晓会时不时查看整个店内卫生和仆役们的服务质量。
这是她一再看重的
小丫鬟嫣红托盘端着一壶酒。
在走廊遇见潇晓晓。
“姑娘,见到你就好了,一楼地二间来了客人,指明要姑娘去侍候,小的跟他讲说姑娘不在店内”
潇晓晓一愣,估摸着遇上找茬的客人了,虽然,并不常遇见。
但潇晓晓也经历过许多事儿,也算是这里面的老油条
“给我吧,我来应付,你去吧”
嫣红没想到潇晓晓如此好说话。
“是的,姑娘”
福了身便下去了。
潇晓晓来到地二门前。
进屋前,她调整好一个适当微笑。
然后敲门。
“有人么,酒送来了”
潇晓晓一手推门,进去以后,转了身,打算将门掩上。
余光,却瞄到一个人。
她端住托盘的手一颤。
对面沉沉的戏谑的声音
“怎么了,才几日不见本王,不认识了”
潇晓晓走过去,将酒托放在桌上,镇定福了福身。
“王爷”
话音刚落,身体就被拉近一个怀抱。
潇晓晓赶紧要起来,如坐针毡。
“别动”
他冷沉的声音在她耳边。
“多日不见你,想你,怕你忘了本王”
潇晓晓脸色苍白,她努力克制,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王爷日理万机,小女子怎么让王爷对小女子说想念”
韩深话题没在这上面。
他看了看房顶。
“这是你开的?!怎么能不让本王来贺一贺”
“本王今日来,是准备了贺礼,给你的,你打开看看。”
潇晓晓看见桌子上有个红漆描的很好的盒子,用了黑色的缎带和珍珠镶嵌,上面的花纹亦描的十分精美。
看起来是用了心思。
潇晓晓迟疑。
庆王黑白分明眼怔怔看她。
将她苍白的脸落入眼中
“打开看看。”
潇晓晓踟蹰。
紧紧盯着那盒子。
手臂却在袖笼里僵硬的仿佛不能动弹。
她打开了。
躺在里面是一对硕大的夜明珠。
夜明珠,将光线暗淡的房间,一下子都照亮了不少。
那璀璨夺目的光芒发射在潇晓晓如葱管的莹白指甲。
“请王爷收回,这礼物太贵重,小的不敢承受”
韩深拾起茶盖,呷了一口淡茶。
喝完后,慢悠悠道
“听说你这里生意不错,挺赚钱,若非是这般的贵重大礼,这么入得你的眼”
潇晓晓半跪下
“小的何德何能”
韩深道
“你当然有德有能,别忘了,你是我的人”
潇晓晓目送他离开。
才从地上起身。
转头,看那牍中那两颗圆润硕大夜明珠,沉甸甸的像压在她心上的石头。
她觉得自己要完了,越来越控制不住。
她想过如何摆脱庆王。
但是,那是亲王,皇帝的儿子,就算皇帝都不一定舍得拿他怎样。
如果庆王真的跟她针对到底,她会不会最终选择屈服。
*
眼看再过两月就是中秋了,潇晓晓在房间来来回回踱步,犹豫的不行。
就在湖平大街的‘味道’开起来一个月,冧山的味道也将开起来。。
两边几乎同时动工,只是冧山主打私人会所,不会像湖平的‘味道’处于闹市。
因为有山,房舍依照当地地势因势利导,温泉从后山引来,颇费功夫,所以竣工的时间就晚了些。
她现在正忙。
可是怎么告诉左湛。
中秋节不要告诉家里他和自己的事情,且不说,她和左湛门第相差之大,就算皇帝封了她做乡君,可是,她背后没有倚仗的势力,不过就是一个那些俸禄的拥有虚名的爵位而已。
左家看得起这般的媳妇么。
更何况,现在,这中间还有一个庆王,现在提到庆王她快要抓狂。
一波波的压力压下来。
她仿佛完全无自救之力。
他知道‘味道’是出至自己之手,他必须知道,他是亲王,光城有谁比他位更尊,他手底下有势力。
就如他所讲,他能一个出手让自己经营多年的囤积的财富毁于一旦。
可是,她不想嫁庆王,根本不想。
一想到她就想把上次他送的那两颗夜明珠砸碎。
放在那里日日刺激着她。
提醒着她的无能,无助和弱小。
左湛。。左湛。。左湛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她不能告诉左湛,还是应该告诉左湛
忽然间,她哭了,眼泪大滴大滴的流。。
曾经,光城创业,开始做‘潇记鲜味’,为了节约成本,她自己去市场用木轮车拉猪肉回来,肩上勒出的红痕现在都留着疤,可她也未哭过。
甚至叫苦都没有。
现在怎么就如此软弱了呢。
面临的是感情。
该怎么办呢,找庆王谈清楚,可是,若他不肯,会不会迁怒左湛,迁怒左家。
那么她真成了左家千古罪人。
她爱左湛,又怎么可以把他推入险境。
可是,如果她不告诉,她又该怎么办。。
一直等下去,若有一日,庆王放手也就罢了,若一直不放,她若不嫁,她的妹妹,她自己,她一手打下的商业上的财富,也会毁于一旦。
再者,如果因为她的不讲,最终左湛没能和自己走在一起。
他会怨自己么。
左湛恨自己,怨自己,那么这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么。
并不是。
那么正确的路该怎么走。
*
她没想好,当儿没嫁人,她并不希望左湛在家人面前提起自己。
时机不成熟。
她没有准备好,一旦谈婚论嫁应该背负的压力和责任。
更何况,她还没有做媳妇的经验。
她前半辈子在D市也是一个大龄剩女。
☆、第百三十四
*
她没想好,当儿没嫁人,她并不希望左湛在家人面前提起自己。
时机不成熟。
她没有准备好,一旦谈婚论嫁应该背负的压力和责任。
更何况,她还没有做媳妇的经验。
她前半辈子在D市也是一个大龄剩女。
*
云宅前面
云宅是一处有三间兽头大门府宅。
在光城内城。
周围有繁花草木。
就算那连接大门的白色墙壁,除了那精致的浮雕,每块砖瓦都十分细致,干净,如新砌的一般
看着就很舒服。
潇晓晓从来没来过这里。
她倒也没想左湛在光城内置了如此多的产。
若非琴伤给她报了地址,叫她过来,她竟从来不知道左湛这里还有个窝。
左湛的窝多了,嘉兴侯府就是他家的府邸,算是家族。
一条街,还有将军府,左府。
左府是他大伯建造的府邸,左侯爷凭借在朝廷做了多年左仆射封侯,娶的是白翎长公主的女儿明城郡主为妻
左家凭借祖籍封地在此盘踞了许多代。
以荫封的土地起家,然后占据光城商业各条命脉,家财万贯,富可敌国。
虽富裕却不算贵。
为了守住财富,须得权力。
可惜左家的子弟一出生多崇尚经商,对功名做官不甚兴趣,可急坏了上三代的老太爷,终于出了一个老二,喜读诗书,八岁能做文章,聪明过人。
最后被人推荐,去朝廷做官,从刺史一路做到先皇身侧的左仆射,宰相之位。
但是宁帝前,左仆射虽阶品高,却是虚职,后退下来,卸职多年,被封嘉兴侯,世袭三代。
左湛这里是第二代,就当年左家在朝廷经营的势力和人脉,现在也还有。
重要的不是侯爷这个身份,而是姓‘左’,光城人大都知道姓左,非富即贵。
地头蛇的力量是强大的。
两条街,全是左府亲戚,嫡支,旁支。
那两条街,潇晓晓至知道左湛的出身后,调查过,但是没勇气亲自去。
然则,左湛平日歇在那里,潇晓晓真不知道,她知道明辉楼后面有他休息的阁楼。
郊外有他几处宅子。
嘉兴侯府是他家。
那么他不在明辉楼,不回侯府,郊外较远,马车一会儿到不了的情况下,他又去了哪里。
那么,他是还有他的小住宅。
可是,这么多年,潇晓晓才知晓这里的存在。
可能,也不怪他,她自己就没主动对他私生活感兴趣过。
从来都是他派琴伤主动关心她。
而他的私宅,她懒得去理。
左湛让她有空坐马车时在他府宅前停留一下。
潇晓晓来了
却接了一篮子月饼。
左湛一身湖蓝色衣衫,墨发用银白的发带束起。
“这是明辉楼内厨子做的月饼,马上中秋节就到了,你带回去尝尝”
潇晓晓要疯了。
她不是顺路,不是有空,而是特意来。
他就给她一篮子月饼。
“左湛。。”
“嗯?!”左湛抬头,见到潇晓晓眼底的郁色。
他面上的明媚也不见了。
“怎么了。。”
“是我的月饼你嫌不好吃么。。”
“不喜欢赏给下人就是了”
他只是图个节日气氛,想讨她开心,结果却见她眼红红的。
潇晓晓摇头
不是。。不是,跟月饼没有关系,她喜欢他送的东西,哪怕送她最讨厌的毛毛虫,她也不会厌恶他。
“左湛,别把我的存在告诉你的家人,这个中秋”
左湛的眼一暗。
分明的暗淡下来。。
好似强压制着什么。。
“晓晓,为什么,到底怎么了。。”
“晓晓,你别哭”
“晓晓,我们不是说好了,先告诉家人,你准备好了,再上门提亲,你放心,我父亲母亲都是明白事理,通情达理之人,我们两情相悦,他们不会阻拦”
潇晓晓摇头
“不是。。不是这样的。。”
“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左湛的脸色很黑,语气很差,潇晓晓在马车上蹲着,双手抱肘,人却啪啪的眼泪直掉,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委屈,她忍不住,泪珠儿像珍珠一样朝下滚落。
左湛上前,抓住她的双臂,将她双臂箍的紧,上身收拢在自己怀里。
他亦甚少这般失控。
那手指根根压进潇晓晓的肉里。
为什么。为什么,他等了这么久,她难道还怀疑他的决心和专情么。
从相识,到现在,几乎十年,整整十年。
他都等,只要她让他相信她爱他,他就终身等下去也无妨。
但是为什么答应好的事情她又变卦。
如果没有理由,他没有办法接受这般的结果。
他心底空荡荡,一直没安全感,她便更不肯给他一个踏实。
总是临门一脚退缩。
他们也相处了这么多年,她若真心爱他,有什么原因是不可讲的。
左湛将潇晓晓手臂箍的疼,潇晓晓连连摇头。
她知道他的愤懑和不甘。
可是她无能为力啊
“庆王。。是庆王。。”
出口的瞬间,有种害怕,亦有种解脱。
好似终于松了口气,却又仿佛置于深渊边沿。
左湛的手臂的力道猛地松开。
“对不起,弄疼你了”
手再抚上她的手臂,眼眸里满是心疼。
那轻柔的力道,面上的神情,是真愧悔,就在刚才,他弄疼她了。
他不明所以
“你刚才说庆王,庆王怎么了。”
潇晓晓痛苦喊道
“他胁迫我”
如果没有这件事儿,她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脆弱。
左湛就不明白了
“如何胁迫”
左湛想不明白了,他想不到他的娇妻还有别人惦记。
不是应该既然打上了左湛的记号,都应该识趣的滚开么。
潇晓晓把当初庆王入股‘潇记鲜味’还有潇晓一嫁给他带刀侍卫一事儿,原原本本全告诉了。
最终惹得左湛刮潇晓晓鼻梁。
“真蠢啊,又蠢又笨,幸亏告诉了我”
听左湛的语气,潇晓晓突然觉着,仿佛事情没有到穷途末路,好似左湛却不怕庆王。
他宠溺的拍拍娇妻的头。
“对你来说,遇上这样难处理的事儿,你也不先告诉为夫”
“先告诉为夫,也不至于难过的哭鼻子”
潇晓晓听他语气是很好。
“哼”她惨兮兮道“你也不先问我啊。。”
他轻拥了她在怀。
“不敢相信你这段时日怎么度过,我的宝贝”
潇晓晓头伸进他的胸膛。
闻到一阵清幽的香气,这才是她安心的味道。
从十年前,那阁楼上的一瞥,相互的对看。
似乎,那时,她已经认下这辈子就是他了。
只能是他。
她还是有些害怕。
脑袋从他怀中抬起来
“你怕庆王么。。”
为什么她会这么怕。
左湛沉默片刻,后,慢条斯理道
“我了解的关于庆王东西比你多”
☆、第百三十五
虽然左湛再没有多讲,潇晓晓觉着。
至少左湛在面对庆王时,没有她表现的惶然无措。
潇晓晓当然不觉得左湛说这句话是妄自尊大,他们都比她先入光城,更重要的是,属于光城上层一个圈内,肯定彼此了解对方身价实力
*
半个月后。
潇晓晓在‘味道’里往返桌子,帮客人斟茶。
有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侧门进来。
就算他如此的低调。
可是只要他一出现,就是卓尔不群,不似凡物。
灵动中带着清透,不正经洒脱中又带着一丝专注。
有人认出左湛。
老远过去招呼。
左湛只是执扇在身侧,对每一个他路过靠近他跟他招呼的人轻点头。
颔首做礼,十分有礼貌。
潇晓晓把斟茶的壶侧身给跑堂的。
左湛一示意,潇晓晓便跟着左湛去了二楼的包厢,她平日单独坐卧,私人办公的地方。
“你放心,庆王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
潇晓晓就坐在他对面。
手弄着茶叶。
突然,身子一僵,手凝住在那里,整个眼珠都不再转动,怔怔看向左湛。
她不相信,对她而言,天大的事儿,无法解决的事儿,就这般轻松解决了。
果真么
才想起她在泡茶,才刚将茶叶分出来,还没洗茶。
左湛手摇动执扇
“自然。”
“可是。。”
潇晓晓还是有些不相信。
“庆王,是当今圣上儿子不错,可是,他的母妃,孙婕妤,位份低,且一直不太得宠”
“所以,庆王才早早的被派遣出来,因为没有争太子之位的实力”
潇晓晓突然眼睛明亮了起来。
眨巴眨巴
道
“那么。。”
“你的妹妹,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查过了,林玄基虽然一直跟着庆王,忠心耿耿”
“但是越是忠心的仆人,主人下手时会反复思量,他不会伤害你妹妹,原因就是林玄基是他的忠仆,他必得要倚重,他若是伤害自己下属妻子,林玄基若生了二心,他得不偿失,就算林玄基不生二心,猜忌是会害死人的,他且不会再倚重林玄基,因为不敢,他是庆王,不会做得不偿失之事儿”
“更何况,林玄基并非傻子,自己的妻子孩子,会任由别人伤害么”
潇晓晓点头
左湛手戳潇晓晓头
“你就是关心则乱,瞎操心,自己吓自己”
“可是,他毕竟是庆王”
“主子失势,比奴才不如”
“庆王虽也不算得失势,但是也扭转不了什么”
潇晓晓道
“哦。。
*
思虑了许多日,潇晓晓觉着,解铃还须系铃人。
还是应该她出面,亲自去找庆王谈谈。
如果真的他爱她,会顾忌她的感受。
关于潇晓一,她还想问一问。
*
再一次面见庆王,却是在护城河边。
河畔到处是鲜花,碎石。
光城的护城河绕着最外圈像一条白练,缠绕翻滚着,往东方而去。
此刻再见庆王。
韩深。
他一身绛红色披风,遮住里面的华贵衣裳。
披风下漏出一截黄色的袍边和裤腿,脚下依然踩着黑色的鞋靴。
潇晓晓一身月牙白的衣裙,入秋了,天凉,外罩一件杏黄色披风。
再见潇晓晓,庆王脸上有些黯然的尴尬之色。
似乎在躲避潇晓晓注视。
“竟然不晓得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儿,一早勾引了左湛”
潇晓晓道
“左湛他很好,至少不会强迫我,没有三妻四妾,没有将他妻子说成玩物”
庆王的眼一暗,眼中带着阴狠
“潇晓晓,你别得意”
潇晓晓站直了,义正言辞道
“并没有。。”
“左湛他背后靠着左家的势力,你以为他跟其他男人会有所不同,只不过他没到我这阶段罢了,就算他自己不想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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