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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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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借口,就急急出了包围圈,朝着他所借住的客栈而去。
  他跑出了一身汗,简直比与那妖女交手时还紧张,一下又一下紧迫地瞧着珈以的房门,连声喊她,“阿姐,阿姐,你在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很着急啊很着急……
  不过我这么可爱,肯定不是故意卡文的~~~~


第78章 魔教里的女侠(12)
  珈以打着哈欠去开了门,许是夜起怕冷,她身上披了件薄薄的斗篷,却还能看见从身前露出来的单薄春衫,严枕云一眼都不敢多看就别开了目光,只握紧了手中的剑,呆滞的目光直视前方。
  “阿姐,方才魔教闹了些响动,你夜间安寝时要小心。”
  他急匆匆跑来,满头是汗,好似只为嘱咐这一句。
  珈以自然是又几分疑惑的,语调上扬地“恩”了声。
  严枕云也不知晓自己那会儿怎么就头脑发热地非要跑过来看一眼不可,好在他这一路不短,足够他想好借口,“我方才伤了那魔教圣女,抓住了十余个教众,但不知他们身后是否还有人,我怕他们会报复于你。”
  毕竟现在的江湖风声里,珈以的确是满门被灭,父亲不知所踪的云少侠最亲密的人,若是那魔教真想要报复,自然是找上珈以最合适。
  他后来跑得那般快,还用了轻功,也不是没有这个担忧在。
  “你与魔教那妖女交手了?”
  珈以这语调把握得很是到位,俨然不到最后关头不愿意撕掉马甲,她将严枕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确认他没受伤才松了口气,“那你瞧见她的模样了吗?”
  她故意凑近了几分,似是很好奇,“她长得美吗?”
  窗外树叶无风而动,不知为何,沙沙作响。
  严枕云心跳都被那树叶晃得快了几分,实话都说得结巴,“天天天黑,我又……又忙着对敌,并未曾看清她的模样。”
  珈以又“喔”了声,似是有些失望。
  她的语调很容易就让严枕云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心下着急,很想说什么话来让她开心些,可偏偏他往日最不解风情不过,脑子像个负重过剧的机器似的转了两圈,只能干巴巴地挤出一句,“阿姐……阿姐应是比她好看的。”
  方才动了内力,这会儿内脏气血翻涌,珈以扶在门上的手口用力地指节发白,她不敢屏蔽掉所有痛觉将自己置于不利之地,便只能忍着最后这点痛。
  她怕自个回头倒下就要晕个整日,也怕惊动严枕云坏了计划,才故意站在着,为难着已经很为难的青年,“你方才都说没见着她,怎么又说她没我好看?”
  严枕云是真的窘迫。
  他自小就没撒过谎,那些说着好听的场面话,他一般都说不出口,七岁夸珈以长得好看那次,真是他第一次夸赞除他阿娘以外的人。
  同样,他难得撒个谎,珈以不惦念这第一次便罢了,还要揪着不放。
  严枕云又是难得被弄出了些火气,想起她这会儿这么较真,前几日却在街上问他那个子虚乌有的心上人,心里莫名就觉得有些憋闷,一张嘴,竟是与她说了实话,“总之无论瞧见了谁,阿姐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那个。”
  这话出口,被真挚地夸赞了的珈以笑出声来。
  她笑得咳了,捂住嘴尝到腥甜,知晓自己撑不下去了,小心地用手抹干净了,趁着严枕云这会儿脸通红得不敢抬头看,又用袖子蹭了蹭,别到背后藏住。
  就这般轻飘飘的,似是半点都没意识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石破天惊。
  “眼里觉着我最好看,云哥儿你不会是瞧上我了吧?”
  严枕云浑身一僵,正巧下面有人知晓他在这儿,等了一会儿还没等到他人,已经不耐烦地催起来了,严枕云赶紧匆匆应了声,头都没抬就跑下去了。
  他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像是个藏着宝藏却被人发现了的守财奴。
  所以他压根没发现,即使这会儿的灯再暗,即使他再着急,他只要抬起眼看一眼,就能发现,珈以嘴角还有没抹干净的血液。
  而他却等到下了楼梯,才敢抬头看。
  那扇门已经关上了。
  他心慌气乱,握紧了手里的剑,快步走了出去。
  而关上门的珈以直接晕倒在地。
  从窗外树上掠身进来的腾星野都没来得及接住她。
  她咳着血,大口大口的血从嘴里冒出来,却只揪着腾星野的衣角,告诉他,“帮我瞒一天,一天后我就能醒过来。”
  腾星野这几年来没少帮她干这些事,他会她的字迹,能模仿她的声音,甚至能修饰身形,从背影上看上去和她像了八成。
  可他却没想过,他为了帮她保命练出来的技能,居然有一天要拿来哄男人!而且是个明显对她有意思的男人。
  腾星野呕得很想吐血。
  可门外的严枕云还在敲门,低声询问,“阿姐?你不舒服吗?小二说你昨天一天都没出来用饭?你想吃些什么,我帮你准备。”
  腾星野深吸一口气,捏着嗓子回他,“不了,我昨日出去用了膳食了,云哥儿你再让我休息会儿,我傍晚再陪你用膳。”
  傍晚叶珈以她就是死也要死回来!
  严枕云还是有些不放心,可里面的人没出声,前日他又刚被问过那样的问题,这会儿正有些心思浮动,倒也不敢进门,只能隔着门问,“傍晚青山派掌门约了我们去游湖,阿姐你也要一起来吗?”
  哈!说抓魔教的人,只抓了几个小喽啰,倒是有脸在那游湖庆祝。
  好在外面这小子还是要几分脸面的,这话说得,八成自己都羞愧。
  云哥儿是真觉得羞愧,这群人嘴上说着要除魔教,可昨日忙了一日无收获之后,今日就张罗着要庆功了,他原推辞了不想去,可眼下他是代表东极来的,他不出面,那些人指不定背后就要编排东极有维护魔教之意了。
  何况那些人说得那般冠冕堂皇,说这不仅是个庆功宴,还是个陷阱。
  只有他们一众人等都在船上待着,魔教觉得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才会不管不顾地投入陷阱中来,总比满江湖地循着他们的落脚之处简单。
  这样一来,严枕云更不好推辞。
  可他到底也记挂着珈以,想着若是能带上她一同去,在他身边,总归安全些。
  他们能不这个局,被当成鸟雀来自投罗网的自也有感觉,滕星野差点就冷笑出声,嘲讽这些想当然的江湖人真是傻得可爱了。
  然他还没能开口说话,就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按住了他,珈以往外答,“好。”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珈以撑着身子坐起身来,看向怒瞪着她的腾星野,朝他笑了下,“你不说时间等不及了吗?咱们干脆就速战速决。”
  她瞧着他,似是半点感觉不到他的不虞,“今晚记得救我啊。”
  按她如今这手脚酸软无力的模样,她肯定不能自己逃出来。
  腾星野被她气得要死,看她这幅苍白着脸还要装作精力十足的模样,到底是狠不了心指责她,反被珈以打发去街上买了一堆胭脂水粉。
  傍晚,严枕云带着珈以上了船。
  珈以穿了一身正红色的襦裙,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往原本就帅气的严枕云身侧一站,风华半点不为他所遮盖,反倒愈加艳丽逼人。
  他们这光明正大地站在一处,自然就给了旁人发问的机会。
  青山派掌门人上次得严枕云相救,有心为他救场,赶在旁人出声之前,先将问题和缓地问了出来,“这位女侠,不知可是云少侠的?”
  珈以飞快地赶在严枕云开头之前张嘴,好似生怕自己的身份不被承认一般,“我是他年少时的救命恩人,枕云他欠着我大恩呢,对吧?”
  最后说那两个字时,她急不可耐地就挽上了严枕云的手臂。
  她前日问的那句话还犹在耳边回旋,初初发现自己心思的严枕云哪里接受得了她突如其来的靠近,身子立即就往边上一闪,躲开了珈以的手,连带着那声音都发涩僵硬,好似有多么勉强,“对,对,对。”
  珈以不满地皱了眉头。
  她这一连串的表现,落在众人眼里,便是她试图以恩相挟,而严枕云这在江湖上出了名的正气、重情重义的性子,自然是不得不生受着她。
  倒是瞬间就让人对他的无奈理解了几分。
  前奏到位,珈以勾了嘴角笑,随着众人上了船,慢悠悠地往湖心而去。
  她一直靠在严枕云身侧,一会儿又是要倒茶,一会儿又是要喂他糕点的,吓得严枕云差点脱口问她是否害了什么病,强自按捺了,通红着张脸躲到船头。
  他都已经开始自省,是否他那点小心思被阿姐发现了,阿姐故意在作弄他。
  这年头刚转完呢,就听到后面一声娇滴滴的“枕云”。
  严枕云回过头,那瞬间真是有些想大哭求饶。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阿姐可千万别再是这幅模样了。
  然而他这话到底没能说出口,珈以唤了他一声,眼神却变得凶狠,嘴里语调也骤然含了几分杀意,“严枕云,我救了你,你却不念我的恩情,我……”
  话未说完,船身猛地一晃,珈以站立不稳,“扑通”掉下水去。
  变故只发生在一瞬间,船舱内的人刚稳住身子,就听见严枕云大喊一声“阿姐”,竟是跟着跳下了水,努力要去救珈以。
  船舱内的人都慌了神,好在很快有人看出来严枕云并不善水性,立时就喊了船夫帮忙,几个人合力,到底是把珈以救了上来。
  珈以在水里曾大力挣扎过,这会儿上了船,众人被围在严枕云身后,她吐了几口水出来,微不可查地将左手衣袖往一个船夫脚下一塞。
  她作势要起身,严枕云自是要扶她,又喊着让人拿件衣裳来遮掩,那船夫往后退了半步,正巧踩中了珈以的衣袖,随着她起身的力道,左肩就落在众人眼里。
  美人的肌肤剔透如玉,就是那剑伤有些过于显眼。
  这念头刚在几个人脑海中转过,如今追捕魔教众人追得甚是发热的脑子硬是慢了半息才反应过来这敏感的剑伤。
  立即就有人大喊出声,“她肩上有剑伤,她就是那个魔教妖女!”
  “刷刷刷”,立时就有好几把兵器对准了珈以。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快了,最多不过三章,这故事就结束了~~~
  突然发现,珈姐还有戏精的成分在~~~
  问一下,你们想看珈姐专心卖萌的样子吗?


第79章 魔教里的女侠(13)
  珈以半点不慌,慢条斯理地拉好了衣裳,头微微一抬,她那细嫩雪白的脖颈就暴露在了众多兵器之下,而她却笑得好似眼下只是庭中漫步。
  “一道剑伤而已,怎么就成了魔教妖女的标志了?”
  她乌发皆湿,正红色的襦裙沾了水紧裹在她身上露出了姣好的身段,还有水珠从她各处滚落,摇摆的灯光下,她美得像女妖。
  那些江湖人一时词穷,但也有人飞快想到这其中最关键的人物,转头就去看只字不语的严枕云,“这剑伤是云少侠所为,是与不是,只要云少侠判定便是!”
  珈以也顺着他们的目光,去看严枕云。
  可她这会儿却偏又一个字都不说,好似笃定了严枕云会站在她这边。
  她的目光里还含着笑。
  严枕云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却是先拿了季解忧递来的斗篷给珈以披在了肩上,才站起身来,挡在她面前,直面那些刀剑。
  “她于我不同,还请诸位勿伤她。”
  他这偏薄的话一出口,其余人立时都炸了,尖声质问,“严枕云你这是要包庇那妖女,你对得起你的宗门,你的师父,你的师兄弟,你心中的道义吗?”
  喊着话的人许是气极,说话间口水飞溅。
  季解忧一瞧他们对他大师兄这态度,气极就要上前,他戴师兄拉了他一把,却是往前一步,站在了严枕云身侧,“我大师兄又未曾说不给一个真相,诸位方才也说了由他判定,这会儿又这般催促,有失体面吧?”
  “这也就是怕保住了体面,反漏了底细罢了。”
  珈以在后面慢悠悠地开口,先说了方才开口喷口水的那大汉的名字,将他背后干的缺德事按哪年哪月说得清清楚楚,“……做了这么多事,啧,于舵主也是这不怕哪人水边走一步,就被厉鬼给拖了下去。”
  他们如今正巧就在湖中央。
  那于舵主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就往后面退。
  他这一退,撞醒了好些个有心人,立时心里惊惧与愤怒并起。
  趁着她还没说出来,赶紧把她杀了,这样就不会有人知晓我的事了。
  一瞬间,在场的好些人几乎都是这个念头。
  而他们杀意一起,严枕云立时就握紧了手中的藏雷剑,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带走阿姐,不管她到底是不是那个可能就是害他家破人亡的魔教妖女。
  可他一边坚定这个念头,一边却又忍不住在心里担忧——万一她是呢?
  他阿娘……
  严枕云竟觉得眼下这境况,比他过去数十年的噩梦还让他恐惧。
  他握着剑的手在抖,却突然听见背后珈以唤了他一声,“严枕云。”
  面前就是敌人,他无暇回头,却能清晰听见身后的声音,掺在流水声里,平静又冷酷地打破了他最后一点幻想,“严枕云,我骗了你。我是你的杀父仇人,也是魔教妖女。”
  严枕云猛地就要转回头去。
  然后他就听见几乎叹息的一句,“下次见了我,就杀了我吧。”
  严枕云已经回过了头,却只看见她被一个黑衣男子勾着腰抱着,飞身掠到了几丈外的小舟上,一路顺水,离开得飞快,只听见那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你与他说那么多做什么?你还怕他下不了手杀你吗?”
  这话便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些生怕自己背后所做的污糟事如那于舵主一般被公之于众的江湖人立即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般,个个都恨不得撸起袖子,为江湖除去魔教这一大患,为云少侠报杀父灭门及羞辱之仇。
  那妖女竟还敢以云少侠的救命恩人自居,分明留着他戏耍作弄,瞧他笑话的。
  江湖众人站在云少侠的角度上为他设身处地的想,都觉得忍不下这口恶气。
  他们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闹到魔教的老巢去,可几番思量之下,想起二三十年前那魔教教主为祸江湖时所展现的神功,却是谁也不敢再当这个出头鸟,几番思量推诿之下,倒是把严枕云给推到了最前头。
  那用的借口可是好听的,“云世侄你与那魔教自是仇深似海,那妖女又分明盯准了你戏耍作弄,你这领头人师出有名,那妖女自然也由你处置!”
  话是这么说,但珈以手里握着的信息在那,他们也不定放心将她交出去。
  这不过是多方衡量妥协的结果罢了,私底下都是自己的小心思。
  然而严枕云只犹豫了一瞬,就点头应下。
  他出议事堂时,季解忧还在那嘀咕,满心为他抱不平,“这些人,之前大师兄伤了妖女,他们都要凑上来抢个功劳,这会儿要去魔教了,倒是畏首畏尾,非要将大师兄推出去不可了,还说什么任你处置,到时候人指不定就……”死了。
  最后两个字没说出口,因为戴师兄戳了他一下。
  季解忧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家师兄待那妖女向来不同,怕是真下得去手,这心里也难受得紧。
  他将眉头拧成了疙瘩,却不知晓如何安慰大师兄,想了又想,硬是死皮赖脸地拖着严枕云去喝酒,古话不说,借酒浇愁嘛。
  结果严枕云喝了两杯,坐在桌边,硬是不肯再喝一口。
  东极里管得严,他上头又是个严肃的大师兄,季解忧一心有样学样,半点酒液没沾过,这会儿好奇喝了几碗,倒是将自己灌醉过去,看着他大师兄捏着酒杯的骨节都发白了,却只会懵懵懂懂地问一句,“为什么啊?”
  “因为我怕我喝醉了,会忍不住原谅她。”
  严枕云的嗓子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太过用力,都有些暗哑,“她给我买糖葫芦,她从地道里救我,她一路鼓励我,她把我送到东极,她在我梦里哄我,她一次次上山看我,她带伤陪我放风筝,她还给我送过许多乱七八糟的礼物……”
  “我的朋友、亲人、爱人,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独独是她。”
  “她是我在世上最重要的人,我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保护她,能在江湖中为她撑腰,能让她离开她不喜欢的地方,去做她所有想做的事。”
  “我想过许多,该想的,不该想的……可我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却要犹豫着,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去原谅她。”
  他说着大段大段的话,眼泪就从通红的眼睛里掉下来。
  季解忧吓得那点酒都醒得干净,他手忙脚乱地想要给他大师兄找东西擦擦脸,却又觉得让他哭一场也许不是什么坏事。
  可他从没见过大师兄哭,也从不知晓他居然会哭。
  他急得手足无措,脑子发懵,竟就把心底的念头说了,“可是,大师兄你上次与师傅论剑道时,不是说,在你父亲弃家而逃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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