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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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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孩子,有你这样的一个,比什么都强呢!”老太太拉住她的手,破涕为笑。

    林旋儿忙摇头笑道:“那可不是!还是灵芝强些,人都说吃虫草;喝全松;不如灵芝泡茶三分钟!我的肉只怕是酸臭的,全吃了也治不了老太太的咳嗽呢!”

    一句话逗得老太太又是笑又是摇头,伸出手来拧了一下她的腮,口中骂道:“这个坏小子!”

    里头还笑,只听得外头老婆子隔着窗子轻声道:“老太太,芊芊姑娘来了。”

    老太太止住笑,擦干眼角儿笑出的泪,随意地道:“告诉她我今儿个身上不好,不忍相见,让她回去吧!”

    这头芊芊已经来到门口,早听得里头说笑,料定老太太心情不错,红玉已经掀起了帘子来,忽听得老太太这么一句,心中又委屈又生气,当着那么多老婆丫头的面儿,臊得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儿钻下去。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04。心病

    104。心病

    “灵芝9克,银耳6克,冰糖15克,用文火儿炖一个时辰,至银耳成稠汁,取出灵芝残渣,分3次服用,可治咳嗽,心神不安,失眠梦多、怔忡、健忘等症。”林旋儿一面看着白露煎药,一面朗声将方子读出来。

    白露一面往银吊子里头放药材,一面念念有词,记住林旋儿的话。

    林旋儿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恍恍惚惚,见过了那些无名的枯骨,更加想念起奶娘和紫菱来,在得知了自己“死讯”的这大半年里头,不知道她们过的得怎样?

    那灵芝银耳汤炖好了,白露捧着食盒,林旋儿走在前头,正要到金禧苑去,远远瞧见芊芊躲到小路上去了,林旋儿有些奇怪,便问身后的白露道:“我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她?”前儿个见到自己,也是擦肩而过,好似不认识一般。

    白露在后头轻笑道:“你如今只是扮成男人,我说你当真是个哥儿!上次的事情自然还气不过呢!”

    林旋儿才拍了一下脑门,恍然大悟道:“我可都忘了,那件事倒真是我的不是,办得实在不怎么样,害你挨了打,又害她在老太太面前丢脸,难怪这样生气呢!”

    两人又说笑了一回,便将汤送到老太太那里,交给了雨蝉,雨蝉留下白露,说老太太进汤的时候需要她在一边帮忙,林旋儿便一个人从里头出来,正欲家去,只见六老爷站在远处看着她微笑。

    上前打了个招呼,六老爷扛着一根鱼竿,身后只跟着一个小厮,见了她过来打招呼,便邀她一同去钓鱼,不好推辞,便跟在后头,只见那六老爷走路十分轻巧,人也十分消瘦,身上有些味道隐隐宛如女子一般柔美,林旋儿正呆呆地盯着他看,他忽然转过头来问道:“听说今儿个早上,你带着一个小子到山里去给老太太采药?”

    这倒让林旋儿有些不好意思,忽然意识到自己实在不够礼貌,忙收回自己的眼神,望向湖边的竹林,小声道:“是。”

    六老爷轻轻接过小厮手中的鱼竿,柔声道:“你去给柳先生也拿根鱼竿过来!”

    等那小厮去了之后,六老爷十分娴熟地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铲子,往竹子下头的泥土里轻轻一挖,不过一铲子泥,里头便有蚯蚓,他翘起手指轻轻地捻起其中一条,套在自己的鱼钩子上头,又从怀中掏出一条帕子将手细细地擦干净,这才将鱼竿甩到湖里去了。

    又用方才的帕子垫在石头上坐了,也不叫林旋儿挨着坐,只看着她问道:“你为什么对老太太这样好?”

    林旋儿愣了一下,这里的人每一个都神秘兮兮的,这六老爷问这样一句,不知道是出于何意,心下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竟只是这样脱口而出道:“不知道。”

    六老爷轻笑着看吊在上面上的鱼漂,不再说话。

    不知道怎么的,这位老爷有种说不出的安静,但这种安静背后却不是静谧无语,让人隐隐觉得有些不安,甚至是惶恐,林旋儿有些沉不住气,于是又道:“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她就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六老爷听了,便转过头看了她一会儿,又笑问道:“你怕我?”

    看来,这位安静的六老爷好似会读心,什么心事都无法隐瞒,于是笑着点点头。

    “为什么?”六老爷这倒是来了兴致,将鱼竿扔在一边,看着她的双眼问道:“我听说,你天不怕地不怕,辰儿面前你也顶嘴,他的马套子你也敢去抓,他那么凶你都不怕,怎么会怕起我来了?”

    园里的人都知道,六老爷好性子,从未发过脾气,便是对下人也从未大声骂过一句,都说他是最和蔼可亲、疼惜下人的,自己吃的穿的都不讲究,对下人却是一等一的好,有的时候惜文找人给他送月银去,送银子的人还没走,他早就转手赏了下人,所以都愿意跟着他,天佑就很想跟着他呢。

    这是园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辈,但不知道怎么的,林旋儿就是怕他,实在说不出原因,便只有轻笑道:“不知道。”

    今天好像只会在六老爷面前回答不知道,虽看起来很有可能让人觉得在敷衍,但她心中确是这样想的。

    六老爷抿嘴一笑,才又问:“老太太最近旧疾没有再犯,我只问你,终究与姓名有无妨碍?”林旋儿便忙回道:“三爷也这么问过,这病说重倒也不重,说不重倒也有些重。”

    “你这话中有话,直说吧!”六老爷摆了摆手。

    林旋儿也不再隐瞒,便轻声道:“其实老太太的病症虽外化在身上,但病症结却是在心头,只怕老太太有个心结,若不解开了,便是吃再多的药也无益,若解开了,则不药而愈矣。”

    六老爷听了,便问道:“你终日跟老太太在一起,就没有听她提起她的心结?”

    林旋儿直言道:“老太太这半年来,旧疾并未再发作过,依我愚见,只怕不是已经好了,反是更严重了!”

    “你这话说得倒是新鲜。”六老爷放下手中的鱼竿,走到林旋儿身边,看着她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夫说自己的病人不发病不是病愈,而是病重了,你倒说说看,这是何道理?”

    “老太太这是心病。药物只能解她身体上的病症,对她心中的病症却是毫无用处,她前些日子发作,那是她还愿意表达出来,如今她便不发作了,便是她在心里闷得更深了,便是身边的人也不能窥见一二。”林旋儿说完,六老爷便颦眉道:“既是这样,她身边的人都无法窥见一二,你何以知道?”

    “并无其他的法子,也只有日常间察言观色而已。”林旋儿据实而答。

    六老爷点点头,便又问:“如何察言观色?”

    林旋儿听了,便笑道:“或失神,或呆想,或烦闷,或抑郁,或愠怒,或不安,都在不言中。”

    “你道这是何因?”六老爷开始虽觉得这是在危言耸听,但越听却是越觉得有些道理,原是想看看这个老太太喜欢的人到底是不是如传闻中那样好,不过随便问上了两句,没曾想却听到了这个,不得不接着往下问。

    见他面露急色,林旋儿便轻笑道:“老太太如此忍耐,只怕唯有一个原因,三爷。我想,老太太如今强忍内心的痛苦不发作,只是怕三爷分心罢了,就像是她屋里头有个小竹篓,里头全是豆子,我亲眼见她每往里头放一颗就念一句阿弥陀佛,不多不少,每天都往里头加入一百粒,不仅念新加入的,连竹篓里头的都要再念一遍,三爷多早晚回来,她多早晚停,等三爷走的时候,就把那个交给英介,让他外头找人加些米煮了舍粥,起先我只以为老太太便是虔心向佛,后来才想过来,老太太这是在为三爷祈福,又则是赖此度日,老太太是爱子心切方才忍得了。不然,她如何忍得了那种恨不得仇人‘子子孙孙不得好死,男人世世为奴,女人代代为娼’的痛苦?”

    六老爷恍然大悟,又才将林旋儿上下重新打量了一番,叹道:“难怪,难怪!”

    六老爷甚少称赞人,便只是这些话,也只是脱口而出,再说不出别的,这个柳玄着实出乎他的意料,先前竟错怪了他!难为他一个男人家的,竟如此心细如尘又懂得体贴,原来他常在她们内帷之间行走并却也并非是个登徒浪子,办事不拘一格,灵活机变又看得透彻,只当他腹内草莽不过凭借油嘴滑舌讨喜,今天看来,原是浑金璞玉。

    想到此处,不由又觉眼前这人可亲了些,又问:“老太太这心病何时断了根?”

    林旋儿苦笑了一下,难道要她说,直到她心中恨的那个人果然“子子孙孙不得好死,男人世世为奴,女人代代为娼”了么?

    见她欲言又止,六老爷便笑道:“但说无妨。”

    林旋儿一时感怀,便忍不住轻声吟道:“都云风雨骤,谁解眉间愁?若问何忍悲?万物皆刍狗!”

    一律吟罢,已是双眼通红。

    六老爷见状,便笑道:“柳先生说起老太太的心病,似乎感同身受,难道也有让你痛入骨髓的不解之仇?不妨直说,老夫或可为你解忧。”

    林旋儿并不是轻狂之人,方才忍不住随口吟出一律来,已是自悔造作,如今又要将身世和盘托出,况这六老爷敌友不明,难免犹豫。

    六老爷见她不说话,便也不再问,只自去钓鱼,不一会儿功夫,小厮拿了鱼竿来,林旋儿陪着坐了一会儿,原是今日的话引起了她丧母之痛,终无法心平气和坐在山水之间垂钓,又怕那六老爷看透自己,便忙告辞出来。

    刚回到安仁轩中,白露便赶着过来说,南辰回来了,这次是来接林旋儿同他一道出门办事的。

    林旋儿心中转悲为喜,他虽大咧咧的,但还能信守承诺。

    正欣喜若狂要去,天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把抱住她的腿,看来比那日发现枯骨更加惊恐,口中就只一句话,不要去!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05。身份

    105。身份

    问他为什么,他只不说,便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个不住。

    要走他却硬是抱住腿不放。

    林旋儿无奈,一时英介又过来催,说要快走,见了天佑这般蛮缠,便举起马鞭子往他身上打了两下,那小子被打得急了,却也咬住牙不放手,这是白露见了,便走到他跟前笑道:“前儿我听轩二奶奶说,要把彩云配人,给了外头的小厮,才刚我在园子里头遇上她娘,说是今天进来了,谢了恩,就把她领出去了,配给那前头庄子上的人,一家都喜欢呢!”

    天佑听了,愣愣地从地上,一跺脚,急道:“才从她那里来的,这么大事儿,她怎么就不跟我说一声儿?”说罢便往外头跑了,想了一想,又返回来看着林旋儿道:“先生,容我去瞧瞧,马上就来,你可千万不能走!你信我的话!”

    林旋儿如今已是归心似箭,便是龙潭虎穴只怕也敢闯一闯,不过小孩子一句玩话,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只忙着去回老太太,又让白露打点行装。

    到了金禧苑,老太太虽是不舍,但也拉着她的手交代了好些话,又交代南辰,将她带走办完事就立刻带回来!

    因怕时间完了进不了城门,也不得家中吃饭,便匆匆出去了,到了门口,众人都早已等在那里了,轻装上阵,一见了南辰过来,都翻身上马,准备出发。

    林旋儿四下瞧了一瞧,只见前头空着两匹马,其中一匹便是那日自己见到的“野马”,又有一匹稍矮一些的,便皱了眉头对南辰道:“我不会骑马。”

    “我倒把这个给忘了。”南辰拍了一拍头,便轻笑道:“要不,我找人与你同乘一骑如何?”

    她还是个姑娘,如何得骑马?想到这里,她只有硬着头皮道:“我要坐车。”

    正说完,只见白露往里头出来,领着家里三四个媳妇婆子,每人提着两个大包袱过来,都用不同颜色的宫缎包好,又悄悄将林旋儿拉到一边交代道:“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妥当了,前头白色的那个里头是些姑娘用的东西,你不是后儿个就是信期了么?这回可别再忘了,随性的都是男人,自己多加些小心。那蓝色包里头装的是你在家常看的书和文房四宝,绿色的包里装着十套给你换洗的衣裳,赭色的包里是一些洗头、洗浴的桂花油和巾帕。”说完又悄悄从身上掏出一个荷包来递给她道:”这是你的月银,平日里送了来都只收着,我帮你数了数,三百六十八两,你贴身收着,虽然跟着三爷去,但也需些钱财防身才是。”

    那头马上的庆祥平日里就见不惯林旋儿轻声慢语,如今又见这样,心中难免厌烦起来,便骑到英介身边冷笑道:“可不要坐车么?瞧带那些个东西,只怕没有一辆六骡大车还带不走呢!真没见识过,酸腐书生!你新婚妻子都没那么送过你!”

    英介不搭理,只白了他一眼,但心中也着实想,又不是大姑娘出门子,哪里用得着这样,众人口里虽不说,但瞧着也不像,南辰便命人将车子拉来讨好,那些婆子们将东西都放在上头,正要走,只见里头天佑狂奔着过来,一面跺脚一面吼白露道:“你怎么骗我!”

    抬眼瞅见那些马儿,又见了南辰,慌忙憋住,涨红了一张脸,也不敢撒泼,毕恭毕敬地垂手立在一边,见林旋儿要上车,心下着急,又不敢造次,只憋得难受,众人骑马先行,英介赶着车子在后头跟着,他这才忙着上前对着英介央告道:“好哥哥,你让我同先生说句话儿,只一句!”

    英介见他可怜,便将马车勒住,小声道:“快些儿,咱们虽不赶着进城,但三爷是要进去的,回头耽搁了就不好了。”

    “很快,很快。”天佑忙笑着答应,便绕道轿帘子便,轻声唤道:“先生。”

    林旋儿掀开帘子,只见他捏着声儿对林旋儿道:“先生,前儿个咱们在山

    上见到的那些枯骨,都是先前咱们这园子里的大夫,你来的那天,三爷让人把他们送出园去了。”刚说罢, 便听到英介前头扬鞭,驾车而去。

    且说这天佑揣着捡来的那块儿玉石去送给彩云,这个彩云便正是惜文身边服侍的一个二等丫头,平日里常在药庐间走动,一看到天佑掏出那块儿玉佩,便忙问他:“是不是周大夫回来了?”

    天佑拿着那块儿玉佩半日没有回过神来,才又问:“什么周大夫?”

    “经常捻着胡须走来走去的那个周大夫,你去年牙疼还是他给你的药,这都忘了,不是说三爷让他们都到山上写医书去了么?你见过他了吗?”彩云接过那玉佩,瞧了又瞧,才又笃定道:“没错,便是这个!这是周大夫祖上传下来的随身玉佩,你这人,又是怎么从他身上骗来的,我记得他曾经说过,玉在人在!”

    天佑听罢,登时只觉得喘不过气来来,难道?这不可能!

    于是忙又上前将玉佩放在彩云的眼前,问道:“你再仔细看看,这样的玉佩不是多数都一样的么?你怎么就肯定是周大夫的!”

    彩云伸出手来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小声道:“你当我是你啊!没有瞧清楚能乱说话么?你看,这玉佩后头便刻着一个周字,你没有瞧见么?”

    天佑拿到自己眼前又细细看了一遍,只见一个弯弯曲曲,像是画儿一样的符号在后头,便叹道:“这哪里是周字!难道你欺负我没有念过书么?周字我是见过的,一扇没有门槛儿的门,里头还有些东西,这个不像!”

    彩云叹了一口气道:“你还真是笨!这个是秦篆,秦朝的字,不知咱们现在写的,知道了么?上次周大夫喝醉了,就拿出来给大家瞧,我也见过,不会错,就是他的。”

    话说这天佑心虽然大字不认得几个,但从下便耳聪目明,他父母也是在这院中当差的,常常给他讲些主仆之道,彩云的话他先前不信也罢了,如今信了,心中便慌了起来。

    那些枯骨便是以前园里给老太太看病的大夫!什么到山上去写医书,根本就是填土坑去了!想到这里,他胆战心惊,若是被人知道自己和柳大夫发现了那些尸骨,这还了得!

    便将彩云一个人晾在那里,跑去给林旋儿报信,原是想告诉她不要对别人说起他们二人埋葬那些枯骨的事,谁想他刚跑到安仁院便听说南辰要带林旋儿出去,心里一时着急,又无法将话说明,便只得牢牢把住林旋儿的脚。

    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心思,想林旋儿上次因为救白露的事情得罪了芊芊,南辰自然不会放过她。

    后来又听白露骗他,两头顾不着,又怕彩云真被配了出去,便过去了,谁想问清楚之后再回来,已经太迟了,只看到林旋儿上车。

    他不过轻轻一句,林旋儿坐在马车里,只觉得电掣雷击一般,沉沉地闷了一路,只觉心中七上八下,他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那些人不过是没有治好老太太的病,怎么就至于要死了呢?那么残忍的手法!

    难道以往那些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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