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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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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敛了敛眉眼,嗓音微凉,“下去,我不会穿。”
  “夫人……”小婢女依旧在磕头请求。
  鳯兮忽然眉眼一敛,凌厉的眸光沉沉扫了过去,嗓音沙哑,却不容置喙,“我说,下去!”
  几个小婢女被她这副模样吓到了,慌忙退了出去。
  心道往日见到的鳯兮姑娘向来和善可亲,是这冰冷的幽冥界里,唯一最有人情味儿的人了。可如今,似乎连这份特殊也不存在了呢。
  见人被她吓跑后,鳯兮垂下眼睫,默念了一句佛偈。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崔畔着一身大红喜服走进寝殿,立在殿门便见那坐于床榻之的女子身形消瘦,墨发及腰。双眸紧闭,苍白精致的小脸儿一派庄严肃穆,隐约散发着佛光。
  在阴气缭绕的冥界,越发特别。
  他心内一晃,快步走前,轻笑,“鳯兮,怎不换喜服?你不喜欢么?我可是特地按照你的喜好来的,你看,”他抖开放置于托盘的喜服呈给鳯兮看,又取了那镶嵌了硕大夜明珠的凤冠道:“这颗明珠是我百年前途经若水,从一海妖肚里刨得,当时便想,这明珠若是用来为我的夫人做成凤冠,定然是极好看的。”
  鳯兮依旧垂眸,却是不念佛偈了。
  只是轻声道:“银浊是你派去监视我的吧?”从她回来后,银浊便没了踪影,它是幽冥的灵猫,自然能通阴阳两界,鳯兮不怕它找不到回家的路。
  除非,有人故意限制了它。
  崔畔抚摸明珠的手指一顿,抬了抬眼,抿唇,“我只是怕你寂寞,想找只猫儿陪你罢了,鳯兮,你别多想,我对你,向来是真心实意,毫不掺假的,若你不信,我自可以指天为誓……”
  “是么?”鳯兮抬眸,眸光清涟,语气淡然。
  这便是不信了。
  崔畔毫不迟疑,转身面向殿外,三指朝天。

  ☆、1005。第1005章 百年身(二十三)

  1005。第1005章 百年身(二十三) 
  “冥界阴律司崔畔今日对着天道发誓,我崔畔对待鳯兮情深不渝,此生此世不会做出背叛她之事,若违背此事,甘愿散去一身修为,永生永世坠入畜生道!”
  鳯兮一惊。
  眼前天光乍闪,一瞬间将整个昏沉沉的殿内,映的宛如白昼。
  “崔畔,你——”她抿唇,蜷了蜷指尖,她真的不曾想到,崔畔真的会对天发誓,誓言还如此毒辣。
  崔畔薄唇轻挑,凤眸里染笑,转身遥遥看她,“鳯兮你看,天道听见我的誓言了,我若负你,誓言定然要应验的。我不曾骗你,我是真的……”
  “不要说了,崔畔,”鳯兮疲惫的阖双眸,“崔畔,你究竟想怎么样?要困住我一辈子吗?”
  “我没有困住你,鳯兮,在冥界,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怎么舍得折断你的羽翼?”崔畔疾步走来,冰凉的大掌握住她素白柔软的小手,轻声道。
  那双狭长的凤目里,蕴满了深情。
  鳯兮不习惯被人用如此灼灼的目光看着,她别看眼,微垂的眼睫浓密纤长,如一只振翅的蝴蝶,浅浅停留于盈盈水畔。
  她抽了抽手,无奈崔畔握的极紧,她轻轻颦眉,眼底透了无限的复杂,“崔畔,若我想回阳间去呢?你也不阻拦么?”
  崔畔笑了,只要她还能同他说话好,至于话里的意思,是否趁他心意,均不重要了。
  做出那件事后,他不奢望能够回到从前鳯兮对他毫不掩饰心思的时候。说不惆怅那是假的,但既然做了,断没有回头的可能。
  并且,他不后悔。
  至少,她是他的了。
  攥住她的指尖,崔畔轻笑,“自然不会拦着,只是我近日公务繁重,不如鳯兮等我几日,待此间事了,我陪你去如何?届时,四海三川,不拘是哪里,我都陪你去看。”
  他不信,他与鳯兮几十年的情谊,还不得戚弱水短短两个月?
  心内较劲,他面温和如玉,仿佛昨晚那个疯狂如野兽般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这便是不肯放人了。
  鳯兮轻叹,“崔畔,感情之事不能强求,即便你能困住我的身,那我的心呢?”
  崔畔半边身子僵硬,他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个难看的笑容,道:“鳯兮不愧是鳯兮,知道戳哪里,最能让我痛,”他忽的翻身将鳯兮困于身下,双臂之间,他眼底溢满无数的黑暗,密不透光,如布满雾霭的万丈深渊,“那你呢?你的心在哪里,戚弱水那儿?我陪了你二十年,但凡你想做的,我何曾拒绝过你?不过放你出去了两个月,你便勾搭了了野男人?”
  他苍白清隽的面庞仿若瞬间结了一层冰碴,说出的话字字泣血,“鳯兮,你叫我情何以堪?!”
  我等了你几百年,默默在你身后站了几百年,然而你的心,你的眼睛,至始至终都不曾在我身停留吗?!
  不甘心,心底涌起莫大的不甘。
  凶兽挣开牢笼,露出利齿,向鳯兮袭去。

  ☆、1006。第1006章 百年身(二十四)

  1006。第1006章 百年身(二十四) 
  若是不能爱的话,鳯兮,那便恨我吧——
  殷红如血的帐幔无风自动,似有一个无形的东西,在操控它一般。 偌大的宫殿内,仅有几盏幽红色的宫灯亮着,从床下蔓延至殿外的红毯望不到尽头,昙花的香气渐渐浓郁,始终萦绕在鼻息之间,挥却不去。
  崔畔知道,自己在向一条布满了棘刺与黑暗的坎坷道路走去,并且,一去不回。
  然他控制不住自己,每当听到她提到别的男人名字时,他便控制不住,体内蛰伏的兽破笼而出。他是掌管阴律的判官,他是鬼王之子,存活的数万年来,他唯一的软肋,便是她。
  唯一能让他焦躁抓狂的,便是她身边的男人,不是他。
  他不想再回到那些只能默默窥视她与那个高高在的男人语笑嫣然的时候了,仿佛他们之间的相处,容不下任何一人。他默默嫉妒,然天道眷顾,将她送到他身边。这回,他绝不松手!
  佛挡杀佛,神挡杀神!若那个男人还敢出现,他再杀他一次又如何?!…
  这场冥界里千年难得一遇的喜事,到底是没有办成的。
  鳯兮未穿喜服,直接被崔畔压了洞房。
  老鬼王客气的宴请了所有前来道贺的魑魅魍魉们,宴席之群魔乱舞。将满席宾客送走后,老鬼王转身便拉下了脸。
  虽说冥界人不拘小节,然崔畔是他最得意的儿子,将来是要继承他的王位的。女人是他自己选的,他向来有主意,他也不好说什么。但整个婚礼当,作为主人公的新郎官新娘子始终没有出现,反而是他这个做父亲的给他们主持了宴席。
  只怕今日之事,不出半刻便传得满地府皆知了。
  回了鬼王殿,差人去叫崔畔来。结果三催四请,才得知,这向来任意妄为的儿子,竟在殿内直接拉着新娘子入了洞房,他倒是好,直接省去了拜堂的礼俗。
  老鬼王忍了又忍,半晌才憋了一口气,挥挥手叫人散了。
  看来,一时半刻,是叫不来他那逆子了!…
  孟婆将最后一个吊死鬼送了奈何桥,抹了一把汗回头准备休息片刻时,抬眼便见一熟悉的白色倩影坐于桌旁,容貌依旧,只是看去清减不少。
  她张了张嘴,沙哑的如破风箱似得嗓音从喉咙里倒出来,“呀,鳯兮姑娘……”话未说完,她笑着轻轻给自己一个嘴巴子,“不,现在应该叫夫人了吧?呵呵,你什么时候来的,掰着手指头算一算,老身倒是许久未见到你了呢,去阳间游览了一遭,有何收获?”
  鳯兮苍白的笑了笑,淡色的唇瓣没有丁点血色,她垂眸望着粗陶瓷碗内泛着黑沉暗黄的茶水,轻声道:“婆婆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叫我鳯兮便好,叫夫人,我反倒听不惯。”
  孟婆一怔,瞧她这副似乎风一吹便要倒了似得模样,连忙笑了笑,从善如流的哎了声,应了。
  “那你——”她心内直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1007。第1007章 百年身(二十五)

  1007。第1007章 百年身(二十五) 
  那厢鳯兮反倒开口了,她不甚在意的抿了口茶,“没什么收获,只是背了条人命债,此生,怕是不得好死了。 ”
  孟婆心下一咯噔,忙拉着鳯兮的手,连连“呸呸呸”几声,不满的横她一眼,嗔怪道;“鳯兮丫头,这一晃眼老身也认识你许多年了,你怎如此死心眼?既然嫁与了崔判官,莫在胡思乱想了。”她语重心长的说教一番,“我是看着崔判官一路走来待你如何的,将来崔判官继承了王位,你便是鬼后了!万人之,整个冥界都要对你俯首称臣呐!这等不吉利的话,万万不可再说了,知道么?”
  她晃了晃鳯兮的手,催促道。
  鳯兮缓缓颔了颔首,清涟的眸子内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欣喜之色。
  她说:“我知道了,婆婆。”
  孟婆轻叹,余光扫到鳯兮雪白的颈子,那衣领都掩饰不住的咬痕,心里划过震惊,狐疑地在鳯兮细白的小脸扫了一圈儿。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不动声色的探了探她的经脉,这一探,大脑瞬间恍然,大彻大悟。
  这是——
  她沉沉的吁了一口气,崔畔她,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啊!
  究竟是何苦呢?只要再忍一忍,凭借他对鳯兮的关照与爱护,博得美人心,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那日孟婆絮絮叨叨与鳯兮说了许多,也是应景,那日的生意凋零,竟鲜少有鬼魂赶去投胎。
  鳯兮知道了孟婆的过往,原来,她竟与九重天,那掌管世间姻缘的月老有过一笔姻缘债。
  提起那人,孟婆清秀的脸满是笑意,用她那沙哑不堪的嗓音啐了一句,“呸,那老不死的!”眼睛亮的仿佛天的星子,竟全无半点儿怨恨。
  这时候,她的脸,竟堪堪有了些许小女儿家的娇态。
  鳯兮难得起了些兴趣,后只听孟婆对她的那段过往总结了一句,“不过是场风流债,姻缘尽了,感情自然到头了。鳯兮啊,有时候,活在当下,远沉浸在过往流逝的腐朽岁月里,更自在啊!”
  暮色渐沉。
  昏黄的天空渐渐失去了最后一点光彩,街道两旁有沉沉的浓雾升起,衬着周遭若隐若现传入耳畔的哀戚恸哭,越发显得阴测测的,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她从未想到孟婆与月老还有这一茬。
  一个牵了红线,一个断了情感。
  天意弄人,即便是神仙,可见也是逃不过的。
  崔畔远远见鳯兮从奈何桥方向晃来,素白纤细的身影他只需一眼,便能从周遭无数来往的绰绰鬼影看到。
  他唤了一声,“鳯兮,”便笑着走前牵过她的手。
  鳯兮淡淡嗯了一声,竟不知什么原因,并未挣脱他的手。
  崔畔一喜,眼眸亮了几分,怀着忐忑的心轻声问了一句,“鳯兮,你去找孟婆了么?”
  鳯兮抬眼扫了他一眼,清冷如秋水的眸光竟让崔畔心里一突,觉得自己的心思被她的那双清眸照的无处遁形。
  忙仓惶解释道:“鳯兮你听我说,我并没有跟踪你,也并未派人监视你,只是见你从奈何桥那边走……”

  ☆、1008。第1008章 百年身(二十六)

  1008。第1008章 百年身(二十六) 
  “嗯,去婆婆那里坐了会儿,不行?”她轻扫了他一眼,缓步越过他继续前行。 ()
  他又能如何呢?自从前些日子做出了强迫她的事情后,便见她话一日一日少,面也再难露出一个笑容。身形日渐消瘦,他悔不当初,咬着牙赔不是,恨不能将她放到心尖子宠,哪里还敢再做混账事。
  现在,鳯兮是他的祖宗,恨不能整日捧在掌心里供着,每日三叩九拜才行。
  闻言,本以为解释后鳯兮不会搭理他,心内冰凉空洞一片,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巨爪撕扯,空落落的发慌。
  哪曾想鳯兮竟然回答了他,语气貌似也不坏?他剑眉一跳,飞也似的追去,忐忑的悄悄瞥了一眼,凤目大亮。鳯兮她笑了!她竟然笑了!
  崔畔简直恨不得喜极而泣,心道孟婆真是好样的,心道少不得要给孟婆备一份儿厚礼送过去。二十年前她从忘川河畔救了鳯兮,才给他争取到时间赶去救治她。现如今,又哄得鳯兮重新绽开了笑靥。
  他心内偷着乐,悄悄拉了拉鳯兮的手。
  “鳯兮,你不怪我呀?我真的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儿了,你信我吧!”他眼巴巴的哀求道,清隽如玉的面庞一派柔和。
  仿佛曾几何时凶态毕露,妖异肆虐的那人不是他一般。
  人啊,怎能如此百变?
  鳯兮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抿唇,“放开!”
  崔畔手又紧了紧,继续死皮赖脸,刚刚才得了她一个笑脸,此时正是讨她欢心的好时刻,他要是真的听话放手,才不像他!
  他摇了摇她的手,清亮的眸子眨啊眨,语气里竟带了几丝撒娇成分,说话间唇内尖锐的犬齿若隐若现,“鳯兮,好鳯兮,我真的不敢了,你原谅我吧,嗯?好好吃饭,别再瘦下去了成吗?”他眼眶发红,“我真的会心疼的,若真的恼我,不如这样,你吃一口饭,我便挨你一个巴掌,如何?”
  “扑哧——”
  鳯兮真的无法了,她怪异的望着崔畔,道:“崔畔,从前怎不知你如此没皮没脸?这周围可是有数不尽的耳朵,不怕丢人?”
  又笑了!
  崔畔心里那个心花怒放呀!
  他挤挤眼,卖乖道:“不怕不怕,只要你开心,便是捅我几刀,我也能受着!”
  这是真心话,鳯兮被他眼里的认真吓了一跳,怔了一怔,慌的别开视线,“我不喜血腥,也懒得拿刀子捅你,你还回不回去?不回你便松开我,我要回了。”
  崔畔今日收到的惊喜可不小,他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进了梦境了。喜的咧开嘴角,连连道:“回,现在回,鳯兮,咱们回家!晚膳准备了你爱吃的菜肴,若是到时候下不去饭,我方才说的话依旧作数,任由你打便是!”
  他咧着嘴,眉开眼笑的将佳人带了回去。
  殷勤备至的为鳯兮布菜呈汤,一顿饭下来,似个狗腿子般忙前忙后,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鳯兮每道菜吃了几口,贵在菜色多,一顿饭下来,竟也吃了个八分饱。

  ☆、1009。第1009章 百年身(二十七)

  1009。第1009章 百年身(二十七) 
  如此依旧将崔畔乐的喜不胜收了。 
  心下决定,这给孟婆备厚礼之事,丁点儿都耽误不得。顺便也向孟婆取取经,得几个哄鳯兮开心的点子。省的她整日钻牛角尖儿,也叫自己心疼。
  饭后,婢女们赶来撤走了满桌子的菜肴,每一道菜实际只吃了那么几口,有的甚至还是整个端,又整个端下的。
  崔畔为鳯兮斟了茶水,忽然想起一事,觉得大概可以哄她开心,遂讲起,“鳯兮,你还记的银浊么?我见你整日闷在殿内,鲜少出去走走,不如我将它送来继续与你作伴可好?”
  鳯兮握住茶盏的手一顿,眉眼垂了垂,悠悠抿茶,不语。
  脊背挺直,坐于桌前。
  崔畔心一突,莫非自己会错了意?他正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鳯兮总算润了喉咙,掀起眼帘扫了崔畔一眼,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银浊还活着?”
  她这是以为银浊被他杀了?!
  崔畔苦笑,“鳯兮,我没有你想象那么残忍,”见她复又垂下眉眼,听到他的话眼睫似乎颤了颤,便知她想到了谁,指尖收紧,握成拳头隐在袖,他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心平静气,心平静气。
  如此反复,方才柔声笑道:“银浊好端端的活着,我可未曾动过它一根皮毛,至于他——”他抿紧薄唇,掩下眼底的一丝落寞,道:“他也活着,那****实在恼了,见你惦记他,方扯了谎。那晚……我确实动了杀心的,亏他师父离清神赶来及时,方才救他一命。”
  握住茶盏的手指蜷了蜷,鳯兮复杂的盯着茶盏内根根竖起的嫩绿叶子看,若如此说来,她不曾背人命债?可,崔畔当初确实想杀他的。
  戚弱水逃过一劫,不过是侥幸罢了。
  她抬眸,“崔畔,你没骗我?”
  崔畔扯了扯唇,到底是没有挤出笑来,“鳯兮,除了那件事外,我何曾骗过你?你扪心自问,这二十年来,我对你难道不好吗?”
  他控制自己心平气和的说话,然而语气里还是暴露了他心底的委屈。他以为,只要有付出有回报的,鳯兮总有一天会看到他的真心,投入他的怀抱。
  然,天意弄人。
  虽眷顾了他,却不肯再多施舍一星半点眷顾给他,为何不直接让鳯兮爱他?非要叫他苦苦挣扎,困于其,求之不得越想求之——
  最后,便成了强求…
  翌日一早,鳯兮是被舔醒的。湿润带着肉刺的舌头舔过她的指尖,带了一丝痒意。她转了转漆黑明澈的眼珠,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单手撑腮望着正舔的起劲儿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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