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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金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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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熙之并不知道孟竹曾经失去过记忆,以为她早就已知道他是当年的面具男,此刻见她面色突变,眼中迸射出浓烈的恨意,不由一愣。
  “孟小姐?”
  孟竹的目光往下,落到他手中持着的长剑上; 她突然出手; 狠狠地击打到柳熙之的手腕上。
  柳熙之的手一松; 孟竹在他松手的瞬间捞过长剑; 然后一个起跃,将自己与柳熙之的位置彻底对换,手中长剑迅速地搁在柳熙之的脖子上。
  “放了雨凝!”孟竹冷声道。
  “柳郎!”菱乐公主惊叫出声,“孟竹,你敢?!”
  “我为何不敢?”孟竹看了眼菱乐公主,声音里的恨意掩都掩不住。
  “放了雨凝!”孟竹再次喝道。
  柳熙之突然低声笑了笑,“是我低估孟小姐了。”
  “柳熙之,我与你可有冤仇?”孟竹突然低声问道。
  “无。”
  “那你与沈令安有仇?”
  “亦无。”
  “可我们若是不幸福,你看着,会很快乐,是吗?”孟竹笑了笑,问道,“你看着我们离心,看着我坠下万丈悬崖,心中一定很痛快吧?”
  “我……”柳熙之发现,一直舌灿莲花的自己,在孟竹的质问中,竟然哑口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艰难地道:“我无意伤你……”
  孟竹想笑,也真的笑了出来。
  柳熙之再也说不出话,他只是吩咐道:“放了薛小姐。”
  “给她解药。”孟竹继续道。
  押着薛雨凝的年轻女子看了眼柳熙之,见他点头,这才给薛雨凝喂了一颗药丸。
  然后将她扔下了马。
  薛雨凝踉跄着站住,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身上的力气回来了些,她抬头看向孟竹,却突然看到孟竹后面有人持剑偷袭。
  她的脸色一变,连忙喊了一声:“小心!”
  孟竹的身子忙往旁边倾斜,拽着柳熙之下了马。
  柳熙之本就重伤在身,能一直撑着坐在马上都已不易,此刻被孟竹拽下马,当下喷了口血出来。
  “柳郎!”菱乐公主见状,面色一变,匆匆从马上下来,扬着马鞭对着孟竹,厉声道:“孟竹!你给本宫放了他!否则本宫要你的命!”
  孟竹看着菱乐公主的模样,面色丝毫不变,反而扯了扯唇,“公主不是给我下了西域奇毒?既然迟早要死,我自然要找你的柳郎陪葬!”
  “你……”
  “阿竹!我们走!他们的援兵要来了!”就在这时,薛雨凝再次出声提醒道。
  雨势越来越大,可伴随着阵阵雨声,孟竹隐约能听到成批的马蹄声,在往这个方向过来。
  她知道不宜再多留,突然伸手将柳熙之狠狠地推向菱乐公主,然后和薛雨凝一起拔腿就跑。
  身后有剑气袭来,孟竹堪堪避过,转身挥剑抵挡,可她刚刚能挟持柳熙之,是因为他身受重伤,而面前这人却武功高强,几招下来,孟竹便抵挡不住,踉跄着往后退去,眼看那人就要挥剑刺过来,一只手突然揽住她的腰,带着她迅速地躲了过去。
  “不要伤她!”就在这时,柳熙之缓了口气,阻止道。
  “我们走!”沈令安的声音在孟竹耳边响起,他带着她飞跃上马,一群人扬长而去。
  天色渐黑,孟竹坐在沈令安前面,背靠着他的胸膛,尽管隔着蓑衣,他熟悉的气息仍能闯进她的鼻息之间。
  孟竹恍惚间想起两年多前那个夜晚,月亮是那样亮,身上却是那样冷,连带着心中也似结了三尺寒冰,冻彻心扉。
  如今她活着回来了,可是,她的心,已经在那个晚上,彻底地死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雨势渐停,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军营,几乎在马停下的瞬间,孟竹便从马上跃了下来。
  “你没事吧?”沈令安也匆匆下马,他抓住孟竹的手,紧张地问道。
  “没事。”孟竹淡淡地应了一声,抽回了手。
  就在这时,阿胖和小六从军营里跑了出来,看到她安然无恙,两人露出一个笑容,异口同声道:“我就知道十九姐姐会安然无事的!”
  孟竹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们俩会亲自来救我呢!”
  她去公主府之前,便预料到会有变数,所以身上涂了一种可追踪的香料,还沿路留下了记号,这香料和记号旁人不知道,阿胖和小六却很清楚。
  所以就算沈令安不来,她也不会有事。
  她假装束手就擒,不过是想顺藤摸瓜,一劳永逸罢了。
  阿胖嘿嘿一笑,“绿袖姐姐通知了十九姐夫,十九姐夫说不用我们,他亲自出马。”
  “雨凝,你没事吧?你怎么会落在他们手上?”孟竹听了,只笑了笑,没说什么,她走到薛雨凝面前,伸手把了把她的脉象,有些紧张地问道。
  薛雨凝一把抱住孟竹,心有余悸地道:“别提了!你去公主府的前一天,我正准备回将军府,结果在街上被人撞了一下,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雨凝,阿竹!”就在这时,薛锦岚从帐篷里匆匆出来,唤了一声。
  “哥!”薛雨凝放开孟竹,转而扑进薛锦岚怀里。
  “锦岚哥哥。”孟竹笑着唤了一声。
  一直在看着孟竹的沈令安,听到这一声后,瞳孔微微一缩。
  “阿竹,你可还好?”薛锦岚仔仔细细地看了眼孟竹,问道。
  “我很好,锦岚哥哥不必担心。”孟竹应了一声。
  “那便好。”薛锦岚笑了笑,看向薛雨凝,道:“祺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你可把他吓死了。”
  薛雨凝吐了吐舌,“他哪有这么不经吓?”
  “好了,我看你们俩身上都湿了,赶紧去梳洗更衣。”薛锦岚说道。
  薛雨凝连忙点头,拉过孟竹的手就往里面走。
  军营里没有女子,不过薛锦岚已经让人给薛雨凝搭了个帐篷,两人在薛锦岚的指示下,直接往帐篷走去。
  沈令安站在原地没有动,一直到孟竹走进了帐篷,他的身子一晃,突然吐出一口血。
  薛锦岚连忙上前扶住他,无奈道:“沈相,你身上的伤不轻,真不该以身犯险。”
  沈令安缓了一会儿,道:“锦岚,那次我没有救下她,我已追悔莫及,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
  孟竹和薛雨凝梳洗完后,都换上了干净的军服,两个女子,一个明艳,一个娇媚,穿上男装后,倒都有了分英气。
  小六见他们好了,便和阿胖一起端着饭菜走了进去。
  “十九姐姐,十九姐夫好像受伤了。”小六在孟竹身旁坐下,眼珠子转了转,说道。
  “是吗?”孟竹的眼神没什么波动,只是低头吃菜。
  小六猛点头。
  孟竹却不说话了。
  薛雨凝察觉到了不对劲,问道:“阿竹,沈相受伤了,你不去看看吗?”
  “他受伤了,自有军医为他医治,不需要我插手。”孟竹笑了笑,继续低头吃饭,“对了,雨凝,我今晚睡你这儿行吗?”
  “行啊,当然行,正好我们俩还能说说话。”薛雨凝登时被转移了话题。
  孟竹抿唇一笑。
  吃过饭后,阿胖和小六就将碗筷端出去了,过了会儿,阿胖又跑了回来,对孟竹道:“十九姐姐,十九姐夫找你,现在等在外面呢!”
  孟竹听了,沉默了片刻,站起身道:“我这就出去。”
  孟竹一掀开帐篷的帘子,便看到了在帐篷门口站着的沈令安,他已经换过一身衣裳,面色苍白,一看便是身上有伤的模样。
  “去我那边吧,我有话想与你说。”沈令安见她出来,直接开口道。
  现在已是晚上,又刚下过大雨,地面很湿,不宜出去,孟竹听了,应了一声:“好。”
  语气无波无澜。
  沈令安的手不由攥了攥。
  一走进沈令安的帐篷,孟竹便闻到尚未消散的血腥味和药味,孟竹走到离门口一米处,便停了下来,“沈相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你恢复记忆了?”沈令安面对着她,目光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
  “是。”孟竹平静地应了一声。
  “恨我吗?”沈令安的声音近乎僵硬地传了出来。
  孟竹垂了垂眸,“恨过。”
  在她满心欢喜地以为他会来救她,却亲眼看着他奔向别人的时候;在她惊恐地坠向悬崖,却看着另一个女人偎在他怀里的时候……
  那些瞬间,她都是恨他的。
  恨他给她编织了一场虚幻的爱情,将她捧至天堂,又亲手将她摔回地狱!
  可是现在,她不恨了,没有那一晚、他的舍弃,她不会遇到白翁,不会有幸拜他为师,更不会习得这一身医术和武艺,从此再不必依附他人。
  年幼时,父母双亡,她孤苦伶仃,只能依附郑家;后来她到京城,无权无势却被人觊觎,只能依附薛将军;等她与沈令安成婚,更是将这一生都交付给了他……
  她以为,以自己的娇弱,这一生只能活在旁人的庇护之下,可等她历经生死,才终于明白,依附别人,永远只能指望别人来救,他想舍弃你,你便只能等死……
  只有靠自己,她才会有活路,才永远不必担心,会被人舍弃……
  “那……你还愿不愿意,听我的解释?”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沈令安艰涩的嗓音缓缓响起。
  “好啊,你说吧,我听着。”孟竹突然笑了笑,有些无所谓地应了一声。
  沈令安突然感觉一阵无力,但他还是开口了,他说了很多,人生第一次,他向一个人原原本本地坦白自己的一切,包括那一年的满门血案,包括他入朝为官的初衷,以及后来的一切……
  孟竹倒是没想到沈令安竟会有如此沉重的过去,听得不由震了震,她不知道他惨遭灭门,一直以为他入朝为官是如坊间传闻那般,为了替林家伸冤,原来他不是为了林家,他一开始就是为了报仇。
  她更没想到,他竟是皇上的亲舅舅!
  过了许久,孟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所以,你以为那人是你姐姐?才拼了命想救她?”
  “那时她的马车已经往后滑,所以我才……”沈令安说到一半,便没再继续说了,再多的解释,也无法挽回已经造成的后果。
  “我理解。”孟竹抬眼看向沈令安,轻声道,“设身处地,若我是你,也会先去救姐姐。”
  “夫人……”沈令安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孟竹,无法想像她会说出这话。
  “沈令安,我不恨你,我也理解你的选择。”孟竹抬眼直视沈令安,清澈的眸子里坦荡荡的,丝毫不像是在说假话,只听她继续道:“但是,我对你已无情意,我们和离吧。”


第104章 
  “什么?你要和沈相和离?”林氏医馆里; 林青壑听到孟竹的话,震惊地问道; “为什么?”
  战事尚未结束; 沈令安还留在青北,但孟竹已经和薛雨凝先回了京城。
  孟竹看着一脸震惊的林青壑和薛雨凝,无奈地笑了笑; “我不爱他了; 没办法再与他做夫妻。”
  “阿竹,你老实告诉我,你坠崖之事,是不是还有隐情?”林青壑察觉到不对; 蹙眉问道。
  “没有,你多想了。”孟竹撇开头。
  “我怎么会多想?!你出事之前; 你和令安恩恩爱爱; 你未恢复记忆时,也不曾说过要与他和离,如今你恢复记忆了,你所想的第一件事就是与他和离,你敢说是我多想?”
  林青壑一向聪慧敏锐,孟竹无奈,只好把那晚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他救的人是他的姐姐; 不是旁的女子; 于我而言; 已经是最大的安慰。”孟竹扯了扯唇; 笑道,“但是,他终究还是舍了我。”
  孟竹的眼中有晶亮的液体在旋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她说不恨他,是真的不恨他,说理解他,也是真的理解他,但是,这不代表她不介意,她是被舍下的那个人,她遭了这么多的罪,受了这么多的苦,她怎么能不介意?
  “什么?!沈令安他怎么会如此糊涂!”林青壑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便变了
  。
  “和离!必须和离!”薛雨凝咬牙道,“阿竹,我支持你!一定要跟他和离!”
  一个月后,青北传来消息,乱军已被镇压,瑾王投降,但柳熙之却不知所踪。
  与此同时,皇上与沈令安的甥舅关系也被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原本落在沈令安身上的脏水牵连到了皇上身上,都说皇上对沈令安包庇纵容,甚至有朝臣上奏要求皇上处置沈令安,否则,难安民心。
  朝堂众臣被沈令安压制多年,自然有心有不甘的,这几年又有柳熙之暗中运作,故而朝堂之上也渐渐不安分起来。
  一时间,形势于沈令安而言很是不利。
  孟竹一直在林氏医馆坐诊,倒是丝毫没放在心上。
  这日,孟竹一如既往地呆在医馆,府中有人匆匆来报,“夫人,主子受伤,昏迷不醒,被薛将军送回府上了,还请夫人快快回去,为主子医治。”
  孟竹听了,看向林青壑,却见她摆了摆手,“别叫我去!我不去!”
  孟竹叹了口气,站起身随那人回府了,沈令安是小殊儿的爹爹,无论怎样,她也不希望他出事的。
  不过,待她看到沈令安身上的伤,还是倒抽了口凉气。
  “先前与柳熙之一战,他不听我的劝,亲自上场,虽然柳熙之的伤更重,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后来去救你,又牵动了伤势,这段时日,他总是不眠不休,几番上场杀敌,才会变成这样。”薛锦岚在一旁叹了口气,说道。
  “他不要命了?”孟竹一边为沈令安处理伤口,一边蹙眉道。
  “看他的样子,还真不想要命了。”薛锦岚道:“阿竹,沈相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府。”
  “好。”
  等孟竹帮沈令安处理好伤口,直感觉到身上出了一身汗。
  她站起身,为沈令安盖好被子,正准备回医馆,沈令安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喃喃地唤了一声:“夫人……”
  孟竹微怔,看向他的脸,却见他眼睛闭着,仍是昏迷不醒的模样。
  她试着抽回手,他却抓得极紧,孟竹只觉得手都疼了都没能摆脱他。
  没办法,她只能在床沿上坐下。
  沈缺一直站在身后,见状,开口道:“夫人,你出事的这两年多来,主子寝食难安,夜夜难眠,这些时日,他更是如行尸走肉一般……属下知道主子愧对夫人在先,但是还请夫人看在小公子的份上……”
  “沈缺。”孟竹打断沈缺的话,垂眸道:“我若不是看在小殊儿的份上,如今不仅不会出现在这里为他治伤,我甚至不会留在京城。”
  沈缺默默地闭了嘴,虽然心中心疼主子,但他实在已经尽力了。
  沈令安缓缓睁开眼睛,听到的便是这么一句话,他的心骤然一痛,突然控制不住地咳了起来,直喷出一口血。
  “主子!”沈缺紧张地唤了一声。
  沈令安重新昏了过去,孟竹抿了抿唇,给他喂了一颗伤药。
  到了傍晚,沈令安更是发起了高热,孟竹只能一直守在他旁边,一直到了半夜,他身上的热度才渐渐褪了下去。
  沈令安睡得很不安稳,头痛欲裂,脑子里一直响着孟竹的话,她说,“我对你已无情意,我们和离吧。”
  突然,他惊醒过来,头顶是熟悉的床帐,他喘了口气,侧了侧头,便看到了正趴在床沿打瞌睡的孟竹。
  他猛地坐起身。
  孟竹被沈令安的动静惊醒,瞌睡虫立刻就跑光了,她看到沈令安坐起身,连忙上前扶住他,蹙眉道:“你快躺下,不然伤口又要扯开了。”
  哪知沈令安不仅不躺下,反而突然伸手抱住她。
  “沈令安!”孟竹惊呼一声,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压到他的伤口,“你的伤很重,你不要命了?!”
  “夫人。”沈令安突然唤了一声,虚弱的嗓音里似有无限情意。
  “不要和离,好不好?”他继续开口,嗓音里的乞求如此明显,饶是孟竹已经下定决心,都仍被这语气弄得心头一颤。
  什么时候高高在上、骄傲如斯的沈令安,也会低三下四地求人了?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以我的性命起誓,再也不会有下次了,我会用一生去弥补你。”他的声音虚弱,但却说得急,以至于再次牵动伤口,忍不住咳了起来。
  孟竹忙推开他,为他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然后强迫他重新躺回床上。
  她看着面色痛苦的沈令安,待他稍稍缓过来,才平静地道:“你好好养伤吧,我不需要你的弥补,莫要多想了。”
  沈令安的心似被锥子狠狠地砸了一下,有一瞬间似痛得喘不过气,他突地抓住她的手,再次低低地问道:“一定要和离吗?”
  “和离之后,我仍旧会住在相府,等过几年小殊儿长大了,我再搬出去。”孟竹看着沈令安,慢慢道。
  小殊儿聪明,她若是一直住在外面,肯定会有所怀疑,她对小殊儿亏欠良多,只想尽可能地补偿。
  但她也只能做到这般了,她做不到为了小殊儿,勉强自己与沈令安继续做夫妻。
  沈令安眼中的最后一点亮色随着孟竹的这番话而渐渐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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