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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谋宠三嫁嫡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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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服公子不欲多说,转身往山下走去。
  两个时辰后,一辆马车缓缓在秦府门前停下,秦暖君掀开帘布率先下了马车,又回身去搀扶随后出来的清池。
  呆傻的面上似是不解眼前这个少年为何会向她伸出手,她咬着手指就这么蹲在车上看着他。
  秦暖君尴尬一笑,说道:“姐,咱们回家了,你别怕,我只是想要扶你下车而已。”
  “下车……”清池似是听懂了,痴痴一笑搭着他的手就纵身跳下。
  看得秦暖君与跟随的两个小厮目瞪口呆。
  她稳稳落地之后,秦暖君才后怕地拍拍胸口,而后耐心地对清池叮嘱一番。
  “姐,往后万不可再做这么危险的事,要是你脚下不注意摔到可如何是好?你是女子,也要注意举止仪态,不久之后就要嫁进侯府去,若是这般无状的话,会被别人嘲笑的。”
  清池微微愣住,随即傻笑问道:“嫁人?”
  难得她愿意理他,秦暖君刚要说话就被打断了。
  “暖君,你可算是回来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自秦府中由丫鬟搀扶着走了出来。
  “娘,我都说了,爹只是让我出去接一下长姐,又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大事,您却这般着急上火的。”秦暖君有些无奈地望着自己的母亲,从小到大就将他保护得严严实实,恨不能时时放在眼皮下盯着,生怕他出了意外。
  方琴笑道:“是是是,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为娘也管不住你了。”
  话落,她才将目光投注到一旁身着灰白旧僧衣的清池身上,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呆傻的表情,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样貌,只是对上那一双清澈的眸子时,让她一个哆嗦,心虚地垂下头。
  “娘,你怎么了?”秦暖君没错过自己母亲的异常,看了看呆傻的清池,又看看失态的母亲,担忧问。
  方琴调整好情绪,摇头道:“无事,只是这孩子怎地看着一副呆傻样儿不喜与人亲近的样子。”
  清池用好奇古怪的神情盯着他们看,偶尔眨巴着眼睛。
  在秦暖君看来是懵懂无知的神情落到方琴眼中却是无由地后背发寒,这双眼睛是她这十多年来的噩梦,当年那个狂风骤雨的暗夜,那双死不瞑目依旧瞪着的眼,总是让她梦回惊醒。
  “我们快进去,你爹还在等着呢。”方琴心中微颤,不敢再想下去,拖着秦暖君就往府中走去。
  秦暖君挣脱她的手,无奈说道:“娘,咱们要走也得将长姐带上才是,您看您着急成什么样,长姐她害怕陌生的环境,我作为弟弟怎可抛下她不管。”
  “暖君……她……”方琴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欲言又止看着儿子。
  秦暖君没注意到自己母亲说了什么,又折身往怯生生站在原地清池走去,试着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胳膊,她只是颤了颤却没挣扎,而是有些害怕又有些依赖地望着他。
  “姐,你别怕,咱们回家。”秦暖君轻声哄着,拉着清池就往府中走去,一时竟将自己的母亲给忘了。
  方琴注视着姐弟二人走进府中,而后才身子一软,差点摔倒。
  “夫人。”身后的丫鬟眼疾手快扶住她。
  “我没事。”方琴努力站起身子,颤抖的手抚上隐隐作痛的心口,而后挥开丫鬟的搀扶,一步一步往府中走去。
  秦府的正堂之中,秦时皱着眉头看着缩在秦暖君身后的清池。
  “她……她怎么长成这样,你确定没接错人?”秦时明显不悦,厌恶地看着秦暖君身后的女子,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竟是这副鬼样子。
  秦暖君反驳道:“爹,您不是常教导孩儿不能以貌取人,我确定她是长姐没错,长成这幅样貌和养成这样的性子更不是她的错。”
  “罢了,她是谁又有什么要紧,往后只要是秦家长女就成。”秦时烦躁摆手,随后又问道:“她叫什么来着?”
  秦暖君听不下去,跺脚道:“您当年竟是连名也未给她取就将人送走吗?如今还来问我,我比长姐还小上三岁,我哪儿知道她的闺名。”
  “你别胡搅蛮缠,她在朝华庵十六载该是有法名的,你就说她的法名叫什么就成。”秦时威严怒瞪着秦暖君。
  不甘心地撇了撇嘴后,秦暖君看了看身后一脸惊恐揪着他衣袖的清池,轻声回道:“我听朝华庵管事的师父说,她的法名叫清池。”
  “那往后就叫秦清池,让人带她下去好生安置,安分待嫁。”秦时把手一挥便一锤定音,转身就出了正堂。
  看父亲这般对姐姐,秦暖君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自责说道:“姐,我已经后悔了,真不该将你接回来的,在朝华庵里至少是有人真心待你的,可这个家根本容不下你。”
  清池依旧呆傻的模样,只是清澈的眸子动了动,无人察觉。
  翌日一大早,秦暖君便听闻清池三日后出嫁的消息,他如一阵风一样,冲到书房去找自己的父亲求证。

☆、第五章 新婚被休

  秦暖君一脸郁色从书房中出来,急匆匆又往清池所在的小院走去,走到门前却再没勇气上前敲门,折身又走了。
  清池披散着发,一身单衣站在窗前,静静看着秦暖君离去的方向凝神沉思。
  “主子,少主让星月前来接您出去。”恭敬站在她身后的劲装女子犹豫了许久才轻声开口。
  “星月,你可知道接我出去是何意?我若是走了,三日后出嫁的人便是你,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不满吗?”清池回身,含笑看着她。
  平淡无奇的脸上却又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让星月不敢直视。
  她低头,躬身道:“星月只会听从主子和少主的安排,不敢有半分不满。”
  “呵呵,几年未见,星月你还是这般可爱,就跟个木偶似的,你的少主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让你来顶替我做这个呆傻的秦家长女倒也适合,再配上我现在这张遭人嫌弃的脸,安候世子也无法下口不是。”清池低笑着逗弄她。
  星月诚实点头:“少主也是这样说的。”
  清池掩唇而笑,星月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一字不差。
  秦家被弃朝华庵十六载,一朝回府便攀上安候府亲事,一夜之间消息不胫而走,秦府长女回府第二日安候府上秦府下聘也是声势浩大,而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的另一个秘密盖过前面的热闹,大街小巷都在谈论一事。
  秦府长女是个呆傻之人,还长得其丑无比,不堪入目,被弃朝华庵时连个名也未取,十六载后回府,只在法名前加了一个秦姓的隐秘都被翻出来谈论。
  人人皆道,安候府世子安君临是除了新晋的第一丞相靳梦离外的华朝第二美男子,却不曾想这么个丰神俊朗的俏郎君竟是要配这么个呆傻无盐女,悲矣,灾矣!
  大婚之日,京城中不少名媛贵女捧着一颗芳心,挤在人潮之中,带着同情与惋惜来看身为新郎官儿的安世子安君临,高头大马上的俊朗男子是她们的春闺梦里人,如今却是被一个无盐女给霸占了世子妃之位,她们如何能不扼腕叹息。
  众人随着一路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终于一路目送着这对世间最不登对的新人进了安候府,望着后府门前络绎不绝的宾客,没有尊贵身份的平民就只能在远处伸长脖子观望,即使是一无所获,依旧管不住那颗好奇的心。
  无盐女配侯门世子,世间罕见的搭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安秦两家的婚事是由当朝皇后陈皇后保媒,本是一桩贵不可言的亲事,可是新婚第二日又发生一件大事。
  一件天大的事。
  一夜过去,东方曙光乍现,侯府门前敲锣打鼓,不仅让来往的行人驻足,也让远远听见风声的人不辞辛苦,小跑了几条街,气喘吁吁来到侯府门前看热闹。
  敲击锣鼓的侯府管事扬声道:“今日我们世子想让大家做个见证,有劳了。”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是什么重要的大事竟能让他们这等平民派上用场时,一道挺拔的身姿从侯府中走出,身着大红喜袍安君临面色且怒且难堪。
  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众人屏息以待安世子说些什么,昨夜大婚,今日却还是一身喜袍出现在人前,光是这场面就很让人震撼。
  “安秦两家的婚事是由皇后娘娘保媒而成,本是天大的荣耀,却没想到秦家行事如此龌龊,竟将个婚前失贞的残花败柳送上花轿,让我安候府蒙羞,若不是留了心眼儿让喜婆查验,本世子就吃了这个哑巴亏,这口气让我安君临如何咽得下去,今日我安君临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将此等不守闺训妇道的女子休弃出门,自此她的死活与本世子,与侯府都不再有任何干系。”安君临一脸气愤,俊眸中快喷出火。
  他话刚落,几个婆子推搡着一个火红纤弱的人自侯府中出来,平淡无奇的面貌很快现于人前,她们身后还跟着个满脸惊恐无措的秦府的陪嫁丫鬟。
  “哇,秦家长女果如传言中那般其貌无颜呐。”
  人群中不知是谁嚷了这么一声,很快又让安静的气氛开始沸腾起来,一石激起千层浪,男女老少的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都是站在安候府一边。
  “你这等残花败柳不配进我安家的大门,拿着休书速速离去,别污了侯府门前这块干净地儿。”
  安君临毫不留情面地将手中的休书掷出,砸在呆傻而惊恐缩着身子的新娘子身上又落到地上。
  一个婆子弯下腰将休书拾起,粗鲁塞到新娘子手中,还啐了一口吐沫,嫌弃擦着自己碰过她的手。
  “啐,好个不要脸的脏东西。”
  身着嫁衣的呆傻新娘子被推倒在地,侯府的一行人对着她啐着吐沫,而后浩浩荡荡跟着安世子安君临回了侯府,侯府大门‘哐啷’一声紧紧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揉着被摔疼了的膝盖,新娘子挣扎着站起身怯生生望着众人的指指点点,她惊恐地一步一步朝台阶下走去,走了进步却又茫然站在路口,不知该往哪里走。
  “小……小姐……咱们回秦府去吧。”丫鬟显然是被吓坏了,带着哭腔上前将一瘸一拐的新娘子扶住,朝前走去。
  “打死这个不要脸的……”
  人群中不知是谁忽然手中的菜扔出,狠狠砸在新娘子身上。
  “打死她。”
  “打死这个脏东西。”
  丫鬟忙遮掩着自己,又哭喊道:“你们别这样,我们小姐她……她……”
  说了半天却是说不出维护主子的话,最后变成了摘清自己的话。
  “小姐的事不关我的事啊,求你们手下留情。”
  众人哪里还能将她的哀求听进去,鸡蛋、烂菜叶,只要是手中有的,又能扔出去,全部都往她们身上砸去。
  “打死她……”
  “打死不要脸的脏东西。”
  人情冷暖,沸腾的民怨,就像是眼前这个刚新婚就被休弃的女子与他们有深仇大恨一样,恨不能上前亲手砍上几刀才能泄愤。
  茶楼的二楼雅间窗前站着一个着素衣白裙的女子,皱眉将一切尽收眼底,忽而她的视线被街道旁竹竿上挂起的白帆吸引了,准确说是被白帆上的字和一旁被画摊遮住面貌只露出麻布素衣袍的人吸引。
  ‘算不准’神算,有趣,真是有趣,这么热闹的场面竟也能充耳不闻,只专注于自己手中的事,用心写着什么。
  素衣白裙女子正是以真面目示人的清池,她轻勾唇角,绝美的面上挂起淡笑,转过身望着一旁抱臂靠在墙上奋力隐忍的黑衣男子。
  “青影,我们也去算上一卦,看看这个神算是否真的算不准。”

☆、第六章 犹如故人归

  拥挤的人潮,嘲笑、辱骂之声不绝于耳,亦步亦趋追打着包头躲闪的‘主仆’二人,一身火红嫁衣的女子最为狼狈,鸡蛋黄汁沾染一身,菜叶子悬挂在凌乱的发间,无比凄惨可怜,身旁的丫鬟一手抱头,一手揪着新娘子往前奔去。
  素衣女子与黑衣男子在路口处站定,望着喧闹的人潮涌过。
  “主子,若不是少主让星月去替嫁,此时就是……安君临好歹毒的心思,竟敢如此对您,今夜我去一把火将安候府烧了。”青影咬牙,紧握着拳头愤怒至极。
  清池平静望着前方的哄闹的人群,轻声道:“世人愚昧易被有心之人蛊惑利用,权势二字已能掌控他们心智,侯府也好,安君临也罢,终不过是在斗争漩涡中挣扎,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今日之事不过是一个开端,往后我要走的路或许比这更艰险,但星月所受的屈辱,我不会就此罢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青影面上一肃,目光无法从眼前这个淡雅出尘却是能洞悉乾坤的女子身上收回。
  她说的话,他从来都深信不疑。
  这个女子比他还要小八岁,在他眼中却是圣洁如神一样的存在,他只能仰望。
  “你可知道当年我为何会让暮云去保护阿笙而不是让你去?”清池没将他的注视放在心上,好似已经习以为常,而是浅笑着问了一句莫名的话。
  青影答道:“暮云行事稳重谨慎,他比属下更适合。”
  清池点头,又将目光望向已经走远的人群,她说道:“你做事易感情用事,阿笙需要的是一个能教导他之人,你们师兄妹四人,就只有暮云能担此重任。”
  青影垂眸,有些挫败,随即又展颜一笑。
  “我虽不及暮云,但却比他幸运,能跟随主子左右,已是此生最大幸事。”
  清池摇头叹息:“跟随我又有什么好的,风里来雨里去,哪里及得上暮云的舒适自在,待一切尘埃落地之后,我便让曲长老放你们自由。”
  “主子……”青影低声惊呼,一脸急色。
  清池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现在我不过是有这打算而已,一切还得曲长老定夺,他是你们的师父,决定权在他手中。”
  她向来说一不二,青影熟知亦不敢再作声。
  打骂喧闹之声渐行渐远,清池凝眸片刻,抬眼往方才在楼上看见的‘算不准’神算的摊子望去,此时她正站在前方,那处坐着的人低首认真写着,无法看清他的面貌,只能看出是个年轻男子。
  真是少见,年纪轻轻就有坑人的本事。
  没错,在清池眼中,所谓的神算都是靠一张巧嘴坑人,若真能事事洞察先机,看破一切,此时她又是为何出现在这里?
  唇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清池往‘神算’摊前行去,停住脚后,垂首往摊桌上望去,入眼的是一只白皙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竟是十分夺目,她微微讶异,而低首认真专注的人仿若未觉有人靠近,依旧专注于手中之事。
  苍劲有力地下笔,发力沉稳,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出于无心,丝毫不受束缚反倒更见他的任情恣意,自成格调。
  笔走龙蛇,铁划银勾,写得一手好字。
  清池心下赞叹,就在斟酌着该如何开口才不算贸然打扰时,对方却先她开口。
  “姑娘测字还是看相?”垂首静心替别人代写书信的年轻算命先生抬首,犹如玉石之声。
  清池微愣,不止手和字好看,就连声音也如此惑人,她抬眸望去,一张积石如玉,列松如翠,世无其二的年轻俊颜示于眼前。
  所谓的‘算不准’神算竟是个风姿特秀的俊美男子。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难得失神,怔愣望着彼此。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此时就是清池的心境,她无端有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如沉积了千万年的压抑,堵得她一阵心悸,抓不住却又摆不脱,心头涌上一阵又一阵她从未有过的强烈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我们可曾见过?”韵绵细语出自丹唇素口,秀色玉面上茫然迷惑,她不答反问。
  男子深邃的眸中情绪涌动却找不到出处,终归于平静。
  他摇头:“从未谋面,今日只是初见。”
  只是初见?可为何她会有种似曾相识之感,眼前这双凤眸,粼粼波光,深邃不见底却又好似能让她看到最深处,里面是她的影子。
  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
  “主子……”青影察觉异样,自她身后出声打断两人的注视。
  青影沉着脸略带危险地看着这个让主子失神的算命先生,看清其面貌后,他也微微一怔,他见过的不少俊美的男子,其中以他们天霞山的少主最为出色,没想到世间竟还有能与之并驱,或是说颜色更胜一筹的男子,虽然麻布素衣,却丝毫不损他的风姿。
  “青影,你可是也觉着先生的容色过人?”清池轻笑,细语打趣呆愣的青影。
  青影回神,颇为懊恼。
  “主子,少主嘱咐过,出门在外,您最好是戴上帷帽,是属下疏忽了。”
  凤眸微眯,不着痕迹打量了眼前这一对最不像主仆的主仆。
  眼前女子眉目如画,天姿绝色,不过二八年华,身为属下的这个男子却是要比她年长许多,戒备的眼神和懊恼的神情都是在维护她,却又不似一般主仆那样生硬,多了份友人的谦和。
  “姑娘测字还是看相?”
  如玉石润朗的声音再一次从薄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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