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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狂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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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慕雨柔再度变了脸色。
那个碗,正是王爷昨日才赏赐给她的君子青花瓷碗之一的‘菊瓷’。
是她太大意,竟然用了王爷赐的碗,独一无二的碗来装这破魂!这下,该如何是好?
慕雨柔柳眉紧蹙,心思百转千回,在脑子快速搜寻着狡辩的方法。
木清寒望向东方颢的眼眸中没有感激,只是有几分疑惑。
她不知道,这个秦王为何会帮她?
木清寒可不认为,这个男人会管他人闲事。
但是,她如今不过是罪臣之女,对他而言,会有什么利用价值?东方颢帮她,会有什么好处?
不管东方颢帮她的目的何在,木清寒都不会感激他,这个‘菊瓷’之事,就算他不说,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木清寒的记忆,如今全部成了她的记忆。
“王爷,这,这妾身真的不知晓,这‘菊瓷’确是妾身之物,可这破魂,绝非我下!许是……”慕雨柔满脸急色,急急的用余下一只安好的手抓住东方泽的手臂。
情急之中,她突然想到一个绝佳的理由,“对了!定是……定是萍儿!妾身身旁那个贱蹄子小婢所做!她平日里总会被王妃姐姐教训,许是因为如此,怀恨在心,才会对姐姐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王爷,你一定要妾身做主啊!妾身冤枉啊!”
东方泽东方颢说出这碗确实残留破魂之时,便一直未开口说话,此时,他对上慕雨柔时,已全然没有初初的柔情,只余阴冷。
“原来如此昂贵的破魂,区区一名婢女便能买得起,怪哉怪哉。”木清寒对慕雨柔的话没有反驳,只是轻笑着摇头,冷冷的飘出一句话。
破魂,中此毒者会瞬间七孔流血而死,这破魂虽不算稀有的毒药,但价格却高。
一瓶破魂的价格,恐怕是一个小婢女做几年才有可能买得起。
若是真是一个小婢女恨她入骨到要取她的性命,直接一碗砒霜不就得了?
这个慕雨柔说得这个理由,也未免太过牵强,也亏她可以将这个铁一般的事情如此面色不改掰成这样?
不过,这个东方泽……
东方颢望向木清寒的鹰眸中,闪过一丝探索。
这女人和传闻中大相庭径,到底是什么原因,可以让一个人突然有这样的改变?
但,这不是他最在意的地方。
东方颢此时最在意的,木府家的那遗物。
若是以前的木清寒,那遗物要到手自然不难,只是如今,这个女人看起来……怕是不好对付。
东方颢收回眼神,转眼看着东方泽,只淡淡说了句,“本王也甚感奇怪,许是七皇弟的府中,月俸都特别高。”
东方泽阴冷的神色缓解几分,皮笑肉不笑的道,“三皇兄何必挖苦,这事情孰是孰非,本王已经清楚了解。”
他说着,缓慢的将慕雨柔抓着他手臂的手一根根手指的掰开。
就在慕雨柔的心一寸寸凉了之时,东方泽又道。
“这事虽然全是萍儿这个婢女所做,但你身为主子,也责无旁贷!”东方泽冷着脸说道,“来人!将那贱婢仗毙,再将慕侧妃幽禁清雅苑,面壁一月,不准踏出王府一步!”
他冷冷的一句话,就将这件事情一笔带过,没有打算再给木清寒反驳的机会。
慕雨柔听到这句话,紧张的神色终于松弛了下来。
她就知道,王爷还是疼爱她的。
只是面壁一月罢了!哼,木清寒,你给我等着,我慕雨柔绝对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你!来日方长!
东方颢淡淡挑眉,斜睨的瞟了木清寒一眼。
这样的处理结果,纵使不公是心知肚明的,但这个契王府当家做主的人都已明说的处理,这个女人还能如何?
他很期待,这个女人反抗的模样。
“即是如此,事已解决,王爷请回。”木清寒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般,神色没有半分松动,只是淡淡的敛眉,一副送客的清冷模样。
她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向来只有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再者那个小婢女,死得也不冤!木清寒可记得,是谁将那碗破魂端到她手中!更甚,这个萍儿,从前欺负木清寒的事情,可不算少,让她一死,已是太便宜!
东方泽拧眉,再度看了一眼木清寒。
这个女人,变得太不同!看来,他该好好调查一下她,还有她和东方颢之间的关系……
“木清寒,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好好修养,本王过几日再来看你。”东方泽临走之前,还沉着脸丢下一句话,那话语中的口气,好似这是天大的恩泽一般。
说罢,东方泽转向东方颢,说道,“三皇兄,实在让你见笑了。我们似乎许久没有对弈了,走,我们去对弈一局!”
东方颢点点头,恢复那负手而立的高傲模样。
临走出门口前,他清楚的看见了木清寒不耐的翻了一个白眼。
他低头轻笑,转身离开。
第八章 雷天雷鸣
入夜,阴沉了一整日的天空终于下起了倾盆大雨。
此时正是秋季,本就凉爽的天气更加冷了几分。
木清寒拿着手中的竹筷搅拌着眼前的‘晚膳’,脸上的神色只可用怪异二字来形容。
“夫人,这‘燕窝粥’就是今日厨房特意给您准备的晚膳。”站在木清寒前面的,是一个四十岁出头,身材臃肿的妇人,她一脸鄙夷之色,说这话时,唇角豆大的黑痣抖了几抖。
“朱嫂,这分明是馊食,你怎么能拿这样的东西给夫人进食?”一旁的徐妈妈拧紧了眉,对眼前的这个厨娘方敢有几分厉色。
朱嫂冷哼了一声,扯了扯嘴角,阴阳怪气的道,“哟,徐妈妈,你莫不是老眼昏花了,这碗分明就是‘燕窝’!怎么,今儿没胆子吭声,这会要做个忠心的狗奴才了?”
“你……!”徐妈妈被戳住痛脚,一时无言以对。
“哼哼,这碗东西小的说是燕窝就是燕窝,夫人若不想吃,大可不吃!”朱嫂嘴上虽一口一个夫人,但脸色极臭,那嚣张的屌丝模样,全然没有尊敬的模样。
木清寒冷冷看着眼前这碗分明放了许多天,都发馊发臭的小米粥,小米粥中还飘着几坨鸟屎。
这样的东西,她前世不是没吃过,在她靠着自己一双手,一穷二白,白骨累累打拼的时候,莫说这样的东西,就算再恶心十倍的东西也吃过。
但!
现在的木清寒,绝不会再吃这样的东西。
木清寒眸子微垂,带着几分慈祥的笑意,开口问道,“听说,你与慕雨柔有几分亲戚是吧?”
“是又如何?”朱嫂见木清寒这样的态度,鼻孔更是屌得几乎朝天。
这个所谓的王妃在王府中本就任人践踏,但平日里吃穿总不会亏待于她,但如今这个贱人竟敢爬到慕侧妃的头上撒野,还害的慕侧妃需要面壁一个月。
怪不得慕侧妃一气之下吩咐她从此都要弄馊食给这个木清寒吃,更要她亲自送来,看着这个女人如何屈辱!
她是和慕侧妃有几分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亲戚关系,但是就算慕侧妃不吩咐,她也是看不惯木清寒这个贱蹄子如此装模作样!
“不会如何……只是,你太愚蠢!”木清寒前一刻脸上还带着盈盈笑意,下一瞬就换上了森寒,让人彻骨的森寒。
木清寒拍桌而起,素手一翻,将桌上的那碗连同馊食齐齐砸向朱嫂。
那碗砸中的是朱嫂的额头,那些白稠的馊物混杂着鲜血瞬间从她额际滑落,衬着朱嫂那张肥腻的大脸,实在恶心得让人作呕。
“你……你……你这个废……”朱嫂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木清寒,她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敢这么做!
从前这个女人,就算明知她们作弄,也断然是吭都不敢吭一声。
木清寒双眸倏地瞪大,眸中的冷意,如同阿修罗般慑人,她身形如鬼魅般,瞬间闪至朱嫂身前,素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肥胖的身子轻而易举的举起,“你最好,认清谁是这个契王妃的正主!”
语毕,她如同丢破娃娃般,将朱嫂丢出屋内。
朱嫂肥胖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大雨中,似乎被惊吓过度般,瞪大着双眼,只懂得不断的点着头,似乎还在回应木清寒方才那句话般。
直到额际的鲜血模糊了她的眼,朱嫂才突然清醒过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狂奔离开。
她暗暗发誓,这个景园,有生之年她再也不要来!
这个木清寒,是魔鬼!是魔鬼!
木清寒嫌恶的拍了拍自己碰过那胖妇的双手,不耐的翻了个白眼,操了,雪莲不发威,你真当老子一番薯!?
“小、小姐。”
徐妈妈颤颤惊惊的声音从木清寒身后传来。
哦,还忘了这儿有一个不经吓的老婆子。
“出去吧。”木清寒收敛周身的气息,转头对上徐妈妈时已是温和不少。
徐妈妈显然是被惊吓到了,看着眼前的变得如此不同的小姐,她是有几分欣慰的,小姐总算是坚强了,不用再受人欺负。
她踌躇半刻,终是觉得无话可说,于是点点头,行了行礼便退了下去。
屋内只剩下木清寒一人,安静的只有门外瓢泼大雨的声音,还有——其他两个人的呼吸声。
木清寒只是安静的坐着,静待着屋内那两人的现身,许久,那两股气息始终没有离开,却也似乎没有现身的打算。
她单手支颊,面容之上毫无波澜,殷红的唇角微微一勾,声音透着戏谑之色:“屋梁上的人,不嫌累得慌?”
淡淡的话飘散在空气中……
屋内的那两股气息明显一怔!
砰!
眨眼之间,冰冷的地板上,两个黑色的身影,以极其规整的姿态,齐齐跪下!
木清寒眼眸一眯,看向两人。
一样的黑色劲装,一样的沉冷气质,一样的挺拔身材,一样的高鼻俊目五官深邃,就连呼吸吐纳都出奇的一致!
双胞胎?
木清寒饶有兴致,眉梢微微一挑,再次露出笑容。
两个没有恶意的男人,半夜出现在她房中,虽然冷然但却恭敬的态度,不是敌人……那么只有可能是盟友,又或者是下属?
短暂的沉默,跪在地上的两人对视一眼,面露诧异……
面前的女子着装随意,态度随意,甚至连坐姿都很随意,可就是这样的随意,让他们暗暗震惊不已。
双双目光一闪,再次低下头。
“属下雷天!”
“属下雷鸣!”
“奉命前来带小姐前去一个地方!”
------题外话------
萌物出现!
第九章 木府遗物
两个声音出奇的一致,训练有素!
雷天,雷鸣?
小姐?
木府守卫,木老将军属下?
木氏全族包括侍卫仆役,不是已全部被斩首示众?而他们的气质以及穿着虽经过训练,却绝非军人之姿,难道,木老将军其实在暗中还有一批势力?
单看这二人,就知道武力不凡,如若背后真有一批这样的人存在……一股强大的暗势力,而她木清寒身为这木府中唯一生存的血脉……
如此,跟去看看又何妨?!
木清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是傲然之色,轻声说道:“唔。走吧!”竟率先起身,悠然踱着步子就要出门。
走吧?她问也不问,便相信他们?
雷天雷鸣二人对视一眼,眼角不约而同的抽了抽……
虽然不知道木清寒为何和从前不同,但身为暗卫,他们不会也没有资格问。
正如他们不会问木清寒为什么可以发现他们的存在,没有问她几时知道他们到房中。
“属下等发现景园外有人监视,所以才等到晚上方现身,现在还请小姐小心些跟我们离开。”开口说话的是站在左边的雷天。
监视?
木清寒眯起了眸子。
她还真未发现有人监视,是谁?东方泽?慕雨柔?亦或者……东方颢?
木清寒敛下心思,点点头,便由雷天和雷鸣消无声息的带离景园。
——
郊外,破庙。
雷鸣雷天将木清寒带至离契王府甚远的一座破庙中后,便立刻消失无踪。
残破的庙中,只有一名年过花甲的老将军站在木清寒眼前。
“你是……钟老将军?”木清寒看着眼前的老将军,在记忆中,她是见过这个钟老将军的。
这钟老将军是一直追随木老将军,也就是她的‘父亲’的人,他从年轻时便和木老将军征战沙场,出生入死,几十年来端的是各种忠心耿耿。
“孩子,如今木府只剩你一人了!”钟道远虽已过花甲,但却不失军人的刚毅,他目光坚毅的握住木清寒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所有人的少主,老臣知道,那帮陷害你父亲的人是不会放过我的,所以,你一定要担起这个重责,一定要为木府满门报仇雪恨!”
“钟老将军,你先冷静,把事情细细说来。”木清寒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被钟道远握住的双手,柔声说道。
她心里,自然知道木府满门是被冤枉,但,她为何要帮木府报仇?
“孩子,我本不愿将你牵扯进来,只想派人带你离开契王府,好保住这木家唯一的血脉。但我又恨自己无法为木府洗刷冤屈,我自知命不久矣……当今日雷天雷鸣二人前来禀报你今日面对契王如何临危不惧,我便知道,你可以担起这个重任!木老将军绝对不能这样含冤受屈!”
钟道远神色沉重,带着深深的期望。
“如今木府只剩我一人,力量薄弱,如何……”木清寒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她敢断定,这钟道远手中必定握有一份不小的势力。
否则,为木府平反这样的事,她以单薄之力怎么可能完成?
“这擎龙令,可统领木府五万私兵人马!这五万人马均是精兵强将,潜伏在各个角落,一代代只为擎龙令所调配!如今我将这擎龙令交给你,你定要好好用这五万兵马,为木府平反!”钟道远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的令牌,慎重的交到木清寒手中。
伴着擎龙令交到木清寒手中的,还有一本小册子。
小册子中细细记载了如何联系这潜伏在各个角落的五万人马。
木清寒接过这擎龙令的时候,有片刻的小激动。
前一刻,她还以为自己在这个古代又是一穷二白,势力全无的一名废物王妃,可这一刻,她却突然拥有了一支队伍!
一支强大的,对她会绝对服从的队伍,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激动的事情?
木清寒向来是个有野心之人,既然有好处,她断然是不会拒绝。不过是为木府平反便可得这五万兵马?很好!
恐怕,木府满门被灭,多少也是因为拥有这私兵吧?
向来,功高震主,只要被上位者所忌惮,都只会落得个被灭的下场。
木清寒或许该说自己的这个‘爹爹’太过愚忠,分明有这五万私兵,本大可兴兵直接造反。
可却至死都不愿去做那等叛逆之事,这是愚蠢,并非忠心!
“钟老将军你放心,我木清寒穷尽一生,也定会为木府讨回公道!”木清寒目光灼灼,坚定的接过擎龙令,认真的许下诺言。
“如此我便宽慰了,就算赴黄泉我也不怕遇见你父亲不好交代了。”钟道远欣慰的拍了拍木清寒的肩膀,他莫名的相信,眼前这个小女子,定不会负他所望。
“钟老将军,你,不会死。”木清寒皱了皱眉,终究是说出了一句宽慰的话来。
这个钟道远,也算得上忠心,若是换了她,她大概只会拿着这擎龙令,直接去做个一方霸主。
“孩子,别说这些,生死有命。”钟道远并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他顿了顿,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来。
“当日,有人匿名将这信送到你父亲手中,信中的内容是约木老将军半夜到城外玉龙山顶相见,你父亲虽有怀疑,但还是如时赴约,没想到,就是如此……”
第十章 调虎离山
木清寒双手环胸,将钟道远的话全都细细记在心中后问道,“钟老将军可有怀疑的人?”
“嗯,这件事上我怀疑的有三个人,一是太子东方智,二是穆澜侯,三是……”钟道远说道第三时迟疑了下来,有几分顾虑的望了木清寒一眼。
木清寒明白他眼神中的意思,淡笑说道,“另外一位是契王东方泽?”
钟道远见木清寒眼中全无眷恋,这下才安心下来。
“你大可放心,他于我,不过是一名有可能陷害我们木家的嫌疑人罢了!”以前的木清寒至死都爱着这个渣男,现在的她,已然不爱!
钟道远放心的点点头,起初,他还担心她对东方泽有情,这样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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