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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狂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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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少主,实在太伟大了!
雷鸣热泪盈眶的看着那道门,开始想象起了,门后那不堪的情景来……
此事之后,雷鸣看木清寒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些叹息和猥亵。
可是他忘了,纵使秦王真是个断袖,可是木清寒,他妈不是个男的啊!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了,而眼下的包厢内,却是——
第三十八章 郑家九少
太子揽着二人进了包厢之后,啪一声关上了房门。
木清寒快速扫了一眼包厢内的情景,便蹦跶着坐到了此时正背对着她,一身月牙长袍的男人身旁。
这是除了东方颢和太子的,包厢内的唯一一个男人。
除此之外,也只有几位巧笑嫣兮的伺候着的姑娘了。
那么这个男人,身份也必定不凡,能与太子爷和秦王坐在一起喝酒的男人,自然是不简单!
东方颢黑着脸,始终一言不发,瞪了木清寒的后背一眼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这举动,惹怒了喝醉的太子爷,他扯着东方颢的领子,将他一推,推到了木清寒的身边。
“你这是不给本宫面子?本宫让你喝,你就喝!”太子明显酒意上了脑,失了平常的理智。
木清寒心想这么没面子的事情难道这孤傲的男人忍得?于是斜眼偷偷看了东方颢一眼,只见他脸色阴霾,如同暴风雨的前夕。
他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显然气的不轻,可半响后,他却松了拳头,慢慢的屈膝坐了下来。
太子一见,咧嘴一笑,下一瞬却是瘫软在了他身后的软榻上,眼睛一闭,昏睡了过去。
东方颢生着闷气,狠狠瞪着身旁惹事的少年,酒,一杯一杯的下肚。
这阴霾的气场,笼罩着整个包厢,几个姑娘,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唯有木清寒,自顾喝着酒。
半响之后,是木清寒身旁的男子率先开了口。
“你们都下去吧,咳咳。”男子声音羸弱,不过说了一句话,到后面还轻咳起来。
那些个伺候的姑娘们,立刻纷纷逃似的离开了包厢。
这话里的‘你们’自然是包括木清寒的,可木清寒却是充耳不闻。
一时间,整个包厢里,只剩下太子打呼的声音,木清寒和东方颢喝酒时酒杯和桌面碰撞的声音,还要那羸弱男子偶尔的轻咳声。
这样静谧的气氛半响后,终是木清寒先打破。
“我说你堂堂秦王殿下,怎么他妈这么小气呢?小爷我不就是混进来讨口酒喝?你一大男人,至于脸黑得跟猪肝色一样吗?”木清寒桌子一拍,对着沉默不语的东方颢就是一顿臭骂,没有丝毫的尊重。
东方颢斜着眼看‘他’,眼底带着小小的不可置信。
不可置信,自然是不可置信这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和木清寒那女人同名同姓的纨绔子弟竟然敢这般对他说话!
而且,还是在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之下,这个胆量,倒还真是对得起‘木清寒’三个字!
“瞪?怎么?想在小爷身上瞪出一个洞?”木清寒见东方颢拿那双眼睛瞪他,瞥了瞥嘴,十分不屑。
她这次可是可以尽情的骂这个孤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带着这张脸皮,就算骂了,东方颢也找不到人报仇去!
这是东方颢第一次让一个陌生的少年气得这般田地——
他胸腔中的怒火一股脑的往脑门窜,最后,怒火烧着了脑袋,变成了一股股烟从头顶冒了出来,东方颢手中的酒杯,啪一声捏了个粉碎,脸色阴霾,始终紧抿着的薄唇松动,“最好,给本王——滚!”
木清寒却是毫不畏惧,只十分认真的又一边摇头,一脸不解的凝视着东方颢。
这举动,把秦王殿下,惹毛了。
他剑眉倒竖,铁拳紧握,好似下一瞬,就会挥拳揍向木清寒般。
良久,木清寒凝视着,唇轻启——
秦王拉长了耳朵,不知道这恼人的小子又要说什么?
只听见木清寒摇着头,吐出了一个单音节来——“啧。”
啧?
啧?你他妈啧是什么意思?
东方颢一张脸铁青着,木清寒却突然扭头,转向那长袍男子所在的方向。
只听见‘他’用十分和善的语气问道,“我叫木清寒,未请教公子?”
那男子显然没有跟上木清寒的思维,诧异了半响后,才回过头来,抱拳,勾唇轻笑,道:“在下,郑九夜。”
在郑九夜转过头来的那瞬间,木清寒有一瞬间的微怔。
那是一个,多么风华绝代的男子。
他墨染的双眉勾勒成一个极其好看的弧度,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带着柔柔的笑意,嘴角微微勾起,带着礼貌而又疏离。
这是一张让女人都要自惭形秽的脸,灼灼风华,夭夭桃花。
即使,郑九夜的面容中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和羸弱。
他看起来,许是常年病痛缠身,只有常年病弱的人,才会从底子里都透出病态来。
木清寒虽感叹这男人的风华绝代,可更多的讶异,却是这男人的名字。
郑九夜——
大雍国中的天下首富之家,便是郑姓,而且如今的当家之人,乃是郑家九少,郑九夜。
郑九夜从小体弱多病,寻便天下名医都无从治好,虽是个羸弱之人,但头脑却是相当的聪明,否则,怎会二十出头的年纪,便可以掌管整个郑家?
木清寒可以断定,眼前这人,绝对是那个首富郑家九少!
木清寒很快收拾好自己的神色,她一双凤眸扫了郑九夜一眼,就摇了摇头。“年纪轻轻,可惜可惜。”
郑九夜闻言,只轻笑一声,便问道,“木公子何出此言?”
“观你面色,就知你久病成疾,药石无灵。”木清寒说的,都却是是从他的面色中诊断而出。
原先那木清寒的医术,可不是骗人的玩意,卓绝,那还是必须的。
“哦?”郑九夜并不以为然,眼前这少年能说中并不奇怪,他没有刻意隐瞒身份,只要这少年知道他身份,那么他身体的问题,天下之人,众所周知。
“看你这样,还不相信小爷了?伸手!”木清寒扬了扬眉,这郑九夜冷冷淡淡的态度,真是恼人。
郑九夜也完全不恼,他十分顺从的伸出了自己白净瘦弱的左手来。
木清寒才一搭上郑九夜的脉搏,身旁的东方颢,就冷哼了一声,那冷哼中,充满嘲讽感。
木清寒觑了他一眼,不理会,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这脉象,比看起来,更加糟糕。
若是病,自然都有药根治的地方,可是郑九夜的体内,这是——?
“木公子你有话,不妨直说。”郑九夜依然是淡淡的笑意,不恼不怒的模样,这眼前的少年,还不讨人厌,他陪着闹闹也无妨。
木清寒收回把在郑九夜脉搏上的手,有些凝重的开口,“这不是病,是毒。”
话一出,东方颢和郑九夜都同时变了变脸色。
这少年,竟不是在瞎掰?竟然,猜中了?
不,这不是猜中。
郑九夜眉头微拧,看着木清寒的目光,变得有些不同。
他中毒的事情,为何这个小小少年竟能号出来?他多年来找了多少所谓的神医,可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来他其实是中毒,而非病痛。
怎么这少年,竟然能比得上那么多的神医了?
这十几年来,也唯有在五年前山鬼谷求医时,鬼手毒医号出他中毒之事,可那人却不知是脾气古怪还是不知如何解毒,怎的都是不肯再次见他。
这小小的少年,是医术如此的卓绝呢?还是和那鬼手毒医有什么关系?不管是什么,‘他’这身份,定是不简单!
一直闷声的东方颢,却是开口试探的问道,“何毒,怎解?”
保不住,这小子,只是故作神秘,瞎蒙的罢了。
“罂粟绝,此毒,无解!”
第三十九章 再次进宫
什么?
郑九夜眼眸一沉,对眼前的少年,更多了几分深究。
连鬼谷神医都要观察许久才能号出的毒,这小小少年,只是风轻云淡的一个把脉,竟就能将他体内的毒说得分毫不差。
东方颢望向木清寒的眼底,也少了几分鄙夷和不屑,换上的,是深沉。
他,摸不准眼前少年的来历。
这人,出现得太过莫名。
“木公子倒是高人,说得分毫不差。”郑九夜轻笑着,脸上没有过多的在意,好似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罢了。
那木清寒口中的无解,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
生死一事,对郑九夜来说,早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这辈子的余生,就这么过吧。
“怎么?难道真完全放弃了?”木清寒折扇轻摇,一脸的高深莫测。
“注定的事情,何来放弃不放弃呢?”郑九夜依然是一脸的坦然,除了面色苍白,没有半分忧伤。
“这罂粟毒,我并未遇到过。”木清寒笑着看了郑九夜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她放下手中的折扇,继续说道,“虽书上说这毒无解,但世事无绝对。”
关于这罂粟毒,也都是过去的木清寒翻阅医书时,无意中看到过的一种毒药。
这毒,记载在一本百年前的古书中,这是一中极其阴毒的毒药。
之所以说阴毒,是因为这毒,都是下在孕妇身上,然后再带给腹中的孩子,中毒者,此生都要受这罂粟毒的折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折磨下去。
中毒者每日,都在受到鲜血被吞噬的痛苦,待中毒者体内的鲜血被罂粟毒吞噬殆尽的那一刻,就是那人的死亡之时。
这毒最阴毒的是,无药可解。
当日,这都是至今罢了。
这毒,竟然有人能造,自然是会有人能解!
“呵呵。”郑九夜苦笑,只道木清寒是在说一些安慰的话罢了。
这十几二十来年,还有什么看不清的吗?全天下的名医,毒医,都已经让他寻访遍了,无解,无人能解!
“哥们,你这是不相信我?”木清寒见他这苦兮兮的样子,立刻就烦躁了起来,一脸不爽。
“不是不信,只是——”郑九夜礼貌性的笑着,没有说完,就被东方颢打断。
“不信如何,信,又如何?”东方颢对这莫名的小子,充满了莫名的情绪,此时,他更多的是警惕。
九夜于他,是莫逆之交,他不允许有人企图伤害他!
“不如何——”木清寒突然看着东方颢,神秘莫测的笑了起来。
当日,这神秘莫测,在东方颢眼中看来,是阴阳怪气的。
怎么,这个讨人厌的小子总能让他想到木清寒那个讨人厌的女人!?
东方颢,心里不顺畅了。
只听,木清寒悠悠的转了话题,“秦王殿下,海量。”
她莫名的说了这句不着调的话后,就起身站起,“既然两位不欢迎,我便走了。”
东方颢冷哼一声,一副你走好不送的模样。
郑九夜十分礼貌的点着头,期间又咳了几声。
木清寒笑笑,便退了出来。
看东方颢今日这样的喝酒法,怎的可能在当夜不胜酒力,醉倒在天香楼?这分明,是故意将自己置身事外的做法。
今日来着一趟,能确认这件事情,还能认识个天下首富,不亏了。
待木清寒走出包厢,就看见雷鸣十分怪异的盯着她的身上看。
“嗯?”木清寒不解的抬眼看他。
“没事!”雷鸣几乎是下意识的,移开了眼睛和立刻做出了否认。
他怎么敢说,他在观察少主的身子被蹂躏到了什么程度?
——
“这少年,是什么人?”木清寒走后,郑九夜望向东方颢问道。
这人是和他一起进来的,郑九夜自然以为,这人多少和东方颢有些牵扯。
“不认识。”东方颢双手环胸,脸色十分的臭。
“不认识?”郑九夜自然是相信东方颢的,可是,问题是,若是不认识,以东方颢的性格,怎么可能让一个陌生少年跟着他进来包厢?以他认识的东方颢,该死一拳出去才是。
“嗯?”东方颢皱眉,一副郑九夜怎么可能不信他的模样。
“阿颢,你该不会,真的……?”郑九夜靠近东方颢几分,他的话里带着试探和担忧,他生怕这阿颢,真的弯了,虽然,那个少年是长得不错。
“给我立刻收回你那龌龊的想法!”东方颢怒瞪郑九夜一眼,说罢就气氛的起身,往门外走去。
“阿颢……”郑九夜轻笑起来。
——
翌日,景园。
木清寒和雷天雷鸣三人在做仰卧起坐的时候,宫里来人了。
从宫里来传话的,是皇后身边的小太监,他堆着满脸恭敬的笑意,轻声道,“契王妃,皇后娘娘请您到宫中用午膳。”
“午膳?”木清寒唇角轻扯,觉得这个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纳兰皇后的心思,在那日的寿宴之上,她就看得清楚,这次的邀请,也只是一场鸿门宴罢了。
不过,就算是鸿门宴,她木清寒,也去得!
木清寒回屋做了简单的梳洗,便带着夏天随那位来传话的小太监一同入宫去。
待一行人到了太后的清心殿时,已将近午时,一踏入清心殿,那带路的小太监就突然顿足,弯腰请礼,口中喊道,“瑞妃娘娘吉祥!”
瑞妃?
这不是,东方泽的生母吗?
木清寒这个念头才一闪过,下一瞬,就有一双手敷上她的手。
“寒儿,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进宫来见见母妃呢?母妃想念得紧。”
木清寒有些不适应的抽出自己的手,抬眸看着眼前的女人。
这女人生得倒是与东方泽有几分相似,岁月显然很是眷顾她,让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美貌依旧,风情万种。
“母妃真是说笑了,我不是这么久都没有进宫,而是——从来都没有来过。”木清寒脸色没有什么笑意,更是有些毫不掩饰的冷意。
瑞妃脸色一僵,没有意料到木清寒如此不识相,你说怎么的,也要装一下是不?可是这木清寒,就这样硬生生的博了她的话。
泽儿说得果然不错,这木清寒,果然变得十分不同!但是,她如今不比从前,还是……
瑞妃很快又恢复一脸的和善,慈祥道,“方才母妃正从清心殿出来,皇后本约了许多人,但不知怎的,突然晕倒了过去,所以就取消这次的午膳了。”
木清寒没有回话,看着瑞妃的眼眸里,多了一丝猜疑,突然晕倒?这事情,是凑巧,还是预先有设计……?
瑞妃在木清寒的目光审视下,终是有一瞬间的慌张闪过。
这一丝慌张,被木清寒立刻捕捉到。
难道,纳兰皇后晕倒和瑞妃有关?那么目的又是什么?
若是皇后仍是心向着穆澜候,那么和东方泽瑞妃这两人,自然是敌对的,莫非是瑞妃知道皇后此时的邀请有诈?所以顺便帮了她一把?
这事情,该是不离八九的。
木清寒扫了瑞妃一眼,没有回话,便望向那传话的小太监。
正有宫女低声跟那小太监汇报着情况,他听了仔细后,便满脸抱歉的看向木清寒,“契王妃,娘娘却是取消这次午膳了,叨扰契王妃走这一趟了。但娘娘有吩咐,让奴才护送您出宫。”
木清寒真要回话,瑞妃却突然插言道,“寒儿还是到母妃那儿坐坐吧。”
说完,不由分说,就拉着木清寒离开。
木清寒没有反抗,她正想看看,这瑞妃,到底想做什么?
夏天不知所以,只好快步跟上。
第四十章 原来是他
瑞庆殿。
木清寒被瑞妃带到她的住所之处后,便十分热情的让人上茶上糕点。
‘婆媳’二人坐在大厅中,面对面,却无言。
木清寒端着手中的茶杯,鼻间充斥着茶香味,重要的是——无毒。
她十分悠闲的喝起了茶,没有点做客的客气模样。
瑞妃脸色不大好,看着这个十分不懂事的‘媳妇’,本想斥责几句,但思及木清寒如今手中握着的东西,她还是忍下了不悦,和蔼的笑了起来,随便找了个话题。“寒儿觉得这茶如何?这可是贡品中的天山毛尖,是极好的东西。”
木清寒优雅的笑着,摇晃着手中的茶杯,淡淡道,“不错。”
不痛不痒的评价,让瑞妃瞬间又没了话题,她尴尬着,又继续说着,“确是不错的玩意,若是喜欢,就带些回去吧。”
“无所谓。”木清寒继续喝着,又不冷不热的回到了她一句。
“寒儿不如留在宫中,多住几日?”
木清寒喝茶的动作顿住,微微蹙眉。
她对着瑞妃一口一声寒儿的称呼,觉得厌恶非常,这母子俩,怎的一个德行?
从前的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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