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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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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圆正打算再开导她几句,岂料她已站起身,朝尹金迎去了。
  贾经刚走到半道,只觉一阵香风扑面,顿时骨头一酥,待望去时,阮玉已立在尹金跟前,开心得简直眉飞色舞。
  他心里不忿,又不好跟尹金较量,只去瞅金玦焱,但见亭子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金玦焱正在仰头大笑,若不是亭子上有个盖,怕是就要声震九天了。
  他冷冷一哼。
  这对小夫妻,男的负责勾搭,女的负责出墙,谁也不耽误谁,可真有意思!
  他却是不知,或者说每个人都没有发现,就在金玦焱看到阮玉奔向尹金时,差点就要飞出去把阮玉揪回来,然后抽两个耳光,丢进仓库关小黑屋。
  他开始万分后悔怎么心一软就带了她出来。
  不,他是怕她离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作什么妖,才特意带在身边,因为季桐已经在金家教习了。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啊!
  季桐,本以为你是个多有气节的人,还不是要为五斗米折腰?除非……你为的不是银子!
  如今倒好,前有季桐,后有尹金,他倒把自己陷入这种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的地步。
  阮玉,你还真是个不消停的主儿!?

☆、172再遇尹金

?  他这边磨牙,那边阮玉对尹金喜笑颜开,身边还有温香柔软而迟疑的唤他:“金四哥……”
  他忽然大笑起来,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笑。
  攥紧的拳想要重重击在石桌上,却只是收起,深深藏在敞袖之内。
  尹金收回目光,看着阮玉,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温存:“早时听说你病得严重,却又不好去探望,你也知,这边比不得咱们从前……”
  阮玉无所谓的摇摇头,也打亭子那边收回视线:“我早就好了,只是外面传得厉害,好像我病得要死了似的。”
  听她语气不善,尹金不由自主的再次望向亭子,试探问道:“金四是怎么了?你们难道不是……”
  尹金隐隐猜到,阮玉执意要离开怕是与金玦焱纳妾一事有关。一个来自现代社会的灵魂,怎能容忍男人左拥右抱?可是他又看不出阮玉对金玦焱有多用心,这前后的矛盾导致他这些日子颇费思量。而金玦焱亦跟阮玉有仇似的,即便别人不说,他也瞧得出来。可是那天阮玉出了事,金四又比谁都着急。本以为经了一场磨难,俩人会尽释前嫌,但看现在……
  “他啊,”阮玉瞟了瞟那边,轻轻一笑:“自是开心的。”
  如何能不开心?现在正按照她说的“对心上人既不要表现得太过亲近亦不要刻意疏远,若即若离的状态最好”而按部就班的操作着。这般张狂的大笑,当是又听从了她的“表现自然,不可局促或紧张,时不时的展现一下男性气概,让她充分了解并欣赏你的全部”吧。
  他倒真听话!
  可也得看是为了谁!
  尹金见她情绪不高,也不再追问,吐了一口气,语气反而轻快:“不过你计划失败,我很高兴!”
  阮玉抬眸,见他认真的看着自己,那眸底的确是毫不掺假的开心,不由回之一笑。
  笑容很浅很淡,满是感激,又有着一丝无奈,却足以动人心魄。
  尹金只觉心神一晃,再开口时,声音不觉变得轻柔:“你是我在这个时空真正遇到的来自那个世界的人。都说他乡遇故知乃人生一喜,以前尚不觉,直到见了你……那种喜悦真是无以复加。”
  阮玉了解这种感受,就像她初初证实尹金的身份时亦是无比的狂喜。
  于是目光中更充满了真诚:“也不知以后还会不会遇到跟咱们一样的人……”
  尹金深深的望住她:“以前我不信天不信地,可自打来到这,自打遇见你,我方知,缘分这回事,不信是不行的。你不知道,那天你说你要走,我气得……”
  他皱眉抿唇,做出生气的样子。
  可他这般风采卓绝,即便发怒,亦是温润儒雅。
  阮玉不禁一笑:“所以我那般狼狈的回来,你当时是不是特幸灾乐祸?”
  “可不是?”
  尹金兴奋起来,哪还有在人前的稳重?他挥了挥拳头:“当是冥冥中自有天定。你如果真的走了,我在这还有什么意思?我都想过,我若早知你的身份,无论父亲怎么反对,我也要把你娶过来……”
  此话一出,俩人顿时一怔。
  对视一眼,各自尴尬的撇开视线。
  望了一会天与地,假设风已经把那句不该出现的话吹走了,阮玉方清了清嗓子:“还记得那天我临走前曾说,如果我失败了,希望你帮我个忙……”
  尹金眨眨眼。
  他是不记得了,那天他气得半死,想着好容易碰到一个同仁还挺谈得来结果非要离开,自此之后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异类,又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去阻拦她,虽然不知她是否能够成功,可哪还有心思听她说什么?
  不过今天自是不同。
  看着她,心情是穿过来这三年里从未有过的愉悦,只觉天更蓝了,水更清了,风牵来的阳光就像金丝织就的薄纱一般轻盈曼妙,深吸一口气,便是充满肺腑的香。
  “我能帮你什么忙?”他的声音带着自然而然的快乐。
  阮玉睇着他,微微一笑:“你说你曾经是个律师,当是对法律很有了解,但不知咱们那个世界的法律跟这个时空是否不同,有何不同?”
  见问到自己的专业,尹金缓缓严肃了神色:“概括的讲,大同小异。同,是有罪必罚,至于异,比如说,有人杀了人,在咱们那里,因为缘由跟认罪态度不同,会定为死刑、死缓、无期或有期徒刑,而且咱们那这几年正在探讨是否该废除死刑。而在这里,杀人偿命乃天经地义,只不过死法不同。有斩首、绞刑、腰斩、弃市、车裂、磔刑……也就是千刀万剐,还有炮……”
  “停!”阮玉手一抬,及时制止了他。
  她艰难咽下胃里的翻腾,抬了眸,冷静对他:“我说的是离婚,有没有……”
  “你要离婚?”尹金惊叫。
  其实这一声并不高,但问题是发出惊呼的是一向云淡风轻的尹金,这就不得不引人注意了。
  众人都觉得奇怪,金四两口子是怎么了?好像在变着法的吸引别人的注意。
  阮玉急得掐了尹金一把。
  这一下恰恰拧在胳膊上,若是在现代,实在算不了什么,可是落在这个时空的人的眼中……
  众人面面相觑,又急忙调转目光,提高了嗓门,谈论着彼此听不懂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的话。
  金玦焱的剑眉随着阮玉的动作抖了抖,又拧紧。
  阮、玉!
  阮玉看了看众人的态度,终松了口气,原来他们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离婚”。
  转了头,怨怒的瞪了尹金一眼,却见尹金双目放光,就好像一个律师看到了一张数目可观的支票。
  “你要离婚?”
  这回,他压低了声音,有些不确定却十分兴奋的问道。
  阮玉点点头。
  “为什么?”这回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个……”阮玉皱皱眉:“暂时也没法细说。总之,我想有一个将双方损失都降到最低……最好没有,两方家长也不会极力反对,然后好聚好散又不至于结仇的法子。”
  尹金凝重了神色:“你知道,没有人可以讨好所有的人。所以这个要求,有点难。”
  他一瞬不瞬的睇着阮玉,希望从她的脸上看出点端倪,却只见到沮丧。
  “我就知道,世上根本没有两全其美的事,其实我原本是想出夫的,可是……”
  念在金玦焱救了她一回,她总不能让他太吃亏。
  “这样吧,这其中关联太多,咱们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我若约你见面,你怕是也……”
  试探的看看阮玉,但见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里就升起一股失望:“不若我找几本这个时空的律法,你先看着,毕竟你对金阮两方的状况比较了解……”
  他是见她似乎不愿细致谈起这其中的事,所以也不便多问,但是作为律师,要想打赢一场官司,是必须知己知彼,方能获得胜利的。
  时至此刻,他已不知不觉的想要帮她赢得这场官司,至于原因,是职业使然,还是……
  他皱皱眉,有点说不清,不过根据他的直觉,帮助她,有利无害。
  “你将与自己有关的内容画下来,与对方有关的用另一种线条或颜色的笔标注出来,交给我,然后咱们再找时间商议。”
  阮玉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仰脸一笑:“如今我倒真相信你是个律师了。”
  这一笑,又令尹金一阵恍惚。
  他微攥了拳,已是坚定了赢的心思。
  他觉得,那个因为穿越似乎已经远离了的自己,又回来了。
  “这事能私下里解决最好,毕竟闹上公堂,双方都不好看,可若实在不行……”认真的看她,笑:“我现在的身份,自是不能亲自出任状师。不过我会为你寻个最好的状师,你尽可放心!”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困扰了好几个月的大麻烦居然就这样迎刃而解,虽然只是商议,不过看尹金的样子,已是十拿九稳,阮玉心里忽然有些发空,自己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她急忙调转目光,却直接落到亭子里的人身上,恰见金玦焱也望过来。
  来不及看清他的表情,她就转过脸。
  为了掩饰不安,她开始拼命扇扇子,又卷了袖子,连连说道:“这天气真热,真热……”
  金玦焱眼见得她挽起袖子,白生生的手臂就在尹金眼前晃来晃去,只觉一股火嗖的直冲脑顶,烧得他险些晕过去。
  而尹金眉心一紧,视线不由自主的就落在她的左臂……那上面有数道伤痕,深深浅浅,完全破坏了整条手臂的美感。
  “这是……”
  怀疑间,他已握住了阮玉的胳膊。
  按理,一个相府小姐,养尊处优,一根汗毛都比金丝还贵,又怎会落下这么可怖的伤疤?
  阮玉已觉不妥,立即收回手臂:“这个嘛……”
  “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视线边缘飘进个靛蓝色的身影。?

☆、173明晰心意

?  金玦焱,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阮玉立即转了头,但见温香也站了起来,向这边望着。
  “你怎么……”
  她睇向金玦焱,然而金玦焱狠狠瞪了她一眼,目光旋即下滑,见她已然放下袖子将胳膊藏好,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就想怒吼……你到底是想怎样?你怎么可以把手臂给别人看,那分明是……
  想到露宿在森林那夜,他趁她昏睡之际,曾悄悄捋起她的衣袖,去看那几道伤疤。
  阴暗中,看得不甚清楚,可是那触手的浮凸或凹陷,就好像一件精美的玉器遭到了意外的损伤,让人惋惜,让人痛悔,让人想尽心将它抚平。
  于是他的手就轻而缓的抚过那一道道起伏的褶皱,指尖的触感像刻刀一样刻在了他的心上,以至于他一闭了眼,就能描摹出那疤痕的形状。
  她怎么可以把这么隐秘的东西给别人看?给别的男人看?那分明是他的……
  这一瞬,他仿佛被巨雷集中,一切的一切在耀目的电光下于瞬间明朗通透。
  这段时间,他的百般纠结,千般思虑,他的坐卧不安,他的辗转反侧,他的喜怒不定,他的暴跳如雷,都是因为她,因为,她是他的……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变得如此在意,以至于她的一喜一怒,一颦一笑,都魂梦一般的牵着他的心?因为她的愉快而开心,因为她的失落而忧虑,因为她的伤心而寝食难安,因为她对自己的不解和背叛而恨不能砸碎这个世界,因为她的莫名其妙捉摸不定而屡屡伤害自己……
  原来她,早就进驻了他的心。
  她究竟是怎样做到的?
  她到底做了什么?
  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金玦焱攥紧了拳,剑眉倒耸,星眸圆睁的瞪着阮玉,看得人心里发慌。
  尹金是知道金玦焱的脾气的,早年因为跟贾经一言不合,曾经暴揍了人家一顿,导致贾经一个月没下来床。
  当年贾经家业远不如金家,自无法跟他对峙,如今虽有了皇上做靠山,可皇上也不是整天能见的,更没工夫替他出头,而金家后面的人是阮洵,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皇上怎会不相信自己的丞相而去帮助一个小混混?
  贾经再招摇,也知道自己的分量,所以二人也算相安无事。
  不过金玦焱的性格经常抽风,他打原有世界穿越到此苏醒过来听到的第一个重磅消息就是金家四爷跟人发生了口角,把人家按到街头揍。
  这以后,但凡关于金四的动静,多是把谁谁谁给打了,反正金家有的是钱,只要不惹到当官的,都能把事平下去。
  这两年,或者说自打他成了亲,的确消停了许多,不过……
  尹金想到阮玉手臂上的伤疤,分明是新伤,该不会……
  眼角狠狠一跳。
  怪不得不出去招灾惹祸了,原来是……
  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对女人出手!
  尹金血液中的雄性分子开始沸腾了。
  他手臂一抬,将阮玉护到身后,自己上前一步:“金四爷有何贵干?”
  金玦焱正被他喜欢上阮玉这个认知给轰得晕头转向,一心只想把阮玉掳到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会见尹金挺身而出,还问他“有何贵干”,他一时不解……我跟阮玉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继而大怒,你是个什么玩意?竟然敢动我的阮玉?
  金玦焱是个行动派,自打明确了自己的心意,立即把阮玉扯过来,很想折吧折吧揣袖子里,让所有人都看不到她。
  他眯了眸,不无威胁的盯视尹金:“敢问尹三公子,有何贵干?”
  他二人身高相等,但是论体魄,金玦焱明显强上一个型号,而且相比于尹金云白的衣袍,金玦焱的靛蓝色似乎更有压力。可是尹金不避不让,静静的回视他。
  这边的异样霎时引来了众人的注意,大家不觉捏了把汗,生怕二人打起来。
  一边是丞相的乘龙快婿,一边是御史大夫的爱子,这架该怎么拉?
  当然,论实力,金玦焱必胜,可尹金也不是好惹的,到时他那正直不阿的爹到皇上跟前告阮洵个纵婿行凶,阮洵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尹金这事今天也不占理。阮玉怎么说也是金玦焱的媳妇,人家想跟媳妇说句话,他给护到身后算什么?金玦焱若是告他个勾引有夫之妇,尹金这辈子就毁了,他爹也落不到好,因为这就是个教子无方之罪。
  一时之间,众人左右衡量,不知该如何是好。
  贾经捏着拳头,瞪着鱼泡眼,只等着俩人打起来好看热闹,顺带坐收渔人之利。
  阮玉见这俩人对上了,一时弄不清到底哪出了问题。
  她想到方才尹金抓住了她的胳膊。
  按理,若放到现在,或许不算什么,不过二人毕竟相识不久,她也感到不自在,金玦焱怕是见了这一幕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侵犯才跑过来的吧?而尹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是做出了一副阻拦姿态,这不是等着金玦焱抽风吗?
  想通了关节后,她急忙拽了拽金玦焱的袖子,往亭子那边努嘴:“温姑娘还看着呢……”
  言外之意,你要是抽风可就不好看了。
  金玦焱的视线落在她扯着自己袖子的指尖上,神色不由自主的一松。
  这一幕被尹金看在眼里。他忽然发现,有些事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不可捉摸,然而正在往一个理所当然的方向发展,而他方才的愤怒在这种发展面前显得特别可笑。可他笑不出来,只攥紧了拳,连唇角也跟着抿紧。
  金玦焱本想着仅凭这一下,便代表阮玉是跟自己亲近的,正自高兴,却听了这么一句……
  是了,温香……
  这一瞬,他自然而然的回了头。
  可是在回头的刹那,他忽然意识到,阮玉还没有喜欢自己,否则不会把他往别的女人身边推,这若是让她得知了自己的心意,该是件多没面子的事?
  可是她不喜欢自己要喜欢谁?
  季桐?
  尹金?
  他捏紧了拳。
  她怎么可以喜欢别人?她本来就是他的女人!可是她要如何喜欢上他?他该怎么办?
  一时之间,心念电转,忽然就想到她的《追香三十六计》之“欲擒故纵”。
  ……“一味的热情,只能让人避之犹恐不及,也不要让她充分的感觉到你的心意,她会骄傲的,进而看轻你。所以热情要适度,时不时的也可向别的女人献献殷勤,让她吃吃醋,感觉到你并非非她不可,提起她对你的兴趣和关注。其实这人呢,就是你越冷落她,轻视她,她就越愿意跟你套近乎。一句话概括,就是‘人性本贱’!当然,你理解得不用这么深入。总体而言,就是若即若离,才是最佳之境。这条规律,男女通杀,随时适用。”
  现在,他很想将这招用到阮玉身上,可是思及阮玉对他的感觉……怕不是他已经练得出神入化了,她也无动于衷吧,而且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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