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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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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氏的“明白”说得咬牙切齿。?

☆、014明争暗斗

?  刘氏本等着看孙氏如何再出手,结果一会工夫孙氏就被掠夺一空,她在张口结舌的同时也只好自己上缴,嘴里还不满着:“说是亲事定得仓促,可也不耽误往乡下去个信儿吧?就好像怕人抢了你们的好事似的。二哥自从当了家,愈发不把咱们当回事了……”
  为了表示这种不满,东西就给得恶狠狠的,不过也不十分心疼,因为她不似孙氏那般爱显摆,什么好玩意都戴出来,她给的贺礼还有一支银镯子呢。
  孙氏这会倒觉得她小气了,正要刺上两句,刘氏已经拉起了阮玉的手,把镯子给她套上:“老四家的,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婆婆把你瞒得紧,咱们也就没带些相称的玩意。若是我早得知大侄子娶的是相府的千金,卖房子卖地也得给你一封天大的红包!”
  刘氏一向会说话,这会是得了便宜又卖了乖,气得孙氏瞪了她一眼,再想到自家老爷价值不菲的怀表一进门就被叼走了,只觉得肝疼,就想着稍后该怎么翻番的捞本。
  而这种场合,阮玉不好多嘴,也乐得配合,发财的事嘛。于是愈发显出乖顺的样子,一一的接过,郑重谢了。
  这工夫,也到了中午,后厨传了饭,一众人便呼呼啦啦的移到鱼跃轩,男女各一桌,孩子也凑了一桌。
  喝了酒,男人们嗓门就大了,金家老一辈主要是忆苦思甜,以兄弟当年的情谊来换取荷包里的银票。席间,也不知说了什么,金成举居然呜呜的哭了,搞得卢氏心烦意乱。后来金成业也哭了,原因自是到现在也无一子一女,二哥又始终不肯过继一个给他,一口咬定就是金成举想继承铺子所以抓着儿子不放。
  后来闹得有些不成样子了,却也没散场,又添了酒,继续喝。
  女人们则是谈谈衣裳,谈谈首饰,再谈谈家务及孩子,说说春种秋收,穿插着比赛哭穷。
  阮玉大部分插不上话,也不想插话,听得厌烦,只一个劲想打呵欠。
  同样默不作声的还有秦道韫。
  即便周围热闹喧天,她亦稳稳的坐着,一袭月牙蓝穿花蝶长衣将她衬得更是高雅脱俗,眉如远山。
  她如同把自己隔离在外的神祗,居高临下环视芸芸众生,唇角噙着一丝冷笑,孤傲而飘渺。
  当目光落在阮玉身上时,正与阮玉的若有所思对上,又是一笑。
  阮玉很不喜欢这种笑,于是假装喝了口汤,又看了看她,认真道:“三奶奶,你刚刚吃了韭菜炒鸡蛋吧?”
  其实就算牙上粘了韭菜叶,按照秦道韫的笑不漏齿也没法看出来,可是阮玉就喜欢看她那自认为完美无缺的微笑现出一线裂痕。
  心情大好。
  ——————————
  入夜。
  春来院。
  姜氏盘腿坐在临窗的炕上,就着烛光给金玦鑫做中衣,一边缝,一边叨咕:“你说人家做衣裳,都前后一边长,你倒好,后边比前边废料。”
  见金玦鑫坐在桌旁不吭声,气就来了:“你说你,就不能把腰挺起来?挺高的个子,缩得跟个小老头似的。我看大老爷都比你年轻!”
  丫鬟小翠将水端来,金玦鑫就开始泡脚。
  “你瞧瞧你,一副奴才相,叫个下人都比你像主子!”
  “你……”金玦鑫瞪起眼睛,但很快又把腰弯了下去。
  姜氏更气了:“你看看,同样是庶出,老二,老三,老五,哪个不比你出息?男人出息了,媳妇才跟着有底气。你瞧秦氏傲的?老二就算滥赌,但也有本事,否则李氏能骑到我头上来?你瞧瞧,她都嚣张成什么样了?我可是大嫂,她就敢当面给我没脸,再过几年,她眼里还能有别人吗?”
  “整天就说你跟李氏那点破事,我说你不跟李氏斗不行吗?”金玦鑫闷闷的来了句。
  “我不斗?不斗能行吗?”姜氏来了精神,针线一扔,叉起腰:“我爷们不行,我再不硬实,将来还不得让人踩到地底下去?我还有儿子姑娘,可不能让他们像他老子一样窝囊!”
  “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今天她把我欺负成那样,你放过一个屁吗?你看人家老二,表面是在训斥李氏,其实还不是在给她撑腰?可怜我……”眼圈红了:“我就知道,你嫌我是个冲喜嫁进来的,不如你的意。有本事找你那个通房去啊?你们都嫌弃我。是啊,我没有嫁妆,我也没有娘家做靠山,我就得任人踩,任人糟践,要不是为了一双儿女,我早就……”
  金玦鑫叹气,拿起巾子擦了擦脚,爬上炕,搂着姜氏,闷声闷气:“谁糟践你了?我看你就是想得多……”
  “我怎么想得多了?我告诉你,我可不能让钥哥儿和娥姐儿走你的老路!”
  “你又想怎么着?我告诉你,大伯和三叔可在这呢,不能让人看笑话!”
  “我知道。”姜氏擤了擤鼻子:“这事跟你说也没用,我自有主意。”
  金玦鑫怀疑看她,姜氏则想着等大老爷和三老爷两家走了后得找个空和阮玉好好联络联络感情。
  但是一想到那俩老家伙,心思又转了转,抓起缝了一半的中衣给金玦鑫比量。动作温柔,时不时的就把暖热的气儿吹到丈夫的耳根上。
  “你说,大伯和三叔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呢?”
  金玦鑫有些晕乎……姜氏可是好久都没这么温柔了:“谁知道呢?反正每次都待不久,还得伺候地呢。”
  “都冬天了,还有什么好忙的?”姜氏嗔怪的给了他一下,却是凿得金玦鑫舒舒服服的:“我看不到过了年,他们是不会走的。”
  “不能吧?”金玦鑫微睁了眼,目露犹豫。
  “怎么不能?吃一半,拿一半,不是他们的一贯做派吗?”姜氏忿然:“依我说,就是当初老太爷做的孽,不肯分家,结果……”
  金玦鑫目光一紧,声音也凉了:“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还不知道?”姜氏索性挑明了话:“这家迟早是老四的,别看李氏蹦跶得欢,再怎么欢她也不是嫡。不过我估计等到了老四手里,也剩不下什么了。老二的事,估计也就瞒着爹。所以趁着她还不敢太放肆,咱们……”
  “我告诉你……分家,想也别想!”金玦鑫有史以来的硬气。
  姜氏把衣裳一丢:“你以为你是谁?就你这身份,谁拿你当回事?你还真拿自己当金家一份子了?”
  “你……”
  金玦鑫最尴尬的就是这出身,顿时额角青筋暴跳。
  姜氏看着心惊,急忙软言安慰:“你说,这个家,除了我待你好,还有谁真心对你?虽然都是庶出,可是人家亲娘还在,而你……”
  金玦鑫眼睛都红了。
  “这些年,你吃不好,睡不香,奴才似的给人卖命,你看看这腰……”心痛的揉着:“可到头来,还不是好事都是人家的,坏事都是你扛着?你这般尽心,可人家没准还以为你是对这份产业有什么想头呢……”
  “别说了!”
  “我知道你不爱听,但谁也不能当一辈子傻子。爹和娘总有那么一天,到时你……”
  “反正我说了,不能分家!”
  “你……”姜氏气急,转念一想:“我话就说到这。我是为了谁,你心里明白,自己酌量办吧!”
  起身下炕,心里暗忖,现在让我分还不分呢,我得把儿子闺女的事先办好。让阮玉给找个好亲家,再让公中把彩礼跟嫁妆出了。指望你,黄花菜都凉了!
  ——————————
  夜深。
  荣宝院。
  “你干什么去?”李氏“咣当”一声把洗脚盆扔到了地上。
  金玦森急忙收回迈出门槛的脚,小心翼翼的看看她:“我出去走走……”
  “深更半夜,上哪走去?”李氏冷笑:“是想去露珠屋里吧?”
  “没,没……”金玦森开始结巴。
  “没有?那还不给我滚回来!”
  金玦森踌躇片刻,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秋香色团福帘子,磨磨蹭蹭的走回来,却一把被李氏拧住耳朵:“你长本事了是不?今天竟然敢对我大吼大叫?”
  “轻点,轻点!”金玦森不敢太过挣扎,生怕耳朵被拧掉:“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在外面,我就得爷们……哎呦,你不也说了吗?爹最看不惯大哥窝窝囊囊的样子……”
  不提金玦鑫倒好,一提,李氏就想起了姜氏,手下劲更大了:“都是你这个没本事的,让我被那泥腿子笑话!”
  “我又怎么了?”
  “这些年你东屋进西屋出,你倒是弄出个儿子来呀?”
  “我怎么知道……哎呦,怎么干撒种,不收粮?”
  你当然不知道,那几个小妖精早就被我给“收拾”了!李氏暗道。
  “那你还白费功夫?”
  “我在你这也……哎呦!”金玦森觉得耳朵一准出血了。
  “你这是放屁!”李氏暴跳如雷:“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你生了仨,你倒埋怨起我来了?有本事你休了我,再娶个好的!”
  “我……”
  “可怜我救了你们金家,这日子一好了,就嫌弃我这糟糠了。世上怎么这么多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天啊,你怎么不劈个雷收了他们?”
  李氏这一哭,手劲便松了。?

☆、015金四来了

?     金玦森急忙挣脱出来,摸摸耳朵……大了一圈,打个鸡蛋可以直接摊熟了。
  他心下生气,又被李氏哭得烦:“行了,天天叨叨你那点破事,耳朵都起茧子了……”
  “怎么?有本事别指望我的嫁妆啊?对了,现在老四媳妇进了门,十里红妆啊,你们是要过河拆桥了?”
  “什么过河拆桥?是个男人哪有指望媳妇嫁妆的?就说你支援的那么点,这些年不也捞回来了吗?呵呵,八成都够再嫁十回了吧?”
  李氏几乎要跳起来:“我捞回来?是谁前天说欠了赌庄一百两银子,从我这划的帐?又是谁昨儿个说要去拿银子捞本?还有谁月前被放印子钱的找上门,说……”
  “小点声吧,我的姑奶奶!”金玦森急忙捂住李氏的嘴,小心的往窗外张望。
  李氏掰开他的手,又要开口。
  “行了行了,我错了还不成?我错了还不成?这个家要是没有你,天就翻了!”
  李氏白了他一眼:“我就是看不惯某些人吃着别人的,用着别人的,还往别人头上扣屎盆子。这个家要是没有我,你能活得这么滋润?”
  金玦森嘟囔:“你娘家也没少受益……”
  “你说什么?”
  “我是说,多亏了你,爹才没把我扫地出门……”
  金玦森陪着笑,小意的给李氏捏肩膀。
  李氏很享受,半眯着眼:“我不就是想给闺女多攒点嫁妆么?”
  提到嫁妆,眼睛一亮,又按下心中的念头……还不是时候。
  手轻抬,抚了抚鬓角。
  衣袖宽大,是特意选了柔软半透明的料子做的,抬手之际,滑落下来,露出圆润的一节手臂,在烛光映衬下,很是诱惑,纵使做了十载的夫妻,也不禁令金玦森喉结一动,手下的力度便缠绵起来。
  十载夫妻,李氏岂是不了解他?
  于是又捋了捋头发,使得耳朵的美好轮廓半呈在金玦森眼前。
  金玦森微低了头,在她耳边吹气:“小环……”
  李氏回头瞪了他一眼,颇有些百媚生的味道,然后起了身,风摆杨柳的进里屋去了。
  金玦森急忙跟上。
  门声一响,里面传来李氏的娇呼。
  ——————————
  更深。
  兰若院。
  秦道韫坐在妆台前,任由琴韵给她打散了头发,一下一下的梳着。
  这一天事多,她已经很累了,但是依旧坚持每日睡前梳头一百下。
  她打了个呵欠,清冷的眸子瞬间蒙上雾气,在烛光下,很是动人。
  金玦淼就坐在一旁的红木桌边,斜着眼睛打量她,也不说话。
  “三爷还不去睡吗?”她亦斜睨着他。
  金玦淼笑了笑,起身,走到她身边,微倾了身子,唇附在她耳旁,仿若情人细语般沙哑道:“我去睡了。”
  他容色暧昧,看起来似在征询她的意见,或是告别,手却在琴韵腰上拧了一把。
  琴韵不敢叫,只憋红了脸,小心翼翼的觑了镜中的秦道韫一眼。
  岂料秦道韫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
  金玦森再笑了笑,大步走出。
  书香打外面进来:“三奶奶,三爷去了西跨院宋姨娘屋里。”
  秦道韫皱了眉:“不是跟你说,他爱去哪去哪,不用跟我通报吗?”
  书香低着头,不敢做声。
  秦道韫就起了身,自顾去石音色的锦锻帐子里睡了。
  ——————————
  三更。
  福临院。
  不,现在改叫清风小筑了。
  因为阮玉回来时,抬头看到这三个字……福临?还顺治呢。
  于是顺口改了名,牌子明天就送到。
  而此刻,她正趴在黑漆螺钿拔步床上,由春分给她按捏身子,舒服得不想睁眼。
  这一日,她过上了足不出户的贵妇生活,岂料身心俱疲,真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多久,和离……果真是好办法。可是之后,她该怎么办?她要靠什么生活呢?
  不过此事需从长计议,眼下先过几天米虫的日子吧。
  “嘶……”
  春分知道主子累了,手劲愈发轻起来,岂料刚移上右肩,便见主子惬意的表情一裂。
  心下生疑,褪了杏子红半透明的云绡小衣,但见主子如雪攒就的肌肤上印着一大片紫红。
  春分吃了一惊,顿时惊叫出声。
  阮玉也睁开眼,对着那一片恐怖,也瞠目半晌,转而……
  “贱人!”
  春分立即跪倒。
  “我不是说你!”
  阮玉拿指尖轻轻戳了戳……痛。
  “我是说那个贱人……金玦焱!”
  春分努力想了想,终于忆起今日在大老爷和三老爷两家人到来后,金玦焱曾经搂着姑娘假装恩爱。
  她眉心一跳……这个混不吝,果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这么大的手劲,姑娘哪能吃得消?
  “姑娘,你动动胳膊……”她小心翼翼的提示。
  阮玉不解,转瞬笑了:“骨头没事。”
  春分的眼当时就红了:“我叫立冬打水来,给姑娘敷一敷。”
  阮玉刚想说,哪来那么娇气?不过转念一想,还是不要妄图破坏这个时空的规矩吧,或者不要太过改动原主的习惯,否则,不仅别人会发慌,自己也同样不安稳。于是她不由想起下午回来的时候,春分曾说,得把这院子归置归置了,总不能让陪嫁过来的人和金家分过来的人就这么两眼一抹黑,忙的忙死,闲的闲死,而经过这两日,她觉得春分明显就是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人。
  此刻,春分刚刚走到门口,立冬就突然蹦进来,差点跟春分撞个正着。
  “说过你多少次?就不能稳当些?”春分张口便训。
  立冬冲她做了个鬼脸,直接跑到阮玉床边:“姑娘,你看……”
  她小心翼翼的把怀里一个织金弹花襁褓打开。
  阮玉正认真的瞧着,冷不防打里面冒出个狗头,顿吓了一跳。
  再一看,居然是小土狗。
  立冬喜欢得不行,直接对着小土狗的秃顶就亲了一下,阮玉便听到小土狗不高兴的“呜”了一声。
  “姑娘,我把它都洗干净了,还熏了香。你瞧,多招人喜欢?”
  立冬将小土狗放到床上,春分立即上前阻止,小土狗就冲她龇牙。
  有了小土狗撑腰,立冬胆气壮多了。她得意的瞅了春分一眼,转向阮玉,讨好道:“姑娘,给它取个名字吧?”
  阮玉想了想:“妞妞?”
  立冬小脸一僵,小土狗也表示不满。
  “雪团?呃,好像不大合适……”阮玉干笑。
  “桃花?梨花?小琴?”
  阮玉从来没有给宠物取过名字,她倒是能想起几个外文名,可也得能跟立冬说得清才是。
  “含香?”
  阮玉就要拍板,却听立冬幽幽道:“姑娘,它是个公的……”
  公的?
  阮玉的话卡在嗓子眼,瞧瞧立冬的为难,再瞧瞧小土狗的沮丧,突然大笑起来。
  如果没有这身黑毛,阮玉觉得小土狗的浑身怕是都气红了。
  原主不仅穿越成了狗,还是一只公狗,她本来以为自己就够倒霉了,却不想……
  这才是彻头彻尾的脱胎换骨啊!
  “汪汪汪……”小土狗愤而大叫。
  “那该怎么办?叫赛虎、狼牙、狗剩儿?”
  “汪汪汪……”
  “我看还是取个女名吧,方才那几个它还没有反对意见……”
  “什么不反对?你取的名字土死了!”小土狗大吼。
  阮玉顿时定住。
  她战战兢兢的看向春分和立冬,却见一个眉心紧皱,一个试图去抓小土狗的尾巴,满脸的孩子气。
  “别看了,她们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小土狗坐在锦褥上,耷拉着耳朵,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阮玉松了口气,多亏听不懂,否则还不当妖怪打死了?不过她也有一点庆幸……多亏听不懂,否则她……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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