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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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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姑娘……”春分敲着车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卷起竹帘。
  “不是……”
  集市上人来人往,喧闹异常,根本就不会有人留意这边的动静,可是春分依旧压低了嗓门,还往一边瞅了瞅:“我瞧见姑爷在那边……”
  金玦焱?
  阮玉立即探头望向那边,但见一袭靓蓝色淞江三梭布直裰的金玦焱立在一堆瓶瓶罐罐间,正跟人说着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过于急切,阮玉收回目光,放下帘子:“许是姑爷又相中了什么宝贝……”
  “不是,”春分摇头,继续压低声音:“姑爷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阮玉顺着竹帘缝隙望过去,果见金玦焱面色不善,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当是又在鉴定什么宝物吧,有些争执在所难免……”
  阮玉记得那回在赛珍园,金玦焱与人争论时,也是这样一副急赤白脸的模样。
  “别多事了,上车吧……”阮玉收回目光。
  春分也忘了自己下车是要干什么,再往那边瞧了一眼,便上了车。
  马车开始启动了。
  可是这时,也不知是打车窗吹来一阵风,还是阮玉的“超能力”又灵光了,那边的争论穿过重重熙攘,清清楚楚的落到她耳边。
  “……元人重九恶七,不会有七层的瓷器,可你这个罐子是七层的……”
  “这位兄弟,你凭什么说我这罐子不是元时的宝物,你看这图样,这牡丹……这是正儿八经的元青花。我说这位客官,您可不要听他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元世祖忽必烈宽容刑罚,若罚十鞭,则‘天饶他一下,地饶他一下,我饶他一下’,所以元人认为‘七’不吉利,根本就不可能造出含‘七’的物件,就算无法避免这个数字,‘七’的弯亦会向左拐。你看你这个,这分明就是今人的写法……”
  “这位兄弟,古人云,尽信书不如无书。你还是带着你那点学问一边玩去,别耽误我做生意,也别耽误客官买宝贝……”
  “若只言有买有卖,那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一个赝品……不,连赝品都不是,却要卖出个真品的价钱。你是欺负他是外地人么?”
  “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话呢?”摊主生气了。
  动静太大,已经引来不少围观者,冲着场中的三人指指点点。
  金玦焱谁也不看,只拉过直搓手的买主:“这位老先生,您可得看好了。这所谓的元时的罐子,如今它有七层,可是它总共这么大点,你说它有什么用?东西造出来是要用的。您再看上面的龙……这种规制的图案必不能放在小的物件上,这一定是假的!”
  “诶,我说你这人是哪来的?成心不让人做生意是不?我卖的是真货你偏说是假货,你到底想干什么?合着把我挤兑走了你好占地卖假货是不?”
  摊主向着周围一拱手:“乡亲们,咱们做点生意不容易。我家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如今老母病了,缺钱抓药,已经把能卖的都卖了,连过冬的棉被都当了,可是不管用啊。我是狠了老大的心才把这祖传之物拿出来卖,可他偏说我这是假的。他赶走一个客人不要紧,若是传扬出去,哪个还敢买我的东西?这不是要我老母的命吗?这不是要绝了我们一家人的活路吗?呜呜呜……”
  “说的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唉,这一家子凄惨啊……”
  “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可不是?人家买卖做得好好的,他偏出来插一杠子,我都瞧了半天了,他可不像个好人!”
  “依我看,怕是他自己瞧中了这物件,怕人家买,自己又不想多花银子,所以弄了这一出。缺德啊……”
  “缺德!”
  “真缺德!”
  “也不知是哪家的祸害……”
  “啊,我认识他,金玉满堂的四爷……”
  “啊,金家老四?”
  “原来他就是金四,怪不得……”
  “诶,我听说他可是搜罗了不少值钱的玩意,莫不是都这么骗来的吧?”
  金玦焱立在中间,百口莫辩,而那个买主也疑思的看他,站得离他远了些,虽不去拿那个罐子,可也不走,挨个打量起其余的物件来,然后拎了一样,装模作样的跟摊主讨价还价,眼睛却依旧不放过青花罐子。
  周围议论纷纷,个个都在指责他,话说得越来越难听。
  他的头上开始冒汗,眼前也一阵阵的发花。
  他冷冷的看了那个愚昧的买主以及面露愁苦与诚恳却难掩狡诈的摊主一眼,甩了袖子,准备离去。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清越的声音传了进来:“我相信他!”
  众人的议论顿时一止。
  人群不自觉的让开一条小道,于是一个穿着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的年轻女子领着个着碧色衣裙的丫鬟走了过来。
  那女子的身量较普通女子要高,相当于一个中等男子,却是纤腰如柳,走起路来,更显步态婀娜。
  明眸皓齿,玉面香腮,唇角含笑,顾盼神飞。?

☆、220情动于衷

?  虽是普通打扮,可是通体的贵气挡也挡不住,就连她身边的丫鬟亦有着寻常女孩没有的气度,更不要说不远处还立着几个装束严谨的护院了。
  阮玉睇了金玦焱一眼,又扫向呆愣在原地的小贩与买主,郑重强调:“我相信他!”
  金玦焱的拳忽然一紧。
  他用力的瞅了阮玉一眼,抿紧唇,垂了眸。
  阮玉再不看旁人,只走向金玦焱,微抬了头,唇角衔一丝嗔怪:“又不需你花银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着的什么急?这兴许就是两个人在抬价呢,一个是卖的,一个是托儿。瞧,这不就引了大批的人过来瞧热闹?谁知道稍后会不会带一两件‘宝贝’回去?人家有眼没眼的,咱只图个乐儿,你怎么还当真了?这会工夫,汗都出来了……”
  掏了帕子,细细为他拭去额角汗珠。
  金玦焱的拳又紧了紧。
  “好了,快回去吧。大热的天,春分准备了酸梅汤,就等着你了……”
  金玦焱没有说话,默默的跟着她走。
  “哎,哎哎,你什么意思啊你?”
  摊主才反应过来,周围的人也反应过来。
  这女人说什么呢?怎么几句话把大家伙都骂了?她什么意思?
  “哎,你站住!”
  摊主追上来,就要拉扯阮玉。
  金玦焱猛回了头。
  他吓得后退几步,差点坐地上。
  “我没什么意思啊,您有什么意思?要不要咱们去官府把咱们的意思都意思意思?”阮玉丝毫不恼,笑得笃定又亲切。
  摊主怔在当地,一任阮玉三人扬长而去。
  阮玉跟金玦焱上了车,撂下帘子,霎时隔绝了外面的喧闹。
  不多时,春分敲了敲车壁:“姑娘,人都散了。那老头也没买那罐子……”
  阮玉瞅了瞅默不作声的金玦焱,转头靠近细竹帘:“真够操心的,别人如何,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春分回了句“是”,车子便缓缓开动了。
  车厢微有摇晃,金玦焱于昏暗中抬了眸,睇向对面的阮玉。
  她似乎是累了,又似乎是对方才的事当真不以为意,只闭着眼,靠着车壁假寐。
  拳又紧了起来。
  他想做一件事,一件自打她说“我相信他”就想做的事。
  那一刻,他就想将她抱在怀里。
  这是他的女人,纵然她如何的对他的欣赏毫不掩饰,如何的对他的爱好表示羡慕并赞赏有加,可是他从未想过她可以在众人面前,在所有人都怀疑他,鄙视他,嘲笑他的时候,选择义无反顾的跟他站在一起,肯定他,支持他,不动声色的还击每一个非议他的人。
  那一刻,他可谓势单力薄,可是那一刻,他仿佛拥有了世上最宝贵的财富,他富有得只想抱住她,再也不放手!
  于是此刻,手动了动。
  她的头随着车厢一晃一晃,打细竹帘的缝隙透过的光亮就一摇一摇的映在她脸上,明媚得仿佛可以用手捡拾。
  他抿紧了唇,一瞬不瞬的看她,手臂僵硬在身侧,轻微作响。
  阮玉如有所感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他的眸子,那眸中有道光芒一闪即逝,令她的心莫名的跳了下。
  “你……”她坐直身子,打量了他一下:“这样恶狠狠的瞪着我干什么?”
  我?恶狠狠?
  阮玉,你能不能照顾一下气氛?
  金玦焱的手臂又紧了紧,这回是想将她捞过来,狠狠惩罚一通。
  只是,要怎么惩罚呢?
  他盯着她,恶狠狠。
  “说好的酸梅汤呢?”
  “酸梅汤?”
  阮玉一怔,紧接着想起在众人面前说过的话。
  其实她本不愿再谈方才的事,只怕他尴尬,可他却自己提起来了,还是这么一副认真的语气。
  她瞅了瞅他,他亦瞧着她,俩人都是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
  可是看着看着,不知是谁的嘴角一抽,紧接着一阵笑声打车厢里传了出来。
  车夫甩了记响鞭,直把那阳光都牵成一条圆润的亮线。
  春分抬了抬头,望向头顶烈日,再拿帕子擦了擦汗湿的脑门。
  虽然因为姑爷的加入她不得不改为在车外行走,被太阳晒得滋滋冒油,估计回去就要脱层皮了。
  可是这笑声让她心里敞亮。
  姑娘跟姑爷和好了。
  这多好,省得以后无聊得只想着去看什么蜂窝了。
  她又抹了把汗,耳听得姑娘带着笑的吩咐她:“春分,四爷渴了,去给四爷买碗酸梅汤。”
  “哎!”她脆生生的应了。
  手搭凉棚眯眸远眺,然后快乐的往前面跑去了。
  ——————————
  这是一片高低不齐,略显杂乱的树丛。中有几棵大树,不过看样子不是什么好材质,其中一棵最粗的还被虫子蛀出个硕大的空洞,依旧执着的用半边身子表现苍绿。
  阮玉就躲在这颗大树背后,穿着“迷彩服”,戴一顶帷帽,同样“迷彩”的薄纱将她从头罩到脚,她却还嫌不够,拿绿丝巾将脸捂了,只露出两只眼睛,满含热切的注视着远处的另一片杂乱。
  那里也有几棵高树,其中相邻的两棵都挂着箩筐样的蜂窝,上面是密密麻麻爬动的野蜂,天空也“乌云密布”,看不出是如何出发,也看不出如何归来,只发出如空降机般的轰鸣,带着股气势汹汹的压力。
  阮玉屏住呼吸,尽量往远处张望,手不由拢了拢袖子,那里正藏着她的“不时之需”。
  来了,来了……
  阮玉急忙又缩了缩身子,心情紧张而兴奋。
  “阮玉……宝贝……小乖乖……”
  一道呼唤颤巍巍的打远处传来,结果被轰鸣的蜂声打得凌乱。
  大约觉得此处僻静,不觉放开了音量:“小乖乖,小心肝,你在哪?我的亲亲,想死你了……”
  即便时值酷暑,又烈日高照,阮玉依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攥紧了袖中的物件,瞪圆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移动的花里胡哨的物体,心道:“近点,再近点,我的小亲、亲!”
  贾经又动了几步,大约是觉得情况不对,因为按照信里的约定,阮玉就在此处等他。可是这里偏僻异常,是一条山野小道。虽然有树,但也不至于看不到人影。他怀疑是阮玉设了计,只待他上钩,虽然一个女人……
  贾经嗤了一声。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不过还是要小心,万一落到个什么陷阱……阮玉上回不就掉里去了吗?
  想到这,他摸了摸衣襟。
  这里原本应该有只绣鞋的,就是金玦焱背她出来时,众人一通忙乱,他在地上捡到的那只。
  真是天降桃花运!
  美如阮玉,他平日里是只敢想的,然而若是有了这只鞋……
  于是属于阮玉的丰挺的胸,纤细的腰,还有那看起来是微翘的但一定是弹性十足的玉臀,他就觉得身子里有一股火在烧,忍不住又往前走了两步。
  瞧那走路的姿态,想必金玦焱还没有碰过她吧?
  那个蠢货,还说什么识宝,却只会暴殄天物,一个阮玉,可不比十个温香都要强?若是能让自己睡上一回,那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所以这回,他特意留下了那只绣鞋。
  他才不会这么轻松的还给她呢,有了这只鞋,阮玉再怎么骄傲,还不是乖乖的送上门来?
  只是他的乖乖,在哪呢?
  欲火烧得难耐,若是再不让他泻一泻,就要爆炸了。
  于是粗噶的喊了一嗓子:“亲亲,你再不出来,我就走了!”
  反正有鞋在手,不怕你不到手!
  阮玉急了。
  精彩尚未上演,主角怎可退场?再说,她岂非白计划了?
  她连忙从树后走出来。
  此际无风,这边的异样自然很轻松的落在了贾经的眼睛里。
  虽然阮玉太过“迷彩”,看起来就像树枝摇动,但是好在她及时发出了一声“啊”。
  且不论这个“啊”是否美妙,但足以证明是个女声。
  贾经已被烧得只要是个母的就可以奋不顾身了,闻声就往这奔,口里不停的喊着:“小乖乖,我的亲亲,心肝宝贝儿,我来疼你了……”
  最后一个“了”不知是否完整出口,总之是成功转化成“啊”,而且是由惊叫到惨叫再到嚎叫到最后已不知是什么摇滚唱法了,阮玉只见一团野蜂忽的压了过去,铺天盖地,直把那团花花绿绿罩上一层毛茸茸。即便离得老远,阮玉仿佛依旧可以看到一只只黑黄相间的野蜂扇动着翅膀,抖动着肚子,时不时拿毒针“关照”一下那朵不听话的大野花。
  阮玉都忍不住跟着哆嗦几下,心道,经了这么一回,贾经怕是要变成一只油氽的肉丸子了,还是拿荤油炸了又炸的那种。
  她想象了一番,密切关注一边惨嚎一边扑打野蜂最后彻底转成连滚带爬不分方向乱转的贾经,只等着他昏倒在地,她便上前搜找那只被他用作威胁的绣鞋。?

☆、221天降桃花

?  “经哥哥,一定要穿得鲜艳无比哦,人家最喜欢看花花草草的东西了……”
  “经哥哥,一定要搽‘香香’哦,你身上有股子味道,会熏死人家了啦……”
  阮玉想到自己写在书信里的那些话,不禁龇牙咧嘴,汗毛再次根根倒竖。
  稍后若是他倒了,自己一定要狠狠踹上两脚!
  可难道是因为皮太厚?一层又一层的蜂子糊上去,贾经的叫声愈发惨烈,跌倒又爬起爬起又跌倒,但就是不肯晕倒。
  她攥紧了拳,拉低了帷帽,再次检查了下装备,准备上去“帮”他一把。
  岂料肩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这等好戏,怎不叫上我?”
  她“嗷”的一声尖叫,耳听得那边贾经的惨嚎明显的顿上一顿,然后继续。
  也便是在这一瞬,她转了身,袖里的东西飞快出手……
  “干什么?谋杀亲夫?”
  腕子当即被架住。
  阮玉是看到他右手上的伤疤才认出来人是金玦焱。
  “你怎么来了?”
  即便隔着帷纱,阮玉依旧可见他瞪了自己一眼。
  她又上下打量了他:“你怎么弄成这样?”
  其实阮玉是想说,你怎么弄得跟我一样?看上去就像一棵圣诞树。
  金玦焱没好气的卸下她手上的匕首:“你以为你怎么就会那么轻松的让丫头扮作你蒙混过了关,又是怎么那么顺利的爬出墙来到了这?”
  瞧了瞧,把匕首揣自己袖里。
  “我关注你很久了!”语气恶狠狠。
  阮玉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立在那不语,金玦焱却拽了她一把:“快看,要不一会演完了!”
  贾经在那边翻翻乱滚,嗷嗷狂叫,俩人在这边看得津津有味,偶尔还点评两句,比如野蜂的覆盖不太均匀,两只蜂巢出动的野蜂不一边多云云。
  于是金玦焱咋舌,摇头:“他到底得了你什么物件?代价也太惨重了点。”
  话音未落,便觉阮玉的眸子斜了过来。
  “那个,我……”他开始语塞。
  “信是你拿的?”
  金玦焱想要挠脑袋,转而把脸色一正:“你打的什么主意?那种信,连我看了都……”
  他做出一副恶心模样,然后严厉训斥她:“你竟然收了起来,还放在妆台里……”
  头挨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懂什么?他本来就要威胁我,我要是把证据毁了,到时他到处胡说八道,我拿什么洗刷清白?”
  金玦焱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冷不防头又挨了一下。
  “你,你打人还上瘾了是不?”
  阮玉瞪了他一眼:“你若不来,我也不说什么了,而今你在,还不把鞋给我要回来?”
  “鞋?”
  金玦焱眨眨眼,猛的想起他背着阮玉从林子里出来时,原本把她的鞋好端端的揣在怀里,可是当时一通混乱,鞋子什么时候不见了也不知道,结果直接就把这事给忘了。
  此刻忆起,思及贾经竟然拿那只鞋子威胁了阮玉如此之久,拳就不禁攥了起来,眼睛也开始喷火。
  “我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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