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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道,攻受为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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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仔吞了口吐沫,滋润了一下干涩的喉咙,木讷说道:“说,说有福同享,有祸同当,一,一日为兄弟,一世为兄弟……”
“嗯。”雷霆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兀自专注地吸着烟。长久到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一支烟终于燃尽,丢落地上,这才重新看向蚊仔,“一世为兄弟……很好,让我好好看一看我的兄弟!”
他站起身向蚊仔走去,周围的小弟们呼啦让出了一片空地。来到蚊仔面前,居高临下审视着,既没怒骂,也没瞪眼,甚至还带着捉摸不透的几分笑意,却让在场所有人感到不寒而栗。
“兄弟,嗯,兄弟……”雷霆随口嘟囔着。转到桌边,捡起只烟缸,掂了掂,又放了回去。又摘下墙上的铜质挂件,挥舞两下,重挂了上去。转悠两圈,一眼盯上了墙角的铁架子折凳,操起来试试,有些趁手了。
倒拎着站到蚊仔身边,一脚踹去,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上。雷霆举起折凳,对着地上的手臂比划了两下,忽然想起,若是身上溅了血,回家会挨骂,赶紧停下。对着唐尼一招手:“既然一世兄弟做不成了,就给蚊仔留下点能带一辈子的纪念吧。”
唐尼面无表情接过折凳,照着尺桡骨的位置,毫不迟疑果断砍下。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尖叫,蚊仔的身体在椅子上扭曲挣扎着,一只手软软垂在地上,余下的手脚紧紧绷起,试图要挣脱绳索一般。
这时刀师爷敲了敲房门,出于对血腥场面的排斥和厌恶,他别过头去汇报道:“老板,崔放来了,要见你。”
见了面,崔放倒也无所避忌,不管雷霆会对他作何推断,只管开门见山提要求,说蚊仔打伤过他世侄,两下结了仇,如今他那世侄重伤复发,生命垂危,家里人动了气,一定要抓蚊仔回去亲手惩治。
这样的瞎话是人都听得出十分拙劣。不过雷霆几人早料到他会有这一手,正好顺势而下交涉道:“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呢,竟是为了这点小事亲自跑一趟。我雷霆向来最守礼数,长辈要人,一定给面子。”
说完命人带了蚊仔过来。
蚊仔出现的时候,脸色惨白,额头嘴角都带着淤青,一条胳膊耷拉着,另一手软软抱着伤处直发抖。雷霆挥挥手:“从我这出去的人,怎么能如此丧气,兄弟一场,带下去收拾收拾,搞精神点!”说完也不理崔放的阻拦,一挥手将人打发了。
转头又和颜悦色拉着崔放坐下饮茶:“崔叔,你我都是做军火买卖的。我年纪小见识浅,自然不敢跟前辈比。人家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我却不这么看。大家都是为帮会做事,目的都是为钱,有什么冲突?生意场上都讲究合作,讲究双赢!其实这门生意我早就想找崔家合作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机会。”他帮崔放倒了杯茶,又接着说道,“崔叔你有货源有门路,侄子我呢,年富力强,能干干跑腿办事找买家的营生。你我若是联手起来,一定会,呃,所向披靡!说不定过不多久,就可以垄断本岛的军火市场了。”
雷霆装出一副殷切期待的样子,没完没了讲述着自己的合作畅想。依崔放顽固又偏激的性格,自然不会信他这套鬼话。任其磨破嘴,也只是地点头搪塞说,会考虑一下。
蚊仔那边总算处理干净,被送了进来,伤口都上药包扎好,断掉的胳膊也搭上石膏挂在了头颈上。崔放的性子早已忍至极限,忙忙敷衍着道了别,便押着蚊仔一路下楼,推搡着上了车。
雷霆从窗口遥望出去,在崔放回头的当口,裂开嘴欢乐一笑,夸张地大力挥舞着手臂。待那边一溜烟拐出街角,他来到刀师爷身后,和唐尼站到一处,几人相视而笑。在他们面前,放着一部新式接受装置。
透过石膏绷带中夹裹的微型窃听设备,崔放的声音清晰传来:“小子,你倒是很大牌啊,人人争抢……”
50、来生别做二五仔
几十年的老房子;不管如何清扫,到底积满了陈年灰迹;灯光也显得昏暗。几人神态各异的脸孔被笼罩在灰黄光影中;仿佛在上演一幕怀旧粤语长片。
刀师爷聚精会神守在接收器前;不时摆弄几下按钮,调整波频。雷霆拉了把椅子,坐在他身侧,叼起支烟;却没有点燃。唐尼站在另一侧,目光警觉地注视着门口及窗外的动静。
“小子,你倒很大牌嘛;人人争抢……”崔放的声音透过石膏绷带间夹裹的窃听装置遥遥传来;夹杂着嘶嘶啦啦的干扰杂音;“害得雷霆丢了一批货,还差点栽进去,那条疯狗竟没做掉你,真是命大!”
雷霆早知自己是恶名在外的,也不理会,啪嗒扣开打火机,引燃香烟深吸一口,贪玩地仰头吐出几个轻飘飘的烟圈,看着它们慢慢消散在空气里。
一阵犹豫之后,蚊仔懦懦回答:“谢,谢谢崔先生。”
“哼哼”,经历十几年牢狱生涯的人,连冷笑也透着几分木然,“你老板会做人啦,拿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来交换大活人,倒是不亏。不过,别以为事就这么完了,看在你也帮了我不少忙的份上,给你个忠告,有多远跑多远,再也不要回来里岛!”
“嘀嘀嘀”,轻微的按键声,许久才接通:“阿Paul,你要的人我带出来了,我的人呢?”崔放静默一阵,嗯嗯答应着,又不放心地交代,“这事关系到我阿炎,一定要谨慎,稍后我亲自去处理!”
挂断电话之后,信号慢慢弱下去,车子应该开进了隧道。室内几人疑惑地彼此交换着眼神,各自锁紧了眉头。
此刻,罗家的客厅里,雪亮的灯盏将满室映射得恍如白昼。大片大片繁复高贵的花朵图案,铺满了脚下身价不菲的土耳其地毯,美轮美奂,富丽堂皇。
刚刚结束蜜月旅行的丁非从楼梯上缓步而下,对沙发里安静饮茶的丁冉愉悦叫道:“阿冉,刚才我和啸声还在说着,打算明天回家去吃饭,你倒先来了。”
她的腰身圆润了几分,瓜子脸上小小的双下巴若隐若现。少了些少女的活泼冲动,多了些少妇的稳重矜持。
见她行动远不如从前灵活敏捷,丁冉关切地询问:“阿姐,最近好吗?怀着样样,会不会很辛苦?”
丁非慢悠悠走到沙发边,小心稳当地坐了下来:“从前总听人家说,怀孕初期会有孕吐,连油腥味都不能闻,很受折磨。可这些在我身上却根本没有发生,吃得好,睡得香,你看,腰围足足大了两个码!”
“一定是样样疼你,舍不得妈妈受苦!”丁冉欣慰地笑道,“真是个懂事的小豆丁!”
“兹——兹——”,静默多时的四方道昏暗小屋里,接收器重新有了反应。
以声音判断,应该是几个男人在交涉着什么,大概是距离远,非常不真切。踢踢踏踏一阵脚步纷杂,连续几声“砰砰”响动,看来是换乘别的车辆,重新出发了。
一个十分陌生的低沉男声语调压抑地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了,阿文。老板吩咐要好好犒劳你。”
听得出,此刻的蚊仔放松了许多:“没什么Paul哥,都是轻伤。先送我回家吧,好久没见到奶奶和妹妹了,也不知道她们最近怎样了。”
那边并没什么表示,隔了一会,毫无征兆地开口询问道:“对了阿文,那天夜里,东区的丽都,老板陪崔少借酒浇愁的时候,你也在场吧,还记得他们都谈了些什么吗?”
“嗯……啊!不!”蚊仔随意应了一声,又立刻意识到危险,赶紧改口,“那天我一直在门外守着,根,根本没听见老板他们的谈话。”
“那你还在崔放面前胡说?”男人极为不满地问道。不知是确有其事,还是故意试探。
蚊仔语无伦次地慌张辩白着:“没有,Paul哥,你信我!崔放确实问过我,问我崔少在德贤记摆酒那次是不是老板给他出的主意,我什么都没说啊!我从来……”
对方并没给他机会多加解释:“老板交代要查的那件事,探听出什么了吗?”
蚊仔声音即刻低了下去,明显更不自在:“这……应该和老板推测的一样,只是……还没找到证据。”
“那地点呢?”
“也……还没……”
纵然坐在一海之隔的里岛四方道,依旧能清晰地感到,那一端气氛憋闷到令人几欲窒息。
丁冉将带来的大包小包拆开,满满全是孕妇用品,吃的用的听的看的,林林总总,花样繁多。
“好家伙,阿冉,可真够专业,我们自己都没想到的,你竟准备了。”丁非惊讶地笑了起来,高声招来罗啸声,夫妻俩一一翻看着,“没想到,年轻男孩也懂这些!将来阿冉结婚了,一定会是个好丈夫。”
罗啸声听了太太的话,酸酸反问:“咦,老婆,你的意思……我不是个好丈夫喽?”
“呵呵呵,”丁非反被他逗笑了,指着罗啸声对丁冉抱怨说:“看你姐夫,在外人面前又斯文又大度,偏偏对着我就喜欢挑刺吃醋!”
丁冉温和笑笑:“是因为在乎你才这样的。”
“看看,还是阿冉说话最公道!”罗啸声感叹着。
不知几时开始,绵延一冬的雨水又淅淅沥沥落了起来。讯号接收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几人不得不小心竖起耳朵,勉强捕捉着电波那头的一举一动。
忽然,蚊仔尖锐地高声质问:“这是去哪?Paul哥,这不是去我家的路!你们要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肉体与肉体激烈地碰撞声,一片混乱。呼喊,咒骂,喘息,嘶吼交错混杂,此起彼伏。之后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嘭”,似乎撞到了什么。
四周沙沙作响,蚊仔的声音被雨水冲刷得凄厉而苍白:“都别过来!谁过来我就扎烂他的脖子!再走前一步就杀了他!”
一道雪白的闪电猛然划过,瞬间将漆黑的夜空劈成两半。紧接着,“咔嚓”一个惊雷,震天动地。
丁非吓了一跳,本能地向丈夫怀里缩去。罗啸声疼惜地揽过她肩膀,小声安慰:“大猪猪吓到了吗?不怕,老公抱抱。那小猪猪有没有吓到啊?”他的手放在丁非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温柔摩挲着。
丁非娇嗔地推开他:“好啦,快去准备晚餐吧,小猪猪不饿,小猪猪的舅舅也该饿了!”
目送着罗啸声像模像样地穿起围裙走向厨房,丁冉假作随口探询道:“这几天阿姐和干爸有联系吗?转眼都一个多月了,不知……身体怎样?”
“阿爸可是特意交代不许人打扰的。”丁非摸摸丁冉的头发,示意其尽管安心,“又不是第一次了,从前出去谈生意,一去许多天杳无音信的,也是常事。”
连新婚又有孕的宝贝女儿都没有联络,丁冉的心中更加疑虑,大华说丁爷身染重病的消息……只怕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电闪雷鸣间,大雨骤然倾注而下。冬天里出现这样的雷雨,气候确实有些异常。
刚刚还只是微微抽泣的蚊仔,已经完全失控了,他痛苦哀嚎着:“我为你们做了那么多,你们却要杀我!我没死在雷老大手里,却要死在自己人手里!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这么对我!”他声音残破不堪,一反常态,完全不似那个庸庸碌碌、不善言辞的小弟蚊仔,“这些日子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没吃过一顿有滋味的饭!看着那些对我掏心掏肺的兄弟,我连头都抬不起!”
许是被对方的毫无所动击垮了最后一点勇气,蚊仔开始苦苦哀求起来:“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奶奶有病,还要靠我赚钱给她动手术,我妹妹才十二岁,功课很好啊,我答应她送她去外国念大学的!我这辈子没读过书,逼不得已出来混,窝囊又废材,我不想妹妹跟我一样啊Paul哥!Paul哥!要么你让我回去看他们一眼,哪怕我不出现,就远远看一眼!Paul哥……”
“啊!”一声痛苦的惨叫,截断了蚊仔的话语。有什么物体,沉重地摔倒在地上。
冷漠的男声靠近过来:“阿文,你不是吵着要回家,吵着要看奶奶妹妹吗?下去团聚吧,他们已经在那边等你了。放心,老板会厚葬你们全家。”老半天,忽然又低声感叹,“下辈子眼睛放亮点,别再做二五仔,不管你是黑是白,姓正姓反,没活路的……”
窸窸窣窣在泥水里拖行半天,传来从高处跌落的“噗通”巨响。之后是泥土铺撒而落的声音——没完没了的哗啦,哗啦,哗啦……
西式餐点特有的醇厚香气弥漫着整个客厅,像丁冉这样挑剔的人,也忍不住出言赞赏:“这真是啸声哥的手艺?阿姐你下半辈子有口福了!”
“对我来说也是个惊喜,从前竟埋没了一个顶级大厨。”丁非小声对丁冉倾诉着,“回头想想,也是多亏了样样的突然到来,严格来说,是在她的撮合之下,我才能有机会得到这样美满的婚姻。还好当初,没有一时冲动找罗医生帮忙打掉她……”
“是啊阿非,”体贴温存的罗先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扶起丁非向餐厅走去,“每个生命,都有来到这个世界里活一次的权利……”
哗啦声逐渐减小,远去,完全地消失不见了……
夜色已深,街口唐楼上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四方道与其周边的几条支路,统统陷入了潮湿的黑暗。接收器前三个人,忽然都沉默不语了。只有雷霆手中的香烟,嘶嘶燃烧,寸寸化为灰烬。
“柯里昂教父说,无法掌控权利的人,终将被权利所毁灭。”刀师爷回过头,茶色镜片深邃暗沉,看不清背后的眼神。
雷霆也难得陷入了沉思:“如果当初我没做这亮出獠牙四处咬人的疯狗,那很可能……就是另一个蚊仔!”
51、 解残局
“如果当初;我没做亮出獠牙四处咬人的疯狗,很可能就是……另一个蚊仔!”
命运就是这样残酷而刻板的东西;谁也无法拥有“返程”与“重来”的机会。每个人出生之时;命运的乐章便开始谱写——身世贫穷或者富有;体格健康或者孱弱,父母善良或者凶狠,家庭完整或者残缺。一步一步走下来,偶然之中;却也包含着必然。
雷霆很庆幸,庆幸自己没有成为那个被人利用,欺骗;再无情杀害;最后弃尸荒野的倒霉鬼。
还好那年后巷之中认识了丁冉;为了保护他,被打得再惨也拼了命不肯倒下。不管是为了承诺,为了愧疚,还是为了少年时受尽屈辱的不平与仇恨,许多年来他只有一个念头——要成为有本事决定别人命运的那种人!
此刻的刀少谦表面上虽泰然自若,心里却充斥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憋闷。正打算抬手关掉那刚刚直播过一个年轻男人走向死亡全过程的接收器,却被唐尼一把拦住:“等等小刀,能推测出他们的方位吗?还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如果他们把蚊仔的尸体埋在土质疏松的山坡上,很有可能会被雨水冲出来。”
对于他一刻不肯放松的警惕和冷静,刀少谦并不惊讶,用扇头轻敲敲自己僵硬的肩背,仔细计算着:“楼下的摄像头拍到了崔放将人带走的画面,当时蚊仔还是完好的。而隧道里应该也有道路监控器材,我们可以轻易洗脱嫌疑。倒是你啊白狼哥,石膏绷带里藏着的那枚窃听器,不会留下你指纹吧?”
唐尼伸出手掌向两人展示着,在他十根手指头上,全部严密涂抹着一层透明指甲油,光滑而清亮,将指纹遮盖得严严实实。
“不愧是白狼哥!”刀刀拇指一竖,又转头望向窗外的夜色,装作不经意般说道,“具体的位置……我会查出来的。毕竟共事一场,就算不能明目张胆拜祭,有机会,也一起过去看看吧。”
室内的气氛忽然莫名有点伤感,雷霆叹了口气,兀自嘟囔着:“唉,早知道刚才就不打脸了,乌眼青,做鬼也难看。”又丧气地对两人摆摆手,“算了,今天太晚了,都回去休息吧。天大的事,睡醒了再说。”
丁冉与姐姐、姐夫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又有意无意打探了几句罗啸声近期的动向,才礼貌告辞。
刚出来罗家,便接到了雷霆的电话。得知蚊仔就这样解决掉了,丁冉也一阵错愕。原以为他为自己主子立了大功,该受重用才是,没想到落得个兔死狗烹、杀人灭口的下场。一方面惊讶于对方手段的冷酷残忍,另一方面,也为雷霆捏了把汗。
没想到雷霆沉默了许久,忽然幽幽说道:“阿冉,谢谢你。”
丁冉一愣,随即无声地笑了起来:“雷霆,如今在我们两个之间,你的信念就是我的信念,你只要谢谢自己就够了。”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道路上汪着大片积水,略显泥泞。丁冉怕弄脏裤脚,很仔细地注视着脚下,每一步都准确踩踏在青石板正中央。回到丁府附近,远远看见雷霆的车停在路口。熟悉的身影斜靠在车门上,被晨曦渲染成淡淡的青金色。从脚下的烟头数量推断,已经等了好一阵。
雷霆猛抬头见了丁冉,一扫刚刚满脸的疲惫和困惑,转而变成一副小孩子刚吃到糖果般心满意足的笑容。他拉开左边车门,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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