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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道,攻受为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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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四方道路口,丁冉忽然抬头,专注地望向窗外,那里正在施工,老旧建筑被一点点拆除掉,很快就会建起一片风格各异的现代别墅群。四方道一号,白色纯砖石结构的三层小楼,便是雷霆未来的家。靠近院墙边,会长出一株枝叶茂盛的参天大树……不,不能让那颗树存在,它可是翻墙出入的绝佳工具。要在那里拉一排电网,配上报警装置。还有房间里的暗格,要做得再隐蔽些,否则总会让人轻易发现……
想到这些,丁冉不自觉瞟了眼身边专注开车、吹着欢快口哨的雷霆,淡淡微笑了起来。
到了家,阿坚和刀少谦正在下象棋。阿坚一脚翘在椅子上,手里拎着瓶啤酒,每走一步,就举起酒瓶来干上一大口。刀刀通身粗布褂子,手握一把折扇,上绘着八大山人的《枯枝寒雀图》,不时扇上两下,行至得意处,嘴里还依依呀呀哼上几句昆曲。
恰好是周末,大马小马不用上学,两颗脑袋凑在电视屏幕前玩着游戏机,客厅里到处是“滴滴嘟嘟”的操控声,爆米花和薯片渣撒得到处都是,汽水罐倒在地上,灌口还沾着黏糊糊的液体。
走到玄关顿了一下,丁冉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眼整个房间,厌恶地皱起了眉头,仿佛下了很大勇气般,长长叹口气,才迈步进去。雷霆赶紧搬了把看去相对干净的椅子过来,摆在桌边。
丁冉掏出消毒纸巾仔细擦过两遍,小心坐了上去,低头一瞄棋盘:“刀刀,能跟阿坚下棋,还下成这样局面,我该说你演技好呢,还是耐性好呢?”
刀师爷不紧不慢扇着小风,双眼镜片一阵闪烁:“人生百年忧思多,英雄豪杰也消磨。偶尔试试丢掉脑子与人斗智,也别有一番风味,正所谓难得糊涂……”
稀里糊涂结束了这盘棋,丁冉和刀少谦说起了他对于新闻报道死亡人数的疑虑。刀刀也已经注意到了这点,不过他比丁冉乐观一点,认为当时炸得那么凶,留下的尸体几乎都残缺不全了,少统计个把人,也是有可能的。
阿坚也证实道:“靠北啦!我跟里讲,那火烧得有够吊的,就这么‘嘭’一下,车子都稀巴烂啦,不要说人喽!”
刀少谦拍拍丁冉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了,雷老板已经安排了人手,暗中留意崔家的动静。真要是留了活口,担心也没用,静观其变吧。这事里头,崔炎一栽,直接得益的就是老板,难保崔家人一时气急,会迁怒于咱们,总之你盯着丁爷那头,我也从姨丈处探探风。”
既然大家都认为不会有问题,丁冉心想,或许真是自己太过杞人忧天了吧,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又莫名其妙问刀师爷道:“刀刀,想证明一个人没有犯罪,有哪些方法?”
刀少谦与阿坚重又摆起了棋局,随口答道:“那太多了,看证据,看有没有犯罪动机,证人,或者有不在现场证明……”
丁冉进一步问他:“什么身份的证人,最权威,最保险呢?”
刀刀开起玩笑来:“这还不简单啊,警察,法官,行政执法人员,又权威又保险!”
丁冉听了,望向雷霆,咬弄着嘴唇琢磨起来。
Chapter 20 严母慈父
大马小马所就读的罗莎文,是一所寄宿制中学。他们平时住校,周末放假,就住在雷霆家里。
雷霆是个粗线条的人,小马驹儿们完全交在他手里,早晚会被养成野马。丁冉虽然不善于嘘寒问暖,但每次过来,都会悄悄留意着两兄弟缺少些什么,之后再默默帮忙添置上。
没头没脑向刀刀咨询了一大通法律问题之后,丁冉来到沉浸在虚拟世界里激战着的两匹马面前,食指敲了敲电视机顶壳,大马小马极不情愿地将目光从屏幕移到了丁冉脸上,丁冉一摆下巴,示意二人随他进房去。
大马没说什么,乖乖起了身,小马无奈地嘿呦了一声,也苦着脸跟了过去。
雷霆在一旁看着,心里纳闷得很:按道理,以他的暴躁性格,谁敢惹恼了他,会被连珠炮似的指着鼻子从头骂到脚,稍不顺意,还会拳脚招呼,帮会中的兄弟都忌惮他几分,偏偏大马小马却一点儿都不怕他。反而是丁冉,话少,声音也轻,常常一两个字往外蹦,甚至有时候连表情都懒得做,可他一个动作,两匹马就乖乖听命了。
大马的床头小桌上,满满都是书,枕边放着本梵高自传《亲爱的提奥》。丁冉隐约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同样的位置放着本《我的奋斗》。他发现,大马偏爱一些人文历史和传记方面的书籍,这对于他的年纪来说,略嫌深沉了些。
而小马的世界就明快多了,架子上摆着大大小小的游戏手办,墙壁上贴着球星的签名海报,篮球、哑铃和网球拍都塞在床脚,脏兮兮一团。
丁冉掏出两张卡片样的东西,看了看,分别递给兄弟俩。大马先接了去,打开来,是张千元面值的书店提货券,他欢欢喜喜道了声:“谢谢冉哥。”
小马一见是书券,立时没了兴趣,支支吾吾不愿接。丁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才抽了过去。随手打开一看,脸上立刻乐开了花,虽然同样是提货券,内容却截然不同,里面标注的是一双限量版球鞋。上次他只在饭桌上充满艳羡地随口提了一下,就被丁冉暗暗记下了。
小马挥舞着两手大叫:“啊,冉哥!你太了解我的心意了,最爱你了!”冲上来就要抱丁冉,被丁冉嫌弃地一把推开,他倒毫不介意,兴高采烈向对阿坚、刀刀们显摆去了。
相对于毛毛躁躁的小马来说,丁冉和斯文细致的大马稍微能多说上两句话。他随手翻着大马桌上的书问:“功课能跟上吗?”
“还好,只是……”大马犹豫着说,“罗莎文的同学家里都很有背景,好像不太容易相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尽快融入他们之中。”
丁冉一愣,眨巴着眼睛望了望天,没说话。他也只是在好多年前念过几天小学,说到与同学相处的技巧,他恐怕连大马都不如。对于回答不出的问题,按惯例只装作没听见。
沉默了一会,丁冉忽然打定了什么主意:“大马,交给你个任务……”
大马严肃而恭敬地听着。
放开蹄子撒了一圈欢儿的小马刚走到门口,听见丁冉要交代任务给大马,好奇地伏在门板上听了一阵,越听脸上的神情越幸灾乐祸,他风风火火跑到雷霆面前报信道:“霆仔哥!霆仔哥!冉哥给大马布置任务了,说要给你制定个学习计划,让大马教你国文和英文!”
“诶?”雷霆的眼睛瞪得溜圆,国文倒也算了,说到英文,连字母到底是二十六个还是二十八个他都没搞明白过。
小马一脸同情地说:“冉哥说了,要求你每个月读一本书,读什么由大马规定,但不许是带图的。”
“诶?”雷霆仔细回忆了一下,他所看过的称得上是书的东西里面,还真大多是带图的。
小马晃了晃脑袋,撇撇嘴:“恩,冉哥还说了,让大马给你讲授影响世界的一百个名人,要知道那些知名艺术家以及他们的代表作,听音乐只能听古典音乐,他们俩噢,还给你列了单子呢……”
“诶?”雷霆求助地望向了刀刀和阿坚,那两人极有默契地专注于棋盘上,视他如无物。雷霆费解,我一个混黑社会的,为什么要去听他妈的古典音乐?
“操!”他情不自禁一拳砸在桌子上,将棋盘里的棋子震得四处飞溅。
阿坚极为严肃地抗议着:“雷哥,你在出拳的时候能不能预先通知一下,你看,被你搅乱了,这一局还没分胜负呢,下棋如果分不出胜负的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刀刀已经将棋局重新摆回了未受破坏之前的样子,这回换阿坚傻眼了:“诶?”
晚上众人没敢明目张胆出去招摇,正值风口浪尖,稍一高调都会引人嫌疑,于是只在雷霆家里简单庆祝了一下。饭后雷霆本想送丁冉回家,丁冉见他喝了不少,就没答应,自己叫了车子。
还没到丁宅大门口,就看到罗啸声的车远远停在了前面。车门大开着,罗啸声和他的司机合力从后座上搀了个人出来。丁冉本不想凑热闹,又觉得被扶着的人有些眼熟,走上前一看,原来是丁非,她不知喝了多少酒,东倒西歪,烂醉如泥。
罗啸声见了突然出现的丁冉,赶紧解释道:“阿冉来得正好,照顾下你姐姐吧。我也是半路遇见的,她醉得厉害,一个人差点就睡在马路边了。”
丁非眼神迷离,嘴角带着癫狂地笑容,对着罗啸声的胸口拍拍打打:“衰人!让你不理我!让你对我发脾气!打你打你打你!哈哈……”
罗啸声十分为难地看着丁冉:“别误会,我可并没对阿非做什么,不知谁这么大胆,给了丁大小姐气受,她现在,唉,有点认不出人来了。”
丁冉并没深究,默默上去,拉过丁非的一条胳膊扛在肩头,一手搂住丁非的腰,带着她磕磕绊绊进门去了。罗啸声目送着姐弟俩的背影,久久没有离去。
丁非依旧不老实,又挥起拳头冲着丁冉捶上去:“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自私鬼,都只想自己!让你对我发脾气!让你发脾气!”
丁冉两只手都用来架住丁非,无处闪躲,眼眶上挨了一拳头,又酸又涨,差点没流出眼泪来。明日早上起来,想必会有一只眼睛是青的……那还真是太难看以及丢脸了。这样想着,心里一阵气愤,几乎要将人甩出去。
被这么一闹,仙姨听见动静跑了出来,看见姐弟俩的惨状,赶紧过来帮忙搀扶,嘴里一叠声地哎呦着:“阿非啊,这是怎么啦?怎么醉成这个样子?阿冉,你姐姐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
丁冉正没好气:“问她自己!”
丁非迷迷糊糊被人搬动着,头靠在丁冉颈窝间,呼出浓烈的酒气,丁冉不得不尽可能将头偏向一边。忽然,丁非一弯腰,“哇”地一声呕了出来,粉红色的粘稠物稀稀拉拉摊了一地,有几滴还溅在了丁冉的鞋面上。仙姨赶紧叫人来收拾,丁冉越是不想看,越是不自觉看到那乌糟糟的一团,一股参杂了酒和胃液的浊气拼命往他鼻孔里钻。
丁冉无法控制地干呕了起来。那一刻,他死的心都有了,恨恨地想,如果眼前人是雷霆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就可以一脚将其踹到楼下解解气了。
丁非浑身污秽不堪,一把抱住丁冉,呜呜哭了起来,眼泪和鼻涕一起涌出,涂在丁冉衣襟上。丁冉紧皱着眉头,心里又是嫌恶又是心疼,任由丁非这样抱了一阵,终于将手掌小心轻抚上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好啦,没事啦,乖,哭完就没事了。”
当晚丁冉将全套的衣物丢进了垃圾桶,洗澡的时候又用消毒液冲洗了三次,搓得皮肤红红一片。躺在床上,那股呕吐物的味道依旧徘徊在枕侧,挥之不去。
他想不通,一直开朗活泼的丁非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致使她这段时间情绪变化如此之大,喜怒无常。如果按照上辈子的时间来推算,她应该很快就要和罗啸声在一起了。难道他们之间的牵手,有什么契机是自己不知道的?
不过,为了雷霆的路能走得更顺畅一些,还是不要让丁非和罗啸声在一起才好。或许,对于丁非来说,找个远离恩怨厮杀的普通人,快快乐乐过日子,会是更适合的选择。
十天后,里岛初秋的傍晚,雷霆和丁冉并肩穿过街区公园飞满鸽群的广场 。
林荫路边的长椅上,不时出现成双成对的情侣,或拥抱或耳语或轻吻。广场中央有个老人,正撒着面包屑喂鸽子,身边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手里握着小管子,肉呼呼的脸蛋鼓起来,对着一吹,五彩缤纷的肥皂泡泡漫天飞舞。
雷霆对手机那边的刀刀小声嘟囔着:“为什么选在这种地方?”
耳机里传来刀刀心不在焉的敷衍:“人少,幽静,视野开阔,好办事,有什么不妥吗老板?”不等雷霆回答,他的声音又嚷起来,“哇,坚哥,要不要考虑这么久啊,你就是一直盯着它看,再一直搓一直搓,也变不出四张A,你又不是赌圣……”
车子就停在不远处的街口,美其名曰“接应”,事实上此刻刀刀和阿坚正坐在车里投入地玩着大老二。
几个学生摸样的女孩从后面嬉闹着跑上来,一不留神撞在丁冉身上,手里的草莓奶昔撒了一地。丁冉冷冷盯着那摊粉红色黏糊糊的东西看了一阵,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晚丁非制造出的惨象,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
雷霆有点不知所措,赶紧拍他后背:“怎么啦这是,吃坏东西啦?”丁冉呕了一阵,也没吐出什么,样子倒十足像透了某一种女性反应,雷霆想跟他开个玩笑,“你该不是……”
只吐出几个字,甚至笑容还没完全展露出来,丁冉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瞬间抬起手肘,带着一阵劲风向后袭来,直奔雷霆的咽喉,雷霆条件反射抬手去挡,却不提放这只是个假动作,趁他身体后倾之际,丁冉猛然转身小腿一扫,雷霆的脚腕被勾了起来,人直挺挺向后摔去,四仰八叉躺在了地上。
丁冉也不理他,若无其事向前走去。雷霆躺在地上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在一片好奇的目光中自己爬起来,屁颠颠跟了上去。
两人走到了广场另一侧,一座白色大理石圣女雕像前面,一起驻足观望着,黄昏的光影洒落在圣女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油彩,看去宁静而安详。几步之外,流浪歌手正弹着吉他,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空气中弥漫着早开桂花的甜腻气息。
丁冉对着圣女雕像扬扬下巴:“就是它。准备好了吗”
雷霆点点头:“好了。”而后不紧不慢放下身上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把分量十足的锤子……
Chapter 21 下一步
雷霆拎出锤子,握在手里掂了掂,绕着雕像走了一圈,找准个最佳角度,对着圣女的头用力砸了下去。
丁冉悠闲踱到一边,选了个阴凉地方蹲下,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个夕阳下抡锤子的强壮男人——高大,卷毛,五官棱角分明,肌肉紧实匀称,动作干脆利落,看在丁冉眼里,那简直是一尊活着的希腊雕像。
“硿硿”几下,圣女笑靥如花的脸孔就卸去了半边。雷霆将锤子丢掉,点起支烟,与丁冉遥遥对视,耐心等待着。
不出片刻,巡逻车呼啸而来,两名警察上前盘问了几句,查验过身份证件,便按程序将雷霆带走了。
丁冉目送着雷霆离开,而后懒洋洋站起身,双手往衣袋里一插,轻快走回街口,一闪身上了车。那一边刀刀正和阿坚玩得兴起,头也不抬地问道:“完啦?”
丁冉没说话,斜躺在后座里闭目养神。好半天,慢悠悠问道:“什么时候去保释他?”
刀刀专注于手中的牌色,眼镜片上泛起一片狡诈的亮白:“警方有权扣留四十八小时,别浪费了,也给老板一次体验别样人生的机会。同花顺!怎么啦坚哥,还搓牌?想搓一套蜡笔小新出来吗?”
阿坚在对面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同花顺?干,我牌烂到有春,葫芦都凑不齐……”
微凉的秋风扑入窗口,拂过脸颊,痒痒的,让人一阵惬意,昏昏欲睡。远处的广场,大钟鸣响,鸽子哗然而起。广场的那一侧,是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华灯初上。更远处……暮色已悄然降临,长夜之外,就是明天了。
每天每天,这个世界总在以它自己的方式维持着“平衡”,春夏秋冬,寒暑交替,有多少白昼,必然有多少黑夜。逝者撒手人寰,生者呱呱坠地,成者满怀欣喜,败者黯然失意。
里岛的深夜,总有几人无法入眠。崔炎坐在东区某间酒吧的包厢里,面色阴郁地喝着闷酒。包房门厚重而严密,将激烈的乐声和喧闹的嬉笑声阻挡在外,只留下令人压抑的安静。
两名手下垂头丧气坐在一旁,既没叫小姐,也没点酒,只小心观察着老大的脸色。嚣张惯了的人,猛然收敛起来,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这些日子崔炎赋闲在家,远离了权力的中心,往常跟在他屁股后头点头哈腰的那群人,都呼啦一下没了踪影。所谓“世态炎凉”是个什么滋味儿,崔少爷算是尝透了。
细究起此番行动失败的根由,一则是他不辨忠奸,错信了郭精明那个二五仔。再则是他过于自信,对于警方的暗渡陈仓、釜底抽薪竟毫未察觉。
可崔炎内心里,却没来由将所有怨气加诸在了雷霆头上。
这算是失败者难以启齿的嫉妒吧,自己跌倒的时候,便看不得那些稳健前行的人,恨不得所有人都摔跤,并比他还要惨烈。更让崔炎不能容忍的是,这一朝捡了便宜踩在他头上的不是别人,偏偏是他向来最不屑最嗤之以鼻的后巷疯狗。
于是妒火中烧的崔炎做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他雷霆不是前途无量嘛,爷叔长辈们不是赞不绝口嘛,偏要让那姓雷的自毁前程,让一班老家伙哑口无言。
就在刚刚,义字堂口的地盘上死了个人。死者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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