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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叛道二周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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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象面纱下是个绝世美人,然后失望了,怪谁?绝不是我商业欺骗,而是某些人太饥渴罢。散了散了,都散了,你们这些丑东西再怎么围着我,我也不会再多瞧你们一眼!”
  毕竟她并不在乎脸面,别人拿她的脸来嘲笑她得不到她的羞愤或是反击,很快也就索然无味了。方才那出言讥讽的白衣修士瞪了她一眼,咒骂了几句,悻悻离开。
  明琇这才将注意力放回了那个橙衣少女。明琇走近那少女,走到她身前,低下头,本来闭着的右眼,就在她面前突然睁开。
  “啊——”橙衣少女被这么一吓,连忙后退,两只脚一绊,险些摔倒。
  明琇揽住少女的腰,将她扶好,轻声耳语,带着几分玩味,“怎么样,和我的眼睛比起来,我脸上这道疤就不吓人了,对不对?” 
  那少女惊吓过后,更多的是难以置信。“你、你的右眼怎么生得这幅样子?”
  明琇的右眼眼珠很大,只露出一点点眼白,黯淡无光,宛如一颗黑色棋子。 
  陆子约伸手在她的右眼前晃动,眼珠子一动不动,就好像是死了一般:瞎子?
  陆家家教严苛,从来不允他以貌取人,更不得歧视残疾之人。陆子约对橙衣少女道:“她的眼睛瞎了,姑娘莫要大惊小怪。”
  少女好奇:“瞎子的眼睛长这样子啊,我真是第一次见。怎么瞎的?”
  明琇顿了顿,“天生的。”
  “啊,原来这世上还有人天生眼睛不能用!那活得多没意思。”
  明琇不由失笑。这话并不友善,但好在没有太大恶意,和她听过的诸多恶语比起来,就是耳边吹过一阵风而已。这穿得像条锦鲤的少女说话带刺,幸好长得甜,凑起来也算是个小野猫型的女孩子。她喜欢生得好看的人,看着少女模样讨喜,心里便也欢快了几分,生出些逗弄她的念头。
  比起明琇的游戏态度,陆子约认真得多。
  “有生而健全的人,就生而残疾的人。姑娘生而健全,是得了上苍的福祉,既得了这份福祉,怎么可以反过来嘲笑那些没有分到福祉的人?”
  明琇听得心里一个愣登:听听!多根正苗红的少年!这简直就是古风·简短·不知道为什么就认真起来版的“我有一个梦想”!
  “大道三千,上下求索,求明悟自我、利及众生、中庸平等。姑娘嘲笑他人残疾,生不知你这种作为本就是愚不可及、与道相悖!你还不道歉?”他一口气说完这番话,目光执拗而认真。
  明琇将手背到身后,忍不住鼓起闷掌来。
  少女争辩道:“我没有嘲笑她!我只是第一次见到残疾的人……我不懂得这些!我是因为她出言不逊才想出手惩戒一下,凭什么要我道歉?”
  从来没见过瞎子、甚至连残疾都是第一次见?倒是让人想起释迦摩尼的典故。
  佛陀在悟道前是迦毗罗卫国净饭王的太子乔达摩·悉达多,自幼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国王为了保护他,将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端到他面前,他从未见过产妇、老者、病残之人、死人,因而也不知生、老、病、死四大苦。
  陆子约还要上前理论,明琇摆摆手,“管教熊孩子是她父母和老师的事,谢谢你,小正经。我们不必操那个闲心。”
  陆子约皱眉,“你叫我什么?”
  她嘻嘻一笑:“小正经啊。”
  她见过很多名门修士,为人处世礼数周全,穿着打扮样样得体,别人见了都得夸赞“翩翩君子”。但那些所谓君子对待比他们地位低下的人、落魄的人、女人,往往会暴露出更真实的一面。
  有的君子,是演给世人看的,骨子里是沽名钓誉之徒。这样的人太多,是以明琇才瞧不起所谓正道君子。但这世上也有以天下为先、以真理为重、亦或是懂得尊重和怜悯的人。对于这类人,即便他们的执着在功利面前显得很傻,依旧配得上她对君子的敬仰。
  久闻落照府陆家是君子世家。能培养出这么个冒着傻气的小正经,还不算太差。
  明琇摸了摸鼻子,低头一笑,戴上了帷帽。
  就在这时,喧哗声逐渐减弱,直到完全消失。
  明琇以为是自己的模样惊到了众人。
  过了一会儿,她才发现能让几千人噤声的不是自己,而是刚抵达山谷的考官,这时候这些修士的心情大概就和她上学时在后窗里看到班主任的心情一样。
  ——见过城主!
  众人齐声问好,声如洪钟,气势非凡。
  大匡城城主。光这个身份听起来还不算什么,待她换个说法:综合性高等修仙院校校长,丝绸之路对外贸易公司董事长,外加东方蒸汽革命先驱者。
  右后方正是明琇的视线盲区。她的反应慢了半拍,后知后觉地转身拱手,由衷恭敬地问好:“城主好!”
  大匡城出了两位少年仙才,“谪仙”李青莲与“鬼仙”李成壑,李青莲是老城主的亲生儿子,而李成壑则是在很小的时候被老城主捡回大匡城。在极其重视血统的灵界,老城主故去后,亲身儿子没有继承家产,养子反而接管了边城和偌大的跨国商贸,怎能不让人遐想万千。
  李成壑脾气暴,还老阴着脸,人缘不大好。李青莲倒是喜欢结交的性子,上到仙首下到歌姬,只要让他高兴了,随手赠诗赠字,有些脸皮厚的人转手把他的原稿以一字千金的价格卖掉,他也一笑了之。
  因此,养子李成壑继承家业这件事一度引起公愤。哪怕后来李青莲隐退多年,还是有很多人相信李青莲是被白眼狼折腾得净身出户的。
  谣传最喜欢灰姑娘辛杜瑞拉的老套路,把李青莲塑造成一朵李白莲,实在无趣得很,明琇看不上。她落魄缺钱的时候也曾自己动笔写过兄弟虐恋的狗血大戏,将本子卖给地下茶楼的说书先生,意外得很受欢迎。
  “抬头。” 男子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这是明琇第一次见本尊。抬头一看,暗叹仙门中人起外号起得实在贴切:这位城主身量高挑,人很瘦,肌肤竟和常年戴面纱的明琇差不多苍白,衬着一身玄衣,黑如漆,白似雪。他生着一双上挑的细长眼,宛若在这张病容上嵌了一对矍矍的鹰眼,半眯着眼看人,凭白透出一股子阴鸷。 
  照理说“鬼”是贴切,却和“仙”搭不上边。但怪就怪在他的气质超然,斜着身子一站,就比身边那些单看还算周正的男子更醒目。
  “摘下来。” 李成壑冷道。
  遮住左眼那部分的面纱,特意裁剪了薄如蝉翼的纱缝上去,不遮挡视线。仗着有面纱相隔,明琇大大方方地看,并在心里评价:李城主完美诠释了哥特式的颓废美,实在是见过一眼就绝不会忘记的那类惊艳长相。果然在颜控的修仙界,能被叫成“仙”的人,光凭外表就能秒杀一众凡人。
  看完了,明琇规规矩矩地卸下帷帽,低着头。
  李成壑盯着明琇,就像看着一件需要钻研的文物。“脸上的咒印是怎么回事?”
  皮肤上若留下咒印,通常只有三种可能,一是犯了大罪被罚在脸上刺咒,类似于古代的“黥刑”;二是和妖、怪、鬼等灵物达成了某种契约,在宿主身上便会呈现出咒印;三是被元婴境以上的咒修施了诅咒,形成的“恶附咒”。
  明琇大剌剌地抬起自己的右脸,“城主大人,什么咒印啊,您看,我这胎记是红色的。”
  李成壑是文修大儒,熟读百家之书,心中清楚天然呈红色的咒印十分罕见,典籍中仅记载过一例,名为“伽罗印”。传说是至邪之物“大凶”与宿主定下盟约后带来的印记。宿主活着时,为大凶提供灵气,死后则将七魂六魄祭给大凶,身体爆裂而亡,从此魂飞魄散。
  普通人死后化灵,执念尤深者化鬼,百年之鬼称鬼王。
  妖、怪死后称邪,作恶者化祟,妖力高强者可化凶。
  从鬼王和凶开始,就有了清晰的意识,它们不再是由执念主导的亡灵,而是可以像活人一样思考,甚至拥有七情六欲。
  无论是人还是妖怪,在这两者的境界之上统称为“大凶”。
  由于成为大凶的条件极为苛刻,天时地利与自身修为缺一不可,灵界有记载的大凶并不多,但凡出现一只,都会引发百家仙门集体出动“追凶”。
  

  第3章 莫嫌金甲重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其二》
  。
  李成壑还不至于把传说中的伽罗印和一个无名小卒联系在一起。他端详着那道红色的印记,发现那道红印虽然歪歪扭扭的很像是鬼画符,但并非任何一种他见过的文字或是符箓。
  明琇特别大方地说:“这道胎记自打小女子出生起就在那儿了。如果城主大人觉得它生得有艺术感,那小女子索性不遮掩了,露出来给大家一块儿欣赏!”
  陆子约默默扶额,小声嘀咕:“她的脸皮可真是太厚了……”没说完,顿了顿,又想:哪个女孩子不在意容貌?她生成这幅模样,也不得不脸皮厚点。
  “随你。”
  李成壑似乎并不打算追究下去。
  明琇不确定他到底是相信了,还是只是不在乎,总之此事告一段落。
  李成壑飞上半山腰的御剑台,宣布第一轮御剑比试正式开始。
  “姑娘,城主他不是针对你,选拔弟子也不是靠脸,你莫要记恨城主……”
  陆子约见明琇两次被掀面纱,又遭众人议论,心底里觉得她有些可怜:想必她定是自幼受人非议,性格乖张一点,也是情有可原。
  明琇道:“怎会,其实我挺喜欢城主的。”
  陆子约倒吸了一口气,“你喜欢?”
  明琇笑道:“放心,不是想和他双修的那种喜欢。我只是觉得城主发表演讲言简意赅,不拖时间不打官腔,在这一点上,比我中学的教导主任、大学的系主任都强。”
  “哦。”陆子约早已脑补出了明琇因外貌原因饱受生活折磨、导致精神状态出现问题的凄惨人生故事。因而她嘴里说出再奇怪的话也不足为奇。
  山谷里的人流逐渐被区分开来。
  前来投考的千人首先被分成了两组,内门与外门。外门接纳尚没有结成金丹的修士,内门则仅限于已经结丹的修士。
  所谓金丹,指的是在金丹期内修成的内丹。筑基期引气入体,开光期内化真元,融合期将外部灵气融汇体内巩固真元,而金丹期,就是把人体作炉鼎凝聚体内的精气结成灵力的中心、化真元为金丹。
  结丹是修行路上的一个分水岭,有些人天生灵根缺陷,一辈子都不可能结出金丹,而有些人即便在少年时就结成了金丹,而天赋有限,那么一辈子也只会停留在金丹期初级。
  修行血统经过一代代固化,才有了现在的世家和门派。
  ——人生而不平等。明琇刚来时,花了很久才能够理解灵界大陆这种根深蒂固的的思想。
  在这个世界,哪怕是问三岁小儿有没有听说过修行,他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条,但修行真正做起来,除却天生的运气、持之以恒的决心,还需要极大的消耗。
  就拿文修来说,这里没有公共图书馆和义务教育,修士便需要万卷藏书、需要老师教习,还有丹书、灵引、文房四宝……这些最基础的,已经足以将普通人挡在门外,更不用说那些条件优越的修士自幼有丹药辅助、有高人引路。
  有的人从一出生起,就注定无法融汇天地灵脉于己身,也就是仙门眼中的“无缘者”、下等人。而血统纯粹的仙门弟子,只要智商在平均线以上,加以灵药辅助,大多数人都可以在二十岁左右开始凝丹(开光后阶)、三十岁前固丹(金丹初、中阶)。
  无法结丹就意味着不能驾驭灵剑。初始比试御剑,为的就是筛选出金丹期的弟子。
  投考的人中,金丹修士并不多,七成以上的考生都选择应选外门弟子。第一轮比赛开始前,人就走了大半,山谷里也变得有些空荡荡的。
  仙门中的外门弟子过得和凡间相似,平日里会有师父教识文断字、传授一些基本的养生之道和防身武学,时间主要还是用在种田和营生上。对于没志向、没天赋的平常人来说,当外门弟子不愁吃穿还有书念,出来后也至少有一技傍身,已经是最好的前程了。 
  而像陆子约这样出身名门的修士,必然奔着内门而去。
  此刻,陆子约正皱着眉打量明琇。“请问姑娘仙乡何处?”
  仙门望族的年轻一辈时常会在仙门举办的宴会上碰到,因此互相间就算不说多么熟悉,总还是会有那么点印象。不是仙门中人的话,在年轻时进入金丹期的概率就非常小——沧海遗珠的那种。
  “唔……好问题。”明琇陷入了沉思。
  五年前她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用的是许柔止的身体。许柔止为了违抗婚约,也为了追随男主,十六岁时赌气与自己的家人一刀两断,离开了庇佑她的符离宗。
  那时候,她好歹还有个身份。自她选择以明琇的身体和身份留下吼,她就只是明琇,一个无根的浮萍。
  “你不愿意说,就不用说了。”陆子约偏过头去,“反正我并不感兴趣。”
  大匡城甄选弟子有一条独特的规矩,那就是不问出身,甚至连档案上,都不需要填写家门。应选修士只需通过笔试或者武试,便可得到通行令进入山谷参与下一轮的试验。
  “明琇。我的名字。”她能告诉别人的,就只有名字了。
  明秀……陆子约将名字小声念了一遍,“明净秀美,名字倒是好听。”接着他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说明了很多问题。
  明琇尴尬:兄弟,我都没“哎”,你叹什么气呀?
  “喂,外门弟子的队伍都出谷了,你还磨蹭甚么?”刚才的橙衣少女又走到了明琇跟前。
  “喂,当然是因为我要做内门弟子。你又来找我干嘛?”
  明琇掀起面纱,这才开始仔细打量这个从刚才开始就看不惯她的少女:她生得娇小玲珑,比明琇矮了大半个头,一袭橙黄色短打,梳双鬓,头上插着两把对称的明珠步摇,吊着的那两根小金穗子一摇一晃的,在阳光下很是耀眼。两只剑袖扎得紧紧的,腰间缠着一条金色的软剑,干净利落。
  明琇越看这姑娘越觉得她穿得像条锦鲤。
  她看起来才十二三岁,就连挑眉瞪眼也显得明艳动人,说话声音尖尖的,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内门弟子可不收那、那什么修!”
  那什么修?双修。
  明琇:“哈哈哈哈哈哈!” 
  “喂!你有病啊!?”
  “小妹妹,双修什么的,我说着玩呢,你还真信。走吧,马上开考了。”说着明琇就招呼她与陆子约一起去御剑台。
  “你叫谁小妹妹呢?你比我大很多吗?”她挥舞着双臂,似乎很不爽别人把她往小里看。“我已经及笄了!”或许是娃娃脸加上小个子的缘故,她的模样看起来比十五岁更小。
  明琇耸耸肩,敷衍地点了点头,走上狭窄的栈道,前往绝壁上的御剑台。
  御剑的批次按照先前考试的等地划分,分为甲、乙、丙三组,这个分组不做最终评判标准,主要是为了让同组的人水平相差不太大。
  三人竟都被分到了甲组。
  明琇:“我们两个总不能老是互相‘喂’,给个称呼吧。我叫明琇。”
  “沈爱。”
  “哦,原来是路人。” 
  在《文道仙途》中,她不记得有这号人物。
  “你说什么!什么路人?”
  明琇干咳两声,“稍安勿躁。以后说不定还是同门师姊妹呢……”
  “谁说我和你以后会是师姐妹了?你还不一定入得了内门呢。”沈爱插着腰,“你们都听好了,这次谪仙弟子的位置,非我莫属!”
  这丫头逗起来也和只小猫一样,一碰就炸毛,却还非要跑来挠挠你不可。明琇随意笑笑,不逗她了,贴着石壁一步步向御剑台移动,推推身后陆子约,小声道,“小正经,这妹子也要抢你谪仙哥哥呢。”
  陆子约:“…………”
  每本书就像一座冰山,展现在表面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而更大的世界则不为人所见,恰如海面下的冰山。明琇也是在哥哥去后才懂得,这个世界早就超脱了一本小说,这里没有主角、配角和路人,每个人不过是大海里一滴水,少了谁都没有少。
  。
  甲组修士在御剑台上一字排开,城主在对面山谷上的一张贵妃椅上支颐而坐,信手按下按钮,汽笛声响起。
  那是一种使空气或蒸汽强行输入狭小空洞而产生的一种尖锐的哨子声的笛状装置。
  这里的人称之为龙笛。
  以焦炭作为燃料,通过管道内部的擦片摩擦点燃,将焦炭转换为内能,形成蒸汽冲起铜片。闸口一旦打开,蒸汽灌入小孔,就发出了哨声,而按下开关则带动铜片下移封住闸口,就结束了哨声。
  陆子约头一回看到龙笛,很是奇怪:“没人吹那排管子,怎么就响了?”
  不止是他,中洲来的修士大都没见过龙笛,有人还不屑地说,“明明吹喇叭也能发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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