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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叛道二周目-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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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辈陆期,字子约,狷、狷州人!今年二十、二十一!”
  噗——明琇差点笑出来,这小正经还记得他上去干什么吗?他下一句是不是要说“晚辈尚未婚配”,感情像是相亲去了!
  其实李青莲大不了陆子约几岁,但陆子约口口声声自称晚辈,竟无一人觉得有什么不对。李青莲少年时便名扬天下,近些年来逐渐隐退,江湖上甚至将他传成一个中年隐士。陆子约也完全没料到传说中的谪仙如此年少,既惊喜,又紧张。
  李成壑与李青莲对视一眼,道:“陆子约,你在初试、御剑两场考核中均夺得魁首,便有你先来选择授业师父。”
  陆子约自幼便对变化第一的《凤歌剑法》有所耳闻,亦仰慕这剑法唯一的传人已久,头一回近距离看他,只觉呼吸都停了半拍,愣是半天没说出来话。
  明琇在下面替他干着急,心道:“傻小子你不就拜个师,又不是告白,紧张个什么劲?”
  还没等陆子约憋出一句话,另一变故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二十余名红衣使者竟不顾典礼正在进行,策马在众修士间劈开一条路,径直跑到莲花台下。
  红鬃马个个彪悍,马脖子上挂着十二只小金铃,奔走间发出一种特殊的铃声,同时,金属马蹄与白玉地板摩擦碰撞,也发出阵阵脆响。
  “金铃儿,响叮当,红衣使,莫敢挡”,这句流传甚广的民谣说的就是九阙仙门设立在各地“慎行监”的红衣使者。只要是归顺了九阙的仙门,就必须接受红衣使者的监察,他们可以自由出入仙门的任一角落,阻拦使者,与忤逆仙盟同罪。
  息夫人艳姿玉立,面上波澜不惊,莲步轻移,走下莲花台,亲自前去迎接那一队人马。
  “都督大驾,有失远迎。眼下正值拜师收徒典礼,不知都督前来,有何见教?”
  为首的监查官瞥过一众弟子,皮笑肉不笑道:“见教不敢当,只不过是吾等于慎行监当差乏了,想着来城中集市消遣一番,却未料到正好赶上了贵门招募新弟子。”
  息夫人道:“如此也是赶了巧,不知慎行监诸位大人可否愿意赏脸在此观摩仪式。”
  监查道:“却之不恭。”
  明琇最清楚,这一队监查人马专门赶着来拜师典礼,肯定是来找麻烦的。这对以披荆斩棘坚持到最后一关的考生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本来,文道讲究的就是畅所欲言、批判辨正,九阙的人马一旦作证,这两样就都别想了;考生必须小心说话,兼之“无意”吹捧九阙仙主的仁政和贤明;若一个不小心说出些什么大实话,这些走狗也不是没有干过抓人入文字狱的恶事。
  息夫人泰然对一旁侍奉的弟子道:“给大人们安排坐席。”
  “不必。”为首使者忽地一拉缰绳,骏马就在息夫人跟前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我们擅自前来,怎好劳烦夫人特意安排座椅?不如我们就坐于马背上看,也省去了搬运座椅的麻烦。”
  话都说到这份上,就连涉世未深的沈爱都能听得出来,使者说的每句话都是表面谦恭,实则挑衅,息夫人贵为一城女主,身份岂不必这群卑微使者尊贵?可他们狗仗人势,连下马都不愿意。
  说罢,在领头者的带领下,那小队人马就打算骑马上莲花台。莲花台上有天女散花像,通体由雪山冰玉雕成,尊贵万分,更是大匡城之象征。平常人不可随意接近天女像,只有庆典时才会像城民开放,饶是大匡城主、息夫人之尊,也必须沐浴焚香,换上和形制的礼服才能登上莲花台。
  息夫人拦在马前,冷道:“都督留步。还请都督亲自步上莲花台。”
  监查难掩欲望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息夫人的容颜,笑道:“夫人既然都这样说了,我们也不好非要骑马上去。不过,现在广场中央没有下马踩的小凳子,我们这……着实不便啊!”
  息夫人的玉容上宛若渡上了一层冰霜。没有下马凳,通常情况下,都是由奴仆主动跪下,用背为主人踩脚。可看这群男人赤。裸裸的目光,竟都在期许看到这冷艳美人跪于马下,让他们好好踩一踩那娇柔得仿佛一脚下去就会踩断的美人背。
  这些红衣使者为九阙仙盟办事,本性或许并非大奸大恶的人,但在这座边塞小城,他们膨胀的权势和凌驾于其余人之上的特权,助长了他们的小人心性。男人内心都有的施暴欲被放大——他们撇去红衣使者的身份,都是平凡的人,在正常的语境下,他们一辈子可能都无法与息夫人这样的女人说上一句话。所以,凌虐这样的女人也能给他们带来某种不堪的快感。
  “母亲!”李青莲几乎忍不住要冲下去维护母亲,却被李成壑用力拽住。

  第28章 表请回军掩尘骨

  “母亲!”李青莲几乎忍不住要冲下去维护母亲,却被李成壑用力拽住。
  只见息夫人不卑不亢; 抬头望向红衣使; 冷道:“大匡城的男儿自己上马、下马。没有马凳子。”眼下正值拜师大典; 广场上并无杂物,一时半刻从哪里找下马凳?
  “哈哈哈,偌大一个大匡城,富甲天下,竟连一张马凳子都没有吗?”监查笑完后; 神色蓦地一变,厉声道:“没有马凳子,就叫奴仆跪下做人凳子!这么简单的事,还用得着本督教你!?”
  若息夫人身边有奴仆; 让奴仆跪下也算是解了围。天女像下; 一年一度的盛典何其庄严; 根本不许无关者进入。现场连个家丁、奴婢都没有。就算有,红衣使者有意挑衅; 哪怕立刻搬来凳子或是招来家丁; 他们得不到发泄,一会儿定还能找到别的由头。
  监查在边城数年,对李家的情况也有所了解; 继续道:“是了,本督差点忘了,李家这样的门楣,也养不了奴仆。”
  灵界的世家蓄奴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越是古老显贵的世家,就越有资本蓄奴。通常奴仆的族谱也附着于世家,一生为主人家为奴为婢,诞下后代也依旧为主人服务,如此世世代代,稳固绵长。李家本是倒卖铁器、铜器的商贾出身,商者为贱,虽说现在的李家早已不再以从商为主业,但往上数三代,还是贱籍。在那些历史源远流长的世家眼中,即便李家现在位列八大仙门之一,依旧是不入流的家族。
  现在,这些谈不上什么世家贵族的红衣使者竟也仗着九阙的权势,公然取笑李家的门楣。
  传统世家等级森严,而李家却连家训都定为“不拘一格”,足见其家风开明,崇尚自由。大匡城门下无人为奴,府中的家丁和奴婢也都只是和主人家签下了长期聘用的身契。与其说是“养不了奴仆”,不如说是他们从来都不愿蓄奴。
  监查佯装捶腰,“本督久坐马上,坐得腰酸背痛。这就是你们大匡城的待客之道吗?不知夫人是否做好了决定、还要让兄弟们等多久?”
  出席这场盛会的,都是堂堂正正的仙门弟子,傲骨铮铮,又哪里能屈尊跪下?息夫人岿然不动,朱唇紧紧抿着。她身旁的几名弟子也面面相觑,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仙门名士又最看重颜面,若要让他们此刻替息夫人下跪,也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队伍里有红衣使者等急了,破口大骂:“恁么胡姬!奶奶个腿的,到底还要等多久?我看你就是存心看不起兄弟们……存心看不起九阙!”
  息夫人福身,“在场无一人是奴仆,也没有人可以跪下供大人落脚,还望海涵!请大人自行下马!”
  红衣使者:“你说什么?你让我……下马?”
  息夫人这才意识到“下马”一次一语双关,有不敬之嫌。“妾身失言……”
  “大胆!”那汉子一马鞭甩在息夫人身边的白玉地砖上,地砖当即崩裂开一道口子。
  为首监查幽幽道:“记得夫人云英未嫁之时,是一名舞姬吧?”
  队伍里有人帮腔:“那可不——听说夫人当年飞天舞名动天下,好似九天玄女娘娘下凡尘,这名声传到中原,勾得有些人不惜抛家弃子,不远万里出塞寻访边城,只为成为夫人幕上之宾……”
  李青莲与李成壑早就听不下去了。前一句话是侮辱息夫人就是奴仆,后一句话是拿陈年旧事大做文章,言语中透露着诋毁她为妓。女、红颜祸水的意思。李成壑目睹义母所面对的一触即发的局面,本就阴沉的脸,更是戾气深重,只不过他身为城主,大局为重,不能与九阙直接冲突,不得不咬紧牙关,将这番羞辱忍下。李青莲却在这时挣脱李成壑的手,纵然他知道大局为重,可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羞辱!
  “李青莲!”李成壑低声唤住他,“你冲过去能干什么?你还嫌害人害得不够吗!”
  “难道就这样干看着?”李青莲道,“大不了,我去替母亲跪!”
  李成壑传音道:“荒唐!你以为你去跪了就是救了义母?多少人为了你而投奔大匡城——在很多人心中,你便是大匡城之精神!义母若跪下,传出去也是九阙门人欺弱质女流,惊不起太大波澜。而你李青莲堂堂男儿,如果赶着去下跪、让几条狗踩着你的背耀武扬威,你以为在场之修士会怎么看、大匡城未来的弟子会怎么看、世人又会怎么看?人们在乎真相吗?不,人们只会认为是我李家趋炎附势;谪仙奴颜婢膝,全无文人风骨;你让大匡日后颜面何存、又如何能在灵界立足?”
  李青莲止步回头,正对上李成壑带着些许恨意的眼神。
  “李青莲,这不是你一人之荣辱——你若不是李家人,就算你寻个没人看见的悬崖跳下去自裁谢罪我也绝不会拦着你,但我不允许你再牵连李家!”
  这句话李成壑用了密语传音,每一个字都从他耳里钻入心中,如同噬心之蛊。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亦或是反驳些什么,终究无言以对。
  那一边,息夫人深吸了一口气,“照大人的话说,在场就只有妾身是奴婢出身了?”
  监查冷笑,“昔日舞姬,今日主人。只不过是提醒夫人,做人不能忘本,也切莫——恃宠而骄。”
  息夫人道:“如若今日大人们如愿踩着人凳下来,是否就能满意?大典就能继续进行下去?”
  监查道:“那是自然,我们也并非不讲道理的人。”
  息夫人如松如竹的身子微微一颤,轻声道:“好……”
  “夫人!”两旁的弟子纷纷想过来搀扶她,可息夫人用眼神制止了他们,整了整衣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琇目睹这一切,早就按耐不住了。当下冲出人群,发出了一连串娇笑。想这些仙门弟子全部都穿戴庄严、面目严肃,难得出了她一个没脸没皮的,倒也有了用武之地。
  但见明琇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衣,翩若惊鸿,步伐轻盈,笑声娇翠欲滴,扭着腰走到那马队面前。她头戴帷帽,垂下的轻纱遮住了脸,五官影影绰绰,更让人心猿意马,忍不住想要一睹芳容。
  红衣使者见一个貌似绝色美人的姑娘盈盈走来,都乐了,在马背上接连发出口哨声。
  监查道:“妹妹,再走近些,到本督马下来,说说来干什么的?”
  明琇道:“小女子想着大人眼光不好。”
  监查眯了眯眼,“哦?怎么个不好了?”
  “息夫人年纪又大,骨头又硬,大人们千尊万贵的脚踩在她背上,想必也不舒服,还不如踩软凳呢。”明琇说着就跪在马前,主动俯身,低声道,“小女子也想让大人踩一踩。”
  明琇出格的举动让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陆子约以为自己看走了眼,揉了揉眼睛,发现是明琇没错,不由嘶声叫道:“明姑娘!明姑娘你莫要胡来!”
  看着美人风。骚热情,使者纷纷大笑。“妹妹姓明?”
  “小女子,明琇。”她俯身跪在地上,视线与地面齐平,话语中带着三分笑意。
  “哈哈哈,好,是个明秀的姑娘!”    
  明琇不是古人,对于名声、气节这类事物看得并不重,也并不觉得膝下就有黄金了。再丢人的事她都做过,比这更大的屈辱也都受过,不过是被人踩几脚就能解决的问题,她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监查看了息夫人一眼,“还是这位明妹妹识趣。夫人方才却说在场无一人是奴,也无人可以跪下供本督落脚,这是什么意思?”
  明琇道:“回大人,小女子自愿来大匡城讨个生活,奈何仙缘不佳,当不成弟子,便想着当个奴仆也不错。这件事夫人还不知晓,所以方才没考虑到奴婢。”
  息夫人美目圆瞪,或许她也没有想到,寻常人最看重的身份、名誉,在明琇这儿竟成了儿戏。她几句话之间,就甘愿将自己贬低为奴!
  “大人先下!”
  监查踩着明琇的背下了马,想要摘下她的面纱,她不动声色地躲过,又来到另一匹马下,高声道:“大人请下!”明琇迅速在每一匹马下都转了一圈,待到所有使者都下了马后,她已然被重重踩上了数十脚,却没有显露出丝毫不满。
  如果一味按照明琇的意愿,她乖张霸道惯了,从不在意他人眼色,必然下一道“烂柯”咒逼这些红衣使者拔刀互砍,一个不留。杀几个人容易,解围却难。眼下她要为息夫人解围、为大匡城解围,就决不能那样意气行事,反而要做出乖顺的样子。
  “明姑娘……”息夫人歉意地看着她,朱唇轻启,几乎就要过来搀扶她,明琇连忙摆手,笑嘻嘻地说:“夫人,没想到奴婢刚来大匡城就有这等荣幸,日后还望夫人多多提携。”她心里想,李青莲对她有救命之恩,那时候就连“为奴为婢、做牛做马”的不要脸的话都说过了,现在哪怕真的是做奴婢,也不过是履行说过的话,她并不觉不甘。
  那监查走到明琇身边,靠得极近,鼻息几乎要贴到她的脸颊,“本督瞧着这美奴甚是贴心,不若夫人就把她送给本督,也算是大匡城敬一分孝心。”
  “不行!”莲花台上,李青莲早已气得双目发红。先前因相信明琇绝非任人宰割之人,并未插手,可眼下听到使者索要明琇,却是什么也顾不上,直接跳下了高台。
  “等等!”明琇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监查听的,还是说给李青莲听的。
  “大人,真的要带我走吗?”
  “那是当……”监查一把挑开她的帷帽,然后舌头就开始打颤,话都还没说完,惊吓得倒退了一步。
  “你他妈也太丑了!”
  明琇右眼的眼珠又大又圆,漆黑无光,不似人类,那一道三寸长的赤纹更是生生分裂了左、右半边脸。她很清楚自己笑怎么笑更像索命的恶鬼,就冲着监查灿烂一笑,露出雪白发亮的小虎牙。皮肤雪白,猩红咒印,五官精致却偏偏有一只可怕的眼睛,如此强烈的对比,看得越久,就越让人毛骨悚然。
  “大人~你刚刚还夸人家是个明秀的姑娘呢!”
  明琇正要上前,监查就抬起腿,一脚狠狠踹在她身上,骂道:“滚!恶心!别让本督再看到你!”  
  因为明琇此举的目的就是想让使者出气后不再纠缠息夫人、让大典得以继续进行,她并没有躲开那一脚,而是直接让腹部受力,逼出一口血来。
  明琇顺势倒下,在地上圆滑地打了个滚,刻意将动作做得十足夸张滑稽。然后一捂嘴,看到吐出来的血,装作极其害怕的样子,大呼大叫:“救命啊!血,血!”
  她惊慌失措的滑稽样子,惹得本来对她的容貌很失望的红衣使者们不由发笑。
  “哎哟,瞧这丑婆娘!真是丑人多作怪!”
  明琇心下道:“你们气也消了,爽也爽了,赶紧的让拜师礼继续。这账我们私底下再算吧。”
  

  第29章 莫教兵士哭龙荒

  明琇滚回人群中后,掏出一张帕子粗粗抹去了嘴唇上的血迹; 淡定地戴上了帷帽。
  “喂; 你刚才都是装的吗?”沈爱念叨; “没想到九阙也有这么讨厌的人……万一刚才那些人真的要抓你去做丫鬟怎么办,你胆子也真大。你刚刚在所有人面前说你是奴婢,那今天不就没法拜师了吗。你这种脾气怎么可能真给人去做奴婢。对了,你刚刚被踢了一脚都吐血了,现在肚子怎么又不痛了?”
  明琇掏了掏耳朵; 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然后顺手从沈爱腰间摸来一个水囊,“咕噜噜”地喝了几口凉水再扭头吐掉。她漱完口,嘴里的血腥气也消了; 就又把水囊还回去; “还你。”
  按照往常的发展; 沈爱嫌弃她嫌弃得要命,每次看到明琇就恨不得连翻三个白眼; 这时候是绝对不会接下她喝过的水囊的。可沈爱这次不仅接过了水囊重新挂回腰间; 还没有和她拌嘴。明琇惊喜:“沈小姐有长进啊,我本来料定你要翻三个白眼的,现在竟连一个都没有翻!”
  沈爱“哼”了一声:“这时候你都还皮得起来!想想你以后该怎么办吧!”
  “我让大美人欠了我个人情; 被踩几脚又算得了什么?我胸无大志,也没什么修仙的天赋,大不了就借着这个人情,在大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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