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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恨(大爱诺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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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样东西,扉娘心里就莫名地生出不快。

    “这是什么意思?”扉娘心知不祥,但她还是想问个明白透彻。

    银钿站在身侧,没有答话。

    “银钿儿?问你话呢”

    “这是驱鬼辟邪的符纸”银钿声音发颤。

    扉娘楞了一下,然后指尖倏地冰凉,心口好像被那剑尖刺中了一样的不适,怔了一会,嘴角噙起冷笑,自语道:“要驱便驱,我还不情愿在这里呢”扬声叫道:“银钿,我们回屋里去”

    银钿不动。扉娘走了几步,回头去看时,只见银钿面色青白,眼睛瞪得老大,失了神地看着自己,身子瑟瑟地抖。“小姐?你刚刚说什么?”她的声线起伏,极力忍着恐惧。

    “我说回房去。”

    “这一句之前呢?”

    扉娘立即明白了关窍,“你怕我?对不住,刚刚吓到你了,我又不会害你的啊…”

    这一番解释没能消除误会,也没能消除银钿的恐惧,反倒让她更怕,积攒了一个多月的恐惧被扉娘不经意的一句话引爆了;见扉娘朝自己走过来,她神色仓皇不住地后退。

    “我的意思是说……”扉娘还想解释,可银钿已经听不进去了,她心里被恐惧填满,身子已贴着墙根缩成一团,捂住脸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别过来别过来呀------”

    银钿疯了,田府的奴婢僮仆们这么说,所以银钿离开了文绣楼,重新安排在大爷怀恩的书房里,以缓和她几近崩溃的神智。

    所以文绣楼里只剩下扉娘。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原本的冷清却被放大数倍,像是世上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她一样。

    田孺人来探女儿,也只是呼唤她的名字,然后远远的站着,中间隔一道贴着符的月洞门,五六步远,对于扉娘来说,已算是世上最亲厚的距离了。

    田孺人落在女儿身上的眼神也变得十分古怪,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物体,探究、怀疑、迷茫,种种情绪糅合在一起,让那双温和的眼睛失去了温度。有一回她逾越了界限,闯过头顶的符咒,疯狂地冲进院里来,往扉娘身上扑。扉娘心里一丝暖意刚刚升起,还没等回过神,田孺人就已扳住她的肩膀奋力摇晃,似乎想晃出她体内的那个异物。

    “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来呀”

    扉娘被摇得快要散架,呻吟道:“娘,我是扉娘,我就是你的女儿呀”

    “胡说骗人你是狐妖你是妲己”田孺人停了手,瞪起一双愤怒的眼死死盯着她,“我的女儿为何醒了就变了个人?为何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何与我这做娘的不亲厚了?为何……”

    田孺人句句是实,自己的确已经不是扉娘了。

    她不知道那些道士是如何看穿她的,高悬的符咒她原本不屑,以为对自己不会伤及分毫。但是连日来的幽闭隔绝,让她内心有了一些动摇,她感觉到了微妙的伤害,那柄利剑困住她,一点点切割自己的肌肤,损耗自己的精神元气,将自己变成陷阱中待死的兽。

    田孺人的话对她伤害更大,这个慈和的女人不再承认自己了,这一瞬间她变得异常清醒,在这世间,她没有一个亲人,甚至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春芽被自己赶走再不会回来,银钿被自己吓疯了……绝望袭来,瞬间就将她裹得透不出气,她捂住脸扭着小脚跌跌撞撞地跑回绣房……

    不出几日功夫,田吾正病势大见好转。为他医治的是百草堂主人、本县名医赵大经。田孺人本不想找这个赵大夫,因为前不久女儿患病,就是慕名请的这位赵大夫,不料这位名医竟把女儿治死了。但丈夫点了名要请他,自己也违拗不得。

    而这位赵大夫亦不愿来,一个多月过去了,县衙后宅那幢小楼在他看来还是阴森森的叫人害怕。他坚信没有一个死人能在棺材里待了三天还能活生生的爬将出来。也因为这桩事,自己的医馆生意冷清不少,同行趁机排挤抢客,这一个月的日子过得郁闷极了。从哪里失去的,就该从哪里找回来,妻子赵白氏劝他,于是他来了。

    赵大经刚一踏入县衙时还有些不大自在,待他见到病人号完脉之后,立即就变得成竹在胸气定神闲了,好像没有他治不好的病人,就算他治不好的病人别人越发治不好似的。他从容道来:“太爷脉形来盛去衰,涩而不畅,当为郁症。又兼沉而无力,气虚血亏,当是积劳以致风邪入侵所致。肝火郁结不畅,皮毛闭塞,火不能泄,邪不能发,血不行藏而妄行,当用药散结。”当下就开了一副逍遥散混以丹皮、地黄等温补之物。

    不过七八日功夫,田吾正已然痊愈。

    这一场病,道士、医流轮番的来,道士来时说出妖邪方位田吾正赞“慧眼”,医倌来时说出症结田吾正赞“高明”,而今痊愈,到底该算哪一家的功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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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妲己魂(六)

    第三章 妲己魂(六)

    田县令心中有数,先是重赏了百草堂大夫赵大经,赐了亲笔手书的“妙手国医”匾额,尔后趁着夏末的一缕凉爽,亲临大纯阳万寿宫访道问仙。

    七月六日,日上三竿时,两乘小轿在山门处落下。田吾正夫妇一前一后走出来,田吾正被连日来的药草滋养得面皮红润溜光,头顶一支四方平顶巾,穿一领皂色盘领衫,虽是家常的打扮,却也衬得人精神焕发。田孺人的穿戴相对隆重一些,墨绿八宝团凤纹通肩短衫配着驼色长湘裙,重粉严妆掩住一脸的憔悴。

    得了消息的长生真人慌忙迎出来,宾主道了寒暄,一路往观里行去。

    大门龙虎殿之后就是主殿三清殿,供奉三清道祖神像。三清殿闻名遐迩堪与敦煌莫高窟比肩,并不因它是主殿,也不因它供奉的是道家最高的神仙,它的妙处在于遍布于三面墙上的壁画“朝元图”。这也是引得田县令兴致勃勃亲临此地的原因。

    三间九架的殿宇十分宏阔,四周以厚厚的帷幔遮盖,一入殿中便觉气息森森。“好一处人间清暑殿不知能否一观镇观之宝?”田吾正眼睛已适应幽暗,但还是看不清墙上的影影幢幢。长生真人得意地微笑:“若非县尊亲临,等闲人哪有这般眼福?”

    帷幔移去,一副浩大的朝元图鲜活地展现眼前,使得有目可睹的殿中凡人生出置身仙境的错觉。三元四渎、五岳六君、十太乙、十二元神、二十八星宿、三十二天帝、西王母、南极仙翁、雷公电母、青犬白虎、土地城隍、功曹香官、武将力士、yu女金童…三面墙壁,云集了几乎所有道教神仙,他们向同一个方向行进朝谒元始天尊,汇成一道神圣庄肃的朝圣洪流。

    诸仙面容形态各异,动静相参疏密有致,更兼线条劲健而不失灵动,色彩精丽不失繁乱。稍一恍惚,几疑仙人要破壁而出。

    驻足良久,田吾正从痴惘中回过神,点头叹道:“森罗移地袖,妙绝动官墙,五圣联龙兖,千官列雁行…以杜工部此诗誉之,绝不为过。”

    田孺人崇佛,不懂道家玄妙,但也看得啧啧称奇,想着壁上人物怎么能这般鲜活呢?忍不住移步向西墙,伸手去摸一名yu女飘举的衣袂。

    灵阳子急喝一声:“碰不得夫人,碰不得。”

    长生真人解释道:“此殿中壁画,一棱一角一勾一画,俱为至宝奇珍,人触之,是为污之。一年半载内,凡人肉眼并不知觉,但经年久,其损必现,恐怕后世无缘瞻观。故此暑热之时皆以布掩之,平常此殿不开,观内人等欲往后殿,亦是绕行……还望夫人见谅”

    田孺人听得将信将疑,还是知趣地收回手,她今日随夫前来,并非为瞻观这朝元图,而是因悬在心上的一桩要紧事。

    二人被延至重阳殿东阁,道童上了茶水,长生真人道:“太爷气色颇佳,想必府中妖孽已除?”

    “劳道长高徒法力。”

    田孺人急急地问道:“敢问道长,外子已病愈,妖邪大概是除尽了,那仙符可否揭下了?”

    长生真人怡然一笑:“既如此,那斩邪符必是已尽其用,揭下以火焚之便了。”

    田孺人神情一松:“多谢道长”

    田吾正观赏了名闻遐迩的朝元图,大饱了眼福,田孺人得了想要的答案,两人离开万寿宫时都比来时的心绪更好一些。

    前头龙虎殿中,善男信女们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涌过,求仙丸的、求符水的、祈福寿的、祈嗣禄的、打平安醮的、打延生醮的、求禳解的……来来去去不绝,也像足了一幅求仙慕道的朝元图。

    日头偏西时,大殿里只剩一名年约三旬的妇人及同来的两个仆妇。这妇人跪倒在蒲团上,神色焦灼,对着神像祝祷许久。

    香火道人问她所求何事。

    “拙夫病得厉害,药石无效,眼见一日日消乏,求道长赐下丹丸仙符一并亲临舍下施法。”

    香火道人听出了一点异样,“娘子先请的郎中?”

    “倒没有,拙夫自己便是郎中,自个儿给自个儿瞧的,道是不行了,奴家无法,这才求上仙门,还望道长救命”

    香火道人觉得棘手,观中香客里三教九流哪一号人都有,独不见医家,自己在这里轮值好几年了,头一回碰到医家求道药的,要说蹊跷古怪,谈不上,总觉着别扭。

    郎中请道士医命,吓于是香火道人请来了执事灵虚子师兄。

    灵虚子开门见山就问:“尊夫在何处坐馆?敢问名讳?”

    “说来拙夫名头也不小,姓赵讳大经,县城医馆头一家百草堂,便是拙夫家业。”

    灵虚子面色凝重捻须不语。

    “拙夫悬壶济世,活了多少人哪前些日子还医好了县爷爷的病,病怏怏一个人如今活蹦乱跳,在县衙里坐堂呢。谁想得了块牌匾才几日,自个儿就一病不起了,道是妙手回春,却救不得自个儿还望道长垂怜则个”

    灵虚子一听这话,面色愈加阴沉。香火道人也心生不忿,心里道,分明是我家两位师兄出马,驱了太爷府上妖气,太爷病体才得痊愈的,哼哼,怎么成你家的功劳了?捡了个漏得了个现成的便宜罢了

    灵虚子开言道:“医道不同行,隔行如隔山,娘子还是回去,请高明大夫诊治吧。”

    妇人膝行两步,上前攀住灵虚子袍角,声泪俱下:“还望道长救命奴家想过了,这必是从县太爷府上带过来的邪气,上了拙夫的身,药石自然不济事,道长仙术高明,或可救得性命,道长垂怜则个,好歹试一试,奴家感激不尽”

    灵虚子去找师尊长生真人。

    长生真人沉吟道:“若这一遭奏效,全真教必能名声大噪。”顿了一顿,又摇头道:“想必是病入膏肓了,丹丸也只能续得一口气,缓他几日性命…罢了,何苦行此徒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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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私案(二)

    第四章 私案(二)

    田孺人从永济乡回来已是后晌。

    西跨院门洞上还悬着那一张黄澄澄的符纸,因这符纸,整座西跨院一片死寂,只有暮夏的老蝉儿躲在柳树上长一声短一声的噪,发出最后的嘶鸣,略略添了几丝活气。

    扉娘午睡未醒,斜倚在水榭栏边上,手中半握一部女儿经。

    “这孩子,变乖了呢”田孺人轻悄悄走进来,挨着坐下。女儿生的纤脸修眉,面目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蕊香蜂竞,花放蝶招,从前的事怪不得女儿,都是附在身上的妖狐妲己在作祟,把好端端的女儿逗引坏了,总之一切皆可原谅,只要身上的妖狐气除了,还是从前那个听话守礼的好闺秀。

    熟睡中的扉娘堪比花娇,细腻的肌肤下渗出一层莹莹水雾,田孺人拿手帕去拭。

    生活原本寡淡,这些日尤其过的清冷无欢,午后扉娘原本在水榭上看书,微熏的风拂了一会,不觉打起了盹。这一觉睡得可真长,梦也厌长,一匝一匝缠绕,像足了某件可恶的物事,将她缠裹得透不出气来。水面蕴蕴,时时窜起几缕微凉的风,打在身上,将梦境也吹得拔凉。

    置身繁华,未觉繁华,周遭陌生古怪,自己是热闹中的一点寂静,与这世间隔着深深的泾渭,醒后肌肤仍留着沁人的寒意。扉娘揉一揉惺忪的眼,惊醒的瞬间有一种从梦魇中逃离的解脱,但当她随后完全清醒时,解脱的松快感又消失了,现实比梦境好多少呢?梦与真之间,总有一些相互重叠的交集。

    扉娘心情很不愉快,见了田孺人,吃惊地道:“娘,你怎么进来啦?”

    田孺人收回手帕,笑盈盈地道:“爹娘今日去了大纯阳万寿宫,道人说符箓可以揭除了,往后你也不必拘着了。”

    扉娘不信,“真的么?父亲的病好全了?“

    “好全了“田孺人心情大好,心道,又贴符又喝汤药,双管齐下,能不好全吗?

    对于父亲的病因,扉娘始终存疑,对于父亲的痊愈,扉娘更想问个明白。难道父亲的病与愈,都是自己身上的原因?“娘,父亲的病,果真是道士们医好的?”

    “不好说,大概是吧。后来又请了百草堂的大夫来诊治过的。”

    扉娘明白了八九分,又问起病因。“那父亲突然起病是怎么回事?之前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吗?”

    “人有三病五灾,偶尔病一病,能免大灾呢,也是常事……”

    “娘,我是问这之前父亲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哪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呢,奇怪的举动倒有。那一日下衙回来,带回一截子破袖,问我府中的东西如何落到外间的,夜间娘提起春芽,惹得他反复的问。”

    听到春芽这个名字,扉娘的心狠狠一颤,接着就提吊得老高,“父亲都问了什么?娘又是怎么答的呢?”

    “你这丫头,好不嘴碎呢”田孺人被她问得不耐。

    “娘------”扉娘心里着急,拖长了声音叫。

    “不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些,娘一五一十说了。真瞧不出来,春芽这蹄子,竟能说会写,一点不像小家子出来的……”

    扉娘脑子嗡地一声炸响,完了真的完了父亲九成九是知晓了隐秘曝于人前的尴尬羞惭,将她一张红润润的脸燥得更红。

    原以为春芽已出府,父亲对自己略施薄惩也就算了,现在看来,这事还远远不算完。

    “杨柳青青春朝短,不堪牛女参商,愿为东床。”

    “蒹葭幼弱他日长,暂将冰女红娘,漫唱西厢。“

    一张薛涛花笺摊在书案上,田吾正对着它看了许久,又拿出写了讼词的女袖,仔细查验笔迹。同样筋骨棱峋的仿颜体,起势落笔,一勾一顿,皆是出自一人之手,再无疑虑。这哪里是什么红娘西厢?分明就是国朝丑闻臭名昭著的桑冲案竟在堂堂县令家中上演,一念及此,田吾正就觉得心口隐隐作痛,脸上火辣辣的,像挨了一记耳刮子。

    田孺人进来劝他安歇,但见一张风雨欲来的脸面。

    “这厮究竟是谁?恁般可恶”田吾正重重一掌拍在薛涛笺上。

    “我也不晓得。”

    “谁晓得?”

    “大概只有扉娘自己,还有春芽那贱婢,可她已然出府了,上哪儿寻去?”

    田吾正咬牙冷笑,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刨出来

    次日田孺人到扉娘处盘问。

    春芽已去,自己不言,大概就安然无事了吧?抱着这样单纯的心思,扉娘红着脸梗着脖子,一字不吐。

    “你就这般维护?”

    “是。”

    过去的事,就该让它烟消云散,死死揪住不放,反倒会在心上一遍遍刻上印记,更加不能忘怀。

    扉娘想的洒脱,她的父母却不能。耗尽了耐性无果,田孺人只得悻悻然作罢。

    扉娘送她出门,望着那一道身影,她突然心生怜悯。母亲爱自己,却不知如何去爱,试图保护自己,却又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和勇气。尽管如此,自己仍然对她依恋。而父亲似乎并不喜欢自己,有记忆的一个多月里,父亲只来过一次,看过自己一眼,且眼神冰冷叫人生畏。

    他们极力守着这世间的规矩律条,不错一步,更不允许自己行差。似乎他们一致认为,这件事比亲生的女儿来得更要紧。书房的案上堆满了记载这些规则的书本,闺中无聊,她有足够的时光去品读,去领会,将自己修炼成一个规正乖巧的大家闺秀。那样,或许就能得到认同和多一点的慈爱吧?扉娘苦笑着,随手抄起了一本女则。


第四章 私案(四)

    第四章 私案(四)

    对于风陵渡乡的孟积珍孟大善人,作为县令的田吾正多少有点印象。一则因为粮目身份,年年往县上交帐交赋税银,二则因为他是善人,查阅积年的旧档,可以零零碎碎找到一些记载。这人在乡间铺路架桥筑坝,实事干了不少。

    田吾正不免踌躇,叫来小吏问话。小吏道:“孟氏良绅乃是积年的名声,这些善举的确是他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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