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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高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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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陌上,你在想什么!”官思荷敲了敲江陌上的脑袋,摇着头笑了笑,“我已经结婚了。”
“可是沈世安那家伙,就不是个东西。”
“再不是个东西,也是我自己选的。”官思荷叹气,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或者,她也不会再选择这条路。
太过辛苦。太过艰难。
官思荷晚上回家时,才发现沈世安出门了。浴室里还冒着热气,浴液的香气传出,很好闻。官思荷闭了闭眼,开了排风口,坐在沙发上,吃着从咖啡馆带回来的甜点,想象着,心里也是甜的。
官思荷觉得,沈世安或许同林南做了交易,或许早已在暗地里勾搭在一起了。而她,则成为了那个最可笑的笑话。
林南是什么?她是沈世安的初恋。难以忘怀的初恋。
虽然她是沈世安的妻子,可她也清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或者根本比不上林南。
这个认知,让官思荷既失望,又有些颓败。
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官思荷想,呆着也没什么意思,索性换了身衣服,往浮华去。
自从唐娅住院后,浮华的人气降了不少。孟晋突发奇想,找了几个帅气的小伙组了乐队吸引眼球。
官思荷进浮华时,几人正立在台上,几近癫狂地唱着《死了都要爱》。官思荷远远看着,觉得几人还有几分姿色,可歌唱得,却真真不怎么样。可台下却有不少小姑娘又蹦又跳又尖叫的,沉迷得很。
官思荷坐在吧台前,要了杯橙汁,拖着腮看吧台那头的小哥卖弄调酒技术,直到有人过来搭讪。
“小姐,一起跳支舞可好?”官思荷扭头,见是个长着胡子的约莫三十多的大叔,面色有些黄,很像书上所说的纵欲过度的模样,便笑着摇了摇头,说不会。
官思荷喝完了一杯橙子,吃了盘花生米,才点了点桌子,要了杯啤酒。
她这一夜是来买醉的,可身边并没有信得过的人,所以也不管喝得过分,只是小口地抿着,一直到孟晋在她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叫了声“嫂子”。
“孟晋,一起喝一杯。”官思荷给孟晋倒了杯酒,揉了揉太阳穴,笑道,“别不赏脸啊。”
孟晋见官思荷一人来浮华,心里有些疑惑,凑近了见官思荷满脸愁容,便知定是同沈世安有了口角。
“嫂子要喝酒,我自然是要舍命陪君子的。”孟晋对着调酒小哥打了个响指,“来两瓶啤酒。”
这一夜官思荷喝得很醉。醉到丝毫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只知道第二天醒来时,她是在自己家里,衣衫完整,头有些发胀。她穿了拖鞋下了床,打开门才见孟晋靠着阳台抽着烟,听到身后的声音才对着她笑了笑,说道:“嫂子,你醒了?”
“孟晋,昨晚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官思荷有些歉疚。她大概记得,没有完全醉时,她都做了什么。
同孟晋划拳,逼着他喝了整整三瓶酒,让他跳舞唱歌,好像还有很多……
“嫂子既然没事了,那我先回去了。”孟晋浅笑,拍了拍官思荷的肩,“如果同世安吵架了,就同他好好聊聊,世安并非不讲理的人。”
沈世安并非不讲理的人,只是,薄情了些。
这些话,官思荷自然不活说。只是即便是不说,大家心里也都明白。
她与沈世安的问题,并非只是聊聊便能解决的。
尤其,在林南出现后。
官思荷靠着沙发,看着茶几上泡好的解酒茶,揉着眉心,将茶一饮而尽。而后靠着沙发浅眠。
48、V章
官思荷睡得正迷糊,就觉得有人将什么盖在了她身上。
她伸了伸手,觉得手心的触感很柔很软,挣开眼,才见自己还躺在沙发上,只是身上盖了薄薄的毛毯,沈世安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眯着眼看她。
“醒了?”沈世安的声音有些低哑,“怎么睡在沙发上了,还喝了酒?”
“嗯。”官思荷揉了揉眼,起身,抱着毛毯看着沈世安,“几点了?”
“下午四点半。饿了吗?去洗个澡一起吃晚饭。”沈世安将官思荷身上的毛毯掀开,冲着官思荷浅浅一笑。等她走开了,才疲惫地揉揉眉心,轻轻咳了声。
很多事情,一旦做了,便没有办法回头了。沈世安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轻声叹了口气。
沈世安叫了外卖,官思荷洗澡出来,正好能吃到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她一天没吃东西,正饿着,呼啦啦卷了大部分饭菜,抬头才见沈世安吃得很少。
“怎么,在外头吃过了?”官思荷就着灯光看沈世安,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没什么胃口。”沈世安淡哂,手却轻按住腹部,脸上表情有些僵硬,似乎有什么不适。
“怎么了?”官思荷放了碗筷,走近沈世安,才发现他按着腹部的手上,渗出了血迹。
官思荷第一次见沈世安受伤,拉着他的手,扒开他的衣服下摆,才发现腹部缠着纱布,却早已有血迹渗出来。
“你究竟在外头做什么?”官思荷的脸有些白,仰头看着沈世安,才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颤抖着,看着沈世安也觉得面前的人不那么真切。
沈世安慢慢起身,进洗手间洗干净了手上的血迹,将身上的衣服扒掉,看着官思荷勉强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家里有纱布,在储物柜最底层,去拿了帮我重新包扎下。”
官思荷手忙脚乱地找出了纱布,用剪刀将沈世安身上的纱布剪开,才见着他腹部的伤口。伤口有些大,还是冒血。她看着一阵眩晕,仰头对着沈世安道:“还是去医院吧。”
“别傻了,思荷,不能去医院。”沈世安摸了摸官思荷的脑袋,笑了笑,“再等会儿,庆书会带人过来的。先帮我简单包一包。”
“我……我不会。”官思荷看着沈世安的伤口,两眼泛红,几乎要哭了,“庆书什么时候带人过来,我给他打个电话。”《
沈世安轻轻笑了笑,看着官思荷握着手机,觉得脑子有些昏,心里却觉得格外的舒坦。
明明伤口很疼,明明心里很慌乱,可是只需回到这个地方,看到眼前这个人,他便觉得,什么伤痛,什么困扰,都只是过眼云烟。
“庆书说他马上就到。世安,你再忍忍。”官思荷看着带着血的纱布,看着被她丢在桌上的棉纱,眼又有些泛红。
“拿来,我自己来。”沈世安皱了皱眉,伸手看了眼官思荷,指了指桌上的酒精、棉纱。
沈世安熟练地止了血,将纱布缠上腰间,由着官思荷扶着,半躺在沙发上。
“真的只是小伤。”沈世安握着官思荷的手,看着她受惊的模样,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不该这么跑回来的。
他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
还好,庆书及时来了。官思荷放开沈世安去开门,然后将整个客厅让给了由沈庆书带来的医生。
止血,缝针。官思荷靠在客厅的门栏处,看着沈世安惨白的脸色,将唇咬得发白。
送走医生时,官思荷细细听着注意事项,而后道了谢,将一包钞票递过去,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接受,同沈庆书一同送走了医生,才立在走廊里同沈庆书说着话。
沈世安已经睡着了。即便这样,官思荷还是觉得,在外头说话更方便些。
“庆书,到底怎么回事?”官思荷靠着墙,看着沈庆书,沉声问道。
“是我的错,少夫人。”沈庆书皱眉,一脸自责,将全部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可这并非官思荷想要的答案。
她皱了皱眉,想了想,换了个问法:“世安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少爷说了,如果有什么问题,请少夫人亲自问他,他会告诉你的。”沈庆书皱眉,“少爷还交代了其他事让我做,少夫人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先走了。”
沈庆书就是这么的性格。官思荷看着他挺直了腰板,坐电梯离开,一时也寻不到合适的借口,只能看着他离去,返回回家。
沈世安睡得并不太好,额头上冒着冷汗,或者是伤口牵着的缘故。官思荷拿了毛巾,帮沈世安将额头的汗擦去,端了凳子,坐在房间的角落里,等待沈世安醒来。
她可以不过问他同林南的那些事,却不代表什么事她都可以装聋作哑。
沈世安醒来时,已经将近半夜了。官思荷正窝在椅子上打瞌睡,感觉周身被温暖包围时,才猛地清醒过来。
“还早,再睡会儿。”沈世安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官思荷从床上跳起来,见沈世安脸色好看很多,才松了口气,低头问沈世安:“你这伤口是怎么回事?”
沈世安眼皮跳了跳,觉得这事官思荷不会这么简单了结,想了想,索性合盘脱出:“老头子被人绑了,我去救他时,被刺了一刀。”
“被谁绑了?林南?”官思荷抿唇,睁大眼看着沈世安,问道。
“嗯。”沈世安看着天花板,“今天本来可以将人救出来,可惜,功亏一篑。”
“睡觉吧。”官思荷不再问了,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尽量挪开了身体,免得不小心伤了沈世安。
两人都知道彼此没有睡着,却都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呼吸,听着窗外忽然刮起的大风,睁着眼等待睡神降临。
官思荷大概是睡得多了,躺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脑中都是清醒的。
直到外头下起了雨,雨滴拍打着窗户,官思荷才觉得心里静了下来。黑暗中有只手握住了她的。“对不起啊,思荷。”
那只手热乎乎的,带着灼热的体温,安抚着她心头的躁动和不安。
沈世安从来没有觉得,心里会有这样的歉疚。
可是面对坐在凳子上,睡得有些昏沉的官思荷时,他却很想说声对不起。他不该令她担心,不该这么不顾一切地汲取她的温暖。
他握紧了官思荷的手,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安抚彼此。
*
沈世安没有想到,林南比他想象的难缠很多。
第一次错失了救老头子的机会,沈世安便决定第二次的时候,亲自出马。
得到沈庆书的电话时,他便换了身衣服匆匆出门,为了保险,甚至带上了藏在保险柜里的手枪。
沈世安没有想到,他以最快的速度和沈庆书到达沈庆书所说的别墅,却还是晚了一步。林南不知道为何总是能够在他前一步得知他的动向。
他皱着眉头,看着别墅里头与他们周旋的林南的大手,粗暴地将几人撂倒在地,以发泄自
己的不满。
林南身边的几人都没带枪。或许是别墅所处的地带较为尴尬。他带的枪一时也无用武之地,索性赤手空拳,同人干了一架。他一向自信自己的实力,却还是在无意中生生受了一刀。林南的人最后带着刀跑了,因为他受了伤,沈庆书便没再让人追,只开车带他回了沈家的老宅,替他简单包扎了下。
没有救到人,反而自己受了伤。他也不好意思再将事情闹大,却在沈庆书外出请医生的时刻开车回了家。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愿呆在那毫无人气的屋子里。
即便家里充斥着酒味,即便她睡得黑白颠倒,他看着她的样子,依然觉得,很安心,很舒心。
就如此刻,他握着她的手,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几乎感觉不到下腹的疼痛。
就想这样,一直躺下去。
49、V章
沈世安的伤确实并不重。修养了几天,伤口便愈合了。
这几日,沈世安看官思荷瘦了许多,便在拆线那天邀请官思荷一同吃饭。
沈氏这两日并不忙碌,官思荷答应地很爽快,可是下班前,却被官思勉唤到了办公室,说是爷爷让她回家吃晚餐。
官思荷想了想自己有段时间没有见过爷爷了,就算不情愿,也无法轻易拒绝,便应了下来,顺带给沈世安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沈世安没有跟着官思荷回去,开着车绕了一圈,决定去浮华转转。
他有些日子没见着孟晋了,一时竟有些想念。
天色如今夜得早,沈世安到浮华时,天色已暗,有不少人停了车子往里头去。
这个时候,孟晋应该不会在。沈世安索性坐在车里,抽了根烟,等街边的霓虹亮起,才将烟灭了,开了车门往浮华里头去。
沈世安伤口没有完全好,不宜喝酒,便要了饮料,坐在角落随意喝着。等孟晋到了,他只是招了招手,等他走近了,将手边的另一杯饮料递给他,问道:“最近生意好像还不错。”
“还好。你呢,最近很忙?”孟晋将喝了口饮料,轻笑,“怎么,不喝酒,改喝这玩意了?”
“受了点伤,不适合饮酒。”沈世安摸了摸腹部的伤口。
孟晋眼尖,看到沈世安的动作,伸手就去扒沈世安的衣服下摆,不出所料,见着了沈世安还未完全长好的伤口。
“谁这么大动作,连我们的沈大少爷也敢下手?”孟晋看着沈世安的伤口,啧啧两声,有些好奇。
沈世安不说话,只是凉凉地瞥了眼孟晋。
孟晋和沈世安认识多年,这一眼,他便看出了很多意思来,不再多问,只是叫住经过的服务员,又多要了几杯饮料。“今天我请,多喝几杯。”
沈世安本只是想打发时间的,却不曾料到会在这儿遇到林南。
沈世安来浮华不过为了打发时间。他伤口刚愈合,也不打算寻林南的麻烦。却不想林南自己找上门来了。
“林南,坐。”孟晋看到林南时,脸色微变,扭头看了沈世安一眼,而后站起身来,给林南让了个位置,“你们聊。”
“听说你受伤了。”林南坐在沈世安身边,看着他手中的玻璃杯,浅浅笑了笑。
沈世安睨了她一眼。林南虽然话语中带着极浅的抱歉之意,脸上的,眼里的笑容却格外浓郁。
“是受了些伤。”沈世安抿了口手边的饮料,挑眉望着林南,“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林南贴近沈世安,手揽过他的肩,在他唇角轻啄了一口,“我带了份礼物过来。”
林南说礼物两个字的时候,咬字
有些重,这让沈世安有些好奇,她究竟是带来了什么。只见林南伸手,向立在一侧的男人指了指,立在一侧的人便乖乖拿出个袋子递给她。
林南将袋子中的盒子拿出,打开白色的盒盖,抿唇冲着沈世安笑。
她的笑容宛如出水芙蓉,沈世安看着那盒中的东西,脸色却白了又白。格外难看。
“怎么不喜欢?”林南看着沈世安的笑容,将盒子盖上。扭头看着沈世安,“我还以为,你会喜欢。他伤了你,我自然该给你个交代是不是?我只砍了他一只手,其实,只算是小小的惩罚了是不是?”
林南说得极为轻巧,沈世安听着,却觉得一股冷意,从心底直窜心脏。
沈世安只喝了一杯饮料,便借口离开了。林南似乎有事,并未阻拦。
沈世安没有同孟晋打招呼便走了。到门口时,竟然见到官思勉从外头进来。两人目光对视,各自闪开,并未交谈便擦身而过。
沈世安心头闪过林南放盒子里的那只手,血淋淋的,带着奇怪的味道,令人作呕。
沈世安突然惊醒,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已经出了薄薄一层汗。官思荷睡在他身边,呼吸轻浅,丝毫不知,他曾有过的,短暂的恐惧。
沈世安抚过官思荷的脸颊,见她微微蹙了蹙眉,笑着挪开手,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重新回到床上抱了官思荷浅眠。
睡不着也是很痛苦的事。尤其软香在怀,想要睡着并不容易。
沈世安看着暗沉沉的天花板,脑中蓦地,又闪过了那只被生生砍下了的手,心头禁不住有些烦躁。
她究竟想做什么?报复?报复沈家,那么会不会有其他?
沈世安大脑飞速转着,突然想到,很早以前,林南看官思荷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沈世安搂紧了官思荷,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在她的后腰轻轻地揉着,低声唤:“思荷……”
官思荷睡得正香,沈世安的叫唤,她只当是做梦,伸手一巴掌,盖在他脸上。
沈世安这么吃了一掌,心里更是有几分焦躁,顺着官思荷露在外头的脖子就一口咬下去……
官思荷觉得脖子上有些痛有些痒,身上也像是被什么缠上了不舒服,睁开眼才见沈世安正覆在她身上动作,不禁有些来气:“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欲求不满么?”
“是啊。”沈世安嘴里呢喃,动作却不曾停下。
快感来得太突然,盖住了官思荷心头的疑惑。等身体最后一拨快感降下,她昏昏沉沉的,仿佛听到沈世安在她耳边道:“思荷,对不起啊……”
官思荷觉得,沈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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