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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先生,种田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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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极是,来来来,都回坐吧,站着多碍眼。”七夫人说着俏皮话,走过来把安彩拉回了榻上,跟她坐在了一起。
    被七夫人这么一打岔,室内气氛重归和乐,聊了几句后,刘善元不免又把话头转到了欢颜香上。
    “世上求欢颜香的人何其多,能见上一见的何其少,也不知这回安木上山能否带只糜兽下来。”
    “咦,”安彩故作惊诧,“不是说,此次上山全为搜寻是否有进山人存活吗?”
    刘善元讪讪,“说的极是。”
    “行了,”七夫人干脆利落的截断了他的话,“安彩是明白人,你遮遮掩掩的作甚,实说了就是。”
    刘善元讪笑的更大声了,随后囫囵喝完一杯茶后才道,“这样,往后安木能从山上带下糜兽,不知能匀给老夫否,自然,亲兄弟明算账,价钱绝对放心。”
    安彩不敢把话说满,只能含糊道,“若是真有,想来夫君不会有意见。”
    “那就好,那就好,”刘善元眼珠子一转,又问,“也不知家里是否还有存货,不拘多少老夫是尽要的。”
    这个好作答,安彩一摊手,道“没了,全用在刘勇腿上了。”
    “哦,哈哈,可惜了了。”
    可惜什么,那是他亲侄子还可惜,安彩心里不忿,她还一毛钱没见着呢。演了半天的戏,她也累的慌,强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也就告辞离去了。
    一顶软轿送到了来时的门口,庆婶正在驴车边等着她,手上带来的包袱已经不在,显然已经交给了管事送上去了。
    这会,安彩真觉得可惜了,她干嘛要跟他们这么客气,人家那地方镶金嵌银的,哪在乎她这边小礼,就这么没脑子的把木头给她制的衣服给送人了。也不说是真贵重,就凭这都是出自木头的手,就有些舍不得,她来时究竟是怎么想的,咳。
    萎靡的坐上车,心头空落落的难受,扳着指头,万般不得劲,忽听车边有人小声说话,不久就见庆婶掀了车帘一脸为难道,“陆管家把咱的包袱送出来了,说是老爷不让收。”
    安彩听了这话,当场就活了,勉强装着一本正经道,“那算了,拿进来吧。”
    “是。”庆婶片刻就把一个三棱布的包袱放在了她的脚边。
    起初安彩还不敢在她面前动手,等车帘一落下,就迫不及待的抱到了腿上,就凭人家这般知情识趣,她决定要是有了欢颜香了,就多给他们一点。

  ☆、第20章 事端生

回到自家,安彩叮嘱庆婶注意着点后院,要茶要水要点心不忘给人送去,见她应下,她就回了里屋。
    随意收拾了一下房间,取出三棱布,找出针线剪刀等物,看着铺满了一炕桌的物事,老早就要开工的亵衣,到现在才有空坐下来。
    用剪子在布上比划了半天,琢磨着木头的身量,怎么摆弄都不合适,默默的从箱子里取出山上带下来的坎肩,本想照着做,结果却拿在手上放不下了,反复抚摸不停,呆坐在榻上任凭时间流逝,只顾脑中记忆兀自倒回。
    回过神来的时候,挑开窗户看了眼天色,风停雪止,黯淡日晕已然西斜,约莫过去了一个时辰,而亵衣连一针都没能上手。
    安彩忍不住想笑,也确实笑出了声,她这是得了什么癔症,没了男人就活不成了吗。
    在屋内神经质的笑了一通,下了炕来,站在地上伸手弯腰,怪模怪样的做了一套操,萎靡消沉去了大半,总算能好好的做活。
    埋头干活不久,屋外就有人敲门。
    安彩剪子没放,循声去看,见是庆婶提着个篮子过来送饭。
    “这,什么时辰了?”安彩嘴里问着话,转头往窗外去看,天色已经黑沉。
    “酉时初刻,夫人累了一天了,该用饭了。”庆婶笑呵呵的回答道。
    听了这话,安彩不由去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有个诡异的想头从心而发,要是想一个人会累,那她确实累了一天了。
    念头初起,她就被臊的满脸通红,头重的有千斤重,抬都抬不起来。
    “这是怎么了,夫人,不会是上火了吧。”正把饭菜端出来的庆婶,在憋眼间看她这副摸样,当场失色。
    “没,没,”安彩连连摆手,挑起窗户探出脑袋去,让外面的冷风尽数吹在她的脸上。
    “使不得,使不得,深冬着了凉,可是要受大罪。”庆婶顾不得篮子,往桌上一摆,冲过来就要把窗户掩上。
    安彩瑟瑟关上窗,尴尬的坐不住,也不能做解释,借着净手就躲进了里间。
    磨蹭了半会终于出来,而庆婶把饭菜已经齐全摆上了桌,却站在原地一副想要对她说什么的模样。
    安彩纳罕,温和笑笑道,“庆婶,有事尽管说。”
    庆婶当下不无担忧的开口道,“夫人,今儿大爷不在家,不如让老奴留下来给您看着院子吧。”
    安彩一听,也觉得妥当,发问道,“前院可有住的地方吗?”
    “有,老奴今儿就把摆置杂物的小间给收拾出来了,本就有床铺,挨着厨房一点不见冷。”
    “那感情好,麻烦你了。”安彩笑着感谢。
    “这怎么话说,”庆婶见她同意心满意足,松快道,“那您先用着,老奴自去了。”
    见她要走,安彩也想起了一事,叫住问道,“对了,匠人们走了吗?”
    “老奴给他们送了饭,让吃了饭再走。”
    安彩思索了一会道,“过去说一声,要是明儿大雪还是这么密就不要来了吧。”
    庆婶不以为然,“夫人尽管放心,后院他们自搭了个挡雪的小棚,里面有茶有吃食,风雪大了就往里躲躲,小了就出来干活计,大家都乐意的很,有吃有喝有工钱难,没人愿意走的。”
    安彩听了不置可否,“家里猪羊肉还有吗?”
    “有,夫人要怎么吃。”庆婶凑近了点,见她有吩咐,不敢错听。
    “没,我琢磨着,多准备点菜肉,明天给他们打个边炉,要吃什么就让他们自己放,热热乎乎的,随时能吃,去去寒气。”
    “这,夫人,未免也太…。。”村里没有一家人这般慷慨,他们家顿顿肉菜供着已经很不错了,那些匠人心甘情愿顶风雪不走,居多贪图这一日两顿正餐。
    “没事,就这么办,就是要麻烦你去找三个锅出来,勇少爷要是明儿还在,就单独给他做一个,剩下一个给我留着吧,等大爷回来,也好用。”
    “您放心,老奴现下就能去给您办好。”说到大爷了,庆婶不敢多劝。
    “不急,咱们家里人口不多,只是现下后院有事忙,你要是忙不过来,务必跟我说一声。”安彩觉得庆婶也不容易,忙里忙外,还要应承她这些多出来的要求,心里不免想给他打算一二。
    “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这才多少活计,老奴一人尽够了。”庆婶惶恐的急摆手。
    安彩见此不好多说,起身就从箱柜里取出一锭银子强塞进她的手里道,“拿着,不够再问我要。”
    见她还要说话,安彩摆手道,“就这么着吧。”
    说完就兀自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开动,庆婶见此也只能退了下去。
    等人走后,安彩坐在桌边,看着旁边空荡荡的位置,方才安奈住的寂寥情绪又翻腾了出来。
    冲着室内长叹了口气,收拾收拾心情开始用饭。
    当天晚上,安彩点了半夜的灯,做好了木头的一套亵衣,这才爬上床去睡,翻滚了半会,又去炕上取来了坎肩,抱在怀里使劲嗅,好歹有了些昏沉的意思。
    正迷迷糊糊间,忽听‘咔嚓’一声,好像是树枝折断,闷声坠了地。
    安彩陡然一惊,抱着坎肩就坐了起来,自她从山上下来,五官都要比常人灵敏,不过有木头这个非常人比着,她也没太在意,如今细听,院外的动静全然灌耳而进。
    有不知是人是兽的呜咽,极轻,紧跟着是雪地拖曳,但却是离院子反方向而去。
    这事前后也就几息的功夫,不一会儿就万籁俱静,再无声响。
    安彩听的分明就再也睡不踏实,呆坐在床上,是万万不敢出门去探的。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前院有人踏雪而来,有灯光映射在窗前,泛出浅色光晕。
    安彩初听见时,差点心跳到喉咙口,抓着坎肩死紧,身体不知不觉的往前倾,可等到看清印在窗前的身影高度时,哪怕欺骗,也是欺骗不过来的。
    来人自然是庆婶,听得里屋没有动静,打着灯开始往后院走,前后院徊绕了一圈,就又慢慢踱了回来,停留在她窗前顿了顿,终是渐渐远离。
    经此一闹,安彩是再也睡不着了,睁着眼过了一夜,直到晨起鸡鸣,她才合上眼睡了过去。
    这一觉连午饭也睡过了头,起来的时候昏昏沉沉万般不得劲。
    里间庆婶准备的热水早就冰凉,下不去手,只能去到厨房提热水。
    “夫人,您起来了。”庆婶一见她出现,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
    安彩没劲道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看见满桌的切好的菜肉,还有准备好的一锅子,这大概是要给她吃的。
    火锅是好,可她现在完全吃不下,怕浪费了这些食材,她只能开口道,“我吃碗面就好,这个留到晚上,难说那时大爷就回来了。“
    “啊,好。”庆婶手在围兜上擦了擦,转着弯去拿了面粉准备和面。
    没走出几步的庆婶见她揭锅要提热水,赶上来就想帮忙,被安彩给阻了,去忙自己的活前,挨到她的身边问了一句,“夫人昨晚有没有受扰?”
    安彩顿了顿道,“怎么说?”
    庆婶看不出她的意思,只能老实说,“哦,老奴半夜去查看后院,发现雪地上掉落根粗枝,碗口大小,生折了的。查了前后院却什么也没发现,也许是被大雪压断,就怕当时扰了您睡。”
    这么一说,安彩到是明白了,庆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含糊应着只说没有。
    庆婶告知了她这事,也就当事了了,尽心尽力的去给她做面吃。
    安彩到是起了心思,洗漱完毕,就去了后院查看。
    大槐树伸到后院的枝桠上确实有个豁口,一夜大雪把痕迹全掩埋了干净,发生了什么事根本无从追起。
    见此情景,她到是想着要是木头晚上没回来,该如何是好,难不成日夜颠倒了睡。一筹莫展之下,不由感叹,这家里没个男人是真不行。
    正发愣,忽听有人走近到侧门边停住,轻敲了下,谨慎问着话,“是安嫂子吗?”
    听这声应该就是那刘勇,安彩移步到门后,答道,“是,勇兄弟有何事?”
    “午时看见跟安木大哥一同上山的进山人已经回来了,我过去打听了一下,安木大哥让人带话给您,他晚点就到,让您不用担心。”刘勇一字一句说的分外缓慢,且平直无波。
    “晓得了,多谢。”安彩听的分明,心头已开始思索这晚点到底是回还是不回。
    门外的刘勇听得回复,默不作声的走了。
    得了个没头没尾的消息反倒使她坐立不安起来,左右没思绪,只能回房间发怔,半刻后庆婶惯常把面送了过来,绿汪汪的两株青菜,一个金黄荷包蛋卧在上头,面条成团,色香俱全。
    安彩不好把自己的情绪表现的太过外露,提起精神夸赞了一番,吃了一口后,理应味道不错,偏让她吃出寡淡。
    用完饭,为了消耗精力,取出三棱布继续做亵衣,除了这个她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可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她没等来木头,却生生等来了一场闹剧。
    开头是前院大门被人捶的震天响,庆婶去开门,安彩以为是他回来了,着紧从房里赶了出来。
    才经过走道,就听见有人大着嗓门跟庆婶争辩。
    “快叫你家主人出来,跟你这老奴能说的清什么。”女人粗着嗓子大声嚷着话,后面更有人附和,闹得前院乱哄哄。
    庆婶再能干也不可能独战群雄,争辩威胁了几句,没得任何效果,堪堪让人撞破了门,逼近了院子。
    安彩想着她是不是该出门与人分说,就听见墙外有一群人急往前院赶。
    “做什么,”
    “我做什么,刘勇,这可是你同族三哥,他现在被人害了,你问我做什么。”女人瞬间跌狂,嚷完这句就哭的鸦雀惊飞。
    话说安彩从山里到山下安静惯了,忽然听到这么有野趣的争吵,微妙的很。耳听刘勇也是挡不住了,她这主人再不出去就有缩头乌龟之嫌。
    刚一露面,就见院子里三三两两站了十几个人,被围在中间的是两个妇人,一胖一瘦,一站一蹲,皆是用帕子掩面,嚎哭不停。而地上躺了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满脸的红斑在雪色映衬下分外狰狞。
    那个胖妇人先看见的安彩,先是一怔,随后撑着肥胖的身子从地上灵活的爬起,冲着她就过来了。
    这气势太过凶猛,着实吓了安彩一跳,好在被庆婶拦住,跟她只相距一步。
    “天杀的,你们这些外乡人,到底使的什么邪术,赔我相公命来。”她说这话时连连跺脚,脸上横肉抖动,看这样子确实是着急。
    安彩看了眼四周看热闹的,男女皆有,只是见她出来后,都把视线盯在她脸上,有几个男人更是露出痴迷的神色。
    “这位大婶,凡事讲证据,凭什么这事要赖在我家头上。”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让久不见人的安彩很不适应,但既然出来了,她又不能躲,只想快快结束。
    “讲证明,讲什么证据,这是我家相公亲口说的,”说到这里,那胖妇人又是一味嘀哭。
    胖妇人哭的来不及说话,那瘦妇人出场了,擦干眼泪,朗声把原委说了。
    昨儿个晚上刘三儿在老六头那里喝了点酒,抹黑往家走的时候,迷了道走到了这里,忽听附近有声响,就过来探看,看见有人影从院子里爬出,他到是好心过来瞧瞧,没发现什么就家去了,结果到家后就开始发疹子,到了早上就开始昏迷不醒。
    “这事我可以作证,昨儿晚上,刘三媳妇叫小老儿过去瞧病,当时刘三还能说上几句话,这事就是当时他说的。”旁边走出一个穿长褂的瘦小老头,笼着袖子瓮声瓮气道。

  ☆、第21章 久别重逢

安彩还没说话,站在一边的刘勇没头没脑的插了一句,“他是不是爬了后院槐树?”
    众人莫名,不知其意,就连安彩也是迷糊。庆婶似有觉悟附和道,“今儿早上,老奴就在后院捡了根树枝,还以为是大雪压下的,莫不是…。。”
    此话一出,旁观人等看向地上躺着的刘三的眼神就有些诡异。
    胖妇人眨着绿豆小眼,操着哭音驳斥,“就是一枯枝又能作何证明,再则说,我家相公被人害了,跟爬没爬过那老什子槐树有甚关系。”
    众人又是一番议论,村里都是快住了一辈子的老亲,谁不知道谁家的事,刘三好吃懒做,偷鸡摸狗早有前科,但有这厉害婆娘压着,那种事是给他十个胆也不敢的。这家人刚进绿水村就得了七叔看中,各种好物都往这边送,估计是着了他的眼了。趁着主人家不在,顺道摸一把,行径确实不耻,但害成这番摸样,委实是过了点。刘三好歹占了个刘字,不可能让外乡人欺负了去,如此一来,看向安彩时就越发鄙夷起来。
    “安木大哥走前,曾有留言,不让任何人接近那颗槐树,这事工匠们也是知道的。”刘勇不理旁人所想,嚷声道破前情。
    “不能啊,大山家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可从没听说过这槐树怎么了。”
    “是啊,是啊,不信找刘大山问问就知道了。”
    “那还用说,”有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在人群中显的分外清晰,“大山家住的一点没事,她们一来就有事,明摆了是使了什么妖术在这上头,真正好毒的手段。”
    胖瘦妇人本在观望,听此情景,当即嚎哭不止,如此一来,前院立马成了菜市场。
    安彩见情势纷乱,低头就问庆婶道,“村里有大夫吗?”
    庆婶看了眼那个已经隐在人群中的猥琐老头,为难道,“村里就老六头这个蹩脚郎中,要请高明的只能去镇上,怕是来不及。”
    安彩皱着眉也是一筹莫展,要是这人真死了,那是真说不清。难不成用红珠,她捏着右手,没了主意。
    这时,刘勇似乎下了决心,斩钉截铁道,“我去找七叔。”
    安彩一听,就想拍自己的脑门,怎么就忘了呢。转念一想,这刘善元真心不靠谱,昨儿才说好的,今儿就能出这事。奸商哪,不见兔子不撒鹰。
    “不行啊,勇少爷走了,他们要是再闹,老奴怕是拦不住。”庆婶面上不显,心里已着慌,这要是伤着夫人一点,她是万死难辞其咎。
    刘勇被她一提醒也想到了,他在,村里人还看他点面子,他要是一走,庆婶和安彩就纯粹外乡人,会出什么事谁都说不准,吃了亏可怎么说。
    这下可好,三人围成困局,要是让庆婶去,单留她跟刘勇,年轻男女,更添话柄。
    正进退维谷间,门外呼喝着进来一群人,声势气魄可比院子里的强出百倍去。
    “干什么呢都,”刘善元铁青着脸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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