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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田种良缘-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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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小家伙很有骨气地拒绝了。

    “为何不要?”傅凉枭挑眉问。

    “我要自己团,我可以的。”小家伙挺了挺胸脯,表明自己的志气。

    他不要做梦里面只能看着别人跑跑跳跳的废物,娘亲说,他很健康,心脏没有问题,等将来长大了,还可以跟着爹爹学骑马射箭。

    所以他要努力,哪怕只是个雪团,也不要爹爹给自己弄。

    看着小家伙低着脑袋认真把散雪捏成团的模样,傅凉枭无声笑了笑,站起身来,把雪团扔向一旁正在扫雪的小公公,小公公知道太子殿下今日心情好,很配合地哎呦一声,捂着屁股。

    傅离忧见了,捧着雪咯咯直笑。

    父子俩玩了好大一会,傅凉枭才牵着傅离忧走进来,拿来干毛巾,仔细地给小家伙擦手,然后把那双小手捧到自己掌心里,哈了口热气,轻轻搓了搓,之后才取来杜晓瑜亲手做的棉手套给他戴上,再塞个暖手炉给他抱着。又把傅离忧抱到高椅上坐好,吩咐下人把长公子的麂皮短筒靴取来,半蹲半跪下去给他换上。

    小家伙穿得跟个棉球似的,被抱下来以后三两步蹦到内室,跟杜晓瑜炫耀自己能打雪仗。

    刚才傅凉枭给傅离忧穿鞋的那一幕杜晓瑜见着了,当时男人背对着她,微微俯下头,后背宽阔,窄袖半卷,露在外面的小臂因为动作而坟起肌肉,不同于他在处理政务时的雷厉风行,这里处处彰显成熟男人的责任感和力量感,让她心里一阵熨帖。

    杜晓瑜摸摸宝贝儿子的额头,问他,“冷不冷?”

    小家伙笑得很开心,说不冷。

    杜晓瑜的目光落在跟进来的傅凉枭身上,“今日不上朝吗?”

    “已经回来了。”

    杜晓瑜讶异,“这么快?”

    “昨夜暴风雪前的那场雷电,西山皇陵被雷劈,死了几个守灵人,这件事一大早闹得沸沸扬扬,外面的百姓都在传这是老天爷发怒了,为当初蒙冤被废的先皇后鸣不平,父皇在金殿发了火,都没等后面的大臣上奏,就直接让退了朝,估计这会儿气得够呛。”

    杜晓瑜想想不对啊,傅凉枭一整夜都在自己身边,外面那么大的风雪,就算真有什么安排,暗卫们也绝对达不到这样的效率,感觉不是傅凉枭做的。

    瞧出杜晓瑜眼中的疑惑,傅凉枭抿唇,道:“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皇贵妃。”

    杜晓瑜问:“你是指,谣言是皇贵妃散出去的,还是说,皇陵被雷劈的事也有她一份?”

    “或许二者皆有。”傅凉枭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

    杜晓瑜更不解了,“这么好的机会,她为什么不谋别的,而是想着为娘平反?难道仅仅因为她以前跟娘走得近?”

    杜晓瑜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深宫里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姐妹情,如果皇贵妃真当秋霓裳是姐妹,她就不会理所当然地把傅凉枭当成笼络圣宠的工具,而是真心实意地替秋霓裳把这个孩子养大。

    皇贵妃对傅凉枭或许有些母子情分,但绝对大不过她想得圣宠的那份心思。

    所以说,隔着血脉隔条沟,皇贵妃的感情并不纯粹,当然,这是能理解的,毕竟因为要收纳傅凉枭这个养子,她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若是都这样了还能全心全意地对傅凉枭,那才叫不正常。

    “皇贵妃此前都没跟你通过气吗?”杜晓瑜记得,这二人是合作的,既然有这么大的动作,皇贵妃该提前告诉傅凉枭一声才对,毕竟她处在深宫,掣肘太多,很多时候反而没有傅凉枭这边来得方便,一人出谋划策,一人付诸行动,这样的合作才叫天衣无缝不是吗?

    “没有。”傅凉枭摇摇头,面色讳莫如深,看不出有没有因为皇贵妃擅自行动而不满。

    ——

    皇陵的事,把已经沉寂下去的秋氏废后再次推到舆论上来,因为有霓裳从中引导,外面百姓的风向一边倒,认为弘顺帝当初是为了转移百姓的注意力,帮那具可疑棺木里面的尸体做遮掩,所以才故意污蔑的先皇后,甚至不惜损坏亡妻名节。

    弘顺帝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哪还有心思上朝,让人出去堵住那帮百姓的嘴,只可惜闹得太大,已经传开了,堵哪都不行。

    弘顺帝额头青筋直跳,怒道:“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

    “呦,什么事值得咱们皇上大动肝火啊?”皇贵妃从外面进来,一袭华贵宫装的她面上笑意盈盈,看起来心情不错。

    弘顺帝看到她就想起这个女人是奸细,马上指了指外面,怒喝,“出去!”

    皇贵妃精致的丝履避让开地上的碎瓷片,看向吴胜,嘴角弯起,“说你呢,皇上让你出去,没听到?”

    吴胜后脖子一凉,皇上说的分明是皇贵妃您好吗?

    最终,吴胜还是顶不住皇贵妃那笑里藏刀的眼神,躬身告退。

    弘顺帝瞪圆了眼,“你敢违抗朕的意思?”

    霓裳莞尔一笑,也不等弘顺帝赐座,直接找了个位置舒舒服服地坐下,轻描淡写地说:“臣妾违抗皇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臣妾还以为,皇上已经习惯了呢。”

    弘顺帝脸色难看,“你又想做什么?”

    一直以来他不动她,没把执掌后宫的大权收回来,就是因为忌惮她背后的铁浮屠,没想到自己的不作为反倒成全了她的得寸进尺。

    是可忍孰不可忍!

    霓裳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暴躁样子,满意地扬了扬唇。

    不枉她耗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养一只蛊,终于快看到成效了。

    “臣妾不过一介深宫妇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我还能做什么?”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你却能号令铁浮屠毁了朕那么多的暗桩,朕是该夸你智计过人呢还是该立刻弄死你?”

    最后三个字,他咬得很重,足以听得出有多想亲手杀了她。

    霓裳不以为意,“铁浮屠毁暗桩都是去年的事了,皇上若是想弄死臣妾,又何须白养我一年?”

    弘顺帝没接腔,那种敢恨不敢杀的怒意,让他看起来像只炸了毛的狮子。

    在过往的记忆中,弘顺帝多令人憎恶的表情霓裳都见识过,当下不足为惧,只是轻笑,“果然老话说得没错,人在做天在看,皇上你瞧,老天都看不过去皇陵里的女主人被欺辱,要惩罚作恶的人了。”

    弘顺帝捏紧了拳头,“沈岚,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沈岚,是皇贵妃的闺名。

    入宫二十余载,弘顺帝从未这般称呼过皇贵妃,可见今日有多气恼。

    顿了顿,他又说:“秋霓裳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最好是别插手,否则别怪朕没有早早提醒你!”

    霓裳听到“秋霓裳”这个称呼,眼皮微微颤了颤,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拿起茶盘里的茶壶给弘顺帝倒了杯茶端过来。

    弘顺帝哪里肯喝,抬手就想打翻。

    霓裳另外一只手快速地钳住他的手腕,又将茶碗往前递了递,面上微微笑着,“皇上,动气伤肝,别怪臣妾没有早早提醒你。”

    弘顺帝被她这么盯着,心里面竟然隐隐有些发毛。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这个女人力道大得惊人,明明以前一直是病秧子的形象,什么时候练出这样的身手来了?

    弘顺帝绷着脸,甩脱她,接过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

    霓裳离开之前,给他指了条明路,“若是想让此事善了,你就写封罪己诏,昭告天下你误判了先皇后的案子,没准百姓不会怪你,还会称赞你是敢作敢当的英明君主,史书上也能写的好看一些,否则任由舆论扩散,你的一世英名终将毁于一旦。到时候民心动摇,朝纲混乱,只会让你骑虎难下。”

    弘顺帝当然不会听从一个女人的安排,他要以暴制暴,谁再敢传他当初污蔑了秋霓裳,格杀勿论!

    让吴胜去传令,吴胜听罢,惊了一身冷汗,扑通跪在地上,“舆论已经弥漫了整个京城,皇上若是执意要斩杀谈论此事的百姓,只怕会牵连甚广,眼下已到年关,理应把重心放到接下来的祭天上,还望皇上三思啊!”

    弘顺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凡皇贵妃来刺激他一回,他就想着非要跟那个女人对着干,潜意识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推动着他遵从自己的内心所想,绝不能向那个女人妥协。

    “天都塌了还祭天?”弘顺帝想起这茬,又要冒火。

    说来也稀奇,昨天晚上的雷别处不劈,偏偏劈中了皇陵,还死了几个守灵人。

    守灵人死了是小事,关键是雷劈皇陵这事儿没办法给百姓一个合理的解释。

    坊间信鬼神的百姓多不胜数,原本他大可以站出来告诉他们,昨夜并非不祥之兆,相反的,是天降祥瑞,预示着来年风调雨顺。

    可谁能料想到,不过一夜的时间,不利于他的流言就先出来了。

    “坊间怎么传的?”弘顺帝揉着额头问。

    吴胜嗫嚅半晌,回答:“百姓们都在说,十月雷,腊月雷,瘟疫战争坟骨堆。”

    “简直是一派胡言!”弘顺帝宽袖一扫,霓裳倒的那杯茶直接被扫落到地上,茶水四溅。

    换了哪个执政者听到这种话不生气?

    西南刚刚平定战乱,哪里来的瘟疫战争?

    吴胜也觉得是在胡说八道,可舆论流言这种东西,远远胜过鸩毒利刃,有着摧枯拉朽的可怕力量,能从内到外彻底毁了一个人。

    更何况这是帝王。

    “那皇上您看……”吴胜只是个太监,要他察言观色揣摩主子心情他擅长,可若是要他出主意,那就是赶鸭子上架了,他要是能想出办法,还要朝堂上那么多老臣何用?

    “压!”弘顺帝态度坚决,“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先把流言给朕压下去,否则再这么闹,非得让他们闹翻天不可。”

    至于皇贵妃建议的罪己诏?

    别扯淡了,哪个帝王会昭告天下自己做错了事?除非他吃饱了撑的!

    ——

    下晌,傅凉枭去了一趟钟粹宫。

    皇贵妃在前殿里置了一个小火炉,小火炉上温着酒。

    傅凉枭才刚入宫门就闻到了酒香味。

    踏进前殿,他嘴角微翘,“母妃兴致这么好?”

    霓裳见到傅凉枭进来,稍稍坐正了身子,拿过旁边托盘里的竹酒舀,往白玉杯里舀了一勺温酒,递给他,“要尝尝吗?”

    傅凉枭莞尔,坐下来后伸手接过,凑到唇边抿了一口。

    温度刚刚好,酒意稍浓,是烈酒。

    “怎么以前没发现母妃有一个人喝闷酒的习惯?”傅凉枭笑问。

    霓裳道:“不是闷酒,高兴了才喝。”

    “哦?看来是有喜事?”

    “枭儿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否则你也不会这么快就来找本宫了。”霓裳的声音透着一股子慵懒的味道。

    慧贵妃的皮囊是远远不及霓裳本尊的,但因为霓裳气质出众,所以哪怕是装在这样一个颜色稍逊的壳子里,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别样的韵致来,很容易让人着迷。

    傅凉枭细看了她一眼,说:“猜到了是母妃做的,但没猜到母妃的用意。”

    霓裳不答反问,“枭儿是本宫的养子,本宫为你生母报仇,你不开心吗?”

    “如果这是母妃的分内之事,儿臣自然开心。”

    言外之意,冒这么大的风险在皇陵引雷,又把谣言散出去,只是为了替先皇后报仇的话,出于一个养母的立场,是不合理的。

    霓裳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轻笑着转移了话题,“上次你们家离忧过生辰,来的人不少吧?”

    “嗯。”傅凉枭点点头,目光落在酒杯里,有些漫不经心。

    “那孩子我瞧着挺聪明的,好好教导一番,将来能堪大用。”霓裳道。

    傅凉枭慢慢抬起头,看向霓裳,脸上没显露出特别的情绪来,“母妃就没有别的什么要对儿臣说的吗?”

    霓裳回望着他。

    面前的亲生儿子已经有家有室,眼角眉梢都是成熟男人的痕迹,稳重,踏实,一双眸子幽邃深刻,不见底,一如他的性情,虚实难辨,让人摸不着边际。

    直观上,傅凉枭将会是比他老子更让人难以对付的狠角色。

    霓裳暗暗庆幸自己重生在了他养母的身体里,哪怕不是真心,也还能得他几分客气,要是成了别的宫妃,恐怕在跟他搭线这一点上就得费不少功夫。

    “本宫早在数日前就请人测算了天气,知道昨夜会有雷电,这件事没同你商量,是怕你因为生母的事关心则乱。”说着,霓裳轻轻莞尔,“好在,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傅凉枭沉默了会儿,像是在斟酌字句,指腹轻轻压在白玉杯壁上,慢慢收紧,他要说的,并不是这个。

    “比如说,那幅画,又比如说,母妃的字迹,以及母妃这一年来暗中所做的一切,儿臣想要个实实在在的答案,而不是打太极,顾左右而言他。”

    霓裳早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聪慧,但没想到他能从那些看似不打眼的细微末枝中发现端倪,心中不免暗暗惊讶。

    “据儿臣所知,母妃与我生母的关系,并没有你说的那样好,母妃也断然没有冒着风险为她平反的必要。”

    傅凉枭补充了一句,直接把霓裳准备搪塞他的那些话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霓裳知道,除了实话,自己说什么都能被他给驳回来,索性笑笑,神色间说不出的坦然,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见她不肯张口,傅凉枭也没有逼迫,但某些真相已经呼之欲出。

    他心跳加快,却没有直接挑明,而是平静地说:“儿臣私底下让人调查过,那幅画在父皇的浴池里,如果是母妃的话,那她绝对没有办法顺利把画拿出来,一来,母妃没有那样的身手和智力,就算拿到画,她也破解不了上面的秘密。

    二来,母妃不会因为我生母而得罪父皇,我太了解她了。为了圣宠不衰,心甘情愿被骗二十年的女人,是不可能在一夕之间就转了性情的。”

    “所以呢?”霓裳将酒杯凑到唇边。

    淡红色的唇,染了一层浅浅的唇脂,透着成熟女人的妩媚风韵。

    “娘回来这么大的事,您不跟儿子说,定然有自己的苦衷,但儿子希望,从今往后,娘不要再对我有所保留。”傅凉枭轻轻一叹,语气似无奈,又好似欣喜,总而言之,让人看不透。

    霓裳的唇刚刚沾染了一点酒液,握着杯子的手就有些不稳,晃了晃,眼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觉得,这个反应该是从他身上表现出来才对。

    然而傅凉枭显得那么平静。

    平静到他人就在你眼前,而你却完全看不出来他到底是喜悦还是愤怒。

    “你……”霓裳看向低头舀酒的傅凉枭,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突然间觉得言语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而解释又是那样的可笑。

    “枭儿,你是怎么猜到的?”这种事,太过诡异,她一直怕他接受不了,怕他认为自己得了失心疯胡说八道,才会一再地克制情绪,克制住想与他相认的冲动。

    她以为,自己的后半辈子都会以他养母的身份活下去。

    她也以为,永远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可是他发现了,而且看这反应,发现的还不是一天两天,所以在捅破窗户纸的这一刻,他看起来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冷静。

    “光怪陆离的事情遇多了,便不足为奇。”面对生母的默认,傅凉枭心里不是不惊喜,只不过他习惯了沉默寡言,所以脸上表现不出太多的情绪来。

    不过,霓裳还是能从他稍缓的面色中看出他的心情在逐渐好转。

    殿内的下人早就被屏退出去,眼下只有母子二人。

    炭盆里红箩炭烧得正旺,热气氤氲,火光照得他的五官轮廓有些模糊。

    他缓了缓神,站起身,对着霓裳跪了下去,什么都没说,先磕了三个响头。

    霓裳微微动容,顷刻收起脸上的散漫,蹲身将他扶起来。

    再次看向傅凉枭,她眼圈微红,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枭儿。”

    “娘。”傅凉枭不擅长煽情,只是这么一声,很多话,不必表述出来,他认出她,她承认了,这就是最好的重逢语言。

    纵使二十年的磨砺让她变得铁石心肠,可在面对亲生儿子的时候,霓裳心里千百种滋味交替,到底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为他的细致入微聪慧过人,也为这一场平平静静的母子相认。

    “如果我早些发现,便不会让娘为了我冒险。”傅凉枭想起她一个人在深宫举步维艰,深感愧疚。

    “娘没事。”霓裳摇摇头,“在九仙山待了那么多年,到底不是去游玩的,娘有自己的分寸,还算斡旋得开。”

    傅凉枭问:“父皇是不是发现娘私底下做的一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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