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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田种良缘-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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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江亦嘉进来,杜晓瑜碍于杨氏两婆媳在场,没问什么,继续说:“老太太那种情况叫老年痴呆症,都已经这把年纪了,痊愈是不可能痊愈的,只能时不时地喝些药作为辅助,延缓一下病情,才两个月,记忆力就下降得这么快,后面可能会更严重,而且行动越来越不便,照顾的人须得寸步不离才行。”

    杨氏一一记下,遗憾道:“原还想着你四叔要是今年回来,咱们就能过个团圆年了,哪曾想,一次意外,让一向精明能干的老太太变成了这个样子,筱筱,是不是人老了以后都会这样啊?”

    “也不一定的。”杜晓瑜安抚道:“老太太是特例,再说了,娘这不还年轻呢嘛,怎么就担心上了,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娘别老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老太太那边有人照顾着,你们也不必时时牵挂,偶尔去看上一眼就行了。”

    杨氏点点头,自己这个女儿是越来越有主意了,很多时候说话行事的派头,比她这个当娘的还足。

    趁着许如月和江亦嘉都在,杜晓瑜站出来当了回和事佬,“之前在德荣堂,老太太那是意识不清醒,说的都是无心之言,四嫂和嘉姐姐别往心里去。”

    说句实在话,虽然老太太之前认错了人,可是当得知老太太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盼着的是江亦嘉和杜晓骏的婚事,许如月心里不是没有想法的。

    很多人都知道,江家和杜家是世交,小辈们常有往来,江亦嘉和杜晓骏更是从小就认识,算得上青梅竹马。

    不过因着小时候那枚铜鱼的故事,许如月和杜晓骏早就心意相通了,所以婚后她从来不想这些,今日算得上是头一回从老太太嘴里得知杜江两家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也就是说,如果不出现坠崖事件,如果不是她半路杀出来,杜晓骏原本要娶的人是江亦嘉。

    杜晓瑜怕她这位嫂子心思敏感想到别的地方去,又多句嘴解释道:“和江家有婚约的不是四哥,是我,只不过我两岁的时候就走丢了,所以这么多年过去,江家早就不记得这事儿了。更何况,我如今都已经嫁入了楚王府,杜江两家再有什么口头上的约定,那自然也是作废了的。”

    这话是在变相告诉许如月,就算江亦臣和她不可能,杜晓骏也不会娶江亦嘉的,毕竟这俩人又没有婚约在身。

    许如月一下子就听出来小姑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面上有些不自在,扯了扯嘴角,说道:“我都已经是你四嫂了,哪还会在意那些?”

    杜晓瑜挑眉,但凡是个对夫君有感情的正常女人都会小小的在意一下的吧?就好像当初许如月和许如眉先后被赐婚给傅凉枭的时候,虽然知道那是假的,她还是醋得整个人都酸溜溜的。

    不过这种事,自然谁都不会说出来,“四嫂不在意就好。”

    杜晓瑜说完,看向江亦嘉。

    江亦嘉知道杜晓瑜是在帮她,很配合地道:“小的时候老太太就爱开玩笑,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她还记着,可见记性又倒回去了,病得不轻啊!”

    这么一说,才让许如月彻底放松下来。

    她最担心的,是江亦嘉对杜晓骏的心思,毕竟江亦嘉和自己是好友,江亦嘉要是真的心悦杜晓骏,那她肯定会觉得不好受。

    ——

    从杜家出来,坐上马车以后,杜晓瑜问江亦嘉,“我四叔跟你说了什么?”

    江亦嘉摇头道:“也没别的,跟你说的差不多,就是让我别把老太太说的话放心上。”

    杜晓瑜无奈失笑,“老太太也真是,怎么偏偏把四叔认成了四哥,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四叔娶你,真是太荒谬了。”

    江亦嘉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咳,毕竟她曾经就有过这般荒谬的想法,勾引四爷,让他不得不娶了她。

    可那是曾经,现如今她都放下杜晓骏了,自然不会再有那种荒唐不切实际的想法。

    坐的是楚王府的车驾,杜晓瑜吩咐赶车的小公公先把江亦嘉送回去,才折返回王府。

    杜晓瑜原本想跟傅凉枭说说这个事的,到了才听说他还没回来。

    ——

    与此同时,乾清宫,养心殿。

    傅炎笔直跪在地上,“微臣已经按照皇上的旨意成功将杜家四爷带回来,特此入宫复命。”

    上边儿弘顺帝正坐在棋桌前,与他对弈的人是傅凉枭。

    弘顺帝捏着一颗棋子,久久没落下,似乎在认真思考,所以自始至终都没抬头看傅炎一眼。

    傅凉枭道:“既然人都回来了,那想必他身上的毒都清了吧?”

    傅炎颔首,“全部清除,也大好了。”

    弘顺帝眯着眼道:“这么说,我大魏的医术竟然还比不上洋人?”

    傅炎无话可说,到了那边,见着洋人那些先进于大魏的医疗器具,他才算是真正领悟到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因为杜程均是大魏皇帝亲自下旨送去的人,所以在那边自然而然地得到了最好的治疗,有专门的翻译把洋医生的话转达给傅炎,说到“输血”这个词,傅炎听不懂,那洋医生表情很严肃,告诉他,这是他们研究多年的首次尝试,以前从未给人输过血,而且是羊血,没有这方面的病例可参考。

    要么,他们就赌一把,让杜程均成为第一个接受输血的病人,要么,他们就只能返程,因为手术后如果不及时输血,杜程均能活下来的希望太过渺茫。

    傅炎只是负责护送,当然拿不了主意。

    杜程均却很坚持,说自己愿意尝试。

    当时傅炎想劝来着,可是想想海上经历的大风大浪,吃了那么多苦头才到西洋,若是就这么返航,那就等同于白去一趟。

    于是傅炎不得不默认了杜程均的选择。

    之后就是漫长的手术过程和治疗过程了。

    杜程均完完全全就是那帮洋医生的试验品,除了输血,麻醉剂也是首次登上手术台,效果十分显著,整个过程中,杜程均都是无痛的,不过西医也并非强大到无敌,还是有些不容忽视的缺陷,比如他们的药,效果就没有大魏这边的草药效果好,更比不上杜家自创的丸药。

    好在走的时候考虑了太多的因素,所以带去的人不少,其中有几位是太医,带去的药也多,所以手术后,除了必要的服用西药之外,其余时候杜程均都是服用他们家的丸药的。

    对于杜程均和那几位太医来说,这次的西洋之行简直就是一场大魏医学史上的颠覆。

    面对弘顺帝的发问,傅炎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实微臣觉得,既然咱们开海贸易与西洋有往来,不如趁机把西医引进来造福更多百姓。”

    弘顺帝本来要落子了,听到这话的时候手一顿,再抬起头,那眼睛里竟然噙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凶光,狠厉至极,“这么说,在你眼里,我泱泱大国,那么多的名医大夫,竟然全都比不上那帮洋人?”

    傅炎抿唇。

    傅凉枭看了弘顺帝一眼,觉得他这状态不太对劲。

    傅炎并未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提个建议把西医引入大魏而已,弘顺帝就算再生气,也不该马上就暴怒成这个样子吧?

    偏偏傅炎是个性子耿直的,他从来不与人虚与委蛇,哪怕知道弘顺帝生气了也要说,“微臣不捧不踩,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医术就算再高,总有短板的地方,而西医就能很好的弥补咱们的短板,微臣觉得,对于一些特殊的病人,若是能将两种医术结合起来,会恢复得更快也更全面,所以微臣请求,引进西医,创办西医院,为百姓谋福祉。”

    弘顺帝听了这话,额头上青筋暴涨,指着他就骂:“你个崇洋媚外的东西!来人,给朕把傅炎抓起来!”

    “父皇。”傅凉枭突然幽幽开口。

    弘顺帝只当他是想替傅炎求情,当先道:“今日谁说情,朕便连同那个人一起罚!”

    傅凉枭冷笑一下,认真看着他,“父皇这是怎么了?”

    弘顺帝一愣,看向傅凉枭。

    傅凉枭道:“不过就是个提议而已,父皇觉得不可取,那您不同意就是了,犯不着动这么大的肝火吧?”

第285章 、执念(一更)

    弘顺帝心里有一股火,不发泄出来不痛快,脸色紧绷着,怒容不见半分好转。

    傅炎很快被外面涌进来的御林军团团围住,他仍旧面不改色,看着上头的弘顺帝,微抿着唇,一言不发。

    弘顺帝沉声道:“我大魏乃天朝上国,追根溯源,有上千年的医术传承,怎么可能比不上洋人?还引进西医,简直是胡说八道!”

    “可杜家四爷的病情在大魏医治不了,只能等死,去了西洋做手术就恢复了,这是事实。”傅炎仍旧态度强硬地说。

    弘顺帝指着他,“那你告诉朕,朕安排给你带去的太医有没有起到作用,那些药又是给谁服用了的?”

    傅炎再一次无话。

    的确,弘顺帝没说错,他们带去的太医在中间帮了不少忙,因为西药目前还不够完善,药效不太显著,所以带去的丸药草药也服用了不少。

    “你来之前,朕刚问过太医,太医告诉朕,杜程均之所以能恢复,本朝太医的功劳最大,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傅炎一瞬间语塞,低下头,满心嘲讽。

    为了献媚讨好,那帮太医竟然昧着良心否认了西洋医术,反而无底线地自夸。

    如此愚昧无知固步自封,早晚与世隔绝,这所谓的泱泱大国,还能撑到何时?

    傅凉枭低笑一声,“父皇总说西洋比不上我大魏,不过儿臣倒是觉得,父皇还是挺喜欢西洋货的,不信您仔细看看这大殿里的东西,墙上挂的是西洋钟,父皇饮用的茶杯里,泡的是西洋参,时不时地登上塔楼,父皇还喜欢用西洋望远镜观景,甚至于,父皇的寝殿里还挂着一幅西洋油画,宫宴的时候,不也常常让西洋乐师出席吗?”

    弘顺帝突然噎住,人虽不说话,脸上突突跳动的肌肉和越皱越紧的眉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愤怒,“老七!”

    “父皇。”傅凉枭抬眼,认真看着弘顺帝,“您看仔细了,站在堂下的是德亲王世子傅炎,不是怀王傅凉煜。傅炎护送杜家四爷去西洋有功,理应大赏,而不是让人抓起来,您要是因为这么一句话抓了傅炎,让宫里的西洋人怎么看,传教士们要是把这事儿给传回去,马上就会引起纷争。父皇要抓傅炎儿臣不反对,但儿臣希望,父皇能从大局出发,三思而后行。”

    弘顺帝捏了捏眉心,脸色阴沉沉的,“放了傅炎!”

    御林军们很快退了出去。

    傅炎自始至终都笔直地站着,不过心里对于这个生父的失望又加深了一层。

    不是失望他要抓自己,而是失望于弘顺帝的治国理念,西洋的不少技术已经领先大魏太多,承认别人的好,虚心接受和学习就有那么难吗?为什么非要掩耳盗铃?

    这次若不是有幸去了西洋看到那些先进的东西,恐怕他也会觉得大魏这样的天朝上国才是遥遥领先于全世界的。

    由此可见,走出国门看世界有多重要。

    “你们俩都出去!”弘顺帝用手撑着脑袋,脸上神情很是复杂。

    傅凉枭二人很快告退。

    走出乾清宫的时候,傅炎道:“刚才多谢王爷替我解围。”

    “举手之劳罢了。”傅凉枭看了傅炎一眼,说道:“不过刚才那个情形,我怀疑皇上连你是谁都没分清楚。”

    傅炎疑惑,“此话怎讲?”

    “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傅凉枭摇摇头,“可一时半会,我又说不出来他哪里怪,兴许,是我看错了。”

    傅炎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那会让他想起自己有一个糟糕透顶的生父。

    “去了一趟西洋,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有专门给王爷备礼物,一会儿回去,我让人送来楚王府。”

    傅凉枭淡笑,“辛苦了。”

    傅炎道:“其实对我来说,能去到那么远的地方见识到那么多与咱们本土不一样的新奇东西,是一次不小的收获,谈不上辛苦,往后若是有机会,我倒还想再去一次,不过看这情况,怕也是不可能了。”

    “那可不一定。”傅凉枭挑眉道:“毕竟他只能做几十年的皇帝。”

    言下之意,下一任皇帝没准儿就比弘顺帝开明,眼界宽阔。

    傅炎沉默片刻,四周扫了一眼,看向傅凉枭,悄声道:“我听人秘传,皇上服用了长生药,那药若是真的,只怕他要永定江山了。”

    傅凉枭不答反问,“世子相信吗?”

    “什么?”

    “你觉得这世上有长生药?”

    “可能……皇上觉得有吧!”傅炎幽幽道。

    “对,就是他觉得有,所以就有了,而且只能他有。”

    傅炎再次不解地看向傅凉枭。

    傅凉枭却不再说话了,只是慢慢地朝前走着,神情若有所思。

    前世因为弘顺帝太早驾崩,所以他一直没弄懂那个长生药是怎么回事。

    不过弘顺帝之所以驾崩,不是被谁下了毒,而是因为染了顽疾,不治身亡。

    给皇帝下药这种事,基本上是不可能成功的,皇帝每日的膳食,从御膳房开始就经过了层层把关,之后还有专人试菜,银针试毒。

    不管是谁,要想突破其中某一个环节把毒神不知鬼不觉地掺进去弄死皇帝,那都是异想天开。

    所以傅凉枭前世能早早当上皇帝,多多少少占了点运气的成分。

    要不是弘顺帝那病来得及时,他恐怕还要多斗一二十年。

    也正是因为打听到弘顺帝的病情不可能好转,所以他前世才会抓紧机会斗翻那几个兄弟,致使弘顺帝立无可立,不得已,让傅凉枭当了太子,最终继承大统。

    这一世很多人的命运轨迹都发生了偏转。

    弘顺帝不仅没有身染顽疾,还活得一日比一日精神。

    傅凉枭在跟几个兄弟明争暗斗的同时,当然还要照顾一下他这位“慈父”,否则弘顺帝活得越久,对他就越不利。

    天竺有一种蛊,名叫“执念”,潜伏期特别长,幼卵只有针尖那么大。

    幼卵时期种进去,要很多年才能开始长大,此蛊不会损害人的身体,它只会无限放大宿主的负面情绪,比如:仇恨、猜疑、嫉妒等等,最终让它们变得偏执,疯狂,直到把人逼死。

    傅凉枭在重生的那一年给弘顺帝种下了这种蛊,按照日子来推算,如今还不到发作的时候,“执念”应该还在潜伏。

    然而刚才弘顺帝竟然莫名其妙的发火,这让傅凉枭觉得相当奇怪。

    难道弘顺帝服用了什么能催化“执念”提前发作的药?

    可是,弘顺帝近来身体康健,就算是上次因为皇陵被盗一事气得卧床,所喝的汤药也只是一般的理气药,太医院那边都有记录。

    这些药对“执念”是起不到作用的。

    除非……

    傅凉枭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长生药。

    弘顺帝服过的所有药里面,就只有这种最特殊,因为没人见过,更没人知道成分是什么,该怎么服用。

    只是让傅凉枭想不通的是,长生药这种东西,难道不止一颗,还分时段服用?否则距离他母亲被换出去都已经这么多年了,弘顺帝为什么还在服药?

    傅炎见他一直沉思,便没打扰,两人在皇城门口分道扬镳。

    傅炎回了德亲王府,傅凉枭回了楚王府。

    见到他进来,杜晓瑜亲自起身给他解了御寒的斗篷,笑问:“怎么今日入宫这么久才回来,遇到什么事了吗?”

    傅凉枭坐下来,逗弄了小离忧一会才问杜晓瑜,“筱筱,你听说过蛊虫吗?”

    杜晓瑜面色微变,“蛊虫?”

    她听说过,但是从来没见过,“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傅凉枭缓缓道:“我给你举个例子,假如我给一个人下了蛊,而另外一个陌生人却用一种药,在宿主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阴差阳错让我种的蛊提前发作了,你觉得这种事情发生的机率有多大?”

    “万分之一的可能。”杜晓瑜道:“基本趋近于零。”

    “那如果这事儿真的发生了呢?”

    “一般来说,不可能。”杜晓瑜道:“我虽然不懂蛊,但在杂书上看过一些,一只蛊被诱发的最直接方式是用另外一只蛊,所以便有子母蛊和阴阳蛊之说,用药诱发,应该算是高端手法了,因为配药要从蛊的潜伏期和其他很多因素考虑,随随便便配出来是没有作用的。

    如果你说的事真的发生了,那只能说明,用药的人一早就知道你给宿主下了蛊,甚至有可能,你的蛊和他手中的药出自同一家。否则天下那么多的蛊虫,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能那么巧刚好把你的蛊给诱发了,而且还是在宿主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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