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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田种良缘-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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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顺帝看下来,精锐的眸子如同淬了毒的尖刀,剜在康王身上。
“老六,你老实交代,先皇后的遗体被你们藏到哪去了,若是坦白,朕便考虑从轻发落。”
康王急得冷汗直冒,盗墓那几个进去的时候就是空棺,他哪里会知道先皇后的遗体去哪了。
傅凉枭冷冷勾唇,弘顺帝在意的,果然是那个替身会被暴露。
尸身,康王和靖王自然是不知道的,至于去哪了,当然得问他。
不过,他可能说吗?
就是要让替身的遗体“失踪”,让他父皇惶惶不可终日,每天都活在随时有可能被揭穿真相的恐惧中,更要让那种恐惧时时刻刻支配着弘顺帝的神经。
所以其实,这一局对付的,不仅仅是宁王、康王和靖王,还得再加一个弘顺帝。
“老六!”半晌没听到康王说话,弘顺帝大怒,重重拍桌。
康王小小地哆嗦了一下,颤着声音道:“父皇,儿臣真的毫不知情。”
虽然康王和靖王在这件事上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在弘顺帝看来,那就是这俩人因为知道了替身的事,所以打算来个抵死不认。
弘顺帝是谁?
能毫不手软地下令斩杀大皇子、为了长生药能毫不犹豫把自己发妻推入别个男人怀里的冷血动物,为了不让棺椁里的秘密泄露出来,他当年杀的人还少吗?
眼瞅着康王不肯说,弘顺帝的双眼里已经露出了嗜血的凶光来。
康王暗叫不妙,急忙看向宁王,“老十一,你快帮我求求情啊,我是无辜的。”
楚王设下这一局,无非是报复他们当初在画舫上绑架了杜晓瑜那件事。
如果自己和靖王都难于幸免,那么宁王也不能逍遥法外!
宁王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谁不知道父皇爱重先皇后,那棺椁将来是要跟父皇合葬的,你们让人给盗了,与盗父皇的陵墓有什么分别?”
这一句,更是激起了弘顺帝滔天的怒火,再次指着康王大骂,“你到底说不说!”
康王没想到宁王会翻脸无情,当初在画舫上,他和靖王干的那些事,可是得了宁王默许的!
“老十一,那次我们绑架楚……”
“六哥!”傅凉睿及时开口拦住康王的话,“你没听到九哥已经被打得昏死过去了吗?这种时候若是还不坦白,身为皇子,盗窃原配皇后的陵墓,可是要被削爵的。”
康王当即吓得脸色煞白。
弘顺帝一看这反应,便百分百的确认是这两个孽障把替身的尸身给弄出去了,当即怒从心来,大声喝道:“康王,朕最后再问你一遍,先皇后的遗体哪去了?”
康王哭诉道:“父皇明鉴,儿臣真的毫不知情啊!”
都到这地步了还嘴硬?
弘顺帝怒得整张脸都扭曲了,直接下令,“此案无需再审,传朕旨意,康王和靖王胆大包天,雇佣摸金校尉盗窃孝洁皇后的陵墓,证据确凿,着,褫夺封号,废为庶人,即日起,康王府和靖王府上下所有人流放漠北,永世不得回京!”
“父皇!”康王的哭声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看向弘顺帝。
外面春凳上刚被冷水泼醒的靖王听到这一句,再次吓得昏死过去。
弘顺帝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老七,老七我真的没有做过盗窃先皇后陵墓的事,你相信我,你帮帮为兄,算我求你了。”事到如今,康王只能把希望放在傅凉枭身上,“只要你肯开口向父皇求情免了我的罪,从今往后,为兄给你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父皇那么宠老七,被盗的又是老七的生母陵寝,只要老七肯帮忙,就一定能扭转局势。
傅凉枭走到他身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莞尔一笑:“六哥可曾听说过一句话,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还坐在座椅上的傅凉睿听到这一句,面色沉了沉。
傅凉枭转头看着傅凉睿,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十一弟,你说是吧,人在做,天在看,终有一日,那些自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暴露的心思和秘密,都会被光照得透亮。”
康王听不懂傅凉枭打的什么哑谜,只是一个劲地开口求,“老七,我承认,我的确是因为一时贪心而受了靖王的撺掇想去盗先皇后的陵墓,可是你相信我,那些人真的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被抓捕了,我有罪,但罪不至流放,只要你肯救我,以后我不跟你争了,我全力相助帮你正位东宫,你能不能……”
傅凉枭挑眉,“正位东宫?”
“嗯嗯。”康王忙不迭地点头。
傅凉枭用下巴点了点宁王方向,“那你问问宁王同不同意。”
说完,也不等康王再多说,傅凉枭大步走了出去。
第278章 、长生药(二更)
傅凉枭离开以后,傅凉睿也跟了出去,丝毫不理会康王的求情。
追上傅凉枭的脚步,傅凉睿深吸口气道:“七哥的手段,弟弟我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傅凉枭墨眉微扬,“手段再高,不还是没让十一弟你折损半根羽毛吗?”
傅凉睿淡笑,“但起码,七哥让我明白了你是所有皇子里面,最有实力的对手。”
“是吗,本王也这么觉得,所以说,没人能明白本王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傅凉睿:“……”
论不要脸,傅凉枭的确是无敌,放眼整个傅家皇宫,谁能比得上他?
沉默了好一会,傅凉睿才道:“前六个已经去了大哥、三哥和六哥,还剩二哥、四哥和五哥,希望下一次,能再看到七哥让人惊艳的手段。”
傅凉枭不以为意,“十一弟为何会觉得本王一定按照常理出牌?没准下一个对付的不是前六,而是你呢?”
傅凉睿扬了扬唇,“也未尝不可,那看来,我得随时做好应战的准备了。”
傅凉枭顺手从旁边的花盆里摘了一枝娇嫩的骨朵,很快在指尖捏碎成花汁,染红了他匀称的指节,看起来分外妖冶。
傅凉睿饶有兴致,“七哥是想告诉我,你若是要对付我,便如同碾碎这朵花一样简单吗?”
“不。”傅凉枭道:“本王只是在想,你那个胎死腹中的儿子,是不是就像这花骨朵一样,还未成型便化成一摊血水流走了?”
傅凉睿面上的笑意有些僵硬,“七哥每次见着我都捏着这件事不放,说多了就没意思了。”
“不会啊!本王觉得很有意思。”傅凉枭掏出锦帕,擦了手上的花汁,转眸看向他,“男人之间的争斗,本来不该牵扯上女人,不过既然十一弟参与了绑架本王爱妻那件事,那就不得不让本王重新考虑从你那位侧妃身上下手了。”
傅凉睿目光冷静,“就算我真参与了绑架,那也算是跟七哥用许如眉算计我的那件事扯平了,女人的债,咱们之间互不相欠,我相信七哥是条汉子,那么从今往后,我不动你的王妃,你也别算计我的侧妃,要斗,咱们就撇开女人,堂堂正正地斗。”
傅凉枭冷笑,“这话说得,我都替十一弟觉得脸疼,你要是有那本事堂堂正正,何不等我归京以后再斗,非要在我来的路上安排了那么多的杀手,还不就是因为你不够自信,从骨子里觉得斗不过本王,所以才会想着耍阴招。
本王回京的途中,以及去皇觉寺进香的那一次,你安排的人可不少啊,全都是江湖上的杀手势力,花的钱也不少吧?
还有,你利诱了江其佑,向他打听我母后的事,难道不是想着利用我母后生前的事来兴起波澜?
光凭这个,你傅凉睿就没资格跟本王谈‘堂堂正正’四个字!”
傅凉睿眼眸微眯,“这么说,七哥是打算现在就跟我撕破脸了?”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十一弟在本王眼里,从来就没脸过。”
傅凉睿学不来傅凉枭的嚣张狂妄,什么混账话都说得出口,所以最后是被堵得哑口无言,愤然拂袖离开的。
临走之际,傅凉枭送了他一句话,“我母后在父皇心中的地位,远不是你一个继室之子能想象得到的,你若是不想一把火把自己烧死,本王奉劝你,不该打听的事,最好少打听,否则本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利用先皇后,本王便能利用继后,到时候看看,咱们谁的手段更狠,心更毒!”
——
傅凉枭回到楚王府的时候,杜晓瑜正窝在软榻上午睡,听到动静,她缓缓睁开眼,那副处在孕期懒得动弹的样子,慵懒得像只小猫咪,看得傅凉枭一颗心都化成了柔水。
“王爷。”杜晓瑜揉揉眼睛,坐直身子,“你回来了?”
本来先皇后冥寿这么重要的日子,杜晓瑜作为亲王妃是必须到场的,不过傅凉枭怜惜她辛苦,就跟弘顺帝说了楚王妃身子不爽利。
弘顺帝只当是这个混账儿子不懂节制,便没说什么,默许了。
杜晓瑜虽然人没去,但还是对着仙馆所在方向虔诚地拜了三拜,又点了香烛。
之后用了午膳,便歪在软榻上看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用过午膳了没?”傅凉枭自然而然地将她圈进怀里。
“用过了。”杜晓瑜点点头,“王爷呢?”
“还没。”傅凉枭如实道,“刚才在荣华园忙着处理一些事,没来得及。”
“那妾身去传膳。”杜晓瑜说着要往外去。
傅凉枭紧紧圈住她不让走,“不用,我进门之前吩咐过了。”
杜晓瑜想到今日是先皇后的冥寿,他想必又在仙馆一待就是半日,“听说皇上也去了荣华园,今日的祭典还顺利吧?”
“顺利。”傅凉枭颔首,声音越发显得轻柔无比,“顺便帮筱筱报了仇。”
“报仇?”杜晓瑜一愣。
“当初绑架你的靖王和康王,被褫夺封号废为庶人流放了。”傅凉枭道。
“这么快?”杜晓瑜觉得不可思议,她家夫君的手段到底是高到什么程度去了啊,感觉今日之前还什么风声都没有,突然之间就传来那两位王爷被褫夺封号被流放的消息了。
要知道,之所以会有这种下场,一定是因为犯下了滔天大罪。
只是不知道,那两位王爷在绑架她之后又怎么作死,王爷又是如何扳倒他们的。
傅凉枭仔细观察着杜晓瑜的神情,低声问:“筱筱会不会觉得为夫心思太过歹毒,手段过于阴狠?”
毕竟之前在白头村对付薛家兄妹的时候,他就因为手段太过而害得她去替他赎罪。
那件事,傅凉枭至今耿耿于怀。
杜晓瑜摇摇头,“善恶有报,当初他们绑架我在先,虽然后来是你及时赶来救了我,可万一你晚了一步呢?那我现在岂不是……所以不管我有没有事,他们绑架我都是事实,理应受到惩罚。”
况且,傅凉枭是皇子。
在这种尔虞我诈的皇家,你不斗,别人也会逼着你斗。
杜晓瑜不是什么圣母,她看得出来自家夫君有问鼎皇权的野心,而要想当上皇帝,就必须把他前面那些个挡路的皇子一一清除。
她做不到亲手杀人,可是他“杀”的时候,她总不能跑出来劝他要兄弟和谐吧?
虽然如果她真的站出来劝,他肯定会听她的话而一再收敛,甚至是收起所有的锋利爪牙,可是她不想他因为自己而改变太多。
有野心,有胆识,有担当,敢作为,那才是傅凉枭,倘若有一天他变得不再跟人斗,不再处处算计运筹帷幄,反而整天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只会陪着她在家吃喝玩乐,那样的他,绝对会遭她厌弃。
所以,只要不是滥杀无辜,只要不是丧尽天良,她是不会阻止他的野心和抱负的。
就算行动上帮不了,精神上她也要默默支持。
傅凉枭一直担心她会不喜欢他和那些兄弟手足相残,所以问的时候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可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内心突然涌起一种被认同被理解的狂喜。
“筱筱,你知道你的认同,意味着着什么吗?”
杜晓瑜摇摇头,“不知道,但我觉得,身为妻子,理所应当为夫君解忧,可是我有了身子,无法帮你做什么,所以精神上支持你,便是我目前状态唯一能做的了。”
傅凉枭忍不住亲亲她的额头,“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杜晓瑜抿嘴笑,“真新鲜呀,不会煽情的人也突然煽情起来了。”
傅凉枭莞尔,那是因为他内心喜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是又不能不表达出来,所以才会这么煽情。
况且,当着爱妻的面煽情,好像也不犯法的吧?
小公公送了膳食进来。
傅凉枭道:“筱筱每餐都吃得极少,猫食似的,再陪我吃一些吧!”
杜晓瑜没拒绝,拿起筷子陪他一起吃。
她的确是每餐的食量都很少,不过每天要吃好几顿,因为吃下去会吐,没一会儿又饿。
虽说是陪他吃饭,可一顿饭下来,他净顾着给她夹菜照顾她的口味了,自己却没吃进去多少。
杜晓瑜很是过意不去,在他之前搁下筷子,说:“我吃饱了,你别给我夹菜了,自己吃吧,否则要每天都照你这个吃法,一个月下来,你得瘦成竹竿了。”
傅凉枭宠溺地笑看着她,“真吃饱了?”
“嗯。”杜晓瑜很认真地点点头,“不能吃太多,过会儿饿了再让人重新做。”
傅凉枭颔首,不再言语,低下头安静吃饭。
杜晓瑜就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心里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充实而又温暖。
——
九仙山。
江亦臣蹲在炼丹炉前,不停地用蒲扇煽着火,一脸的无语,看向旁边翘着二郎腿喝酒的疯癫道人,嘟囔道:“师父,你不是说带我来学艺的吗?为什么整天除了炼丹还是炼丹?”
疯癫道人闻言,轻哼一声,“炼丹就不是手艺了吗?小兔崽子,你给我好好学,等你哪天领悟到了炼丹的精髓,我就放你下山去。”
江亦臣嘴角直抽,“合着您带我来,就是专门学炼丹的啊?”
“不然你以为呢?”疯癫道人掀开一条眼缝儿瞅着他,“你天生骨骼清奇,一看就是炼丹的料。”
江亦臣:“……”
骨骼清奇难道不是学武的料吗?
疯癫道人像是会读心术一般看穿了他的想法,毫不留情地打击他:“就你这副熊样,学武干什么,拯救苍生啊?”
江亦臣嘀咕道:“就算拯救不了苍生,起码我也能有一技傍身啊!”
“这天下会武的人多了去了,有几个是出息的?”疯癫道人言语之间净是对习武之人的不屑,“炼丹才是你唯一的出路,懂不?”
“不懂。”江亦臣摇头,“这些丹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疯癫道人眉毛一扬,乐了,“千人有千眼,你要是觉得这丹药就是一堆没用的药材,那它就只是药材,你要是觉得它能长生,那它便是长生药。”
“胡说!”江亦臣不赞同,“这世上哪来的长生药?”
“有人信,自然就有。”
江亦臣眼眸微闪,问他,“那师父是长生不老的吗?”
“废话!”疯癫道人叱道:“我不都说了吗?老道是神仙下凡,带你上山,是为了点化你这个小崽子,不过点化了这么些时日,我发现你竟然还是个榆木疙瘩,果然是朽木不可雕也,真是气死老夫了。——那什么,你怎么还干坐着,还不去看看灶上的鸡肉熟了没有?”
对上这么个嘴馋爱吃肉爱喝酒的师父,江亦臣表示相当无语。
自从来了这里,他就从京城第一才子变成了九仙山的老妈子,又是洗衣做饭又是炼丹扫墓的,整天都有操心不完的柴米油盐。
还以为疯癫道人能教他什么了不得的手艺,事实上,这老疯子就是看他好欺负,专程抓了他来给他洗衣做饭的。
疯癫道人捡起地上豁了口的鞋子,直接朝着江亦臣砸来,嘴里骂道:“小兔崽子,这才几天的工夫,你就敢骂老夫是老疯子,信不信我一脚踢你下去?”
江亦臣缩了缩脖子,好吧,对上这么个会读心术又英明神武的师父,是他三生修来的福分。
腹诽完,他赶紧去厨房把灶上炖着的鸡端下来,准备再炒两个菜吃饭了。
——
自从皇陵里的替身不见了以后,弘顺帝整天寝食难安,夜里还常常做噩梦,梦见霓裳满身是血,一声一声地质问他为什么要把她送给庆国世子。
弘顺帝本来就心虚,怕替身的事情曝光,再被噩梦这么一惊吓,直接病倒了,接连几日没上朝,御书房的奏折堆成山。
派出去找尸身的人一拨一拨地回来,都说没消息。
弘顺帝的心病更严重了。
这一日,庄敏太后去看他,屏退了养心殿内所有下人。
看着龙榻上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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