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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田种良缘-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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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微臣没能及时安排人跟在杜姑娘身边,还请王爷降罪。”
傅凉枭低头看了怀里的人一眼,她闭上眼睛浅睡,小巧的鼻头被冻得通红,手腕因为被捆绑,至今仍有勒痕,她手腕娇嫩,勒痕就显得越发残酷。
眸光一沉,傅凉枭道:“降罪就不必了,马上回城散消息,说本王今日亲自带了准王妃外出游玩。”
隐藏的话,自不必傅凉枭多说,秋敏凡也明白。
王爷的意思是,与其回去以后被百姓猜疑唾骂毁了杜姑娘名节,倒不如先一步承认是他混蛋,等不到大婚就先把准王妃给吃了。
以王爷这样的名声,会做出这样的事,简直是家常便饭,就算说出去了也没几个人会觉得稀奇,反而会更加的同情杜姑娘。
想到这儿,秋敏凡抱拳领命,“是。”
他没急着走,顿了一下,看向杜晓瑜,“杜姑娘可还记得,是什么人劫走了你?”
杜晓瑜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摇头,“我一直被蒙着眼睛,只能听到声音,见不到人。”
“那姑娘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秋敏凡又问。
杜晓瑜有些犹豫,看了一眼傅凉枭阴戾的眉目才继续道:“都是些污言秽语,不过我倒是听见其中一个管另外一个叫六哥,还说等他赚了钱,再请六哥喝酒。”
“果然是康王他们几个。”傅凉枭毫不意外地勾起冷唇。
秋敏凡道:“听闻那几位王爷私下里在赌咱们的王妃何时给王爷戴绿帽,这事儿微臣之前颇有耳闻,倒是没怎么在意,没成想,他们为了赢钱,竟然出了这么个损招。”
杜晓瑜直接傻了,“竟然有人玩这种赌局?为什么?”
傅凉枭薄唇微抿。
秋敏凡有些忍不下去,多嘴道:“姑娘有所不知,为了能让你顺顺当当地入楚王府,王爷在之前的两位未婚妻和后院的那几个女人身上略施了小计,往自己头上扣了好几顶绿帽,外面的人不知情,还以为咱们王爷是被人下了咒,但凡与他有婚约的女子都会给他戴绿帽。”
杜晓瑜惊讶地捂着嘴巴,傅凉枭需要好几个未婚妻这事儿,她一直都知情,只不过没想到用途是这个。
眼瞅着秋敏凡还想说什么,傅凉枭马上冷嗤道:“行了,剩下的不用你多嘴,赶快去安排好本王交代的事情。另外,让芸娘重新回筱筱身边暗中保护她,这样的错误再犯一次,你们就都别跟着本王了。”
“是。”秋敏凡应声,“那康王他们那边,王爷打算如何处置?”
“先搁着。”傅凉枭道。
他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筱筱手腕和脚腕上被绳索勒过的地方不能留下痕迹,这是其一。
其二,他须得尽快回王府,跟她解释清楚这一切,然后才好哄她喝下避子汤,否则过了今夜就晚了。
至少目前,他不希望她怀上。
倘若怀上就会迎接承慕的到来,那他宁愿她一辈子都不会生。
交代完,傅凉枭抱着杜晓瑜坐上马车,朝着城门方向驶去。
不远处的树林里,傅凉睿撑着伞,目送着楚王的车驾走远,幽深莫测的瞳眸里有一丝暗光闪过。
长随恭候在一旁,一句话也没敢说。
之前是他们眼尖发现楚王带着人往这边来,先一步通知了自家王爷。
傅凉睿便是在楚王到来之前,杜晓瑜即将崩溃之际离开的。
不过他一直没走,就等在山下。
长随很是不解,这件事本来就是康王和靖王两位殿下联手策划,与自家主子半点关系都没有,王爷为何要突然掺和进来惹一身腥?
这么做对王爷根本一点好处都没有。
傅凉睿淡淡收回目光,转身看了长随一眼,“回吧!”
——
马车直接回了楚王府。
杜晓瑜睡了一路,还是没什么精神,毕竟媚药的损伤就已经很大了,后面又交欢那么多次,到现在都还能清醒着,已经算是承受能力强的了。
傅凉枭没让她下地,直接用宽厚的斗篷将她裹在里面,小心翼翼地抱去了浴池。
王府众人全都低眉敛目,谁也不敢多看,谁也不敢多说。
因为就在王爷回府之前,准王妃被王爷带出去玩的事儿已经传了开来。
所以当下不用看,众人也知道王爷怀里抱着的人是准王妃,他们无需多问什么,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行了。
又冻又累的身子沾染到浴池里温热的水,杜晓瑜才舒服得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一个汉白玉石凿刻而成的豪华浴池,浴池里水汽氤氲,撒了不少花瓣,遮挡了她没在水里的部分,浴汤应该是特别准备的,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清香味。
傅凉枭在外面交代事情,完事后缓步走了进来,就见那小小的人儿把自己缩进水里只留一个脑袋露在外面,长发沾了水,湿漉漉地贴在她背上和胸前,双眼雾蒙蒙的,眨巴眨巴看着他。
傅凉枭怕她一时不适应,便没脱衣裳和她一起泡,只是坐在旁边休息区的软榻上,沉默许久才道:“筱筱,一会儿我让人送避子汤来,你乖乖喝下,好不好?”
她精通医术,碗里是什么药,一闻便知。
与其待会儿被她当场戳破,倒不如他直接开门见山。
“避子汤?”
杜晓瑜转过身,有些怔愣地瞧着他。
“你还小,不适合怀孕。”傅凉枭道。
杜晓瑜的目光定在他的俊美非凡的面容上没挪过半分,肯定道:“不对,你在撒谎。”
有句话说,只有在在乎的人面前才学不会撒谎,怎么圆都有破绽。
傅凉枭就属于这一种,不管他对外多么的强势,一旦面对的是她,很多东西便会因为她的一个眼神就溃不成军。
她果然是他两辈子的魔障,是他身上怎么都戒不掉的毒。
傅凉枭走过来,亲自将她抱出去擦干身子换上他的寝衣。
因为太大,穿在她身上就有一种松松垮垮的感觉。
杜晓瑜皱皱眉道:“能不能让人回杜家帮我取一套衣裳送来?”
她之前的那套是不能再穿了,但总不能一直穿着他的寝衣吧,她还要不要出门见人了?
“去杜家太远,我已经吩咐人去绣坊了。”傅凉枭道:“那里有我一早就专门给你订制的衣裙,再等等,大概吃过饭就能送来了。”
杜晓瑜点点头,又被他抱着往外走。
她十分不自在,脸色爆红,低声说:“我自己能走。”
傅凉枭不让,“你之前被绑了那么久,脚不痛吗?”
杜晓瑜心说脚再痛也没有那什么的时候痛啊!
可是对上他强硬的态度,只能硬生生把话憋回去,怕被外面的仆从看见,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脑袋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到了房间。
傅凉枭把她放在镜台前坐着,拿来干毛巾给她绞干头发,这才慢慢道:“我撒谎,是因为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她看着镜中他微微蹙拢的眉心,“很为难吗?”
“不是为难,是怕你不信。”
杜晓瑜突然低笑一声,“难不成比慧远大师的卦还荒诞?”
“或许。”傅凉枭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随后又问:“筱筱相不相信前世今生?”
杜晓瑜心道,我一个从异时空穿越过来的人,怎么可能不信?
“呃……这种事,会不会有点过了?”杜晓瑜面露为难。
她是异时空来的,她信也就算了,他堂堂王爷,难不成真对一个神棍的话深信不疑?
还前世今生,这有点扯了吧?
傅凉枭道:“我今日在与你合欢之前,曾对皇天后土立誓,倘若山河不枯,日月不朽,我愿永世只爱一人,只娶一妻。我生而为她,死由她定,若违此誓,则此生此世,生生世世,爱而不得,得必失,终我残生,循环往复,永无止休。”
杜晓瑜满心震撼,猛地回头,看着他就不会说话了。
这样的誓言,对于有过痛苦丧母经历孤独了那么多年的傅凉枭来说,不可谓不毒,比天诛地灭还要挖心窝子。
“你……”杜晓瑜眼窝一热,不知道说什么好,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来,“为什么?”
傅凉枭摸了摸她已经半干的头发,放下毛巾,将她抱过来拥进怀里,缓缓道:“因为在前世,我们就已经是相伴到老的夫妻了,这一世,我是为你而重生的,从我来到这里开始,就一直在找寻你的下落,花费那么多心血,只是想与你重温前世的夫妻时光而已,我既然敢立下这样的誓言,那你觉得,我还有没有可能去找别的女人?”
第257章 、喝避子汤(一更)
傅凉枭的话信息量太大,杜晓瑜一时之间消化不完,整个人就那么呆呆地僵在他怀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傅凉枭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俯下脑袋,将自己的额头轻轻贴在她额头上,闭上眼睛,唇边溢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很荒唐,是不是?”
杜晓瑜讷讷地问:“你的意思是,你重新活了一次?”
傅凉枭睁开眼,坐直身子,大掌握住她微凉的小手,“换句话说,我从几十年以后回来了。”
杜晓瑜再次一震。
她觉得,自己从那么远的地方穿越到这种中国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就已经够荒谬的了,没想到,还有个比自己更荒谬的。
所以,自己是穿越,他……是重生?
可是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一个古人身上呢?
杜晓瑜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她低下头来,捋了捋。
知道她需要时间接受过度这一切,傅凉枭没再说别的,只是伸手替怀里的人拢了拢宽大的寝衣,怕她着凉。
杜晓瑜安安静静地想了一会儿,问道:“那你之前告诉我,你之所以会以阿福身份出现在我身边,是因为慧远大师给你算了一卦,这些话都是假的吧?”
“嗯。”他轻轻颔首。
“这么说,没有所谓的命硬克妻,也没有大师给你算出来的生辰八字,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你为自己重生找的借口?”
“嗯。”他还是点头,若是仔细听,隐约能听出声音里掺杂着一丝丝的紧张。
他也会害怕。
怕她说他是个怪物,怕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他以后躲他远远的。
杜晓瑜怔然片刻,又问:“你是从几岁回来的?”
“八十多岁,寿终正寝以后。”
杜晓瑜猛地倒吸一口气,身子轻轻颤了颤。
这么说,她是在跟一个老年人谈恋爱?
杜晓瑜有些哭笑不得。
难怪她总觉得傅凉枭安静下来的时候,身上少了年轻人的那种朝气,反而深沉内敛到让人觉得神秘莫测。
完全不像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人。
原来这一切并非全部因为霓裳的关系,还因为他是早就活过一世的人。
傅凉枭直勾勾地看着她,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见她一会儿震惊,一会儿又有些无奈的,实在是摸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索性直接问:“你会不会怕我?”
“怕你?”杜晓瑜想了想,好像是,他身为楚王的时候,有些时候确实让她打心眼儿里感到害怕,一害怕就会怀念阿福,怀念那个从来不会说话,却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陪在她身边的大暖男。
“会怕吗?”他又问,声音明显轻柔了不少,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杜晓瑜抬眸。
他那样的眼神,就好像这句话是等同于把一颗刚掏出来的热乎乎的心捧到她面前来任她处置一般。
杜晓瑜有一种预感,如果她说害怕,会让他伤得彻底。
她不知道一个人的执念要有多强烈才能做到连死都化解不了,非得要重来一次。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在乎这个男人。
因为在乎,所以不想他把心再分给别的女人,不想他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
因为在乎,才会吃醋闹别扭。
也是因为在乎,所以不忍心让他受伤。
她摇摇头,眨巴眼睛,“不怕,我方才只是在想,你看着我,有没有一种老祖宗看重孙女的感觉?”
“……”
本来多严肃的一个话题,被她这么一说,傅凉枭险些没绷住,瞬间觉得无奈,却又完全拿她没办法。
“胡说什么!”他揉揉额头,冷嗤一句。
杜晓瑜吐了吐舌,“我就是开个玩笑嘛!谁让你刚才那么严肃的,吓到我了。”
听她这么说,傅凉枭紧绷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你是为了宽慰我还是真不害怕我这样的经历?”
杜晓瑜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或许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很多比你这种更离奇更让人震撼的事儿发生呢?在这件事上,已经不是我信不信你的问题了,而是我根本不在乎。”
傅凉枭眉目微动。
不在乎?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从何而来,我只认准你是我选中要相伴一生的夫君,这就够了。”
傅凉枭黑沉沉的眸子里突然破碎出一抹亮光来。
她不知道,她的这些话对他而言有多惊喜,有多让他如释重负。
一直以来,为了遮住自己重生的事实,他想方设法瞒着她,就是不想吓到她,不想让她因为害怕而逃离自己。
甚至于关于婚后不能让她怀孕这件事,他到现在都还没想好要用怎样的理由来说服她。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一直认为的包袱,会被她这么轻描淡写地就给揭过。
她说不在乎。
不在乎他是谁,不在乎他从哪里来,只在乎他这个人。
“筱筱。”傅凉枭搂紧怀里的人,低头吻上去,这一刻,多想把她揉入骨血,刻入心脏。
杜晓瑜纤细的双臂慢慢攀上他的脖颈。
她感觉得到,他的吻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狂喜和想让她刻骨铭心的抵死缠绵。
她在一瞬间明白了。
他害怕她会因为这件事而离开他。
如果说这天底下谁能伤到傅凉枭,那个人大抵便是她了。
她不敢想象,倘若自己一开始没有选择他,而是选择了拒绝,换句话说,在白头村的时候,如果她没有选他做上门婿,而是选择了别人,他会不会直接崩溃或者发狂?
不过事实证明,她的一切假设都不存在。
因为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数。
他既是为了她重生而来,那么这一生,她都不可能再逃脱他。
况且,她没想过要逃。
不管是阿福也好,傅凉枭也罢,他们都只是同一个人,都是她深爱的人。
杜晓瑜被吻得气喘吁吁,趁着他的唇离开之际,搂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道:“我不会离开的,除非你不要我了。”
傅凉枭喉结上下滑了滑,轻笑一声,把她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轻轻拉下来,看着上面的勒痕,原本柔和的眼神瞬间变得戾气森森。
杜晓瑜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她最害怕的就是他动怒的时候,明明一句话都没说,那种强压却能让人遍体生寒,恐惧到发抖。
所以她不敢告诉他,在他找到她之前,山洞里曾经还出现过一个人。
“王爷。”杜晓瑜放轻声音,连呼吸都很自觉地放缓,“绑架我的那些人,下场是不是很惨?”
傅凉枭对上她,眉目间顷刻染上宠溺的笑意,“筱筱想如何惩罚他们?”
“我不知道。”杜晓瑜摇头,这种事,她不擅长。
傅凉枭摸摸她的脑袋,“乖,咱们先抹药。”
不多会儿,有内侍送了最好的膏药进来。
傅凉枭一直没让她离开过自己的腿。
杜晓瑜便心安理得地坐在上面,任由他帮她细致地涂抹。
怕她疼,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
两只手腕都抹完,又脱了鞋袜,换脚腕。
杜晓瑜垂眸,看到的是他俊美无俦的侧脸,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唇瓣,高贵的气质,绝世的姿容,他的一切,好像都是照着她的喜好长成的。
量身定制,毫厘不差。
杜晓瑜不觉弯了弯唇角。
再之后,内侍便送了精致的饭菜进来。
菜都是她爱吃的,还有一盅花旗参乌鸡汤,能补血。
傅凉枭将她放到旁边垫了软垫的圈椅上坐好,亲自给她布菜。
杜晓瑜道:“我可以自己来的。”
傅凉枭仍旧不让,“手腕刚抹了药,你还是歇歇吧,这里没有旁人,我喂你吃。”
杜晓瑜羞窘得不行。
她手腕是有些疼,却也不至于到吃饭都得被人伺候的地步啊!
不过,心里虽然不赞成,却也没敢说什么,等他夹了菜送到嘴边,她还是张开小口吃了。
原本就是一顿饭而已,愣是被他给吃出蜜里调油的味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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