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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古代找个好老公-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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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湖和大郎也不过是和他们说了几句,都累得各自下去休息了。

    睡梦中,辛湖都在替燕王妃发愁。

 第156章 恶心

    杨大人之事虽然是秘密进行的; 但北顺府整个官场的,官员们还是受到了极大的振动; 特别是杨大人的各亲朋好友,包括姻亲; 走得近的官员; 他一手提拔的官员等都受到了影响。北顺府的知府由燕王派去的人暂代,暂时管理北顺府的政务。

    而江进士又正好被派到了北顺府下的云洲县当县令,平时与北顺府一些人有打过交道; 他虽然不会因杨大人的事; 牵扯到反贼当中去。但却因为云洲县的巡检; 从九品小官陈巡检; 而不得不请求谢大人相助。

    陈巡检之妻邓氏; 是杨大人姑母的小姑子所嫁邓氏族中的人。邓氏一族也是大族,根基不浅。这种亲戚关系其实不算什么了; 转了几道弯了,但当初陈巡检陈中清也是走杨大人的路子谋得这个位置的。

    江县令与吴县令人两人当官后; 与谢大人往来密切; 毕竟他们曾经是朋友,似亲人。很多人也知道,江、吴二人出自芦苇村,与谢大人,陈大郎,江大山三人关系亲近。所以,有什么事情互通往来; 也很正常。

    陈中清到云洲县之后,为人处事都还不错,与江县令关系还很融洽,况且陈巡检这等地方九品小官的,十之八、九就是走关系上位的。他也不是江县念举荐的,原与他是没多大关系的。偏偏一年前,江夫人生产时,极其凶危,差点母子双亡,是陈太太邓氏出面求了邓氏当家太太出手相助的。这个人情,他不得不还。所以,他写了信,给陈中清带上京来,找谢大人和大郎求助。

    受杨大人牵连的人不少,有关系的纷纷上京求助,其中也有不少人是无辜的。并且杨大人投靠当时的安王后,立即把与马氏一系有瓜葛的人全部清理了,善后工作做的极好,以至于他后来提拔上来的人,基本上就与马氏无关了。

    燕王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对这些小官员们的活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反正已经全部撸了官,这些人此生也不可能再进官场了。至于他们上哪儿去找哪个门路,他只是派了人暗中监视着,并没有不让他们自由活动。他也想通过这些人,看能不能再挖出点什么事来。

    陈中清,也是杨大人考查了几年之后,没发现他与马氏一系有牵连之后,才给了他这个从九品小官。

    所以,燕王大婚刚过,陈家就上京了,一路风尘仆仆,还拖家带口的。他们一家,已经不敢呆在当地,怕受到更多的牵连,打算回陈家的老家燕山县,要到燕山县还得先经过京城。

    所以,当大郎去谢家时,就与来求助的陈中清遇上了。

    父子二人碰了个正着。说起来,两人还有长得有几分相似。陈中清虽然已经三十好几,快四十岁的人了。但因天生底子好,除了显的憔悴之外,中年文士形象还是保持得很不错。与大郎记忆中的那个形象,相差无几。

    要说最大的差别,也不过是前世这个时候,陈中清是意气风发,身上官威不小。而这个时候,却是一副拘谨的样子,他这个年纪了,虽然坐立不安,也不可能情绪太过外露,还能勉强保持着镇定与风度。

    见到大郎时,谢公子因想着他本来也是要去找大郎的,干脆就停下脚步,说:“这位陈大人,说来还与你同姓,就是你要找的人。”

    大郎,这一世取的大名叫陈嘉钧,是当时江县令觉得他年岁大了,不能老叫大郎这个小名了,特意给他取的,而不是上一世陈家给他取的名。相熟的人比如燕王,辛湖,张家人,谢家诸人私下都还是叫他大郎。

    陈中清开始还没看清楚大郎,经过谢大人的介绍后,才仔细的瞧大郎,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而且离开时也有九岁了,五官面貌基本已长开了。与现在的样子,虽然有很大的不同,但眉眼却依稀看得明白。

    陈中清只觉得大郎十分眼熟,一时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的。正在记忆中仔细寻找时,突然听到谢大人说:“大郎,大郎,你怎么啦?脸色这么差。”

    就这一瞬间,他脑子突然闪过了大郎小时候的样子,令他明白,眼前这个人正是自己的长子。那个他还以为已经死了的长子。

    “大郎,你这些年上哪儿去了,为父四处寻找,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你。”陈中清立马装出一副惊喜的模样,伸手就想去抱大郎,但大郎却象见了鬼似的,急忙后退了两步。

    谢大人看看大郎,再看看陈中清,他不得不承认,这两父子还是有几分相似的。他再看陈中清与大郎的反应,明显两人都认出对方来了。但大郎的神情却极不对劲,令谢大人心一沉。

    陈中清挤出两滴眼泪,一副喜极而泣的说:“大郎……我儿都长这么大了。”

    这副慈父模样,演得还象模象样的,大郎却立即打断他,强硬而带着厌恶的说:“我不认识你。别叫我的名字。”

    谢大人怕他们俩在自己家门口,就闹起来,连忙把两人又带进自己家了。

    陈中清本来就是来求助,见到要求助的人是自己儿子,能不死死的咬住他吗?

    所以,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的说:“谢大人,谢大人。大郎真是我的嫡长子。不信,您可以看看他后背腰上有块红色火焰状小胎记,旁边还有颗黑痣。当年他出生时,我和他娘还笑话,他是带着火出生的。”

    大郎的手下意识的就摸到了腰间。谢大人暗叹一声,这个记号他还真见过。以前战场上,谁没受过伤啊,受伤了总得包扎伤口。所以,他还不止一次见到大郎这个记号。

    可大郎却拒不承认自己认识陈中清,谢大人再想想自己到达芦苇村时,他才九岁就带着一屋子孩子过活,其中要说没有故事,他是不相信的。而且,很显然是这个做父亲的对不起儿子。复后想起,陈中清找上来求助,是因为其妻邓氏,邓氏一族受到杨大人的牵连。他心里多少就有猜到了一些真相。

    陈中清即然认出大郎了,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逼他承认父子关系。就算大郎死不承认,陈中清为达到目的,肯定会大吵大闹,搞得世人皆知,到时候大郎就算不被牵连到杨大人一事之中去,也会名声受损。

    不认自己的父亲,这个名头,又有谁背得起啊?特别是,你还当了官。

    陈中清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大郎小时候的事情,又表示自己很想念他等等之话,甚至还说:“家里打小照顾过你的仆妇还有,以前你娘带来的陪房,见到你肯定会十分开心。”

    这样的话,不外乎是告诉谢大人与大郎,我不止自己认得出来你,还能找出一堆人来做证呢。

    谢大人当即立断的说:“好啦。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先安静会。”说着他带着大郎离开,把陈中清关在小会客厅里了。

    谢夫人和谢老夫人都被惊动了,大家一起看着大郎,急需要他来解开这个迷底。

    说实话,他们并不清楚大郎的家世,他们见到大郎时,大郎就说自己父母长辈都死了。现在看来,当初大郎就是骗大家的。要是大郎在陈中清出现之前,就把自己的身世说出来了,管他陈中清现在闹得哪样,也没人敢说什么了。可现在,大郎已经失了先机,想要甩掉陈中清就难了。

    特别是陈中清丢了官,又身陷泥沼当中,极需有人出手相助。虽然暂时是个自由身,但他又哪里不明白,燕王不过是想通过他们多挖些人出来罢了。真正的已经查到实证的人,早就被下了大狱,押进京城了。

    也只有他们少数几个人,看似清白,而且上位时间短的人,才允许自由行动了。越是这样,越是令他们知道,自己还是有很大机会翻盘的。

    “你说实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谢大人焦急的问道。

    大郎这会儿也平静下来了,刚才他的情绪是真的太激动了。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陈家不过是趁着逃慌途中的乱象,乘机对我们母子下了死手。搞死了我们,他就可以再娶能带来利益的新妻了。要不是我命大,早就在九岁那年化为一堆灰了。”大郎冷笑道。

    谢大人虽然已经猜到了一些真相,但还是被他句话,给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谢老夫人和谢夫人直接吓傻了。这种阴毒事都做得出来的人家,难怪大郎要说他们都死了呢。

    “太过份了。都做出这样的事了,还想赖上你。”谢大人气得摔了茶杯。

    大郎却在想。当时救江大山时,邓胜已经死了,邓家是何结果,他就没在意了。毕竟虽然他重活了一回,但很多事情与上一世完全不同了。况且,上一世很多事情他也搞不清楚,他甚至不知道邓家是走了谁的关系,才混得那样好的。

    他只知道上一世,他的父亲就是娶的邓氏女,而得意起来的。而他也是因为邓氏的路子,被送到军中去的。

    他没想到,明明这些大事都不同了,他父亲还是娶了邓氏女,也做了小官。不过,上一世时,他父亲却不止做这么小的官。

    他不想见到陈家人,巴不得此生再也与陈家没瓜葛。可是,现在人都见到了,真的获罪还有可能牵连到他。陈家现在还不得抓紧自己这根救命的稻草啊。他完全可以预见到,接下来,陈家肯定会缠上他,四处宣扬他们是父子,是因为乱世才离散的。

    这种事情多的很,说不定还能博得一些人的同情呢,认为自己当了官,就不想认失了势的父族亲人了。

 第157章 多事之秋

    谢大人沉思了好半天; 理了理自己的思路,才说:“你把当时的事情; 完完整整的,你记得的或者猜测到的事情; 都仔细的说出来。我们来分析一下; 到底怎么应对陈家。”

    陈家这事,燕王明显的就是在给机会,让他们找门路脱罪; 毕竟陈中清上位不过一年多而已; 而且他已经快四十岁了; 陈家也算不上什么名门望族; 这些年来过得也不算好; 翻不起多大的水花。与陈中清类似情况的人,也还有几个。杨大人提拔的人; 说要全和前反贼都有关系,确实有些牵强。

    而且这陈家和江县令私交不错; 江县令此人; 燕王还是很放心的。所以燕王就放水让他进京了。是准备找个机会,把他的事抹掉,保他一条命的。反正以后陈家都不能当官了,而且他也会安排人一直监察着,真的有什么事也能提前动手,让他们一家悄悄的消失。

    这主要是因为杨大人之事,让燕王上了心; 就怕还有象杨大人埋藏得这样深的人。所以,他也是留了几个人当饵,同时也给个顺手人情,保下陈家。

    却不想陈中清自己找死,非得赖上了大郎。

    陈中清很明白,就算摘清楚了,他这一辈子也不能当官了。以后的生活,他就全指望大郎了。毕竟大郎当了官,还要娶个乡君妻子,还养大了几个有出息的弟弟,又有燕王与谢大人当靠山,还与江县令有关系。凭这些关系,大郎这辈子都不可能混得太差。以后,他们陈家就可以全部指望着大郎,吃香的喝辣的了。

    这边,大郎就把前情提要都说了一遍,重点说:“他们走后半个月。我母亲才微微有点起色,我们带着还剩下的几个下人,快马加鞭的想追上他们。但是,没走多远,就发现路上一片混乱,杀伤抢掠的不在少数。就好象他们早就知道了会发生这些事一样。”

    这个时候,大郎已经动了弄死陈家的心。你既然不想让我好过,那就去死吧。本来呢,他还打算放过他们的。

    “这么说,他们很有可能提前就知道会有动乱了,难不成,他们还真的与反贼有关?”谢大人吓了一大跳。

    “不知道。那时候我们母子俩在家里没地位,什么消息也得不到。反正,我们那地方其实也没遭灾,好好的,他们突然间就收拾了金银细软,全家急匆匆的走了。”大郎说。

    谢大人心里惊涛骇岸,没想到原来,反贼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动手的早,并且涉及的地方还多,范围还要广。这么说来,很有可能,还有一支人秘密的潜伏下来了。揪出个杨大人,完全没多大意义,人家的大头还没出来呢。

    要是再过几年,这支人经营得当,再扯旗造反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时候,又是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而且趁着路上乱,有两个下人带着我们的大半行李偷偷跑了。剩下的三个故意把我们带到荒凉的小路上,本来是想杀了我们的。也是我们命大,在再加我母亲已经有了防备。不过,要不是无意间遇上了辛湖,我们母子俩还是当场就死了。”大郎接着说。

    “怎么又扯上了辛湖?”谢夫人惊讶的问道。

    “那时候,她因生病被家人抛弃了,丢在路边,我母亲的呼救声惊醒了她,她慌里慌张的冲出来,下人怕被她看见了,就对她也下杀手。没想到,她天生怪力,挣扎扭打中,连着两块石头就砸死了两个,剩下的那个吓傻了被我趁机杀了。但我们也吓坏了,我母亲就带着我和她,连滚带爬的,躲在山坡下面的一个小山洞里呆了两天。”大郎说。

    这些事,基本属实,就算现在把辛湖找过来问,她都能说得和他差不多。

    “然后,辛湖就一直跟着你们了?”谢老夫人问。

    “是啊。我本来已经很可怜了,但还有个母亲,她就更可怜了,什么也没有。穿着单薄破旧的夹衣,乌青着脸,身边什么也没有。不管她,她肯定得饿死或者冻死。我们身边还有少许行李物品,将就着还能多活几天。”

    “唉,可怜见的,这么说,江大山也不是你舅舅啦?”谢老夫人又问。

    “恩,说来话长,我母亲很快就去世了。但在她临死前,让我俩结为夫妻,路上有个伴,在乱世中能多份活路。我们俩安埋了我娘后,根本就不敢到大路上去。只管捡小路走,没几天,就又捡到平儿了。他爹已经死了,他坐在死人身边也不知道多久了。再接着,我们又捡到了大宝,他身边也全是死人,哭得声音都哑了,半晕过去。不过,这次还捡到了不少他家的吃食。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就决定找个地方住下来,先过了冬天再说。”

    “哎哟,真是了不得了。你俩个娃娃还又捡了平儿和大宝,真是的。”谢老夫人不住的念佛,这要不是他俩,平儿和大宝估计早就死了。天又冷,又没吃的,还在荒郊野外的,平儿和大宝哪能活得下去。

    “接着,我们误打误撞的跑到了芦苇村,村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就安心住下来了。歇了好些天,把屋子也收拾好了,总算能安顿下来了。但没几天,粮食就快吃完了。我和辛湖只有出去找吃的,让平儿和大宝呆在村子里等。在路上,就救了张婶婶他们一家人。他们没地方去,就跟着我们回芦苇村了。”

    这下子,连谢大人夫妻俩也听呆了。

    大郎却还在继续说:“我们两家都安置下来后,就下雪了。天很冷,我们不得不出来打柴。又救了江大山与阿毛。”

    “我说,我俩真是厉害啊。就在不停的捡人,救人,杀人。”谢大人感叹道。

    “差不多吧,再后来,你们家就来了。后面的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大郎说。

    听完了他的话,大家就象听了个神奇故事一样。这时候,他们才明白,为什么大郎和辛湖一直都象大人一样,有这样的经历,能不长大吗?要真象个稚童一样天真,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谢老夫人不停的抹眼泪,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啊,可是他俩硬生生的活下来了,还养大了三个孩子。

    “平儿和大宝知道,是你们俩把他们捡回来的吗?”谢大人又问。

    “平儿应该知道吧,大宝那么小,当时见到他时,还穿着开裆裤,包着尿布呢。不过他倒是口牙齿清楚,说自己叫大宝三岁,还说过他爹是个将军。”

    “咦,这么说大宝的身份也不简单啊。平儿的爹呢?”

    “平儿就真是普通人家出身了,当时我们就问过了,他爹是个货郎,家里人也死光了。大宝因年纪太小,总共就会说那三句话,只知道要吃要喝,要娘。我们哄了几天,他才不哭闹了。不过,我们在安埋他身边的两具女尸时,把她们的首饰取下来了,也是想着如果以后能找到他的亲人,当个信物。”大郎答。

    “你现在还记得当初安埋这些人的地方吗?有做记号吗?”谢公子急忙问。

    “当时是有做记号的,大概还记得吧,不知道阿湖会不会记得更清楚些。”大郎有些迟疑的说。

    说实在话,就算是他母亲的坟,他也不一定能一去就找到。毕竟那路又不是一条正经路,得花些时间去找。

    谢公子点点头,大郎记得不太清楚也正常,不过只要有心去找,有这些线索,多花些时间总能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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