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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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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严厉的口吻,吓得齐妙一个哆嗦。就连门口听声的黑子,身子都打了个激灵。
  独孤寒挣扎的要起身,吓得齐妙赶紧伸手制止他的动作,忙不迭的开口说:
  “没谁亲,除了你还能有谁啊。你快折腾了,身上有伤瞎折腾啥,老实呆会儿不行啊!”
  独孤寒听到这话,怒火顿时减退了不老少。
  胸口灼热感让他有些难受,不禁蹙起了眉头。
  齐妙见状,无奈的看着他说:
  “想折腾,也得等伤好了再说啊。哪里难受,跟我说说。”
  “这里。”独孤寒没有隐瞒,指着自己的胸前。
  齐妙自然的掀开被子,解开他的衣服,一脸严肃的准备查看伤,可是……


第126章 上瘾了不成?(一更)
  “喂,你干嘛!”
  再一次被他搂着,齐妙多少有些恼怒。
  左一次亲、右一次搂,上瘾了不成?
  面对小妮子的愤怒,独孤寒促狭的看着她,笑眯眯说道:
  “那你解本世子的衣服,你想干嘛?”
  “废话,验伤当然要脱衣服了。别闹,赶紧的。”齐妙抻哆着说完,继续手上的事情。
  但独孤寒根本不配合,单手紧紧抓住她的手,故作害羞的样子,说:
  “小妙儿,你若是再这样,本世子可就对你不客气了。虽然受了伤,但‘要你’这事儿,还是能做的。”
  又撩又撩又撩!
  齐妙不由分说的抽回手,看着他呵斥着:
  “滚蛋,少扯皮。”
  说完,迅速的把他衣带解开,双手左右一分,胸前的伤赫然在目。
  果然,这家伙不给她看,就是因为这个。
  掌印微突,周围已经红肿。
  像是烫的,又像是灼的。
  冷着一双眸子抬头,愤恨的盯着他,说:
  “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说。”
  独孤寒见她这般,虽然心里明知道她是因为他救了她哥,所以才这么关心。可这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高兴。
  一脸讨好的看着她,不在意道:
  “没事儿。中火凤掌都会这样。灼热、难熬。”
  “胡闹!”齐妙起身,在他胳膊上狠狠一拧,冲着外屋地说,“黑子,你进来。”
  话落,推门。
  黑子一脸无辜的走进屋,看着齐妙抱拳行礼。
  齐妙没顾及这些虚礼,摆摆手,吩咐着说:
  “你现在去镇上的德济堂,把我说的药材买回来。蛇骨草、金钱月、熊河谷……还有,跟他要些薄荷,快去快回。”
  黑子不敢耽误,再次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齐妙居高临下的看着独孤寒,有些愠火的道:
  “你不是孩子了。受伤、难受为什么不说?我不知道火凤掌到底是什么,但你这么烧下去,这皮就死了。后果是什么,谁能说得清楚。”
  “你放心,我……”
  “放心你妹。自己命都不顾了,还放心?!”
  齐妙怒吼,直接把独孤寒后面的话,哽在咽喉,说不出口。
  怒火中烧的齐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独独的生闷气。
  原本好心情的独孤寒,被她这么吼着,心里多少也有些不舒服。
  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平日里谁敢忤逆他。
  起先忍着,耐着,有一些原因也是因为新鲜。可总这么脾气暴躁,他断然受不了。
  关键是……
  她不等人把话说完。
  寒着一双眸子,清冷的道:“习武之人,这点伤能忍,你别大惊小怪。”
  大惊小怪?!
  齐妙这下彻底火了。
  “腾”地一下站起身,看着眼前的男人,咬着嘴唇道:
  “你确定?既然你能忍,为什么来七家屯?我大惊小怪?你咋不说我狗拿耗子呢?”
  “你才是耗子。”独孤寒不爽的反驳。
  “我……”齐妙语塞,想到他还有伤,不宜吵架,狠狠剜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与其再在一个屋子里呆着生气,倒不如她出去冻会儿,冷静一下。
  什么东西啊!
  为他好,他说她大惊小怪!
  活该,烧掉皮都活该,大爷的!
  这头齐妙再给白淼住的屋子烧火;另一头,独孤寒气呼呼的盯着天花板,满脸严肃。
  天之骄子的世子爷,自然受不了旁人的埋怨。
  他觉得他对她已经够好,至少她的几次数落,他都忍了。
  可这丫头居然还没完没了。
  重重叹口气,想着那会儿她说的话,自己也很茫然。
  能忍,为什么来七家屯?!
  是啊,为什么要来呢?
  当时受伤,还有意识的时候,是他自己主动要求来这边养伤。
  说到底,哪里养伤都会比这里条件好。
  为什么来?
  他不会去想爱不爱她的问题,因为他也没有答案。他能给自己的解释就是——
  自己的女人,不用白不用。
  可若是细细琢磨,他也很迷茫。
  闭眼休息,胸前的灼热实在难熬。
  最后作罢,只能干瞪眼。
  齐妙一直都没有回来,不禁让独孤寒有些恼火。
  这么大个活人在这,那丫头居然……不理他!
  什么情况?!
  就在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外屋地门推开,本以为她会进屋,没想到竟然在外屋地站下了。
  齐妙开始忙活晚饭,时间差不多了,黑子也快从镇上回来,大家都饿了。
  独孤寒喝了一天的粥,晚上得给他做点不一样的。
  不然,难保这祖宗不吊脸子。
  既然答应好好照顾,自然不能糊弄。
  灶下添火,齐妙突然察觉有些不对劲儿。
  这世子爷受伤,孙玉轩、高威林都没有出现,啥情况?
  而且这俩人已经失踪好一阵子了。
  白菜、冻豆腐加上下午拿过来的丸子,做个大杂烩。
  至于主食,白面蒸饼。
  喧呼,软和,好消化。
  里屋门打开,独孤寒有些吃力的扶着门框。
  齐妙把锅盖盖上,看着眼前的男子,微微蹙眉,问:
  “你……干嘛?”
  “……”
  独孤寒没有说话,面色通红。
  只这样的动作,齐妙顿时了然。出去把子孙桶拿进屋,然后把他扶到炕边,说:
  “你在这儿方便,好了喊我。”
  不管她多生气,正事儿不能忘。人家因为哥哥受伤,于情于理她都照顾明白。
  说完转身欲走,独孤寒看着她的背影,故作玩笑的说:
  “你不帮本世子?”
  齐妙“猛”地转头,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清冷说道:
  “不懂得尊重人就闭嘴。别忘了,这些日子,姑奶奶得照顾你。想让自己好过,麻溜的。”
  扔下这席话,齐妙摔门出去了。
  独孤寒被呲打的有些莫名其妙。
  他无非就是开玩笑,缓和气氛。
  她怎么就能生这么大的火?!
  外屋地的齐妙,摔摔打打的做着晚饭。
  其实两个人,就是想的不一致。
  独孤寒没有轻视她的意思,只是想用这样的玩笑缓解一下。
  齐妙觉得他语气轻浮,颇有看不起她的意思。毕竟两个人滚过床单,可没有恋爱,没有婚约,总觉得自己特别不值钱。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所有道德的压力全都强压给女人,男人根本不会有影响。
  离婚了的男人,升值!
  离婚了的女人,贬值!
  说来说去,他们俩谁都没有错,就是没默契。
  里屋门打开,齐妙一脸严肃的进屋,把子孙桶拎出去,收拾干净之后洗手。
  独孤寒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小丫头,微微蹙眉开口问:
  “你……生气了?”
  “我爱生啥生啥,跟你没关系。”齐妙满脸严肃的回怼。
  独孤寒莫名,可又不想惹她不高兴。
  他很清楚他能在这儿呆多久,好不容易有时间相处,总不能浪费在闹别扭上。
  沉思片刻,终于说出了他人生中第一次的求和——
  “那个……如果你生气了,可以说出来。嗯……那个……我会……会去理解。对,理解。”
  没有用“本世子”而是用的“我”。
  齐妙坐在小板凳上添柴,看着有些脸红的独孤寒,叹口气,道:
  “我生气是因为你……太不懂得尊重人。你行动不便,我把子孙桶拿进屋之后,你说了什么?”
  说什么?
  独孤寒蹙眉,随后看着她,有些无奈的解释说:
  “那是玩笑话。”
  齐妙听了摇头,用炉钩子勾了勾灶膛,又道:
  “对于你来讲那是玩笑,可对于我,就不这么认为。我毕竟跟你滚床单过,没名没分,你说的那些话,就是对我的侮辱。”
  “……”
  独孤寒无语了,靠着门框有些难熬。
  身体难熬。
  站的时间有点久,身子吃不消。
  齐妙眼尖,见他状态不对,赶紧起身过来。伸手把胳膊架在自己的肩上,小心的把人扶进屋。
  安顿在炕上之后,独孤寒这会儿脸都白了。
  屋里渐暗,齐妙将蜡烛点上,想了一下,说:
  “你……最好照顾点儿自己的身体。有伤在身,还要南境戍守,总要让伤好的快一些。”
  独孤寒没说话,大口大口的喘气,说明了他的身体孱弱。
  受伤还逞能,就没见过这样的。
  齐妙无语,倒了杯水回来,将人小心的扶起、喂下。
  一杯水喂完,小妮子转身要出去做饭。手腕儿再次被捉住了,而且这一次,手指竟然往里伸。
  “猛”地转过身,齐妙深吸一口气,问:
  “你要干嘛?”
  独孤寒看着她,十分认真地说:
  “刚才……我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你说的没名没分,我可以给你名分,许你侧妃,如何?”
  侧妃?!
  齐妙自嘲的上扬嘴角,倔强的把手抽回来,盯盯的看着他,说:
  “不如何,我不接受!”
  “世子侧妃,位同平妻。如今本世子没有纳妃,你就堪比正妃,为什么不接受?”独孤寒追问,满脸不解。
  对于他来说,给一个村姑侧妃,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权利,也是他能给的最大诚意。
  即便他再桀骜不驯,再不守规矩,可有些祖制礼法,他不得不遵守。
  “你是本世子第一个女人,本世子一定对你另眼相待,到底为什么还不接受呢?”
  为什么?
  齐妙看着他,一脸坚定的开口说:
  “我不做妾,更不容许我的男人有别的女人。高高在上的你,跟七家屯的一个农夫,我齐妙宁愿选择后者,也不会选择你。”
  “为什么?!”独孤寒这下火了,起伏的胸口带动胸前的伤,让他猛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第127章 彼之蜜糖,汝之砒霜。
  齐妙看着咳嗽的独孤寒,本不想说。
  但如果她不把话说清楚,这货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儿走上前,蹲在炕沿儿看着他,继续说道:
  “因为从一而终的男人,才是我想要的。即便位高权重,即便财大气粗,可他有很多女人,终究不会只属于我一人。”
  独孤寒听到如此叛逆的话,咳嗽缓解许多之后,说:
  “你这是善妒。我朝最忌讳的,就是女人善妒。”
  我草,善妒?!
  齐妙好笑的摇头,单手托腮看着他挑眉问道:
  “那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呢?”
  “自古男尊女卑,男人在外、顶天立地、养家糊口,自然不同于女人。”独孤寒沉稳的开口解释。
  不过他的解释,显然不能说服于齐妙。小妮子不甘示弱,开口反驳,道:
  “把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我能养活自己,能赚钱养家,是不是我也可以有三个男人?”
  “你敢——咳咳……咳咳咳……”
  独孤寒气急,没想到她能说出如此话语。猛烈的咳嗽,让他俊脸通红。
  齐妙瞅着实在揪心,赶紧把人扶起,靠在自己的身上。
  替他舒气、帮他缓解。
  真是作孽啊。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说的冠冕堂皇,因为养家糊口、顶天立地。
  换做女人,就是水性杨花,招蜂引蝶,恬不知耻。
  什么世道呢!
  黑子还没有回来,外屋地的大锅已经开了。
  齐妙着急看锅,可又无可奈何。
  等他稳定的差不多了,继续又道:
  “这就是咱们俩最本质的区别。你认为男主外、女主内,男人可以左拥右抱。可在农家,男人也养家糊口,可却没有三妻四妾。”
  “那不一样,那怎么可能会一样呢?”独孤寒有些无语。
  农夫跟大户人家的老爷、少爷,根本就不是一个出身。
  “没什么不一样的。只不过投胎的时候,你们好命,投了大户人家而已。”
  齐妙说完起身,侧身坐在炕上,看着他继续又道:
  “我明白,以我一个村姑出身,你给我‘侧妃’之位,是你能给的最大诚意。可是,彼之蜜糖,汝之砒霜。我真的不需要。”
  “不需要”三个字,打在独孤寒的心坎儿上,那么的难受、憋屈。
  齐妙见他面色不好,起身赶紧把他扶着躺下。双手拄在他头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认真又道:
  “我能自己赚钱,自己养活自己,根本不用靠任何人来生活。所以,这就是我跟那些女人,最大的不同。好好养伤,你的事情多,别在这儿浪费不必要的时间。”
  齐妙说完,转身去到外屋地,继续做晚饭。
  他们都是聪明人,齐妙话说的含蓄,但表达的意思很透彻。
  独孤寒静静地躺在炕上,久久都没有任何动作。
  齐妙的一番说辞,对于独孤寒来说,另类、叛逆、不合礼数。
  可莫名的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男尊女卑,男人养家糊口,女人相夫教子。
  可若是女人能养家糊口呢?
  一番折腾,独孤寒疲惫不堪,想来想去,最后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晚饭做好没多久,黑子从镇上回来。手里拿着齐妙吩咐的东西,看着她道:
  “齐姑娘,德济堂的熊河谷不多,就只有二钱左右,您看看够不?”
  齐妙没看,指着锅台,说道:“饭好了,你先吃。”
  说着,从他手里把药接过来,去白淼的屋子开始熬。
  薄荷泡水,一会儿给他擦身子。
  其他的东西主要是熬制散热膏用。
  灼烧跟烫伤不一样,但《齐家医书》上曾经记录过散热膏。
  专门针对灼伤、烘烤受伤时所用。
  这会儿,她都开始怀疑那本老祖宗的医书,是不是曾经闯荡江湖的人所著。
  怎么上面记录的那些膏脂,都能用到江湖人身上。
  散热膏不像粘合膏那么费劲,基本上不需要什么药物比例,而且这几味药也没有任何犯冲。
  扔进锅里,大火熬煮别干锅就行。
  涂抹、外用,不像粘合膏跟肉质内侧接触。
  黑子回来,那她也就可以不用跟独孤寒一间屋子独处。
  这边火烧上,把屋子烘一烘,正好晚上可以睡觉。
  也不知道白淼,到底多久能回来。抻了个懒腰,齐妙又往灶膛内添柴。
  门开,黑子走进来,看着忙活的齐妙,问:
  “姑娘,您还有多久能好?”
  “这个快,再有一会儿就行了。你吃完了?”齐妙仰头看他,随口问着。
  黑子颔首,算作回答。
  “你主子吃了吗?吃了的可还好?”齐妙继续追问。
  总要问下进食情况,她好做接下来几天的饭菜。
  黑子摇头,来到跟前蹲下时很值,说:
  “主子还在睡。一会儿醒了,姑娘喂主子吃点儿吧。”
  “我喂?你喂呗。”齐妙现在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
  身份尴尬,他要求的太多,她拒绝的干脆。
  实在不适合凑到一起。
  黑子看着她,摊着双手,道:
  “姑娘忘了,我晚上得离开这边,回去处理事情。”
  呃……
  齐妙猛然想起,当初的确是这么说的。
  他们人白天照顾,她晚上照顾。
  那也就是说,今天晚上,他俩还得一个屋子睡。
  小妮子无力扶额,随后摆摆手,道:
  “行,我知道了。你看着点儿锅,再过一刻钟就把它盛出来,我先过去。”
  说着起身,耷拉着肩头出屋子。
  黑子看着她的背影,一脸懵。不明白为什么最后是那样的表情。
  主子对她不是很好吗?从来都不让女子近身,唯独对这位姑娘不一样,可为什么她会那么排斥呢?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如果能懂这个道理,或许黑子就不会迷茫了……
  ……
  齐妙送走了黑子,将院门牢牢挂上。
  其实,她还挺担心、害怕的。
  梁安会功夫,若是晚上想过来看看,翻墙对于他来说,易如反掌。
  要是亲爹看到这一幕,估计能疯吧。
  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坐在外屋地的小板凳上,心里特别突突。
  晚饭吃的也不好,因为心里有事儿,基本就算对付一口罢了。
  收拾好了外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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