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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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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弄好,他自认没问题的走了。
  李明恒接手,就在他上任的第二个月,把青州府府尹拉下马。
  拔出萝卜带出泥,临近几个县的县令,都被抓了。
  没想到,山高皇帝远,这帮蛀虫居然拉帮结派,贪了那么多银钱。
  这笔钱里,有朝廷给渔民们的贴补,还有给军队的补贴。
  直到尘埃落定那一刻之后,大家才终于知道,这县令是带着密旨过来办案的,而且还是皇上的亲小舅子。
  查抄得的赃银,按照原来的账册,一一补发给渔民、军队里的士兵。
  这件事儿,轰动一时,就连京城方向都传的沸沸扬扬。
  一年后,青阳县城北面郊区,盖起了工厂。
  老百姓都以为跟其他县城一眼,是做药的工厂。
  没想到等招工那天才知道,居然是专门收渔民们打回来的海物。
  进行风干、加工,然后运送东陵各个地方。
  小干鱼、卤虾酱,咸海鱼,嘎啦肉干……
  这些,北方很少能吃到。
  当工厂招工结束,开始进行加工的时候,老百姓才真正明白这个县令是给大家办实事儿的。
  半年后,如同其他地方一样,朝廷下来批文,拨款盖房子。
  短短两年时间,李明恒把青阳县治理的井井有条。
  百姓安宁,上缴国库的税银,也在新的一年排名中,上升了二十个名次,再也不是以前后置位。
  对于李明恒所做的这些,远在京城的卢长东,全部知道。
  就在御前做事,每天面对折子,想要知道准女婿的一切情况,轻松易得。
  不过,却一句都不跟女儿说。
  自从圣旨赐婚之后,他们卢家算是“火”了一把。
  热度持续不下,卢长东都担心自己的闺女能不能抗住。
  有几次后宅办事,实在推脱不掉,梁桂芳母女出去应酬,现在想想都仿佛做梦一般。
  那时夫人们说的话、表现出来的态度,着实煎熬。
  卢长东疼爱姑娘,最后都想把女儿送去辽东府梁汉松那边,散散心。
  不过卢玉萦拒绝了,说什么都没走,而且就在京城,谁家有事儿她都到场。
  一来二去,别人还没说够呢,卢玉萦已经习惯了。
  而且,谁要是当面说点啥,她直接开口反怼,根本不给任何面子。
  宛如当年的齐妙。
  这二年时间,卢玉萦是看着长大、成熟、稳重了。
  再不似以前那般风风火火。
  掌管家里中馈、教育弟弟,她全都一手抓。
  梁桂芳放心闺女,一切都交给她来做,自己在家乐的轻松。
  二年期限眼瞅就要到了,卢玉萦在家备嫁妆,准备随时李明恒回来迎娶。
  嫁衣已经绣好了,剩下的田产、房产,依着她自己是不想弄的。
  不过梁桂芳、卢长东都不同意,吩咐管家出去给她置办。
  小喜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把手里的信封放在桌上,说:
  “小姐,准姑爷来信了。”
  卢玉萦听了微微颔首,不在意的道:
  “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小喜把信双手奉上,卢玉萦慢悠悠的拆开,把空了的茶杯推出去,说:
  “续上。”
  “是。”小喜屈膝行礼,端着茶杯离开。
  卢玉萦拿出信纸,看着苍劲有力的字,嘴角微微上扬。
  她最喜欢的人,亲笔写的东西,怎么看怎么喜欢。
  这二年,他们俩的书信不断,李明恒所有的事情,她全都知道。
  虽然爹爹不曾告诉她,但是她心里清楚,爹爹是疼她,不想她知道了之后加倍思念。
  信读到一半,梁桂芳气呼呼的声音,从远往近传过来——
  “不行,什么玩意儿啊!迎亲他不来,派个随从过来算什么?我闺女是亲生的,我不同意这样。”
  “孩子他娘,你该知道咱们东陵的规矩,这不是……”
  梁桂芳没等丈夫把话说完,就站在闺房门外,掐腰指着卢长东的鼻子,说:
  “我不管什么规矩,哪有迎亲新郎官不来的道理?我告诉你,他要是不来,我闺女就不嫁,什么东西!”
  卢玉萦见状,继续往下读信。
  当看到内容后面,也明白了母亲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确实提及了,没法回来迎亲,让她谅解。
  虽然失落,但能明白他的苦衷。
  当年,三舅舅外派,大舅舅出征受伤,生死未卜。
  二姨母特意出宫去了辽东,三舅舅也很想过去,但却不能擅离职守。
  这是规矩,也是律法。
  卢玉萦起身,把气呼呼的母亲扶进屋,冲着父亲眨了下眼睛,说:
  “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生气啊!”
  梁桂芳闻言咬牙,吸了吸鼻子,不舍的说:
  “我能不生气吗?你爹刚才跟我说,让你这几日准备好东西,就去那边。这算什么?夹包走啊。就算是皇上说的,也不能这么委屈你啊!”
  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第一个孩子,那种感情根本不一样。
  卢玉萦明白母亲的心疼,拉着她的手坐下,正好小喜端茶回来,直接把自己的茶杯放在母亲的手上,说:
  “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当年三舅舅想去看大舅舅,不也没去成吗?女儿一个人过去吧,至于拜堂、回门,三年以后回来再说。”
  “三年回来?根本回不来。”梁桂芳说到这儿,又怨怼的白了丈夫一眼,道,“你爹说了,最起码明恒要在那边连任两回。哪有这样的,你说说,哪有这样的!”
  卢玉萦耸肩,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母亲,不过她真的对这些不在意。
  不能来迎娶无所谓,只要他们能成亲、能在一起就行。
  紧紧握着母亲的手,故作无碍的摇摇头,说:
  “娘,小舅……恒哥哥是您眼瞧着长大的。我们在一起那么久,真的不介意这些。”
  梁桂芳闻言,恨铁不成钢的跺脚,说:
  “你啊,真是出息啊!”
  卢长东瞅着闺女,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就在这时,管家从外面急匆匆的进屋,行礼一下,说:
  “启禀老爷、夫人,皇后娘娘明日在琮渺宫召见大小姐。”
  梁桂芳一听就要拒绝,话到嘴边没等说呢,卢玉萦直接捏了一下她的手,无声的冲她摇摇头。
  对方是当今皇后,让人过来传话,哪能轻易拒绝。
  平日私下他们怎么样都好,直接当着下人面若是回绝,皇后的面子搁哪儿?
  梁桂芳也是一时生气,等缓过神来,深吸口气,道:
  “你去跟那人说,明日大小姐会准时进宫。”
  “是,夫人。”管家出去了。
  卢长东撩袍坐下,看着他们母女,无奈的道:
  “这事儿当初答应就应该知道是这个结果。你现在再抱怨,也于事无补了。”
  梁桂芳闻言火大,可碍于女儿在跟前,她不能跟丈夫吵,只能一个人“吧嗒……吧嗒……”的落泪。
  她这个样子,不仅卢长东心疼,卢玉萦也揪心。
  搂着母亲的肩头,深吸口气,喃喃地说:
  “娘,您别这样啊!我就是去嫁人,没说要……”
  “怎么就嫁的这么远?!”梁桂芳抱怨着,“当初我生莘哥儿的时候,她都答应我,不让你外嫁了啊!我那亲妹子兰儿,一去北芪十余年,我至今没见到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提及梁桂兰,她内心的柔软再次戳痛,直接放声痛哭起来。
  卢长东见状无语,起身来到跟前,不顾女儿在场,把人搂进怀里,说:
  “别哭了,兰儿现在是北芪皇后,过得真的很好。”
  “再好,再好我也想她啊。那是我妹妹,一奶同胞的妹妹。呜呜……呜呜呜……”梁桂芳继续坚持。
  卢玉萦在旁看着,什么话都没有,反而很同情父亲。
  有些时候,母亲真的很单纯,就如同没长大、没经历过事情的孩子一般。
  想想倒也是,在家主持中馈有多难?就他们一家几口人,没有通房,没有侍妾。
  后来她长大了,接手家里的一切事情,父亲又宠着母亲,自然也就让母亲这般……天真。
  本来梁桂芳是替女儿鸣不平的,最后闹得,大家都安慰她,哄着她。
  送走了父母双亲,卢玉萦坐在屋内飘窗处,轻笑着摇摇头,有些无语。
  真的是无语。
  母亲这般性格,日后荣哥儿娶妻,只怕大弟妹要操心了呢。
  端起茶杯喝一口,看着跳跃的蜡烛,卢玉萦拿出信纸,给辽东的表妹写了封信。
  如果可以,就让梁薇趁着没有及笄之前,去趟青阳县吧。
  这样,她也算有个姐妹相陪……


第917章 恒萦恋(四)
  琮渺宫内,独孤金晨听完母亲的话之后,撇嘴一下,道:
  “母后,我能不能不去?我是表舅舅这边的人,我送表姐去……去成亲,不合适啊?!”
  独孤金晨都快崩溃了。
  明明跟他是同辈,如今摇身一变,他得唤她“表舅母”,想想都觉得委屈。
  什么辈分嘛!
  齐妙也明白这些的乱套,可总不能真让卢玉萦就一个人走吧。
  京城这些小辈,除了自己的儿子能担此“重任”,还能有谁?
  卢玉荣肯定要去,可没有个大哥带着,他自己也够呛。
  放下茶杯,瞅着苦大仇深的长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儿,道:
  “晨儿,但凡有第二个人选,我都不会让你过去。你也清楚,你二舅舅、三舅舅都走不开,萦儿的爹娘更不可能去。唯有你了,明白吗?”
  “荣哥儿也得去送亲,到时候你带带他,好好照顾照顾。你大舅舅那边,我也送信去了。文修应该会过去,你也很久没见到他了,好好聊聊。”
  独孤金晨跟梁茂的关系不错。梁茂几次进京,独孤金晨都愿意跟他玩。
  正说着,白淼从外面进来,屈膝行礼,说:
  “启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卢家大小姐到了。”
  “宣。”
  “是。”
  齐妙看着独孤金晨,蹙眉提醒着说:
  “不许跟她拌嘴,让着点儿,马上就要嫁人了。没有迎娶,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哎呀娘,我能不知道嘛,放心放心。”独孤金晨打着包票。
  齐妙见状撇嘴,就儿子那情商,她真是有些担忧。
  看着日渐成熟的儿子,差不多再有一年,她也该张罗大儿子的婚事了。
  至于长女……
  想到昨天收到北芪的信件,她心里都哆嗦。
  卢玉萦走到跟前,双膝跪地、行礼。
  齐妙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说:
  “过来坐。”
  “谢皇后娘娘。”卢玉萦起身,乖巧的走过来,坐在她的身边。
  这二年虽然也经常进宫,不过明显跟以前不同了。
  齐妙瞅着日渐成熟的姑娘,伸手拍拍她的手背,道:
  “应该听说了皇上的意思,对吧。”
  “是。”卢玉萦恭顺的应下,没再多言。
  齐妙紧握了她的柔夷,深吸口气,又道:
  “送亲的人让晨儿跟荣儿一起,他们哥俩去送你。你大舅舅那边,茂儿也会过去,等你们回来,本宫给你们好好补办一次。”
  卢玉萦闻言摇头,看着齐妙微微上扬嘴角,说:
  “多谢皇后娘娘体恤,补办就不用了。非常时期,恒哥哥也是迫不得已,臣女明白的。”
  自从订了亲之后,她就不再换齐妙“二姨母”了,不过私底下还是会叫,当面不说了。
  齐妙见状,心疼她的懂事,也欣慰她的懂事。
  扭头看着儿子,故意虎着脸,说:
  “路上好好照顾着,若是有什么差池,就等着你表舅舅收拾你吧。”
  独孤金晨闻言耸肩,根本不在意的道:
  “表舅舅收拾我,我就往她身后猫着呗,反正表舅舅不舍得就是了。”
  卢玉萦看着眼前经常跟自己拌嘴的少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还是算了,不说了。毕竟,她是要做他表舅母的人。
  齐妙间差不多了,把儿子打发了。
  殿内,只剩下她们二人,齐妙拉着卢玉萦去到飘窗处坐下,说:
  “心里会不会不舒服?跟二姨母说实话。”
  卢玉萦闻言抿唇,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道:
  “有点儿。”
  齐妙心里清楚,这根本不是“有点儿”,应该是有很多。
  “你也别怪他,毕竟是青阳县的一把手,不能说走就走。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终究不好。”
  “二姨母,萦儿明白的。”卢玉萦忙出声,不让齐妙自责。“留萦儿两年,也是因为恒哥哥去那边,要忙的事情太多,顾不上萦儿。”
  “萦儿虽然是女子,但这些大是大非,萦儿明白的。虽然经历的事情有些不尽人意,可最后萦儿能跟恒哥哥在一起,萦儿就满足了。”
  齐妙看着乖巧懂事儿的丫头,满意的点点头,道:
  “你能想得这么透彻,还是比你娘要强啊。”
  不用别人告知,她自己都能猜到,自家大姐得多怨她。
  当初答应了不让卢玉萦外嫁,可是由于李明恒的缘故,她得离家几年。
  现在想想,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梁桂芳。
  卢玉萦看着齐妙,反手拉着她,说:
  “二姨母,您也别太担忧。母亲近几年被父亲宠的有些不谙世事,所以很多事情母亲想的都不全面。添妆那日,若是母亲抱怨了什么,还望您单带一些。”
  以她对母亲的了解,添妆那日肯定会说一些抱怨的话。即便她跟父亲事先给了提醒,估计效果也不会很大。
  齐妙看着她担忧的样子,伸手轻摸她的脸颊,说:
  “放心吧,本宫跟你娘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不会跟她一般见识。日子都定了,你有什么需要就跟二姨母说,二姨母一定帮你做了。”
  卢玉萦闻言摇头,端着茶杯抿下,恬淡的说:
  “没有了。一切都准备齐全,萦儿不打算带太多东西过去,差不多够用就可以了。”
  卢玉萦虽然是卢家大小姐,平日穿的、用的皆是上等,但她对这些实在是不讲究。
  可能也是因为环境的问题。
  逢年过节,梁家一切的生活习惯,造就了她的朴实。
  齐妙见她这么说,欣慰的点点头。
  起身从匣子里把李夫人生前交给她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说:
  “这个,是本宫的舅母,临终所托。他日要给李家长媳。今日喊你过来,也是要把这东西物归原主。”
  当年给李夫人下催产,李夫人临终给的东西,齐妙谁都没有说。
  卢玉萦把匣子打开,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一封信。
  信封上,几个秀气的字:儿媳亲启。
  年代久远,信封上的字,已经有些稍色。
  卢玉萦颤抖着手,把信拿起。信封完好无损,并没有打开的痕迹。
  看着齐妙,突然有些不敢拆了。
  齐妙看着她一双通红的眼睛,微微摇头,道:
  “别怕,拆开看看。”
  卢玉萦深吸口气,做了好一番心里建树,这才把信拆开。
  齐妙没有看,就坐在一旁想着当年李夫人生产时对她说的话。
  那个时候,她也不大,可经历的那些事情,迫使她成长。
  好像也就是因为那件事儿,她答应了独孤寒,跟他在一起,跟他谈恋爱。
  这已答应,就是这么多年,生了三个孩儿。
  眼瞧着卢玉萦呜咽,齐妙没有说话,就坐在那陪着。
  终于——
  “二姨母,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卢玉萦扑进齐妙的怀里,放声痛哭看。
  信里说了当年所有事情的经过,包括一个母亲对儿媳妇的重托。
  她不求别的,只希望他们夫妻俩能相敬如宾,恩爱绵长。
  就想有个贴心的女孩儿,好好照顾她苦命的儿子。
  一个生下来,就没有见过父母双亲的孩子。
  对于这些,卢玉萦早就知道,可当看到信之后,还是受不住了。
  齐妙轻轻拍她的后背,深吸口气,喃喃地说:
  “好好对他,好好经营你们的小家。你要记得,男人之所以三妻四妾,是女人不够优秀。只要你足够优秀,没有任何人会插足于你们的感情。”
  卢玉萦摇头,不停地摇头。直到发泄的差不多了,坐直身子看着齐妙,说:
  “我跟恒哥哥之间不会有任何人,我更不可能容许有任何人。我会好好照顾他,好好待他。就像您对皇上那样,我一定能做到。”
  话落,大滴大滴的眼泪,滑落腮边。
  齐妙瞅着懂事儿的女孩儿,欣慰的点点头。
  果然,青梅竹马不一定是悲剧,至少她见到的这一对,会很幸福。
  送走了卢玉萦,独孤寒忙完回来,看着那个封存已久的匣子被打开,便知道她今日找那孩子进宫是为什么了。
  来到跟前,把人搂进怀里,在她眉心处亲吻一下,道:
  “难受了?”
  “有点儿。”
  独孤寒听到这话,紧紧地搂着她,无声的给着鼓励。
  这么多年他心里知道,齐妙一直都特意避开这个匣子,也避开当年那个事情。
  如果不是日子临近,她八成还不会把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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