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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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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氏重重叹口气,看着梁汉柏把人拉起来,点点头,说:
  “你是好孩子,你哥也是好孩子。三婶儿都明白了,以后不会逼你了。”
  “没有,三婶儿没有逼侄儿。”梁汉柏忙摇头。
  曹氏就是希望大家都好,每一个人都好……
  ……
  秋闱的事情刚刚结束,选中的十个人,全都给安排了地方。
  除了榜眼留在京城翰林院,其他人全部去了外地各县做县令。
  梁汉柏更惨,直接去了北境永州城的钧平县做县令。
  这个县,是东陵出了名的落后县。
  整个县人口很多,地却稀少,到处都是山林,年年靠朝廷的救济粮度日。
  当这一命令发出之后,齐妙坐在后宫都炸毛了。
  就这么一个弟弟,好不容易得了状元,讲道理就算不留在京城,也回去府城做府尹,而不是七品小知县。
  更重要的是,还是那么一个落后县。
  这不是扯淡吗?!
  当下就让白淼给她上妆,一股怨气就“杀”到了御书房。
  书房内,独孤寒、卢长东、梁汉柏都在,没有外人,全是她家人。
  齐妙连礼都没行,一路快走来到独孤寒身边,冷着一张脸,问:
  “你把柏儿扔哪儿去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透着满腹怒火。
  梁汉柏见到这样的姐姐,忙清了下嗓子,再次行礼说:
  “给皇后娘娘请安。”
  刚才行过,但是二姐没理他。
  齐妙理都不理,一屁股坐在独孤寒的腿上,满脸不悦的道:
  “你咋想的?你让他去那么艰苦的地方,你怎么……”
  “二姐,是柏儿自己要求的。”
  梁汉柏赶紧出声,打断自家姐姐对姐夫的控诉。
  不管这么远,那是东陵的皇上,当着他跟大姐夫的面,终究要给皇上一些面子的。
  不管姐姐跟姐夫的感情,到底有多好!
  齐妙闻言扭头,看着地上跪着的梁汉柏,撇嘴一下,道:
  “你脑子秀逗了?哪儿都要求去?”
  独孤寒也头疼,可是钧平县的县令在任十年已满,的确该给动一动了。
  今年新上来的这些人,有一个是大家都清楚地,他小舅子。
  难道小舅子主动请缨,他能不答应?
  就知道娇妻会这样,所以他才无奈。
  单手搂着娇妻的腰,一脸无奈的看着她,说:
  “你听到了,不是朕要的,是他自己要的。朕都说了要抽签,这小子直接主动请缨,你让朕怎么办?”
  齐妙语塞,愤恨的瞪了一眼梁汉柏,无奈的敲着桌子。
  心里有多烦、有多燥,独孤寒完全明白。
  对于这个小舅子,他也很无奈。本该留在京城,进翰林院,可就因为跟他的关系,他不能直接把人留下。
  想着趁他年轻,出去历练五年回来,一切都水到渠成,可偏偏……
  齐妙自知错怪了丈夫,柔柔的靠在他怀里,不在吱声。
  独孤寒也无奈,对于娇妻这般,他说不得、责备不得。
  看着地上跪着的小舅子,想了一下,开口道:
  “汉柏啊,去之前先成亲吧。宣平侯今日求亲了,是在得知你要去钧平县之后,这门亲事……你怎么想的?”
  梁汉柏闻言双膝跪地、磕头,恭敬的道:
  “一切全听皇上安排。”
  “很好,那就这样,长东去拟旨,汉柏回去准备成亲吧。”
  “是,皇上。”
  “是,微臣告退。”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去。齐妙搂着独孤寒的脖子,撒娇道:
  “文彧,你生气了吧。我是着急了。我没想到……你看嘛,我就这么几个亲人,除了我爹跟我哥,我亲哥都走了,堂哥也走了。”
  “妹妹远嫁和亲,如今这小的……我怎么那么倒霉,早知道做了皇后,家里人就这么被动,我说啥都不嫁你。”
  齐妙就是有这个本事,本该好好承认错误的,三两句话后就能把自己说的贼委屈,然后让独孤寒心疼的不行。
  面对娇妻,独孤寒显然已经习惯了。紧紧搂着她,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下,压低声音说:
  “这事儿……柏儿去倒也无妨。”
  “此话怎讲?”
  “年年朝廷拨粮过去,怎么还是不见起色,你不觉得有问题?”独孤寒挑眉。
  齐妙听了略微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这心里多少还是打鼓。咽了下口水看他,问:
  “我告诉你,我们家可就仨男的。”
  “瞎说什么呢,何殇早就去了。不过他身份不好明面,所以让为夫弄个靠谱的过去。”
  “咋地,又有贪官了?”齐妙挑眉,略有些不敢相信。
  朝廷已经这么大力度抓了,怎么还能有人顶风作案,不要命了?
  独孤寒看着她天真的样子,重重叹口气,说:
  “你把银子备足吧,那边肯定需要钱。”


第886章 过去的事情不提
  独孤寒用钱没有,自家弟弟用钱,必须得有。
  齐妙撇嘴,冷“哼”一声,故意哭穷的道:
  “你就知道算计我。我那点儿钱,都被你刮去了。”
  “哎呦我的皇后娘娘,你说这话得看现实?你的银子为夫能刮走?这才刮多少?”
  “那也刮了。”齐妙不服气的抗议。
  独孤寒微眯了下眼睛,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道:
  “想当初是谁啊,在西南边境村落,好奇一个月就盖了一个厂房,为夫能……”
  “你又说这事儿。”齐妙嘟嘴,直接倾身,堵住他的唇。
  他们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这个,毕竟当时齐妙挺着肚子,带着人在那边折腾。
  现在想想,都觉得恐怖。
  独孤寒一直耿耿于怀,如果那个时候他没在前线,她也不用那么辛苦。
  焦灼的唇儿,好不容易分开,齐妙抵着他的额头,轻声的道:
  “文彧,我们不是说好了,过去的事情不提吗?你若是一直这样,会影响我们的感情,真的。”
  察觉到独孤寒又在亲吻她眉心处的疤痕,齐妙咬唇,略有些难过的道:
  “文彧,你别这样。”
  独孤寒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说:
  “妙儿,做了为夫的皇后,让你跟你的家人受委屈了。为夫……不是一个……”
  “嘘,不许再说了。”齐妙故意严肃的道。
  反手搂着他,乖顺的一下一下扶着她的后背,说:
  “我们是夫妻,夫妻就要就要同甘共苦,共同进退。柏儿离开我是不舒服、我是很委屈,可我是个人,你得理解我的小情绪。”
  独孤寒闻言坐直身子,认真的看着她,说:
  “为夫理解,为夫自然理解。”
  齐妙浅笑,小手摸进他的衣襟,不再说话。
  看起来下次,她得稍微思考一下再过来,不然又让他自责,这可不是什么好情况。
  夫妻关系里就忌讳的就是这个。
  他们眼瞧着就要七年之痒,可不能痒过头了……
  ……
  皇宫下旨赐婚的事儿,很快就在京城上下传开了。
  宣平侯府的二小姐,跟新科状元梁汉柏。
  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本该是上上婚配,可偏偏梁汉柏要去外地上任。
  更重要的是……
  居然还是最“出名”的钧平县。
  不少人都看起了热闹,宣平侯府更是争议不断。
  “娘,反正我是不同意让妹妹跟着过去。钧平县啊,钧平县是什么地方,咱们可都清楚。”宣平侯世子激动地反对。
  他跟府内二小姐是一奶同胞,嫡亲的兄妹。
  指婚的圣旨下了他们都很高兴,可谁曾想后面居然说要赶在梁汉柏上任之前完婚。
  一问才知道,居然去了钧平县做个七品小官。
  不说世子爷生气,就是侯府夫人也很闹心。宣平侯太夫人坐在主位,看着孙子气呼呼的样子,扭头瞅着自己的儿子。
  宣平侯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下了圣旨,他们总不能抗旨。
  只不过女儿跟着去那个地方……他也于心不忍。
  僵持了好一会儿,侯府大少爷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看着世子眉骨轻挑的说:
  “二弟,莫要激动。这事儿终究是下了圣旨,咱们没有胆子抗旨啊。更何况当初那个梁汉柏,不也是咱们大家看中的嘛。”
  他是侯府第一个孩子,但偏偏是个庶出。立世子的时候不是没想过,但怎么也不可能立到他身上。
  所以他历来跟世子不对付,如今看他妹妹嫁出去,而且还是去偏远地方吃苦,心里不免很开心。
  侯府夫人自然知道两个孩子的关系,见老大如此挤兑自己的儿子,轻叹口气,道:
  “你大哥说的不错,咱们宣平侯府不能抗旨。”
  “还是母亲看事通透。”大少爷附和着说。
  宣平侯岂能不懂发妻的意思。
  看着不懂事儿的大儿子,微眯了下眼睛,说:
  “夫人,既如此就给香儿多准备些嫁妆吧。不管梁家下了什么聘礼,全部陪送回去。额外,府里再出八十八抬,一抬都不能少。”
  “是,老爷。”侯府夫人点头,心里畅快。
  宣平侯这话说完,屋子里其他的人就不淡定了。
  几个儿子都成了亲,庶出的女儿也在待嫁,如今这二小姐出嫁就是八十八抬嫁妆,聘礼还都给,谁能受得了。
  府内五姑娘闻言蹙眉,看了眼自己的父亲,话到嘴边倒也没敢吱声。
  反正不管他们吵得多激烈,最后的结果肯定不能更改。
  夏姨娘见状,不悦的站起身,屈膝行礼一下,说:
  “太夫人、老爷、夫人,奴婢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五姑娘见状也赶紧起身,挽着她的胳膊跟着出去。
  夏姨娘在府内,可以说谁的面子都不给。
  原因无他,当初死去的侯府大小姐,在她怀孕两个月的时候送了个荷包。
  里面就是伤胎的东西。
  夏姨娘也是个人物,没吵没闹,就任凭太夫人、老爷他们处理。
  最后想当然的,她孩子掉了也就掉了,大小姐闭门思过一个月,不痛不痒。
  但自从那之后,夏姨娘便起势了。这个起势不是夺权,而是在态度上、事儿上都有了自己的主意。
  关键是她不管做什么,宣平侯都得让着。
  毕竟当初,她因为他的女儿,失了个孩子。
  夏姨娘这一走,众人全都纷纷起身走了。事情原本只是说到嫁妆的问题,还有很多都没有说,可是那些人都走了。
  用行动告诉他们,八十八抬嫁妆,太多了。
  不管前院多么波涛汹涌,后院的闺房内,香芝姑娘只是在练字。
  她真的是大家闺秀的典范。
  即便知道自己出嫁在即,也没有任何焦虑、不安。
  婆子们量完尺寸出去,她便在屋里练字、画画。
  很快,梁家就过来下聘了。
  请的是孔家太夫人做鉴证人。
  梁汉松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只是把他们随身的衣服,再有一些李紫玫的嫁妆,跟他自己那点俸禄。
  原来的封赏,还有家里的家底儿,全都留给了梁汉柏。
  梁安、齐妙都疼这个最小的男丁,故而他的聘礼,自然不会寒酸。
  东珠、夜明珠、首饰、雪缎……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很多都是宫里的东西,一看就看得出来。
  十足十的给面子,宣平侯对这些聘礼,也很满意。
  家里那些鼠目寸光的人,都认为梁汉柏此去回不来。
  可看着这些东西就知道,回来是早晚的事儿,五年以后再说也不迟。
  日子很快就定下了,就在梁汉柏出发上任的头三天。
  这样不耽误回门,回门完直接出发,一切都刚刚好。
  亲事是曹氏跟宫里的嬷嬷一块张罗的。
  迎接,接亲,都特别隆重。
  一切繁琐程序完事,香芝坐在喜房内等,梁汉柏则是出去敬酒。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有梁汉森跟卢长东负责在前面挡酒,梁汉柏很快就回了喜房。
  看着床上安宁坐着的新嫁娘,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个正经的感情小白,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迈步来到跟前,看着一旁系着红飘带的秤杆,深吸口气。
  香芝听到了。无措的双手互相搅着,也十分不安。
  梁汉柏伸手拿秤杆,他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手在抖、在哆嗦。
  另外一只手狠狠攥着,用疼痛来迫使自己平复紧张心情。
  当红色盖头挑起,看着微微垂下眼睑,含情脉脉的新婚妻子之后,梁汉柏竟然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
  坐在床上的女人没敢抬头,就那么垂首,等他说话。
  二人僵持了差不多五分钟,梁汉柏瞥见桌上的酒杯,忙放下秤杆走过去,拿过来,说:
  “嗯……娘子,我们引合卺酒吧。”
  香芝松了口气,抬头看着他,轻声“嗯”了一下。
  双臂交环,一饮而尽。
  “咳咳……咳咳咳……”
  女子不善饮酒,竟然咳嗽起来。
  梁汉柏忙接过她的酒杯放在一旁,自然的伸手轻抚她的后背。
  拍了一会儿起身,端来茶杯给她,说:
  “喝茶缓缓吧。”
  香芝接过茶杯,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让夫君看笑话了。”
  这是她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温婉,听着舒服。
  梁汉柏摇头,看着喝水的女子,淡淡道:
  “你不会饮酒自然会咳嗽,为……为夫不会笑话你。”
  话落,梁汉柏脸红了。
  第一次用“为夫”来称呼,他着实有些不习惯。
  香芝也很不好意思,喝完水起身要把水杯拿去放下,被梁汉柏拿过来,放在一旁。
  “你可累了?让人进来给你卸妆吧。头上的东西太重了。”
  香芝闻言蹙眉,不解的看着他问:
  “夫君知道这个?”
  梁汉柏点头,见她没有要让丫鬟过来伺候的举动,便自己拉她去到梳妆台。
  这梳妆台还是嫂子留下的,也不知道嫂子跟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让她坐下之后,梁汉柏十分自然的帮她卸头饰。
  这可让女子吓坏了。
  忙要起身,被他一把按住,看着铜镜里的她,摇摇头,说:
  “为夫来,可以。”


第887章 梁汉柏的试探
  一句话,五个字。
  字数不多,但却让香芝愣神了。
  看着铜镜里温文儒雅给自己卸头饰的男人,娴熟的程度,着实让她好奇。
  母亲不是说他后宅没有女人吗?
  为何会如此熟练?
  全部卸好,梁汉柏见她一脸诧异的表情,轻笑着道:
  “二姐在家的时候,经常让为夫帮她做这个。”
  “二姐?皇后娘娘?”香芝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梁汉柏没有隐瞒,双手自然的握着她的肩头,继续说道:
  “二姐说以后找媳妇儿得给媳妇儿卸妆,增加夫妻情趣,所以就让为夫拿二姐练手。”
  一个“夫妻情趣”,再次让香芝害羞,微微垂下眼睑,好一会儿才轻声地说:
  “皇后娘娘可真……体恤夫君。”
  梁汉柏轻笑,拉着她回到床边,说:
  “二姐人很好,明日认亲的时间是下朝以后,估计二姐跟姐夫都会去。在家里没有皇上、皇后,但礼数要有……”
  详细的说着梁家规矩,香芝聚精会神的听,生怕有错漏之处。
  等都说完,香芝已经看痴了梁汉柏。
  梁家基因不错,不管男儿还是娇娥,都长得很出众。
  再加上梁汉柏读书,浑身上下都是儒雅风度,更是让情窦初开的小女子,乱了心神。
  被一个浑身散发害羞的女子如此看,梁汉柏也受不了。
  加之他自幼就跟梁安习武,虽然外人看他是个文弱书生,实则……
  口干舌燥,气息凌乱。
  炙热的眼神让香芝有些不知所措,忙扭头看向一旁,抿唇道:
  “夫君,时间不早了,妾身伺候夫君休息吧。”
  梁汉柏闻言起身,很自然的张开双手。
  这样的情形,他也看得多了。上面两个哥哥都成家,夫妻感情自然好到没话说。
  所以他也很向往,更何况守孝三年,他年纪也不小了。
  女子缓缓起身,来到他面前慢慢把喜服脱下。
  本来个子就比他矮一个头,还一直低头,梁汉柏明白她害羞,只不过……
  一夜都这么害羞,只怕最难熬的就成了他吧。
  眉头紧锁,看着忙碌的小女子想了一下,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等两日再圆房?还是现在就……
  “夫君,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钧平县?妾身好准备一下。”对于规矩,香芝绝对守的无懈可击。
  梁汉柏俯首,看着一脸认真瞧着自己的姑娘,轻叹口气,说:
  “明日为夫会跟二姐、姐夫说,你留在京城这边,为夫自己过去。”
  “那怎么成,妾身怎可让夫君一人去。”香芝摇头,一脸拒绝。
  圣旨说了,让他们夫妻一起过去,即便丈夫跟皇后娘娘感情好,也不能那般抗旨不尊。
  这可是有损天家颜面的大事儿。更何况……她也不能独自留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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