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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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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子,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侯爷真的……真的阵亡了?”
  “是,家主。”黑子再次回应。
  正说着,德喜公公亲自过来,进到正殿内跪在地上,道:
  “奴才给太子殿下、太子妃请安。圣上宣太子殿下御书房议事。”
  “知道了,本宫这就过去。”独孤寒说完摆手,将娇妻小心翼翼的扶起。
  黑子把德喜送走,齐妙红着眼睛看丈夫,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的说:
  “文彧,侯爷他……他真的就……啊?”
  想想以往种种,从北疆到西南边境,侯爷对她的照顾的确不少。不论是撑腰还是日常,都尽可能的给她最大权利。
  如今竟然……
  独孤寒紧紧搂着她,深吸口气,道:
  “乖,我们换身衣服想去御书房,有什么事儿等回来再说。”
  齐妙听了蹙眉,顺势靠在他的怀里,问:
  “我……我也过去吗?”
  “一起过去吧。”独孤寒重重叹气,颇为无奈的说,“估计为夫今天早上说的计划……要泡汤了。”
  “……知道了。”齐妙应下,挽着他的胳膊回了内殿。
  御书房内,梁汉森、卢长东、谭毅、简华彬等人,全都满脸严肃,尤其是梁汉森。
  刚刚得到的消息,无疑对他的打击最大。
  当初有幸被独孤寒送去南境,岳父对他的帮助最大。说到底他能有今日离不开两个人。
  一个,是岳父阎文渊;另外一个,是妹婿独孤寒。
  可没想到岳父竟然……
  这个消息,他该如何跟家里的婉莹说呢?
  “太子殿下,到!太子妃,到!”德喜在外,抑扬顿挫的通禀。
  靠近门的谭毅,在接到皇上的眼神后,直接把门打开。
  夫妻俩进殿,众人纷纷行礼。
  一番礼数,齐妙规矩的站在独孤寒身边,一言不发。
  如果不是因为蛊峡的事情,这种商议国家大事的场合,她根本就不该出现。
  独孤靖涵见人齐了,重重叹口气,道:
  “众卿现在说说,对于此次的事情,应该如何做?”
  简华彬是户部侍郎,听到这话走上前,规矩的说:
  “启禀皇上,日照突然袭击,也是因为今年日照春耕,突降暴雪……”
  谁也没想到刚刚春耕完的日照,竟然被暴雪浇灭了希望。
  一年之计在于春。
  春耕在很不发达的古代,那就是人们存活的根本。
  由于几年前的战役,日照无条件投降东陵,每年还要上缴那么多的岁供,已然吃不消。
  “……所以,依微臣拙见,这个时候不宜挑起战争,反而应该主动示好。给齐大人端午蛊峡的事情,争取时间。”
  简华彬一切从实际出发。再加上他是文官,能议和绝对不主张开战。
  但是梁汉森、独孤寒听了都不赞同,尤其是梁汉森,直接开口反驳——
  “简大人此言差矣。日照一直虎视眈眈,贼心不死。如今春耕降雪,他们便出兵偷袭,根本没有道理。更何况侯爷……”
  梁汉森振振有词,简华彬寸步不让。
  主战,主和。
  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齐妙偷摸看了眼主位上的公爹,说不好他是什么意思,但单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是支持兄长的面儿大。
  如果是她自己,自然也想让日照血债血偿。
  终于,独孤靖涵开口,打断了他们二人的争论。
  有争议是好事,他愿意看到双方观点不一样,这样在他们争论中,能准确地做出判断。
  看着面前恭顺的两个人,独孤靖涵轻叹口气,道:
  “此事朕赞同梁爱卿的观点。简爱卿说的虽然在理,但日照欺人太甚,不能不战。若是因为日照雪灾就放任他,自然不是东陵该有的态度。”
  话落,梁汉森走上前,撩袍跪在地上,说:
  “启禀皇上,微臣愿前往支援西南大将军……”


第837章 不可以做牺牲自己的事
  齐妙再次回到东宫、坐在床上的时候:
  眼神是空洞的,脑子是放空的,表情是木讷的。
  怎么都没想到最后的最后,竟然是三天后亲哥哥带大军出发,前去西南战场。
  齐妙察觉眼前一阵风,等她定睛看过之后,长舒口气,道:
  “文彧,怎么……最后竟然是……”
  “应该是你哥临走之前的授意。”独孤寒挨着她坐,伸手把人搂在怀里。
  原本好好的计划,这下彻底黄了。
  不仅没有单独的相处,只怕最近这些日子,他们都要忙着镇南侯后事的事情。
  想到这儿,独孤寒脑子里只有一个词:好事多磨!
  齐妙琢磨着独孤寒的话,随后坐直身子看他,问:
  “文彧,你的意思是……我亲哥哥临走的时候,给我哥留下了什么话,对吗?”
  独孤寒看她的样子,捏了下她的脸颊,道:
  “这个对于你来说……应该不难猜,不是吗?”
  齐妙听到这话,自嘲的笑了。
  没错,这对于她来说的确不难猜。刚刚在御书房,梁汉森极力请战的样子,就说明了一切。
  但是现在……
  汉松哥回乡丁忧。初十她跟父亲一走,家里只剩下梁汉森跟梁汉柏。
  如今,梁汉森又带兵出发,到时候二房还有家里有事儿,又能谁去拿这个主意呢?
  突然起身,齐妙看着独孤寒,淡淡的说:
  “不行,我还是得回趟家,这事儿不能这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独孤寒重新搂回怀里,在她脖颈处亲了一下,说:
  “你就是这么急性子。白润已经去准备了,好了会回来告诉我们。”
  齐妙听了撇嘴,放松的坐在他的腿上,没有再动。
  独孤寒骤然搂紧她,附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着说:
  “妙儿,有个事儿为夫要提前跟你说下。”
  “什么事儿啊?”齐妙不以为然。
  素手轻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稍微松开一些。勒的有些紧,她感觉腰都快断了。
  独孤寒没有放松,反而往前靠了靠,紧紧贴着她,说:
  “妙儿,你要时刻记得,我们是为人父母、为人子女的人。一切事情不可逞强,更不可以为了救谁而牺牲自己,明白吗?”
  呃……
  齐妙察觉到不对劲了,想要转身看看他的表情,奈何人家根本不随她意,仍旧紧紧贴着,闷闷的道:
  “我们都要时刻记得彼此的责任。你是娘,我是爹,不管在皇宫内孩子们对我们的称呼是什么,我们都是人,有血有肉的人。”
  齐妙蹙眉,挣扎着想要起身,徒劳无果后,轻叹口气,说:
  “文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浑说!”独孤寒抻哆了一句,随后把她松开。
  齐妙重新坐在丈夫身边,看着他,认真问道:
  “你刚才那话到底什么意思。不许隐瞒我,赶紧说。”
  独孤寒见她这样,自嘲的摇摇头。
  正要开口说话,白润从外面走进来,单膝跪地,道:
  “主子、家主,马车已经准备好。太后娘娘带着一双小主子去了永宁宫,命属下跟您们说声,不用惦记。”
  齐妙闻言起身往外走,看都没有看独孤寒一眼。
  白润见状有些纳闷,起身站在一旁,跟在独孤寒的身后一起出了正殿。
  马车内,齐妙瞪着眼睛看独孤寒,眉心处的凤鸣印特别醒目。
  有些人虽然不说话,但是眼神杀都够人喝一壶的。
  独孤寒见娇妻这般状态,无奈的摇摇头,凑过去一脸讨好的说:
  “你看你,我又没说什么。你这眼瞅就要去蛊峡,我担心你也实属正常。稍微嘱咐几句,没错啊!”
  齐妙自然知道这话没错,但是他说的状态不对。
  撇嘴一下,倾身上前,认真的睨着他,道:
  “你刚才那话里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牺牲自己’?我就是去找个能克制蛊虫的东西,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你为什么会那么说?”
  “还不是你不省心?”独孤寒强词夺理。
  往后靠着车厢壁,伸手将人扯进怀里,说:
  “你要是听话、不逞强,为夫自然不会担心。可在军营的时候你什么样,难道你忘记了?”
  齐妙闻言不吱声了。人家说的没错,而且要去危险地方的人是她,他不放心倒也正常。
  想到这儿,小妮子讨好的仰头看他,一副乖宝宝的样子,说:
  “好嘛好嘛,都听你的,我一定不逞强,老老实实做好分内的事情,可以了吧。”
  独孤寒见她这般,长叹口气。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说:
  “一来一回一个来月,为夫着实想你啊。”
  “你——”齐妙不敢动弹,更不敢谩骂。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这会儿若是炸毛,绝对会被他在马车里办了。
  上一次……
  她可是很久都不敢面对白润他们。
  真是的触感让她灭火,侧身靠在他的胸口处,一句话都不说。
  独孤寒见她乖了,轻抚她的后背,道:
  “妙儿,日后不管是我们彼此谁出了事儿,对方都不可以牺牲自己去救。孩子不能没有爹娘,我们彼此之间,就更不可能……”
  齐妙坐直身子,独孤寒顿时不说话了。可她清楚地看到,刚才他的眼神里,有一丝悲凉。
  伸手轻柔的摸着他,往前靠了靠,问着:
  “文彧,你到底怎么了?”
  独孤寒深吸口气,不在意的摇摇头,回答:
  “没什么,突然有些患得患失。不过为夫说的话你要切记,一定不可以做牺牲自己的事情。”
  “如果是你中毒,或者受伤,为夫也会这么做。这不是自私,是我们必须要理智面对的责任,你懂吗?”
  齐妙认真的盯着他,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说:
  “你放心吧,我不会逞强,让自己有危险。我是个有家、有丈夫、有孩子的人。当初你让我跟我哥走,不也是要保护我嘛,我都懂。”
  独孤寒见她这么理解,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人再次扯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马车来到梁府后院,没让人去通报,夫妻俩直接朝景珍阁的方向走去。
  刚刚进院,就听到了阎婉莹哭泣的声音。
  齐妙轻叹口气,冲着门口的楚嬷嬷摆摆手,迈步进去。
  屋子里,梁安夫妻跟梁汉森夫妻都在,还有李嬷嬷跟梁桂兰。这个时间,李明恒在前院念书,不会出现。
  众人见他们夫妻俩过来,纷纷起身行礼。
  齐妙走到阎婉莹身边,伸手把人扶起来,叹口气,说:
  “嫂子请节哀。”
  看着她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齐妙也觉得很心疼。挽着她的胳膊,挨着母亲坐下,曹氏不禁怨怼的瞅着儿子,道:
  “汉森,平日也就算了。如今你岳父刚走,你就要奔赴前线。把婉莹留在家中,你于心何忍?这个时候,你该好好安慰一下婉莹才是。”
  梁安虽然没说话,但却很赞同媳妇儿的说法。梁汉森岂会不明白这个理儿,可如今的情况,根本不容他多考虑。
  求助一般的看着独孤寒,后者倒也还算良心,放下茶杯,淡淡的说:
  “汉森去也行,把侯爷接回来,早日让他入土为安。”
  太子爷都这么说了,曹氏自然不会再不同意。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齐妙又道:
  “着急回去不?不着急在家吃顿饭吧,过几日就要跟你爹离开,多在皇宫里陪陪,就别出来了。”
  齐妙听了点头,冲着外面大声吩咐着说:
  “去英安街把紫儿、柏儿接回来,再去途安街找我大姐。”
  “是,娘娘。”婆子领命,忙去安排。
  独孤寒看着梁汉森,稍微使了个眼色,二人秒懂的起身,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屋子。
  梁安放下茶杯,看着闺女轻叹口气,说:
  “好好陪陪你嫂子。爹让宋福去把少奶奶请过来,难得人全,让她也过来凑凑热闹。”
  梁安口里的“少奶奶”,就是齐雨泽的媳妇——轩辕芸竹。曹氏闻言赶紧起身,颇为忌惮的说:
  “他爹,要不我亲自过去吧。这让……”
  “哎呀娘,你快坐下吧。”齐妙忙不迭伸手把曹氏拽着坐下,随后看着梁安撇嘴,说,“爹,我嫂子肯定不会来。她是那种宁可在家里窝着,也不出来凑热闹的人。”
  那个丫头之所以能入了亲哥哥的眼,无非就是让人省心、安分。
  爹娘出发点是好的,但人家还真是不带领情。
  更何况一个一个都有丈夫陪着,她本就是外嫁的女子,自然也就……
  曹氏跟梁安互看一眼,二人交换下眼神,最后梁安开口道:
  “那就这样,让宋福过去请一次,若是不来咱们也算让过了。”
  齐妙听了耸肩,不在意的点点头,端起茶杯喝茶。
  梁安出去了。李嬷嬷坐在一旁,看着双眼通红的阎婉莹,说:
  “汉森家的,喝点茶缓缓,别哭坏了身子。”
  阎婉莹原本有些止住的泪势,这会儿又再次落了下来。
  齐妙见状,无奈的把人搂在怀里,接过梁桂兰递来的茶,道:
  “嫂子,喝点儿茶,等侯爷回来之后,嫂子会很忙的。”
  阎婉莹听了摇头,在她肩头蹭了蹭,说:
  “父亲一声戎马,才回来多久就……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第838章 出兵
  “嫂子先别哭,家里那边需要怎么安排,还得靠你呢。”齐妙柔声的提醒。
  梁汉森三日后出发,不管镇南侯的尸体回没回来,灵堂都是要事先准备。
  阎阔不再京城,这些事情自然就得阎婉莹来做。可是一介女流又能做什么呢?只能是靠这些人帮忙了。
  阎婉莹吸了吸鼻子,听得齐妙这话突然想起了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
  真是容不得她在这里哀伤,长叹口气,说:
  “小姑放心,这些我都能做好。你跟父亲离开不用惦记家里,我都能照顾好。”
  强装坚强的阎婉莹,倒真是让人很心疼。齐妙跟曹氏互看一眼,耸耸肩没有说话。
  李嬷嬷见了心疼,放下茶杯,淡淡的说:
  “都不是外人,若真扛不住了,就跟我还有你娘说。不过现在别哭了,再把身子哭坏了。”
  “嗯。”略带哭腔的声音,若是梁汉森在这听到,估计会很心疼。
  京城消息传的最快。
  上午皇宫才知道镇南侯战死疆场的事情,下午京城上下便传开了。
  就连梁汉森三日后要领兵去边境的事,老百姓都知道了,不得不佩服古人八卦的能力。
  梁桂芳、李紫玫、梁汉柏等人都回来了。
  大家围在一起商量过后,梁汉森带着梁汉柏还有阎婉莹去了镇南侯府支灵堂。
  这事情耽搁不得,大家已经知道了,那就必须要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饭都没吃上就出去了。
  曹氏看着闺女,无奈的摇摇头,说:
  “你看看吧,这就是养儿子习武的好处。以后啊,你可别让大皇子习武,提心吊胆。”
  齐妙对于母亲这话没有反驳,当然也没有同意。
  对于长子的教育,她虽然有权利,但是有些时候她也身不由己。
  独孤寒已经说过了,五岁直接扔进血网训练。只因为他背负着“独孤”的姓氏,先有能力自保,才能说将来的事情、
  放下筷子,看着马上就要及笄的梁桂兰,想了一下,说:
  “娘,兰儿的笄礼等我跟爹还有我哥回来在办。上秋的时候,肯定都能回来。”
  曹氏听了点头,没有异议的轻声道:
  “行啊!就你不说,你嫂子也提过,说是要好好给兰儿办笄礼。咱家有这个条件,她的婚事……也的确该好好筹谋。”
  “依着我跟你爹,就随便找个靠谱的,但是现在……很多事情由不得我们自己做主了。”
  曹氏的话里透着无奈,可大家又没法反驳。
  不说梁桂兰自己,就是她亲姐姐梁桂芳,也没法给其做主。
  齐妙端着茶杯,明白母亲的意思,跟梁桂兰交换下眼神,说:
  “兰儿的婚事不着急。刚刚及笄,等个一两年可以。”
  太子妃都发话了,大家自然没有异议。
  齐妙吃过晚饭,去前院找自家丈夫,跟父母双亲告别之后,坐上马车离开了梁府。
  曹氏站在原地许久,等看不到马车之后,这才看着梁桂兰道:
  “丫头,你担心吗?”
  梁桂兰闻言顿了一下,随后走上前,挽着才是的胳膊,摇头说:
  “三婶儿,我不担心。她是我亲二姐,不会让我走窟窿桥的。”
  窟窿桥是七家屯长辈总说的话,类似就是不好走的命运。
  曹氏轻叹口气,看着如此善解人意的侄女,淡淡的道:
  “放心,三婶儿不会让你受委屈。陪送的东西虽不如你二姐,但是肯定会超过你大姐。”
  梁桂兰没有拒绝,点头没有再说话。
  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一旦到了要及笄的年纪,家里就要用她的婚姻,来稳固自己家的地位。
  即便曹氏跟梁安都不想这么做,可到了这个地步,也由不得他们自己了。
  更何况京城上下,已然有不少惦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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