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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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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里,齐妙终于忍不住,仰头看着他,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独孤寒闻言,轻叹口气,说:
  “阎婉莹的母亲……说起来跟岳父有点关系。”
  “什么意思?”齐妙不懂,看着独孤寒有点儿懵然。
  不是说镇南侯夫人吗?怎么又说到了嫂子的生母?
  独孤寒伸手,把人抓起,安置在自己的腿上,说:
  “阎婉莹的母亲,以前是狼组里的。后来机缘巧合跟侯爷熟识,所以你听到了一些关于侯爷带妾室上战场的消息。”
  齐妙听到这话,立时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原因。
  “其实,侯爷那会儿就像把她扶正,可当时正妻的确生了好几个孩儿。权衡利弊之间,那女子甘心为妾,就像陪在侯爷身边。”
  “这本就是大户人家腌脏之事,可偏偏那正妻把这事儿的责任,怪到了你生父的身上。当年之所以齐家那么快被灭门,她也有参与。”
  “侯府夫人?”齐妙惊讶,不解的看着独孤寒道,“她一个女流,如何做到?”
  “你生母生你难产,她是罪魁祸首。”
  “什么?!”齐妙惊呼出声。
  怪不得当初梁家搬来京城,镇南侯夫人对他们有敌意。
  原本真的以为是自己占了她侄女的位置,庶女又嫁进了梁府。
  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居然是……
  齐妙深吸口气,怎么都想不到这一切的一切,其实就因为她是齐景阳的女儿,是天狼大队主帅的女儿。
  想到这儿,一切谜团也就迎刃而解。
  怪不得侯爷对她纵容,当年宠妾灭妻,的确是没有底气。
  “文彧,是不是昨天我嫂子回娘家,出了什么事儿?”
  独孤寒闻言摇头,紧紧搂着她的腰,说:
  “不是昨天,是以前。她跟白狼勾结,当初八叔造反,她给你二伯下了蛊毒。”
  “……”齐妙懵了,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一脸惊讶。
  独孤寒明白她的沉默,只怕她现在是误会的。急忙解释着说:
  “为夫跟你哥都不知道,是侯爷自己发现的,而且就在阎婉莹出嫁那天。”
  “你……”齐妙不敢相信,随后跟他十指相扣,道,“我没有怀疑你,我从来都不会怀疑你。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哥成亲,才发现?”
  “因为……她打算给你哥下蛊,被侯爷发现了。”
  齐妙身子踉跄,好在是搁独孤寒怀里,即便倒了,也算是投怀送抱。
  独孤寒心疼的搂紧她,重重叹口气,说:
  “原本,侯爷是不想说的,但想瞒也瞒不住。京城上下,到处都是血网,所以……他昨天连夜进宫,跟父皇坦白了这事儿。”
  齐妙木讷的点点头,靠在他的怀里,并没有出声。
  她能理解侯爷的做法,毕竟自己的发妻做错,他作为一家之主有责任。
  如今喊她过去,无非就是想要给个说法。
  至于这个说法……
  齐妙重重叹口气,看着独孤寒,说:
  “如果侯爷让我原谅她,我好像……做不到。”
  她忘不了梁庐死时的惨状。尸骨无存,那个冲击力,至今她都忘不了。
  二伯母蒋氏,自打二伯过世,便再也没有说过话。
  梁汉松跟紫儿刚刚成亲,又不得不回乡丁忧三年。
  一桩桩,一件件,让她原谅那个女人,她真的……做不到。
  独孤寒明白她的意思,疼惜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
  “傻瓜,侯爷亲自让你过去,就不是让你原谅她,而是让你亲自处决她。父皇之所以让为夫跟着你,也是怕你心慈手软,在放虎归山。”
  齐妙没有说话,跟他十指相扣,好一会儿才淡淡的道:
  “行吧。到时候再看,如果她配合,我便留她全尸。如果不配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独孤寒闻言挑眉,随后明白了她的意思,没再说话。
  从皇宫到镇南侯府的距离不短,可齐妙却觉得今日好像马车走的很快,这么会儿功夫就到了。
  外面一堆人跪着,嘴里说着“恭请太子殿下、太子妃”的话。
  齐妙就是没有动,呆愣的坐在独孤寒的腿上。
  她不动,独孤寒也不动。
  直到——
  “罪臣阎文渊,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圣驾!”
  一句“罪臣”,声音洪亮,只怕走过、路过的百姓,都能听到。
  齐妙再想坐着已经很难,只得起身下车。被黑冰扶着缓缓走下车,看着镇南侯卑躬屈膝的样子,于心不忍。
  不管怎么样,当年哥哥去南境受他照拂。她去北疆,也是受了侯爷多方照顾。
  再然后去西南边境,若不是侯爷极力举荐哥哥,只怕今日,梁汉森也未必有这番成就。
  祸不及旁人,即便是夫妻又如何。
  齐妙咽了下口水,走上前,把人扶起,强忍着哭意,说:
  “侯爷请起,‘罪臣’一词从何说起。本宫看看夫人的病,然后再议。”
  “娘娘,罪臣……”
  “侯爷,请起!”齐妙眼神突然狠戾,让镇南侯不得不站起身。
  随后齐妙搀着他进府,一步一句的道:
  “当年的事情……是侯爷错了,侯爷没有平衡好妻妾之间的关系。更加不该在那件事发生之后戍守边境多年,对家里不管不问,导致正妻怀恨在心。”
  镇南侯闻言愣住了,看着独孤寒方才明白,她已经全都知道了。
  进了院子,齐妙眼瞧着大门关上,这才继续开口问道:
  “侯爷,您现在……是什么决定?”
  阎文渊撩袍跪下,气沉丹田的回答:
  “全听太子妃娘娘处置。”
  她处置?她能处置谁?
  四下看着侯府,淡淡的道:
  “先带本宫去见见她吧。本宫很想知道,她是怎么给本宫的二伯,下了蛊。”
  阎文渊明白的点头,卑躬屈膝的带着齐妙朝后宅走去。
  刚踏入后宅,就听到“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然后,便听到——
  “阎文渊你个老王八,你活该被扣帽子。我柔碧佳就是跟梁庐睡了,你能找小妾,我能找姘头——”


第790章 我妒妇,光明正大,你呢?
  “……”
  “……”
  齐妙傻了,“猛”地转头看着独孤寒,一脸的惊诧莫名。
  她……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镇南侯夫人跟谁睡了?
  独孤寒面色也相当难看,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消息。
  阎文渊只觉自己脸热、惭愧、丢脸到了极点,咬着后槽牙,认命的走上前抱拳,说:
  “娘娘,罪臣……无颜以对您跟殿下。”
  自己的发妻当众说出跟旁的男人睡过,只要是个有血气的男儿,都会受不了。
  更别说镇南侯一声征战沙场,如何能挂的住脸面。
  齐妙缓过神,看着已经跪在地上,恨不得把头都埋在地里的镇南侯,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拍门声仍旧继续,齐妙深吸口气走上前,把人扶起来,说:
  “侯爷,本宫相信本宫的二伯,不会做出苟且之事。”
  阎文渊闻言,重重打了个“唉”声,无奈的看着齐妙,有些怅然若失的说:
  “娘娘,老臣也不想相信,可是……事关她的名声,她又怎么可能……”
  “本宫就是不信!”齐妙笃定的说着。“他与二伯母是患难夫妻,出身七家屯,断不可能做违背伦常的事情。农家风俗,一夫一妻,根深蒂固。”
  阎文渊绝望的闭上眼,苦闷的淡淡说道:
  “娘娘,她与梁二爷素昧平生,又是如何下的蛊毒呢?”
  这……
  齐妙迟疑了,这的确是她不相信的地方。梁庐不可能有机会跟镇南侯夫人有瓜葛,更何况……镇南侯夫人是何许人也,有怎么会看上农家莽汉?
  虽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她就是不想相信,而且也可能相信。
  齐妙迟疑的功夫,阎文渊把门锁打开,门推开的一瞬间,镇南侯夫人就要冲出来。
  被阎文渊一脚揣在小腹上,顿时把人揣出去好远。
  “砰——”
  重重摔在地上,女人狼狈的躬身为一团,嘴里“哼哼唧唧”呻吟不停。
  齐妙看着没什么感觉,就那么站着,一脸平静。
  到了这个时候,眼前的女人,的确让人无法同情。
  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没有动。直到地上的人,有了想要起来的动作之后阎文渊喊来下人,把她扶去床上躺着。
  安顿好之后,下人行礼、退出房。大户人家的下人,都应练就了不闻不问的本事。
  即便他们觉得纳闷,也不会贸然去问。
  齐妙走到床边,看着惨白脸色的人,道:
  “夫人,有什么不快,尽管说吧。说完,本宫给你看病。”
  镇南侯夫人闻言撩眼,随后冷“哼”一声,道:
  “对你说?呵呵……对你说完又如何?杀我灭口吗?”
  齐妙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耸耸肩、摇头道:
  “我杀你没意义,更何况……我也没打算杀你。”
  “你为何不杀我?!我可是给你二伯下蛊毒的人?!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镇南侯夫人因为太过激动,引起了咳嗽。
  阎文渊见状走上前,再次行礼,说:
  “娘娘,您想怎么处理这毒妇说就是了。罪臣……没有怨言。”
  “阎——文——渊?!咳咳……咳咳咳咳……”女人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愤恨的浑身哆嗦。
  想要说的话,再次化为咳嗽,实在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齐妙冲阎文渊摇摇头,随后后退两步,挨着独孤寒。
  这个时候,她就像依赖独孤寒,就像让他在身边陪着。
  “阎文渊,你我夫妻一场,没想到最后你竟然……竟然如此对我……呵呵……呵呵呵……”
  凄凉的笑声,透着绝望,透着心死。
  阎文渊瞅着床上的女人,长叹口气,说:
  “你若没做这些,本侯何苦如此待你。本侯说过,会让你安安稳稳坐在当家主母的位子上。”
  “那有什么用——咳咳……”
  镇南侯夫人气的浑身再次哆嗦,一双漂亮的眸子,此刻迸出凶狠的目光,着实有损美感。
  “我要的是‘主母’位置吗?我要的……要的是夫君的宠爱,疼惜,相濡以沫。这多吗?啊——”
  阎文渊苦笑的摇摇头,双手背后看着窗户,淡淡的道:
  “你要的不多,可是本侯……已经给不起了。若你当年没有对她下手,本侯或许对你有亏欠,还会像以前那般尊重你。”
  “我要的是尊重、是亏欠吗?啊?!”
  面对镇南侯夫人的人质问,镇南侯也只能再次苦笑,不再说话。
  齐妙再旁看着,其实心理上还是同情镇南侯夫人的。
  一个女人一辈子能图什么?不就图个安稳生活,丈夫一心待自己吗?
  再看现在……
  两个人加一起都快一百多岁的人了,居然还……
  手被拽住了。
  本能的扭头,居然是独孤寒在握着她。
  是了,最懂她的其实是他。
  看着仍旧僵持的两个人,齐妙已经不想知道她是怎么给二伯下的毒了。
  其实,只要女人是想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做不到。更何况,这女人还是高门大户的女子。
  他们一天天琢磨的,不就是人心吗?
  挽着独孤寒的胳膊迈步,眼瞅就要出屋的时候——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给你二伯下毒的吗?”
  镇南侯夫人的话,让齐妙停下了脚步,没有转头,背对着她,道:
  “你想说吗?”
  “那你想问吗?”
  齐妙上扬嘴角,不在意的摇摇头,说:
  “我不怎么想知道,因为你说的……基本上不是事实。”
  “为什么?你为什么就相信他没有跟我在一起?你别忘了,我比他的发妻漂亮,比他的发妻有内涵、有学问。”
  齐妙听到这话,“猛”地转头,一脸自信的看着她,说:
  “所以啊,你就没有跟我二伯在一起。亦或者说……我二伯根本没看上你。”
  “你胡说——”
  “我胡没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齐妙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轻蔑地看着她。
  阎文渊看到了齐妙所有的表情,随后慢慢转头,瞅着自己的结发妻子,突然豁然开朗。
  “我二伯虽然粗俗,可他知道什么是‘从一而终’。在乡下,不管谁家媳妇儿多漂亮,他不会多看一眼,因为他知道,他是有妇之夫。”
  齐妙自信的说着,边说边往床边走,到了跟前停下步子,继续道:
  “你这样无理取闹无非就是你求而不得。你得不到侯爷对你深情厚谊,你更得不到一个农村莽汉对你刮目相看。你是自卑的,你是低贱的。”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一连三个“没有”,镇南侯夫人说的面如死灰。屋里的躺在枕头上,看着床幔淡淡的道:
  “我没有,我只想求一人真心待我,可是……侯爷正眼都看不上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你可知为何侯爷看不上你吗?”齐妙问着。
  话落,镇南侯夫人瞬间立起眼睛,满脸怨怼的看着她,道: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那个贱人,那个贱人——”
  “当时本侯问过你,只要你不愿意,本侯断然不会把她带进门。可是你呢?你嘴甜心苦,你……”镇南侯悲痛欲绝的指控。
  镇南侯夫人闻言,蓦地用胳膊支起自己,眼神狠戾的睨着他,说:
  “我不愿意有用吗,啊——你是一家之主,你若是想让她进门,我拦得住吗?”
  “所以说你错了。”齐妙淡淡的回答她。
  镇南侯夫人把视线转移到齐妙身上,冷“哼”一声,嘲讽的道: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错?你自己都备上了‘妒妇’的名号,你还好意思在这指责我?”
  “为什么不好意思?我不喜欢我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染指,我就不让,怎么了?‘妒妇’又如何,至少我的‘妒妇’光明正大,你的呢?”
  “你……”
  面对齐妙的指控,镇南侯夫人突然不说话了。
  可能她没料到一个女人会如此坦诚自己“善妒”。
  “善妒”是女子大忌,为何她会如此坦荡,如此自信承认?
  齐妙抿了下嘴唇,缓缓蹲下身子,跟她平视之后,说:
  “如果你当初坦诚你的‘善妒’,或许侯爷会对你刮目相看。”
  “呵呵……”镇南侯夫人闻言,剜了齐妙一眼,给了她一个“你好单纯”的眼神。
  随后重新躺回去,绝望的闭着眼睛,说:
  “如果当时我说我‘善妒’,他只会以此来休弃我,你懂吗?”
  “休了就休了,有什么可怕的呢?”
  “你——”镇南侯夫人真的快气死了。
  这太子妃脑子抽了吧,女人被休了那还有好吗?
  “你……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哈哈……”齐妙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真不怪她,这就是古人跟现代人的差距吧。
  镇南侯夫人没想到她能笑出声,愤恨的等着她,问:
  “你笑什么?!”
  呃……
  齐妙抿唇,轻叹口气耸耸肩,说:
  “夫人,我不笑什么。我就是……就是觉得你挺可怜的。”
  “我可怜?我堂堂镇南侯府当家主母,我可怜?”
  “你自己觉得呢?”
  面对齐妙的反问,床上的女人苦笑着点点头,说:
  “没错,我是可怜。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那么说,你‘善妒’你有理吗?”


第791章 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觉得我有理啊。”齐妙淡淡的说着。
  镇南侯、镇南侯夫人全部都看向了她,一脸不敢相信。
  齐妙不在意的轻笑,走到独孤寒身边,旁若无人的挽着他的胳膊,说:
  “‘善妒’不是十恶不赦。男人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要从一而终。既然你不喜欢侯爷纳妾,你说就是了。”
  “如果侯爷不接受,休了你,你带着你的嫁妆,自己还不能活吗?这个世上,没谁离不开谁,只不过没逼到那个份儿上罢了。”
  镇南侯夫人听到这话,眉头微蹙,她自打进了镇南侯府的门,就没想过出去。
  可是今日……
  这个比自己生女小很多的丫头,居然能这么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齐妙看出了她的迟疑,在屋里踱步几下,道:
  “其实,你本没错,做错事的是侯爷,侯爷见异思迁,移情别恋。可你错就错在嘴甜心苦,表面应下、实则却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
  “既然你容下了她,就不该不背后出手。对妾室、对庶女,你的手段让我都闻风丧胆。阎婉莹如果不是因为我,只怕身子就废了。”
  “柔氏,我跟你说这些不是用‘太子妃’的身份来自责你。只是用一个寻常女人的身份,来点醒你。你今天这地步,怪不得旁人,是你自己作的。”
  “侯爷本来对你有亏欠,是你自己把这亏欠消耗掉了。还是那句话,最大的错本来是侯爷不该是你,但你却替侯爷,背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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