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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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咀嚼、咽下,带有考究的举动。看着她,挑眉说道:
“你跟文彧在边境,怕是这样的东西,很难吃到吧。”
齐妙闻言没隐瞒,老实的点点头。喝口汤,有些感慨的道:
“那次日照假意投降,火头兵去县里领了几头年迈的牛,给将士们改善生活。那是好长时间以来我第一次吃到肉,真的老香了。”
“呵呵……”
独孤靖涵被她夸张的言语,逗笑了。随后清了清嗓子,继续吃东西,听她说边境的事。
儿子一向报喜不报忧,想要知道这些,也只能从这女娃娃的嘴里得知。
此刻屋里没外人,自然不用守那些莫须有的规矩。
边吃边聊,无伤大雅。
二人饭菜动的不多,鸡汤倒是喝的底儿掉,独孤靖涵差不多就喝了半煲。
满足的放下汤碗看着齐妙,竖起大拇指,笑着道:
“你这女娃娃很不错。当初面对皇兄,你说的那番话,还有你在西南边境军营的所作所为……朕很欣慰。”
“文彧找到了你,你也真心待他,朕看着也高兴。不说旁的,知道自己错了,亲自下厨做饭菜,这一点那些小姐们,无人能及。”
齐妙闻言羞愧,局促的缓解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
“皇伯父,您不会还生妙儿的气?”
“朕生你什么气啊!不至于。”
独孤靖涵摆手,一脸不在意的表情。瞅着她放松的样子,嘴角上扬的说:
“下午,文彧特意让流虹过来,嘱咐朕不要责备你。朕不傻,里外不是人的事儿,朕不会做。”
“噗嗤——”
齐妙轻笑出声,伸手敲了敲汤煲,说:
“明儿中午妙儿在东宫小厨房做饭,皇伯父想吃什么?”
哟,这丫头还挺上道儿!
独孤靖涵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汤煲,道;
“炖汤吧。你炖的汤很不错。”
“好。”
齐妙点头,起身来到他跟前坐下,指了下手腕儿,说:
“皇伯父,我给您把脉。”
独孤靖涵没有客气,稍微撸起袖子放在桌上。
齐妙静心切脉,片刻之后收回手,看着他,道:
“伯父这些日子操劳了吧,身体太亏了。”
独孤靖涵听了点点头,重重叹口气,说:
“朕也感觉到了。你今日不来,朕也打算解决了明天的事情,让你来给朕扎几天。”
“是因为卓毅桓跟卓老爷子的事儿吗?”齐妙边说边掏出针盒。
独孤靖涵瞅着她随身携带的举动,笑眯眯的点点头,道:
“是啊。不得不承认,卓毅桓是个人才,孙玉轩也是个好孩子。可偏偏……卓老出事儿,朕很心痛,你应该也很难过吧。”
齐妙听了没说话,不过脸上的表情给了独孤靖涵答案。
没有过多的言语,齐妙起身,让太监把饭桌撤了,顺道又要了一壶烧酒。
一直躲在暗处的凌狼,见要给皇上扎针,赶紧现身过来帮忙。
御书房屏风后面,是个软塌。有过第一次宽衣解带,独孤靖涵倒也没扭捏,直接把外袍、中衣都褪去。
趴在塌上,任凭齐妙把里衣往下脱。
凌狼将酒火点上,又把朱砂备好。
齐妙看着熟练的凌狼,笑呵呵的打趣说:
“凌叔父现在好熟练啊。”
“总看你做,自然也就学会了。”凌狼说完没在意,不过塌上趴着的独孤靖涵浑身一震。
齐妙用小手指轻轻蘸下,然后捋着脊柱,左右两侧对应的位置开始摸索。
摸到需要挑开的地方,就用朱砂标记。不一会儿,所有地方都找到,齐妙一看轻叹口气,说:
“伯父,我快点给您扎,您一口气忍忍。完事儿就别动了,在这塌上休息。明儿早朝直接过去,可好?”
独孤靖涵知道那个感觉,自然也明白齐妙为什么这么说。点点头,沉稳的道:
“你扎就是了,朕挺得住。”
齐妙闻言,扭头看着凌狼,又道:
“凌叔父帮我去太医院,跟徐太医要些药酒吧。伯父,一天三次,不能忘。”
“好。”
凌狼看着塌上趴着的人,又看了看齐妙,点点头,说:
“这会儿过去,有人是吧。”
“嗯,今儿徐太医轮值。”
凌狼闻言转身离开,齐妙捏着针,开始往下扎。
因为熟练,所以速度很快,几分钟之后便都扎完了。
看着针眼的出血速度,齐妙轻叹口气,说:
“还是老毛病,肝郁、阳亢、脾胃失调……”
“丫头,太医院那边你要多加防范,毕竟朕把它交给你,如果出什么事儿,你是第一个要被责问的人。”
“……”
独孤靖涵突然的一句话,让齐妙怔住了。随后点点头,想起他看不到,开口又说:
“放心吧伯父,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最近不动药,动的话也是……”
“腰,腰,腰那里挺疼。你隔着衣服给朕揉揉。”
齐妙闻言赶紧照做,一边揉一边说:
“伯父,这个劲儿行吗?会不会疼?”
“挺好的,揉吧。”
话落,书房门推开,凌狼拿着酒壶进来。当着齐妙的面打开,放在她鼻前,说:
“丫头闻下,看看对不?”
齐妙照做,随后点点头,说:
“倒出一杯,一会儿给伯父喝。”
“好。”
凌狼把酒倒好,放在一旁,又把朱砂、烧酒收走,隐于暗处。
许是齐妙揉的太舒服了,又或许是独孤靖涵累了,喝完那杯药酒,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蜡烛仍旧再燃,齐妙就一直那么揉,一刻都没有停。
二十分钟过去,齐妙在揉。
半个时辰过去,齐妙还在揉。
暗处的凌狼见状,走过来,轻声地说:
“丫头,歇歇吧,都快揉一个时辰了。”
就那么用劲儿、找穴位的按摩,最累人。更何况这丫头还不会功夫,手酸是一定的。
齐妙听了摇摇头,轻叹口气,道:
“伯父这些日子操劳过度,得好好调理一番。凌叔父,先去歇着吧。我不困,我白天还可以补眠。”
正说着,书房门又一次被推开。这次的脚步声,让齐妙嘴角微微上扬。
凌狼瞅着她的样子,不明所以。待人走进之后,忙单膝跪地,说:
“参见太子殿下。”
独孤寒问着空气中弥留的药酒味道,紧蹙眉头的看着齐妙,问:
“父皇怎么了?”
齐妙最担心的就是他不跟自己说话。不过还好,担心都是多余的。
看着他摇摇头,恬静的回答说:
“操劳过度,身体有些亏空,需要进补、还有扎针。”
“扎过了?”
“嗯。”齐妙点头,手上仍旧揉捏,丝毫没有停止。
凌狼就那么单膝跪着,没有独孤寒的命令,他也不好起来,进退两难。
齐妙察觉到不对,看着仍旧跪着的凌狼,轻声说:
“凌叔父,您快休息去吧,这有我跟殿下就够了。”
凌狼巴不得离开呢,如今听到齐妙这话,忙再次行礼,说:
“是,郡主,属下告退。”
就在他要退出屏风的时候,独孤寒突然开口道:
“凌管事,我跟妙儿大婚北芪、南越还有日照、西罗都有使臣过来。最近督促下血网,注意京城安戒。”
“是,殿下。”凌狼说完,转身出去了。
书房门再次关上,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齐妙依旧低头按摩,独孤寒盯盯的看着她手里的动作,独孤靖涵酣睡。
安静,幽谧。
又过了半个时辰,独孤寒伸手拉住齐妙,小声的道:
“可以了,父皇都睡着了。”
说不心疼是假的,说不生气也是假的。
原本,真打算晾她一宿,让她好好反思反思,可最终还是不忍心。
当得知进宫之后,便赶紧来了御书房。睨着她,没有说话,但是给她揉手的动作,却没有停。
齐妙知道他在等什么,轻叹口气,主动把自己填进他的怀里,讨好说道:
“我真伯父承认错误了,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别生气、别不理我,好不好?”
乖顺、期盼的样子,还真挺招人疼。
独孤寒心软,但还是绷着自己,没有露出好脸儿。
齐妙心虚,见他这般只好乘胜追击,抽回手改为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说:
“我真知道错了。我晚上亲自下厨做的饭,你没回去,我就让人装进食盒送去了东宫。”
独孤寒对她这样的状态,是一点免疫力都没有。无奈的叹口气,紧紧搂着她,道:
“你啊,就是吃定我疼你,这小性子说来就来,都不顾忌场合。”
齐妙反手抱紧他,不住地摇头,说:
“再也不了,再也不了。下次要是再这么……”
“你俩滚出去说话,朕懒得听!”
第618章 以后少让他碰你
原本熟睡的独孤靖涵突然出声,着实吓了齐妙一跳。
独孤寒察觉到怀里的佳人儿激灵,忙轻拍、安抚,好似怀里的宝贝,惊吓不轻。
独孤靖涵深吸口气,没好气儿的道:
“好不容易消停睡会儿,瞅瞅你们俩,不够你俩起腻的。”
齐妙害羞,独孤寒好笑的松开她,迈步走到软榻前蹲下身子,一脸关切的看着独孤靖涵,道:
“父皇,您没事儿吧。可有哪里不舒服?再让妙儿给你看看。”
儿子关切的言语,让独孤靖涵不爽的心稍微舒服点儿。
借着孩子的手劲儿,慢悠悠坐起来,看着他,蹙眉说:
“舍不得跑回来了?没那两下子,就别折腾。被这丫头吃的死死地,你可真给你爹丢人。”
没人的时候,独孤靖涵从来都已“爹”来自称。
主要是他们父子关系好,这么说话习惯了。
齐妙再旁,听着这样“通俗”的话,脸更加红的不行。
赶紧转身去写药方,远离“是非之地”。
独孤寒一直盯着她,直到人绕出了屏风,这才轻笑着说:
“孩儿这般,完完全全随了您。”
独孤靖涵不赞同,撇嘴一下,说:
“朕才没你这么没出息。”
独孤寒轻笑,没有在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换了一张严肃的面孔,继续开口说道:
“父皇,那半块皓石找到了。”
“嗯,下午就听说了,你怀疑是他,对吗?”
面对父亲的询问,独孤寒没有隐瞒的点头。
“不过有件事儿臣觉得很奇怪,既然东西被他拿走,怎么最后又会给了陈俊。”
肯定不会是陈俊捡到的。
独孤靖涵瞅着儿子,眉头紧蹙。
讲道理那东西是嫂夫人的遗物,他从牛家带走就不会轻易给人。
可偏偏……
“唰——唰——”
纸声,陈俊,梁安,齐妙。
突然握着儿子的手,独孤寒疑惑的看着父亲,见他手指屏风的方向。
啊!原来是这样!独孤寒明白的点头,同意了父亲的这个猜测。
唯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为什么拿走的东西,会落到陈俊的手里。
独孤寒倾身上前,在父亲的耳畔轻声呢喃了几句,后者眼神泛寒的点点头,冲他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
齐妙写完方子,一边吹一边走过来,说:
“伯父,药方开好了,这些日子我会经常过来。您得按时吃药、配合扎针。”
独孤靖涵闻言点点头,长叹口气,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嫁过来吧,这样就省的两头跑了。”
“伯父——”齐妙跺脚,脸红的不行。
虽说他讲的是实情,可当着独孤寒的面说出来,还是听让她难为情。
独孤靖涵瞅着小女儿家的娇憨,“呵呵……”轻笑着摆摆手,道:
“行了行了,赶紧去后殿歇着吧。别忘了朕跟你说的事儿,嗯?”
齐妙抿唇,看了一眼疑惑的独孤寒,思索片刻走上前,蹲下身子诚恳的看着独孤靖涵,问:
“伯父,妙儿有个问题想问您,您看……可不可以……”
“你问吧。”独孤靖涵打断她的话,轻笑着点头。
齐妙快速在脑子里组织一下语言,随后看着他,认真的说:
“伯父,您为什么要这么维护我们俩。讲道理今日下午,妙儿的所作所为,的确不是贤良女子该有的举动。”
“文彧是您的儿子,您不该生妙儿的气,给他另择贤妻吗?”
话落,衣袖被猛拽一下,耳畔传来独孤寒急迫的声音:
“你傻了,什么话都敢说。”
“呵呵……”
独孤靖涵不怒反笑,穿上鞋子起身,舒展了下胳膊,瞅着他们俩小的,摇摇头,道:
“谁说朕没生气,你刚进御书房行了那么长时间的礼,你忘了?”
呃……
齐妙不解,那样的行礼就是生气后的惩罚?
会不会……太轻了些。
当然,她不贱皮子,那样的惩罚如果够了,她自然不会主动要求加刑。
“其实……朕不是维护你,朕只是维护文彧。我这儿子别的本事没跟他爹学到,长情、专一倒是学的透彻。”
独孤寒听到父亲这话,微微上扬嘴角。
齐妙听了,也没吱声,不过心里却十分赞同。
独孤靖涵看着默契的他们俩,重重叹口气,说:
“你们俩的感情不容易,要坚持的东西更不容易。可是朕想帮帮你们,看看这个‘不容易’到底能不能得到。”
“维护、努力,不过是想朕的小家和睦。不管结果如何,只要朕在位一天,都不会让你们的生活,出现第三个人。”
齐妙闻言双膝跪地,恭顺的磕头三下,感激地说:
“多谢皇伯父成全,齐妙感激不尽。”
独孤靖涵摆摆手,轻笑着道:
“不必谢朕,朕就是想为朕的儿子做点事。记住你今儿答应朕的,不许再闹小脾气。”
“是。”齐妙乖顺的点头。
独孤寒一脸激动的看着父亲,好一会儿才闷闷的开口说:
“谢谢你,父……爹!”
“好孩子。”独孤靖涵点头,打了个哈欠又道,“赶紧回去吧。明儿还上朝呢,回去眯一会儿。这次的早朝,文彧你要小心了。”
“是,儿子明白。”
独孤靖涵看着二人离开之后,表情从最开始的慈爱变成了阴沉。随后眸子泛寒的开口道:
“血卫。”
话落,瞬间一个人影出现,单膝跪在地上。
“明日早朝,朝堂之上派八个血卫。血网内部势力聚集,没有朕的口谕,谁的命令都不要再听。”
“是。”
……
独孤寒跟齐妙手牵着手出了御书房。黑冰跟肖寒见这样的情形,二人相视一眼,选择远远地跟。
两个人走的不快,鞋底跟青砖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夜晚的衬托下,想的十分和谐。
快到东宫时,正好遇到了巡逻的禁卫军,领头就是她哥——梁汉森。
不是第一次看他穿盔甲,但是今日穿的皇宫特制的盔甲,煞是惹眼。
梁汉森带着其他人,冲二人单膝跪地、行礼,道:
“参见太子殿下、文缪郡主。”
“起来吧。”独孤寒低沉的说着。
“谢太子殿下。”众人说完起身,禁卫军继续前行。
梁汉森则是留下没走,看着齐妙,说:
“这么晚还不回家?”
齐妙从怀里掏出在御书房写的药方,扬了扬,道:
“皇伯父身体欠佳,我给他扎针、开方子来着。哥,你今晚上轮值啊。”
梁汉森本想说她几句,可看到药方,还有她说的理由,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跟别人窜几天,一直到你大婚之前,哥就不轮值了。”
齐妙闻言,心里暖烘烘的。笑眯眯的走到跟前,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哥,你真好。”
兄妹间最简单的互动,看在独孤寒的眼里是那么的刺眼。
梁汉森察觉寒意,抽出胳膊瞅着她,说:
“你啊,学乖点比什么都强。爹娘还有二伯父他们快回来了,你这些日子不许再惹事儿了。”
“嗯,放心吧哥,我一定每天下午都在家,除了给皇伯父熬药。”
熬药的事情不能假手于旁人,别说她不放心,就是独孤寒、梁汉森都不放心。
听到妹妹这般说,梁汉森放心的点点头,轻点她鼻尖一下,说:
“记着你说的,哥去巡视了,你赶紧回家。”
“哦。”齐妙点头,乖巧的冲着梁汉森摆手。
等人走了之后,独孤寒走上前,霸道的用手揉搓她的鼻尖,不悦地道:
“以后少让他碰你。”
呃……
醋桶!
齐妙耸肩,一脸享受的任由他揉搓,好一会儿才谄媚的说:
“殿下,咱们回去歇着吧。”
撩人的言语,挑逗的神情,轻浮的态度。
独孤寒痴笑出声,紧紧把人扣在怀里,随后松开道:
“最好大婚那天晚上,你也能这么跟本宫说。”
“……”
齐妙无语,不过却也没答应。又不是嫌命长,他几次三番的举动,可让她心里明白,大婚那夜,她不好过……
黑冰抢先一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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