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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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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朝阳听了苦笑,起身将人送走。孙玉轩出了县衙,李夫人从后宅过来,看着他,淡淡的问:“夫君,那东西真的是……”
  “你喝汤了吗?好好养身体,我们努力要孩子。”李朝阳打断她的话,说着旁的事情。
  李夫人见他不提,自己也没法子,只能……作罢!
  都是——孽啊####昨天刚发加更条件,你们就冲上来了。么么哒,爱你们。小爱继续努力码字存稿,等公中期一过,马上让你们看个爽歪歪


第38章 可惜了,可惜了啊!
  梁安看完房场,兴冲冲的回来。本来想说自己的满意度跟打算,可听到妻儿们的最后决定,只能无奈的摇头。
  可惜了,可惜了啊!
  齐妙给父亲倒了杯水,伸手揉捏着他的肩头,说:“爹,我知道您觉得可惜,但好饭不怕晚,这事儿……急不来。您总不想被别人戳脊梁骨,对不?”
  “爹知道,爹就是……唉!好房场难遇着。那地方差不多有三亩地呢,到时候盖五间正房,东西跨院,前后再夹出俩空地,猪圈跟菜园子就都有了。”
  梁安说的这些,曹氏听了很向往。可是……没法子,真的不能太过着急。
  “算了,以后再说吧。等开春,你俩跟你娘去镇上,抓些鸡崽子养着,一年之后就能下蛋。苦两年,咋都能日子过起来。”梁安十分有信心的说着。
  齐妙跟曹氏还有梁汉森听了,纷纷点头。他们都不是懒人,只要勤快的做事,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艾灸盒、针盒都已经拿回来了,曹氏的治疗也要开始了。
  下午,梁安带着儿子回老宅,齐妙给曹氏做脐疗、艾条是早就搓好的,切一片姜放在肚脐上,然后把小盒子扣上、点燃艾条。
  让热气透过姜渗到肚子内,在现代是被推崇的一种理疗。曹氏看着肚子上东西,新鲜的不行。笑眯眯的瞅着齐妙,道:
  “闺女,梦里教你医术的老头,长什么样儿啊?”
  长什么样儿!?
  齐妙抿唇一下,低头装着做事一般。思索一下才开口说:
  “花白胡子、白头发,白眉毛,一脸笑呵呵的样子。哦对了,身上还穿着一身白衣服。”
  反正胡编乱造,说的模棱两可最好。
  曹氏听了唯一的感想就是:白!
  什么白头发、白胡子……
  好笑的摇摇头,伸手摸着闺女的脸颊,又道:“妙儿,娘这身子真能调养好吗?”
  “不知道。”齐妙耸肩,把银针泡进白酒里,继续又说,“反正治了就比不治强。有没有效果,等娘这次小月子看看再说呗。”
  “嗯,也好。”曹氏说完,打了个哈欠。
  齐妙把小被子拿过来,搭在她的腿上,说:“娘,您睡会儿吧。正好我弄点别的东西,这玩意儿一会儿就烧完了,我看着就行。”
  曹氏疲乏,听到闺女这么说,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算起来自打齐妙分家之后,曹氏白天基本都在这边,很少在老宅呆着。看着精气神也好很多,王氏、梁敏霞因为上次的事情,也消停了些日子。
  齐妙一边处理银针,一边再想给曹氏的治疗方案。
  月子病最难治。
  都说月子病重新坐回月子就好。其实这话很片面。不是说重新坐回月子就好,是重新坐回月子,治疗方面很容易很多。
  但是月子病不能拖,曹氏的病拖了十五年,算起来不是什么好事儿。
  白天脐疗,晚上针灸,再配上喝汤药。
  至于订下一步的方案,得等半个月以后再订。看看情况,看看她小日子的血色。好不容易有个妈,绝对要好好照顾才是!
  艾条烧完了,齐妙小心的把东西取下来,然后帮着曹氏把衣服盖上。小被往上拽了拽,这才下地穿鞋出去忙。
  倒也没什么可忙的,就是收拾收拾屋子,把她抓回来的那些中药归置归置……
  ……
  晚上,梁庐准时出现。
  曹氏也早早地把银子准备下来了。
  梁庐的表情跟昨天不一样。昨天是跃跃欲试,可是今日却……无精打采。
  曹氏跟梁安互看一眼,二人谁都没有说话。齐妙仍旧把茶沏上,梁汉森将炕桌放下,梁安清了下嗓子,说:
  “二哥来了,脱鞋上炕、坐。”
  “哎。”梁庐脱鞋上炕做好,重重叹口气。
  梁安见他这般,缓缓开口问道:“可是……咱爹娘不同意?”
  “嗯。”梁庐点点头,手拍了下桌子,不甘心的皱眉,“我都跟他们说了,一旦抽兵、完事儿也得分家。可是……可是……”
  曹氏见状,接续话茬的说:“可是咱娘说,那就抽兵以后分。他们不是藏私吗?到时候儿子没了,没有养老送终的人,要那些银子也是白扯?”
  话音刚落,梁庐“猛”地抬起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的这个表现,大家都知道了答案。
  梁安气的一拍桌子,咬着后槽牙,说:“森儿不是她孙子?我不是她儿子吗?我……我们绝后,她就那么乐意看到吗?”
  “孩子他爹,你别生气。”曹氏忙伸手拍拍他的后背。
  这些人中,要说谁最伤心非梁安莫属。
  他是王氏的亲儿子,自己的亲娘盼着他绝后、没人摔丧盆子。这在农村,可是最致命的打击。
  虎毒不食子,可这王氏,比那老虎、畜生都不如啊!
  齐妙跟梁汉森看着父亲的样子,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梁安平日对他们什么样不用说,大家都是看在眼里。
  一儿一女,虽然孩子不多,可他却特别知足。
  疼闺女,教育儿子,面面俱到。
  他为了这一双儿女付出的心血,旁人根本无法理解。
  如今好了,亲娘盼着他绝后,那滋味……
  梁庐瞅着弟弟,不落忍的流下眼泪,说:“老三,老三,你别这样。你放心,二哥不能让你分不了家。这事儿……咱们再想想,想想,啊!”
  “还想什么想。”梁安失去了理智,直接开口反怼。
  曹氏忙拉了一下他的胳膊,把茶推过去说:“安哥,怎么跟二哥说话呢。”
  算起来,今日梁庐的确跟平常不一样。
  如果是往常的梁庐,爱伤心不伤心,他才不会多说一个字呢!
  可是今日不仅没有袖手旁观,反而还开口劝说。
  说到底,还是一奶同胞,他们之间的亲情还在。
  齐妙脱鞋上炕,挽着梁安的胳膊,轻声说道:
  “爹,咱们不说好了,就是分家我哥想去军营咱们也让去。那老宅不分家就不分吧,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咱们不理会,啊!”
  梁安气的不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梁庐瞅着胞弟,又看了看弟妹,难捱的摇摇头,说:
  “这事儿啊,都他娘的怪老大!他说自己没儿子,不让分家,不然以后他没有养老送终的人。”
  “我就说了,这抽兵虽然是个信儿,可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得实行。老大说到时候再议,万一不抽兵乱七八糟的,咱爹娘你们都知道,偏疼他。我这……唉!”
  梁安听到哥哥这么说,气呼呼的咬着后槽牙,愤恨的道:
  “这个该死的老大,他没儿子难道也让我们没儿子吗?王八羔子,亏他还是大哥。”
  “孩子他爹,行了。”曹氏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随后又把那十两银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梁庐听到声响就知道是银子,忙不迭的摇头,说:“算了弟妹。这事儿……我没办成,这钱我也不能要。人各有命,我们就只能这么过了。”
  曹氏听了很同情他,跟梁安互看一眼之后,又道:
  “二哥,您今日能这么坦诚的说,我们很感激。这银子不多,就十两,算是我跟他爹给俩侄子娶媳妇的份子钱。”
  “这些年你们二房在家里干的最多,可的确什么都没有。你跟安哥是亲兄弟,这点银子二哥拿着吧,万一日后真的抽兵以后在分家,也不至于两手空空。”
  曹氏说的发自肺腑,梁庐听得面红耳赤。昨天过来,那么撒泼、耍无赖的样子,今日人家又这么对他。
  唉!
  再次叹气,摇摇头的道:“弟妹啊,你能说这番话二哥满足了。这银子……不能要,算了。真要是汉柏成亲那会儿,我手里没银子,到时候再过来跟你借。”
  这一次说的是“借”不是“要”,寓意差了很多。
  曹氏听到他替汉柏,并没有提汉松,果然就像闺女所说,这个二哥把全部的宝压在了梁汉柏身上,根本没有在意梁汉松。
  想了一下,开口提醒着说:“二哥,咱老话说的好:偏疼儿女不得力。汉松到了年纪,该给他说亲了。”
  “啊,三弟说的这个,我也没办法。这些年,银子都在咱娘那把着,我就算想说给老大娶媳妇儿,也没有用啊!”
  梁庐说完,端着茶杯喝茶,一脸的无可奈何。可他的无可奈何在大家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如果他想,怎么都能给儿子娶了媳妇儿。至少梁氏族长那里,是可以帮忙的。
  梁安摇摇头,看着自家二哥说:“行,就这样吧。分家这事儿二哥也没少操心。这银子二哥若是先不拿,那就放我们这儿。我那个二嫂……嘴不行,再给说出去。”
  梁庐听了点点头,眼神里露出羡慕的眼神,道:“如果你二嫂能有你媳妇儿一半,我也知足了。不说了,先走了。你心里有个数就行,明儿见面,该怎么就怎么吧。”
  “放心吧,二哥。我心里有数。我送你。”梁安说着下地穿鞋,跟梁庐一起除了屋子。
  屋内的娘仨,齐妙搂着曹氏的脖子,轻声地说:“娘,我哥会功夫,而且人也机灵。即便去当兵,也不会有事儿,您放心,啊!”
  “唉!”


第39章 跟他做朋友,好过做敌人!
  曹氏只是重重叹了口气,并没有再说什么。那十两银子她就要买梁庐的心,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梁庐算不得君子,也说不上是小人,可是……跟他做朋友,好过做敌人!
  梁安从外面回来,看着妻儿,愤恨的说:
  “明儿开始,你老姑他们要是再起刺儿,直接顶。什么孝不孝,老子孝顺了,换回来的是什么?让我绝后?森儿,明天早上丑时就起来,爹继续教你功夫。”
  “哎,好嘞。”
  梁汉森高兴的不行,那个样子好像捡了多大的元宝一般。一直以来父亲教他功夫,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从来不认真。
  没想到老宅那边倒是挺像样儿,帮了自己一把。
  齐妙看着父亲,又看了看母亲,不禁开始怀疑了。
  这个梁安,以前到底在大户人家做的什么呢?
  送走了他们父子俩,齐妙开始用银针给曹氏治疗。
  一边扎针一边说:“娘,从现在开始您不可以有杂念,吃好、睡好、休息好,对您身体恢复有助益,明白吗?”
  “好,听闺女的。花这么多银子,娘一定得好好养身体。”曹氏说完,还不忘冲她笑一下。
  瞅着闺女下针的样子,眼神微微放空。这玩意儿……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啊!
  扎针的地方有些麻,还带着酸,滋味不是很好受。
  ……
  转天一早丑时正,梁安父子真的起来了。
  没有在院子里练功,而是直接跑去了后山。一大早起就开始跑,梁安陪着儿子跑,还不停的嚷着他快点、再快点儿。
  梁汉森累的傻X,终于跑到后山之后,一屁股就坐在了雪壳子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脸吃不消的样子。
  梁安上去就是一脚,严厉的开口道:
  “就这点儿能耐吗?起来!”
  从来没有受到父亲如此严厉的梁汉森,“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脸委屈的站起身。虽然心里很不愿意,可还是没有违背父亲的命令。
  梁安指着山坡,看着他又说:“赶紧再跑。围着这个山跑,上下算一趟,跑十趟。”
  十趟?!
  梁汉森懵逼了。这下真的懵逼了。
  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耷拉着脑袋抗拒着,无声的抗议。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梁安的脸上露出了不舍,随后厉声呵斥的说:
  “还不快跑——等什么呢?跑完去你妹儿那吃早饭,快点。”
  梁汉森一个激灵,忙不迭的开始跑。
  梁安就站在那里,不停地喊着“快点”、“别磨蹭”、“痛快点儿”之类的话。
  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向疼孩子的梁安,居然会这么严厉。
  从丑时正到寅时末,两个时辰,四个小时,梁汉森跑吐了,吐完了接着跑,继续跑。最后跑完了,梁汉森也累的跟一摊稀泥一般。
  梁安终究不落忍,把儿子背起,直奔齐妙的家中。
  这会儿,齐妙还没起来,曹氏也才刚刚起来点火。
  听到院子里传来叫门声,曹氏赶紧放下手里的火石,拢了拢身上的棉袄,站在门口,警惕的问:
  “谁啊?”
  “孩子他娘,是我。”
  梁安的声音传来,让曹氏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忙不迭的来到大门,将门打开之后瞬间愣住了。
  紧张的指着他背上的儿子,“这……那……”一顿乱说,说不出个所以然。
  梁安背着孩子进院,看着她的样子,抻哆着说:“怕啥。跑多了,累了。”
  “哦,哦哦。”曹氏点点头,忙把大门关上。进屋之后,帮着把梁汉森放在炕上。
  本来熟睡的齐妙,在听到声响之后睁开眼。一看梁汉森满脸惨白,“猛”地坐直身子,木讷的说:
  “我哥怎么了?”
  边说,边扣着他的手腕儿、把脉。
  梁安见状摆摆手,说:
  “不用不用,哪就那么娇气。跑的多、有些累了,所以在你这儿歇会儿。孩子他娘,今儿早上在老宅吃饭,不管我说什么,你就不要管,更不要拦着,知道吗?”
  “啊,知道了。”曹氏木讷,不知道当家的想做什么。不过丈夫这样的状态,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了。
  梁安出去,蹲在灶膛边烧火。
  曹氏坐在炕上,瞅着一脸懵的闺女,摇摇头,说:“没事儿,你再睡会儿吧。”
  睡?
  齐妙忙不迭的摇头。她是真的没有那个心思睡觉了。这是……搞什么呢?咋梁安就跟换了个人一般。
  伸手请拉着曹氏的胳膊,小声说:“娘,我爹他……没事儿吧。”
  “放心,没事儿。”曹氏摇摇头,示意她别担心。
  梁安把火生上,进屋之后看着曹氏,说:
  “咱走吧。让孩子再睡会儿。妙儿啊,一会儿你哥在你这吃饭,你做点吃的给他。”
  “嗯,我知道了,爹。”齐妙点头,目送着他们夫妻离开。
  听到关门声传来,瞅着双眼放空的梁汉森,下地给他倒了杯水。
  端回来,小心的喂着。
  一碗水下肚,梁汉森重重的叹口气,怨气十足的说:
  “咱爹太狠了,让我围着后山上下山的那么跑。还让我跑十个来回,让我不停地跑,不停地跑。我都吐了,还让我跑……”
  梁汉森巴拉巴拉的说着四个小时的经历。
  齐妙听了除了蹙眉,更多的是心疼梁安,同情梁汉森。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怪不得今儿早看到父亲会那么陌生,原来竟然是……
  等梁汉森抱怨完,齐妙趴在他面前,轻声地说:“哥,你在怪咱爹,是吗?”
  “为啥不怪。”
  梁汉森说完翻了个白眼,继续又说:
  “那么远啊。而且上山、下山多累呢。干嘛啊这么做,不是说教我功夫吗?亏我还那么兴致勃勃的跟着去,原来一切都是……”
  “哥,你真的错怪咱爹了。”齐妙打断他的话,摇摇头。
  把棉裤穿上,又穿了件褂子,轻叹口气,道:“你想当兵,说说就当了?”
  “明知道你是咱爹娘的独子,你还要去当兵。爹自然得……先让你有……有保命的能力。不然呢?不然你去了军营真要是出什么事儿,你让他们俩还活不活?”
  梁汉森听到妹妹这话,顿时坐直了身子。眉头紧锁,一脸严肃,俨然是刚才梁安的状态……
  ……
  梁家老宅吃饭,讲究颇多。老爷子带着儿子、孙子在里间炕上吃。老太太带着儿媳、孙女在外间地上吃。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还特别能讲究,外面的人都说他们是穷讲究!
  早饭永远都是老三样,苞米面粥、两掺面的窝头,咸菜。
  梁安西里呼噜的喝了两碗粥,吃了三个窝头之后,擦了擦嘴,看着梁宿友,说:
  “爹,一会儿给我弄些粮食,然后我跟孩子他娘还有森儿就不在这边吃。”
  轰——
  原本大家安静的吃早饭,被梁安这一句话说完,顿时屋里、外屋都顿住了。
  梁宿友看着三儿子,拧着眉头,问:“干啥啊,分家吗?”
  “分什么家,你让我分家吗?”梁安今日可是跟吃了辣椒一般,说话贼冲。
  梁亮自认为是大哥,见他这个态度,不禁出声呵斥的说:
  “老三你干嘛呢,怎么跟咱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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