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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节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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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就让奴才们跪着吧,我们太、太没用了。”平忠头也不敢抬地说。
  “唉,算了,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也许事情真如许松所说,一时的鬼迷心窍,才导致他对高丽下手,再把案件载脏到十四年前的凶手身上,枉想翻案,却不想引来我的重视。日子一天天过去,翻案无望,凶手无踪,愧疚却一日多过一日,最有唯有一死谢罪。”平敢当轻声自语道,似在说服自己,但英挺的双眉却一直没有展开。
  “好了,下去歇息,整装待发,准备迎敌海门府。”他站起来,声音低沉有力,整个人像一柄磨厉的宝剑一般闪着逼人的寒意与杀气。
  “主子,贵妃娘娘不是说让您、让您离战场远一点么?”一旁的平正纠结了大半天,终于一闭眼、一咬牙说了出来。
  果然平敢当黑亮的眸子射出一道渗人的寒意,瞬间又恢复了平静“我是陛下的臣子,自然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虽说姑母疼惜我、担忧我,却也不能一直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捡人便宜不是?我要的是真正的狭路相逢、短兵相接、以肉相博……”他年轻的脸上尽是果敢与决心。
  平正叹息着低下了头,贵妃娘娘您当初就不该上他的当,让他出京城,进军营哪,如今,他已经不是那个您能事事掌控得了的平家大少爷了,而是一位胸有甲兵、头角峥嵘的青年将军了。
  他与平直是贵妃送给平敢当的护卫,如今已经整整十五年,早已是平敢当的奴才了。
  他恭敬而又敬畏的看着平敢当,静静的回道“将军说的是,平正、平直一定跟随您的左右。”
  平敢当见他没有再置疑或是阻止自己,嘴角牵出一丝满意。
  “不过,你不用跟我去,你到同化去,找那个人,叫他准备好。”平敢当挥退平忠平勇后,轻声道。
  “您这是……”“大大小小的战役我打过十几次,可没一次是冲锋在前,真枪真刀建立军功的。无一不是趁两军力乏、溃不成军的时候作了现成的渔翁。这一次,我不想再那样了。然而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又不忍心将我亲手培育起来的子弟兵化为我成功之路的枯骨。所以,这次只有这样了。”平敢当背手看着漆黑的寒夜,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第八十四章思量
更新时间2014…9…15 19:06:08  字数:2178

 “所以,这次只能赢不能输,成王败寇在此一举,所以那人至关重要。”他慢慢说道。
  “将军放心,奴才一定不负您所托。”平正郑重地说着,跪了下去。
  “我自是信你的,剩下的就交给老天吧!不是还有一说,便是尽人事听天命么?”平敢当慢慢说道,语气里却有极大的自信,显然他并不是一个信天信命的人。
  平正退下后,平敢当把幽黑的眼睛投向自己手腕上那串佛珠。
  材质是太阳子,佛教称太阳神为曰神。佛教密宗的主尊为大曰如来,他随缘化现于世,破诸黑暗,开显菩提心,光照众生。
  颗数是十四颗,代表着菩萨与十方、三世、六道等一切众生同一悲仰,令诸众生获得十四种无畏的功德。
  这是自己十四岁进入军营那年,瘫痪在床的母亲为自己戴在手上的。
  因为中风的原因,她昔日与生母一般无二的容貌早已秀丽不再。有些口歪眼斜,说话很是费力。
  实际上她也很少开口说话,多数是以眼神表达自己不多的意愿。
  可是那天,她流着泪费尽全身力气诵完了《大日如来咒》,然后为自己戴上这串陪伴她大半生的佛珠。
  “菩萨保佑你,但要心存善念!”她说了之后,便闭上流泪不止的双目,挥了挥手。
  他轻轻抚摸着自己手腕间的佛珠,温柔的好似春风在轻拂初绽的花瓣。
  “母亲,若是我平安的载誉归来,您可会高兴些?”
  他将眼光投向漆黑的寒夜,眼中除了坚定,别无其他。
  深夜的京城已被一层鹅毛大雪覆盖,一片洁白反而初得夜色不是那么黝黑。
  一座静谧的三进院子,上面简单的刻着张府。
  在后院的书房里,书案后坐着张府年轻的男主人张雪聪。
  一座普通的铜制香炉正散发出清新好闻的薄荷味儿,这是以薄荷草与石菖蒲、还有荷叶、桔皮制成的,能让人醒神解乏,他已点了好些年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昏胀的头轻松了片刻,然而,当他的眼睛投到桌上的信件时,他的心情便像窗外阴霾低沉的天空一般了。
  这是母亲从宣宁来的一封信,上面简单的询问了自己与妻子还有幼儿的情况后,便只有一句话“莹儿将在及笄之后,元宵之前履行她的婚约。”
  今天是腊月二十七了……!为何母亲在上封信没有告诉自己这件事?
  他从抽屉里拿出保存完好的几封信,打开一一细看了一遍,希望能看出是否有一些是自己以前不曾注意的。
  没有!?
  他颓丧的倒在椅子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十五岁!节妇!
  这五个字像五座大山一般压在他的心头,他却无力也无法搬掉。
  他将眼光投向有一丝白光的窗外。
  雪莹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出生的,刚过大年三十,她便赶在新年的第一天呱呱坠地。
  那时自己刚满十岁,还很小,却被父亲教导的老成持重,一听见她哇哇大哭的声音便会皱着眉头、捂住耳朵逃之夭夭。
  再见她时,她已经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
  青丝鸦黑、粉肌如珠。
  拉着母亲的手胆怯怯的进了大厅,母亲叫她叫自己与妹妹,她便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叫自己哥哥,叫妹妹姐姐。
  黑漉漉的大眼睛,闪着不安与期盼。
  异常的懂事、乖巧。
  母亲念佛,她便用自己小小的手儿抄写经文;父亲练字,她便在一旁提着袖子磨墨;自己读书,她居然懂得给自己泡宁神静气的茶,还有这桌上的醒脑香;妹妹管帐,她会在一旁为妹妹对帐。
  那一年她才刚满六岁啊!是懂事,还是因为寄人篱下,而不得不小心翼翼、投人所好?
  从不哭着吵着要自己的爹娘。
  有一次,自己路过后院小小的花园,却看见她坐在那里望着天空发呆。
  大大的眼睛没有平日的灵动与天真,只有空洞和茫然。
  当时自己突然觉得她的背影与神态,竟像一个饱经人世沧桑的老人一般凄然、麻木。
  自己的内心被这具哀凄的背影深深触动了,像是一把大锤子狠狠敲击了自己的心脏,也是从那时起,自己才真正开始疼惜她的呗。
  自己一直以为她会在自己与母亲的呵护、疼惜下平安喜乐的长大、结婚生子。
  可不曾想高家的少爷死在了战场上,而她,最终也逃脱不了命运的摆布,要去当一个小小的节妇。
  想到这里,他不由按着自己的心脏,发现一声无奈而哀伤的喟叹。
  生平第一次他开始痛恨自己的官低职小。
  张雪聪的妻子江氏披着狐狸斗蓬站在书房外望着自己丈夫投射在窗户上的影子。
  即便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她也能看出丈夫的心烦意乱与忧伤。
  是什么事?她咬着嘴唇在心里细细的过滤了一遍近段时间所发生的所有的事。
  最后,她想到了自己婆婆早晨捎来的一封书信。
  看来是宣宁出事了,到底是什么事呢?丈夫为何没有告诉自己,只一个人在书房烦忧?
  她的心里充满了担忧。
  作为一个四品大员的嫡女,一开始她是极反对这门亲事的。
  张雪聪出身不高、貌不出众,在学业上并无建树,当时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翰林院庶吉士。
  可一向宠溺自己、顺从自己的父亲却是坚定不移的坚持了这门亲事。
  自己是带着怨气与不甘进门的。
  然而,越是相处,自己就越能在丈夫身上发现他的忧点。
  他虽貌不惊人,却是五官端庄,一双眼睛很是睿智,是他身上最大的魅力点。
  他待人真诚,永远彬彬有礼。就连仆从都不曾见他大声喝斥过,然而,他低沉的声音总是让人不由的信服他。
  结婚四载,虽与自己不是浓情蜜意,却是相敬如宾,给了自己最大的敬重与疼爱。在后院,自己是那个说一不二的人。没有通房、没有小妾,他近身服侍的人都只有小厮。
  丈夫现在已是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虽说官职小了些,却也是同龄人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了。更难得的是是近身侍奉皇上,掌管诰敕的。为人沉稳大度,是当今皇上亲赞的。
  自己早已没有愤懑不甘,满满的都是对他的敬重与爱慕。
  

第八十五章夜深沉
更新时间2014…9…16 19:51:29  字数:2169

 婆婆不在身边,正经小姑子精明能干,一向不用他们操心,看来,让他为难与烦忧的,只有二叔的遗孤雪莹了。
  想起那个聪明可人的玉人儿,她也不由忧忧一叹。
  “谁在外面?”张雪聪听到了这声叹息,寂静的夜里,掉根针都能听得见,何况这声忧虑至极的叹息声。
  门开了,张雪聪又是意外又是心疼的看着显然在外面站了许久的妻子。
  “还不快进来?”他一边轻声责怪,一边拉了妻子的手。
  “手冻得跟冰块似的!”他更加不满了,将妻子柔软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温热宽厚的手里。
  江氏静静享受着丈夫对自己的娇宠。
  “是婆婆的书信让你忧烦吗?”
  “嗯,信上说莹儿、莹儿在十五元宵之前会履行自己的婚约!”他生硬的说着。
  “啊,原来是这样?可怜的莹儿。”江氏心里也不好过起来。
  “是啊,可怜的莹儿,她才十五岁呀!可恨的是我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生生地受着。”
  江氏看着平日冷静沉稳的丈夫有如困兽般乱转,心中自是不好受的。
  “那,咱们想想办法。求我爹,啊还有舅舅可以帮忙。”她慌乱的说道。
  “不行,晚了。娘一直在这件事上与我争辩,我一直还叫他重信守义。现在她写了这封信,就表明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不可挽回的定局。”张雪聪又悔又恨的说着,颓丧地倒在椅子上。
  江氏心疼地环着他的肩,试图让他能够好过点“别急,让我想想。啊,有了,每次大战之后,男丁死亡较多,皇上便会鼓励**再嫁,以添人丁,充实国力。相公,这是个机会。到时,咱们合几家之力让莹儿再醮便是了。”
  “对、这也是个办法。我一定、一定要让自己再进一步获得陛下欢心,让自己再升一步,为妹妹寻户好人家。我绝不能让她就这样过一辈子,如果那样的话,我的心一辈子都不会好受的。”
  张雪聪自言自语的说着,即刻便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索里。
  江氏极为了解他的习惯,见他眼睛露出锐利、坚定之色,便知道他在想大事,立刻静静的坐在一边,不再打扰他。
  盯着桌上时而缓缓跳动一下的烛火,张雪聪心底那个长久的猜测让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这场仗断断续续已打了近三年,宁王一开始便以势如破竹的气势,攻占了十三座北方的城池。后来,不管是攻破的,还是地方太守主动投降的,总之北方已大半落入了宁王之手。
  百官哗然,朝廷动荡。
  但是自己总觉得陛下看似忧虑至极的目光中还隐藏着别的更为重要的东西。
  一年的观察终于让自己有了斩获,陛下继位已有二十余年,他当初是以老太子之身登基的,登基的时候已是三十岁了,现在已过半百之年。
  有八个皇子,却一直对太子之位拖而不决。
  皇后、贵妃、妃嫔俱有,却也不见他对任何人有丝毫的偏宠。
  没有太子,却设了詹事府。这说明,在当今陛下的心里,早有太子人选,但那个人是谁,谁也不清楚。
  细观他对皇子们的态度,一样的慈祥,一样的严厉。没有对谁高看一眼,也从不多赏谁一件。
  别人说五根手指有长有短,但咱们这位陛下的手指伸出来却仿佛一般齐整。
  但是,他仍是发现了。
  想到这里,他眯了眯自己有神的眼睛。
  昨天那首皇上随手写下的诗句让他相信,这场战事,会在一年内让皇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束,并会趁这场战事不动声色的换掉一批位高权重,平时不能轻易动的大臣,为未来的太子培植一批能用的心腹。
  当然这批心腹会由那人不动声色的网罗在其羽翼之下。
  一朝天子一朝臣啊,想到这里,张雪聪觉得自己的内心火热得无法言语。
  该怎样不动声色,却又名正言顺的接近他,并让他发现自己的用处呢?
  这才是他真正头痛的问题,不过,自己总能想到的。
  他从不怀疑自己的智慧与城府。
  宣宁县衙后院,高俊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的古色古香的纹帐,嘴里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不成想啊!想不到。
  再次睁开眼睛,却成了一个古代人,还是一位县太爷的独子。
  靠,居然是个官二代,就是这个当爹的官职小了些。
  高大人夫妇在狂喜之中,根本没有怀疑自己的儿子已经换了内瓤子。一心以为自己的诚心感动天地与菩萨,还给了他们一个健康正常的儿子。
  这副外貌自己还是满意的,正如名字一样高大帅气、人不傻了也就变得英姿勃勃了。
  老天爷这是干什么?是补偿自己在前世无父无母吗?不但给了现成的父母,还给了自己富贵的生活?
  他薄唇一掀,露出一丝冰冷的讥笑。也好,自己以后就负责享受这荣华富贵吧,把前世的日子补回来。反正,在前世也没有亲人了,连她……也死了,自己对前世已没有任何的留恋。身边服侍的小厮添福、添寿应该还是可靠的,单看自己的住所、身上的衣物、以及身体的洁净程度,都看得出他们服侍自己还是颇为尽心的。自己一来便换了他们应该会引起高氏夫妇的怀疑,还是不忙着动他们。只是,他忽然想起那双晶莹灵动的眼睛,那个会医的女孩子。她……会不会怀疑自己?看她一副聪明、慧黠的样子。昨天她赶自己与娘走的时候,眼里分明闪过了一丝怀疑,虽然掩饰的很快,但绝逃不过自己的眼睛。要不要让她永远闭嘴呢?还是先看看吧,毕竟自己初来乍到的。熟悉了这儿的环境与社交圈子再说吧。他一边想,一边舒服的伸展四肢,慢慢睡了过去。
  傻子应该没读过书吧?自己以后会不会背那些四书五经啊?迷迷糊糊中他忽然想起来了。一想到这儿,他觉得现在与未来的生活也许不是那么美好了。“添福,你进来!”他坐起来,拍了拍床帮子。
  “少爷,您怎么了?”添福揉着惺忪的眼睛赶紧走了进来。
  PS:咳、咳,麻烦大家动动您们尊贵的手指头收藏一下吧,谢谢。
  

第八十六章在梦中
更新时间2014…9…17 19:45:56  字数:2134

 老天保佑,少爷可别又傻了。
  “哦,我有些事想问你。”高俊很是满意他现在睡意朦胧的样子。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添福摇摇晃晃的走到外室榻边,倒下去之后立刻鼾声大作。
  唉,太好了,简直就是顺风顺水呀。原来傻子是十岁才摔傻的,这下好了,不用从头学起了。
  这具身子已经二十来岁,应该不会让他从头学起,企图考功名吧!
  这下彻底放心了,大不了一看书就装头疼。
  他得意的想着,再次心安理得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仍然是上世多雾多雨的城市,仍然是悄悄隐藏在钢筋水泥中木制的待拆旧房。
  她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慢慢走在青石路上。
  一身简单廉价的白色连衣裙,却勾勒出她完美无缺的身材。
  脚下平底的木屐敲得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音,好似一首雨中清新的小诗。
  她微微仰着自己修长美丽的脖子,目不斜视,好似从未看见过那些在两边店铺中对她指指点点的妇人;也从未听到那些含讥带妒的恶毒语言。
  只是,她美丽的眼睛冷如寒冰,弧度完美的樱唇勾着不屑、不悦的曲线。
  他在自家二楼的窗户旁,贪婪而热烈的看着她,不敢眨眼,也舍不得眨眼。
  他嫉妒她手中那把普通的黑色雨伞被她紧紧握在她瘦不露骨的纤手中;他嫉妒她脚下那双最廉价的木屐能套在她那双骨骼纤细、洁白如玉的脚上。
  他甚至嫉妒那些四溅的雨水能亲吻上她美丽的小腿。
  他看着她慢慢走过自家门前,就像一个高傲美丽的公主在巡视自己的封地一般。
  到了那条小巷的尽头,那个英俊多金的青年绽开最热情欣喜的笑容迎接着她。他虽然没有骑着白马来,却有一辆四个圈的白色轿车。
  他会细心的为她拉开车门,再接过她的雨伞,轻轻为她关上车门,有如她最虔诚、最忠心的奴仆一般。
  然后,再在他苦涩的眼光中慢慢驶离那条阵旧、泥泞的小路,进入宽敞、干净的马路,再淡出他的视线。
  他会坐下来抽支烟,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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