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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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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逢时一旁听着,觉得这些人斗起嘴来也挺没意思的,要把嘴里的词汇换个定义,跟一般人吵架也就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把几万说成几块钱的豪气营造的高大上掩盖了本质。
  他没参与这种斗嘴,而且发现周围低矮的工业楼顶上陆陆续续的多了不少人,这时候还有人拿大灯往下面照。
  ‘跟这王少一伙差不多?都是听说消息来看热闹的?’陈逢时觉得今晚他真成演戏的了,就可惜不能冲这些看热闹的收票钱,要不然,也能是块肥肉。
  光线太暗,周围的工业区和商业区到了晚上楼房里基本无人,只有街边的小店还在开门,但也习惯了不会多管闲事。他也就没办法看见,旁边房顶上看热闹的人里头,有一个见过的人——小安。
  小安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她本来在跟朋友逛街,突然一起被人电话呼叫,说这出了个神人,真正一个打一群。于是就来了,结果就看见陈逢时浑身金雾附体,等到有人拿灯光照亮了,发现果真是这个拥有金色生命之力的狂徒,只是比起昨晚的狼狈,现在这模样,真心很帅。
  小安一袭酒红色的头发烫成大卷,垂落肩膀上,看着下头人群中‘惹是生非’的身影,脸上不觉添上一丝冷笑。‘这家伙如果知道拥有生命之力的那些悲惨下场,再借他几个胆怕也不敢再这么张扬!’
  陈逢不知道,所以他气定神闲,满不在乎的还有闲情打量周围建筑顶上看热闹的人。这表现让王少觉得,还得为了胜利再加点筹码,于是就从蹲墙边的三排人说:“我就准备了一百个,但你这些仇家呆会如果动手,可别算我头上。”
  这话听着像是丑话说前面,其实就是在提醒那些犹自蹲着的几十号人一起动手。那群人也不是呆子,听见王少这么说,本来就有人起了这心思,红衣服的偷车贼原本就气恨,带头站起来,还从墙角拿了把开山刀,解开了别人的捆绑,没一会,全挣脱了束缚的人群一哄而起,纷纷抄起了武器。
  “王少你这是耍赖!”摇姐变了脸色,本来陈逢时就够呛,但好歹王少喊来的人拿的都是棍子,现在凭空多几十个拿刀的,死亡的风险直接跳了几个台阶啊!
  “他们又不是我叫来的人!”王少很干脆的撇了个干净。
  陈逢时倒不是很在意,有了刚才的经验,他已经不在乎这些刀,因为砍在他身上了,也就比棍子多点疼痛感,凭这些人的力量,刀刃根本无法砍进他肌肉,也就划破皮肤的程度而已。
  何况,他早想好怎么打,估摸这回这些人都未必有多少机会砍到他身上。
  于是陈逢时就从面包车里把刚才收缴的两根铁棍拿出来,对那群人说:“刚才没被揍够?想好了——这一回,至少得断手断脚!”
  那群人听了,本来气势汹汹想冲前面的十几个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心里想着等一会开打了,还是退到后面,等王少叫来的那些人打头阵比较好。
  陈逢时挥了挥那两把铁棍,感觉轻飘飘的,但看结构其实份量应该不轻,只是他如今的力气太大,这点重量拿手里简直轻若无物。
  所以他的话本不是恐吓,拿着铁棍他不可能很好的掌握力量,而且计划的打法就决定了,把人打骨折的概率极其高。
  陈逢时拿着棍子回忆着过去练过的棍法套路,随便那么舞动,旁人看来只见棍影重重,环绕他身体周围飞快舞动,简直就是武术套路表演节目里的风采。
  于是,刚才那四个被打趴的厉害角色,彼此互看了一眼,都对结果产生了不同的看法,他们觉得,陈逢时很高概率会赢!
  只是,谁也没说。因为现在箭在弦上,王少就算明知道必输也不会输面子,话说出口就非得赌了。
  摇姐和柳树直退开了,陈逢时拿着两根棍子催促说:“快点快点,打完吃饭。”
  如此狂妄?
  人群如潮,挥动棍棒蜂涌过来!
  那气势,仿佛一人一棍都能把陈逢时砸成肉酱!
  敌人群起围攻,顷刻间涌到面前。
  于是,陈逢时手里的两根铁棍挥舞如舞,棍过处,犹如摧枯折腐。围攻的刀棍被成片成片的被扫飞,一只只握着刀棍的手直被震得发麻,刹时间在灯光照耀下飞起来的刀棍反射出耀眼的白光。
  陈逢时身形旋动,犹如在台上进行武术套路表演那般,时而单脚着地双手挥动棍子环身旋舞;时而双脚离地的凌空翻旋中挥洒的棍影成片。
  周围的人群,一片片的腿被扫的骨折摔地,哭嚎惨叫;要不然就是刀棍脱手乱飞,许多砸中别人,兵器脱手的人没路可退,眼看着陈逢时挥舞的棍子如在马路栏杆上一趟刮动那样从一圈人腿上扫过去,然后他们就疼的杀猪般惨叫倒地。
  王少站在车顶上,手里的烟已经快燃尽了,可他仍然没有发觉,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身边的女人也愣着,不由自主的说了句:“太假了……”


第二十三章 如你所愿
  是啊,他们都觉得这他吗的简直太假了!演电影呢?陈逢时的棍子是如意金箍棒重达一万三千五百斤吗?就那么看着从一群人腿上刮般的过去,然后人就成群的抱着腿倒地上惨叫?
  这太假了……
  可是,并非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刚才跟陈逢时交过手的四个人一点都不吃惊。他们刚才看见陈逢时试棍,就看出陈逢时有多年的传统武术套路的锻炼基础。
  正常情况这没什么用,都是人类,一般程度的练武得到的力量不会比平常人高出离谱的差距,力量如此,体能也如此。可是,他们知道陈逢时的身体素质强的简直非人类,差别也就很大了。
  简单说,本来武术套路的耍棍打群架,就是人挥舞棍子在打人;可陈逢时挥舞起来,别人在他棍子面前就跟纸人似的,一棍就能扫倒一圈!武术套路的表演棍法随便一挥,倒一片,连续不断的一套棍法刷完,轻松砸躺一大群。
  “喂!别往后退啊!”陈逢时发现后面的人不上来,周围躺的人挡了路,开始还有人从到底的人中间找位置靠近过来,现在已经没了,他只好主动过去,可是,靠近过去的那群人反而整体往后退。
  这不是耽误时间吗?
  还好,那些人虽然想退,但到底顾忌在王少眼皮子底下当逃兵的后果,到底还是硬着头皮吆喝着攻击了。
  可是,这没什么用,他们主动进攻反而缩短了陈逢时扫趴他们需要的时间。
  两根铁棍在陈逢时手里挥动,绕身一圈就扫倒一圈人。他根本不理会围攻的人的武器会否打到他身上,即使打中了也不会造成严重伤害,那他就直管把棍挥舞的更快就行了,曾经练过的那些、以为只能用来表演的棍法套路,今天竟然威风八面!
  当然,这不是棍法套路本身的功劳,而是陈逢时如今超常肌体能力的作用。
  摇姐也看傻了,她跳到凯少的车前盖上看,然后又不由自主的跑车顶上看,而懵呆了的凯少甚至没注意到她的不请自上。
  柳树直块头大,而且从开始就没敢想着站别人车上观战。这些车,看着就觉得贵的深不可测,摸一下他都得担心莫脏了被人索赔,更别说是踩上去了!所以,他就站在地上看,但他的身高本没有优势,就只见好多人在往前冲。
  然后,他看见刀棍乱飞,然后看见人群往后退,又往前进了几步。他不知道厮杀的情况,就听见好多不同的声音在哀嚎惨叫。
  没多久,他终于看见陈逢时了,因为包围他的这面人群,已经全躺地上了。
  柳树直看见倒在地上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在场没有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是的,他的心情不仅仅是震惊或者难以置信什么的。
  绝对不止!
  陈逢时……如此厉害?如此厉害!
  这简直是寻常电影里都不敢拍的场面,因为会让人觉得夸张的不真实。但他目睹了,陈逢时就是单挑一群,一百个人?看起来完全不够他揍,可能就热了热身?因为柳树直没在陈逢时脸上看见多少汗水。
  那么,他自己呢?
  一根铁棍飞落在柳树直脚下,他低头,鬼使神差的俯身捡了起来。他拿着,看看棍子,又抬头看看在追着不多的人群挥棍揍的陈逢时,然后又低头看看棍子。
  突然,柳树直抓着铁棍的双手发力,开始他只是想试试,但稍微用上力量,他就觉得——他真能拗弯!然后,他加大了力量!于是看见手里的铁棍一点点的被他徒手拗弯,继续被拗的更弯、最后变成了U型。
  柳树直愣呆呆的低头看着,看着他手里被轻松拗成U型的铁棍……
  陈逢时追上两个想跑的,直接照腿扫倒。环顾四周,还有几十号人站着。
  不是别人,就是刚才都被他揍过的那群人。
  看见陈逢时的目光,那群人里,白衣服的偷车贼迅速丢掉手里的开山刀,然后跑到刚才蹲着的位置,抱头猫着了。
  陈逢时看其他人还呆着,一脸没好气的挥了挥手里的棍子,看那群人只是傻呆呆的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于是他拿着铁棍敲了敲水泥地面,又指向白衣服的偷车贼。
  于是,那群愣呆的人醒悟过来,纷纷如丢烫手的山芋般把刀棍扔了一地,然后一窝蜂的跑到墙边,自觉找到刚才的位置,都迅速蹲下了。
  陈逢时发现不见了红衣服的偷车贼,扫了一圈,发现正抱着腿倒地上在嚎叫。
  ‘这家伙还真有种,死活不服输。’陈逢时暗暗称赞红衣服偷车贼的狠劲,不过,他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把那红衣服偷车贼腿扫断的。实在是人多,太乱了。
  没人了,前后不过一支烟的工夫,如果不是有些满场跑动躲避他的人存在,战斗还会结束的更快。
  摇姐站在凯少车顶上,惊喜交加的使劲鼓掌,喊叫喝彩。“好!老沉好样的!”
  凯少早回过神了,看见她在车顶上忘乎所以的蹦跳,本该肉疼,然后想起来,这车是输给她了,如今她是在自己车顶上跳着呢。
  凯少的心情只能说,犹如哔了狗!他将来该怎么向家里人交待?只是想想,心情就非常糟糕……
  一地抱着腿惨叫的人,陈逢时胜利的喜悦很快消失了,看着那些人疼扭曲了的脸,还有些鼻涕眼泪混一块的惨样,他高兴不起来了,不由自嘲的想着:‘到底是绵羊的心,打伤了这些非善类照样觉得心有不忍,难怪那年旅游去庙里,那老和尚说我跟佛有缘,我这就是天生慈悲心嘛……’
  陈逢时不想过份称赞自己的心软,更不想被心软主导了理性,一直以来他都提醒自己,必要的时候就得心硬,要不然很容易发展为圣母属性,也会很容易被人利用,很容易被擅长装弱势的人欺骗。
  所以,他心里不忍,却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反而一副司空见惯般的淡定模样,闲庭散步般从惨叫的人群中间走过去,跳上王少的车前盖,看车顶上站的人太多已经挤不下,就站那,看着王少问:“王老板,可以买单了?”
  王少手里的烟头烧没了一半,这时候想抽烟了才发现,然后嫌恶的仍远,重新取了根,可偏偏该死的火机没油了,死活打不燃!恼火之下,扬手把一万多块的火机摔了出去,嘴里狠狠的骂了声:“草!”
  站在凯少车顶上的摇姐这时反而态度收敛,冲陈逢时说:“王少可轮不到咱们催账,这点钱就是毛毛雨。”
  王少切了声,一把扯开领口,表情很不爽的冲摇姐发作道:“钱再少,也他吗的得让我乐意掏!我给的钱,没有一分是你们该得的!”
  摇姐了解王少的脾气,他输了不高兴,言语上她当然得退让,反正赢了,还不让他得点面子的话,那以他的好强,肯定会炸,于是笑着点头道:“那是,什么时候都是你王少说了算的嘛。”
  陈逢时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他们的表演,只能说,佩服摇姐会应付这人。可是,他也觉得挺无趣。摇姐这么应付,无非不想给对方发作赖账的理由,而他听着王少的话其实挺不爽,没发作一半是因为心情好,另一半也是因为想顺利收到钱。
  这么剖析此刻的心理状态,陈逢时觉得自己突然变的很矮小,他竟然选择被钱压?
  不过转念一想,也没很不开心嘛,何必跟自个过不去?明明被土豪用钱压是件如同中彩票般开心的事情嘛!
  王少从车顶跳了下去,拉开车门,从车里拿了二十叠崭新的钱装进袋子里,往车前面的地上一丢,冲陈逢时说了句:“这里二十块,剩下的明天叫你女人找我拿。”
  陈逢时倒没担心他赖账,当场拿出这么多现金其实他都吓着了,想不通他怎么能没事在车里放这么多钱。这时分柜员机也取不了多少,也就只能等明天了。
  摇姐冲凯少伸手,笑吟吟的看他掏出车钥匙,行驶证,用力的砸般放她手里。
  摇姐没计较,因为她没觉得疼。“等我开几天,凯少要喜欢,拿钱买回去吧。”
  凯少没做声,知道摇姐是猜到他难以跟父母交待,铁定只能设法弄钱赎车,但她话里留情,这时当众说出来等于是给他台阶。虽然心情不好不愿意借着台阶说话,但肯定也没傻到拿难听话回敬摇姐的好意。于是沉默的过去了,挤上了跟同来却没参赌的那个朋友的车,跟在王少的车后面开走。
  一群同来的摩托车,这时候也都纷纷打火,跟着他们开走了。
  这些人从陈逢时身边过去的时候,都侧头打量了他几眼,为了更清楚的把他记住。
  如此能打,实在让他们太震撼了!
  摇姐拿着车钥匙心情特别美,等王少的人都走了,她就问陈逢时:“会开车吧?”
  “不会。”陈逢时猜也知道摇姐想干嘛,无非是她本来就开了车来,想让他帮忙把赢的车一并开走,然而,他不想给她帮忙。
  “帮个忙要死呀?”摇姐咬着下唇,差点就想发作,却忍了忍说:“行了,不就是想让我去医院吗?明天就去。”
  “去了我们再聊,现在不敢跟你聊。”陈逢时说完,又坦率直言说:“车我会开,但这车我不敢开,亚历山大!我那点驾驶经验无非是一家人出去时爹娘都喝酒了,我充当临时代驾,总行车里程估计还不到三百公里。万一把你的车碰了刮了,不赔钱吧我觉得欠你,赔钱吧我肯定肉疼!”


第二十四章 发芽的暴戾
  摇姐噗哧失笑,没想到陈逢时会这么说,但听着都是实话,她也就不难为他了。“好,明天再聊。我自己多跑一趟吧。柳树直,走呀?你发什么愣呢?都半天了!”
  “没事,你先走吧。”柳树直的确站那有一会了,手里还拿着根中间歪歪扭扭的铁棍,陈逢时看着像是被拗的。
  摇姐心想反正还得折返开走第二辆车,到时候再送柳树直也行,就坐上刚赢的R8,开走前叮嘱柳树直等他。“一会再接你,别乱跑。”
  柳树直没声音,还是拿着棍子,眼睛看着几个从地上爬起来,腿伤了但骨头其实没事,直到王少走了才站起来的人。
  陈逢时觉得柳树直的表情有点怪,看人的眼神里,好像透着压抑不住的某种热切情绪。
  是的,柳树直有想法,他内心涌动着一股试试的冲动!
  一个刚才假装断腿,这时候拖着腿从他面前走过的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这个瞬间,陈逢时觉得那里头藏着凶光!
  然后,就看见柳树直挥动那根拗弯又被他拗直的铁棍,照那人的腿挥了过去——随着敲击的闷响,那人惨叫着滚倒地上,抱着腿,哭嚎惨叫,直让从工业楼顶上下来的那些三三两两的人,纷纷驻足看过来。
  陈逢时不禁愣住,他看见柳树直这一棍砸出去后,脸上流露出兴奋的情绪,嘴里还再说:“我也行,我也行,还能力气再小点……”
  是的,柳树直嘴里喃喃自语的这么说着,然后拿着棍子,追上另一个拖着腿站起来想走,这时又懵呆站那在看刚才被砸倒的人。
  柳树直单手持棍,照着这个懵呆的人的腿,又是一棍子砸了过去!
  这人同样应击抱腿惨嚎了起来,柳树直面色困惑,迟疑了两秒,突然蹲下来,追问那个抱腿嚎叫的人:“你腿是不是骨折了?有没有骨折?骨折了没有?”
  那人惨叫着,听不见似的,柳树直于是一把揪着那人衣领,整个人给提了起来,那人扯动腿伤,疼的惨叫挣扎。“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我问你腿骨折了没有!”柳树直急恼的一声大吼。
  从周围建筑物上下来的,三三两两的人,还有那些躺在地上等着王少派人来救助的伤者,以及蹲墙边的三派人,这时看着柳树直的眼神里,都流露出恐惧……如此残暴,一身肌肉本又可怖。
  “他疼成这样,你把他揪起来他更疼,应该是骨折了。”陈逢时看那人疼的根本没办法回答,于心不忍的插话。
  柳树直把那人放下,看着陈逢时,很高兴的说:“我刚才用了三分之一的力量,也能把他腿打断,好像还能力气更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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