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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飨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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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若儿,我也不会管你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烂事。”苍轩收敛起在心上人面前的温柔似水,换上了冷硬的面孔。
  “你!”祁叠锦气结。
  “为了一时的意气用事,把身边的人都拖下水,自己却悠然置身事外,那个人是谁?这天底下真没有比某人再厚颜无耻的了。”
  祁叠锦心里不快,苍轩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年不见,脾气倒长了不少。”祁叠锦哼哼冷笑起来。
  “草莽之人多是粗鲁野蛮,让锦王见笑了。”苍轩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两人敌对而视,宛如两头龇牙咧嘴的猛兽。
  须臾,祁叠锦的嘴角先撑不住,然后苍轩也低沉笑起来。
  对于这样的人,真是恨不得爱不得怨不得打不得骂不得,偏偏看见他还是牙根痒痒的。
  两人心中同时这样想著,笑容越发欢畅,剑拔弩张的气氛总算稍微缓和一些。
  “若儿有我这样的爹是她的不幸,有你这样的丈夫是她的大不幸。”祁叠锦忍不住叹息。
  “可是我会让‘祁天齐’幸福的。”苍轩敛起笑容,恢复了正经。
  身在皇家原本就不容易幸福,两人同时“往生”,再世为人倒也算好事一桩。
  祁叠锦目不转睛地盯著他,好像要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找出破绽,可是最后他放弃了。
  一年不见,往日那个养尊处优华贵无比的太子真的变了,变得更强悍更深沉,也更高深莫测。
  他的身躯越发强壮,面容也因为餐风露宿粗犷了许多,眼睛却比以前更清亮,
  灼灼逼人,眉梢眼角有了沧桑的痕迹,却越发显得魅力。
  才十九岁的人哪。
  如果不刮胡子,别人铁定认为他已经接近三十。
  祁叠锦的良心总算短暂浮现,拍了拍苍轩的肩膀。
  “若儿曾经想忘记你。”他的脸上浮现浓浓的忧伤。
  他可以原谅祁熠煌做任何事,唯独不能伤他的女儿。
  偏偏那该死的家伙动了他最宝贵的珍爱。
  当奄奄一息的祁天若被送到成都时,祁叠锦一怒之下几乎拆毁了整座府邸。
  后来,他很认真地策画了起兵谋反的计画,甚至已经训练了十万精兵;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获胜,但他宁愿玉石俱焚。
  祁熠煌的行为绝对不能原谅。
  后来,还是获得新生的祁天齐以死力谏,才阻止了他真的出兵京城。
  祁天齐不懂国家大事,但她知道锦王一旦出兵必将天下大乱。
  为她一人,真不值得。
  后来祁叠锦只能按捺下火气,在这里修身养性。
  “如果她忘记我更快乐,我倒宁愿她忘记。”苍轩这样回答。
  “她有一次问我,她是不是个坏女人,因为她明明最爱的是我,却在嫁给你后就再也忘不掉你。呵,天底下没有她这样的傻女人。”祁叠锦的口气里是满满的疼爱与怜惜。
  “是啊,她真傻。”为了锦王可以舍身,为了他祁越又可以相思成疾,这个小东西活得很纯粹,很少想到自己。
  “我对她说,你对我并不是爱,只是一种孺慕,一种亲情,一种少女怀春期的幻觉而已,只有遇到自己真心爱的人,才会刻骨铭心,就算痛苦得想死掉也无法忘记。”
  苍轩的眼一红,别开头去。
  “苍轩。”祁叠锦忽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撩袍下跪。
  苍轩慌乱地伸手去搀扶,“你这是做什么?锦王!”
  祁叠锦却固执的不肯起来,“我亏欠了她的,此生也还不了她。苍轩,给她幸福,不要再让她吃苦,答应我。”
  “是,我答应你。”苍轩连连答应,眼眶发热。
  锦王是真的爱祁天若,他终于知道了。
  不是亲生,却胜过亲生。
  “你好好爱她,我也会好好帮你。”祁叠锦这才站起来,神情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不杀那个人不足以泄恨,杀他却又会天下大乱,苍轩,怎样才能权力制衡呢?”
  苍轩诧异于他的心思如此跳脱,怎么可以立刻就从儿女亲情一下子跳转到国家大事?
  但他随即静下心来,“我此来第二个目的也正是为此……”
  接下来,两人细细密谋。
  当商量完大事,天已大白。
  “王爷,我还有一事想问。”
  祁叠锦点头示意他问。
  “你为什么宁愿让天下大乱也不从了那人?”
  “喔,那你可愿从了我?”
  苍轩额头青筋直跳,锦王怎么会问他这么愚蠢的问题?
  让他和锦王脱光衣服,嘴对嘴,唇对唇,肌肤相亲地这样那样?
  老天!还不如让他一头撞死。
  苍轩只觉浑身鸡皮疙瘩掉满地。
  “只要你愿从我,我就从他,自此天下太平。”祁叠锦凉凉地瞄他一眼,“怎么样?你从也不从?”
  “呃,哈哈……男人嘛,怎能屈人身下?哈哈……这天下嘛……乱吧!乱吧!”苍轩打了个哈哈,匆匆告退。
  锦王绝不是省油的灯,温润如玉的模样下是剽悍的个性,难怪祁熠煌那个妖怪会为他抓狂。
  第八章
  苍轩是不能在锦王府久留的。
  第二日,他便准备回程了。
  当然,这次跟随他一起走的还有郡主祁天齐和丫鬟绣球。
  祁天齐原本还有些犹豫,怕自己一个弱质女流会影响到苍轩和他的兄弟们的生活,因为发生危险时她是绝对帮不上手的。
  但是苍轩却很坚持,他忍耐了一年的分离,不想再与她劳燕分飞。
  而且山寨里如果没有押寨夫人是很没面子的事。
  祁天齐的脸色发黑,这是什么理由?!
  她堂堂一介郡主居然沦落为强盗的押寨夫人……咳咳咳!真是风水轮流转,半点不由人哪。
  祁天齐只带了一些随身衣物,和一些牡丹花种,她此生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只是爱花成痴。
  祁叠锦送了一大车的陪嫁礼物,非金非银也非珠玉珍宝,却是满满一马车的药材。
  自从那次大祸之后,祁天齐的身体一直不好,虽然查不出具体的病症,却总是身体虚弱,一旦受了风寒就咳嗽不停直至吐血。
  这一年来,祁叠锦请遍了整个四川的大夫,也收集了许多珍贵药材,现在祁天齐要离开,自然也要一并带走。
  分别来得太匆促,甚至来不及感伤。
  等马车走了很远,祁天齐从马车里向外眺望,那一抹身著锦衣的伟岸身影还坐在马上纹丝不动。
  她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一只大手把她拥入了温暖宽厚的怀里,没有言语,只是温柔地抚摸著她的秀发。
  她叹息著,在那个怀抱里找个舒服的位置躺好。
  一生中她最爱的两个男人,犹如左手与右手,她分不出到底爱哪个更多些,但也许苍轩才是那个可以陪她到老的人吧?
  锦王……自有那个为他疯、为他狂、为他神魂颠倒片刻不忘的男人来关心吧。
  因为爱,她选择投奔苍轩。
  也因为爱,她选择离开锦王,给他完全的自由。
  爱啊,爱,真的不是一个字而已。
  也绝非语言能够描摹得清楚,种种复杂微妙的纠葛,只能任由各个当事人自己去体会了。
  祁天齐的身体实在虚弱,受不得长途跋涉,所以马车行进得很慢,一路上走走停停,顺便观赏沿途的风景。
  原本苍轩打算走水路,沿长江一路东下可以很快到达目的地,可是祁天齐是天生的旱鸭子,晕船得厉害,最后只好还是像蜗牛爬一样乘坐马车。
  苍轩每到一处大城镇就会出去一日,似乎是和一些人联络,回来后总是面带笑意,看得出来事情应该进展得很顺利。
  一个月之后,他们来到了汝南郡与汝阴郡的交界处,那儿有绵延数百里的山脉,崇山峻岭,山峦叠嶂。
  刚入地界,就有几个布衣年轻人来接应,把祁天齐带来的行李全部打包扛走。
  然后又来了一顶软轿,苍轩说山路难行,还是坐在软轿里比较舒服。
  绣球惊讶地左看右看,“姑爷,也没见您和什么人联络呀,怎么什么都安排得好好的?”
  “到了我的地盘,还需要我来安排吗?”他朗声笑道。
  “哗!原来这就是占山为王的感觉啊,真威风!”绣球兴奋得满脸通红。
  祁天齐却只是坐在轿子里淡淡而笑。
  这一切应该是别人安排好的吧?
  翻过两座不算太高的山,又越过一个山谷之后,他们来到一座耸入云霄的高山山脚下。
  刚进入初夏,山上的树木还未葱郁,鲜嫩的绿色看起来格外舒服,带著一股子朝气蓬勃的气息。
  沿著狭窄山道向上,不久他们就看到一座石门,石门是在山道两旁各摆了一块巨石,上面还放了一块长条石组成,并没有什么雕刻装饰,相当简陋,但是门楣上“白玉京”三个大字却格外苍劲有力。
  那三个字深深嵌在石头之中,应该是凹雕出来的。
  “白玉京?”绣球歪著头打量那三个字,“这是什么意思?”
  祁天齐也拨开帘子朝外看,再扭头看看苍轩,他双眼含笑地看著她,似乎等待著看她有什么解释。
  她凝神思索了一下,缓缓吟道:“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苍轩拍手鼓掌,忍不住凑过来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亲匿地说:“还是娘子知我。”
  一离开成都,他们的称呼全部改了。
  绣球叫祁天齐“小姐”,叫苍轩“姑爷”。
  祁天齐叫苍轩“夫君”,而苍轩则称她“娘子”。
  这是一些大户人家的称呼,不至于引人侧目。
  “喔,原来是诗歌啊,那奴婢也知道一个,‘帝作黄金阙,仙开白玉京。有人扶太极,惟岳降元精’”绣球不甘示弱,从小她就陪伴著郡主,也跟著念过几年书,所以约略知道一些,现在脑海里突然冒出这几个句子,便忍不住拿出来卖弄。
  苍轩和祁天齐相视一笑,同时摇头,“绣球,你不觉得你那个比较俗气而且小气吗?”
  绣球嘟起嘴哼了声,一抬眼,却猛然呆住。
  乐善带领几个兄弟迎下山门。
  “绣球姑娘,好久不见了。”乐善先对主子和祁天齐打了招呼,然后又问候绣球。
  “啊……嗯……好……好久不见了。”真的好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外加这一路上的三十几日,真是时间漫漫。
  祁天齐伸手拉了拉苍轩,苍轩顺著她的眼神看向绣球和乐善,绣球的小脸红扑扑的,而乐善那张夜叉脸也难得地涨得黑红。
  他了然一笑,握了握她的手,低声说:“交给我吧。”
  一行人欢欢喜喜地继续往上走,一直到了几座石头房子之前才停下。
  苍轩把祁天齐抱下轿子,有些歉疚地说:“这地方是刚寻到的,先盖了几间石屋,还很简陋。”
  按照他的设想,这里是要慢慢盖起几间别院,七个当家人一人一间,然后再替底下的兄弟盖一些通房,还要垒起高高的围墙,种上各种花草果木。
  只是现在才刚刚起步,真的很简陋。
  “不要让我餐风宿露就足够了。”祁天齐莞尔一笑,对他扮个鬼脸,附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已不是太子,我也不是郡主,还讲究这些吗?”
  祁天齐虽然生在王侯之家,身上却有一股落落大气,是那种不怎么计较生活琐碎之事的性格。
  苍轩忍不住抱紧她,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他好想现在就狠狠亲她一记。
  “哟哟哟!光天化日之下这是做什么呢?”一个清朗快活的声音响起来。
  祁天齐慌忙从苍轩的怀里挣脱,抬眼看去,却是个身著大红衣衫的俊俏年轻人,她不由得笑了起来,“沈公子,好久不见。”
  “啊?你还记得我?”沈一醉一脸惊讶,“我们只匆匆见过一面耶。”
  而且还是很不愉快,充满敌视的见面。
  “沈公子和其他几位公子俱是人中龙凤,让人见之倾心,怎会忘记?”祁天齐微笑道,随即眼神一转,“啊,我忘记了,我是祁天齐,我是第一次见到你,我没有见过你。”
  沈一醉哈哈大笑起来,他没料到大哥的夫人也会如此风趣,这下他已经想唤她一声大嫂了。
  而且上次见她时还胖胖的、圆滚滚的,如今却弱质娉婷楚楚动人,再加上眉清目秀美丽飘逸,想不喜欢都难。
  他暗自叹息,男人果然肤浅,看见美人就忍不住心软。
  “其他几位兄长都下山忙去了,就我一个人看家,嫂子来了也没有好酒好菜,小弟亲手做了几个素肴,还请嫂子品尝。”沈一醉笑道。
  祁天齐惊讶地看看他,再看看苍轩,小声道:“你可不会做菜吧?这就不如沈公子了。”
  “嫂子,叫我小七就好。”沈一醉天性热情活泼,一旦心中接纳了祁天齐就立刻本性显露无遗。
  “小七。”祁天齐也不再客气。
  毕竟,以后她要和这些人一起生活了。
  是一家人了呢。
  傍晚时分,除了四爷、六爷之外,其他几位当家的都回来了。
  四爷白行简远在京城为官,是不能来的。
  六爷柳行云准备继续进行柳家原本在京城的买卖,酒楼茶馆客栈青楼全部都开,据说现在正在扬州开创基业。
  二爷苏凤南、五爷云飞渡是祁天齐以前见过的,只有三爷燕未勒未见过,免不了多寒暄几句。燕未勒虽然生得高大魁梧,言行举止中却自有王者风范,显然也不是寻常百姓。
  祁天齐暗自惊讶,没想到这些人居然真的甘愿落草为寇,而且脸上没有一点落魄潦倒的痕迹,心中不由得暗自敬佩,这都是些能屈能伸的真男儿呢。
  很少有人真的能够做到身屋局位而不骄,沦落草莽而不馁的。
  大家都对祁天齐颇为热情,虽然谨守著礼节有些客气,但祁天齐已经相当高兴,毕竟她也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们的大哥,他们不怨恨她,她已经很开心了。
  只有苏凤南态度冷冷的。
  令祁天齐惊心的是他容貌的改变,以前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银发,而且发丝并不算很光华润泽,有种不健康的灰白感;他的眉心也多了一朵宛如梅花的红色印记,映著他苍白的脸色更显得绮丽诡异。
  她本想问什么,看到苍轩警告的眼神又闭上嘴巴。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对苏凤南是有些愧疚的。
  真是奇怪,她居然会觉得愧对一个男人?
  一路奔波疲惫,祁天齐晚上洗了澡之后就早早睡下了。
  等次日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没有摸到苍轩温暖的胸膛,她嘟了嘟嘴觉得有些失落,
  翻身趴到枕头上,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在她的头发上欢快地跳跃。
  “醒了吗?”苍轩推门进来。
  他已练身完毕,又吃过早膳,和几个兄弟开完早晨的例行会议,把他和锦王商定的事情谈了一下,其他几人都很是欢喜。
  “嗯。”祁天齐懒懒地应了一声,觉得浑身骨头都快酥了,她伸出手要他抱。
  苍轩笑著拥住她,动作轻巧地为她把衣裳穿起来,伸手在她的俏臀上捏了一下,“小懒猪,第一天就这样,以后还得了?”
  “因为是自己家啊。”她笑咪咪地回了句。
  在锦王面前她是不敢如此慵懒无度的,因为锦王不喜欢懒散的人。
  可是苍轩不同,他虽然也关心她的健康,还是坚持要她经常走走动动,晒晒太阳,但其他时候却尽量宠著她,任凭她懒到骨子里。
  苍轩见她笑得妩媚,回答的又这么可爱,忍不住低头吻她,谁知两人刚刚唇舌相交,祁天齐忽然脸色大变,猛然推开他俯头到床下干呕起来。
  这一次她呕得相当严重,脸色苍白,眼泪都呛得滚滚而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苍轩也脸色大变,莫不是水土不服?
  “绣球,快去叫七爷!”他对著外面大喊。
  “是。”绣球闻声本想进来,听到吩咐后急忙转身去找精通医术的七爷沈一醉。
  “以前也曾这样过吗?”苍轩倒了水给她喝,有点焦躁地问。
  “没,就是走到半路时胃口变得不好,经常觉得恶心,却没这样吐过。”祁天齐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身上,精神委靡。
  苍轩伸手给她按抚胸口。
  “大哥,嫂子怎么了?”沈一醉快步走进来。
  “干呕,她说十几天前就觉得有些恶心。”苍轩双眉紧锁。
  沈一醉略一沉吟,伸手搭上祁天齐的手腕,又回头对苍轩眨眨眼,“大哥,我这样碰嫂子没事吧?”
  苍轩劈头给了他一下,他呵呵笑起来,“别担心,不是坏事,是喜事。”
  苍轩一愣,祁天齐也先是一惊,随后便脸红起来,抽回自己的手又钻进被窝里。
  “你是说……”苍轩几乎要大叫起来,“你是说她怀孕了……”
  沈一醉眉眼含笑地点头。
  “老天!老天!”苍轩站起身,在房间里大步走来走去,双手使劲互搓著,喜出望外。
  “真是个傻爹爹的样子。”沈一醉被他走得头都晕了,强硬的把他按下,又拉过祁天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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