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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飨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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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锦王拒不见他。
  哪怕祁越是为了他才落到今天如此下场,锦王也还是不同情怜悯他。
  也许祁熠煌说得对,这天底下最硬心肠、最任性自私霸道的人,可能是锦王才对。
  但是锦王对他的愤怒,祁越全盘接受,因为他自己也在难过,气恼自己没有保全他的小花精。
  “绣球,她是否快乐?”苍轩只关心这件事。
  如果天若真的忘了情也好,只要她过得快乐。
  “你想呢?”绣球抽回手,撩起裙摆跑掉。
  和她的主子一样,绣球也不再像绣球,她也瘦了,变得窈窕漂亮,府邸里有好多家丁喜欢她,她却谁也不再喜欢。
  她还是惦念著那个有著夜叉面孔的乐善。
  也许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吧?
  绣球看著自己的主子时,总是会情不自禁地这样想。
  她只是思念乐善而已,而她的主子呢?
  她的主子经常经常在吐血啊!
  锦王四处搜罗的名医和昂贵药草根本无效,所谓心病……真是无药可医。
  什么“忘情散”也许根本就是骗人的,祁天若昏迷几天后清醒过来,不仅一切都记得,而且还记得牢牢的,一年来都没有淡忘过。
  那个狗屁皇帝,不知道用了什么伪劣假药,现在绣球倒希望主子能真的忘记过去。
  天越发黑,伸手不见五指。
  暴雨越发狂猛,路两旁的树被打断掉许多树枝。
  苍轩依然伫立在雨中。
  他不想走,他也不想用什么苦肉计,他只是觉得有个人在隐隐呼唤著他,不许他走,他也不能走。
  朱漆大门再次打开,一个白色的人影拿著一把伞走过来。
  苍轩的心跳几乎停止。
  眼前的人儿是他的小花精吗?
  腰细得一只手就能环住,身体轻飘飘的好像一口气就能吹上天,如果没有绣球搀扶著,也许这暴风雨就能把她吹跑。
  可是她的精神看起来很好,眉梢眼角含笑。
  慢慢走到苍轩面前,祁天齐朝他福了一福,“苍公子。”
  天地忽然没有了颜色,宛如一片死寂。
  苍轩的眼里心里只剩下这个人这道声音,他的喉头发甜,一股血腥上涌,不知是眼泪还是雨水哗哗地从脸上向下流淌。
  他想伸出双手,双臂却沉重若千钧。
  这一次他伸出手去,就再也不准许自己和别人伤害她了。
  他有这个能力吗?
  原本信心满满的他,忽然之间犹豫了。
  原来爱到极致,再自信的人也会变得懦弱。
  但,他的犹豫只是闪电般的刹那,随即就狠狠把那瘦弱堪怜的小女人搂进怀里,死死地紧紧地拥抱,像是想把她揉进自己体内一般。
  祁天齐咬紧贝齿,把哭意硬生生压下去,也伸手揽住他的腰,小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颤抖,“坏人,你怎么现在才来?”
  第七章
  郡主深夜领了一个大男人进府,所有偷偷瞧见的仆人都扑通一声跌倒,下巴也掉到地上,更有谨慎小心的人迅速去通报锦王。
  祁叠锦正在书房看书,听了下人的通报,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只问:“你看见了什么?”
  那声音竟是意外的低沉阴森,完全不像平素温文尔雅的王爷。
  下人聪慧狡黠,很快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急忙告退,“没没没!这雨大夜黑的,小的瞎了狗眼,其实什么也没看见。”
  郡主有相好的,锦王又作壁上观,他们这些做奴仆的自然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不会惹祸上身。
  “郡主,还是先带苍公子去见过王爷吧。”
  绣球觉得瞒著锦王不好,而且这种事就在锦王眼皮子底下发生,想瞒也瞒不过去。
  祁天齐的小手被苍轩紧紧抓在他炽热的大手里,她抬眼看看他,想了一下道:“夜深了,还是明早再说。”
  苍轩站了一天,饥寒交迫,全身湿淋淋的,如果再见到锦王被斥责一顿,她光是用想的就受不了。
  “是,奴婢这就去烧热水。”绣球乖巧地说。
  “等等!”祁天齐叫住她,“你去准备一些爹爹旧的衣裳,等一下要给他换。还有,送到清幽池吧,天黑夜冷,别去烧热水了。”
  “是。”绣球转身去准备。
  祁天齐拉著苍轩穿过回廊,很快来到一间显得宏伟宽敞的琉璃瓦房前,门楣上写著“清幽池”三个大字。
  她推门进入,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火石把铜灯点燃,灯光昏黄,照得咫尺之间的人也变得柔和许多。
  两人从在大门外相拥时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再无言语,一路沉默地走来,只有两手紧紧相握,现在面面相觑,竟有点相逢在梦中的错觉。
  胸口发热,眼神交会,千言万语就尽在否言中了。
  “郡主,衣裳拿来了。”两人正沉默尴尬间,绣球气喘吁吁地跑来,“您身上的衣裳也湿透了,一起换了吧。”
  祁天齐脸一红,回头瞪了她一眼。
  绣球扁扁嘴,调皮地做了个鬼脸,“还害羞什么呀,都是老夫老妻了,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郡主,苍公子,你们慢慢亲热吧,奴婢告退了,嘻嘻。”
  祁天齐对著关上的门无奈又宠溺地一笑,这个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不过祁熠煌也许并没有真的坏到底,起码他没有株连太子府的仆人们,所以乐善和绣球才逃过一劫。
  正是他的这一点点额外施恩,才让祁天齐没有把他恨之入骨。
  “能看到她这样欢天喜地的样子,真好。”
  一只灼热的大手抚摸上她已湿透的秀发,温柔地托起她的小脸。
  那双乌黑的眸子也泛著水光,让苍轩几乎怀疑这是自己的幻觉。
  目光相对,再次无语。
  他慢慢地低下头,那双在他梦中萦绕了千百回的唇瓣而今却泛著不健康的苍白色,他越靠越近,想把自己的体温过渡给她……
  “哈啾!”祁天齐鼻子一痒,猛然打了个喷嚏,身体更是哆嗦个不停。
  苍轩的身体一僵,明明刚才气氛那么好的!
  祁天齐急忙给他擦脸,怕自己的唾沫喷到他脸上,小脸羞得通红。
  “你啊。”苍轩忽然心结全开,猛然打横把她抱起来,“身体不好,就快点到温泉里泡泡。”
  “咦,你怎么知道这是温泉?”她一脸好奇。
  “小傻瓜。”他大笑一声,抱著她就这样穿著衣服跨进浴池里,“这上面不是冒著热气的吗?”
  “那也可能是寒气啊。”
  “锦王除非脑袋坏掉,否则绝不会建造一个寒气逼人的泉池。”
  祁天齐也笑起来,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要从他怀里挣脱,“你……还是你先洗吧,等一下我再……唔……”
  后面的话全数被封在了男人炽热的嘴唇里。
  这个吻绝不再是儿戏。
  火热的唇舌饥渴却又极力克制著吻她,这个素来沉稳的男子正在狂热的情欲与深情的爱抚之间挣扎,所以他的吻也时而狂野时而细腻。
  祁天齐觉得这样实在太过羞人了,可是被男人紧紧拥抱在宽厚的怀里,暌违一年之后重新感受那种值得依赖的感觉,让她终于渐渐失控,两人拥抱缠吻,顷刻间热情似火,呼吸胶著在一块,再难分离。
  有很多话要说,有许多疑问要问,但现在却已什么都不记得。
  只想抱紧怀里的这个人,只想用身体去感受那真实的感觉,只想就这样天荒地老不再思考。
  “若儿,我的若儿……”苍轩的目光紧紧盯在她脸上,好像要再三确认这不是梦,呢喃中双唇再次贴紧,舌尖情动而细致地逐一吻过她檀香小口内的每一处敏感,满意地听著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娇躯微颤。
  “叫我齐齐……嗯……”祁天齐的手勾著他的颈项,娇喘吁吁,“我喜欢……现在这个名字……”
  她不想再留一点以前的痕迹,虽然祁熠煌确实放了他们一马,但不代表就没有其他恶毒小人抓住他们的蛛丝马迹再次陷害。
  “齐齐……”苍轩低沉一笑,“好可爱的名字,可是人为什么这么瘦?”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当手指触到敏感的大腿部位时,祁天齐瑟缩了一下,倒抽口冷气。
  “你不喜欢我这样?”她担心地问。
  她也知道自己多么不健康,风吹就倒的模样可能比以前胖胖的还难看,毕竟一个胖子比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显得红润鲜亮一些。
  “喜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他轻声叹息著,“可是我最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不要这么极端啊,要嘛胖胖的,要嘛就瘦得过分。”
  大手轻巧地褪掉了两人的衣衫,肌肤相亲,祁天齐害羞地在他怀中闭上眼睛。
  可是刚才那一瞬就足够让她看清楚,苍轩那精壮有力的男性躯体,和她苍白瘦弱的身体截然不同,古铜色的肌肤像是吸饱了阳光,闪烁著令人迷眩的光泽,还有……
  祁天齐忽然睁开眼,怔怔看著那原本应该是光滑无瑕的肌肤,如今上面布满了一道道伤痕,有的深有的浅,可无一不狰狞。
  她伸出小手颤抖地摸著那些伤疤,眼泪啪答啪答掉下来。
  这一年,他到底受了多少苦?
  “小傻瓜,哭什么?”苍轩低头吻掉她的泪水,“这是男人的勋章,是值得骄傲的事,我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无用太子了,我要变成一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男人。”
  他已毁了她的前半生,他要珍惜她这后半辈子。
  这一次祁天齐干脆大声哭起来,眼泪鼻涕全部抹在他的胸膛上。
  这都是她的错。
  如果不是她去求他救爹爹,如果不是她嫁给他,他现在也许依然还是太子。
  都是她的错!
  “你再哭我就忍不住了喔。”苍轩咬著她的鼻尖,自己坐在池子里的石头上,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坚硬抵著她的柔软,祁天齐觉得身体深处窜出一丝丝酸麻的感觉,她泪眼蒙胧地瞪著他。
  她正在伤心,他却如此“性”致勃勃。
  “看到你,我怎么还能忍得住?”他拉过她的身体紧靠在自己胸膛上,吮皎著她有些红肿的唇办叹息。
  “坏……坏蛋!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祁天齐脸蛋徘红,轻咬著嘴唇,忍受著身体逐渐浮现的欲望。
  “我会的很多啊,比如亲你吻你,还有……”他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柔软之中,温热的水流也随之进入,让她啊一声叫了起来。
  “不……不要……”她的脸羞得通红,可是那久违的舒服酥麻感觉也让她腰肢发软。
  苍轩的呼吸也越发粗重。
  他另一只大手握著她的乳房不停揉动,乳尖高高挺起,显然祁天齐的身体反应热烈,而情动如火让他搓揉的动作有些粗暴,祁天齐却已顾不得,只能娇喘不已。
  苍轩沉声笑著,低头咬上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紫红葡萄,小女人亢奋时的硬挺现象很是醒目,让他充满成就感。
  “啊嗯……别……别吸……痛……不要……”祁天齐用娇软夹杂著亢奋呻吟的声音抗议,这坏蛋竟然真的咬她。
  “真的不要?”他含著乳尖,含糊地回应,手也在下面不规炬,往她的柔软里一压,便可以感受到蜜汁沁出,“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喔。”
  “啊……不要说……”她扭著腰,羞得全身发红,双腿张开,任凭男人的手又揉又搓。
  “绣球说得对,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其实苍轩爱死她此时的模样,偏偏要坏心眼地刺激她。
  “老夫老妻就不要羞耻心了吗?啊……”祁天齐红著脸咬著牙,心里有一丝丝气愤,但是身体却格外兴奋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双腿已经夹著男人的腰在颤抖。
  “想要吗?”他声音粗嘎地问。
  “啊……嗯……不要再捉弄我了……唔……”身体内确实酥痒得很,祁天齐焦躁不安地在他身上摩挲。
  苍轩低吼著,拾起她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慢慢进入她已经悸动不已的私处。
  硬硕烫人的巨物进入体内的感觉,让祁天齐发出甜美的呻吟,身体深处划过一道道酥麻,宛如被雷电击中。
  苍轩咬紧牙关,挺腰抽送,水花四溅,那格外刺激的感觉让两人都有些痴狂。
  祁天齐全身的肌肤泛红,双手紧勾住苍轩的颈项,身体拱起不断向他顶去,她从未如此失态过,可是经过一年的分离,让她再也端不住矜持,只想任凭欲望沸腾燃烧。
  苍轩又低头咬住她的乳尖轻啮慢吮,祁天齐整个下半身都在发热发痒,自动地迎合著男人的节奏扭动起来,她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狂热的欲望却让她逐渐沉沦。
  “苍……苍轩……”
  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她渐渐感到晕眩,温泉蒸腾不散的雾气也让她感到胸口如擂战鼓,卜通卜通跳得格外沉重又欢快。
  “小东西,我……我等了这么久……好想一口吞掉你……”苍轩低吼著,硬胀的下身几乎要爆炸了,可是体内奔涌不断的欲望却源源不绝,灼热也膨大得更厉害,他几近失去理智地狂抽猛送,把她一对丰乳顶得上下晃动,亢奋不已。
  “不……不要了……啊!你……快……啊……啊……嗯……”祁天齐已经语无伦次,停不下身体摩擦的动作,苍轩的手又握住她的双乳开始揉捏著,身体各处汇集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类似哭泣的细细呻吟。
  “啊……就是这样……嗯……再……啊……”
  祁天齐直上高潮,销魂的呻吟让苍轩全身颤抖,下身也早已不受控制,又用力顶了几下,然后跟著攀越高峰。
  当水平浪静,一切安定下来时,已近天明。
  暴雨已停,夜空里冉冉升起晨星。
  祁天齐浑身酥软,腰又痛得厉害,被苍轩抱著回绣楼时哀哀嚷了两声,随后便甜蜜地偎在男人的怀里沉沉睡去。
  苍轩哑然失笑。
  可随即笑容慢慢敛去,眼神浮现出满满的疼惜,这小东西也一年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吧?
  虽然他一直不断传信给锦王,证明自己还活著,而且活得越来越好,但他明明活著却不能见她,对于这个敏感的小东西而言,依然是太沉重的负担。
  而且——
  她居然没有忘记他!
  苍轩相信祁熠煌不是开玩笑的,他说百草续命丹里掺了“忘情散”就一定是掺了,可是居然对祁天若无效?
  也许只有一个答案。
  而那个答案太沉重,只要一想到,苍轩就心痛如绞。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也许对于付出真心的人来说,什么样的药物都是无效的吧?
  所谓心病……终究只能心药医。
  祁熠煌虽然为爱痴狂,怕也明白什么药物都救不了无望的爱情,却也毁不了真心的爱情。
  以前,苍轩还曾怀疑过祁天若是为了救锦王才嫁给他,也许她的心里永远都忘不掉锦王,不会真心爱他。
  而现在,他对于自己曾有的怀疑感到羞耻。
  这是个太过纯真的小女人,一旦付出就是全部,不会因为最初的交易而掺杂了别的成分。
  就像第一次看到她,像个小小的花精灵,比花娇,比花美,比花还水灵灵、粉嫩嫩,小小年纪的他其实尚很懵懂,却本能地上去抱住她,本能地想去亲近她。
  对于在皇宫的腥风血雨中求生存的祁越而言,这个小东西太纯太美太诱人了,他不能不受吸引。
  不管她是叫祁天若,还是祁天齐,她都是他最爱的人。
  而不管他叫祁越,还是苍轩,他最爱的人还是她。
  “小东西,这次我绝不会让你吃苦了。”把她放在床上,在她的嫣唇上轻吻一下,苍轩呢喃做著保证。
  祁天齐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好梦正酣。
  “太……苍公子,锦王找您。”绣球探进头来,她也一夜没睡好,困得眼皮直打架,偏偏今夜府里的主子们都精神特别好,连锦王都一夜没睡。
  苍轩长眉一扬,不由得笑了起来,锦王倒挑的好时候。
  “绣球,我饿坏了,能否先替我弄点吃的?”站了一天,又辛苦操劳一夜,他是铁打的也快撑不住了。
  “早给您准备好啦,快吃,锦王怕是要等急了。”绣球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
  书房。
  苍轩换上了锦王以前的旧衣裳,稍微有点小,但还不至于出丑。
  其实他自己有换洗衣衫,只是放在客栈里,但现在也来不及顾这些小节。
  见他走进来,祁叠锦斜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坐。”
  苍轩在他对面坐下。
  “如果不是若儿坚持,我绝不会让你迈进大门一步。”祁叠锦的眉目如画,眼神却极冷。
  天若是他抱著长大的宝贝,因为他和祁熠煌之间的争执而受了连累,他本想把她托付给祁越应该可以保她平安,没想到祁越也无力保全她,这让他暗自恼火,同时也迁怒于祁越。
  “如果不是若儿,我也不会管你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烂事。”苍轩收敛起在心上人面前的温柔似水,换上了冷硬的面孔。
  “你!”祁叠锦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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