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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飨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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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又不是永别,有机会你可以到四川来看望爹爹,我也会回京述职的。”祁叠锦爱怜地拍拍她的脑袋。
  傻丫头和那个人一样执拗的性子,却为了他而委身于祁越,她心里也有无数的委屈吧?
  祁叠锦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让这对父女为他痛苦至此。
  但他也是倔烈性子,不想要的就绝对不要,任凭他人为他柔肠寸断发疯发狂,他依然坚持自己的原则。
  他也是堂堂男儿,绝不会屈身去做祁熠煌的人。
  那样还不如让他去死,所以他死也要离开京城。
  祁天若只是哭。
  有时候她真想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奉献出一切,可是到最后还是觉得一点用都没有,她根本进入不了锦王的内心。
  这个恼人的“情”字,真让人肝肠寸断却又甘之如饴。
  “你可以跟锦王一起走。”一直在旁边低头喝酒的祁越忽然开口说。
  祁天若惊愕地回望著他。
  祁越安静地端坐在长亭的石凳上,面容沉静,眼神淡然,亭子旁边的落花随风飘落在他的身上,看起来竟有些孤寂的感觉。
  她的心忽然被一根利针狠狠扎了一下。
  她用手按住胸口,他真的要放她走?
  他明明说过他爱她,他要她,他要绑住她一辈子,他要她变成漂漂亮亮的太子妃。
  他以为现在说出让她离开的话,就能显示他的大度、他的深情与他的牺牲了吗?
  他当她是什么人?
  心很疼,还有莫名其妙的愤怒。
  “那你要跟我一起走吗?”祁叠锦的眼神在两人之间飘来飘去,忽然笑著把祁天若抱进怀里,然后拖进自己的豪华马车内。
  祁天若刚要挣扎,他先伸手掩住她的嘴唇,“嘘,看他如何反应。”
  她的目光再也无法从祁越的身上移开。
  他依然端坐著,只是不停地喝酒。
  马车就要走了。
  祁天若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明明那么不舍得爹爹,她明明只喜欢爹爹一个人的。
  人心真是最诡异难测,也是最令人讨厌的东西。
  “拿著。”祁叠锦从怀里取出一只墨绿锦盒塞到她的手里,“既然你舍不得他,就拿著这个。好好留著,我也只有一粒。”
  百草续命丹是先皇赏赐给他的,据说是可以从阎王手里夺过魂来的救命丹。
  “爹爹……”
  祁叠锦把她推下马车。
  祁天若站在地上,祁越站在亭内,却不过来。
  最后,她哇的一声哭起来,看看马车,再看看那个傲然而立的男人,恨恨地跺脚,哭喊著:“我……我谁也不要了!”
  锦王的车马扬鞭远去了。
  祁越大步走过来将她拥入怀中。
  她捶打著他的胸膛,继续哭喊著:“我不要你……我不要你……我才不要你!”
  她哭湿了他的衣衫。
  他把她紧紧搂抱住,在她的耳畔呢喃,“但是我要你。”
  第五章
  男人所谓的“要”,往往就是立即用行动来表示的。
  等不及马车的慢慢悠悠,祁越把祁天若直接抱到自己的马上,用披风将她遮住,一路疾驰回东宫。
  祁天若被他紧抱在怀里,感受到他的灼热正顶著自己,小脸也红得快燃烧起来。
  自从那次交易式的欢爱后,祁越便没有再碰过她。
  她有些心慌,有些胆怯,却也隐隐有些期待。
  祁天若昏昏晕晕的,也不知道两人是如何回到了寝殿,等她发觉时,祁越的舌尖已经欢喜地勾缠住她的,灼热的舌带著浓厚的欲望缠绵地探索,她发觉自己一点都不想拒绝。
  拥抱著她的胸膛宽厚结实,在锦王府里时,也总是一个人孤独著的祁天若其实很喜欢这种肢体接触。
  小时候锦王喜欢抱她,可是当她过了十岁之后,锦王就很少再抱她了。
  “祁越……”她小声地喊,有点不安,心也酸酸麻麻的。
  “什么?”祁越的脸上流露著和平素截然不同的热情,此时的他看起来更为英俊迫人。
  “现在还是白天……”良好的教养让她感到格外害羞,在她的认知里,这种事就该是夜晚在被窝里偷偷摸摸进行。
  “小傻瓜。”祁越为她小小的固执而笑起来,额头亲匿地抵住她的,“我的爱是不分白天黑夜的。”
  祁天若的脸更红,小嘴微张,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语出惊人。
  他再次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她颤抖地伸出粉舌小小地回应了一下,结果换来男人一声低吼,大手猛然把她勒紧,他狂熟而迷乱地吻她,咬她,似乎要把她吞噬入腹。
  当祁越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时,她猛然一震,酥麻的感觉霎时流遍全身。
  “若儿,你不想要我吗?”祁越诱惑般地在她耳边低吟。
  “不……不要说话!”
  她羞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哪里还有能力再和他絮絮低语?
  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灼热而略微粗糙的大掌扯开了她衣裳上的系带,大手从腰部探进去,沿著光滑柔嫩的肌肤向上游走,最后落在高耸的酥胸上,大手整个握住轻轻地按摩。
  祁天若毕竟生涩,这样简单的撩拨就已忍耐不住,紧抿的嫣唇逸出娇吟。
  “若儿很乖,这几天瘦了许多。”祁越轻声细语,大手却丝毫下客气的揉捏著她的丰腴,“不过这里却没有瘦下来,真好。”
  粗糙的指腹在娇嫩的花蕾上用力一按,祁天若啊一声叫起来。
  酥痒、酸麻、痛快,种种奇妙的感觉汇聚一处,让她渴望更多。
  她的心都快跳出胸膛了。
  祁越的嘴唇一路向下,含住她胸前的峰峦,大手也不规炬地向下,在她双腿之间流连。
  祁天若的呼吸越来越重,娇挺越发胀大,而下面柔软处则隐隐跳动,她挺身靠近他,两眼湿漉漉地望著他,无言地恳求。
  好想要,她却说不出口,因为她好害羞。
  “乖若儿,我们已是夫妻了。”祁越一向冷静的眼里也燃烧著克制不住的情欲,“要试著让自己坦白一些,这样才能更快乐喔。”
  “祁越……”祁天若依然说不出口,只能用双腿环住男人的腰,只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就已快要了她的命。
  祁越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狠狠进入她体内。
  “啊……”隔了几日后的欢好,让她再次感受到了被挤入的疼痛,可是更强烈的却是汹涌澎湃的如潮快感。
  毕竟不是初次。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最初的肿胀感,快意越发强烈起来,一阵阵的悸动在体内流窜。
  “祁越……”她的全身泛起红潮,眼睛越发湿润,娇吟声也越来越高亢。
  “叫我越……”
  “越……”
  “什么?”
  “快……快一点……”否则她就要哭了。
  祁越的喉头一紧,猛然扼紧她已经显现出曲线的腰,用力挺身顶撞著她。
  好像春日下的雪山,祁天若觉得自己体内某些矜持的东西迅速崩溃了,男人凌厉而凶猛的攻势吞噬了她,起初有些疼,但是两人的密合处越来越热,快感也越来越销魂蚀骨。
  狂乱的热流从小腹向全身蔓延,她无法抑制地放声呻吟,睁著眼闭著眼都同样看不清周遭的事物。
  祁越光裸的背上布满了汗珠,小女人的体内太过紧窒,再次要她却比初次还要刺激,让他几乎要发狂,只能更深入地去攫取,将硕大用力挺进她体内,感觉好得让他压抑不住的低吼。
  他动情地把祁天若翻过身去,从背后再次深入,俯首吻上她的后颈和圆润的肩头,一只手则持续不断地爱抚著她胸前的饱满,下身则在让他迷醉的柔软里尽情驰骋。
  “若儿……若儿……”吮吻变成了嘶咬,祁越的欲望更是激狂地进入,频率越来越快。
  “不要……不要了……越……越……”祁越的强力冲击让祁天若全身颤抖,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房间里回荡著身体撞击的淫靡声音,夹杂著粗哑的低吼和娇喘声。
  最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射向身体深处,祁天若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随即失去了大半的意识。
  可是情动如狂的男人却不想放过她,模糊中感觉腰肢又被抬起,令人沉醉而迷乱的律动再次开始……
  “啧啧,郡主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绣球边收拾书房,边不时地瞥一眼自己的主子,啧啧称赞。
  祁天若从正看得入迷的书中抬起头,看了看虽然也清减了两圈,但依然有些圆圆的,只是从大绣球变成小绣球的侍女。
  “是真的喔。”
  见自己说了一堆话,这次主子总算有了反应,绣球立刻凑过来,故意装模作样的盯著祁天若的小脸端详再端详,“瞧瞧,脸蛋比没变胖以前还小巧秀丽呢,以前主子美是美,就是不像人间的凡人,那眉梢眼角哪,可冷著呢。”
  祁天若看著她煞有介事的样子,噗哧一声笑起来,拿书打了她一下,“你就会胡说八道,我哪时对你冷了?”
  “可不是对我。是主子一个人的时候,奴婢真担心您一下子就成仙去了呢,啊呸呸呸!噍我说的,没事没事!”
  祁天若也习惯了她的没头没脑,笑著问:“现在呢?”
  “现在呀……”绣球故意拉长音,还做出嫉妒的样子,“有夫君百般呵护著,小心疼宠著,不仅身段比以前更窈窕,脸蛋比以前更漂亮,就连气质都越来越迷人了,瞧这府里上上下下百口人,哪个不惊叹太子识人有方,原来胖郡主真的是绝代佳人哩。”
  最近老是听到太子府里的人称赞主子,绣球也是与有荣焉。
  祁天若笑笑,打算继续看书。
  祁越对她的好,她自然铭记在心,只是瘦下来这事……唉,自从爹爹走后,她也没什么胃口,再加上祁越的非人折磨法,她不想瘦都难。
  幸好她虽然瘦下来,身体倒越发健康,自己也觉得走路比以前轻快许多,上个楼梯也不再气喘吁吁眼前发黑了。
  嗯,就连在床上……也不容易昏过去了。
  “以前我觉得太子是趁人之危,是个小人,可现在看他对待主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我觉得也许这样的生活反而对主子更好。”绣球忽然小小声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思念温润如玉的锦王。
  “怎么?小绣球也想嫁人了?”祁天若笑著戳戳她的脸蛋。
  “哪……哪里有!”绣球本来还在伤感,却被主子这话说得面红耳赤起来。
  “喔,那是谁总是盯著人家乐侍卫瞧?我还看见某人偷偷纳了几双鞋垫喔,那么大的鞋垫,并不是好心替主子我送给太子的吧?”祁天若好笑地看著她。
  乐侍卫名叫乐善,是祁越的贴身侍卫,身材高大魁梧,只可惜长了一张夜叉脸,就连笑也颇吓人,偏偏府里许多宫女很喜欢他,争著向他邀宠。
  “那……那是给我老家里的哥哥的。”绣球被说中心事,顿时慌了,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祁天若莞尔。
  “奸啦,主子就爱看人家笑话。”绣球嘟起嘴撒娇,“奴婢承认是有些喜欢他,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太子那样深具慧眼,乐善怕是一点也不喜欢胖绣球。”说著说著,绣球的眼泪快掉下来了。
  她觉得乐善更喜欢那个英姿飒爽的剑影。
  所以她才格外羡慕主子,明明大家都是胖子,为啥主子就有人那么掏心掏肺地疼爱,还费尽心机让她减肥变漂亮?
  其实她绣球也是小美人一个啊,小时候在乡下老家可也是人见人爱的,为什么就没人疼她爱她,愿意帮她减肥变漂亮?
  祁天若叹口气,“别哭了,回头我跟太子说一声,你要真喜欢他,就让太子把乐善指婚给你吧。”
  “奴婢不要!”绣球一惊,慌忙擦掉泪水,“主子千万别这么做,乐善喜欢奴婢还好,万一不喜欢呢?奴婢不要他违背自己的真心。”
  祁天若正想安慰她,剑影敲门进来。
  “娘娘,今儿个风和日丽,该到外面晒晒太阳了。”
  她看看手中的书,“我还没看完呢。”
  “书什么时候都能看,这太阳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暖暖和和的喔。”剑影拿起祁天若最喜欢的那块绣垫,“再过些日子天热了,就不适宜晒太阳了,要趁现在多晒晒才健康,这可都是太子吩咐的。”
  “就会拿太子做挡箭牌。”绣球小声嘟囔,“郡主再晒就要晒黑了。”
  “怎么会?郡主肤质好,怎么晒也不会黑,只是皮肤会红一会儿罢了。”剑影微笑著回答,依然坚持请祁天若出门,比起绣球的唯主子之命是从,剑影就显得强硬许多。
  “还有,等会儿瑾绣坊的师傅送衣裳过来,郡主正好在阳光下看看色泽绣工如何,不满意再让他们重做。”
  剑影一路陪著祁天若来到花园里。
  在花园一角摆著一张贵妃椅,旁边还有放著茶水糕点的小桌,是专门让祁天若晒太阳时用的。
  “我还想看那本书。”祁天若对著书房的方向恋恋不舍。
  祁越的书房里藏书很多,有许多她都感兴趣,这几天她就只管窝在书房里快乐的当书虫。
  剑影摇摇头,“那可不行,光线太强会伤了眼睛,等回屋再看吧。”
  祁天若嘟了嘟嘴,自知说不过她,只好懒洋洋地在贵妃椅上侧躺下来,做一只晒太阳的猫。
  天空湛蓝,偶有洁白的云朵变幻苍狗,阳光明媚而温和,是个让人感到舒服的好天气。
  空气中飘著花朵的香味,已到花期末,似乎为了挽留春光,那些花儿放肆地挥霍著自己最后的美丽与芳香。
  春天就要过去了吧。
  祁天若若有所思地想著,渐渐睡了过去。
  这些日子祁越像是被放开了枷锁的猛兽,恣意宣泄那似乎用之不尽的激情,夜夜都不让她安睡,害她白天总是没精打彩的。
  真不知道那男人的精力从哪里来的,白天见到他总是精神奕奕的。
  明明一样“操劳”,为什么累的总是她?
  老天真是不公平。
  哼哼!
  安稳的日子并不长久。
  虽然祁越总是尽量陪伴著祁天若,但她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他越来越忙,脸色也越来越不好。
  最近这几日天气也不好,乌云压顶,却总是不下雨,空气闷得让人心里发慌。
  京城中刮的风里,都隐隐带著血腥之气。
  祁天若没有问怎么了,却尽量在祁越面前陪他说笑,也尽量抛开羞涩主动求欢,每当这时候祁越总是会很激动,要把她吃掉一般尽情拥抱她。
  出事那一天,祁越没有去上早朝。
  他早早起来,叫了乐善和剑影进书房,一直到中午都没有出来。
  快到晌午时分,云飞渡忽然急匆匆地赶来,推开书房门眼泪就掉下来。
  “大哥!我害死了二哥!我害死了二哥!”
  高大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哭倒在祁越的怀里,手指抓住祁越的衣衫,用力到几乎要把布料扯烂了。
  “怎么了?”祁越心一沉,一醉已经满门抄斩,难道现在轮到凤南了?一切变故来得太快,他的布局根本还没有彻底完成。
  “今日有西域的使节团来访,我陪父亲接待,他们带来了上好的葡萄美酒,皇上随口说要赏赐给您一些,我却因为知道二哥最喜欢西域的葡萄酒,便抢先给他送了去,哪知……哪知他喝了就口吐鲜血……”
  “他现在呢?”祁越厉声喝问,“你怎么抛下他一人独自跑来了?”
  “他的师父将他带走了,说要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也许还能救他,是二哥……二哥昏迷前让我来通知你,皇上已经对你动了杀机,快走吧,那酒本来是要给你的啊!”
  祁越的手一紧。
  “殿下!殿下!”就在这时,侍卫慌张地跑进来,“圣旨到了。”
  祁越和云飞渡脸色同时一变。
  “飞渡。”祁越抓紧云飞渡的双手,“你是我的好兄弟吧?”
  “我愿意代大哥去死。”
  “不,听我的话,立即带著天若离开,把她送到四川。”
  “大哥,你在说什么?都这时候了还管她?”云飞渡双眼通红,“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你如果真当我是大哥,就听我的话,把天若带走,我……自有办法。”
  “你有狗屁办法!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办法?”云飞渡怒吼。
  祁熠煌太狠太毒了,动手快如闪电,根本不给他们一个喘息的机会。
  “飞渡!”祁越恼怒。
  云飞渡倔强地瞪著他。
  “圣旨到!”在大厅等不到人的太监干脆直接来到书房。
  祁越把云飞渡从暗门推出,转身跪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查太子祁越密谋造反,心存不轨,不孝不敬不仁不义,朕心不忍,念父子之情,特赐鸩酒两杯,太子妃祁天若殉葬。”
  祁越接旨谢恩,太监捧过来托盘,上面有壶酒,两只酒杯。
  “殿下,请太子妃一起来喝吧,也好鸳鸯一同上路。”太监冷笑道。
  祁越暗自握紧双手。
  “不必请,我自己来了。”一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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