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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销售渠道跟不上产量而已，不然早就可以独霸整个汽车市场。’

‘别听他忽悠你！’有人看不过去了，站出来纠正观点。

‘所有市场化商品，除非出现压倒性优势，否则消费者的品牌忠诚度、消费惯性都是相当大的，越是价格高的商品这种倾向约明显，生物汽车想要取代钢铁汽车还有很多路要走。’

‘胡扯！那生物发动机怎么回事！人家怎么一瞬间就搞定了机械发动机？’

‘拜托！企业行为和消费者行为能一样吗？企业得考虑成本问题，得考虑竞争优势问题，企业的行为才最像经济学理论里那个理智经济人概念。’

‘不过达观厂必然会让步！这么大的市场盘子，达观一家抵御不住众多压力，早晚会让步。’

‘现在模块上市情况如何了？’刘峰突然插嘴进来，问起其他问题。

‘理论上总厂已经彻底放开了模块市场，所有总厂有的模块都可以对外销售。’

‘理论上？’

‘对！理论上！如果你在总厂有关系，能够直接从它那买模块，它绝对会有啥卖啥。问题是总厂那里绝对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而分厂绝对没有卖模块的动力，因为现在生物制品几乎是卖啥都赚钱，模块倒卖的利润肯定不如自己产品利润丰厚，而总厂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它或者是不想推进模块大规模上市，或者看不上这块利润，因为模块的大规模上市需要一个庞大的销售渠道，相对于利润来说，投入产出比和其他产品比起来差距不小。’

‘你说得都对，但是这都不是关键，最重要的原因在于，模块数量太庞大，很难实现全部进入销售渠道。现在样本库里样本总数量据说已经突破三十万种，而模块数量突破一百二十万种，知道新建的模块库里数量是多少吗？’

‘牛人啊！你这些数据从哪弄出来的？’

‘切！咱哥们在里面有内线！’

‘模块库有多少？’

‘将近200万种！你就想想吧，这么庞大的规模，怎么在销售渠道里卖！卖数据库还差不多。’

‘那如果有想买的模块怎么办？’刘峰问。

‘你只能主动联系总厂那边的模块库，让他们零售给你。’

‘……’这事恐怕很难实现，因为这就跟你找到鞍钢说要买颗钉子的性质差不多。

‘总厂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们的模块不打算卖了？’

‘听说他们正在筹建一个电商平台，等建设好之后，可以实现全自动的下单、生产、发货，到时模块就真的可以实现全面销售了。不过到时翻那几百万中模块的目录和性能介绍就会翻得人眼晕，除了我们上帝之手里真懂的人，其他人恐怕还是玩不转，不过也许这中间有不少商机，比如我们专门转售某些合适的模块，给那些对数据库不熟的人提供帮助。’

‘这主意不错！到时算我一个！’

‘顶！’

第176章这是你的最终决定？

……

仿佛是诅咒一样，时值911事件15周年之际，自从进入9月以来，美国的情报机关发生不明炸弹连环袭击事件，迄今为止已经有美国国家安全局、美国联邦调查局、美国国家反恐中心、美国国防情报局、美国国土安全部先后遭受袭击。

其中在联邦调查局发生的爆炸案造成的人员伤亡最多，这次爆炸总共导致115人死亡，439人受伤，其中致残和大面积烧伤的人数达到227人。

所有这五次爆炸集中在前后不过两周的时间内，目标纷纷对准美国国家情报机构，这五次爆炸总共导致了美国情报人员死亡近300人，受伤近千人。这些发生在情报机关的爆炸案给让人不由得质疑美国情报能力和其国家政策。

正如我们所知，美国是冷战之后发生对外战争最多的国家，也是海外驻军和军事行动最多的国家，他们用自己的航母战斗群在全球范围内为其国家意志保驾护航，是目前唯一的超级大国。

但是我们都知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美国也成为恐怖袭击的重灾区，世界上比较著名的几次恐怖袭击几乎都以美国为目标。时隔911事件15年之后，大规模恐怖袭击再次降临到美国人民头上，这让美国人不得不开始反思：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

啪一声，吴辉关掉新闻联播，这些远征战士干得不赖，只是他们搞出来的动作又被CCAV当作美帝人民生活在水深过热中的典型拿来做了一个又一个专题报道，还美其名曰对受害的美国******以极大的同情和关注。

“人在做，天在看，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报应啊报应，美国这回是现世报还得快。”王冰一脸的幸灾乐祸。

不过这话听在吴辉耳朵里就不对味了，因为他是元凶啊，对着元凶说报应，这怎么听着都别扭。

“行了！行了！你还有点同情心没有！”

“没有！一点也没有！我决不讳言于这一点。”王冰非常光棍的当场承认。

吴辉气结，决定鄙视这个不具备朴素阶级感情的家伙，“银行！我的银行搞定没有？”

“快了！快了！”王冰不耐烦的挥挥手。“我说你用死人不偿命啊，不知道我在外面跑得有多辛苦嘛？你连关心一句的时候都没有。”

“这话怎么一肚子的怨妇啊，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要说怨妇，你身边就有一个，话说那个日本的皇后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是想要不想要啊？”

“我倒是想，可是见都没见过，让我怎么要？都21世纪了，居然还有幸赶上了包办婚姻。”

“三菱汽车啊！大哥！你要是不要提前说一声，我来，她就是一头母猪我都娶回家供起来。”

“你要是能说动你们家老爷子截胡，我绝对不怪你，没准还给你来份大大的红包。”

“你不是认真的吧？”

“你说呢？”

“我擦！兄弟你牛！你知道啥叫政治错误、路线错误不？”

“那么让他们决定吧，是那个鬼子女人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时，王冰眼睛盯着吴辉背后，突然干笑两声，“那个，霍院士，你来啦！”

“小吴啊，”霍老自顾自的踱过来，走向吴辉对面的沙发，王冰赶紧站起来让座。“这件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为什么不答应呢？”

“我已经有未婚妻了，目前还不打算换人。”

“可是两人比起来，岩崎琢无论哪点都会强上很多。”

“我是在结婚，不是商场里买东西。”

“并没有说你非要抛弃范晓静，你完全可以继续你们俩的感情嘛。”

“霍老，您听说过一句话没？”

“什么话？”

“我的生活我做主。”

“……这是中央领导集体的决定，是关系到国家未来战略的关键一环。”

“鬼子不就是要样本库吗？可以，我可以给他们；他们要签盟约，国家也可以跟他们签；为什么非要扯上我？非要往我这塞个女人？”

“他们有他们的考虑，估计是想要跟你建立一种紧密的联系吧。”

“鬼子真没用，又让他们的女人出来顶缸。”

“小吴啊！这事对你只有利没有害，无非就是稍稍委屈下范晓静，实际上不会对你们生活造成任何影响，大不了你举行完婚礼，该怎么生活还怎么生活就是。只是稍微委屈下就能为国家做出重大贡献，犯不着因小失大啊。”

“霍老！你能想到，相信鬼子也能想到，既然如此，鬼子塞给老婆个我图什么？就图一个名分吗？”

“甭管他们图什么，这事对于你来说，就是举手之劳而已，何必抗拒它呢？”

“那么霍老，我请问您，我是党员吗？”

“不是，”霍老感觉事情正在走向最糟糕的结果。

“那么我是团员吗？”

“也不是，”都多大年纪了，早就退团了。

“我有任何公职在身吗？”

“没有。”

“我有加入任何社会组织吗？”

“没有。”

“那么他们凭什么帮我定亲？他们是我老爸还是我老妈？他们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决定我的命运，他们凭什么？”

“小吴啊！在国家大事上你就别犯这种小孩子脾气了，再说在这事上中央完全是为你好，他们都是一片好意，虽然决定的过程中没有事先争得你的同意，但是对你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完全犯不着为这个闹情绪。”

“他们不是事先没争得我同意，而是他们习惯于如此，习惯于替别人做决定，习惯于操控他人命运，习惯于漠视他人意愿，习惯于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他人，习惯于为自己的意志披上国家民族的虎皮外衣。这是什么？这是权利的傲慢！”

王冰目瞪口呆的瞅着这俩人，他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实在无法理解吴辉的想法。至于吗？不就是娶个日本妞嘛，非弄得上纲上线，要死要活，跟讨论宇宙真理似的。

“这是你的最终决定？”霍老的声音深沉而压抑。

“是的！”吴辉的声音平静而随意。

第177章永远无法抵达

班瑞的苍蝇一直徘徊在现场附近，按照国内的惯例，出了这么大事情，相关部门的大领导一定会到现场视察。即便美国政治规则再不一样，这么大个事情，没几个够分量的人物来现场转一圈也说不过去。

苍蝇的耐心没有白费，当天下午时分，就先后有好几波貌似领导人物的人出现在现场，班瑞照例派几只苍蝇跟上去，结果发现里面有警察局长，FBI的头，反恐中心的头，参议员、众议员，甚至还有国务卿、大法官出现。

等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又一波新的人群簇拥着几个核心人物进入现场，在人群中班瑞发现几个熟悉的面孔，那是CIA总部被监视的几个目标，看来这是CIA的几个大头头了，就是不知道CIA的局长副局长来了哪几个。

班瑞派一只苍蝇贴着地皮飞过去，钉在为首一人的裤腿上。

现在班瑞的英语不能说很精通，但是听懂别人的话已经没有任何问题。通过人群中相互互动交谈的语言、语态和肢体语言，班瑞很快判断出，这群人里有条大鱼，这就是CIA的大BOSS约翰？布伦南，除了布伦南还有CIA分管行动处和情报处的两个副局长。

本来班瑞通过这段时间的监视，也才向上摸排到中层，最大一个目标是德国站的站长，这次突然冒出来这么多高层，让班瑞喜出望外，这次爆炸的额外收获真是不小。

若干只苍蝇集体行动，采取一个钉一个的方式，将几个高层全部锁定，只要将CIA的高层基本摸排清楚，后面的行动就很轻易可以展开。

视察完爆炸现场时候，约翰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声音不大，苍蝇窃听不到具体谈话内容。但是从约翰的言语中能够很容易听出来，这个电话是让约翰明天早上去某个地方。

约翰返回CIA总部之后，召集目前在总部的各个中高层，即使外派的人员也以电话会议的形式接入会场。

约翰核心的议题就是全力调查这次爆炸案，动员所有能够动用的力量，务必尽快查出真相，不然美国情报界的脸算是彻底丢尽了，还是在全世界所有人面前，以后见着同行再也别想抬起头做人了。

约翰召集的这次会议给班瑞带来了极大便利，他按着人头，将与会众人全部监控起来，通过这次会议，班瑞的监控任务基本就算完成了，接下来就要刺刀见红，开始不停的给美国情报界上眼药了。

班瑞选择的第一个目标就是CIA的boss约翰？布伦南，当天晚上，约翰回家之后身后跟着一只苍蝇和一只蚊子，蚊子肩负着刺杀的重任。

约翰？布伦南是个有点秃顶的白发老男人，今年61岁，眼窝凹陷目光深邃，面容严肃，体型中等偏瘦。

班瑞本来想在床上杀死他，后来想想，决定给CIA来点黑色幽默。

约翰？布伦南在夜里辗转反侧，被爆炸案搞的有点轻微失眠，等天色大亮之后他就起床了，做在床上想事情，一直等到快要上班的点，他才起来洗漱。

约翰穿着睡衣走进卫生间洗漱，一只蚊子趴在他头发上如影随形，一直等到他光着屁股坐上马桶，蚊子才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在他脖子上扎了一针……

？？？？？？

奥巴马抱着膀子屁股倚坐在办公桌边上，眼睛凶狠的俯视着坐在面前的几个情报机构负责人。“谁干的？告诉我是谁干的！”

他没法不怒火中烧，布什还有机会通过打击阿富汗获得扭转911被动形象的机会，而他则非常倒霉的在任期将近结束的时候碰上了这个事情。

新一届大选的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在这个时候突然出了这个连环爆炸案，袭击的还都是情报机构。美国号称拥有世界上最庞大的情报机构，居然情报机构被连续恐怖袭击，这真是莫大的讽刺。面对这个事件，美国选民第一印象就是在他奥巴马的领导下，美国的情报工作一塌糊涂，情报机关彻底沦为养猪场，充斥着酒囊饭袋。

如果不在12月之前找出凶手，并且采取切实有效的报复措施，那么民主党就彻底完了，会毫无悬念的输掉这次大选。

“我非常抱歉！总统先生！除了认为我们的特工叛变，我找不出任何其他可能。”

“你！那么你呢？”奥巴马的手指指向另外一个人。

“我也很抱歉！我们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线索，所有一切被剧烈的爆炸给弄得面目全非，这让侦破工作成了不可能的任务。”

“你的意思是说，我需要在新闻发布会上，对美国人民说，哦，我很抱歉，在我的领导下，我们的情报机构不仅被人实施恐怖袭击而毫无察觉，甚至我们的情报机构还像一群蠢猪一样找不到任何线索吗？”

几个人被总统训得满脑袋冒汗，脸上一会红一会白。

“我们会尽力，请您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一周，你们只有一周的时间，到时你们必须给出个结果，要么你们集体辞职，要么你们找出一个凶手来，哪怕是嫁祸都得有个凶手交给我。”奥巴马也没有办法，在选举体制下，他必须取悦他的人民，做人民想他做的事情，否则他必定会滚蛋。

几个情报机关负责人对视一下，无奈的点点头，看来这次如果找不到凶手只好大家配合着搞个顶缸的凶手出来了，还得保证证据天衣无缝，经得住以后国会的审查、检察官的检查，否则就是一个巨大的丑闻，到时总统绝对不会承认，顶缸的还是他们几个。好在栽赃嫁祸对他们情报机构来说也算是专业对口，几人在自己机构的职业素质上多少还有几分自信。

“约翰呢？约翰？布伦南怎么还没到？”奥巴马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

“哦，总统先生，我昨天就已经通知过他了，我想他可能还在路上吧。”门外的助理应道。

“告诉他！如果他不在10分钟内出现在我面前，那么他就不用再来了，自己去财务部结算工资吧。”

助理转身打电话去了，连一分钟都没到，她有转身回来，敲开办公室门，她一脸奇怪的表情，“总统先生，我想约翰？布伦南先生可能永远也无法抵达了。”

第178章黑色幽默

“怎么回事？”奥巴马能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

“约翰今天早上死在了自家马桶上，”助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光着屁股。”

“他怎么死的？”

“初步的尸检报告显示，布伦南先是被人注射了三唑仑，然后又被注射了甲基苯丙胺。”

“那都是什么东西？”

“三唑仑是一种毒品，同时也是一种强效麻醉剂，99％纯度的被称为美金，可以立刻致人昏迷，我们的布伦南先生就是被注射了这个东西；甲基苯丙胺俗称**，过量注射会严重损害心脏、大脑、中枢神经系统，就是这个东西导致他最终死亡的。”

“哦！上帝！”奥巴马感觉头疼死了。

“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恐怖袭击，还是某个大国的情报机构对美国的专门打击？”奥巴马转回头来问在座的几个情报主官，专业的事还是要咨询专业人士。

“这个……总统先生！我想是恐怖袭击的可能居多。”

“为什么？杀死一个CIA局长，这不是间谍才应该做的事情吗？”

“总统先生！自从冷战之后，情报界的冲突烈度已经下降很多，被发现的情报人员往往只是驱逐出境了事，最多加上个不受欢迎的人，这种现象被称为绅士的情报战；现在各国情报机构已经不再以军事政治情报为核心，而是更多的服务于各自企业的经济利益。一个国家组织的情报机构应该是理智而务实的，我们很难想象在如今这种比较平和的国际环境下，会有哪个国家以这种方式来挑战美国的威严。”

“即便是北朝鲜那个胖子恐怕也不会这么傻！”突然有人插了一嘴。

“好吧！先生们，你们的任务恐怕又加重了！”奥巴马无奈的说道。

？？？？？？

在这段时间，美国处在全世界关注的焦点上，这些关注的目光成分很复杂，有同情的，有庆幸的，有幸灾乐祸的，有兴高采烈的。

虽然在口头上，在纸面上，大家一面倒的同情美国，支持美国对恐怖主义进行新一轮打击，但是背地里恐怕就是另外一番情景。

有些口无遮拦的媒体干脆直接叫嚣：美国就像缺乏管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