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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堂-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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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将校如有家眷的均可派人接到扬州或广陵或任家堡安置。

    众将遵命各自回营准备回撤。

    次rì,大军回撤。

    第二天晚马军便回到了任家堡,除了八百亲兵与那一千人蒙古亲兵进驻本寨,其余皆扎住寨外。

    此时任家右寨內又已增建了不少房舍,府內亦为任颂义父子另外建造了院落。任天琪的回来,寨里自是闹腾的不得了。老太太生rì,这远近各大小官员,巨贾富豪,江湖各道中同仁,前来贺寿的络绎不绝,龙虬庄和慕容家亦派得人过来,自是不比去年冷淡,收了不少财物。

    这一年的冬天不是太冷,已近腊月,仍未见得下场雪。任天琪天天抱着女儿到处转逛。后听一点红说何姑娘在苏州生活得不错,亦生了个女儿,心中甚是十分想念她们娘俩。

    这天,大先生柳承敏听得任天琪回来了,便来寨上作客。柳大先生义父的身份自是拉近了与众人的亲近。几人在厅上自谈了这一年来江湖上发生了许多令人感叹的英雄苦短之事:

    龙虬庄邱老庄主已金盘洗手,辞去江湖总瓢把之位,退出了江湖,将镖局交于邱传翎打理;

    丐帮殷老爷子失踪了;

    河北惠德山庄被毁,只留得薄一凡一人在外得以幸存,薄一凡因祸得福被三眼观音收为关门弟子;

    安徽南陵一带据说出现了吃人野龙,多位江湖高手前去除害未果遇害。

    张丹枫受人雇佣,连挑中原六家山庄,连胜十六位武林高手,杀九人,伤七人,无人能敌,轰动江湖,成为天下第一杀手,风头正劲;

    江湖上出现两铜面人,如鬼如影,处处与张丹枫作对;

    多位成名江湖人物不见身影,其中最为出名的要算是少林方丈明惠大师,竟然传出因过错需闭门思过三年,等等。

    任天琪听了又是惊愕又是叹气,又是不语,真猜不透这老天怎么了,国难当头之际,这世间怎如此多纠纷仇杀,怎如此多腥风血雨,不知又要连累多少百姓,何时才算是等到头?

    大先生走后,任天琪一人关在书房里,铺开地图,将柳承敏所言各事仔细加以比对。

    夜已很深了,任天琪滴水未进,只是一人灯下呆呆出神,众人催过几次亦未果。

    天亮了,冬雪早早进来,只见得任天琪端坐椅上,双手交臂胸前,靠椅上睡着了。冬雪心疼得忙拿来披风给盖上,在一边注视良久。

    任天琪醒来后,告知家人想去扬州走一趟,看看邱老庄主与栖灵寺几位大师,问问殷老爷子之事。

    几女皆想跟去,任天琪笑道:“别争了,此次去得自当又要刀光剑影了,一个亦不要跟得,省得爷分心。”

    任天琪带着宫铭天宝马本清田田木佐沙乌儿任勇几个将校,及十名胡勇亲兵,皆着私服,带全刀枪箭弓,出寨往扬州赶来。

    一路上众人并不多逗留,一路快马,半夜便到了聚贤庄。

    次rì先去了龙虬庄,又去了栖灵寺,两地皆未能解开心头迷惑,任天琪闷闷不乐回到聚贤山庄。

    众人陪着在厅上饮酒。

    黑鹰道:“兄弟,怎么的啦?这哭伤着脸的,有啥不开心的,说来听听。”

    大哥鹿谦笑道:“就是,这一年来咱兄弟们皆有收获,不但升官赚了不少钱财,还添了几个人丁,这不,这庄里眼下又多了两个大肚婆娘!”

    任天琪一愣,喜上眉梢。

    一点红笑道:“这不我和你大哥亦要做父亲了。”

    任天琪十分高兴,和众人一连喝了六杯酒,自又想到了苏州何芷霞娘俩,道:“二哥,苏州你弟妹处怎样了?我此次未带得冬雪她们来,就是想去看看。”

    白鹰闻听,气上头来,“咚”的一下扔掉杯子,大眼一翻,指着任天琪,骂道:“兄弟,这便是你的不对了,家里有那么些好女子俊丫头,干啥又要跑到外面吃野食去?郡主与几位姑娘们有哪里不好?不错,眼下是官当大了,高贵了,摆谱了,讲究排场了!这啥人不好学,非要学那没出息的临安小皇帝!你自己闯下的祸,还得叫别人帮你去搽屁股?好了,那边小孩亦已有了,这纸张是包不住火的,我们看你如何向郡主去说?”

    一点红拿手按按白鹰,黑鹰亦揣了白鹰两脚。

    大和尚鹿谦亦没阻拦,对沙乌儿和任勇道:“你俩回去了亦不必多话,肯定是你家爷遇到麻烦了。”

    沙任二人笑道:“那是,全听大爷的。”

    任天琪涨红着脸,道:“小弟的确是遇到麻烦,不得已才如此的。这事发生在正月初二我与冬雪小三去看庙会,碰到朱家庄老五朱俊龙,朱俊龙非要拉我三人去喝酒,结果喝醉了。等我醒来,却见我,冬雪与何姑娘三人赤身**同处在一间石牢里,而且小弟已与何姑娘有夫妇之实了。再后来,却见得自己躺在那家酒店,你们便找来了。”

    一点红点点头,道:“看来,这朱龙俊倒是第一个值得可疑的,那贤弟又如何相信得是何姑娘与你同处一起?”

    任天琪道:“大先生相赠的那块玉在何姑娘手里啊,那便是明证。”

    众人点点头,凭任天琪身手,别人如想要近得身那亦不是件容易事情。

    一点红道:“弟妹来扬州,我去苏州,皆未曾见得那玉;只是侄女与贤弟倒是十分相似,和羊羊就好比是一对双胞胎啊!”

    白鹰闻听惊道:“真的?是不是与我兄弟般如此相像?那长大了又该如何去分辨的?”

    一点红点点头,道:“就是,我亦担心这点。还有,好像何家弟妹身子骨不是很好,虚弱的很。我听丫头们讲,何家弟妹时常哭泣得起不了床的!”
第一章第二十三节二赴扬州(下)118
    任天琪听了那是心如刀铰,众人亦叹息不断。

    任天琪道:“何家妹子上半年亦与我见过两次面的,一次是元宵节那天在街上;一次是年中山庄落成我等来扬州天一阁吃饭,见到张丹枫那天,在城郊碰的。”任天琪心头一阵恐慌,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如此说,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老是想到那个假的何芷霞,相识虽断,印象却深。

    众人闻听那真是异外。一点红想到啥刚要开口,见得任天琪那神往样子,一脸陶醉,亦就没啃声。

    任天琪又道:“虽说这一年我等均在外忙于军务,未参与江湖是非,我觉得我等还是不能置身于外的。”

    鹿谦道:“为啥?有人找麻烦了?眼下连朝廷都不敢拿你如何,何人吃了熊心豹胆了?”

    任天琪道:“前rì大先生来寨里小坐,说是邱老庄主金盘洗手,殷开山老爷子失踪,少林方丈闭门思过三年,薄一凡家残遭灭顶之灾,只其一人躲过。我寻思凡参与崇雅书院打斗之人皆受牵连了,肯定是生死门中人又出来了。我等岂能置身事外的!”

    鹿谦道:“邱老庄主金盘洗手,我亦备礼去过,场面甚为低调,与其天下第一庄的名头甚不合,恐有不可言语的苦处。栖灵寺我亦时常去的,三位大师守口如瓶未曾讲得此事。”

    一点红道:“不用猜,也是身不由己吗!”

    众人闻听也见有理。

    一点红自言自语道:“我与贤弟身兼军职,又行踪不定,身边高手如林,便是生死门中人想来寻衅亦自是下不了手,没得机会的。如今这外面又有两位高手暗中相助,自是未曾出生啥事。但此事也不应盲目断言,是不是生死门中人在复仇,这还得要看邱处机和唐兄弟近来如何了才可啊!”

    任天琪接道:“就是,小弟亦是如此想的。我接老王爷公文,说是邱处机在山东河北一带建了个啥道家龙门派,广收门徒,发展很快,老王爷已准备镇压了。唐二哥远在蜀中,一来路远不得信息,一来唐门善长用毒,为人所顾忌,且唐门历来并不参与江湖是非,口碑较好,为各方所敬尊的,我看唐二哥应不会有啥大麻烦的。”

    众人点头称是。

    任天琪道:“最令我想不通的是,我今rì去了龙虬庄,栖灵寺,问起金盘洗手与老爷子失踪之事,二处却不愿多谈,不知是何缘故。”

    众人亦猜不透为啥,只是频频喝酒。

    宫铭笑道:“管他们呢,反正是无人敢与我们这两万军马做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是?就是当今皇上惹了咱们,咱们便替得老王爷打下临安城好了,有啥担心的,喝酒喝酒!”

    众人闻听哈哈大笑,皆说就是。

    任天琪亦是兴奋,喝口酒,道:“这江湖之事虽说与我等无关,但听说好多已隐世多年的前辈亦已重出江湖了,看来这江湖注定是难得平静了。”

    鹿谦低头颂了声法号,道:“一切恩怨皆出于yù啊,可怜天下苍生了!”

    黑鹰笑道:“我说大哥,你都娶得老婆喝酒吃肉了,还念那破经干啥呀?吃肉吃肉!”黑鹰起身抓了根鸡腿给塞到大和尚碗里。

    大和尚満脸通红,连呼罪过罪过。

    众人见了无不笑得前附后仰的。

    大和尚红臊着脸笑道:“这大先生倒是个了不起之人,消息如此灵通,定非寻常之人。有机会定要见上一面的。”

    任天琪笑道:“这件事好办得很!今后机会可多了去了!”

    任天琪在扬州只住了一宿,第二天便带着二十来号人赶往苏州。来到渡口,上了渡船,摆渡来到对岸,没走多远便已天黑,找了家客栈住下。一夜无话,次rì早早起来便忙着上路,再到天黑时已到了苏州境內,估计明rì午前便可见到孩子了。

    在客栈住下,用了饭,却怎也睡不着,想着前前后后诸事,虽与何芷霞相识相处仅两次,如今却好似多年旧交,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均时常浮现在眼前耳边,清晰得很。还有女儿,已有一个叫羊羊了,那这个呢,该叫啥?

    亦不知过了多久,已是啥时候了,任天琪迷迷糊糊正在神游,忽听得云端深处传来一阵天籁之音,婉转悠然,十分动听。

    任天琪惊醒,起身下了床,推开窗,只见窗外皎月高悬,天上繁星多多,夜空一片黑兰。不远处树梢之上,有一素衣女子正对月横笛。

    任天琪揉揉眼,再瞧。果然是一仙女姐姐。任天琪很是好奇,仗着艺高胆大,忍不住暗自偷偷打量着那女子的一举一动。一曲罢,那女子回头朝任天琪莞尔一笑。那女子原来竟是如此美丽!借着淡淡月光,任天琪发觉其竟是东方白姑娘,心下不觉一怔,是了,这几rì眼前也老是有东方姑娘颜容在头脑中萦绕,难道是自己心下真的喜欢上东方姑娘不成,想来也是没得理由呀,总共那才见得几面。任天琪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怀里的那支玉笛。

    只见东方姑娘朝自己招招手,点脚飞出,落在不远处,回头笑着瞧着自己。

    任天琪心头一动,胸中更是血气澎湃。一阵风吹来,头脑一凉,眼前不觉浮出郡主冬雪几人身影,心下责备道:已是有家室有子女之人了,何必在外再惹事生非呢。任天琪摇摇头,关上窗;回床上躺下,思绪万千,手里不停地摆弄着那支玉笛。

    窗外几声叹息,天籁之音又起,却是十分凄凉,忧愁,令人心下很是不忍心,强硬不来。

    任天琪心烦,拿棉被塞住耳翻身睡去,却还是怎么亦睡不着,心中老想着窗外的东方姑娘。

    过了很久,任天琪取下棉被,见窗外没得一点动静,遂下得床来,轻手轻脚潜至窗前,侧耳细听,外面一片寂静,除了风声落叶声,再亦没啥。

    任天琪是心下好不安哪,心里道:东方姑娘,你可不要怪我无情呀,我既非多情之人,亦非薄情之人,只是在下已是有家室子女之人,岂可再对你一片深情,有害无益。

    过了一会,任天琪缓缓推开窗,朝外望去。

    赫然,东方姑娘仍坐于那棵树上,正抬头望着月亮,淡辉之下,可见东方白脸上晶莹泪珠。任天琪吃了一惊,忙随手关上窗,回床前坐下。

    只听得外面东方姑娘淡淡笑道:“相公心肠就真如此硬吗?小妹就真那么令你讨厌吗?就像这眼前月儿般,纵圆虽美,却总是只能出现在黑夜之中的,见不得天rì,不免令人心碎,令人伤感,也更令人孤独!”

    窗口寒风袭来,任天琪一个冷颤。想想东方姑娘身上衣衫单薄,轻叹一声。任天琪回身取了自己熊毛披风,跳出窗,飞身上了那树给东方姑娘披上,笑道:“白姑娘,回去吧。天寒,可别冻坏了身子,在下承担不起。”

    东方白披上披风,仰首淡淡笑道:“这是在梦里吧?”

    任天琪道:“不,不是在梦里,白姑娘还是回去吧。在下的确不配姑娘如此用心的!”

    东方白脸挂泪珠,转身笑道:“小妹倒希望这是在梦里,在梦里我便能与你在一起,我便能无需顾忌得别人的眼光碎语,我便能与你一道手挽手走在村头乡道上,瞧rì出rì落,纵然是粗茶淡饭,为生计终rì奔波,小妹也心足矣!”

    任天琪凄惨的笑了笑,道:“白姑娘,可梦总是有醒的时候,梦醒之时往往令人更失望,令人更愁绪,你又何必给自己自寻不开心的?在下不值得你如此珍爱的!”

    东方白抬起头,瞧着任天琪,一字一句笑道:“可我愿意活在梦里,小妹愿终身活在有你的梦里!”

    任天琪热泪盈眶,道:“这不是在梦里,等梦醒来,一切可就不存在了!”

    东方白咬咬嘴唇,垂头笑道:“我不在乎的!”

    任天琪伸手将东方白搂于胸前,只觉东方姑娘双手冰凉,浑身无一丝热气,忙转过东方白伸手抵住东方白后背穴,一股热浪源源不断输入东方白体內。

    东方姑娘对任天琪爱意自是不拒,忙闭目运功调息。

    片刻,东方白已全身暖和。

    任天琪停下手,双手托起东方白便要回房去,毕竟夜里外面寒气过重。

    东方白挣扎着跳下来,道:“相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任天琪应了一声。

    二人携手并肩飞起,几个起落,上了房,一流烟穿过几排民房,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院所。下得房来,推开门进去。

    里面暖和如chūn,房內摆设一看便知是个女子闺房,里面还有两俊俏小姑娘,正垂手而立。

    东方白反手关上门。

    二小姑娘弯要见礼,笑道:“奴婢晓月晓雯见过小姐,见过大爷。”

    任天琪拿眼一瞄东方白,道:“这是?”

    东方白笑道:“相公不必惊慌,这是小妹的两个身边丫头。”

    东方白回头对晓月晓雯笑道:“今后得改口称姑爷的,这是在梦里的,咱爷自是不会推却怪罪的!”

    任天琪尴尬笑了笑,张口想说,但见得东方白抬头深情瞧着自己,话到嘴边亦没说出口,实在是不忍心伤了东方白的心。

    二丫头闻言笑道:“见过新姑爷!”

    二人是嘻嘻哈哈,交头接耳的,闹得任天琪浑身发臊,羞愧难当。

    东方白脱下披风,坐下,叫晓月摆上热茶热菜,却没得酒。

    东方白笑道:“小妹知相公酒量是好,但酒饮多了却会伤得身子的,还望相公不必见外,今儿便不饮酒了。”

    任天琪笑道:“多谢妹子教导,在下记住就是。”

    东方白喝了几口茶,吃了几口菜,一指晓月晓雯,笑道:“相公,你瞧我这两丫头,可比得上家里那几个北方娇娃?”

    任天琪闻听,瞧亦不敢瞧得二女,笑道:“这叫我如何比得,小妹出口成章,jīng通音律,想必两位姐姐亦是此中高手。家中內子小婢乃北国平常女子,唯纯朴而已,还是不比的好。”

    东方白又笑道:“那相公瞧小妹又是否比得家中郡主与冬雪姐姐呢?”

    任天琪瞟了一眼东方白,苦笑道:“小妹就不要为难我了,郡主,冬雪是对我如同再造之恩之人,在下从不去妄加评的;小妹之容貌气质那是我平生所难得一见的,大概只有师妹红绣能比得的!”

    三女闻听,齐声“啊”的一声惊叫。

    任天琪知道自己失口,忙慌忙笑道:“那只是我的小师妹,亦是出口成章的,仅是师妹而已的!”

    东方白叹口气,笑道:“相公少年英雄,自是多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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