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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堂-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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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朝三爷天赐一抱拳,齐回身打马飞尘而去。

    任天琪一行低调行事,个个朴素衣衫,jīng明干练,头戴斗笠,面带黑巾,脚蹬黑靴,共十一人,十三匹马,有两匹马供驮放应用之物。一行人小心谨慎,快马加鞭,早宿早行,并不留恋沿路山川水秀。

    次rì中午就来到了淮河岸边老大营。

    黑白双鹰早就接报带着几个亲兵来到了老营等候,接过众人进得大帐,又早早的吩咐下去备酒备饭。

    黑鹰道:“贤弟,老王爷曾派人来寻问过弟妹与羊羊的下落,看来弟妹母女是真不想露面了,这事还真是不好办咧。”

    任天琪摇摇手,道:“此事先不谈得,龙虬庄邱老爷子已派人去北边查访去了。郡主几个暂时亦并无生命之虞,她们不想露面,我们能有啥法子。我与郡主还不至于是情断义绝的。”

    黑鹰道:“新招募的两万新兵格老子的已交现了。嘿,别说,英贵全这老王八蛋还真有一套,上马治军,下马治民,头头是道,井井有条,百姓官兵无不敬佩万分,恨不得愿为他赴汤蹈火的。我等可好,眼下倒是天天坐大堂之上,无所事事,难受得很的。”

    任天琪笑道:“这个自然,英大人满腹锦论,文武双全,又一腔热情,如是生得帝王家,自是千古圣君之资;如生于明君盛世,亦是旷世能臣之料。只可惜亦与你我一样,生不逢时,不得其用,难展其才,唯忧郁而已。如今我能给他一两个州郡,对其而言已是天大的荣耀了。”

    宫铭笑道:“可英大人并非系我等一路人,乃朝廷所派,其忠心难表,以小三之见,爷还是应多加防范,可用而不可重用。”

    任天琪摇摇手,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那有人家干得好好的了,不赏还罚的,无此道理。再则,我等之间除了大爷文武兼备,还有谁能担其重任的,但大爷还嫌年轻,不够稳健,倒是像徐淮两地,面对金国,夺之容易守之难,非能人不可坐镇,非忠者不可领。英大人或许会叛我,却不会叛朝廷。我不叛朝廷,英大人自不叛我,不过,我等北上,英大人晓不晓得?”任天琪转头道。

    黑鹰道:“应不会晓得,我亦是接到温二哥飞鸽传书才晓得你yù北上少林。我俩亦是借来老营巡视之名方过来的。”

    任天琪点点头,道:“北边各部近来可有新状况?”

    黑鹰瞧了一眼阿弟白鹰,白鹰道:“大金国各部并未见得有异常,隆克木又回调徐州对面兖州坐镇,升任兖州都统总兵官,全权司责与我部联络接洽事宜,与我等亦素有来往,相互打探。”

    黑鹰道:“只是一次酒席间,听得其说胶东各地民心不安,各地驻军有起叛之迹象,说是老王爷亦已暗暗移驾来济南坐镇,相机行事。我等亦已相应派出大批探马过去。只是------”

    任天琪笑道:“有啥担心的?”

    白鹰道:“我俩是担心届时事发突然,老王爷是否还会邀我等领兵北上。”

    黑鹰摇摇头,接道:“邀亦不去的,到现在还扣着弟妹与羊羊不放,格老子的,这是哪门子的老岳丈,他不认你乘龙快婿,我们干啥子要认他狗屁的王爷。”

    任天琪叹口气,笑道:“去不去不是老王爷说了算的,需得金主点头才是;再一个,眼下已不同于前次北上救驾,情势危急;我等又是外臣,管不了他大金国家事;再则,我等近来老是出兵北上,对外用兵,损耗颇多,徐州部军卒之优弱已大展于天下人面前,已无优可言了。我倒是不愿意亦不提倡再次出兵北上。”

    黑鹰道:“就是,各为其主吗,哪管得了狗屁张三李四众多的事咧,谁给咱甜头咱就帮谁,没好处的事谁愿去作。”

    任天琪笑道:“我上次叫人送来的拒马木架与割马刀戈照样打造好了没有?”

    黑鹰道:“共打了五百个拒马架,三千把刀戈,分置徐州与淮河口,各训得一千名拒马手,所有人皆为扬州来的旧属。”

    任天琪点点头,笑道:“人选十分重要,这可是咱们对付大金国快马的良方,亦要懂得藏匿不露,以备后用;还有那几十只大家伙全运来了吗?。”

    黑鹰点点头,笑道:“好家伙,一天就得要吃八十只猪。我这里的猪快全给他们吃光了。”

    任天琪笑道:“不能老是给喂饱了,亦要多喂生马,要喂一天饿两天的,这样子到时两军战前才不会胆怯的。”

    双鹰点点头。

    任天琪走出去几步,回头笑道:“那些个大虫调训得如何了?这可是咱们的暗招,不到艰难关头切不可用!”

    双鹰点点头,笑道:“差不多了。”

    亲兵早已摆好了酒席,众人忙入席,开怀畅饮。任天琪近来情绪不佳,少有畅饮。今天有黑白双鹰在座,众人又是好久未聚,拗不过,亦只是略喝了点酒,与大家谈些闲话,便各自散去,早早休憩。

    第二天天刚见亮,任天琪一行自与黑白双鹰同路过淮河,走徐州。过了徐州,黑白双鹰是又送出十里路,略叙几句便打马回得城去,任天琪一行自是飞马赶路。

    宫铭在马上笑道:“我说爷,今儿个三爷四爷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我倒有点看不明白,瞧不懂的了。”

    任天琪稍带马,回头笑道:“怎么个不明白,说来听听。”

    小三笑道:“马爷你说说,咱这两位宝贝爷平素最喜欢啥子的?”

    后面的马本清笑道:“这谁不知,二位将军最喜欢的自是酒了,其次是赶热闹,尤其是打架斗殴,战场拼杀,何处好玩何处去了。”

    宫铭笑道:“就是,这连马爷都晓得的。可这两位爷昨rì晚上是饮酒不多,亦未见得劝过酒;再者,两天来,两位爷居然未提一字北上,亦未问问咱北上要干啥去的。这岂不是不合常理吗?”

    唐生智笑道:“宫铭说得不错,我也正心头纳闷呢。确是不合二人平素举止。”

    任天琪笑道:“这有啥不明白的,如今他们可亦是一方大员了,自需收敛,又军务繁多,岂能与在扬州时随心所yù所比;说来倒是他们大有长进,理应嘉勉才是,对,等回去后自要犒劳他们一下。”

    众人一路说笑着,策马飞跑。

    又行了一rì,已出山东,进入了河南,愈见山多路窄,穷山恶水常见,行人却未见有多少。众人不由得更加谨慎,万分小心。

    吃过几片干粮,喝了点水,众人正在路边休憩。

    秋末了,虽说天rì已转凉,但中午时分的骄阳仍旧硕大毒辣,虽说山风习习,人与马仍是酷热难熬。

    远远的见对面来了一个中年抗锄头的农夫,身上衣衫虽说是普遍,却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正一路哼着小调走来。

    宫铭忙上前打个礼,笑问道:“这位大叔,此地叫何处,怎如此的荒废,去嵩山少林是走这条路吗?”。

    那农夫停足立锄,抬头瞧了瞧宫铭,又转头看了看身后众人,手捋胡须,点头道:“此处地叫米阁,是说前去十里处有一山口,形似一粒米,两头小窄,中间大,又在群山峦之中,平素确是难得有人来往。不过此道倒也是可去得嵩山的,是必经之地。”

    宫铭闻听此人虽说是慢言细语的却是口齿清楚,话中有话,不觉一愣,遂笑道:“这说来,此处倒亦是常有得坏人出没的了?”

    那农夫笑道:“说是打劫的,哪里没得,天下何时又曾太平过?瞧你等又都带剑挎刀的,自是百般jīng悍,对付几个小山贼应说没啥子大碍的。”

    宫铭笑道:“这位大叔你倒也是见过世面之人呐,不简单。”

    那农夫笑笑,抱拳见礼辞别,抗上锄头自转身而去,口中山歌顿起,粗犷豪放,正是来得从容,去得潇洒。

    宫铭回身,来到众人面前,笑道:“看来此处绝非善地,小小的一个农夫都能如此语出惊人,不愠不燥,确是开了眼了。常言中原历来乃藏龙卧虎之地,看来所说不假。”

    任天琪摇摇头笑道:“全天下难道就你能言善语不成?”

    宫铭朝唐生智一抱拳,笑道:“唐爷,你瞧,这样的爷难伺候得很的,左亦不是右亦不是,话少了不好话多了自是亦不好的,很难迁就的。”

    任天琪笑骂道:“看看,长能耐了,你说一句,他倒回你十句,这般下去,还能管得吗?算了,你回头亦寻个地守边去吧。”

    宫铭笑道:“那不成,我这张嘴已是让爷不满了,如再寻个地这要是惹得百姓起怨来,爷一怒之下还不杀了我,我还是呆在爷身边的好,骂是骂不死人的。”

    任天琪笑骂道:“瞧这没出息的样,好歹亦是位将军。”

    唐生智笑道:“此处莫非不太太平,有坏人出现?”

    宫铭点头道:“那农夫是如此说的,我看要不要先前去看看。”

    任天琪笑道:“不必了,此次咱们又未带啥值钱的玩意儿。大家赶紧上路,早点寻个落脚地早点休是正事,我看再要不了两天便可到少林了。”

    众人上马赶路。

    果见山路愈见险恶,两边山上亦是杂草丛生,林木繁茂,密不可见人;路边田野之中更是难得觅见一个人影来,放眼望去满目野草仓绿,风吹摇晃,安静得很,只有两边山上有鸟儿不时给马蹄声惊得飞起又飞落,一片的荒废。

    任天琪吩咐大家小心,大家缓缓行于其间。
第二章第二节拦路打劫204
    走出去不到几里,就闻听前面路口转拐之处有打斗之声,残叫之声,叫骂之声汇集一起,很是热闹。

    此等荒野间怎会有如此声,莫非前面派生了意外,真有匪徒出现了。众人忙各出家伙,催马急上前去。

    转过几个路弯,就见得前面狭小的路口处,有一群人正围着几人在撕打,又有一群人正在后边立马观战。双方正斗得热火朝天。

    任天琪催马来到与那帮打斗之人距十丈处,仰手叫停众人,立马上静观。

    田木佐天宝早已飞身下马,持刀棍拦在了任天琪马前。

    宫铭圈马上前道:“爷,我去瞧瞧。”

    任天琪点点头,轻声道:“能不惹事的就不惹事,急着赶路要紧。”

    宫铭点点头,手抓青缺剑打马上前。

    对方见这边忽来了十几号人,早围上来十几号人,各持刀枪棍棒的拦住去路,还有几人竟拿着扁担拎着绳子的,原来是伙土匪。

    宫铭勒马站住,在马上一抱拳,笑道:“各位爷,在下行路之人,路过宝地,烦请各位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对面上来一个小头目,手拿砍刀,嚷道:“喂,我说小子,你们是和那两人一伙的吗?”

    宫铭伸颈瞧了瞧打斗之处,亦瞧不出啥来,笑道:“这位爷放心,不是一伙的,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只要爷能高抬贵手,在下是啥都好说的。”说罢,宫铭轻轻飞身下马,执剑牵马,笑眯眯的站着。

    那头目见宫铭身手远胜自己,忙上下一打量宫铭,又瞧见后面各位均横眉冷眼,刀剑在手,不由得缩缩头,干咳一声,道:“吆,还都是练家子的吗,瞧你小子身手还不错,亦会说话,行,爷我是好说话得很。既然你这位兄弟明人快语的,咱就不说假话,等我回头告知咱当家的一声,收几个钱来,自会放你等过去,如何?”

    宫铭笑道:“这敢情好,免得大家伤了和气。还请爷尽快就是。”

    就见那人又回身吩咐旁人几句,飞身回去,对一马上之人说了几句。

    那马上之人催马上得前来,是个jīng瘦的四十出去的汉子,剑眉长眼,隆鼻红口,一身华服,腰束皮带,手里拿把鹅毛长扇,正悠闲轻挥着,马鞍上横把长剑。

    只见此人端坐马上,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众人,俯身对先前小头目耳语了几句。

    那小头目连连点头,大声道:“我家当家的说了,难得各位懂事明理,事情就好办了。你等一共是十一人,十三匹马,要不留下三百两银子,要不留下二百五十银子,再带两匹马。”

    宫铭忙朝那当家的拱手见礼,笑道:“我等急于行路,这马匹固然重要,定是给不得的,那就只有给银子了,怎奈我等出门已久,所带银两所剩不多,又要赶好几天路去,这十几号人的饭钱住宿就要花不少,我看,这位爷能-否-----?”

    那当家的又俯身耳语了几句。

    那小头目一仰脖子,大声道:“不行,咱家爷见得你等懂事明理,亦不曾多要,三百两是一两亦不少的。各位没瞧见前面这两位,开口要一百银子,已是便宜他们了。可他们还嫌多,居然一毛不拔,这不给困在这了,定要抓回去开心破腹,活吃了他们。你等快将银子拿来,免得落下同样的下场。”

    宫铭连连拱手,回身来到众人前,低声道:“爷,你看是给还是不给?”

    任天琪道:“给,省得麻烦,连那前面被困二位的亦给了,怎说亦是两条人命哪,就当咱是作点好事了。”

    宫铭笑道:“爷,咋又起善心了。当心有善心没好报的。”

    田木佐道:“爷,像这帮人就不能如此让着的。三爷不是叫我等千万不要作好人的,再说给钱了亦不是露财了吗?”

    任天琪摇摇手,道:“不,赶路要紧,早去早回,少惹事端。”

    早有亲兵拿一钱袋递给宫铭。

    宫铭接过钱,冷哼一声,暗骂道:“当官的到给作贼的送钱了,这还有天理没!”

    任天琪笑道:“快去吧,少啰唆。”

    宫铭转身又回来,笑道:“各位爷,在下爷说了,就按你家当家说的办,不过可得有一个条件的。”

    那小头目一惊,大怒道:“笑话,还有敢和我们家爷提条件的,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

    马上那汉子连声冷笑,手下的众人亦是哄堂大笑。

    那汉子压压手,又对那小头目说了几句。那小头目上前一步,道:“今天我们爷高兴,不与你们计较。有啥条件说来听听。”

    宫铭朝马上这位一抱拳,笑道:“当家的,咱家爷说了,求你老高抬贵手,放过那边两人,所要钱俩有我家爷来出。还请当家的得饶人之处应饶人,无论怎么说,那亦是两条人命。”

    马上那汉子,撇撇嘴笑道:“成,成,放,放过他们亦行,不,不过,他们的份子得,得要双,双份的。”

    那小头目叫道:“我家爷说了,要双份,份的,要,要二百两银子才才,行。”

    那马上汉子见得那小头目说话亦结巴,上手就是一鞭子,笑骂道:“你,你个王八蛋,敢,敢学老子我。”

    打得那小头目抱头乱窜,下边人又是轰笑。

    宫铭笑道:“成,这里有二百两的现银,四百两的银票,就全给爷了。”说罢,宫铭一抖手甩过银袋子,直奔马上那人。那人一把接过,手里掂了掂,笑着朝后面一挥手。就见一人大声喊道:“兄弟们,当家的有令,放了那两个狗杂种,放他们一条生路去。”

    围困的众强人闻听轰一声散开,正要罢手,就闻听人群中有人高声骂道:“入娘贼,还翻了天去了,竟敢要老子的过路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没门,爷爷还没玩够的,看打吧。”

    几声残叫,又见土匪里有人给打倒在地。

    众强人一见又围了上去,双方打了起来。

    宫铭翻身上马,笑道:“两位英雄,不要再闹了,我家爷已替你等交了过路钱,走呗。何苦再打下去,终是你们人少吃亏的。”

    人群中一人叫道:“多谢这位好心的爷,我兄弟俩的事情自己能摆平,各位请自上路就是了。”

    又一人叫道:“老子的事,怪你鸟事,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宫铭笑笑,回身朝各位强人一抱拳,缓缓催马过去。后面众人亦小心翼翼通过。

    就在任天琪走过打斗人群之时,不起意转首瞧了打斗人群一眼,啥亦没瞧清,又催马走过。

    就闻听人群里一人大喊道:“快住手,老子不和你们玩了,兄弟,快跟我走。”

    乒乓几声响,就见众强人中又飞起来好几个,人群中飞出两个大汉,直扑任天琪。

    后面断后的亲兵那都是军中百里挑一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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