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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7-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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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永义去年跟蔡婷结婚。蔡婷,三十四岁,蔡氏电子创办人蔡元三的么女儿,本来的职业是普通科医生,在柏华医疗中心工作,婚后已辞职。”骆督察突然盯着这位俞家媳妇,说:“有谣言说蔡婷跟俞永义结婚,是因为蔡氏电子近年负债累累,需要财团注资……”
  “骆督察,请你不要含血喷人。”蔡婷胀红了脸,按捺著怒气,说:“你这样说,就好像我是为了钱才嫁给永义。”
  “我只是转述情报,而且我已经强调是’谣言’。”骆督察平淡地说:”毕竟说到杀人动机,你可以说是五人中最明显,阮文彬一死,俞永义和俞永廉将会继承遗产,他们本来就不急于用钱,反倒是你的娘家需要大笔现金周转,上个月有报导说蔡氏今年亏损达一亿八千万港元,如果俞永义成为集团总裁,你要调动资金就……”
  “混、混帐!你说的全是假的!我、我……”本来举止庄重的蔡婷歇斯底里地大吼,从沙发站起来,对骆督察怒目而视。
  “骆督察,那只是不实的猜测。”棠叔拍了拍蔡婷的手臂,示意她坐下。“蔡氏有财务困难是事实,不过老板清楚他们的潜力,在二少奶末嫁进门前已不时合作、提供金援,永义少爷也是因为这些合作而认识二少奶。骆督察,你刚才也说过老板绰号叫‘丰海鲨鱼’,他从不做亏本的生意,我手上有大量文件证明老板生前已计画注资蔡氏,如果二少奶是凶手,她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骆督察默不作声,只把目光从蔡婷身上移开,回到他的记事本上。蔡婷觉得,骆督察这动作并非示弱,他的沉默不是认同棠叔所言,而是把自己的想法收起来。就像善于隐藏底牌的老练赌徒,故布疑阵,令对手猜不透他的打算。
  “最后是死者的三子俞永廉。”骆督察对床上的老侦探说:“俞永廉,二十四岁,就读于香港文化大学工程系,目前休学中。据说他跟死者并不亲近,不过对母亲却非常孝顺,俞芊柔住院时,他几乎每天都探望母亲。死者要求俞永廉一是完成学业,一是进入集团工作,不过他另有打算,想成为专业摄影师,两人间中有摩擦。”
  骆督察日前向棠叔问及“假如犯人不是小偷,你认为凶手会是谁”时,棠叔就透露了死者跟俞永廉父子之间的紧张关系,不过棠叔强调俞永廉不会是凶手。
  “哼。”俞永廉没有像嫂子那样子大吵大嚷,只是不屑地吐出一个“哼”字。
  “以上就是俞家各人的背景资料,我现在说一下事发前后各人在大宅里……”
  “嘟嘟。”指标指著NO,就像阻止骆督察继续。
  “什么?”骆督察顿了一顿,似乎忘记了对方无法说话,再说:“师傅你想追问什么吗?是他们的资料?”
  “嘟嘟。”电脑喇叭传来否定的答案。
  “咦?那……你想问的是和某人相关的问题吗?”
  “哔。”
  “某人是男性吗?”骆督察问。众人听到他的问题,才意会他是利用最快捷的二分法,来缩小答案的范围。
  “嘟嘟。”随着这一声“不”,蔡婷差点吓得把心脏从喉咙吐出来。
  “是蔡婷吗?”
  “嘟嘟。”
  胡妈愣住。
  “是胡金妹?”
  “嘟嘟。”
  在场的两个女人因为这连续两个“NO”而感到不解。蔡婷正要发作,却听到骆督察问:“那……你想问关于俞芊柔的事情?”
  “哔。”这个答案,让五位嫌犯松一口气,不过心里都冒起疑惑——这老侦探怎么对已死去的人特别感兴趣?先问到俞永礼,现在又追问俞芊柔的事。
  “师傅,俞芊柔的背景资料很简单,没有什么特别可以说的。”虽然骆督察嘴巴上说没有什么特别,手却翻弄著记事本,直到找到某一页才停下。“俞芊柔,丰海创办人俞丰的独生女,死者阮文彬的妻子,育有三名孩子……这些之前也提过吧。嗯……她今年五月因为胰脏癌病逝,终年五十九岁。勉强要说,她婚后一年似乎患上产后抑郁症,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师傅,你认为她跟案情有关吗?”十字没有跳到YES或NO之上,反而在画面中间有节奏地上下徘徊。
  “你想说‘或者’?”
  “哔。”
  “这样子啊……你们有没有什么可以补充?”骆督察转向五人问道。各人互相对视,却没有人首先开口。
  “没有吗?”骆督察再次问道。
  “那个……”胡妈战战兢兢地说:“或者没有什么特别,但老板遇害当晚,是小姐过世后的百日祭,我准备了一些纸钱冥币,烧给小姐……”
  “啊,对,这个我听王先生提过。”骆督察说:“他还说你订制了跟丰盈小筑一样的纸扎大屋。”
  “小姐一辈子都是住在这个家,我怕她在下面住其他的房子会住不惯……”胡妈眼眶渐红,似乎想起主仆间的情谊。
  阿声想起当天到场调查时,房子里仍充满焚香烧纸钱的气味。当时他还以为这家人是虔诚的佛教徒或道教徒,每逢周末都祭祖拜拜。
  “那老头不是想说老爸是被妈回来杀死吧?”
  俞永廉突然说。这调侃一点都不好笑,棠叔正要出言责骂,但众人却被萤幕的异动吸引住。十字指标在画面正中间有节奏地上下摆动,那是“或许”。
  “这是什么荒谬的说法啊!”俞永廉笑道,不过任何人也知道他的笑容只是硬挤出来。
  “师傅,你说……凶手是俞芊柔?”
  指 标没移动,停在画面的正中间,既不是YES,亦不是NO。
  房间里一片沉默,似乎没有人理解老侦探拒绝回答的理由。
  “那个……师傅,你是不是像以往一样已察觉破绽,但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骆督察问道。
  “哔。”这次的YES倒很明确。
  “那么,我继续说明案情,之后你再给我们指示?”
  “哔。”
  听到骆督察这番对答,俞永义拼命掩饰心中的不安,每次电脑响起那两种没有起伏的机械音,他就感到被刺了一下,彷佛老侦探的灵魂站在身后,钻进他的脑袋,不断挖掘他拼死埋藏的秘密。
  他觉得他快要崩溃了。
  5
  “现在我会说明案发当天的情况。”骆督察保持着沉稳的声线,说:“正如一开始所说,案件发生在上星期六晚上至星期日凌晨。根据各人供称,星期六晚上没有什么特别事情发生,如同其他周末一样,六人在家吃晚饭。硬要说当晚稍稍不同的,是当晚准备在饭后拜祭俞芊柔,那顿饭有点……‘食而不知其味’。”
  这句话是棠叔告诉骆督察的。
  “晚饭和拜祭后,晚上十一点各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王冠棠和胡金妹的两间房间在一楼,死者的书房和卧房相邻,在二楼,而俞永廉的房间、以及俞永义夫妇的卧房在三楼。这案件最麻烦之处,就是所有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因为除了俞永义和蔡婷外各人都称案发时独自在房间里,没有留意到任何异动。俞永义和蔡婷虽然可以为对方作证,但彼此都说对方有半夜上厕所的习惯,所以睡眼惺忪之际不会留意对方有没有离开身边,而离开的时间长短亦不能作准。”
  骆督察顿了一顿,说;“换言之,五位要动手的话,在时间上没有矛盾之处。”
  就算阿声是只菜鸟,也看得出骆督察这话引起他们不快。
  “从死者卧房的床铺来看,死者根本没有睡过,一直在卧房旁的书房,直至死去。当然我们不能排除死者本来在卧房或房间的洗手间里,偶然走进书房撞破正在偷窃或找寻某东西的犯人。”骆督察摸了摸下巴。”关于死者与凶手在房间里出现的先后、互动,我们仍未理出合理的推论,因为房间有被搜掠,捣乱的痕迹,无法重组经过。不过我们可以确认保险柜里未被偷取的物件清单——价值八百万美元的钻饰和古董、一千二百万美元的不记名债券、四间企业的股权证明档、死者的遗嘱正本、以及一本旧帐簿。那本帐簿是四十年前丰海的帐册,上面有死者的签名,据秘书王冠棠先生所说很可能是死者留念之用,因为那是死者担任俞丰私人助理后首次处理的帐目。”
  从众人的表情,可以知道他们对保险柜里有什么物件了若指掌。警方的开锁专家打开保险柜时,阿声和骆督察都被那些债券和钻饰吓了一跳,心想这有钱人竟然把如此贵重的东西放自己的家,如果传了出去,肯定招来一群鼠窃狗偷——跟银行的金库或丰海办公室大楼相比,这儿的价值更高,但保安水准却不足十分之一。
  “纯粹推测的话。”骆督察说:“凶手的目标可能是遗嘱。他潜进书房,尝试打开保险柜,不料死者前来,两人对质后凶手以花瓶打昏死者,捆绑后以鱼枪威胁死者说出保险柜密码。死者反抗,凶手杀死对方—或许是失手杀死对方,为了伪装成强盗所为,于是在窗子上做手脚,又将房间布置成一片凌乱的假像。由于是‘内鬼’的盗窃,犯人先准备好不会留下足印的鞋子和防止留下指纹的手套,以防被警方查出是家族成员所干的案件……犯人或许打算悄悄地偷走目标,只是没想过会遇上死者,令事情如此收场。”
  骆督察轻描淡写地提出“遗嘱”,似是暗示俞永义、俞永廉和蔡婷比棠叔和胡妈更有嫌疑,不过三人都没有笨得抢话,反驳对方。他们猜骆督察是想引他们做出反应,让老侦探从中找出端倪。尤其是俞永义,他知道要隐瞒罪行,就必须保持低调。
  “嘟嘟。”就在骆督察说过推论后,电脑传来老侦探的“NO”。
  “不是?我刚才所说有什么地方错误吗?”
  “哔,哔,哔。”指标移到YES后,接连跳回中线,再重复移到上方。就像老侦探皱着眉,责怪徒弟的想法大错特错。
  骆督察一副想追问的样子,可是侧了侧头,似要找寻正确的问题。
  “……房间的环境,会误导我们的调查方向吗?”
  “哔。”
  “那么,我们应该留意哪一点?是死者吗?是嫌犯的不在场证明?是行凶手法?是凶器?”
  “哔。”
  “凶器?鱼枪?”
  “哔。”
  骆督察稍稍一怔,说:“鱼枪吗……对了,刚才我忘了说,五位嫌犯中,就只有王冠棠和俞永义有潜水打鱼的经验,他们以前有跟死者一同出海。其余三人都不熟悉如何使用鱼枪……”
  “等等!就凭这种儿戏的证据指控我们之一是凶手吗?”棠叔说。俞永义倒没有作声,眼神摇晃不定,静观著两人说话。
  “可是这是关键之一。”骆督察一脸恍然大悟,说:“凶手拿鱼枪来杀死死者,不就证明他对这武器很熟悉吗?否则的话,枪柜里还有潜水刀,刀子人人也会用,为何舍易取难?”
  “不、不过……”棠叔显得有点焦急。
  “嘟嘟。”
  二人的争拗被这一声NO打住。
  “师傅你有话要说?”
  “哔。”
  “你要指出凶手吗?”
  “嘟嘟。”
  众人为了这个答案感到惊奇。本来照着这个发展,老侦探应该指出凶手是谁,可是这一刻却冒出一个突兀的“NO”。
  骆督察的样子有点为难。棠叔猜想,这样子侦讯有点难办,因为老侦探有话想说,骆督察却连对方想说哪一方面的话都不知道。如果顺着调查,指出推论对与错则很简单,这一下突然“有话要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着手。
  不过骆督察很快让对话回到正轨。
  “师傅,你想说的是关于我之前的推论的事?”
  “嘟嘟。”
  “是死者阮文彬的事?”
  “嘟嘟。”
  “是五位嫌犯的事?”
  “嘟嘟。”出乎意料,这个问题也换来否定的答案。
  “是……俞家的事?”
  “哔。”
  “是凶案现场的事?”
  “嘟嘟。”
  “是丰海集团的事?”
  “嘟嘟。”
  对话到此,众人头上似乎要冒出一堆问号,除了“俞家的事”外,其余都是否定的回应。不是死者、不是嫌犯、不是现场、不是死者的工作……五位嫌犯都感到诧异。
  “是俞芊柔的事?”阿声插口说。
  “哔、哔。”
  各人面面相觎,没想到老侦探要再提已病逝的夫人的事情。
  “刚才师傅你回答了两次YES……”骆督察说:“你除了俞芊柔的事情外,还想说俞永穗的事情吗?”
  “哔。”指标刹那间跳到YES之上,就像为了骆督察敲中答案而雀跃。
  “你这老头怎么总是咬著已死去的人不放啊!”俞永廉骂道。
  骆督察抬头一看,只见众人脸上满布阴霾。刚才阿声提到俞永礼时,各人一脸不快,似是因为阿声言语冒犯,不过这一刻任谁也能看出这些表情的真貌——他们是不想提及俞永礼,就像是不想触碰的脏东西一样。
  不过某人的表情抓住骆督察的注意。
  胡妈泪眼盈眶,一脸痛苦的样子。
  “胡金妹女士,如果你有什么要说的,请直接说出来。我保证你的话不会向第三者透露。”骆督察猜想这可能牵涉什么俞家的秘密,于是作出保证。
  胡妈瞧了瞧家族的其余四人,看到没有反对的表示,于是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骆督察,我想关警官已看出来了,我还是说出来吧……永礼少爷不是老板的亲生儿子。”
  “咦?”骆督察发出讶异的叫声。
  “这件丑事只有俞家上下知道……”胡妈一咬牙,说:“小姐当年遇人不淑,被搞大了肚子。”
  “什么搞大肚子!那是强暴!”棠叔抢白道,一脸愤愤不平。
  胡妈皱着眉,哀伤地瞄了棠叔一眼,继续说:“那是一九七○年的冬天……不,应该是七一年一月快过农历新年的时候吧,小姐刚满十七岁,本来品学兼优,却因为那些什么鬼嬉皮士热潮,交上一堆损友。我受大老爷所托,把小姐看得很紧,没料到有一晚她瞒着我偷偷溜了出去。那晚上我们一家人焦急得四处打探,老爷还到警署找相熟的警官帮忙,结果第二天早上我接到小姐电话,说她在飞鹅一个电话亭,她又哭着叫我别告诉老爷,自己一个人来接她。我是没办法一个人去找她,只好跟文彬、呃、即是老板说明,叫他驾车载我去,那时候他刚回来,一整夜没合眼地四处找小姐,唉,那天大家都累坏了,阿棠也是整夜没睡,找遍了整个九龙。”
  胡妈话到一半,骆督察和阿声、甚至苹果已猜到后续的发展。
  “我们找到小姐时,她裙子破掉了一大片,蹲在路边双手抱膝,唉,那模样真教人心痛……她一看到我就抱着我大哭,我们也只好先让她上车休息。她说她跟几位‘朋友’在车子上听音乐喝酒,有人拿出像是卷烟的东西来抽,又怂恿她试试。抽了好几口后,她的神志不清,蒙胧中感到有人扯她的衣服,当她醒来时就发觉自己独自在飞鹅山一个停车处的凉亭里,衣衫不整……唉,冤孽,真是冤孽……”
  ”那是大麻吧?”阿声道。
  “应该是吧……”胡妈流下眼泪。“小姐就这样被陌生人强暴了。她哀求我别告诉老爷,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我还特意回家拿衣服给她更换。老爷只以为她彻夜玩乐,狠狠地教训她一顿就算了,没想到麻烦在两个月后才出现……小姐告诉我,她那个没来,我才意识到事情何等严重……”
  阿声心想,那个时代缺乏性教育,真是害人不浅。
  “这事情怎么也瞒不过老爷了。没想到老爷没有大发雷霆,反而跟夫人一起抱着小姐痛哭,老爷找相熟的医生检查,打算让小姐堕胎,可是医生诊断后指出,小姐堕胎会影响将来的怀孕。老爷就只有小姐一个女儿,他跟夫人年纪又大,没能力再生育,小姐如果不能再怀孕,俞家就会绝后。老爷一直为自己只有一个女儿耿耿于怀,觉得对不起俞家列祖列宗,不过将来生下孩子,至少也算是俞家的血脉,只要让孩子姓俞就行,可是老天爷似乎要连这可能都夺去……”
  “所以俞丰要俞芊柔生下孩子?”骆督察问。
  “不是老爷硬要的,小姐也愿意,不过是为势所迫。”胡妈神情哀愁,慢慢擦过眼泪。“俞家当时刚发迹不久,如果闹出这样一宗丑闻,在公在私都会令老爷声誉受损,影响刚上市的公司。那个年代不像现在那么开放,人们会说老爷连女儿也管不住,怎可能管得好公司。于是只好尽快让小姐结婚。”
  “所以王先生和死者真的是俞丰选婿而招来的吗?”
  “不。”棠叔答:“大老板聘用我们时只是想要找年轻的助理而已,不过因为多接触,我们跟夫人……跟芊柔变得熟稔,所以大老板着令我们其一跟她结婚。”
  “所以说,你本来有机会成为俞家的主人?”骆督察目光如电,瞪着棠叔道。
  “这样说也没有错。”棠叔苦笑一下,“不过我放弃了。好吧,我得承认我对芊柔有好感,可是当我知道她被强暴后,一时接受不了,更不想养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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