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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雾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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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李梦然看了看她,开口耐心地说道:“吸食他人的精神来弥补自己身体的缺失,这并非长久之计,终究只会害人害己。”

第十四章 玫瑰十字会

于丹梅听到李梦然的话,低下了头好半天才闷闷地说道:“我来的时候,她就不在病房里。”

“你就在这儿了解了解情况,我出去看看。”李梦然看了于丹梅一眼,又道:“他的医术你也是见识过的,你的身体还没有达到药石无医的境况。”

紧接着李梦然又对我使了一个眼色后离去了,可我正沉浸在对于丹梅身上那莫名鬼物的不解上,故此李梦然的眼色,很让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梦然一离开,病房里的气氛就略显得有些尴尬。我想起了第一次去于丹梅家时,她突然对我的袭击,便问道:“你屋子里那黄鼠狼是怎么回事?”

“那东西是和尚的,跟我没关系。”于丹梅一听,忙跟自个儿撇清关联。

“你应该知道就凭那东西,根本就不可能拦下我,我猜,这是你们想出的拖延战术,对吧?”我心里掂量了一下,开始大胆猜测一些与事实相距不远的线索,以此来套问她的话,看她的模样,仍对我的多管闲事耿耿于怀,怕是不肯老实说清楚的。

于丹梅缓缓地点了点头,却又有些欲言而止。事实上她不用说出来,我已经知道她是有求于我,尤其是刚李梦然临走前说的那番话,还是在她的心底荡起了不小的涟渏。

当下,我便说道:“反正现在也闲来无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再详细地把把脉,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身上藏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不受我的法术影响。”

于丹梅只迟疑了一下,就伸手进衣服内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石头出来,递给了我。我用手掂了掂,这东西还有些份量,不禁有些好奇:“这什么玩意儿呀?”

“玉兽面纹圭啊。”于丹梅见我不识,抬起头来看我那一眼显得格外奇怪。

“不对吧,玉兽面纹圭是玉制的,你手上这块分明就是一块普通石头。”我皱了皱眉,把这东西翻来覆去细看一次后,便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于丹梅手上拿出的这个东西,绝非是什么玉兽面纹圭。

所谓玉兽面纹圭,说起来可是古玩界的珍品。它的两面皆有纹饰,按照古代玉圭的摆放方式,刃部向上时,图案为正。有人面纹的一面是圭的正面,图案的上部是变形兽面纹,其下有一排旋转的涡纹和弦纹,在向下是人首图案,人首为环形眼,嘴中龇出獠牙。

虽是珍品,可这东西自古至今从来没有听说过它有限制法术的功能,更别说此刻于丹梅手上拿出来的很明显是块赝品。

“不是说要帮我诊脉吗?”于丹梅主动挽起衣袖伸出了手臂。

我点点头,正准备将手搭过去时,李梦然回来了。

故我诊脉的动作就此中止下来,我转过身向她背后看了看,便问道:“找到离魂镇和那个妖僧没有?”

“离魂镇没事,刚她被人发现晕倒在厕所,已经送去医生那里了,目前并无大碍。”李梦然虽然说得很平静,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手上拿着的那个赝品:“至于妖僧,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踪迹了。”

“喔,是么?你来得正好,给你看个稀奇玩意儿。”李梦然说话的语气太过平常,加上看到我手上这玉兽面纹圭的神情不太对,我便顺理成章地将东西递给了她。

李梦然微微笑地接了过去:“这件仿制品做得还错,看来你倒颇费了一番周折。”

这句话很明显不是对我说的,我转过身去,这才发现于丹梅的脸上已是相当难看。刚我光顾着和李梦然说话,倒把她给忘了。只是李梦然这番说词,似是意有所指,我又看了看她手上拿捏着的那个赝品问道:“怎么了?”

“你真没发现?”李梦然提高了嗓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把我看得莫名其妙,事实上我真没发现哪不对。在确认这一点后,李梦然才开始说道:“这个玉兽面纹圭的确是赝品,光靠这个赝品是不可能限制法术灵力的,只不过刚刚在进来前几分钟,我在医院的后花园发现了玫瑰十字会的宗教特殊印记,这块石头本身就被施了密咒,配合那个特殊印记才会起作用。”

听完李梦然说的话,我还是觉得有些关键地方仍然存在疑惑,比如我为什么就没有任何察觉,相较于易水派的李梦然,我竟然丝毫察觉不到,这不是很反常么?再则根据我记忆中的印象,玫瑰十字会的起源和赫尔墨斯神智学有很大关联,而且这种西方宗教是不太可能在中国发展的,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于丹梅本身就受了对方的蒙骗,自然也就会对此深信不疑,如果李梦然所言不假,那么于丹梅和妖僧的背后必然还有一个庞大的组织结构。

“李梦然,你可真会贼喊捉贼!”于丹梅也不甘示弱,将我原本藏于心头的疑惑也捅了出来:“你真是易水派的吗?据我所知,易水派的医术确是十分精通,尤其对治疗中焦脾土方面颇有见解,何曾会这些个符咒道法?”

“你这小姑娘真是不讲理,我懒得和你说。”李梦然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我说道:“只怕你心中也是做此想吧?”

我自然看出于丹梅是想转移我们的视线,才故意将话题扯到李梦然的身上,不过如果李梦然行得正坐得直,也不必心虚。于是,我笑了笑,以轻松的口气说道:“就看在你几次三番助我一臂之力的份上,我自当不会怀疑你,只是我心中尚且有一疑问,女清鬼律乃是早期的道教天师道典籍中所载,世人知晓的基本没有几个,不知你是否也曾跟随过高人学习?”

我这话说得比较策略,反正她自己也提起了,我若躲躲藏藏,反而不好,倒不如大大方方地问出来,倒看她如何解释。

“哼。”

谁知李梦然竟冷哼一声,面罩冷霜地看也不看我一眼,掉头就走。

我愕然!

而身后的于丹梅却得意地叫嚣着:“我就知道你有问题,说不出来就想跑呀。”

“得得得,你先稍停些。”我看着眼前的于丹梅,突然趁她不注意冲了过去,一手制住了她不停乱动的身体,一手放在了她的右臂上。

“你干嘛?”于丹梅瞪圆了眼睛,很不客气地打量着我。

我没有理会她,全神贯注在我的诊断中。于丹梅的性情是那种心思隐藏的比较深的女孩子,她的情绪波动也较常人波动得要快。中医诊病,是需要察言观色的。但面对于丹梅这种特例,光是这样还不够。

之前我已经给她做过一次脉疹,她的身体之所以虚弱,和她平时的多疑紧张造成的压力有很大关系。

于丹梅见我不说话,却又扣住自己不放,当下急了,使出女孩常用的招数,对我又打又咬的,无奈之下我只好松开了她。毕竟这是在医院,倘若动静太大,惊来了旁人,我怕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

“你自己按一按膻中穴,是否有感到疼痛?”我看见于丹梅有些怀疑的眼神,以为她找不到这穴位在哪里,便接着又说道:“膻中穴在你胸部,也就是两个乳房中间那个平均距离的点上。”

“这个我知道,不用你来说。”于丹梅便用手按了按。

从她脸上痛苦的表情,我再次证实了我的诊断:“你既然知道膻中穴,想必也应该知道它可是属于人体脏腑的重镇,它向上一点,就是心肺所在。而向下一点,又是其它脏腑所在。你现在会感到疼痛难忍,只说明了一点,侵入你体内的寒气,已经开始攻袭你的五脏六腑了,如若再不采取有效方法扼制,只怕回天乏术。”

“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么?”于丹梅摆明一副不相信我说的话的模样。

这想来也是,之前几次我在她面前都弱暴了,这会儿听我说起什么病症术语之类的话,她当然以为我是在胡说八道。有一度,我真想像李梦然那样,扔下她自己直接走人算了。可是仔细一想,这实在有违医德。更何况,她也只是一位被蒙蔽了的病人,如果她的身体能恢复健康,想来也就不会再作恶了。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帮你把身体调养好。”

可于丹梅依然冷着脸,不予置评。

“梅梅,你就别拧了,哥哥的医术很厉害的,一定可以治好你。”

进来说话的是离魂镇,她的身后跟着李梦然,原来刚刚她并没有离开,我冲她笑了笑以示谢意,却见她捌过了头去,这让我有些不知措。

“你,没事了?”于丹梅看到离魂镇,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

“嗯,我已经没事了,都是哥哥和梦然姐姐把我给治好的。”离魂镇的脸色仍有些苍白,语调也显得有些虚弱:“梅梅,不管你做了什么,我还当你是朋友,我希望你也能尽快恢复健康。”

第十五章 古城的诡异往事

这接下来的对话我退到了病房门外,反正里边还有李梦然,不需要我担心。虽说我对女性间的友谊一直持怀疑态度,但照这种情形看来,估计于丹梅一定会被说服的。

果然,还没十分钟呢,离魂镇出来叫我进去。我进去一看,于丹梅仍然气鼓鼓的,可脸上表情缓和了不少。

我也不是计较的人,便上前温言请她张开嘴,让我查看舌苔。她的舌苔呈淡白色,舌体肥嫩而有齿痕。和先前我凭脉诊判断的肾水亏虚不谋而合。我在之前为她着手购买的汤药中又加入了党参、黄芪,便将方子交予她,让她回家后按时服用。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李梦然都待在于丹梅家里,一方面督促她按时喝药,另一方面辅以李梦然的针灸加强疗效,三天后,于丹梅的气色明显缓和了不少。

在这期间,于丹梅也告诉了我们关于她认识妖僧的经过。这大概过程就是于丹梅身体先天性的比较虚弱,由于寻医不当,她开始迷恋起各种旁门左道的方法起来,这个所谓的妖僧是于丹梅在一个灵异论坛里认识的,在了解于丹梅的情况后,妖僧就说有办法帮她摆脱这种现状,紧接着后面的故事就上演了。

听到这里,我有些疑惑:“网上神棍这么多,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轻信了呢?”

于丹梅咬了咬嘴唇,又说道:“他教了我几个小法术,我一试之下都蛮灵的,不由得我不信。”

我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这妖僧呢,确实有些本事,可是他没有用到正途上。法术这东西,就是资质好的人也得练个三五年呢,还得配备本门心法内功。你就是全学了也是没办法施展的,你之所以一试就灵验,我估计你每次试的时候,他都站在你旁边,是不?”

于丹梅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那其实是他自己在施法而以,只是你不知道,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你相信他,进而才能利用你来达成他想要害人的目的。”我顿了顿,又说道:“这以后呢,你也就别和他联系了,你只要按照我这个药方好好疗养,身体很快就可以恢复健康的。我给你留个电话,要有什么,你直接联系我就成。”

说来,这也是我另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见不得病人的苦楚,一路走来也是电话随意留,只想着方便病人与我之前的联系,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坏习惯,在以后不久的日子却为我带来了大麻烦。

“谢谢你们!”这一次,于丹梅是真心地说出这句话。

放在我们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我又赶到文具店阿姨那儿,查看了一下那少年,他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能下地行走了。

只是妖僧从此以后却绝了踪迹,按照于丹梅给的信息,我和李梦然先后化名上网找那妖僧,却一无所获,事情一败露他就跑了,不过我估计他再回来这里的可能已是不大,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给离魂镇和于丹梅一人一个香囊,这东西是由几味简单药材加上特殊的粉末合成,好处呢,就是可以避免被人下咒施法。

办妥这些后,却发现李梦然先我一步离开了,我有些歉然!虽说她的来历有些古怪,可从头到尾她都是在帮着我行医救人,想来我之前的话语还是伤及了她,没想到她却走得如此突然,这上海之行顿然于我失去了兴致,我决定回北京去。

从坐上北归的列车起,我便进入了长久的睡眠,这趟从上海到北京的火车票价为88元,全程二十三小时。虽然较之空调快车慢了一班,但对于我这没有急事的人来说却是极为实惠的。

幸而我身上的现金不多,倒也不担心睡觉被盗,一觉睡下去,再醒来时便已是在河北境内了。空气忽然一冷,我被一阵冷风吹的抖然惊醒了。

不知何时,身边已多了一个女孩,刚才开窗的正是她。

我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想继续睡,可是一连几次的半休眠状态都被这女孩的短信铃声打破了。我索性不睡了,将包囊打开,取了些陈皮来吃,顺便将还未看完的一本医书拿出来翻阅。

不想这本书催眠效果竟如此之好,我看了几页就大打哈欠,旁边的女孩见我的样子,突然说了句:“小哥看书这么不用功,肯定不是个好医生。”

我脸上红了红,她这句倒是说得不假,我自幼开始接触中医,可是医术总是没有质的飞跃,原因之一大概是资质问题,而原因之二,则和我喜欢看些杂书有关。

我从懂事以来就很喜欢看书,只是对正经兴趣一直不大,总喜欢看些老庄或韩墨之类的诸子书籍,期间还对宗教兴趣大起过兴趣,一度还加入过当地道教协会。

不过这些都已是陈年往事了,我的医术并没有因此而过分增长,倒是学会了很多七七八八的杂学,在当今社会很难致用的杂学。

虽是如此,我却也不甘心被那女孩看不起,便冷冷的回了句:“这书乃是清代著名医家沈金鳌的幼科释谜,内容虽是好懂,却也毕竟是古文,读起来难免乏味。”

我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瞥了一眼她的手机,才继续道:“再加上车厢中吵闹不止,看不进去也是正常的。”

那女孩见我言语锐利,倒是有点说不出话了,过了半晌,她又道:“你是学医的,必定是懂得看病喽,那你看看我有没有病?”

她此时脸上带着微笑,显然是有意和我搭话,想来是因为此时到北京还有几个小时,若是和我关系闹得太僵,便要别扭一路了,故此她才有意借此调节气氛。

我看了她一眼,便淡淡的道:“五脏中的脾气主管肌肉,它的健康状况,从嘴唇就可以看得出,你的嘴唇颜色太过黯黑,你的肠胃应该不是很好。”

我这一判断是十拿九稳的,现代人饮食无节、起居无常,最伤脾胃,这女孩身材消瘦,再加上唇色,足以断定她的问题了。当然,脾胃不好当然也会引起其他病症,但是我并非在为她诊病,自然也就点到为止即可。

这女孩听后想了想,道:“听你这么说,我回想了一下,似乎从年初开始我的肠胃就不是很好,经常闹肚子,你们现在学医还看古书吗?你的文言文一定很好吧?”

我吃了口陈皮,道:“那到不是,这些书都是我自己买的,我的祖先里有不少是学医的,所以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听你的口音,你是北京人吧?”

女孩道:“恩,我家在海淀那边,你呢?”

我见她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可恶,话也多了起来,道:“我的祖辈曾经在北京行医,后来因为一场诡异的变故就离开了。我此行是去和师父继续学习的。”

女孩听我说到诡异的变故,马上眼睛里冒出了光,道:“诡异的变故?不会和皇族有关吧?据说老北京传说很多的。”

我淡淡的一笑道:“你太能想了,这个变故对我家来说不是秘密,只是内容诡异,很难用常理解释,比较吓人。”

我见她很是想听,便故意卖了个关子,故意闭了口。

女孩见我说到吓人,更是来了兴致,催促道:“讲讲吧,讲讲吧,既然不是秘密,那就是可以说喽,我没有别的优点,就是胆子大。”

这女孩长得极为漂亮,说自己没有别的优点倒是自谦了。

我喝了口饮料,清了清嗓子,便对她说起了家族中一直流传着的一个诡异故事。

大概是二百年前,我家的祖先在北京行医,因为是世代行医,所以来看诊的人倒也不少。有一次深夜,我那位先祖被求诊的人在梦中吵醒了。

求诊的那人将医馆门板拍的巨响,我那位先祖急急忙忙的起了身,开门将来人请了进来。那求诊的人一脸眼泪,进门便给我家先祖跪了下来,声称是自己妻子怀孕已有一年,这几天突然腹痛难忍,其他几位医生看过后都认为是气虚无力,不能顺利生产,于是开了汤药,可是服用了汤药后产妇反而腹痛的更厉害了,像是要死了似的。

男子无奈,只要深夜来敲医馆的门求助。

我的先祖听了这话,不敢怠慢,赶紧收拾了一些药材器械,随男子去了他家,男子穿着几位华贵,停在门外的马车也很是豪华。

我那位先祖上车后便觉得有什么地方很是别扭,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那男子一路上哭泣不止,也扰的先祖没时间去多想这些了。

先祖到了男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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