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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追凶-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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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张书远，至少现在来看，是极有可能的。
“敏云，设法得到张书远当初手上的严重病人名单，并且提前对他们进行监视，以防这些人被利用。”
“好，我已经在安排了，但是是不是意味着，张书远就是凶手呢？我们现在无法查到张书远是否就在宜庆市！”
张书远会直接杀人？我的脑海中回想起当初和张书远直接面对面，那种心理暗战的场景。张书远给我的感觉，便是极为聪明，且极为善于利用别人心理的人。他做事的确很狠，可是从他的外表，还有他说话的方式给我感觉，他更多的会去引导别人犯罪，而不是直接执行犯罪。
“明白了！”我猛的打了一个响指，“张书远现在一定就在宜庆市。而且，一定是张书远对李学庆完成了引导，将*摆放在了学校。所以李学庆才能如此顺从的将*安放，这一切只是因为，张书远对李学庆的引导。甚至，我推测，李学庆被张书远引导服用了某些药物，导致他的精神产生错乱，于是被杀死的时候，面部没有呈现痛苦的表情，只是，杀人者应该不是张书远。”
“那会是谁？”
会是谁，这个人应该不是李学庆认识的，而且和李学庆并无交集，所以，在此人动手干掉李学庆的时候，李学庆并没有马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在很多案件中，因为熟人下手，会让受害者露出极为震惊的感觉。是因为他们想不到会死在这个人的手里。相反，如果是陌生人或者是不是很熟的下手，会让他们感觉不到被背叛的局促！
那既然这个人和李学庆不相干，如何找？
当然有头绪，我们可以顺着张书远这条线找，毕竟，我的推断就是，张书远和李学庆，这段时间一定有接触。所以，只要找到张书远和李学庆这段时间的联系点。在从这联系点上找出其他人，将会变得极为容易。
我在等待唐敏云继续给我重要的线索汇报，而很显然，这个线索汇聚一定不会太难。因为，李学庆并不是职业犯罪者，而且因为他精神存在一定的问题，所以，他的每一步行动都不可能做到极为隐蔽，要想刻意去查他的情况，几乎没有任何困难。
警局内几乎调用了所有能用的警力，观察这几天录像，分析通话记录等等，终于他们找到了关键点。
通过视频比对和声音比对，他们确定了某个号码来源正是张书远，而张书远和李学庆这几天至少见过三次面，每次见面，都在非常小的旅社内进行。
看样子，张书远就是在这些小旅馆内，对李学庆完成洗脑和精神引导！而张书远要想隐藏身份在宜庆市，他只能在一些小地方居住，否则肯定会露出破绽。毕竟，他在宜庆市当初也是名人，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设法搞清楚张书远住在那，可以通过他们会面的那些小旅社找到线索，我想，这一定不困难。因为幕后人给我们限定的时间只有两小时，如果太复杂，我们不可能完成。”
除了给唐敏云安排了任务后，我也不再现场继续停留，我要去找齐芳。
张书远出现了，齐芳也被幕后人拿出来继续玩这场游戏，毫无疑问，齐芳不可能不知道，陪着他一起玩这场游戏的人中，就有他的老搭档。
当我和林欣婷再次来到齐芳家伙的时候，他继续悠闲的坐在那里。
好似他早就知道这时候我们会来找他。而在他的面前，依旧摆放着一个棋盘，棋盘的落子似曾相识，或者说就是完全按照昨晚的摆放落位的。
“我想，幕后人已经告诉你，我们要来了吧。”我单刀直入。
齐芳也没啰嗦，点点头：“如果你足够聪明，很快就会想到来我这。而你的确是足够聪明，所以，我已经再次摆放了好了棋盘。如何，你今天打算赢了我？”
“呵呵，我不是神仙。我不可能做到一晚上后，马上提高我的围棋水准，所以，我还是依旧没办法在围棋上战胜你。我拒绝再次下棋。”
我不会继续被人牵着鼻子走。昨晚，别人让我下棋就下棋，我明知道不是齐芳棋力的对手，还是这般，只能赢得羞辱。今日，我要逆转，就是要从拒绝开始、
齐芳抬头看了看我，他很惊讶于我回绝的果敢，道：“如果你不下棋，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审问你！”
“审问！”
“是的，审问！”我直接走到齐芳面前，将棋盘毫不客气的拿下去。坐下来后，我严肃的看着这位老先生，“我们对你一再忍让，可是你却得寸进尺。如今作为幕后人的帮凶，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我们调查时间。你真的以为我们没有证据让你进监狱？我们只是在给你机会，给你一个迷途知返的机会。你知道有个词叫做倚老卖老吗。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毫无疑问，我和齐芳的接触中，一直都是对其很客气的。但是今天，我对齐芳说出的话，好似一点不留情面。甚至有些挑衅的意味。
老先生显然也没想到我会这么激烈，他的眉头微微一皱，略显不满。只是，我没等到他不满的表达，便直接强硬的拍着桌子道：“齐芳，如果你在不配合，我介意换个交谈的地方。警局，或许是你最合适的场地！”
“年轻人，火气不要太大！”
“呵，我不是火气大，而是在警告你。而且，我不会在你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因为，你是一个罪犯，如果得不到我们想要的答案，我们就会将你逮捕，然后加重对你的判罚！呵，你的面部表情好像很生气！你不是让我火气不要很大吗，怎么你自己先生气了，别激动，齐老先生，如果你们想玩，或者你想玩，我自当奉陪。只是现在，我没多少时间了。我最后再问你一句话，如果你不回答的话，那这个问题绝对是我来找你的最后一个问题。后期，你回答的任何问题，我都将不会再被采纳。告诉我，张书远现在在哪，你一定知道！”
我问出这话后，便直接看着手表，就跟当初我对很多人一样，我对其设定了一个时间，超出这个时间，我将不会采纳他的答案。一直以来，我对齐芳都没做出这样的举动。以为，我对其还做出应有的尊重。只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对待某些人，即使因为他的年纪大，他的资历老，他的思想还算成熟。可是，犯罪就是犯罪，我们不可能纵容。
在三分钟后，我已经起身了，而齐芳呆呆的看着我。直到我走出那个门后，我终于听见了齐芳苦涩的笑声，还他传来的一句，败了！
与此同时，我已经拿起手机，告诉唐敏云，抓捕齐芳。
回到车上后，林欣婷不解为何我什么也没问，什么答案也没得到，齐芳会说出败了的事情。
我只是轻声道了一句：“我之所以来找齐芳，早已经想好了，从他那这里能得到消息，是侥幸，没得到消息是正常，可是，不管得没得到消息，我需要做出一个态度，那便是，我需要他包括他身后的人都清楚，我徐俊亮，包括宜庆市警方，将不会做出任何妥协的事情。幕后人已经被我们打乱了节奏，并且导致他自信心的缺失。这个时候，我们对其做出的任何强硬姿态，都会让其更容易被激怒。“
“我明白了。你说过的，越聪明的人越自信，越自信的人越冷静。而与之相反的是，越愚蠢的人越容易激动，而越容易激动的人则越容易丧失自我。”
“是的。”面对林欣婷的焕然大悟，我还得克制，因为，我和她的戏还需要继续演下去，我可不想因为林欣婷过分的激动而做出的亲密姿态，从而让我们已经占据优势的局面破坏。
我们现在被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就等着一步步激怒已经丧失自我的幕后人跳出来。
私线电话再次响起，这次，唐敏云有些迫不及待道：“亮哥，锁定张书远了。果然从那些他和李学庆会面的小旅馆入手，我们很快发现，张书远一直在火车站旁边的居民区居住，目前警方已经出动，相信很快可以逮捕张书远！“
火车站旁边乃是老的居民区，但是现在人员不多，只有一些零星的租民，且大部分不是宜庆市本地人，所以，张书远选择在那居住，果然是很好的选择。同时，那地方也是人员杂乱的地方。张书远，包括幕后人招揽一些犯罪分子也是极为容易 。
“很好，我们离成功很近了。还有，今早在墓园还有楼那里出现的人员查清楚了没有。包括我从幕后人那里开出来的车背景！”
第413章 虚虚实实
张书远跑不掉了，这一点，我一定不担心，那家伙被警方锁定，而且警方如此关注，如果还让他跑掉，带队的人绝对要被唐明月活剥了。
很显然的道理，在那个地方，张书远也不打算跑，因为，他也知道，当警笛声响起的时候，就是我判断出谁是引导李学庆杀人的关键。
“我们又见面了。”当我冲进去，看见张书远已经被警方控制后，我的面部表情告诉自己，这一刻，我已经掌握了主动。
但是张书远依旧不亢不卑，而且，他还显得非常沉稳：“我的确没想过，你会这么快找到这里。”
“邪不压正，永远就是这道理， 现在告诉我。是谁杀了李学庆，还有，幕后人在哪？”
“你觉得我会说吗？”张书远依旧保持那份特有的淡定。
我却笑了：“上一次，我对你用的是心理压制，而这一次，我不需要，你是阶下囚，而我是解答者。”
“可是这座城市已经被安置了一百枚*！”张书远忽然的回应让现场人都吃了一惊。
甚至让我都不寒而栗，我确实没想到，那个幕后人如此疯狂，在小小的宜庆市安置了这么多*。
“他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的。他的帮手，你们绿雉会的协助？”我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激动，我不想让我刚刚得到的主动丧失，因为我相信，幕后人一定也在旁观这一切，他巴不得我激动。
张书远笑道：“你还是再问我？所以，你还是什么也做不了。”
“老实点，老实说！”旁边的警察都已经看不下去了，他们也不想让这场游戏再继续。
而我，这会却没有阻拦警察，只是让警察说了几句后，我上前，对领队之人道：“能让我单独和他聊聊吗？”
“这个我们需要请示。”
“你可以马上请示唐副局长。”
很快，唐明月的指示下达了，很简单，按照我说的来做。我让全体人员撤出这间屋子，所有的警察只在外面等候，甚至那一刻，我让林欣婷也出去。
让我极为满意的是，林欣婷果然很了解我，她故意做出不满的举动，对我咆哮道：“你让我也出去？你以前绝对不是这么做的。你是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有些话，我不想让你听见。”
一个咆哮已经足够了。我绝对相信，在这间不大的屋子内，早已经被张书远安置了监控设备，而设备的另一头，坐着的幕后人，会看见这一切。
我可以想象幕后人在心中纠结，他可以选择不相信我和林欣婷真的在闹矛盾，但是爱米尔？？库埃的理论告诉我们，很多时候，有些人就是愿意自欺欺人，而且，更迫切希望成功的聪明人，更会自欺欺人！
我在等着自欺欺人者自己出来。
房间空了出来，只剩下我和张书远，我还记得当初是我和许嘉琪一起面对张书远，而他的确展示了不一样的聪慧。如今，再次和他面对面，连第三者都没了。
“这里没有其他人，说吧，怎么才能找到幕后人。”
“呵，你这么聪明，为何还要问这么蠢的问题。”
“我不蠢，所以，我才知道，这个问题应该去问。幕后人一直在玩，他有严重的窥探病态心理。你是心理医生，你当然知道这种心理意味着什么。所以，当其觉得这个游戏越发有意思的时候，他越不愿意尽早的结束。所以，我们才会看见，他明明可以制造爆炸，他却没有。他明明可以杀更多人，他也没有。因为他觉得，作为一个游戏的主宰，比单纯的犯罪更有趣。我一直在思考，他哪里来的自信，并且对宜庆市的情况了如指掌。直到，你开始露出水面了。我可以肯定，即使你不是幕后人最关键的智囊，也是他很为倚重的帮手。这个时候，他的游戏已经把你推出来，意味着，他的游戏已经进入了*，甚至是收尾阶段了。前次，王野用自己的幻想来表演剧本，并且透露出幕后人的意图。表明幕后人的主导意愿很强，他想要更多的参与。你现在都参与进来了。而且已经被我们挖出来，表明，你不是一般的npc，你是一个任务公布者，对不对。”
“呵。”张书远嘴角露出笑意，他盯着我的眼睛，这一下，确实看出他对我的欣赏。因为，他的表情做的很单纯，“我不会太过于激动，因为，以你的智商，你的确能想到。但是我的确欣赏你。只是，你如果想从我的口中得知任务，并不简单。”
“说吧，这次要玩什么游戏。齐芳找我下围棋。可是，幕后人对我的了解已经很透彻，我会围棋，但是仅仅是会而已，如果玩这个，彻底没有意义。所以，你这一次选择的游戏，一定是我会的，而且我还是比较擅长的。”
“当然，你好几次利用赌局获胜，而且，你对赌局的研究也有一套。心理专家是很多赌场的黑名单成员。你我都清楚这一点，而今天，我们要玩的就是一场赌局，如果你能赢得了我，我将会告诉你，下一步的任务！”
“好啊，那就玩两手！”
“很好，一把定输赢的把戏，其实很没意思，因为，那真的太看运气了。赌博其实是一种概率学，真正赢得胜利的人，更多的是靠计算和察言观色，你我都擅长这一点，也都清楚。对局次数越多，才能越公平。”
“废话少说吧，一局定输赢，绝对不公平，那就三局两胜！”
张书远将一副扑克牌扔了过来，道：“第一句，就玩梭~哈吧。简单，直接！”
我自当没意见，其实很多时候，心理高手，真的是用赌博调节情绪的。
我先拿着牌用一只手洗了两遍，然后扔个张书远，张书远单手接住，观察力和反应能力，都是一个优秀心理学者必须的，这些恰恰也是赌博高手需要做到的。
第一场对决，梭哈，每人只有三次弃权不跟的机会。直到确定最终的胜者。
为了示意发牌的公平，这时候张书远主动要求我让林欣婷进来。我当然会埋怨了两句，这些都是套路演戏，而最终的结果，当然还是让林欣婷进来了。
我们两人同时对着林欣婷摆出ok的手势。而林欣婷已经很习惯在这种氛围用赌博决定一些事情了，她显得很沉稳。
两人各是一张底牌，一张明牌。看了后，我和对方同时点头示意可以继续。林欣婷继续发了第二张明牌。
两人继续都没有看底牌，不过这一次，张书远却首先弃权。
“你连底牌都没看，而且才第三张牌你就不跟。你不会也有透视眼吧！”我打趣道。
张书远摸了摸鼻梁：“牌面太差，自然没有指望了。”
这其实就是一次心理试探，谁能在单对单的对局中先走出干扰的心理动作，对于后续是很有帮助的。这一点，可以举个例子。
在足球比赛中，点球大战中，如果按照既定的程序依次进行，对于守门员来说是无趣且缺乏控制力的。但是如果两个守门员中其中一人首先做出可以改变，来干扰，则干扰的不仅是当时那个罚球队员，更有可能让后面出现的所有罚球队员产生心理波动！
张书远深知此道，他故意破坏我的节奏！
示意林欣婷继续发牌。我当然不会让张书远的计划得逞，这一次我果断的选择不跟。因为，我也要把节奏找回来。
一来而去之后。两人都用去了一次弃权的机会。
倒是林欣婷都开始埋怨了，毕竟，我和她还要继续演“冷战”啊。
“我说，你们还有完没玩了，这都第三回了，你们还比不比！”林欣婷故意表现出对我的不屑，这点，我还真想说，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真该给她！
第三回，两人都没有中途弃权。牌面都在那里摆着，不过双方都还没有先看底牌。
我的牌面是三个9，一张黑桃a。而张书远的牌面是黑桃10、j、q、k。因为黑桃a在我的手里，所以皇牌同花顺，张书远是不能够凑成了。而至于那张黑桃九，现在还没有出现。我手上有三张九，只要底牌是黑桃九，我就赢了。不过如果黑桃九在张书远那，自然张书远就赢了。
我和他都互相摊开手。示意对方看底牌说话。
我慢慢的敲开自己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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