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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偶就骚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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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销实务的理论加实践高手,全球华人最佳佳佳五星级MBA,竟然搞不掂一个小学未毕业靠世袭制把持卫国修理权的文盲。真是天妒英才!
可是俺当时历经的朝代才三个,根本就不知道天下各朝开国者皆草莽,王侯将相没种,惟兵强马壮耳。人,要是有个早知道就好了。这也充分说明俺也不是传说中的先知,俺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罢了,只是人生太短,没时间跳出事件旁观一下,局中人之所以执着并非也笨,而是他“身在此山中”。 不识庐山真面目的俺被卫国的二百五*,百姓正眼看俺等者刨眼珠,给水喝者断水暴晒三日,接济粮食者禁食三日,弄得俺灰头土来脸,丧家犬一般乱窜,但是地上看似很小的卫国走了TMD三个月还没走出去。就在卫国边境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时候,俺坚挺不倒的身体被疾病打得无力供给双腿迈动的能量,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弟子们很是担心。
俺不担心,虽然俺的样子特像秋风中伫立的老玉米杆子,但俺内心明镜似的,事业未成怎能身先死? 在俺昏迷不醒的那些天,子路竟然不顾俺临昏睡前交予的纸条(俺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照此办理)广派人员奔赴各地送丧。惹得国际上的几大治丧公司跟狗抢骨头似的争夺俺的丧事承办权。据事后的群众反映其胡闹程度绝不亚于冯小刚的《大腕》。
由于俺的病情没有按子路等一帮筹办人的预测发展,子路在俺刚睁开一只眼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怨俺咋这个时候苏醒,俺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病的结果只有两种,是病好了继续活下去,另一种就是死去。本来俺要死去,可在阎罗殿政审时没过关,黑白无常挨了处分把俺送回来,临出阴间时俺问黑白无常为何这般糊涂,谁知黑白无常白俺两眼,说:嘁?老土。现在俺们这儿流行一句话叫俺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啊!阳间的俺以为是原创,谁知又是炒陈饭,吓得俺脚下一滑就睁眼活了过来,对不起,俺不是故意的,你又不早告诉俺一声,要不然咱们就可以成功击破卫国对咱们的经济*呀。 当娱乐快报的记者采访俺时,俺大义凛然地对媒体说:胡闹,简直是有辱斯文,没想到俺纯洁的阵营里竟然也遭商业经济细菌的侵袭,真是造孽!尤其是俺的得意门生子路竟然做出有伤民众的事!俺,一个普通人为了理想四处奔走的人是不应该有治丧组织,却一定要让人成立治丧处,俺欺骗谁呢?欺骗上天吗?俺与其死在治丧人的手里,还不如死在自己学生的手里,而且俺即使不能回葬,难道俺会死在路上无人埋葬么?俺混得还没那么背吧。
离开卫国的路上子路含沙射影地说俺现在跟《大话西游》里的唐僧越来越像,叽叽歪歪婆婆妈妈的,怎么回事呀?
唉,这个子路呀,聪明就是聪明,可就是悟性不高总是俗得要死,他哪里知道一个满世界找不到用武之地的伟人的内心感受?俺越走越没多少人愿意洗洗耳朵听俺讲学布道了,只有专吃名人隐私饭的枪手愿意听俺说话,好不容易的机会,俺能不一吐为快么?实现不了理想,管不了他人,俺说一句故意作潇洒的话都不行吗?这个社会还没糟到不准一个不得志的人为自己的行为自嘲的地步,况且俺不是个坚定的不*主义者。
俺之所以经常呼天喊地,说俺喜欢有什么不可以,主要是因为这句话拗口且含义模糊,加之又是名人说的,一般人都会会心一笑,理解不理解倒在其次。
长期的失意挫折令俺痛恨不讲诚信或以公平来对付公正的人,所以俺对诚、信做了很多种解释,本可以一句话说明了事,可俺偏不这样做,并不是想以此炫耀俺的才学,俺是想用自己的作品来捉弄一下那些自以为是不听俺所宣传真理的人。看一看数以万计的穷经皓首之徒,就会证明俺是一个多么成功的人。
尽管如此,但俺依然郁郁终生,生前不先风光,死后再风光也于事无补,须知死后的一切荣誉和成就对俺都是极大的讥讽和伤害,无论他们如何虔诚如何的言必称孔子,俺还是心里极度不舒服。
为什么古往今来会有那么多的人只有死了以后人们才发现他的重要性呢?为什么那些以尊重人才纳贤若渴的人面对一个像俺这样的人才而不重用,却等俺死后才从俺的嫡系弟子和后裔中胡乱提拔重用呢?他们到底需不需要治国安邦的人才呢? 一直到现在,俺都没想明白,只是俺比李白幸福一点点而已,他死后朝廷才以左拾遗的职位召他入京,可惜他已早一步去了西天;俺再怎么着也当了一回宰,过了一回官瘾,只是官到手时俺已老得一踏糊涂,什么事也干不成了,仅仅是一个颇有名气的花瓶,这也就注定了鲁国成为小鱼,落个最终被大国*而亡的下场。
在那段无能为力的从政生涯里,俺看着自己的弟子们在各地做官做得青云直上的新闻专访,俺的心里没有充满桃李满天下的自豪感,俺妒嫉他们,眼眶中溢满了委屈的不甘的泪水,这个谁也没见着过,俺的形像、身份和地位迫使俺有泪不能流只能去钻研古书做个没工资的编辑。
编辑完《诗三百》之后,俺打算去找个门卫呀什么的职业了此一生。但又不好意思对他人讲,有一次原思问及此事,俺说开银行……话没说完,原思就打断俺说俺在白日做梦,穷得顿顿喝稀饭还有钱开银行。俺反问道,俺开银行的大门行不行?博士生导师孔老二当门童不够资格吗?原思哈哈一笑说行行行,师父你终于肯放下身份自食其力了,明儿俺就介绍你到俺岳父的银行去当门卫,专管信件收发。
听这话后,俺心寒了又寒,暗自忖道:孔丘,堂堂教育家两袖清风到头来竟落得这么个下场,看来俺真的老了。
作者题外话:俺说开银行……话没说完,原思就打断俺说俺在白日做梦,穷得顿顿喝稀饭还有钱开银行。俺反问道,俺开银行的大门行不行?博士生导师孔老二当门童不够资格吗?原思哈哈一笑说行行行,师父你终于肯放下身份自食其力了,明儿俺就介绍你到俺岳父的银行去当门卫。
十五、叶公“号农”
叶公:姓沈,名诸梁,字子高,原叶地行政长官,贪污巨款,服刑6年,现在原藉打牛后半截,边打还边吟《梁父吟》,逢人便说人这一生能像叶公者除沈诸梁外,这样既过了官瘾又过一把田园瘾的恐怕没有第二人。
想一想好像如他所说。
就这一点成了他贬抑俺孔老二一心向官最终无官可做,老了也未死心,他认为这不怪别人,只因自诩好学的孔丘其实只是好自己能懂之学,不懂的不学也不骂不理,正是这阻止了俺孔丘的仕途。俺问他这是为什么?他说因为爱所以爱,都怪你没看《道德经》。此经云:道可道,非常道。无为而无可不为。不是故弄玄虚,更不是消极无进取,只是人家的思路比你宽,就这好比手心手背,你只看到差异,并没有看到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一“同”哦。你的命是注定的,但你比长沮、桀溺有出息,当然俺更比他俩有出息。
他俩自恃有名牌大学毕业的背景,就以为走遍天下,人们都得尊重他们重用他们,孰不知,现在的大学生屁本事没有骄傲目空一切自以为是的倒是可以,以为拿了个学士学位就可以训斥那些虽然牌子卑但实战经验丰富的同事,瞧不起那靠蛮力加智慧从泥腿子暴发成大款的老板,只顾自我不管诚信不顾他人的感受自潇洒地跳槽,给用人单位留下心理创伤,扰乱正常的就业劳动秩序。
其实他们年轻时狂一点傲一点也属正常的生理发育的外在表现,人都可一笑置之,可他们竟然一直玩到了知天命亡年还不思悔改,还认为这个社会不公正,那些用人者全是脑袋进了水的昏猪,庸才抢占了天才的坑位大肆制造垃圾,从而埋没了更伤害了他们这类人的赤诚之心猪慧之脑。
哈哈哈,孔兄。他们也不分析一下行情,现在国家正在干什么。人家不缺摇笔杆子的耍嘴皮子的,却需技术工人,高级的,毕竟,一些东西是靠手艺的,靠嘴和脑子是没用的,再说,世界上很多人得跟屎一样,你不拿出点扯人眼球的东东人家咋会理睬,尽管认为用人者是猪,但你要展雄才也得先让猪知道你是白纸黑字的凶而不是人有多大胆无专业技术的那种人。所以他们终于只能做个隐士做个寒号鸟。
叶公说到这里一般都会摇着头,闭着眼,一副很醒的样,让人看着很TM不爽。
不过他说的也是,长沮、桀溺这两个沽名钓誉终生而不得的人要不是俺巡回讲学时常拿他们作反面教材宣传,哼,他们当一辈子愤世忌俗的隐士也没人知道。
一想起奔命途中偶遇他俩时的屈辱,俺就很生气,尽管这不符合君子之道,但君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俗的嘛。
那是在逃出一片原始森林终于来到一片空旷的茅草地的时候,子路派出的探马来报,前面有一茅庐,两农民在耕地,此外广袤无垠别无他物。
俺命令探马向前继续搜索,令子路火速前往两农民处征些粮食和水来。子路领命而去。 其中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穿着耐克鞋的农民拈须问道:小朋友,你是孔老二的学生吧。子路吃惊地回道:是,您怎么知道?农民哈哈一笑,道:在这广袤垠的鬼地方除了俺们俩之外能说话的就只有为了做官全球乱跑的孔老二了。这个孔老二真是有辱斯文,找工作哪有像他这么死皮懒脸的,还带着一帮青春年少的学生,找工作还是吓唬人呀。
子路一听,立马回道:看来二位绝非等闲之辈,听你之言就知对俺师父不仅有成见而且有误会哟。
少咬文嚼字,听得俺直想呕吐,俺问你,远处那位拉着马缰绳想吃东西又不肯自己动手的人是不是孔老二?站在旁边那个瘦且黄的高个农民开口说话了。
请二位说话尊重一点,那位伟大的人就是俺师父孔子,子路温文尔雅地说。
小子,听俺们的话,快离开他吧,你看你,想发怒就发嘛,学孔老二的腔调,压抑自己的野性,娘儿们一样,难受不难受。你与其追随那个逃避正义努力贴近坏人的孔老二,还真不如改弦易辙投在俺们门下,加入俺们的队伍中来。瘦高个子农民拉着子路向屋子走去。
干什么?大白天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俺师有云:非礼勿动,非礼勿视。非礼勿行。你怎可对俺如此大动作的非礼。子路脸变猪肝蝎子蜇了小弟弟一样挣脱而逃。
小朋友,慢点跑,路不平小心绊倒,你中毒太深,如有回头之意,请来信。
你们怎么称呼?子路一边小跑一边回头问。
大丈夫坐不改名行不改姓,俺叫长沮,他叫桀溺,两个著名的隐士。
子路看了看,不知道那个农民叫长沮哪个农民叫桀溺,身体虚弱的他刚才小跑消耗体力已是双眼满天星,能跑回向俺复命已是不易,哪能分辨得清。
对此,子路深感自责。
俺拍着子路的肩怅然若失地说:俺认识他俩……唉!既然俺们不能与鸟兽草木和平相处,那么,俺们不与世人在一起搅和又能同谁在一起呢?
想起这两个衰货俺的话就止不住的多了。这都是叶公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猪惹的。在俺大名鼎鼎的时候,叶公还在吃奶,可不知这小子交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当了官,还装出一副礼贤下士的鬼样来向俺请教问题,于是俺就认识了叶公,他就对外宣布自己和孔老二的忘年之交,经常促膝长谈,关系好得不得了。
他也没问俺什么学术性的问题,瞧他那一脸的世俗给他十万也未必会狗嘴里吐象牙问几个俺感兴趣又擅长的问题。
第一次,他问俺为官之道。俺说为官之道在于为人民服务,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得处理好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一堆关系,如是方能在官海中畅游而不被淹死。
本来,一般人听了俺这番深奥的话或者诚惶诚恐不管懂与未懂,都会点头哈腰连声称妙外带一副挤满傻笑的脸,可叶公这个虾子不谙男人也需虚荣心的天理,奉承话不说傻笑也不摆,却反问俺:孔老师,据俺所知,你从未做官,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的角度来分析,你对为官之道的解释只是理论并未获得人民群众的认可,可能在现实生活中行不行得通且有可能毁了学生的前程,你说是不? 望着他那虔诚的脸听着他让俺窝火的话,俺要不是顾及面子,早TMD吐他一脸口水,外送一把鼻涕了。
哎唉,你这话就不太对了。俺注重的是形而上即李耳所谓“道”,你注重的却是形而下即李耳所言的“器”,道高于一切又来源于器,器要得道就得在道的理论框架之内行事。道器之别,也正是圣人与凡人之别所在,你在仕途上有所作为,不理道是万万不行。然而,人生之于世,分工不同,你事于器,俺事于道,各有所长,共同努力合作才能推动社会进步,在道与器中,你俺所得也就不同,你是世俗的金钱权势荣华富贵,俺呢得的是学者专家的称谓,清闲淡雅,寿命也比尔等略长,这即俺常说的劳心者长寿,劳心者治人的精髓之所在呀。小沈呀,你要在官场上混单凭小聪明和拍须溜马是远远不够的,多买几本俺写的书,抽出点时间来看,对你真乃“善莫大焉”。 叶公依然没有俺企盼的那样的表情,很令俺失望,心里说,这等傻B咋能在官场上混,下课是迟早的事。
接着叶公就跟俺讨论了一些杂七杂八全是显示他没水平的事,在吃了俺的免费午餐之后他的第一次拜访就Over了。
第二次拜访已是十年之后的一个凄风凄雨的秋天的下午。
这一次,他还带了个母的来,介绍说是他的现役情人,叫什么俺没听清楚。因俺被他现役情人的大波给强烈干扰,一时间心里猫抓似的,这种女人不睡光看就已让俺心花怒放,不知怎的落入了这个肥头大耳一脸猪相的高官的魔爪之中,哇靠,如此鬼斧神工的*,实在应该赐予俺这等有文化有品味的人享用才是,俺不禁失声。
叶公闻之忙问孔老师此感叹源于何处呀。
知已失态,俺轻咳两声说刚看了篇新闻报导有感而发。
啥报导惹得您发如此深沉的感慨? 叶公穷追不舍。俺知他脾气,岔开话题说,好久不见,沈长官来寒舍有啥请教尽管放过来。
没啥,顺路过来瞧瞧你,十年前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今天俺又断奶了没了应对之招找孔老师聊一聊。叶公语无伦次地说。
俺以为这小子是来进贡的,谁知是来读书的,读书就读书嘛还TMD说成断奶,俺孔老二又不是超级大奶妈,不过看在他的现役情人的姣好面容上,俺微笑着看他,似逃避黑暗社会示意他有屁就放,老师俺听你说就是了。
孔老师你见多识广,今儿个学生想请教一个时下特流行的一个问题:*。
*?自然现象还是社会现象,请明示。
社会现象啦,俺不知不觉得已成了*分子,但直到跑路至今俺仍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望老师给个合理合情的解释。
哈哈哈,你呀你,真是糊涂,你只要合理合情的解释,咋不去看看宪法、法律的合法解释呢?看来,你是个法盲呀。
孔老师,俺怎么会是法盲呢?俺可是法律委员会主任呢,全国各地做过不少法律报告,还参与制定某些法律呢。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制定法律的人一定懂法律吗?回答是不一定的,你亲身*了你都不知啥叫*一事已经充分证明了俺的观点,你还敢说你是法盲吗?你之盲不在你知道什么是违法的,而在你只知道法律是用来制裁那些凡夫俗子的,而你是高官又是法律的制定者,肯定不会干违法的事。你是知法忘法又枉法,严重脱离实际脱离群众忘记了自己仅仅是个公仆的身份,所以你*是必然的,因为你是法盲又是个拥有很多*机会的人,所以你不*谁*,街上捡垃圾的人能*吗?不能,他没那个机会和便利条件。
哦、哦、哦,孔老师说得对,俺是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失去了抵挡糖衣*的能力,依你看,俺现在该咋办?
不咋办!自首,向政府和人民表示悔过之意,宽宏大量的人民是会给你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的,成克杰那么大的事也才是个死刑,你一个地区的行政长官,胃口再大也吃不了多少,再说现在又不是俺爷爷挪用一千元被判十五年的严刑峻法时代,你的命还能保住。
是吗?俺可一点东西都没往廉政帐户上存呀,现在去自首,还有活的希望吗? 廉政帐户不是你这种大官该去的地方,那是专为小贪官们设的忏悔箱,你不如乘早自首去,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没跑到国外就已注定你必须走自首这一条路。
结果,叶公就走上了重新做人的悔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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